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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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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光琛道:“王爷,此时一动不如一静,这个时候不如就等着看朝廷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平西王转身坐在太师椅上,说:“我也同刘兄一样的想法,可这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吴三桂说的也是真心话,事到临头了,还要等?这得有多好的心理素质啊。你方光琛能等,是因为当平西王的不是你,皇帝要撤的也不是你,若是皇帝要炒你鱿鱼,我就不信你还这么能淡定?

吴三桂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成,不能就这么傻等,万一朝廷是真的想撤藩呢?我也好早做打算。就算朝廷这次只针对的是尚可喜那个老头子,我也该向朝廷一表忠心才对嘛。

吴三桂决定给老板(康熙)写封信,表明自己的忠诚,告诉皇帝,我吴三桂就是清廷的一桶泥,哪里需要那里提;我吴三桂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总而言之我吴三桂对朝廷那是没有二心的。您不是要撤藩嘛?我坚决支持您的工作,我主动请辞,我还真不像尚可喜那个老头子,自己退休,还找个儿子来接班,我吴三桂直接就请求撤藩。

信写好了,吴三桂找来自己的两大谋士方光琛和刘玄初。

当事者迷。

吴三桂果真迷糊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一说,两个谋士作为局外人都摇头反对。

不过两个谋士的表现还不太一样。

方光琛对吴三桂了解颇深。他认识吴三桂可有年头了,当年两个人还是青葱少年的时候,方光琛就与吴三桂缔盟为忘形交。那时候方光琛和吴三桂都是官二代,方爸爸是文化部长(礼部尚书方一藻);吴爸爸是部队首长(锦州总兵吴襄)。后来明朝完蛋了,方爸爸也就双归了,方光琛听说旧友吴三桂在云南混的不错,就跑到云南入了吴三桂幕,成了吴三桂的心腹谋士。

因为他对吴三桂的脾气很了解,所以斟酌了片刻,说:“王爷此举并无不可,一来可以让朝廷对咱们放心,二来也可试探朝廷的态度,只是依我只见,只要西南战事不息,朝廷一时半刻也不会动道咱们头上来,王爷可高枕无忧,大可不必上疏。”

吴三桂摆手,说:“光琛此言差矣,本王就是要试探一下这个小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一旁的刘玄初摇头:“以小人之见,王爷不可上疏。”

吴三桂脸色微沉:“为何?”

刘玄初用眼角一扫,好家伙,老吴头这是不高兴了。不高兴也得说啊,所谓忠言逆耳,想当年自己跟随刘文秀,就是怕得罪人,很多事情看清楚了却不敢说出来,刘文秀兵败,自己成了无业游民,转投在平西王的门下,若是这次再不仗义执言,恐怕吴三桂这老头子要栽跟头。皇帝真的要撤藩,老吴头还能不火?这一火了就得打仗,打仗可不是好玩的,到时候自己想过清闲的日子都难了,刘玄初想到这,说:“皇上很久就想把王爷调离云南,但特难开口。王爷若是此时上疏,一定会朝上而夕调。尚可喜、耿精忠两人愿辞就让他们辞去,王爷可永镇云南,为什么非要效法他们呢?王爷不可上疏!”

平西王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依先生只见,若是本王上疏,朝廷定会撤藩了?”

刘玄初点头:“正是。”

吴三桂冷笑一声:“笑话,想我吴三桂戎马一生,对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就是顺治帝在的时候也不敢动我一动,如今太皇太后尚在,就算小皇帝想动我也要掂量一下他自己的实力,我马上就上疏,皇上一定不敢调我。我上疏,是消释朝廷对我的怀疑。”

刘玄初憋红了脸:“王爷若不听在下良言定会招致祸事。”

方光琛在一旁,他是赞同刘玄初的,可这个刘玄初啊,智商很高,情商却不高,事是这么个理儿,可话不能这么说啊。

说话要讲究方式方法,懂不?唉~

方光琛见吴三桂面露不悦,刚想上前缓和气氛,却见吴三桂面色一变,笑了起来:“先生大可放心,今日咱不谈政事,来品一品这春茶,上好的碧螺春,老夫入云南这些年,就是喝不惯这里的茶,还是家乡的碧螺春好啊。”

刘玄初本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方光琛拉了一下袖子,只好憋着气喝起茶来。

听人劝吃饱饭,有木有?

