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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_s_a_p遥远+永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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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不好意思了:“不能说,这个脸我丢不起。”
“说嘛!”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他开始唱。
这样一个在镜头前老是目光冰冷惜字如金一副酷得无人能及的表情的当红艺人,居然在摇头晃脑地唱儿歌,我差点笑出来,於是露出本来面目,凶恶地扑过去掐他脖子:“说不说?不说信不信老子我勒死你?!”
他顽固抵抗誓死不从,在我的严刑拷打之下终於支持不住,眼睛一翻倒了下去,临终前喊出最後的口号:“打死,我也不说!”
看他死得有模有样,我欺身过去准备折磨得他起死回生,刚弯下腰他正好睁开了眼睛。
我们的脸贴得很近,鼻尖几乎都要碰在一起了,他温热的呼吸拂在我脸上,我心跳得厉害,怔怔地望著他的眼睛,都忘了应该直起身来。
他好象也吓呆了。我们就这样对视著。许久,听到他说:“方─方其,你……”
这句话解咒一般让我清醒过来,我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怎麽了嘛,好好的道什麽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背对著他不敢再看他的脸,一个劲机械地重复这个词。我从小到大几乎没跟人家赔过不是,今天好象除了道歉就不会说别的了,脑子进水弱X了啊你!
“傻了呀你,”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身子用力转过来,“方其……你哭了?!”
“才没有,风大,迷了眼睛。”我胡乱揉了两下眼睛,低头闷闷地踢脚边的沙子。
忽然有双胳膊抱住我。
我呆呆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两片温暖湿润的东西贴上我的嘴唇。
哭泣中,学校网吧下面几天要关闭消毒,小蓝上8来了,8活了~~
ASAP…遥远(四)
我呆呆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两片温暖湿润的东西贴上我的嘴唇。
脑子一下子炸开了。一片空白,什麽也听不见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感受不到,除了他结实温暖的胸膛和滚烫的嘴唇。
半天他放开我,那双美得慑人的眼睛在夜色里闪闪发亮。我推开他,踉跄地後退了两步,楞楞地瞪著他。
“方其,”他轻轻地呼唤了一声,我的心都抖了起来。
“你,你这样做什麽意思!!”我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我想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狰狞。可我没有办法控制。我太明白我的心情了,我爱他,非常爱。可是他呢……“男人和男人,多脏!”这可是他前不久亲口说的,用的还是那麽鄙夷的语气。
“方其,”他又喊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步,我迅速後退。他伸出手一把把我拉了过去,“我……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你也是同性恋?”我缓了一口气,挣扎著问。
他摇摇头。
“你……”我靠,你耍我啊!我抽出手憋足劲要给他一个耳刮子。
“我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喜欢上你了……这麽久了,一直等你打我的手机,一直等不到。一看到陌生号码我就特紧张,可是没有一个是你的……今天我冲著电话那头叫你的名字,可电话还是挂了,我就想,徐佐正,你又自做多情了。刚才在路上看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紧张多高兴……方其…………你是个男人这没关系,我喜欢你……”
海边是真的很冷,风扎在身上针一样,几乎要刺入骨髓,我一直微微地发抖。
可是我觉得一辈子都没有比现在更温暖的时刻了。
我死命地抱著面前这个男人,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他抱我也抱得很紧,勒得我的腰要断成两截似地痛。
痛没有关系,我需要痛一痛让我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的。
他低头又一次亲吻我,很重很痛又很甜蜜的那种。
小时侯一直问妈妈天堂是什麽样子的。
她答不出来,
没有关系,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方其你不会真傻了吧?”
“你才傻了。”我拿掉文威放在我额头上装腔作势试体温的手,埋头继续看厚厚的政治讲义。
“你要考研?”他一副气都快顺不过来的样子。
“恭喜你,消息正确。”我无所谓地挥挥手,就我那成绩和平日的德行,每个人听说我想考多半都会是这样的反应,今天早上拿著报名表给系主任签字的时候,他隔著厚厚的老花镜死瞪了我五分锺,估计是给吓著了。
“现在都几月份了你才开始准备,来得及嘛你,还不如把那两百块省下来吃顿好的……”
我大力挥手像在赶苍蝇:“知道我时间紧迫还他妈唧唧歪歪,一边凉快去,少烦我。”
“哎,等一下!”
