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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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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列火车上,有一个人仅仅因为持有一本《共和之未来》就被视为恐怖分子,被护送员用手铐铐在车厢内长达三个小时!”

说着在举国陷入恐慌后发生的事件,姬丽的眉头微皱着,过去她从来不知道一场袭击可以对一个国家民众的心理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尽管萨拉热窝的一发子弹引爆了这场世界大战,全世界都因为那几发子弹陷入撕杀之中,但是论及一个事件改变一个国家亿万国民的心态,在人类史上,恐怕还没有任何事件能与武昌码头恐怖袭击事件此相比。

可以说,从那时起,这个国家对于共和主义就失去了宽容,人们纷纷同那些人保持距离,而更多的人却将他们称为“国家的敌人”,“他们是一群受外国敌华分子利用的卒子,他们所追求的从来就不曾是国家的强大,或者所谓的人人平等,他们所追求的是毁灭这个国家,屠杀这里的民众,对于这样的人,我们只能持有一个态度——把他们变成耗子,人人喊打!”

原本,这个国家以及这里的民众是极为宽容的,姬丽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签署命令将数以百万的前统治者和汉奸送入强制劳动营,她同样也亲自看到,在国会中,那些看似没有任何权力的议员们,出于正义,抨击强制劳动营中的“不公”,最终,在他们的努力下,强制劳动营被解散了,数百万人结束了“劳动改造”。

中国人再一次向世人证明了他们的宽容!对与错,留予历史考待!这是她的丈夫在签署那一命令时,签下的一句话,或许在一些问题上,他有些极端,但是姬丽从来不曾怀疑过他的仁慈,就像现在一样。

“作为陛下,你有权去赦免他们!”

满眼期待的看着丈夫,姬丽知道他很有可能去赦免他们。

“但……”

望着自己的妻子,尽管明白这其中必然有不少“冤假错案”,可陈默然却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

“作为他们的家长,我也有权保护他们!”

这时,陈默然到没把自己放在皇帝的位置上,而是放在“家长”的位置上。

“他们或许正在犯错,我或许可以赦免一些人,但是有什么意义呢?我的赦免并没有纠正错误!甚至只是默许了错误!”

此时陈默然的话语中多少带着一些无奈。

“所有的案件都是由陪审团作出的,他们已听过证据并作出它的判决。我们的司法制度要求尊重他们的决定。即便是作为皇帝,我也需要尊重他们的决定,在这一刻,我想我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到在那个可怕罪行中那些无辜的受害人的家属并为他们祈祷,这是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

陪审团是现行司法制度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当初为什么自己会在世界上众多审判制度中,独独选中陪审团制度呢?陪审团制度并不是中国人的发明,事实上,也是随着法律系统的建全,引入欧美的一种司法制度。

直到清末,在中国的历史上,司法制度都是极为黑暗的。监狱形同地狱,在官府中屈打成招比比皆是。甚至就是在后世百年之后。陈默然也曾遭受过司法制度的不公,也曾亲眼目睹过一个个“冤假错案的产生”,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制定司法制度时慎之又慎。

“必须要尽可能的避免司法制度沦为少数权贵的保护伞、必须要不惜一切的保护司法公司。”

也正因如此。早在执政府时代,受张峰等人的建议。仿效欧美逐步建立了陪审制度。在帝国建元之后,陈默然更是即将陪审制度作为宪法的一部分肯定下来。这种审判制度在维护社会公平正义上所起的作用上,比选举权还要重要。确立这样一个制度。它的立法精神就在于防止政府和政府的官员滥用职权。践踏社会的正义。

固然,陪审团制度是有明显的弱点,但是,所有的“法制”都会有“人制”的困惑,最初的立法,审理的过程。最终的判定,都有“人”的参与。前人立法之后。有后人修正的可能。在执法的过程中,有不同的人对于法律条文的不同解释。你可以看到,一些同样的法律条文,在不同的国家可以解释和实行得风马牛不相及。

无论是何种审判制度,最终做出的那个“生死断定”,总是由“人”来作出,由法官也罢,是所谓的法律专家也罢,是陪审团也罢。但在任何一个案子里,我们就看到,尽管双方律师充分出示了各自的证人证据,但是,即使是法律专家,也是各作各的判断,不同的法官,不同的法律专家,照样会判出不同结果来。

