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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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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传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请进!”
小师父给我撩起门帘,我恭敬地步入禅房,只见一位老尼姑正下了禅床,向我迎来,忙说:“施主有何事。。。。。。”话还没说完,坐禅床上的陶清忙抢过话头说:“你怎么来了?”
我向主持回完礼,忙向陶清道:“我来找你呀。”
陶清忙下了禅床上前来扶着主持,说:“奶奶他就是吴平。”
主持睁着一双细小的老眼,瞅着我看,嘴角流露出微笑,忙拉着我上禅床坐到团莆上,说:“坐,坐,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我坐下后,主持给我倒了一杯茶。我问:“你们说我什么?”我在说话时,眼睛碰到陶清的眼睛,她的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我不由得心沉了一下。
主持说:“我们正在谈男菩萨你。我这孙女可受男菩萨的委屈不小哟。”
陶清轻轻拉了一下主持的衣袖,说:“奶奶。”眼睛里在告诉主持不要说这些。我能领悟到这里面的内含。我喝了口茶,掩饰过去。
主持叹了一口气,说:“世间情字是坚心旁,讲究二人同心。无情强合,必造孽。不过孩子们,现实中纷繁事情,许多是过眼黄花,唯有真爱方得永恒。古人说过‘少年夫妻,老来伴’。只有领悟此古训的含义方明白婚姻的真谛。如今世人皆昏:纵欲之能事本是禽兽之本性,而如今世人却当之为思想的解放。这真是世道衰退,人心不古。日后世人必将承受自己所种下的孽果。”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我佛慈悲,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阿弥陀佛。”问我:“男菩萨今后将做何打算?”
我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便信口说:“我也不知道。”
主持抬起眼睛,慈祥地望着我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反正我对佛教的教义向来无好感,就当她在做作,胡说八道吧。我和陶清陪主持聊了一会儿闲天,主要是主持一个人在讲。她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玄言。然后因为天色不早了,我和陶清向主持告别。陶清驾了一辆跑车来。我上了她的车,她启动车驶上了回城的高速公路,两人都默不作声。
“吴平哥,”她突然冒出一句:“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你可以回答我吗?”
“什么事?”
“你是不是喜欢我表姐?我看得出你们俩都很要好。”
“你不要瞎猜。我只是最近因种种压力过大,心烦才这样的。”我说谎的目的不是为了掩饰我跟江雪的暧昧情感,主要是怕得罪了她,而得不到她父亲的支持。要是那样,我的复仇计划很可能会破产,因此,我不得不小心行事。
“其实,你骗不了我。我什么都知道。你根本不爱我。”
……
“你只不过是被逼上了梁山。”
“我被谁逼了?”
“被我爸爸逼的。”
“你爸爸怎么逼我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直说。我想通了,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想跟奶奶到静能庵过一辈子。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这样大家都好。我表姐是个好女孩。我要是男人,我也会爱她。”她说着,猛然跑车的方向盘一拐,偏离方向朝路障冲去。我连忙大叫道:“小心!”她急忙踏刹车,车嗡地停在路边。她泪流满面。我的心乱得像煮沸的水,不知所措。我说:“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她哭出声,趴在方向盘上哭,嘴里说:“为什么我们活得这么累。为什么?”
我伸手抱着她的肩,她倒在我怀里抽泣着。我说:“我们都活在噩梦里,我也很希望这个噩梦快点醒来,好看清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这时有一个交警,跑过来,敲了敲车窗。
她抹了抹眼泪,摇下车窗玻璃。
交警向她敬了个礼,道:“小姐,这里不许停车。请你们马上离开,停在这儿很危险。”他说着又敬了个礼,我猛然瞟见他手腕上有一条三角形的纹身。我好像在哪见过这种纹身,但一时记不起来。他说完就很反常地驾着摩托车返回飞速跑去。我忽然意识到:有危险!这个交警没有按正规程序办理违规车辆,而是草草说一句,就转身掉头往回跑,而那三角形的纹身——我来不及多想,拉着陶清,蹿出跑车,用尽平生力气纵身飞起,紧接着跑车就轰地一声巨响像炸开的火球一样炸开了。
我抱着惊惶失措的陶清,飞落到路边的一处稻田里,远处的零星爆炸声还在响着。高速公路上因爆炸而引起了一阵骚乱,有好几辆驶得很近的车,因躲避不及,前尾相撞在一块。
陶清惊恐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她拉住我说:“不要离开我,我很害怕!”
我说:“你就躲在稻草堆里,在这儿等着,赶紧给你父亲打电话,告诉他这里发生的情况。”她还是拉住我,浑身颤抖不已。我见她实在很害怕,也就只好放弃追赶杀手的打算,便抱起她飞到一条公路上,拦了一辆的士,请的士司机送她回家去。她探出车窗一个劲地朝我大喊:“你要小心啊!”
