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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醉笑风云(第三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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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不久,里面的护法一个个走了出来,路过我的时候,眼神也不由有些怪怪的。我懒得答话,眯起眼睛一副睡著了的样子。其实也不怪他们疑惑,像我这样随随便便,一点规矩也没有的副堂主朋友,倒真的是很少见。
  待里面的人除了穹隐凤都走光了时,我才慢慢悠悠地起身,走进了无极堂的内殿。
  穹隐凤身穿一身玄黑色薄衫,站了起来,背对著我,凝神整理著案上的一捆捆卷宗。
  我走过去,倚到案旁,沈默了片刻才慢条斯理地说:“我想跟你做了。”
  穹隐凤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犹豫地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卷宗,似乎很是取舍不定。但他最终却还是笑著冲我点了点头:“好,等下我们去浴池。”
  我唇角溢出一丝笑意,伸手揽住他修长的脖颈,轻轻吻了一下他单薄的嘴唇。
  ……
  我知道他为什麽喜欢在浴池做。
  因为我每次插进去他的身体的时候从来不前戏。而温热的池水却能勉勉强强充当润滑。
  他是个很会保护自己的人。
  可他却从来没有拒绝过我。
  其实我那样直接进去,分身也被夹得很疼很疼,可是第一,我不想让自己太好过,第二,我也不想让他太好过。
  即使在他身体里达到高潮的时候,从身体传递到灵魂深处的悸动是那麽的刻骨铭心。
  穹隐凤蜜色的肌肤在水中闪动著莹润的光泽,上身伏在矮矮的玉阶上,湿漉漉的长发贴著修长的脊背,他微微转回头,似乎在看著我的动作。
  我笑了笑,一寸寸地慢慢按著他的脊椎,让他趴伏得更低了一些,有些像是卑躬屈膝的野兽。
  穹隐凤一直很配合我的动作,即使是这种有些屈辱的姿势,他做起来也很野性很迷人。
  我的手探到了他的腿间,用手指有些暧昧挑逗地抚摸著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然後才微微用力,掰开他挺翘的两瓣窄臀,露出那紧紧闭合著的小||||穴。
  我握住分身,毫无怜惜地顶入了他的身体。
  穹隐凤轻哼了一声,低下了头,有些急促地喘息著,显然是这一下让他不是很好受。
  我没有等他适应过来,就挺动腰身律动了起来。
  可是没想到,才动了几下,外面就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副堂主,雷堂主回来了,说有急事要找你呢,他在外面等了一会等不急,就要进来了。”
  穹隐凤身子猛地挺直,带得我也退了一步。两个人顿时都浑身浸在了池水中,感觉到他在猛烈地挣扎,似乎要挣脱我的手,力道竟然大得很。
  我眼里寒芒一闪,手臂一紧更是死死箍住了他的细腰,他那点功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更别提他此时也没有运功抵抗了。
  外面那雷无极脚步声很重,以我和他的耳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正在往这边一步步接近著。
  能感觉到他在我的钳制下,身子因为紧张绷得像张弓。幽蓝色的凤眼也在死死地盯著浴池大门。
  “想挣扎?”我戏谑地挑了挑眉毛:“怎麽,不愿意让雷无极看到?”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出半分锺,绝对就会推门而入。
  “小墨……”穹隐凤转过头,幽蓝色的凤眼里染上了丝哀求的神色,挺秀的鼻尖上,汗珠一滴滴地渗了出来,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我嘴角带著丝笑意,看著他服软的动人表情,却对他的求恳眼神不置可否。
  直到雷无极推门进来的时候,穹隐凤大概还以为自己被男人干的样子会被看到,眼神中也闪过了一抹绝望。
  不过早在雷无极伸手准备开门的时候,我身形一动,已经抓起了一件池旁的黑衫,闪电般地消失在了窗外。
  雷无极自然不可能发现任何异状。
  “哈哈,凤贤弟,洗个澡洗这麽久,你这贵公子一样的男人这漠北还真少见。”雷无极跟他那些个手下一个模样,身高近两米,肌肉发达到了极点,皮肤黝黑,就像是个活著行走的金刚,嗓门也是大得离谱:“我在外面都等得实在不耐烦,大家都是男人,我进来没关系吧。”
  雷无极显然并不认为这有什麽干系,只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声。
  穹隐凤自然笑著答:“没关系。何事让雷大哥如此急切?”