委委曲曲走到门口的文威惊喜回头。
“你当年是文科出身的吧?我问你,是不是所有的唯物论都承认可知论来著?”
*%¥#•;#!•;%*~ = =++++++++++
认识佐正之前我从没觉得自己这样的日子有什麽不好的,也没想过未来。未来是什麽东西?我这样的人有未来吗?想了还不是白想,瞎操心。
现在就不一样了。我把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研究了那个叫透彻,想弄明白佐正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结果让我无比灰心失望泄气。
说财势那就省了,我还常常要文威救济呢。才华? = =||||||
看我的成绩单就知道了。相貌?昨天在镜子前东照西照刚好给文威撞见了,他说:“猴子就是猴子,再怎麽照也还是猴子。”
实在想不出身上能有哪一点叫人觉得还有点奔头的。
思来想去唯一可奋斗的也就是赶赶时髦争取把学士学位升级成硕士,也许还能让佐正稍微看得上眼一点。
文威说我怎麽越活越回去了,岁数倒著长的,这麽天真幼稚的想法都敢有。(当然我没告诉他是徐佐正,我只说是个我喜欢的,了不起的人。不是不相信他,是怕他不相信我。浪费了口水还要被拖去精神病科。)我也知道自己这一举动那是热腾腾地冒著傻气。当初人家就说了,T大一流的学生出国,二流的保研,三流的找工作,四流的才考研。我就这麽天天抱著堆莫名其妙的书找罪受还把自己给归进四流的那一类去了。
文威还说我这纯粹是小女人才有的思想。我说没事,我本来就是做受的,和女人也差不到哪里去。
要是以前有人说我像女人我早揍得他满地爬了,
现在居然笑嘻嘻地,
别说是文威,我都给自己吓得不轻。
哎,徐佐正你看看,为了你,我都变得不是自己了。
不过那段日子过得真是幸福。我有严重的赖床癖,每天早上手机闹锺一闹我就把它拖进被子里用一阳指把它解决掉,然後翻个身继续睡,等终於清醒过来才发现连文威都吃过早饭了。这对於考研一族来说简直是罪无可恕。佐正据他说是天天都要早起赶通告,於是就干脆负责叫我起床。先是发条短信过来,我还睡得死死完全没反应的
话就再发一条,再不行就直接一个电话过来用吼的了。我往往都是在第一条短信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然後忍著笑等他最後怒气冲冲地在手机里咆哮:“你个猪,再不起床我就打你屁股了!”
我就得意地说你打呀你打呀你又打不著我还怕你怎麽的。他说你怎麽肯定我就打不著了,我说难道你还真的打得著。然後两个人就在电话两头比赛似地用鼻子不屑地哼哼。
这一通电话大多都要耗十分锺以上。
大家都说方其啊,考研的不都满脸憔悴面目浮肿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嘛,你怎麽这麽精神抖擞的,敢情你是压根没在用功啊。
我就笑,一直傻笑。
脾气好象也比以前好多了。大概是因为不再去泡巴不喝那麽多酒,肝火也就自然没那麽旺。
我觉得自己在蜕变。
我希望自己能蜕变。
过去的那个肮脏堕落的方其,要为了徐佐正那样干净美丽的人变得和他一样干净美丽。
那时的我就像一只渴望成为蝴蝶的毛毛虫一样,傻兮兮地努力著。我敢说我从来没有那麽幼稚单蠢过。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成熟得不会做梦了,现在都20多岁的人了,反而心甘情愿地做起白日梦来。
当时那种天真的做梦的心情,很久以後想起来就会发笑,然後想流泪。
考试要准备的东西那是这次第怎一个“多”字了得。我天生不是读政治的料,一看那些颠三倒四绕口令一样的哲学理论就头晕眼花耳鸣尿频。文威看我没完没了跑厕所先是纳闷然後就是郁闷:“安胜浩你快给我滚出来!!还敢上厕所,学习不刻苦!”
