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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04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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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素瞅了眼赵泽“是山东的那个八百里梁山泊吧!”
“对,就是那里”赵泽点了下头。
飞艇转向完毕,巨鲸般的灰色身躯不消多久便没入了云层。
三千里漫漫长路飞艇有云和月相伴,赵泽有运动型美女苏素相伴。
一边同苏素聊天、一边偷眼打量苏素周身上下,只见她短发飘逸、眼眸明亮,玉容微瘦、活力不减,肌肤光滑如玉、弹性十足,线条玲珑、妖娆动人,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散发着一股倾倒众人的魅力。
赵泽在心里比量了下,估摸着苏素若是穿上高跟鞋跟自己差不多一边高,要是再换上一件成熟女性的衣裳,那准是一百分百原汁原味的御姐!
想到这赵泽得意地露出了笑容。
苏素无意中看到了赵泽在笑,斜着眼睛瞟了他一下提醒道:“事情就是这样的,我这次过来的任务就是保护你,以后凡是有什么大事,你都得跟我说”
“好,没问题,不过我现在就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说”赵泽侧了侧身。
“你说吧”苏素目不斜视,盯着天边的一线曙光。
“既然你也来大宋了,我想最好也穿上本地人的服装,你看刚才你的打扮就把后面那些人吓坏了”赵泽说到这连他自己都觉得怪怪的,生怕惹这个美女生气。
“这也是没办法,我过来的时候身上还什么都没穿呢,这衣服还是我自己带的,因为找你找的急,也没时间穿条裤子什么的,不过我觉得这样挺舒服的”
赵泽一听眼睛差点掉下来,没想到苏素会是这样地不在乎,就算苏素不在乎,他赵泽可在乎啊,以后苏素就是自己身边的人了,如果还这样,几乎是袒胸露乳的,那不被人看光了才怪,他这个押司大人,大宋地假秀才也斯文扫地了。
“那是自然,苏素你身材这么好这样穿是没什么,可是一旦你离开了飞艇,出去走动,你说现在是大宋,按照刚才你来的时候计算现在是公元1042年,一千年后的人可受不了这种诱惑,等回了舒县,我还是给你找身合适的女装吧。。。”
苏素一摆手,打断了赵泽的话“我不要女装,就要你身上穿的这种款式就好了”
“这。。。”赵泽看到了苏素身体的一侧,心头砰然而动,赶紧转过脸闭上眼,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满口答应道“好好,就我这样的吧,都依你”
第二十四章 死而复生
庐州府大军进山剿匪得胜归来,舒县全城外出十里相迎。。。
自从得知消息的那一刻起,唐采儿的双眼便失去了光泽,一双素手忽地垂落下来。
连日来唐采儿玉容憔悴、眼眸里满是泪水,哭得死去活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晕倒了,平日里唐采儿做梦也不曾预料过事情的结局竟会是这样,她一边痛惜爱子惨遭毒手、一边痛恨赵泽不守约定,居然。。。居然带着他儿子一同去了。
‘呜呜呜。。。。。。’
唐采儿再次晕厥,徐府上下顿时忙翻了天,小莲儿救主心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噙着泪飞奔着跑去前厅叫郎中。老管家徐宽急的在屋外不停地转悠,一边催促身边的使唤婢子服侍夫人、一边仰天长叹,“老天真是不开眼啊,小衙内平时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不过就是贪玩了点、爱耍点小脾气、使点小性子,至于欺男霸女丧尽天良的事小衙内他是一件也没做啊,徐老爷中年得子,虽然常年在外奔波,可是对小衙内甚是喜爱,简直要捧上了天,今儿个,看这情形,我这把老骨头是要交代了,自己难辞其咎啊,虽说是小衙内自己偷跑出去的,可是自己那晚哪怕是多用点心,那晚少睡会,叫人盯紧点,那小衙内也万万不至于有今日的大祸。。。”
想到这,老管家心头一冷暗自垂起了泪,鼻子里也酸酸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又是凄凉地一夜,徐府上下人人噤声,连打个照面都不敢出声大气,生怕一下触了霉头,日后受牵连,不说别的看老管家那张苦瓜似的脸就知道了,此事一旦尘埃落定,通知了老爷,那家里肯定要有场风波了。。。