而且陪审团那个制度的设计立论认为,如果一切是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的,一般常人的智力已经足以判断。如果证据是矛盾的,有疑问的,判案的法律指示已经明确规定,在这种情况下必须判被告“罪名不成立”。如果一切是有争议的,法律也规定审判将宣告失败。因此,这个时候,关键的问题已经不是判案者是不是专业人员的问题,而是判案者是否公正的问题了。

这个公正,是指判案者首先绝对没有陷害被告的动机,并且尽可能不受任何其他影响,而仅仅以证据为依据去进行判定。当初陈默然之所以选择陪审团这一制度,甚至不惜用宪法的形势加以固定,正是因为陪审团制度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陪审员是最不受任何人操纵控制的。

这从根本上避免上后世极为常见的“干涉司法、左右正义”的现象,也正因如此,陈默然才会对陪审团制度情有独钟,可是现在,在这个案件上,却尽显陪审团制度的弊端——陪审员本身极受社会舆论的影响,现在,他们的仇恨与怒火使得他们很难分辨是非对错。

而作为陪审团这一制度的支持者和维护者,陈默然宁可选择沉默——为了普遍正义!

“为了避免错误被默许,我不会赦免任何人!”

“那如果有人被判处死刑呢?”

……

沉默!

姬丽的回答让陈默然陷入沉默之中,如果有人因此而死呢?

“我想总有一天,他们会意识到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姬丽,你还不了解这里的人……”

指着脚下的地板,陈默然神色显得有些凝重。

“这里的人那,总是会为自己的错误寻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或者说,把错误归罪于少数几个人,他们很少去反思,就像现在,直到现在,有几个人真正反思过中国自满清之后的落后于世界的原因,不错,满清固然是主因,可辅助因素呢?一个不会反思的民族是没有前途的,这或许是一个错误,但是我更希望,这个错误能够成为这个国家进步的基石……”

虽说说的是心里话,道的也是事实,可是在另一方面,陈默然的内心深处,却是对于现在的一切持以默认态度,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不仅只是共和派受到了重创,立宪民主党同样也受到了创伤,这种变化对他、以及这个国家都是极为有利的。

更何况,在陈默然看来,现在借助“民意”清洗共和派,将共和派扫出中国的政治舞台,远好过,将来自己迫不得已用军队和刺刀去清洗他们。有些事情总会朝着历史需要的发展方向前进着,这不过只是历史的车轮。这个车轮自己不会阻挡。也无法阻挡。

“可……这个基石的下方还垫着生命!”

姬丽被丈夫的决断吓了一跳,她惊讶的看着丈夫,似乎从未来像现在这样,感觉如此的陌生。

“进步……总需要付出代价!”

缓声道出这几个字。陈默然便不再言语了,他半闭着眼睛。不愿再去想那些事情,现在,至少是人民的决定、人民的意志、法律的意志。这一切总好过用刺刀裁决吧!

“代价!”

意识有些模糊的田中冈一脑海中反复浮现出这两个字眼。在过去的三天之中,那些中国人在他的身上,用尽了各种手段,水刑、烙铁、各种各样的酷刑施于身上,那无尽的痛苦足以让任何自许男人的人放声大哭,哭喊着妈妈。

田中冈一同样也是如此。当痛到极点的时候,他同样也会放声大哭。哭喊着妈妈、哭喊着、呻吟着,可唯一的例外是,他没有求饶。

“从我选择这条道路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会怎么对付我!”

每一次,当一轮刑罚结束之后,面对那些审训人员,田中冈一总是如此回答道,而对方脸上的挫败以及随后的恼怒,对于田中冈一而言,却是一场不大不小的胜利,对方挫败的表情与恼怒时抽于他身的鞭子,就像是对他最大的奖励一般,支持着他,支持着他继续进行下去。

而在每一次审训之间,他总是会不断的刺激那些审训他的人,试图把他们激怒,不过这却不是为了看他们的恼羞成怒的表情,而是为了让他们在恼羞成怒时,果断的将他直接打死,在这个时候,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不过死亡对于他来说,却是一种奢想。

失望,又一次失望之情在他的脑海中生出,尽管审训他的人恼的几乎要想要跳起来,可是他却成功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事实上,作为受审者田中冈一却清楚的知道,这些审训人员无一不是受过严格的训练,他们的行刑技巧非常熟练,绝不会伤害到他的生命,但却可以让他饱受人间酷刑折磨。

就像现在……

“兹……”

一阵清烟从伤口处冒出,先前被刀划开,被洒上盐的伤口又一次被烙铁烙上了,闻着肉香,田中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审训时,那个审训人对他说过的话。

“这是消毒……”

眼前一黑,田中再一次失去了意识,这是第几次?