怎麽看都觉得那些***理论***思想都是狗屁,背到心烦的时候就恨不得把
那些废话连篇的伟人拖出来暴打一顿。就这种心境换了以前我早焚书坑儒了,现在想著佐正,背得再恶心反胃也忍忍咽口口水熬下去。
等到了考前一个礼拜的时候我还有整本的语言学没看,还说不出来“黑暗的心”是谁写的,还老把赫尔曼说成惠特曼,还不太清楚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到底是毛泽东提的还是邓小平理论的精髓。实在是时间不够先天不足,这也怪不得我。正常人到这份上干脆也就放弃了,何况旁边还有个文威这样的晦气男人成天哀伤地盯住我说:“方其,你这样怎麽考得上啊!”
18号早上文威起个大早一脸母性的光辉把我送到考场外。这家夥肯定是他妈的有病,8点才开始入场他7点半就拖著我站在铁门外干等。老子从小考到大几百场都考下来了都没要人陪过,这次实在是怎麽也甩不掉这块牛皮糖。我在一边打呵欠打得泪光闪闪,看著他紧张得有点抽筋的脸就觉得晦气,妈的要考试的人是我不是他,他出个P的冷汗啊。“方其啊,你时事政治看了没有?”“没有。”“那***的考前15套题你做了没有?”“没有”“那*****你背了没有?”“没有!=
=++” “啊,那,铅笔削好没有?”“没有!!!”“手表呢,手表对好时间没有?”“没有!!!!!= =||||”
我还没不耐烦呢,那家夥先一拍大腿呼天抢地起来:“啊呀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呀,你这样怎麽考得上啊!!”
又来了!!妈的我不做了这只乌鸦我就不姓方!
说实在的那四场考试我都很镇定,心态是很正的,就是不知道答案正不正。反正在3个锺头里把脑子里能找到的东西全填上去就对了。
我们政治辅导班的老师的教导我可是铭记在心,比如说做材料题吧,实在写不出来,就抄材料嘛。材料有5句你就估量著抄2句,老师一看,哎,还是经过思考选择的,就给你两分吧。以前有道题说:“孔子曰‘生而知之,学而知之’…………请总结一下孔子的认识观。”
不会答?傻逼吧你,就是“生而知之,学而知之”嘛,八个字抄下来就满分了呗!=
=++++++(这可不是我瞎盖的,我上的那个4节课320块的辅导班就是这麽著,就是这麽教我们的,还振振有词说:“那麽精辟的八个字你不抄,自己瞎掰什麽哪?你掰的难道还能高明过咱们孔老先生?!”=
=||||||||)
我承认考的时候对著一叠厚厚的卷子是很有打人的冲动,考到最後一场阅读+文学+语言学的时候,虽然我都做好心理准备语言学考多少分我就不要多少分,做到後面还是郁闷得差点没冲上去和监考的同归於尽。(监考的有3个,两女一男,一女颇斯文,还穿著裹得死紧的套裙,估计不是打架的料,另一女我差不多能叫她奶奶了,发卷子的时候手都抖啊抖,我真怕她一不小心升天,最後那个男的,不是我鄙视他,超薄型的,从侧面看简直是薄薄一张,全无威胁性可言)。和我一考室的居然还有大叔大伯级人物,不知道他们怎麽有体熬得过那地狱一样的三个小时。所以经常有人在30分锺的时候(规定开考30分之前不得出考场)站起来大声说:“老师我交卷!”然後意气风发地走掉。我也很想这麽潇洒走一回,就是怕佐正知道了会掐死我。
刚考完那几天我真是闲得都