天刚微亮时,一朵巨大的云彩漂到了舒县的上空,原地转了几圈后再次缓缓移动直到徐府门前才悠然停住,接着一点点、一点点降低,最后在距离地面三米高的地方停住,荡出一根绳梯,梯子坠地,一前一后两个人影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东方喷云吐雾,乍现万道曙光时,徐府地公鸡跳上了墙头喔喔喔地叫了起来,提醒仆人们该起床了。
落地后,两个人影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青衫上破着洞、面容稚嫩、但春风得意的不是旁人正是徐瑾,紧跟其后的是依旧穿着交领粗布短衣的赵泽。站在自家的门前,徐瑾激动地吸了几口气,然后拉着赵泽来到门前,很用力地拍打起红漆大门。
徐府的门房是新来的小石头,顶替父亲老石头的差事,因为是才进府没几天,对本府内出入的人物还没认全,更何况素未谋面地徐府衙内——徐瑾了。
雄鸡刚一叫过,红漆大门便咚咚咚打鼓似地响了起来,那时小石头正抱着老婆睡得香,心里还念叨着昨天老管家说的话,小衙内英年早逝,今日不见客,夫人说的。既然有了这道‘谕旨’,小石头自然不用在乎那敲门声,本以为过会外面的人自己就识趣地走了,哪知,门是越敲越响,声音是越来越大,小石头的老婆孩子都被吵醒了。
小石头的老婆是个母夜叉,见到外边那么大的动静,家里的男人还懒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心里一气,抬起脚丫子就把小石头踹了下去,口里骂道:“你这死男人,还不去看看,外边都敲成什么样了?”
这一下小石头算是彻底醒了,拍拍屁股站起身后,抓起门房的行头,往身上一披,出了门。
徐府的大门开了道缝,露出半张胖脸。
“你找谁?”小石头气鼓鼓地冲着外边两个衣着不整地人问道。
“哟呵,老李呢,你家衙内我敲了这么久的门,他死哪去了,你又是哪根葱?”敲了这么久的门也不见有人出来,徐瑾心头忽地起了火,用责怪地口吻问道。
“哟呵,你才是葱呢,我告诉你,你要是存心来惹事的,我劝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莫要惹怒了我家的夫人,还有我”小石头一听对方语气不善,他也起了火,腰板一直,从门缝里站了出来,胸脯挺得老高,一副居高临下的奴才嘴脸。
“你给我过来”
刚到家门口,徐瑾本来挺高兴的,哪知接二连三的被一个仆人顶撞,他那小孩子脾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一把揪过小石头照着脸蛋子就是啪啪几巴掌,这几巴掌来的太突然了,打得小石头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顿巴掌过后,徐瑾算是消了点气,引着赵泽跨过小石头,推门而入,才走出两步,那小石头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一个旱地拔葱,噌地一下跳了起来,三两步便来到了徐瑾的面前,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眼球上还带着血丝,看起来很吓人,嘴角里只挤出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随后,揪住徐瑾的衣领便还以颜色。
常言道事不过三,小石头这次算是惹了大祸,徐瑾才消气,那牛劲还没过呢,又被仆人揍了一顿,他哪受过这样的气,顿时怒气冲天、血灌瞳仁,咆哮着便冲了上去跟小石头厮打在一起。
赵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正琢磨着,难道此徐府非彼徐府,他们走错门了,要不然徐府家的仆人再糊涂也不至于连自家的主人都不认得吧,算了还是问清楚再说吧,想到这赵泽赶紧冲过去劝架。
“我说,你们两个都停停,听我说句话啊”
“你们俩是一伙的,你给我滚开”小石头边跟徐瑾扭打在一起边破口大骂。
这一骂赵泽也火了,冲上去重重推了下小石头,这边徐瑾正抓着他不依不饶,那边又被赵泽狠推了下,小石头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摔倒在地,徐瑾趁势扑了上去,骑在小石头身上挥起拳头就打开了。
挨了揍、落了下风,小石头心中愤愤不平,扯开嗓门就叫开了,他这一叫不打紧,先是惊动了他的浑家,浑家奔到大门口,看到自家男人被人打了,妈呀一声便扑了上去,可是赵泽还站在那,哪会让她过来添乱,一伸手便拦住这母夜叉。
母夜叉一见有外人帮忙,妈呀一声扭头就往后跑,转身的功夫就没了影,等她再次现身的时候,老管家怒不可遏地带着全家上下几十号人,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摆手将赵泽和徐瑾围在了当中。
随后便大喝一声:“来人自报姓名,免得做棒下冤魂!”