  “也没什麽,只是十天後,那毒蝎帮约无极堂去商谈上次红货的事情,我身有要事,马上就又要走,估计到时候,还要你带著兄弟们去瞧瞧。”雷无极抓了抓头,面色忽然有些尴尬:“你看,你嫂子在外面还等著我,我就不多说了。”
  “雷大哥尽管去吧,此间事宜交给我就好。”穹隐凤点点头,也不多说。
  那雷无极又风风火火地快步走了出去。穹隐凤似乎放松了下来,靠在了池壁上。
  我穿著黑衣直接从窗口跃进了池水中,面上却带著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麽怕你雷大哥知道我们的事?”我把他摁在池壁上,扳开他修长的双腿,再次把分身埋了进去。
  “小墨,你不知道……”穹隐凤搂住我的脖颈,在我耳边低声解释道:“这漠北是不好男风的。而且这里对力量崇拜到了极点,女人男人都喜欢结交铁铮铮的汉子,若是被雷无极发现我……我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必心生鄙夷,届时,我也很麻烦。”
  “下次最好先告诉我……否则,你可未必挣得过我。”我笑了笑。
  “幸好你……”穹隐凤看了我一眼,幽蓝色凤眼里闪过了一丝柔和的光芒。
  “好了,我可不敢毁了你在这里的地位,否则你指不定又把哪个极乐宫的人抓起来杀了呢。”我平淡地说:“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什麽要把我留在这里,不过以现在我的功夫,你要算计我,估计有些难度。”
  穹隐凤怔怔地看著我,水珠溅到他俊美的脸上,顺著鼻尖滑到了单薄的嘴唇。
  我皱了皱眉,刚想说点什麽缓和一下气氛。
  他却已经轻声开口了:“两年前,我要的是你。现在,我要的还是你。这点从来都没有变过,我只不过是──做错了一次,不想再做错第二次罢了。”





  (十)

  在浴池里疯狂地翻云覆雨了一通,我却只觉意犹未尽,便把穹隐凤拖到内室的床上又再燃战火。
  他一直很配合,在床上任我摆布。直到我也觉得累了,这才停歇。
  我不知道他事後是怎麽清洗处理的,也并不关心这件事。做得累了便躺在床上沈沈地睡了过去。而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陪我躺了一会儿之後,便起身下床了。
  我舒舒服服地睡了半天,半夜却迷迷糊糊地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惊醒了。
  我懒懒地坐了起来。这才看清,他背对著我坐在桃木案前,燃著很是微弱的灯火,似乎正在批阅著一捆捆卷宗。那响声却是砚台落地的声音。
  穹隐凤弯下腰拾起砚台,转头看到我在看他,带著些歉意地笑了笑:“吵醒你了?”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披起一件薄衫下了床,走过去看了看他案上的卷宗。
  “都是无极堂的?”我皱了皱眉:“这麽多。”
  “也不都是,还有一些,我觉得有用就叫人找来了。”穹隐凤抬头说。
  “这都要凌晨了,你还真有精力。”我眯起眼睛。
  “很快就好了,你先去睡吧。”一阵寒风吹过,穹隐凤偏开头,轻轻咳嗽了两声。
  “我忽然发现我也不困了。”我眼里闪动著邪气的光芒:“再来一次吧。”
  “啊?”穹隐凤有些怔楞地看向我。
  我袖子一扫,把卷宗和油灯都扫到了一边。接著抱住穹隐凤,我把他压在宽大的桃木案桌上,双手迅速扯开了他的衣襟,手指顺著他身体的漂亮线条向下游走。
  “你这个……”穹隐凤幽蓝色的细长凤眼中划过了一丝疲倦,过了片刻还是无奈地笑了,他修长的手指戳了戳一下我的锁骨,却没有再多说什麽。
  “你想说什麽?”我解开长袍,眯起眼睛有些危险地看向他。
  “没什麽。”桃木案只是比较长,宽却不够穹隐凤躺下。他腰以下都凌空悬著,蜜色修长的双腿只得委屈的曲起,双脚分开踩在木案边沿。这已经是近乎於勾引的姿势。穹隐凤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进来吧。”
  我笑了笑,挺腰把分身埋入了他灼热紧致的体内,开始了又一轮销魂到了极点的云雨。
  ……
  ……
  做了一会儿我又觉得不尽兴,把他抱到床上又再继续了一次,才觉得体内汹涌的欲望消停了些。
  穹隐凤躺在我身边,呼吸还带著余韵未尽的急促,那双幽蓝色的凤眼微微阖起,纤长的睫毛颤动著,在昏暗的灯火下,不知为何让我觉得很柔和。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著他的身体。