凡事要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有木有?

吴三桂真的没有设身处地为康熙想一想,若换成他是皇帝,他也会撤藩的。

如果康熙是个畏首畏尾的人,如果康熙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如果康熙是个敢想儿不敢为的人……那么估计他收到平西王上疏之后许是不会撤藩。

问题是,以上的若干个“如果”统统不成立。

你没见他是怎么铲除鳌拜的?那叫一干净利索。

可惜,吴王爷依旧要上疏。看着送折子的人远去的背影,吴三桂满意的笑了。

云南to京城……

2090公里……(这还是直线距离)

又:一公里约等于二里地

再:一匹马的时速是300里/日

所以请让折子飞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  我柿乖孩纸,我把每段都空行了,是不是看着舒服点??

☆、十三、映门淮水绿

吴三桂请辞的折子还在路上飞啊飞~

休息了一整章的,我们的女主角也该露露脸了。

最近她正迷恋着皇帝的衣服,看着上面挑经显纬的缂丝工艺,墨婉真是赞叹,连经断纬,犹如雕琢缕刻,真真的天衣无缝,这么一件御用的衣物,要是拿去卖了,得多少钱?墨婉摇了摇脑袋:估计白给都没人敢要。

还在神游,静云姑姑推门而入:“墨婉,皇上歇了午觉,马谙达叫送那件宝蓝倭缎团福的袍子呢,预备好了没?”

墨婉把手中的朝服仔细的放好,取出那件宝蓝倭缎团福袍子,应道:“好了,就去。”便起身跟在静云身后出了门。

两人并排朝着西暖阁去了,静云见墨婉身上穿着件水绿色碎云袍子,样子虽不新鲜,却很合体,便道:“你这袍子颜色真好,绿的人心里舒坦。”

墨婉笑说:“姑姑若是瞧得上,下晚儿我给姑姑扯一块料子,只是我手拙,裁不出个好样子,姑姑尽管拿了料子自己去裁了便是。”

静云虽比墨婉年长,却也是十八…九岁的光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听墨婉这样一说自是高兴的应了:“照这样说我先谢谢妹子了。”

墨婉笑着点头,心里却暗自撅嘴:姐姐,你想撞衫吗?可是为了搞好同事关系,打好群众基础,认了吧╮(╯▽╰)╭

已入四月,宫中各处都有新绿浮出,康熙站在窗前远远的就见绿地红墙处,两名宫女袅袅而来,走在前面的是御前的静云,后面的就是墨婉,她最近总是穿着这么一件淡绿色的袍子,映的她整个人好像这春日里的桂树。

入了暖阁,静云和墨婉一起行了礼,静云便给皇帝更衣,理平了,她低着头退到一旁。皇帝见墨婉静静的站在一边,与这四月的天气极应景,像是自语:“这绿极好。”

静云微微侧头,见墨婉依旧淡然的站着,并没有接话,可御前的规矩,皇帝说话是不能不回的,静云只好应了一声:“是。”

康熙道:“新进的春茶可送到太皇太后和太后宫中了吗?”

马庆福听皇帝问话,忙躬身向前半步:“回万岁爷的话,今儿一早上奴才就差人给太皇太后,皇太后宫中送去了,”、

皇帝点头,眯起眼睛,看这远处的重檐,转身朝着书房去了。众宫人随着皇帝出了殿,因皇帝更衣完毕,墨婉和静云只是管着皇帝衣服用度的事情,两人待众人退去,才跟在最后出了殿。

马庆福跟在康熙身后,偷眼看到墨婉已经落到最后,朝身边的李德全一孥嘴,李德全领会,慢下了步子,到了众人的后面,朝着墨婉一笑,:“墨婉姑娘,我马谙达叫姑娘跟着去书房呢。”