说话间众家丁只待对方一报过姓名便一拥而上将对方痛打致死。
“慢着”赵泽大喝一声“在下赵泽,这位是你们徐府地衙内,你们可要看清楚了”
“啊!”老管家先是一惊,接着定睛仔细一看,地上骑着小石头的那位,脸蛋子通红,正发疯似地挥动着拳头,虽然看到的只是侧面,他的眼睛可不花,走近蹲下这么一瞧,老管家忽地转怒为喜,放声大笑起来。
“啊,衙内啊,是衙内、衙内,衙内回来了、回来了。。。。。。”
徐府的大门口顿时炸开了锅,欢笑声、哟喝声此起彼伏传向后宅。
唐采儿刚经历了场世间最痛苦的事,所以今天醒得很早,小莲儿帮她梳洗打扮后便来到儿子平时最喜欢的水阁二楼。
香炉燃起、半依窗边,回眸望着房中的每一件摆设,须臾间唐采儿便灵魂出窍般看到了徐瑾,看到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好儿子。
“娘,孩儿好想你啊”徐瑾几步来到窗前抱住了唐采儿的腿,哭泣起来。
“瑾。。。瑾儿,真的是瑾儿吗?”唐采儿一下将徐瑾拥入怀抱,死死地抱住生怕一眨眼那片刻的温暖就会消失。
“真。。。真的是孩儿我,害娘亲担忧了,孩儿不孝请娘亲责罚吧,孩儿再也不敢深夜跑出去了”徐瑾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安慰着母亲。
“只要瑾儿回来、回来了就好,娘亲不会罚你的,不会,永远都不会了”此时此刻唐采儿诚心诚意地向上天祷告,只要老天爷能还她地瑾儿,她发誓绝不会再责罚他,也不会再逼他干自己不愿意做的,只要他活着,无论他要什么,她这个做娘的都会给,哪怕是要自己的命,她也愿意,只要她的瑾儿能回来、能活着。
徐府母子重聚,自然是皆大欢喜,先不管唐采儿、徐瑾他们后面把话了些什么,也不管那个丫鬟小莲儿靠在赵泽肩膀上哭成了大花脸,且说赵泽跟徐府上下团团一揖后,说了声“待夫人心情好了,烦劳诸位通禀一下,说我赵泽一言九鼎将徐衙内从山贼手中救出来了,请夫人放心吧,再会、再会!”
出了府,目送着赵泽渐渐远去的身影,老管家徐宽畅快地吐了口气,点起脚,学着赵泽进府时做的那个引人发笑的扭屁股动作,一步三扭、直到进了大门才重新收拾起笑容做回那个本分地自己。
喝了一夜的闷酒,老刘心情多少舒服了点,回想起自己跟赵泽相遇后发生的一幕幕,老刘自认为遇到了全天下最好的主人,在他的心目中好人是肯定要有好报的,可是自己的主人赵泽,赵小哥怎么就。。。就去了呢。
这。。。这,这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啊,小哥突然故去,他连小哥家乡到底在哪都不知道,想亲自为小哥扶棺回乡更做不到,还有就是小哥临走时交代的事。。。
想到这老刘一阵心烦,头重脚轻地起了床,刚一跨出门便碰到了飞燕披麻戴孝地闯了进来。
“管家,我。。。”
飞燕怀里捧了个排位,上面刻着:恩公赵泽之灵位。
“这是。。。”看着那做工粗糙的排位,又看到飞燕的小手缩在衣袖之中、上面血迹斑斑的,老刘心一酸,涌出了两行清泪。
“是我自己做的,赵小哥对飞燕有再生父母之恩,飞燕身无分文无以为报愿用自己的一双手和身体里的血来给赵小哥做点什么!”