  缎子般的蜜色肌肤光滑莹润,手指触上去感觉那麽细腻。
  穹隐凤没有说话,任我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放浪地游走著。
  “你最近为什麽会这麽精力充沛?”他忽然开口问道。
  “跟至尊极乐有点关系。”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早在当年我还在耀日门的时候,他就知道至尊极乐有时候会让我情欲格外澎湃。
  “难怪。”穹隐凤笑了笑,偏头轻轻咳了咳。
  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能感觉到他咳嗽的时候,身体轻微的颤动、
  “怎麽……受不了了?”我戏谑地扬了扬眉,手指慢慢游移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地画著圈。
  “还早。”他看向我,幽蓝色的凤眼里闪过挑衅似的笑意。接著他慢慢地起身,披好了外袍,似乎又要下床去干别的。
  我皱起眉毛,不悦地开口:“还要干嘛?”
  “还有一点卷宗,我今天要看完。”穹隐凤简洁地说:“离天亮还有快两个时辰,你先睡吧。”
  我用手臂揽住他的腰,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散漫地说:“不许去。”
  “嗯?”穹隐凤有些不解,但是并没有挣开我,只是转头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说,不许去。”我每个字都拖得很长:“陪我睡觉。”
  “我不是陪过了麽?”穹隐凤翘起唇角:“莫非你还不满意?”
  我危险地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了一丝邪气的微笑:“你这麽说,我倒觉得再做一次也没什麽不好的。”
  穹隐凤一脸无语地看向了我,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不是吧。你这一晚上几次了?”
  “妈的。”我终於怒了,运上真气,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抓回了床上摁在身下:“我都说不许去了。再废话我强Jian你啊。”
  穹隐凤苦笑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乖乖地呆在我手臂的钳制下。
  我无比嚣张地哼了一声,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乖。”
  穹隐凤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揽住我的脖颈,他单薄漂亮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我的鼻翼,然後无限缠绵地向下,温柔地用舌头舔著我的唇纹。
  我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
  “武林盟主大人的命令,我怎麽敢不从。”他细长的凤目在灯火下,那麽的璀璨狡黠。





  (十一)

  其实我来漠北这麽久,好像还是第一次这样……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一起静静地等著入睡。
  穹隐凤平躺著,呼吸声虽然很平稳,可我知道他并没有睡著。
  忍不住又Se情地把手探进了他的衣襟。他光裸的皮肤细腻柔韧,我顺著他的胸膛往下,指腹轻轻地按了按他平坦的腹部。
  他在黑暗中轻声一笑,握住了我的手。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任他拉著我的手。
  两个人十指相握,最後安静地停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夜色中,一片寂静。
  只是从指掌处,传来他的心跳,清晰而稳定。
  我几乎要沈浸在这种安宁的氛围中。
  穹隐凤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有些痛苦的声音划破清冷的夜,我感受著他身子的颤动,最终默默地抽回了手。