墨婉一愣,也没有时间多想:“是。”有回身对静云说:“姐姐先行回去,谙达吩咐我跟着去呢。”

静云一笑:“既是谙达吩咐,你快去便是。”

静云独自往回走去,道拐角去,转头看见皇帝未乘肩舆,众宫人规矩矩的跟在身后两侧,虽宫女所穿的衣服都有所定制,春季皆为各式深浅不一的绿色,却独独墨婉在众人中极为显眼。静云转了转眼珠,径直回了端凝殿。

入夜,宫里各房各殿都掌了灯,静云也下了值,回到耳房,因已入了春,宫里便下了熄火令,早春的夜里天气依旧很凉,静云早早的铺好了被褥,听见门声,墨婉捧着一块水绿色碎云的料子推门进来,笑盈盈说:“静云姐,这料子我给你送来,你手巧,做出来的一定比我的漂亮。”说着已经将料子放在炕沿上,自己也顺势靠着静云坐下。

静云往炕里坐了坐,又把被往自己身上围了围,说:“今儿下午我还想呢,你面皮粉白粉白的,穿着这颜色才好看,我呢,穿上指定没你穿好。”

墨婉笑说:“姐姐也不黑,身段也匀称,再说,姐姐的手巧,若是做出袍子来定是好看的。”

静云想了想,说:“既然都带来了,我就留下,等你有功夫了,赶着白天你来,我给你量了身,再给你做个夹袄。”

墨婉把料子往静云面前一推,说:“我都有一件了,难道还要再做一件来?既是给你送来,你就留着吧。”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墨婉便起身要走,静云说:“要走,我也不留你,过了时辰怕是要下匙了。”

墨婉点头,出了耳房。

还没走到自己住处,远远的就见门前有灯光闪烁,走到近前一瞧,是李德全在门前提着灯笼站着。他听见脚步声,回头见一绿衣宫女,打了一只明角灯,正是墨婉,便满面堆笑的上前:“姑娘这是哪里去了,叫我好找。”

一听李德全这么晚还找自己,把后槽牙咬的“咯咯”响:尼玛,白天我一人多职,我都忍了,现在可倒好,晚上还让加班,我能问问有加班费没?

墨婉上前,浅浅施礼:“见过李公公。”

李德全忙扶着墨婉:“姑娘何必多礼呢,马谙达叫姑娘到西暖阁呢。”

墨婉点头:“是,我这就随公公去。”

最近墨婉总是不愿意见到皇帝,可碍于工作原因,又不能不见。原因很简单,墨婉掉进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怪圈里。墨婉当然知道,在帝制社会里,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想让一个男人为了一棵树整个森林是不可能的,一个普通男人尚且做不到,更不要说皇帝了。先别说皇帝对自己的感情如何,就算皇帝也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他把三宫六院统统辞退回家……这事儿……把老婆这玩应大规模返厂……貌似不太靠谱吧?墨婉很苦恼,她苦恼不仅仅是因为“一瓢水”的问题,她是恼自己竟然钻起这个牛角尖来,每天看着下午敬事房的小太监端着银盘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绿头牌,皇帝或是叫去,或是翻牌,她心里就不痛快。然后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适应,这个时代就这个熊样,就凭她是不可能改变的。每当这个时候,墨婉都会狠狠的磨牙:大神,为什么不把自己穿到女尊小说里面?

西暖阁,烛光通明,马庆福示意墨婉进殿。

皇帝正坐在御案加班呢,并未注意到墨婉进来。案子上摊开一份折子,是掌院学士兼礼部侍郎傅达礼写的,看着字迹工整秀气。

因为行经筵仪分为春讲和秋讲,一年只有春秋两季给皇帝讲课,傅达礼不但在礼部上班还得兼职给皇帝上课,平常里只有春秋两季干点兼职,也就算了,可康熙听课听的高兴,要求每天都讲课,不分季节了。傅达礼瞪着渴望的眼睛看着康熙:大哥,给涨工资不?