飞燕言语清丽动听,深情的眼眸下闪着泪光。
“如此。。。如此也好,待我洗把脸,咱们爷俩给小哥办个像样的丧事就算是小哥尸骨无存咱们也要办!”
第二十五章 美人压惊
同一天早上,赵泽离开徐府后,武二也刚好出门,挎着篮子来到集市,进了家香火店,买了不少金箔纸钱香烛,临了还订做了一对童男童女,说是午后过来取。
买好了这些东西后,武二出了香火店来到街上,摸了摸怀里还剩下几文钱,心想顺便给浑家卖点包子,早饭将就下,等午后为赵押司操办了身后事大家再一起吃。
打定主意后,武二抬起脚望街角的包子摊而去,到了近前,要了6个素馅包子,摊主用荷叶包好了递给武二,武二接过来才一转身,就听见背后有人说道:“老板,10个包子,一半莲蓉,一半鲜肉,给钱放这了!”
卖包子的摊主起初是没太注意对面的这位客官,等包好了包子,一抬头,顿时吓得愣住了。
“你。。。你是。。。是赵押司否?”
“正是,正是,刚回来、刚回来。。。”赵泽边打着哈哈,边伸手去接包子,跟摊主的眼神一对上,心里忽地一阵发毛。
“老板你这是?你没事吧”赵泽问。
“啊。。。啊,没事,没事”
包子摊老板话音刚落,武二猛地转过身来,定睛一瞧果然是赵泽。
“大哥!!!”武二一把扔了篮子和包子,抱住赵泽便失声痛哭起来。
搞得赵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止住武二的哭泣细细问起了缘由。
半响后,赵泽终于明白了,原来进山剿匪的侯指挥得胜班师后,路过舒县跟陈知县打了个照面,顺便讨了顿庆功酒,酒席间陈知县问起被抓上山寨的百姓一事,侯指挥说当时夜里战事频繁,场面混乱双方都杀红了眼,直到天明才彻底荡平山寨,除了一地死尸、焦尸并没发现什么百姓,如此一来陈知县不必再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此打住一举杯同诸位将士接着把酒言欢,不谈正事。
听完了武二的陈述,赵泽心里才想通了一些事,怪不得刚进徐府时会闹出那么大一场乱子,原来徐府的家仆还以为徐瑾死了,嗨,要是这样一来的话,赵泽心里一紧,忙说道:
“走,先随我回家一趟,咱们过会再聊”
赵泽一马当先,撒开脚丫子朝自家的方向跑去。
穿街过巷一阵狂奔后,不远处忽地出现了两株拴马的杨柳树,树荫的一侧,窗子半开的便是自家的二层小楼,悍马车还停在那,不过上面盖着竹凉席,看到这里赵泽心头一热,紧跑几步推门而入。
前脚才一跨过门槛,便听到屋内传来了阵阵和尚诵经的声音,这经文还不是一般的经文,如果没猜错的话,赵泽可以肯定地说这是为死者超度用的地藏经。
“赵施主,你安心地去吧,尘世中的缘,不妨来生再续,生亦何欢死亦何哀,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轮回六道、生生不息,祝赵施主早日登往西天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栖霞寺的主持智慧大师身披袈裟宽袖一拂,双掌合十打了个稽首。
接下来,只见老刘跪在灵堂前拜了又拜、叩了又叩,完了才轮到飞燕一身重孝上场,仿佛赵泽的家人般对到场的智慧大师恭敬地还以一礼。
智慧大师转身受了这一礼,微微颔首,两道寿眉忽然动了下,这只不过是瞬间的事,还未等老刘开始哭丧,只听智慧大师再开金口,唱和道:“由生入死、由死入生,生死只不过旦夕之间,嗳,恭喜你赵施主,你回来了!”
老刘正要扯开嗓子为赵泽哭丧,哪知一听智慧大师的话,刚运足了气便憋回去了,忙问道:“大师此言何解啊?”
智慧一摇头,抚掌而笑,“赵施主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老衲的脊梁骨都要被你戳穿了!”
