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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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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传来大喊声:“拦住他们!他不是刘法医。拦住他们!”

一名警卫员端着枪冲到车头,他猛踏油门,车子轰地一声冲过去,撞飞了拦在车头的警卫员,冲出了岗哨。

他大骂道:“混蛋!”说着按了一下前盘那电子仪表上的键。顿时,车窗全部封闭起来。前挡风玻璃立即显出电子数据和一些操控程序——是一台智能电子屏幕。他用手指点击了一下上面的一个激光键。只见电子屏幕上显示出车子升空的示意图,示意图上的车形在像鸟儿一样伸展出双翼,沿着指定的路线飞行着。车飞行的很平稳,感觉不到它的飞行速度和飞行时的震荡。

突然智能电子屏幕上显出几个绿点,愈逼愈近。

他大叫道:“坐好了!”说着紧锁眉头,右手抓紧操纵杆,一按,车身轰然颤抖起来,只见智能电子屏幕上的绿点顿时变成一点火光,片刻消失了。紧接着电子屏幕上的绿点愈来愈多,一颗颗炮弹向我们的车子射来。他启动自卫反击系统。车了加速飞行,渐渐地把绿点甩在了后面,或击毁,逃出了敌人的追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他打开车窗的护罩,窗外一片绿茵地。他说:“到了,下车。”说着他径自推开车门下去了。我糊里糊涂地跟他下去。这里绿地开阔,一望无垠,远处有几座小山冈,山冈这边有一望无际的稻田,稻田里的青禾已在灌浆时节,微风拂过,泛起阵阵绿浪。田埂上有人在走动。好一幅田园风光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风景。顿时,我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被这美妙的田园风光消解了我满心的恐惧,真是不可思议。

“喂,你愣着干嘛?”他喊道:“走啊。”

他真是个粗人,这么美妙的风光在他的眼里竟然没有产生一点儿激动。

我说:“哦。”跟着他走向前。没走几步,眼前一道强光闪现,片刻过后显出一架高大的飞机。像一架法国幻影2000战斗机。机舱门徐徐地缩上去,打开了,里面下来一个女人。我一眼就认出是女巫红雾。他见到她立即显出真身,是一只巨大的像狗头人身的怪物。他恭敬地立在舷梯下,说:“主人,我把人给你救出来了。”

女巫从舷梯上下来,说:“你办得很好,你先回去。他交给我就行了。”怪物便恭身退去。

我站在她面前,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是主人,还是女巫。我一时不知所措,嘴张了张就是没叫出声。

她说:“你跟我来。”

我跟着她上舷梯,鼓起勇气说:“谢谢你!”

她回头对我说:“你太丢偶的面子喏。”

“对不起!”我嘴里这么说,内心却很痛苦,是的我的确给她丢了脸。是她把我介绍到小西国避难的,现在出了这种事她这个介绍人难免要难做了。可我的难处她能理解吗?我也不想做偷学法术的勾当,可不这样他们何时才教我法术呢?我何时才能报仇雪耻呢?

我们进入机舱,舱门徐徐缩下关上,里面有人在几台正在运行的电脑前工作着。

女巫命令道:“起飞!”

一个坐在驾驶座上的头长角的小矮人应道:“是,主人。”

女巫请我坐在她对面的坐位上,她自己也坐下,问我要不要来点咖啡。

她不但不责怪我,反而态度友好地请我喝咖啡,我一时倒接受不了她这种友好,显得更拘束了。我说:“要——哦——不要。”

她撩了撩额前一缕垂下的秀发,笑了笑,说:“什么?”

我不自然地说:“不要咖啡。”

“噢,那么来点茶吧。”她不等我回答,就对一个仆人叫道:“达利给这小伙子来杯绿茶,然后给我来杯咖啡。谢谢!”

飞机飞上了蓝天,从窗子里可以看见云海,白茫一片。机舱内的空调凉爽怡人,但我却因紧张,却汗水止不住地渗出了额头。不一会儿仆人把一杯清淡的绿茶端到我的面前,放在搁物台上。女巫喝着她的咖啡,很平静的神态,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像对待一个很亲近的亲人或者说一个友人一般坦然地面对我。因此我渐渐地恢复了常态。我说:“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给你丢脸了。”

“噢,知道错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她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让他过去吧。不过要记住‘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的古训。不然,你下次再犯错误,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我感激地点头说:“谢谢你!”真是个好女巫,我过去常听人说女巫是一些七老八十的老婆子,她们大都脾气古怪。没想女巫会有这么漂亮的,而且还这么善解人意。

我说:“女巫姐姐,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可以吗?”