等啊等啊,皇帝每天都兴致勃勃的来听课,可就是不提涨工资的事情。

所以傅达礼今天给皇帝大人写了封信:

老板,你看这讲课的事情,咱能不能商量商量?您看看往届的皇帝,人家都是春天开讲,讲到夏天,天气也就热了,也就到了该放暑假的时候了,你看看咱是不是也效仿一下,这行经筵仪到夏至就得了吧?学习虽然是好事,不过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进修,您不烦啊?(您还不许我们对付,一对付您还炒我们鱿鱼……您不烦我们还烦呢)

所以,咱是不是也放个暑假?等到秋天,秋高气爽的时候咱再开学,行不?

皇帝看完信,想都没想,提笔写了封回信:

(原文:学问之道,宜无间断。其勿辍)

傅达礼同志,你的信我已经收到了,朕知道你们的辛苦,今年年底评选大清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的时候朕会考虑给你个机会的。(康熙停笔,想着过阵子可以给傅达礼升个职务什么的,哪里有好位置呢?)首先我要向你们这些工作在皇家教育第一线的教育工作者表示崇高的敬意,同时希望你们再接再厉,珍惜荣誉,戒骄戒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还要树立远大的人生理想,为提高大清首席领导的文化素养而努力奋斗,发扬脚踏实地的工作作风。

对于你们所提出的,放暑假的问题,朕考虑再三,觉得,学习这东西,还是不要间断的好。

总之,朕希望你们,以感恩的情怀把皇家教育事业继续下去

钦~此~

康熙把自己的回信看了一遍,想想这傅达礼收到回信时候的表情(一定是这样的表情:囧)心里满意极了。

许久,他撂下笔,抬头见墨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一旁,不由微微一笑,温和的看着她,因为刚下值,还穿着白天里穿的那件水绿色碎云袍子,乌黑齐腰的辫子垂在胸前。

墨婉只觉得皇帝的目光凝视,却也不愿意抬眼——眼不见心不烦!

马庆福见皇帝眼巴巴瞧着墨婉,墨婉却在那装沉默,皇帝脸色略有些淡淡的,马秘书在一边杀鸡抹脖子的给墨婉使颜色。

墨婉就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谁也不搭理。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这是?没见着皇帝正瞧着她呢?没见着我给她使眼色?今天视力下降了?眼神不好使?嗯……我再努力一下,还就不信了,你还看不见

马庆福继续给墨婉使眼色,眼眶子若是再大一点,眼珠子都能飞出去砸她了,可惜墨婉就是无动于衷,打定了主义装痴呆。

马庆福在那边飞眼神,墨婉没看见,皇帝看见了,康熙沉着脸:“马庆福。”

由于马秘书飞眼神飞的太过投入,几乎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让皇帝这么一叫,吓的一抖,忙躬身:“奴才在。”

皇帝问:“什么时辰了?”

马庆福答:“回万岁爷的话,已是亥时三刻了。”

皇帝听夜已深,沉着脸回了寝宫,众宫人随着出了殿。

墨婉这会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不好再继续装傻了,抬头看了一眼马庆福,马庆福气不打一处来,说:“姑奶奶你这会儿知道抬眼了?”

墨婉自是知道怎么回事,也不好说别的,只好轻声叫了句:“谙达……”

马庆福摇头,看着皇帝已入寝宫,正欲跟着进去,却被墨婉扯住袖子。

墨婉面露难色:“谙达……我……”

马庆福看看墨婉,又回头看看皇帝,说:“还不进去。”

墨婉极不情愿的入了寝宫,就见皇帝更衣已毕,穿着江绸寝衣靠坐在黄锦软缎的大坐褥上,一手把玩着右手拇指上的扳指。

其他宫人看着马庆福的手势,早已退去,只留墨婉低头站在入门处,皇帝见墨婉也跟着进来,心里才微微缓和一些,定定的瞧着她。

她低着头,只觉得皇帝目光炯炯,紧紧的咬着嘴唇,缓缓抬眼,四目相对,她终究还是红了脸。

片刻,皇帝“噗嗤”笑出声了,抬手说了声:“把那书拿来。”