  “睡吧。”我轻声说。
  那瞬间,我忽然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那些记忆的碎片,组成的是我这辈子最可怕的梦魇,每次想到,都会心冷到了极点。
  他的咳声慢慢停止,黑暗中也恢复了一片死寂。
  ……
  第二天近午时,我起来的时候,穹隐凤已经开始批阅卷宗了。
  我也没有打扰他,去洗了个澡,然後吃了点小糕点。都弄好之後,穹隐凤也忙得差不多了,他也有些疲倦地去後室在温热的池水里泡了一会儿,等我们两个人都闲下来,已经差不多下午了。
  “小墨,我手下擒到几匹野马,各个神骏无比,我们去看看?”穹隐凤眼里闪过了一丝热切,显然是这个消息让他很心动。
  我想了想,反正我也没什麽事好干,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都是一身轻便,一人一骑策马向西南方赶去。
  到了的时候,那十八名无极堂的手下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其中五人各牵著头骏马,显然是大部分的野马已经被驯服了。而另外的人,除了一个过来跟穹隐凤过来汇报的人之外,剩余的十二个大汉都是手持长刀,则神色戒备地围成了一个方圆三十来米的圈子。圈子里是一头不耐烦地响著鼻息的枣红色骏马。
  “野马王?”穹隐凤听了小头目的汇报之後,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策马慢慢到了圈子外,审视著圈里的枣红色野马。
  即使是我这种对马一点也不了解的人,也能看的出来,这必定是一匹神驹。
  这马头细颈高,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气样子。四肢修长有力,烦躁地跺著地。马身的曲线完美,看起来每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枣红色的皮毛薄而细,马尾甩动著。而它看著我们的眼神里分明带著挑衅和不屑。
  “是罕见的神驹。”穹隐凤眼里闪过一丝自信:“我来驯驯它试试。”
  话音未落,他已飞身而起,准准地落在了圈内野马的背上。
  野马显然是忍受不了有人居然骑在他的背上,猛地前蹄腾空,昂头嘶鸣著,力道大得出奇。
  野马背上没有马鞍,穹隐凤只得空手紧紧抱住马脖子,却是没有被甩下去。
  “散开,散开。”他在马背上堪堪坐稳,对属下大声喝道。
  无极堂的人立刻四散开来,紧紧盯著骑在马背上的穹隐凤。
  那野马宛若癫狂,不是疯狂地前仰,就是猛地後腿崩起。
  看那架势,就好像尾巴被穹隐凤剪了似的,苦大仇深,势不两立,狂躁地蹦跳著要把穹隐凤这个人从马背上掀下去。
  “好烈的性子。”我笑了笑。
  其实武林高手驯马是根本没有挑战性的,只要用内力压制,多倔强的畜生也没法扛下去。
  可是穹隐凤似乎根本不打算用武林中的手段,只是凭借著强悍的纵马技术,双腿如铁钳一般夹住马腹,愣是黏在了这野马的身上。
  野马折腾了半天,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慢慢地踱著步,好像已经对穹隐凤的存在无奈了。
  正当大家的神经已经松懈下来的时候,野马忽然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後仰,整个马身近乎垂直,这种阴险的突袭把大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可穹隐凤却硬是靠双腿紧紧夹著马腹,没有被甩掉。
  野马显然也要暴怒了,再一次发起了狂风暴雨似的甩人大法,而且看样子,比上次还要凶神恶煞得多。
  我看见穹隐凤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薄衫,额头鼻尖上也沁出了几滴汗珠,似乎也很是辛苦。
  “要我帮你驯一会麽,等一下你再接著来。”我开口道。
  “不,不必。”他在马背上呼吸急促地回答了一句,神情坚定,显然是要跟这野马玩到底了。
  我也就不再多说。
  午後的烈日毒辣炙热地洒在了沙漠上,马蹄带起滚滚黄沙,气势煞人。
  可是我周围的每个人面上都是激动和期待,显然,这驯马也是他们极为在行看中的一种本领。
  这样来来回回接近一个时辰,那野马终於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再也没精力玩什麽花样。