她说:“什么事?你问吧。”

“你为什么把我送到小西国去,是不是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朝阳国的逃亡太子呢。”

“一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你的身份,而是在你住在我家的那晚,作噩梦时的大喊大叫引起了罗克的注意。他把这些告诉了我。我便指使他把你的相貌特征输入电脑,通过人类信息互联网,查询倒你的一些资料。但我不敢肯定你就是朝阳国逃亡在外的太子。因此我才叫罗克把你送到小西国去,让胡清魔法师查一查。要是你真是朝阳国的太子,就把你移民到小西国做一个普通公民。”

“后来的事我知道。”我叹道:“都怪我复仇心太强了,以致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把你和胡清魔法师害苦了。”

“这也不能全怪你,你毕竟年少不经事。经历事情多了,我想你今后会变好的。”

我朝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接着说:“据我们调查,你上了朱子文的当。”

“什么?”我睁大眼睛问。

“朱子文法师其实是骊姬阴谋集团的爪牙。他故意制造出醉酒的假相,使你上当偷走《八封神法》。你要知道,在小西国偷学法术是最严重的犯罪之一,要不是我们救你及时,这时你已经沦为废人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愤恨叫道。

“因为你是他们政治利益集团的绊脚石,不除了你,骊姬阴谋集团就难保太平。你活着一天对他们来说,是一个祸害,他们就会难眠一天。”

我纳闷地问:“朱子文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干嘛要弄出这么多事情来呢?”

她笑道:“你还太不晓世事了。在小西国要直接谋害一个人比登天还要难。他们国家虽小但侦查手段相当高明,还有全国上下,到处都有警报防卫和监视系统。一不留神就会被暴露,朱子文不敢冒这个险。朱子文是个聪明人,他打入小西国,定有重要目的。”

“有什么目的?”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你该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你就不要多问了。知道吗。”

我说:“知道了。”心想:好复杂啊,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弄成这么复杂呢?!真的好累!

她又说:“朱子文之所以用此计害你,是因为你只出岛一次,而他们又失了手。之后你从没出岛,在岛外除你的机会太少,而他们现在急于除掉你。因此想出此计让你这个小笨蛋钻进去。”

“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

她淡淡地说:“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危机四伏的迷宫里。

第五章:老臣助太子 爱女配奇货

 怪物也像受到惊吓一样,尖叫着跳开我的床边。

我惊恐地定眼打量这怪物,这才想起他就是昨晚那个送我来入睡的怪物仆人。

他拍了拍胸口,见我不再惊慌,便重新走到床边,说:“小兄弟,早安,(我也说早安)你瞧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早晨,你用不着惊慌,上帝会保佑你平安的。”他说了一通废话后便从沙发上拿着一套新衣服,是一套茄克衫和一条牛仔裤。他走到床前将这些衣物递给我,说:“这是主人吩咐我给你换洗的新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我起床,从他手里接过新衣服,试穿了一下,很得体。我问:“现在几点了?”

“上午九时。我见你昨晚很晚才睡,便替你调后了两个小时,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他说:“平时,我们七点钟就得全体起床,然后到操场上进行晨练。”他唠唠叨叨说完后,又问我还有没有其它的需要。

我说我想洗个澡。一觉醒来,觉得浑身痒痒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逃亡中度过,过着四处逃亡的生活,没个安生处休整自己。昨晚一倒床,什么也顾不了啦,倒床就睡着了。现在一换上新衣服,才意识到自己身体该洗洗了,都有些发臭了。

洗完澡,他领我出了房,城堡内充满了金灿灿的阳光,一束束光剑般的阳光从尖顶的玻璃窗里投射进来,光芒四射,美丽壮观。

我说我想去找女巫道声谢。

他说此时不行。

我一边跟他在寂静的走廊上走,一边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说主人昨晚跟老鼠精恶战了一场,现在很疲惫,正在休息。

我好奇地问:“打赢了吗?”

他得意地笑道:“当然。”

“为什么要打呢?”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

“可以说说吗?”