因皇帝喜好读书,所以他所在的宫里随处可见各式书籍,墨婉到案上取了书,见是一本还未定稿的《全唐诗》。

皇帝仍然坐着,逐页翻看,半晌未动。墨婉知道他是个极恭默守静的人,很多时候就这样,一坐就是个把时辰,又因为此时寝殿内只有她和皇帝两个,她只好站在离他半臂远的地方随时伺候着。

良久,响起织物摩擦发出的极轻微的“沙沙”声,是皇帝一手执书,另一手的中指沾了白玉茶杯温凉的茶水,在紫檀雕如意纹的炕桌上写字。

墨婉定睛看,炕桌上一行清丽的行楷写着“映门淮水绿;留骑主人心。”暗紫色的桌面上,树木的纹理依稀可见,清茶书写的字迹在烛火的映照下晶莹透彻犹如瑠璃水晶。

皇帝转头见墨婉正在看字,笑着把诗句念出声来。

她知道皇帝之意不在淮水,面色微红起来,他是极喜欢她这样娇羞的面色,伸手拉过她的手,也在茶杯里沾了茶水,一边以手代笔在炕桌上写,一边缓缓吟念着:“明月随良掾。”待一句写完皇帝停下,手却未松开,抬头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说:“你这丫头,欺君罔上。”语气却柔和到了极致。

墨婉低了头:“奴才……没有欺君……”

他往炕里移了移,拉她坐下,说:“这诗你会背还会写?”

墨婉点头:“是。”

皇帝松开她的手,说:“你接着写。”

墨婉又重新沾了清茶,接着皇帝的字迹写到“春潮夜夜深”

皇帝见她字迹分不出什么笔体却也工整,轻轻笑了,挽住她的腰,只觉得不盈一握,将她揽倒在明黄软缎的大坐褥上。

墨婉微微蹙眉,他线条分明的鼻子对着她的鼻尖,叫她又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汤,下一章才是肉……

☆、十四、丫头的反击

墨婉并不情愿,用手轻轻抵着皇帝的胸口,他察觉,勾起嘴角:“你这矫情的东西。”

熟悉的香气夹杂着他的呼吸向她袭来,只叫她呼吸微促,连脑子眩晕起来。

她只觉胸前一凉,才发现长袍的扣绊已经全数被解开,本能的想要护住,他却已经袭了上来,她颤抖着想要推开,抬头看见他的眼睛,她再三想推开他,已经让他眼里略带恼色。

本来抵在胸口的双手一滞,墨婉被他的眼神秒杀了,她知道要是真正的激怒皇帝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干嘛要推三阻四的惹他不快?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小老婆嘛,再说现在的网文已经不流行在那“一瓢水”上做文章了,自己也该想开点。

干嘛一定要做那种死守贞洁,活受罪的类型呢?况且前世自己也不是视贞操为生命的人啊,干嘛到了这里就如此想不开?

你说本姑娘矫情?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哼~!

墨婉松开抵在胸口的手,一个一个解开他寝衣的盘扣,如葱的玉指划过他的胸膛,好似无意,却恰巧停留在他胸前细小的凸起上打起旋。

他极轻声的微吭,被她听的清清楚楚,抬起眼睛,捕捉他的表情。

他将她压在身…下,脸上泛红。她无声的娇笑着把头埋在他胸口,感觉他越发急促的呼吸,一口衔住他的胸口。

他从不曾遇见有人对他如此,只觉得全身都紧绷起来,呼吸快的几乎自己控制不住,整个人僵在那里。

轻薄的寝衣隔不开两个人的体温,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随着她舌尖的转动,连带着身体某个部位也一跳一跳的□起来。

她伸手抚上他的小腹,隔着滑软的江绸轻柔的抚摸,缓慢到似有似无的程度,每一下都撩拨着他本就炙热的身体。

终于他长长的吭了一声,眼底好像要溢出火来,声音也变得沙哑:“你……”

墨婉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胸口浅浅的沟了一下又一下,一直到他耳边,用力的亲吻着他耳后颈下,直到在她唇下出现一片片赤红的吻痕,她才轻轻的吐着气,媚眼如丝:“我?怎么了?”那声音像极了西洋进贡的红酒甘醇而诱人。