这时又是一桶冷水倒在他的身上,田中再一次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这个面带怒色的审训员,轻蔑的一笑。

“你的,像个娘们一样……”

他的话音一落,那人又用勾刀在他的大腿内侧肌肉间勾出了些许肌肉丝,凄惨的惨嚎声再一次从田中的嗓间吼出,他的再一次晕迷了过去,而那边却已经准备好了一桶水,在田中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只听到一个声音。

“告诉我,还有谁!”

惨嚎声再一次传来,却隔壁暗室内的一名军官似有些无奈的叹口气,他一边叹气,一边脱掉手中的皮手套,随后将军帽递给身后的士兵。

“疼痛,”

望着那个浑身几乎看不到多少好肉的已经再次昏迷的囚犯,在隔壁的暗室内正在脱着军大衣的军官说道。

“人类忍受疼痛是有一个极限的,在任何一场审训之中,只有在那个极限内才有可能获得答案,这一类占审训的85%左右,可是当那个极限被突破之后,那就是大脑对痛苦的麻木,所以,在这个时候,酷刑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过这个过程只能持续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又痛觉神经和大脑又会恢复正常,而在不断的极限冲刺之中,只有5%的人会给出答案,至于另外10%的人,他们会坦然面对那一切,他们会用事实让你证明,外部的蛮力是无法征服意志的,而他……”

已经脱掉军装的军官,看一眼审训室中正在受刑的犯人,对身旁的调查局官员说道。

“他现在正在享受着酷刑,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普通的酷刑有可能令他妥协吗?”

在说话时,军官的脸上带着嘲讽之味,或许调查局对刑讯有着严格的训练,但是他们还是一群外行,从这个犯人的审训就可以看出来,实际上,他们高明不了多少。

科学,他们忽视了科学!

“怎么?你不相信吗?”

调查局官员的望着这位神情冷漠的军官,听着他的问题后,指着那个昏迷多时的犯人说道。

“如果继续这样进行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妥协的,享受……”

冷哼一声,这位官员的脸上却尽是冷笑。

“我会让他把祖宗十八代遭的刑都享受上一遍,我还就不相信……”

“那我让你相信吧!”

话时,军官却已带上了一副白手套。

第98章 不择手段

第98章不择手段

星期一上午10点

对于调查局而言,每周的周一都是极为关键的时刻。各处的头头或他们的副手,一共十来人聚集在调查局顶层这间窄小的房间里,然后开始讨论过去一周的工作,同时局长开始安排本周的工作。

作为局长的行政秘书的李芳婕,在进入办公室后,便习惯性的环顾四周;满室灯火衬着南京有些阴沉的天空,仿佛要将黯淡的天光阻隔在窗外。而第三行动处处长独坐在一张三人沙发上,他个头很高的,在绝大多数时候都会保持着沉默,不过在李芳婕的眼中,他的为人未免有些太过阴沉了,或许这是职业的因素。

“今儿又是星期一。”

压低嗓门,第一行动处处长嘟哝了一句很不得体的招呼语。

李芳婕在打开记录的时候,注意到有人朝她投来窥探的一瞥。不过这时她却已经跷起二郎腿,衬裙和裙子相互摩擦,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屋内的地板上铺着灰蓝色地毯。

“尽量缩短讲话时间,我们中间有人快要撑不住了。”

“估计短不了,码头案还没有结束!”

就在众人在那里交头接耳的时候,查志清走进房间,四下点点头,坐在一张椅子上。

“,开始吧?”