“可以。”他说大花猫的话想必我也听到了,他就不重复了,就说后面的。他说他们的主人昨晚率领手下一举歼灭了东山鼠精的老巢。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是的,就这么简单。”他耸耸肩说,他说得好像喝一杯咖啡似的简单。

我们一边在九曲十八弯的走廊里走着一边聊着,沿途遇见不少奇形怪状的怪物在其间忙碌地穿梭,他们都一致地称他罗克主管。窗外的阳光从宽敞明亮和奇形怪状的玻璃窗里投射进来,照得宽大的古堡大厅一片金光,一缕缕的闪闪发光。他领我走到二楼一个宽大的阳台上,推开阳台上的门,掏出一把小小的扫帚,说声“变!”扫帚变大了。他骑了上去对我说:”上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会知道。”

“哦?”我疑惑地骑了上去。

坐在他的身后,抓紧扫柄,这回我睁开眼睛并不害怕。我们骑着扫帚飞到高空,下面的山川、田野、村庄、城市都在眼皮底下开阔地展现开去。耳边风呼呼地吹着,凉嗖嗖的。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茫茫大海,海面平静的像一块碧绿的大理石。他把扫柄头向下一按,我们就向下缓缓地俯冲下去,落到海上一座小岛上。岛上依山而建,建了许多哥特式和中国园林式的建筑和花园,像座世外桃源。岛上四周树荫浓密,树下或坐或躺或几个围坐一团聊天,或几个人在打太极拳,或两人对弈。他们有的狮身人头,有的狗头人身,有的猫头人身,有的人头河马身等等。他们对我们的造访并不感兴趣,依然我行我素地做着他们自己的事情。他引领我穿过草坪,很熟悉地跟一些怪物亲热地打着招呼。怪物们都称谓他“罗克兄”。

他领我进了一座高大的宝塔,里面很安静,沿着盘旋的楼梯拾级而上,沿梯墙上挂着一些世界名画,像都德,蒙娜。丽莎等等。罗克每次经过一幅人物油画前,都要向画上面的人物,亲热地打声哈啰什么的招呼。比如经过都德人物油画前时,他说:“都德你好,拾了多少麦子了,够不够你的婆婆跟你的一顿午餐呢。”他只是发神精地说说,并不等里面的画相回应,就匆匆而过。但神奇的是,画上的人物居然似乎在回应他的问候一样,有了些反应:一个微笑,或者一个点头什么的。

我也学着罗克的样子跟画中人物打招呼,可没有一个对我有所表示。我正奇怪时手举着朝一个美女油画打招呼道:“哈啰!”我的话音刚落正准备等她对我来一个甜美的微笑,没想画中的美女突然朝我大吼一声猛扑过,变成白森的骷髅,吓得我尖叫一声慌忙跑到罗克身后。

罗克哈哈大笑,说:“她伤害不了你,这只是幻觉。”

我不解地问:“什么?幻觉。”

罗克说:“是的,这副画叫骷髅形。你知道中国宋朝有一位叫念慈的和尚吗?”

我虽然读过中国历史,但不认识宋朝什么念慈和尚。我说:“不知道。”

罗克说:“这副画的理念就是根据念慈和尚的骷髅戒淫法所作,念慈和尚认为当人受到美女迷惑时只要想到她只是一架骷髅就可以借淫。”

我觉得这很荒唐,我虽然被这个美女吓着了,但我肯定对别的美女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我此时就对油画中的其她美女心动着。所以我觉得骷髅戒淫法是愚蠢的。不过我此时还不了解罗克的脾气,不敢贸然跟他理论这些问题。于是我只噢了一声。

我问罗克这些奇异的画作是什么人创作的?

罗克说是艺术家。

我说:“他们是什么艺术家,创作出的作品怎么这般奇异。”

罗克说:“他们是灵魂艺术家,用灵魂创作艺术都能呼之欲出、栩栩如生。”

我搔着头皮,说:“有这么玄乎吗?”

罗克说:“当然,等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灵魂艺术的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

罗克带我见的人物是一位德高望众的大法师。大法师是胖乎乎的矮老头,他光溜的脑袋在窗外射进来的阳光里泛着光亮。他面色红润,一口坚固的牙齿,正嚼着中国的湘漂槟榔,还很客气地递给我一片。我以前尝过这玩意,很不喜欢那个味。但他请我吃,不吃,显得不给他面子,于是硬着头皮接了过来,嚼着,这滋味跟受罪没什么区别。

罗克把我交给了大法师后,便叮嘱我道:“这是主人交代过的,将你先留在胡清大法师这儿。你要听胡清大法师的话,知道吗?”