  穹隐凤潇洒地下马,周围的无极堂门人立刻都大声地喝起采来,显然也极是激动。
  野马此时变得倒是温顺得很,把头凑过来,在穹隐凤的掌中蹭了蹭以示臣服。
  穹隐凤也拍了拍野马的颈项,接著笑著向我走了过来。
  “这好马都有点脾气,你让它服你,首先不能让它瞧不起你。所以驯马最忌讳中途换人……如果刚才让你接著我来,这马估计是永远也不会驯好了。”穹隐凤仔细地跟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以示理解。
  穹隐凤显然还停留在刚才的刺激中,继续说道:“好马真的是很通灵性的,只要你一次驯服了它,它以後就会彻底臣服於你,决不会背叛你违逆你。”
  “是不是?小家夥?”他说著,转头理了理那匹野马的鬓毛,野马长嘶了一声回应著。
  “我倒觉得……你也有点像这烈马。”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慢悠悠地说。
  “噢?”穹隐凤扬了扬眉毛,神情却忽然有了丝晃动。
  我不再多说,默默地策马向前。
  其实刚才他驯马的某一个瞬间,他挥汗如雨,神情飞扬而自信,那意气风发的样子,让我忽然失了神。
  狂风席卷著漫天的黄沙,他嘴角的那抹笑意蕴含著熟悉的傲气和英挺,简直让我刹那间仿佛回到了曾经并肩在烟雨江南的那段日子。
  神龙霸天。
  我曾经那麽喜欢他的嚣张和肆意,喜欢他眉宇间的每一丝邪妄。
  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在碎片里寻找的曾经,永远无法回转。





  (十二)

  很快就到了雷无极所说的,穹隐凤带著无极堂的人和毒蝎帮碰面的日子。
  穹隐凤当年耀日门的梅兰竹菊四大公子,竹散去了功夫一个人云游在外,而菊因为被我断了一臂,心灰意冷也离开了穹隐凤。只有梅和兰还一直跟著他,只是一直以来,我都没在无极堂看到过他们的踪迹,後来才从穹隐凤口中得知这两人已经被派到无极堂在漠北边缘的分堂去了。
  虽然穹隐凤的功夫对付毒蝎帮是绰绰有余,但这次碰面,梅公子还是特地赶了回来。不过他显然是根本不愿意见到我,脸色冷冷的。
  “姬涟水前几年跟我告辞之後,是去找你了吧。”我倒是跟梅打了个招呼。
  “是。”梅公子惜言如金的答。
  “小墨,你去看看麽?”穹隐凤也飞身骑上了那匹被他驯服的野马,回头看向我问了一句。
  “不了。”我只是懒懒地摆了摆手。
  他点了点头,带著梅公子和另外十个人,纵马而去,马蹄卷起了滚滚黄沙。
  ……
  漠北的白天实在是热得厉害。我喝著在冰水里镇著的酸梅汤,懒散地躺在阴凉处的藤椅上,还是觉得烦躁得很。
  其实我体内真气既然能驱寒当然也能功行逆转,让寒气布满全身也就能制冷了。
  我本不该觉得烦的,可是心头就是静不下来。
  拿了一本穹隐凤书阁里的游记,我勉强看了一会,却还是觉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犹豫再三,我到底还是猛地起身,一把拿起那柄有些陈旧的长剑,飞身向外窜去。
  其实我怎会不知道自己在烦什麽。
  他的功力……只要运用内力到了极限,经脉里的真气就会乱窜发生异变。虽然按理来说,漠北能把他逼到极限的人不多,可是一想到他可能会跟人动手,我就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我大概知道他们碰面的方位,把真气覆盖的范围撑到了最大,闪电一般极速地向西北方赶去。我速度快到了极致,狂风呼啸著黄沙,一层层地扑面而来,我整个人就如同一道人形石墙,长风破浪般在滚滚黄沙中劈开了一条道路。
  以这种速度,我很快就发现了穹隐凤一行人。
  漫漫黄沙中,二十多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死伤一片。梅公子疯狂地跟一个白衣人战作了一团。穹隐凤则持著长刀,跟一个黄衣人对峙著,那个黄衣人的气势十分凶煞凌厉,显然是个顶尖的高手,而就在这个时侯,穹隐凤的身子却忽然一颤,竟然在这个时侯软倒在地。
  黄衣人的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反手干净利落地拔剑。
  数十米长的剑光流星划过般璀璨,凌空劈开了滚滚暗黄|色的黄沙,直直斩向蓄势待发的黄衣人。剑光速度快到了极限,竟然产生了数道残影,剑鸣声更是简直要刺破耳膜。
  流星碎空,一剑破九州!