整个已经被她点燃,他不再说话,掰过她同样泛着红的脸,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外錾铜钩上挂着的软帘随着一声声娇叹轻轻摇晃,通臂巨烛静静地燃烧。

已到卯时初刻,寝宫内依旧很安静,值夜的宫女纳闷了:从自己参加工作以来就没见过康熙睡懒觉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瞪着问号一样的眼睛看着一样在身边等了好半天的马庆福,马庆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过了卯时三刻,寝宫里终于传出细微的响动,马庆福轻轻的吐了口气:我还以为这位姑奶奶把皇帝溺死了呢。

更衣完毕,宫女们垂手站在一旁,偷偷的交换着眼神。

康熙就得今天气氛有点不对头,这帮人都干什么呢?一个个眼神在寝宫里飞啊飞。

出门之前皇帝照旧要到那面西洋镜面前照一照,一眼看到自己脖子和耳后怎么多了几个草莓大小红印?

皇帝纳闷……

昨晚上睡觉前还没有呢。

皇帝努力回忆……

皇帝抬头看见镜子里映出墨婉的影子,略带得意的坏笑着透过镜子瞧着自己,他用力的磨了磨牙齿……脸红了……

太阳升得老高,御门听政的时辰恐怕要到了,这可怎么好?伸手提了提云龙妆花缎袷朝袍的领子,转身跨步出了殿门。

墨婉翘着嘴角,低着头,默默的恭送皇帝,见队伍已经渐行渐远,方抬起头来,看见肩舆上的黄色身影时不时的伸手提着自己的衣领。

乾清门。

大清地帝国的高干们分文武两队,步行至乾清门前的广场,远远的乾清门正中皇帝的办公桌已经摆好了,不一会,老板上场了。部院官开始分批次点名,被点到名字的就到要到近前给老板汇报工作了。

退了早朝,佟国维出宫门,摘下帽子,挠了挠半秃的脑袋,转身看见刚从宫门走出来的高士奇,佟国维向他招手。

高士奇看见皇帝他舅舅叫自己,忙快走了两步,躬身施礼:“佟大人,有何吩咐。”

佟国维看看左右:“高大人,咱上车说,老夫送你回去。”

高士奇心底犯嘀咕,佟国维可是当朝的外戚,怎么和自己这么客气了?忙说:“岂敢岂敢,佟大人有何事,吩咐一声便是了。”

佟国维也不再虚让,压低了声音:“今儿早朝,你发现点什么不对头没有?”

高士奇一愣,摇头:“没有。”

佟国维啧了一声:“你没见万岁爷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高士奇警惕道:“下官哪敢窥视龙颜。”

佟国维一脚踩在车下的马扎子上:“嗨,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哩咯愣,我可瞧见了啊,万岁爷今儿怎么总提衣服领子?你说这什么意思啊?”

高士奇早就发现了,不过是等着佟国维说出来,他方才接话:“这个嘛……”

“你别这个那个的,有话快说。”

“佟大人,你今儿见着那个提李大人的折子没”

“你是说,那个李之芳?”

“正是,皇上不是问咱们了吗,提李之芳为浙江总督可否?”

“对对,老夫想起来,皇上提领子,这意思是……”

“嗨呦,我的大人,皇帝的意思您这还不明白?”

佟国维做恍然大悟状,点着头:“高老弟,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然后拍着高士奇的肩膀上了马车。

高士奇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心里窃笑:你问我万岁爷提领子干嘛,我上哪知道去?蒙你你还真信啊?回头跟李之芳说说,今儿我可是无意间帮了他个大忙。

这事儿闹的……

给太皇太后,太后请过安,康熙换了衣裳回了乾清宫。

奏事太监杨福成捧着刚从奏事官那接来的奏折递呈给皇帝,后退数步出了殿,把白纱灯挂在乾清宫门前的石栏上,众人看了那灯的位置便皆是明白,这会子万岁爷正批阅折子,各各都不出半点声响。