我答应了他。我现在是个身不由己的人,他们想安排我到哪都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既然能在这里安稳地过日子,就暂时在这里住着吧,至少可以避开那些追杀我的人,尤其是再也不会流落街头当饥饿的乞丐了。

我嫌罗克很啰嗦,不想多跟他说什么,只送他到门口,见他走后才回身回到大法师的办公室里。

大法师请我坐到沙发上。他坐到自己的禅床垫上。两个人一时找不到话,尴尬地相对了片刻后,大法师从禅床上下来,双手叉腰扭了扭,又扭了扭脖子说:“这人老了,要多扭扭。脖子扭扭屁股也扭扭,是有益身体健康的,你听过中国台湾那个丫头唱的什么洗澡歌么。什么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我们一起做运动。”

我被他逗得呵呵直乐,说:“我对中国不怎么了解。”

他走到音响前,拿出一张碟子,问:“小伙子,要不要来点音乐?”

“什么?音乐。”

“是的,音乐。来一首《一个光头九个富》怎么样?”

“随便。”

“你不喜欢音乐。”

“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

“那就不听了。”他真是个怪人。他关掉音响,放下碟子,说:“咱们到里面去玩玩。”

他领我进了一间布满电子仪器的密室,电子器运转的细微声嗡嗡地在整个房间里响着。许多电子灯光闪烁着,表示它们都在正常运行中。他叫我躺到一张皮质的睡椅上,说:“这是问答椅,睡上去之后被别人一问,他就会如实回答,不会说谎。你有什么顾虑没有?”

我有隐私,但我不知道他问什么,不想上去,便说:“你问我什么东西,不睡这张椅子,我一样如实回答你。”

他说:“那不一样,人是很虚伪的动物。平常说的话很难令人置信。”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又说:“你放心,我问的问题只是一些普通的问题。决不会涉及到你的隐私权限之内的问题。”

我疑惑而又为难地躺了上去,我怕得罪了他而被他赶出这里,从此又流落街头当乞丐,做人真是太难了,这回我总算是体会到了。

他给我戴上电子头盔。

我问:“这是干什么的?”

他说这是测谎求真帽,戴上它,人就不会去说谎,一旦有强意识的人想说谎,它就会自动报警。

我哦了一声,无奈地听从他的摆布。

他启动这套仪器后,我瞬间觉得自己不受自己的控制,但自己的意识却还是很清醒。他问什么,我都能听得很明白,也如实相告。

他问:“你是什么人?”

我答:“朝阳国太子吴平。”

他问:“你不是在十二天以前已被处死了吗?”

我答:“在刑场上我被周侍卫他们救了出来。”

他问:“你为何要毒害你的老爹?”

想必他看了朝阳国的电视新闻,或网上新闻。我被处死的消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都误以为我是大逆子,是人们心目中罪大恶极的坏蛋。

我答:“我没有。这一切全是骊姬那婊子搞得鬼。我是冤枉的。”

他说:“内情。”

我说:“三个月前的那天下午,骊姬跑到我那里哭诉,说我娘在阴间受到牛鬼蛇神们的折磨。因为我娘没有钱贿赂那些鬼官,他们就折磨她。我娘死时正值全国上下提倡‘简葬’时期,因此死时尸骨被火化,又没请和尚做道场超度亡灵,所以下到阴间——敢情那阴间也跟咱们阳间一样贪官污吏太多,而我娘又没有钱贿赂那些鬼官,于是他们就把我娘打入十八层地狱。骊姬告诉我,说我娘在地狱里受尽了牛鬼蛇神们的折磨,便托梦给她请她转告给我这个当儿子的,给她做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多烧些金银元宝,好去贿赂鬼官们。我于是出于孝道一一依照着骊姬的话做了。按照我国习俗,祭祀完后,要送一串胙肉和一壶祀酒给父皇吃,以敬人子之礼。——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当天晚上父皇勃然大怒,派人将我抓去。后来又在骊姬的陷害下,经最高法院判决我死罪。”

他问:“你怎么知道是骊姬皇后做的鬼?”

我答:“后来周侍卫通过宫里的密秘关系了解到的,是他告诉我真相的。嗨,这个世上只要自己做了,没有不透风的墙的。”

他说:“周侍卫真是一个难得的忠臣啊!老夫很想拜会一下这样的忠义之士,不知他现在何处?”