不知该怎麽办好。佐正那时候又在筹备新专辑,忙得团团转,就差没抱床被子住在录音棚里了。他没空陪我我是100%体谅。我简直把他当成神一样地膜拜,他的一切当然都是再神圣不过再重要不过的,我方其什麽东西,怎麽好去和徐佐正的歌唱事业相提并论。这种晕了头的盲目再次证明我这回是真的在恋爱。
偶尔也躲躲蒇蒇地跟著他去DWI,坐在录音室外面隔著一大面玻璃看他录音。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果然是最性感的。不怕丢人地说,看他双手捂著耳塞闭上眼睛唱歌的样子,大庭广众地我都要把持不住了。这也不能全怪我,我方其以前的日子那是哪天晚上床上缺过人,自从认识了他我都好几个月没开过荤了,是男人哪个能忍啊。
在公司里他也不能怎麽样,只在休息的时候争分夺秒在我身边赖著,趁人不注意偷偷在我脸上贴一下。温馨是温馨,我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看得到吃不到,憋得难受。而且我在的时候估计他也不专心,本来录一遍就行的东西都得颠来倒去折腾三四遍才行。
“佐正,你这两天进度不太赶得上嘛,再不久就该发表了,你也得加把劲才行。”有一次有个男人进来拍他的肩膀,我听到其他工作人员叫他在勇哥的。
“这位是……”他看著我。
“哦,我朋友方其,闲著就来看看我工作。”佐正忙介绍:“方其,这是在勇哥。”
在勇和气地朝我笑笑跟我握了握手:“方其啊……佐正最近辛苦点,你可要体谅他才行。”
我脸红了不知道该说什麽:“那个,我不是……”
佐正并不是同性恋,我们的事情他也没让别人知道过,在勇这麽说我倒是真的意外。
然後佐正就在我耳边小声说:“别不是了,我以前可是从没带过人来公司的。”
“对了佐正,等你这阵子忙完了,能不能接一下安志洛的事?他闹著要你负责他的舞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佐正看了看我,笑笑:“在勇哥,我想我是没时间。你还是让别人去做吧。告诉他,DWI好的DANCER多的是,不是非我不可。”
在勇也看我一眼,点点头:“好吧。我交给可东去,只是希望安志洛别太为难他,那大少爷,脾气大著呢。”
“可东!”他叫住正从门外经过的人。
“在勇哥。”那个挺拔修长的男孩子毕恭毕敬地。他走进来的时候我认真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发现他长得很有点佐正的味道。
“明天上午有空的话来找我,有点事和你商量一下,好不?”
“好 。”可东抬头的时候刚好对上我的眼睛,他微微笑了一下,很羞涩腼腆的那种。
“安志洛是谁?”有天晚上他总算有空了,我们就窝在他宿舍里自己做晚饭吃。他掌勺,我给他打下手,在旁边抱著盆蚕豆费力地剥著。
“哦,DWI准备力捧的新人。挺有天赋的一个男孩子。”
“是不是……很漂亮?”方其你傻冒了?!可我就是管不住嘴。
“恩,是。有机会到公司我指给你看。”那木讷男人还在专心地做他的糖醋排骨。
“他…………他是不是也喜欢男人的啊?”憋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我这不叫吃醋,叫有危机意识。
“唔……”他停了手转过头看我,“奇怪,我料下得刚刚好吧?怎麽酸得这麽厉害?”