  这已是我极限的一剑。
  黄衣人早在剑气下被湮没成了飞灰,沙漠整个被劈得裂开了一道深深的沟谷,黄沙漫卷长风,疯狂狂暴地翻滚搅动著,简直就像是超级沙尘暴一般。
  而穹隐凤早已被我挪了出来。
  他的情况极是不妙,面色煞白煞白,身体更是剧烈地颤动著,俊秀的眉宇痛苦地皱在了一起,像是在承受著难以忍耐的痛楚。
  我从他的体表,却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麽伤势,这才是最让我忧心的。
  “穹门主!”梅公子终於甩脱了白衣人,疯了一般冲过来抱住穹隐凤,居然像是在防备我一般把我推开,眼神里满是戒备。
  “你滚开。”我语声如寒冰,眼神里已经满是杀意。
  “妈的,是你滚开。”梅公子愤怒地冲我吼道:“如果不是你,穹门主怎麽可能稍稍用多一点内力就发作?”
  我咬紧牙,心里乱成了一团,果然如我所想,是他的真气在经脉内乱窜所致。他说过的,一旦动手时,使用内力超过了临界点就会这样。
  “梅……没事……”穹隐凤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他的额头汗如雨下,嘴唇更是已经被他自己咬出了血,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著,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
  我再不多说,一掌把梅公子劈开,捞起穹隐凤轻烟一般往无极堂的方向掠去。
  一路上,穹隐凤的身子一直在发抖,我背著他的时候,他嘴唇上自己咬出来的血珠竟然淌到了我的衣衫上,虽然只有嫣红的几滴,却让我心都仿佛揪在了一起。
  终於到了无极堂。
  穹隐凤躺在床上,手指紧紧抓著床单,呼吸粗重而急促。额头,鼻尖,都沁出了一滴滴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却惨白得吓人。
  我急得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屋里茫然地转了两圈之後,才猛地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想输一点内力进去,可穹隐凤却是一声克制不住的惨叫。
  我慌忙撤回手,可是那瞬间我已发现他体内实在是一片混乱,再加上我的内力只会雪上加霜,让他更加的痛苦。
  我长呼了一口气,这种我也无能为力的状况,实在是让我很难受。我也是练武之人,经脉里真气不听指挥的乱窜有多麽难受,我当然清楚。那种感觉,比之断手断脚,要痛苦上几百倍,简直就是如同身处炼狱。
  我就在他身边,却无法帮助他。
  每九十天就是一次这种撕心裂肺的折磨,他怎麽受得了……我只觉眼角有些疼。
  而这时,我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想法。
  虽然,不能让他感受不到痛楚,可是这伤不是在体外,我起码,起码能让他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上。
  我抬头看了眼穹隐凤一片狼藉的嘴唇,咬了咬牙,起身,轻轻伏在他的身上,一点点地褪去他被汗浸湿的衣衫。
  他光滑的蜜色肌肤上,汗珠滴滴,身子显得格外的火热莹润。
  我却根本无暇欣赏,舌尖在他胸前轻轻舔咬,我几乎是用尽全身解数在讨好他,挑逗他。
  穹隐凤却闭紧了凤目,恍若未觉。
  直到我的手指探入他紧并的双腿间,慢慢地往他臀缝间,触碰到那处脆弱窄小的所在。
  他才触电般睁开了双眼,身子猛地向後退去。