话音未落,帘子撩开,赵泽涨红了脸,似笑非笑地走了进来。
“大师,辛苦你了,这。。。这纯属意外!”
“我佛慈悲,赵施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说老衲在诵经的时候心里总不踏实呢,原来是赵施主仍健在人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既然赵施主没事了,我等就不打扰你们一家的清净了,走吧!”
说罢智慧大师双掌合十先行一步,后面紧跟着几个小和尚各持着木鱼、铙儿、钵儿、罄儿什么的一溜烟都走光了,片刻后屋子里就剩下赵泽、老刘、飞燕、武二几个人。
“小哥你?”老刘抹了抹红肿的眼睛,惊讶地望着赵泽。
飞燕鼻子一酸,一双大眼睛也湿润了,怯生生地走到赵泽的身边,慢慢地将头靠在赵泽的肩上,泪珠断了线般地流。
“别哭。。。别哭啊,我赵泽最怕女人伤心了”赵泽一手轻抚着飞燕瘦弱的脊背,一手朝老刘做了个谢的动作。
老刘心里一热,刚止住的泪,夺眶而出,哭了好半天才雨过天晴,心情舒畅起来。
借着这个机会武二插了句话,“哭过就好,哭过就好,哭完该笑了,我说的嘛今天一出门就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原来是个好兆头,既然如此今个我做东,八珍楼喝酒,咱们赶紧收拾收拾然后出去庆祝下,一会我把那帮兔崽子都叫上,为赵大哥接风洗尘。。。。。。”
赵泽一家团聚,忙拆了灵堂,收拾了香烛纸钱、炭火盆,楼上楼下打扫了一番,待万事大吉,武二打头,赵泽和飞燕居中,老刘殿后,四个人才喜气洋洋地出了门,直奔八珍楼。
听说赵泽福大命大回来了,舒县足球队全体成员三呼万岁,兴高采烈地奔着八珍楼而去,接下来武二又马不停蹄地通知了自己的浑家、温小灿一家,如此一来赵泽舒县的好友算是全部齐集八珍楼了,经此一别,众人再次相见,感情非比寻常,自然有说不尽的心里话,道不完的兄弟情。
酒菜上来后,众人你一杯我一杯,轮番向赵泽劝酒,赵泽来者不拒,松开了腰带跟众人拼酒拼到黄昏才算完事,酒席上男人们喝的东倒西歪,连话都说得走了形,幸好女人们还清醒,不然的话,怎么回家都成了问题。
红烛高挑映朱颜,轻纱小衣把水添,蒸汽蒙蒙,心儿甜甜。
二楼屏风背后放着一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赵泽吐着酒气身在其中,晕晕乎乎地享受着热水周身上下地爱抚着的感觉。
老刘此时早已醉的不省人事,酣睡在楼下自己的小房间里。
飞燕一身轻纱罩体,楼上楼下地提着刚烧开的热水,每隔一炷香便给大木桶里换点热的。直累得香汗淋淋、满头大汗。
朦朦胧胧之中赵泽感觉有人在为自己擦背,他享受地点了点头,双手习惯性地撑着木桶的边慢慢站了起来,说道:“来,我站起来方便你擦!”