“有吗?”我呆呆地往锅里看。
“恩,原来是从这里酸出来的。”他把鼻子凑到我嘴唇上。
“死远吧你。”碰到他的鼻尖,我心脏一阵乱跳,忙用胳膊肘把他顶开。
他哈哈笑,突然俯过来吻住我。
5
(一开头就H;某蓝举个摄象机暴汗… …)
“你……”被他一碰就连腿都软了,方其你果然要给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
他贴著我的嘴唇粗重地喘著,低声喃喃:“方其……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阅历无数的方其大少爷我居然只能靠在他怀里紧张地吸著气,动都不会动了。
他伸手扶住我的後脑勺,吻得更深更重,吻得我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那个…………排骨要烧焦了……”在这个吻变质之前我挣扎著想提醒他和我自己我们现在是在厨房,晚饭还没吃,排骨还在锅里扑扑地跳。
“没事。”他伸手迅速关掉煤气,舌尖缠上我的,用力一吸,我只能软绵绵地巴住他的肩膀。
下一秒身子就腾空而起。我使劲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紧张得直咽口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床很柔软很干净,有他的味道。他小心翼翼地压上来,小心翼翼地解我的衣服。我知道他也紧张,毕竟和男人做他是第一次。
我是不是该帮帮他?这麽想著,我一边脸红得快脑溢血了,一边哆哆嗦嗦去解他的皮带。手抖得太厉害,半天没解开,一向没耐性的我恼羞成怒,连紧张都忘了,干脆用扯的。
“呵呵……”他低低地笑,声音微微嘶哑,听起来真的……很诱人。
“很主动嘛……我喜欢……”他用心地从我的锁骨开始,一路火热地吻下去,直到腰部以下。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他把头埋在我腿间的时候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把手用力插进他那一头漂亮的金发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啊…………不要……”
他竟然用嘴……我觉得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腿间,手只有更紧地抓住他的秀发。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著我敏感的欲望,灵活的舌尖忽轻忽重地挤压著,我重重喘著气抱住他的头,不知道是应该推开还是用力按住。舌尖的力道越来越重,汹涌的快感让我全身都酥软了下来。
“好了…………佐正……不要……”
我觉得快到高潮了,挣扎著要把他的头推开。
一个狠很的吮吸,我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完全释放在他口中。
“对不起……”看著他嘴角溢出来的白色汁液,我慌得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现在这样给我弄脏了……
他摇摇头,移到我股间,舌头顶进||||穴道,我感到一股火热的东西缓缓流了进去。
天,我自己的………………
我一下子脸红了,干发泄过的欲望又坚硬起来。
“方其……你好甜……。”他叹息似地。
而後腰被抬高了,一团炽热在我後庭摩擦著,缓慢然而坚定地推了进来。完全进入的时候我一阵晕眩,指甲掐住了他的肩膀。
激烈的律动开始了,我本能地缠住他的腰,随著抽送的节奏摆动著身体。他的攻击愈发猛烈,几乎是完全抽出又整个一插到底,速度更快,力道也更狠。我觉得身体和意识都好象断了线的风筝,根本无法控制,被他的激|情撞得几乎要散成碎片了。
“慢,慢……些,求你……”断断续续地吐出支离破碎的字句,快感电流般掠过全身,快承受不了了,这样做下去一定会死的。
求饶没有让他放慢速度,动作反而愈发狂野。我早已又坚硬起来的分身随著身体的摇动不断摩擦著他的小腹,奇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疯狂了。
“啊~~~~~~啊~~~~啊~~~~”随著他迅猛的攻势,难以抑制的呻吟一阵高亢过一阵,混杂著他粗重的喘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只觉的全身酥软,快要被他顶得晕过去了。
快不行了……
他猛烈一撞,我身子抖了抖,||||乳白色的液体溢满了交合的地方。
这更方便了他无休止的抽送。
“啊…………”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无力地张大著承受攻击。
他仍狂猛地在我体内搅动,方才发泄完的欲望又迅速膨胀起来,
“恩……啊────”只能大口吸气,什麽力气都给他抽干了,
他猛地直起上身,拉起我的双腿强行架到肩膀上,双手掐紧我的腰。原本深入的分身插入得更深了,他还不满意,使劲的往前又用力推进。
“啊~~~~~~嗯~~~啊~~~~~~~~~~~~啊啊~~~~~~~”我无意识地摇著汗水淋漓的头,不行了,要晕过去了。
“啊─”一声低吼,热流又一次奔涌进早已满是爱液的||||穴道。
“呀────────”我无力地瘫软著,却给他又一个挺进撞得尖叫起来。
臀中一股粘滑的湿热,本能地想收缩,却在冲击之下张得更大,让他的欲望进得更深更猛。
“不…………不行……”我被他狂野的进攻折磨得快虚脱了,费力地想挣扎
“方其…………”激|情中他一遍一遍地在我耳边重复:“……爱你……我爱你……”
我好象哭了,然後也就没有再挣扎,只是更紧地圈住他的腰用力收缩。
人在太幸福的时候就会哭,就像在太痛苦的时候就会笑一样。
我一直不是运气好的人,这麽巨大的幸福,我怕会承受不住。
所以一整个晚上我都用力抓著他,总觉得好象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似的。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从背後抱著我,尖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睡得还很沈。我摸索著握住他环在我腰间的胳膊,闭上眼睛想细细品味这样相依相偎的时间,手机却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靠!杀风景!