随之,第三行动处的开始了一周的情报综述。按照调查局的规定会议不得超过30分钟,而第三行动处的一周情报综述就要讲15分钟,第三行动处是一种事实上的秘密警察组织,负责国内的情报安全分析。

“……在记者采访日本驻华大使时,有人提起众所周知的他与恐怖主义秘密团体的关系,他当场给予了否认,并且宣称其从未同任何恐怖组织有过联系……”

作着记录的同时,李芳婕还是注意到这位第三行动处的处长在报告时,语中似乎带着一丝嘲讽之味,作为局长的行政秘书,她当然知道一些机密,就像现在越来越多的情报显示,日本人很有可能牵涉其中,而且日本驻华大使在过去的一年间,向多个激进组织提供了大量资金援助,而在过去的一段时间,调查局的探员们,全都因为寻找日本与这一事件间的联系,而到处奔波,以搜集证据。

“……再次提醒诸位,近期,激进分子很可能会闹事。”

终于,在报告结束时,又一次告诫与会者。

这时只李芳婕在那里作着记录,其它人都收到了一份情报分析副本,他们会根据情报简报的内容,提取各行动处所需要的情报,而现在,他们每一个都知道,今天的会议恐怕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会开到这里,”

查志清对所有的与会者说,

“如果没有什么补充,我想我们可以进入下一个议程。”

他用探询的目光环视着房间,作为局长他立即成了众所瞩目的中心。

“好了,既然没有其它事情,那么……”

略一沉吟,查志清的脸上露出一丝怒容。

“今天是第八天了,谁告诉我,现在我们取得了什么进展!”

果然,听着局长的话,所有人的心头微微一颤,他们明白,现在终于进入正题了,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局长现在正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有消息说对于“小年爆炸案”陛下非常不满,甚至可以说极为愤怒,如果调查局不能迅速破案,那么……也许他很有可能会被追究责任,到那时可就不是失职那么简单了。

“局长,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显示,日本大使馆的确涉及其中,不过因为没有过硬的证据,所以没有过多声张,免得打草惊蛇。”

“那么你们肯定知道如何获得证据吧!”

查志清冷声说道,然后他环视眼前的众人,用有些冷酷的口吻说道。

“好了,诸位,现在时间紧迫,就谈到这里。我会让李秘书和司法部联系一下,同时还会同外交部进行联系,总之,我不论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证据,日本人参与了,那就把日本参与其中的证据找出来。”

对于查志清而言,相比于“幕后凶手”,他更倾向于日本涉及其中,了解陛下的他非常清楚,对于日本人,陛下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不满,如果他发现日本人涉及其中,甚至可能指使了这一案件,那么他的危机也就渡过了,到那时,情报局、外交部都会被牵涉进来,牵涉进来的部门越多,调查局,准确的来说是他自己,就越有可能轻易过关,当然,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渡过这一难关。

“局长,我们已经抓捕了帮助恐怖分子制造炸弹的人员,他是前日本陆军的军官,曾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工兵科,我们……”

“不论你们用什么办法,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招供!”

冷冰冰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响起。

“好了,散会!”

“哗啦啦……”

铁质的椅子在审训室内拖动的时候,已经三天没有接受审训的田中冈一看着这个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中国人,出于军人的直觉,他能感觉到对方同样也是军人。

拖过椅子,坐在那,他穿着一件牛仔布制成的工作服,同时转身朝身后的两名调查局的审训人员。

“我要你们注意他的眼睛的运动、恐惧、紧张等等之类的东西!”

在他说话时,另一个人却已经将固定在椅上的田中的手指固定在一张特制的木板上。

“田中先生,我叫程飞!从现在开始,由我负责对你进行审讯!”

程飞一边说着,一边扣着衣扣,这会他与先前的冷酷截然不同,反倒显得有些兴奋,没错,就是兴奋,似乎他在为这场而兴奋不已。

“现在,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请告诉我是谁联系的你,并且雇佣了你!”

而一旁的两名调查局的审训人员则看着田中,他们第一次从田中的脸上觉察到一丝恐惧之色,从这个人进来的第一时间,田中就发现这个人同之前审训他的人不同,因为他似乎很享受接下来的一切。

“田中先生,你知道我要怎么处置你吗?”

双手撑着固定着田中手臂的平台,看着对方的眼睛,程飞拿起锤子甚至刻意的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一过,然后猛的朝着他的小手指砸了下去。

“啊……”

惨嚎声,再一次从田中的嗓间发出。

“现在可以回答我吗?”