大殿里马庆福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垂首而立。

康熙看着折子,沉沉的说:“马庆福。”

马庆福回:“奴才在。”

“今儿末时初刻到瀛台赐宴,就推到下月吧,那是瀛台的荷花叶开了,到时朕邀群臣赏荷。”康熙一边说,一边执笔写着什么。

马庆福心里想笑,脸上却不敢表现:“是。奴才这就去办”

下午用过膳,康熙回到东暖阁,换上了蓝缎妆花彩云家常袍,坐在御案前受理端着一本书,只有腰间系了一条明黄色的带子表明他至高无上的身份。

暖阁门前想起轻快的脚步声,敬事房的太监王文举托着银盘在门前等候,康熙听见响动,并未抬头,依旧看着书问:“门口什么人?”

马庆福答:“是敬事房的人,请万岁爷翻牌子。”

康熙一听微微蹙眉,说了声:“去。”

意思是叫去,也就是今天不翻牌子,不临幸任何嫔妃。

墨婉默默站在一旁,看的清楚。心里大笑三声:你倒是翻牌子啊,你倒是翻啊?你怎么不翻了?哼!小样的,还治不了你了!?

心里一得意,脸上就显现出来了,正被皇帝瞅了个正着,皇帝把嘴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她欠揍的表情,那眼睛乌黑明亮,深邃的看不见底,让她不由得微微有些畏忌,缓缓低下头去。

皇帝也不在瞧着她,低头批阅奏折。

天色渐暗,太监早早进殿掌上了灯,又过了一阵子,皇帝起身,奏事太监杨福成进殿,收了阅完的奏折,出了殿,又将门前石栏上的白纱灯放在门前的石头台阶上,方往景运门去了。

一进六月天气便渐渐热了起来,暖阁里虽已撑开了窗,布上了冰,却还是让墨婉热的受不了,早已经渗出丝丝汗水,她真有种把扣子解开的冲动。

偷眼看看依旧端坐的康熙,绛紫色羽纱袍的扣子一直系到脖子的最后一个,虽有宫女在一旁摇扇,墨婉估计也凉快不到哪去。

皇帝伸手取茶杯,却没有拿到,抬头一看是红蔻正在换茶,这一抬头看到殿里众人皆纹丝不动的站着,唯有墨婉抬手抹汗。墨婉见皇帝瞧着自己,知道是自己坏了规矩,不在动了,偏偏他就这样瞧着她,心下略躁,更觉热起来。鼻洼鬓角处微微湿了一片,他笑着低声说了句:“心静自然凉。”墨婉自知说的是她,轻轻咬着嘴唇,直把那嘴唇咬的泛起了红,叫他想起那夜她唇下吻出的赤红的印记,心中一漾。她见皇帝如此炯炯的瞧着自己,便缓缓低下头去。

终于盼到皇帝歇了午觉,墨婉不应职,一溜烟跑回下房,见屋里没有别人,便打来温水,脱了杏黄绸绣的袄衣,只穿了件半旧的麻布长褂子。又打散了头发,正要洗头,听见有人敲门,墨婉问道:“是谁?”

门外声音熟悉:“是鱼吉尔。”

听是鱼吉尔,墨婉便开了门:“怎么是你?这样热的天儿,快进来。”

鱼吉尔进了门,随手拿了炕上的扇子扇起来:“主子中午歇了午觉,我告了假来瞧你。”

墨婉和鱼吉尔算是老同事了,说话行动也就很随便,只把散发松松系在脑后,闲聊起来。

鱼吉尔四下瞧着:“你这里比咱们原来的住处可强的多,屋子也宽敞些,哪里像我们的屋子,简直就像个鸽笼子。”

墨婉到台案边倒了水给她,说:“我这里住的人也多,我还是喜欢咱以前的地方”

鱼吉尔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瞧你说的,你这御前还不比那些个偏殿了?”

墨婉笑问:“不和你磨牙,主子和瑞香都还好吗?”

鱼吉尔摇了摇头道:“主子有着身子,气色又大好,吃的也不多,早上吃了点,中午又全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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