他睡眼朦胧地捞过闹锺,按一下,又按一下,按了半天才意识到是手机在响,忙一把抓过来,顺手捏捏我的鼻子:“也不提醒我,看我笑话哪,坏东西!”
“喂…………哦,是,刚起床呢,马上就过去……一会儿就到,好。”
“公司的事?”我要爬起来。
“是,你继续睡。”他又把我按了下去,“好好休息……我昨晚弄疼你了吧?”他居然脸红,我窃笑。
“乖乖睡觉,醒了自己煮点麦片……不,就一直睡,睡到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乖。”他亲了我一下,迅速穿好衣服梳洗干净。
临出门了还把头探进来看看从被子里露出个头的我:“不要乱跑哦!等我回来!”
我笑著点点头。
门关上了,马上又打开。
我暗笑著等他再一次婆婆妈妈的唠叨。
“方其……我爱你!”
他好象害羞了,说完就赶紧关上门,然後就听到他急急忙忙下楼的声音。
该死……我怎麽又想哭了!
看来是怎麽也睡不著了,我干脆爬起来。本来想尝试著勉强做点贤妻该做的事,结果在他的屋子里打了几个转转也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他的屋子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明亮一丝不苟,地上连一片纸屑一个烟头的影子都没有。想想和文威同住的宿舍那德行,床上能摸到泡面碗,枕头底下有臭袜子,水杯里常常装著烟头,走路会踩到换下来的内裤,故意的都没法弄得这麽乱──我们仨都是一样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吧?到底是哪个不正常?
饿得不行了──那家夥看起来斯文得不得了,在床上那是整一个野兽,昨晚是不折不扣地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当然也不好说是折腾,我其实也挺享受的。第一次就能做到这水平,这男人果然前途无量。昨晚可是晚饭都没吃就办事的呢!饿得前胸贴後背了都。
打开冰箱想找点东西吃,发现真的只有鸡蛋和麦片。不好说是他富日子穷过节俭成癖还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废寝忘食。反正我是特讨厌麦片这样黏糊糊的没牙的孩子和老太才吃的东西,至於鸡蛋,我拿了一个在手上东看西看也想不好用这玩意儿怎麽做顿早饭──我安大少可是除了白开水什麽都不会烧。思来想去我决定勤快点到附近的超市买点熟食回来,什麽都比那冷在锅里的排骨强吧。
哼著歌我提了一袋鸡零件还有卤牛肉卤笋干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慢慢往回走。真的是慢慢,虽然我也算身经百战了,可昨晚那麽一场下来,也有点吃不消,腰和後面都痛得厉害,所以尽管急著回去填饱肚子顺便等佐正,我也只能胜似闲庭漫步地在大街上溜达。
佐正是真的很细心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这些日子,我的钱包都是他打点的。他知道我在钱方面容易糊涂,经常忘了带钱都大摇大摆下馆子然後给老板揪住一顿暴打,所以我常穿的衣服口袋里他都偷偷塞了几张钞票进去以备不时之需。说实话佐正为人节约得近乎小气,我们俩收入天差地别他花钱还没我爽快呢。可是对我他就很大方了,起码比对他自己大方──方其你不要太贪心,注意标准──花他的钱我也就谨慎得多,那可都是佐正的血汗钱哪。
要让文威听到这句肯定又要吓一跳。
一辆很拉风的跑车在我身边停下来。“HI,方其!”一个戴副巨夸张太阳镜的男人朝我打招呼。我第一反应是:这人有病啊,今天有太阳吗?!第二反应是:这人谁啊,我?认识吗?!
“不会吧,都忘了我了?”太阳镜拿下来,妩媚天成的一张脸。请注意,妩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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