我答:“我也不清楚。三天前,我们在天阳被皇后派出追杀我们的爪牙发现,周侍卫为了保护我跟他们恶战。当时,我一惊恐,便逃到旁边的火车站内,爬上一辆货车的车厢,想躲一躲,可一上去,没想到那货车就开动了,后座力太猛,我一不留神,头撞在车厢上,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出了国,到了你们这里。下火车后,我就流落在街头。也与周侍卫失去了联系。”

第六章:回国洗冤情未成 途中遭险奇迹多

 胡清大法师验明了我的正身之后,便将我交给民政部的重阳法师,由重阳法师安置我在这法术王国——小西国,当了一名法术学生,成为小西国的合法公民。

我每天在法术学校学些浅薄的法术和一些为人之道。学习起来很枯燥乏味,我都不愿学。不过我与小西国的人,包括怪物们相处得倒是蛮愉快的。唯一折磨我的事情是我总摆脱不了去想找骊姬报仇雪恨,可有时又不想,心想现在日子过得无比安稳,何必去为了那些世俗恩怨破坏自己的平静生活呢,每当这么一想时,我就会骂自己是软弱,是逃避。我因此成了一个思想很矛盾的人,就像龟哥们说的:“一个思想矛盾的人,日子会过得很痛苦。”

龟哥们是只有六十多岁的海龟,名叫龟一郎。但对于一个可以活到几百岁的物种来说,他还正处在青春期,并非人类的更年期,所以他有着很旺盛的精力去找小妞谈情说爱。他说他现在正跟一个小妞处在热恋中,是个我见过的漂亮龟姐。她四十多岁,在生物系学什么优生优育学。那个龟姐我的确见过,说实话,对于一个背着重重壳的家伙,也许她的确漂亮,但是用一个人的眼光来看,我确实看不出她的漂亮,当然也看不出她的丑。我想主要是我们彼此不属于同类,没有共同的爱好,审美观当然不同吧。面对他们的外表,我就像一个失去味觉的美食家,只能胡说八道。我说:“是的,你的艳福不浅。”他每次听到我赞美他的女友漂亮,就会显得异常兴奋,对我因此格外友好。这是他暴露给我利用他的弱点,因此我每次要利用他为我做点什么事情的当儿,我总先赞美几句他女友有多么漂亮,尤其是我夸他女友像玛丽莲。梦露时,他更是乐得屁颠屁颠的。但是,此刻的他显得很伤心,一听我又要赞美他的女友,他便一反常态地大叫道:“哥们,女人他妈的都是婊子,没有一个好东西。以后我要从师甘地去,做个禁欲者。那样……”

“那样你会活到一千岁。”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便抓住话头戏笑道。

“不,哥们,你别打岔。我说的是真的。”他认真地说:“我永远不谈爱情了,现在的爱情是肮脏的物欲和虚伪的情欲。这个世界没有真爱了。”

我一听他这口气,便关切地问:“一郎出什么事了?”

他坐在石凳上一个劲地抽泣不已,脖子在抽泣中一伸一缩,好生伤心,泪水像小溪水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弄得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幸好他乐观,老子思想丰富,会像阿Q一样来精神自慰法,我并不担心他会像火鸡那样走极端。他揩了揩眼泪,正欲开口,见一只人头鸵鸟(鸵什)朝我们这边树阴下走来,便把嘴里的话吞了下去。鸵什老远就欢快地挥着翅膀,高声打招呼:“哈啰!吴平兄,一郎兄,早啊!”

龟一郎没有答理鸵什,就驾祥云飞身而去。我知道龟一郎这个反常的举动让我大感莫名其妙,他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他跟鸵什闹什么意见了?

鸵什走过来,我们已算是老哥们了,有半年的交情。他问我龟一郎怎么了?边问边坐到我对面的石凳上。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问我啊?”

“我不问你难道是问鬼啊。”他损完我又说:“这小子怎么见了我就走呢?”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一提他的女友,他就一反常态,发脾气呢。”

“噢,可能是……”

“是什么?”

他说他听生物系的哥们讲龟一郎女友最近跟一头河马好上了。

我惊呼:“天啦,不会吧,异类在一起不搭配呀。”

他说:“现在还讲这些,都什么年代了,有钱什么类不能搭配呀,你的观念太落伍了。”

我喝一口茶想一想,他的话的确说得在理。

“缩头乌龟。”他骂了一句。

“什么?”

“我说龟一郎是缩头乌龟。”

“他这人很老实。”

“老实,如今的老实是笨蛋的代名词。”

“哪个女人跟了他会有幸福的。”

“幸福。”他说:“哥们我们这代人就不配提幸福这个词。”

我问为什么?