在田中发出惨叫时,程飞大声问道,见对方只是惨嚎着而不知回答他的问题,他却是摇起了那个机械台,随手移动机械台将田中的左手展示在他的眼前,接着他拿出一支小刀。

“啊……”

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慢慢的割掉,绝望的惨嚎声从田中的嗓间发出,而这一幕只看的周围两名调查局的审训人员直皱眉,或许他们也曾对田中施以酷刑,但是那些酷刑无不是以“不致命”为原则,而现在,这个人的方法显然超过了他们接受的范围。

一支、两支、三支……

“够了……”

一个审训人员大声喊了一句,并试图阻止他而程飞却是不能接受的大声喊道。

“怎么了,不过只是几个手指而已。”

话时,他已经开始割掉田中的拇指,嚎哭声从田中的嗓间发出时,程飞却是一弯腰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早有准备,同样也知道,你很享受这一切,更知道,人类忍受疼痛是有一个极限的,当那个极限被突破之后,那就是大脑对痛苦的麻木,所以,在这个时候,酷刑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过……”

程飞嘿嘿一笑,突然又割掉了一根手指。

“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恐惧!

真正的恐惧在田中的心中漫延开来,他惊恐的看着这个叫程飞的男人,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眼,这时他断指处的剧痛和肉香,又一次让他陷入了昏迷之中,在田中昏迷之后,程飞并没有用冷水去激醒他,而是有些懒散的坐在他先前拖进来的那张椅子上,感觉到周围那一双双异样的眼神,他却是很平静的点着一根烟,吸了起来,吐出一口烟雾,他看着那两个调查局的审训人员。

“作为军人,我所接受的训练就是不惜一切,让对方说出他的口供,当然,你们很努力,也很尽责,可是……”

夹着香烟的手指点了一下昏迷中的田中。

“这样的酷刑有用吗?”

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

“或许,在你们看来,这很有用,的确,有时候,他的确有用,可在有些时候,这样的酷刑却没有任何意义!”

在说话时,他已经站起身朝着昏迷的田中走去,同时从他的工具箱中取出了两根自行车条似的细针,然后弯下腰,将针慢慢的刺入田中的肘接处。

“这里是你们都知道的麻骨,不断的刺激这里所带来的剧痛,远超过你们所能理解的任何一种刑罚,当然它所带来的创伤也是极为有限的!而更为有意思的是,神经是不会麻木的,剧痛会不断的刺激他的大脑!如果系上电极的话,可以根据电流强度,加强痛感。,”

在说话时,程飞的双手慢慢的施力,双肘的剧痛传入大脑使得田中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啊……”

他睁开眼睛,只看到那个叫程飞的男人正背坐着椅子坐在他的面前,他甚至很是轻松的将手臂放在椅背上,下巴拄在那里。

“田中先生,你醒了,嗯,一共是一分三十一秒钟!”

报出一个时间后,程飞用右手控制着电流控制器,随着电流的加强,手肘处的剧痛越来越强烈,那种剧痛绝不同田中所知道的任何酷刑,甚至就是之前的断指亦无法与之相比。

在持续几分钟的电击之后,程飞将电源关上,再一次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田中先生,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已经非常虚弱的田中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突然他的脸上露出的愤恨之色。

“我爱我的国家,可你们却在蹂躏他,我以我的民族为荣,可你们却在侮辱他,”

在大声吼叫时,田中满怀恨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记住,从我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我不是一个懦夫,我可以直面我的敌人,我的国家的敌人,你们可以为武昌被炸死的人满怀怒火,可是你们在日本作下了什么,你们曾炮击日本的城市,你们有为那里被炸死的平民祈祷吗?你们也曾支持过朝鲜的恐怖分子,当他们的炸毁学校的时候,你们为日本的孩子哭泣过过吗?不!”

猛的一吼,他怒视着这个叫程飞的男人。

“你们以为一个小小的武昌就会让我心生愧意吗?不!知道我后悔什么吗?我后悔的是不能炸死更多的中国人,我后悔的是为什么炸弹没有安放在南京!你们可以叫我屠夫,可你们呢?当你们为亡者满腔怒火的时候,每一天,有多少日本人因你们而死!”