  那双细长的凤眼里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沈著。他惊慌地看向我,幽蓝色的瞳仁里溢满了慌乱和茫然。
  “不要……夙墨,我不要。”他语声被痛楚折磨得有些沙哑,已经失去大部分理智的表情却本能地带上了丝丝乞求的意味。
  我忽然有些心酸。
  是不是其实我每次那样粗暴地侵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都很想这样避退,抗拒……可是他太骄傲了些,自然是不肯求饶服软的。
  而若不是他已经被体内的痛楚折磨得有些神智不清了,这辈子,我大概都看不到他这样软弱的神情。
  “隐凤……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不会再疼的。”我俯下身子,柔声说,一点点地亲吻著他的锁骨,胸口,一遍遍地挑逗著他的敏感点,
  我其实从来都可以让他感受到快乐。
  只是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罢了。





  (十三)

  穹隐凤怔怔地看著我,幽蓝色的瞳仁里似乎还是有些抗拒,那有些茫然的神色却格外让人心疼。
  我拿出全部的耐心,一手握著穹隐凤的手掌,另一手慢慢地在他身上游移抚摸著,他的身上布满了细汗,手指触上去感觉更加的光滑。嘴唇则在他的额头,鼻尖上一点点地亲吻著。
  他终於还是轻轻阖起了凤眼,纤长的睫毛轻轻扇动著,明明灭灭的灯火下,我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需要我的温柔。
  用舌尖轻轻舔著他紧闭的眼睑,我能感受到身下这具漂亮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微微颤抖著。
  我的嘴唇渐渐往下。从他清晰骨感的锁骨一直往下,一路亲吻到他平坦劲瘦的腹部,舌尖灵活地挑逗勾引著他的情欲,手更是伸了下去,握住他双腿间的分身熟练地套弄起来。
  他的身体反应很敏感,我掌中的分身很快就变得炙热挺立。
  我对自己的技术当然很有自信,就算是穹隐凤,也未必能有我那麽多经验。这样全心全意地撩拨挑逗,就算他体内痛苦到了极点,身体本能的反映却无法控制。
  我没有犹豫,低下头把他的挺立的火热含进口中,虽然感觉喉咙有些堵,却还是用舌头更加放肆卖力地舔弄著。
  穹隐凤终於忍不住睁开眼睛,他的眼角变得有些湿润,眼神微迷蒙,被经脉里乱窜的真气折磨出来的惨白脸上渐渐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虽然浅淡,可是那样动情的神情,此时却显得那麽的羸弱迷人。
  我握住他的脚踝,穹隐凤微微挣扎了一下,最後却还是任我把他修长的双腿大大打开。
  我低下头,舔咬著他敏感光滑的大腿内侧,他的身子微微颤著,双腿似乎想并拢,却被我挡住了。
  我轻轻抚摸著他挺翘的双臀,手指渐渐划到他臀间那隐秘,紧闭著的||||穴口。因为主人身体微绷的关系,粉色的||||穴口轻轻微颤著,细致的入口处还看得到那些漂亮的褶皱。有种青涩的诱惑感,不由得令我欲火高涨。
  我直起身子,一根手指缓慢地探了进去。
  他身体里面,又紧又热的超乎想象,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仍然感觉被紧紧地包裹住。我的手指慢慢地屈伸著,很是耐心地扩张著。
  这一次,我不想让他有任何一丝痛苦。
  他的手指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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