他反问我:“难道我们的人生价值观里还有幸福吗?”

我想了想,这个用金钱衡量人生一切的世道还真的谈不上什么是幸福了,人们为了金钱就得放弃幸福,就像我一样为了复仇必须放弃在这里过安稳生活的想法,我突然似懂非懂地明白了一个道理似的。正在我努力将这个道理弄清时,鸵什的老婆叉腰站在家门前的谷场上,朝我们这边大骂道:“鸵什——,你死到哪里去了?你又把孩子们丢在地里不管跑去玩了,你这个当父亲的真是太不付责任了。你走到路上被车撞死算了,不要回来了。”

鸵什跟所有的公鸵鸟一样在家里带孩子,这是公鸵鸟的责任。据说跟鸵鸟相邻的孔雀家庭也开始要求公孔雀在家带孩子让母孔雀到外面去跳交际舞,这叫响应国际妇女解放运动的号召。鸵什一听见老婆骂他,就忙把头钻进石桌底下去,翘起大屁股朝天露着。

我忙把头伸进石桌去问他:“鸵什,你这是在干啥?”

他紧张地向我嘘一声,说:“我把头钻到桌下,那死婆娘就看不到我了。”

我哈哈大笑道:“鸵鸟主义。”

鸵什吓得脸发白,说:“哦,好哥们求你了,别这么大声好不,我就这点主义了。”

但他这鸵鸟主义并没有骗过他的老婆,鸵什最终被他老婆跑过来揪住他的脖子抓回去了。

鸵什被老婆抓走后,我一个人坐着止不住又觉得很烦闷起来。我到岛上一住有半年多了,现在正值春光明媚时节,何不出去游玩呢。这么一想,我就纵身驾祥云飞去。我在小西国已经学会了一些基本的法术,驾祥云就像学驾车一样,只要学会了驾驶技术就能开车一样。

我飞到一座山区县城的上空,落了下去,在街上瞎逛了一通后,觉得没味,便走进路边一间咖啡厅里,要了一杯咖啡。店内只有几个顾客,生意显得很清淡,立体声的音响唱着伤感的流行歌曲,一首《真永远》勾起我对怡乐的思念,不知这位网上恋人还好吗?想到这儿,我便立马埋了单,跑出咖啡厅,上了一家网吧,打开电脑,怡乐正好在线。我们都显得很惊喜交集,聊了起来。但她的问与答上的措辞却与以前大不同了,她一下由过去的淑女形象变成现在一个热情奔放的前卫女性,话说得很开放,较之以前对我更亲密了,时不时说些很想我的话,使我感动得想流鼻涕。然而当她说出我的太子身份、还说她很替我的处境担心时,我顿时警觉起来,我记得我是在天地盟的QQ群上与她聊天时偶尔加上的,在天地盟QQ群里没有人知道我的太子身份,我也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我过去一直告诉她我只是一个打工仔。现在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起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

她说:“你告诉我的呀。”

我一看到这几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怡乐有诈,便关掉电脑就跑。但已经晚了,大门口有几个陌生的男人朝我这边走来,他们其中一个指着我:“就是他!”

第七章:往事作古成史料 丛林大战蜂王精

 我认出他们,他们是国安局的特工,是一直追杀我和周平待卫的那帮坏蛋。

情急之下,我破窗纵身飞出。

他们紧追不舍。

我慌忙驾起祥云飞逃。

他们很快追了上来,将我团团包围在半空中。我在小西国早就学了一些法术,不再是过去那个软弱无能的太子,他们想抓住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们拼杀起来。

他们用网枪朝我砰地一声将我网住。

我大惊道:“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有个像头目的男人说:“吴平,我们全世界通缉你很久了。你最好老实点。我们是国安局的特工。你被捕了。带走!”

完了,我被他们抓住肯定死路一条了,我该怎么办呢?

他们抓着我飞了很久,才落下,落到一片竹林里休息。他们派人用砍下的新竹筒打来泉水。我见了,正渴得不行,便大喊道:“我要喝水。”

“叫什么叫。”

“我要喝水。”

一个特工过来踢了我一脚,说:“你以为你还是太子殿下,想喝水是吧。好,老子给你喝个够。”他说着掏出那东西冲我撒起来,撒了我一头尿。我破口大骂:“你不得好死。”

他们哈哈大笑。

我怒骂道:“我要告你们滥用职权。”

他撒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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