尽管双肘的剧痛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可陷入激愤中的田中却完全忘记的痛楚,他怒视着眼前的这个人。

“啪啪……”

掌声响了起来,程飞为田中鼓起了掌,他看着对激愤不已的田中,在对方惊讶的时候,他却笑着说道。

“很好,我想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演讲,有朝一日,也许整个日本都可以看到这一幕,都知道你的演讲,当然,这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你今天所说的一切,都被人记住,括你自己!”

一俯身,程飞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却没有任何笑的含意,反到尽带寒冬的冷酷。

“可你忘记一点,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你……”

冷笑着,程飞加大了电流,程飞再一次浑身颤抖的发出刺耳的惨嚎,那惨嚎声几乎在冲破这间审训室。

“你不会被历史铭记!”

冷哼一声电流控制扭被拧到底,田中立即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嚎声,然后便晕了过去。

看着身后的那两人,程飞又朝着身后的那间密室看去,隐约的可以看到那位官员还站在那,于是他便开口说道。

“怎么样,我说过,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说罢,似乎像是为自己先前的话语得到证明,而有些得意似的,程飞又一次拿出一根香烟,点着香烟吸了起来,坐在椅子上他慢慢的吸着烟,眼睛半闭着,此时,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是的,他的确在等待着什么,准确的来说,是在等待着几个人的到来。

想着即将到来的那几个人,程飞朝着昏迷中的田中看去,却是在心下一叹。

这时审训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一名调查局的特工。

“长官,你要的人到了,她们现在在地面上!”

终于到了,看一眼田中冈一,程飞便冲那两个审训人员说道。

“好了,现在把他移到那个房间吧!”

慢慢的田中恢复了意识,他发现自己却是身处一间极为整洁的房间中,当然这个房间内除了捆着他的椅子,并没有其它任何东西,这是那?就在他心生诧异时,却感觉有人出现在他的身后,与此同时,他面前的窗帘被慢慢拉开了,弯下腰程飞看着那慢慢被拉开的窗帘,低声说道。

“田中先生,你看她们熟悉吗?”

隔壁的房间内的赫然站着五个人,一个老妇人,一个少妇,还有三个孩子,那是他的……

“妈妈,惠子、佳美、由美、小泽……”

你……他扭过头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男人,他,他想干什么?

“你,你、你想干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程飞却是一笑,然后似乎像是在跳舞一样,踩着舞步走出了这个房间,在临开门的时候,他回头一笑,这一次的笑容与先前的假笑不同,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你知道的,田中先生!”

“不……”

在房门被关上的瞬间,田中绝望大吼道,在他吼叫的同时,他能感觉到隔壁的妈妈、妻子、女儿们以及儿子似乎都听到了他的声音,眼上蒙上纱布的她们正慌张的朝左右看着,可这时门打开了,田中看到程飞走了进去。

走进这个房间,程飞先生老妇人的眼上的纱布带撕掉,老妇人一看到玻璃窗后的儿子,立即大喊了起来,以于他说什么,程飞并不在意,他示意别人抓住那老妇人,并将其它人眼上的布撕掉,在她们看到田中大声哭喊起来的时候,程飞猛的一下玻璃窗打碎,冲着另一边的田中大吼了一声。

“田中……”

说话时,他已经将一把抓住那老妇人的脖子,用刀抵在她的脖上,同时大声吼道。

“告诉我答案!”

“不……”

血!

腥红的血喷溅了出来,田中只看到血雾喷了的时候,妈妈倒了下去,而程飞已经抓住了惠子,就在他愣愣失神的时候,却又听到一个声音。

“田中,告诉我答案!”

缓缓的抬起头,田中茫然的看着那个男人,他看到那个男人准备将刀刺入妻子的脖颈,彻底崩溃的他立即大声哭喊了起来。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第99章 复杂化

第99章  复杂化

这是一个简易的沙漠机场的夜晚,天上的星星似乎触手可及,可以清楚的看到银河的每一个清光,夜空中的新月悬于蓝黑色的天幕之中,只有非洲在沙漠之中,方才有可能看到这样的星空,黑暗,像温暖而潮润的天鹅绒一样裹着一群七零八落的士兵。

云层几乎压到了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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