说罢赵泽就要从木桶里走出来,看着赵泽站都站不稳的样子,飞燕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赶紧伸出手去搀扶,哪知赵泽是醉糊涂了,才跨出去一条腿,就停那不动了,骑牛牛似地伏在那,说道:“就这样擦吧,就这样。。。这样好。。。好、好了”
看着赵泽醉酒后的样子,飞燕俏脸一热,颈下泛起了一片红晕,心里跳得厉害,虽然并不介意见到男子的身体,可是赵泽的那个样子实在是。。。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站在赵泽的身旁,感受着扑面的热气、他的体温、他的心跳,飞燕面红耳赤,半闭着星眸,赤着脚、裸着手臂,为赵泽擦拭起身体。
头一次触碰男子的身体,飞燕心里怪怪的,觉得既紧张又兴奋,每次肌肤相亲碰到赵泽的身体,她的手臂便会酥上一会,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体里窜来窜去,惹得她心里好痒、好痒,不过这还没到最厉害的地步,当她的手指沿着赵泽的身体向下,慢慢向下擦拭到赵泽特有的部位的时候,飞燕的耳边忽然闪过兰姐调教她时的一句话。
那句话犹如一只利箭,忽地一下穿过了她的心。
她缩了缩手,不忍去触碰那里,可是身为赵泽的。。。的丫鬟、的奴婢,这些事是不容回避的,如果回避的话,那。。。那就是,飞燕顿时心乱如麻觉得自己白读《女驯》了,连最起码的三从四德都忘记了。
“嗳。。。”想到这飞燕轻啐了自己一口。
片刻后,屋内乍现出一片旖旎的春光。
芊芊玉指展开,一寸一寸挪向赵泽的宝贝,揉搓吹弹,悉心呵护,几番厮磨后飞燕掌心火热,一手堪堪握紧那羞人的器物。
心跳、还是心跳,心跳得为什么如此厉害。
赵泽虽然醉意正浓,可是身体的感觉还是有的,那种血脉喷张的快感,饶是他醉得厉害也可以感受得到。
脉搏、身体的脉搏一下强似一下,一下快似一下,这种飞跃在云端的快感,不知有多么强烈,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的整个身体都要跟着沸腾了。。。。。。
终于做好自己分内的事,飞燕粉面通红,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好不容易才把赵泽连搀带扶地弄出了浴桶,她自己也出了身透汗,等赵泽上了床盖好了被子,沉沉地睡去。
飞燕才算拥有了自己的时间,拥有了那个木桶,那个木桶里的清水。
沐浴过后,飞燕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了自己的床,隔着那道屏风,她闭上眼睛小睡了会,仅仅是一会,当赵泽在睡梦中喊道渴死我了,快。。。快拿水来,飞燕再次翩然起身,借着些许月光倒好一碗茶水,服侍赵泽喝下去。
胸中的烈火渐渐熄灭了,赵泽一翻身进入梦乡。飞燕转身放茶碗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侧卧在赵泽的身边,月光透过窗棂纸如梦似幻般洒在娇嫩的身体上,那感觉就像是被人看了一遍又一遍。
“呸呸呸,真不要脸”飞燕小女儿般啐起了自己,那股娇羞更是妩媚,无奈赵泽没有眼福,不过没眼福并不等于没艳福。
自从亲手帮赵泽擦拭身体的那一刻起,飞燕就已情窦初开,颇向往男女间鱼水之事,待服侍赵泽喝完了茶,那股压抑不住的情欲便更加旺盛了,值此千载难逢的一刻,飞燕忽然意识道何不尽早成就了好事,那样的话,他就非我莫娶了,我就是赵家的媳妇了。
一念及此,飞燕翩然扑入赵泽的怀抱,施展开她在青楼学道的十八般武艺,直把赵泽缠绵到猛烈地迎合上来才算大功告成!!!
第二十六章 沸腾的舒县(一)
天亮前,一场朝雨洒遍了舒县的每一处角落,尘埃落定后,空气中满是泥土、嫩草的芬芳。
自从昨日得知了赵泽、徐瑾‘死而复生’平安归来,陈知县郁闷的心情多少宽慰了点,今日一大早便起了床,缓步在庭院中吐故纳新、赏花玩柳、清净六根,随后才步入房中叫仆人端上茶水,细细品味起来。
“一碗清茶、一缕清香、每日如此夫复何求”陈知县一边喝着茶、一边感慨着人生,正当得意之时,房门忽地被撞开,一个人衣冠不整地出现在面前。
陈知县正欲发火、大声呵斥,只见对方直起了腰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下喘息,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说大人啊,出大事了”
陈知县心里一惊,茶碗险些脱手落下,忙问道:“黄县尉,何事惊慌啊,快快道来!”
黄县尉一抹脸,咽了口唾沫,也顾不得上官不上官了,上前抓起茶壶便喝了起来,一番痛饮后,冒烟的嗓子总算缓了过来,吧嗒吧嗒嘴回答道:“大人啊,今早我。。。。。
等黄县尉絮叨完了,陈知县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起黄县尉夺门而出。
赵泽一夜宿醉春梦未醒,天亮时舒县上空来了朵巨大的灰云,灰云悬在赵泽家的上空,接着一路降下来,距离地面三米时,跳下来一个人,这个人穿着古怪,一转身闪入赵泽家的院子。
小别胜新婚,一夜风流后,飞燕早早醒来,正懒在赵泽的怀中痴痴的望着他,心中无限欢喜,眼眸中满是爱意,一双素手忍不住在赵泽的胸前摩挲起来。
天快亮那会赵泽的酒意早已退去,睡意正浓,天亮后偶感身边温暖柔软异常,伸手一摸,心中猛地惊醒过来,睁眼一瞧,怀里酣睡一美人,撩拨开美人的秀发,凑近一瞧原来是飞燕。赵泽猛吸了口凉气,忽然想起昨夜那个荒唐的春梦,心里一阵叫苦,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苦,赵泽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记得头一次是自己的不对,在兰花楼把人家强行那个了,这回可好,不知是自己主动,还是。。。
赵泽刚想到这,飞燕翻了个身娇喘着醒来,躺在赵泽的怀中惬意了半响才悠悠地翻过来,深情地望向那个坏蛋。
这时赵泽早就闭上了眼,假装酣睡中。
就在飞燕和赵泽亲亲我我,肌肤相亲之际,楼梯的木板忽地咯吱咯吱响了起来,飞燕耳朵尖得很,早就听到了,还以为是老刘,可是老刘再没长眼睛也不可能直接就走进主人的房间吧,更何况里面还有个女眷。
门开了,飞燕急忙躲进被窝里,羞得她耳根子都红透了。
“赵泽,赵泽。。。”
一个清冽成熟的女人在耳边呼唤道。
赵泽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暼向房门一边,只见苏素穿着牛仔裤短夹克走了进来,他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小点声,哪知苏素根本不听他的,很生气地质问道:
“我说的,把我扔在上边一天一夜也不闻不问的,原来有女人了,快说这女人是谁?”
苏素嗓门虽然不是很大,可是足以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得见。飞燕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心想这婆娘是谁,听那语气好像跟赵泽关系不一般,难道是。。。
话说到这份上,赵泽可不想再让苏素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想到这赵泽赶紧起身,也顾不得光着身子了,穿好衣服后,陪着笑脸来到苏素面前,故作高声地回答道:
“姐姐在上,请受弟弟一拜!”
苏素冷冰冰的哼了声,“免了,少拍马屁,你给我说说到底为什么不跟我联络”
赵泽朝苏素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床上有人别乱说话。
苏素虽然还在气头上可是心思并不笨,咽了咽那口气,语气缓和了点问道:“我帮你救出了徐瑾,打跑了山贼,你。。。为何不早些安排我下来居住”
赵泽点了点头回答道:“姐姐啊,原谅弟弟一时高兴忘记姐姐的事了,昨天在回家的时候在街上遇到了几位好朋友,我们几个喝酒喝到下午,弟弟不胜酒量,宿醉至今,要不是姐姐到来弟弟还在梦中”
苏素一抹额头,恨恨地接着问道:“喝醉了还能跟女人上床?还能做爱吗?”
赵泽舌头一伸,气的差点晕倒,赶紧把话接过来回答道:“姐姐啊,你有所不知,这。。。这床上这位是弟弟未过门的妻子,那。。。那也就是未婚妻,也就是你弟媳妇了,所以弟弟喝多了,你弟媳妇照顾弟弟那是理所当然的,夫妻要是还分开睡,那还是夫妻吗,姐姐、姐姐啊,都怪弟弟一时鲁莽,要不然你打我出出气好了,打吧、打吧!”
苏素气极而笑,双掌在空中重重地击在一起,啪的一声真好比给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躲在被子里的飞燕听的真真切切,直到赵泽说了那句她就是未过门的妻子,最后还挨了一巴掌,飞燕心中感激万分,忽地一下从被窝里站了起来,大声喊道:“莫要打我夫君,要打打飞燕我好了”
飞燕不明所以,鲁莽地钻出被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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