我说:“我知道。你不要担心。我会没事的。”的士开动了,她还一个劲地朝我关心地叫着要我小心。
我纵身飞回爆炸现场,不一会儿,有很多交警赶到事发现场。我隐身其中,察看交警中的异类分子。果然,有一个特别积极的交警,他头一个跑到熊熊燃烧的跑车前,见里面没有尸体,咬牙切齿地大骂道:“他妈的,让他跑了。”他偷偷地溜到一边,用一只微型的对讲机,向什么人汇报情况。他说:“他妈的,让他跑了!”对讲机里大骂道:“废物!”我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一拖,将其拖倒在地。他大惊叫道:“救命啊——!”一边叫着,一边朝已显出真身的我扑打过来。其他交警,见势,朝我端起枪网警告。我不理会他们,照准对方的胸口就是一记重拳打下去,只听见他啊地一声惨叫。其他交警连忙朝我连发枪网。我一挥手,将射罩过来的网兜揪成一团,一拉,将他们拉趴在地。被我打死的交警,瞬间显出真身,原来是一只变异的山鼠。交警们这才相信我,对我放松了警惕。我给他们录完口供,便返回陶府。
我一进陶府的大门,陶朱公一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有一些保镖。额尔多冲我瞪眼。我走进去,陶清忙从她母亲怀里站了起来,朝我跑过来道:“吴平哥,你没事吧?”陶朱公板着脸,对着我。赛金花霍地站起冲过来,将陶清拉过去,冲我指责道:“我们陶家前世欠了你的。我早就叫老头子不要管你的破事,他偏不听,硬要讲什么忠义。好了,现在帮了你,你却这样对我家。你以为还是古代的封建主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做梦。我清儿哪一点对你不好,你却这样伤害她。我告诉你,你得弄明白了,现在是你求我们。要是没有我们的财力和关系支持你,你这个太子早见阎王爷去了。”我被她骂得回不过气来,愣愣地站着,一肚子的屈辱。
陶朱公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吸着古巴雪茄。
陶清劝她母亲道:“妈,你不要怪吴平哥,这都是我不好。”
赛金花气道:“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你被他鬼迷心窍了。我真没想到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要是我赛金花,就他这号的男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呢。”
“咳咳——”陶朱公大声咳嗽了几声。
赛金花连忙收住嘴,不吭声了,嘴一撇,扭着腰坐回沙发上。
陶朱公说:“你先回房去休息一下。你伯母一时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有些事经历多了会慢慢懂得的。我之所以帮助你,完全是为了咱们朝阳国的前途着想,咱们朝阳国的国力衰弱,在国际上,我们朝阳国无法抬头做人,是一件很耻辱的事。男子汉大夫要是为了儿女情长而不顾社稷江山和百姓安危,他就不配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古以来多少英雄儿女就是因情所害,变得一个个英雄气短,那样的男人连个娘儿们都不如。”
赛金花抢道:“你大男子主义,我们娘儿们就那么差劲吗。”
陶朱公喝道:“你这婆娘少插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他说完,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谢谢陶伯伯的教诲。”
陶清跟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说完转身离去,陶清跟了过来。她说:“你不要怪我爸妈,他们也是为了你好。”我猛然一转念一把拉起她的手,心想:从此以后,我得将真爱葬送,我得拉起这个我不爱的女人的手。我要利用她从她父亲那儿得到支持,为自己复仇。这个世上没有比复仇更加使我感到重要的了。我要复仇!我拉着陶清一走进房里,我将门重重关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裤。她大惊道:“你想干什么?”我不回答,用最粗暴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里。她用手拍打我,哭着说:“好痛啊!”我在心里说:你痛得是内体,而我呢。我痛得是心,也许我的心因这些痛苦多了会变成麻木。我需要它们麻木,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复仇,才能利用别人,只有这样我才能算得上众人眼中的强者,只有这样我才能活在历史的舞台上,光芒万丈。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人生“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一切都是赤裸裸的丑恶。我只不过是这丑恶世界里的一个求生和自卫的细菌,要想发育成人人羡慕,人人敬畏的强者。我就必需去适应这一切,包括强行进入女人的肉体,得到生理上的快感,近而永远抛弃心灵上的精神需求,这就是权力意志。
第十五章:国庆除骊姬 江雪遭毒手
骊姬指使贴身女侍卫宝珠下毒陷害我的罪证,已经被女巫跟江雪搞到手。她们在陶府放给我们听:磁带里详细地记录了骊姬如何指使宝珠下毒,如何嫁祸给我的现场录音。陶朱公大喜。我们本想通过司法程序来弹劾骊姬,并一举推垮她的阴谋集团,但陶朱公坚决反对这样做,他通过在朝阳国的内阁关系,了解到骊姬和她的阴谋集团已经掌控了政府各个要害部门,要想通过司法推翻他们比登天还难。唯一的办法就是混入宫内,当场将骊姬逼出原形。但这个场合一定要选择在一年一度的朝阳国的国庆大典上,因为这天会有众多外国贵宾和使节到场观看。届时可以利用这些外国要员和电视媒体对骊姬进行猛攻,这样对我们揭露骊姬罪行起着百利而无一害的作用。为此大家一致决定在八月九日国庆节这一天行动。
大家决定后,江雪便站了起来说:“大姨父,红雾姐,我先回去了。我到时会来找你们。我们就在老地方碰头吧。”说完,只瞟了我一眼,便跟他们道完别走出了密室。我也跟着站起来说:“陶伯伯,红雾姐,我先走了。这一切都拜托你们了。”我不顾陶朱公他们怎么回应,说完就掉头出了密室,好像陶朱公还叫了我什么?我满心只是想追上江雪,没有听见,也没心思去听。可是当我追到花园时,我又放慢了脚步,心想:我追她,配吗?我这么一想,心从头到脚彻底地凉了。我一个踉跄,身子倒了下去,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人活得太累了!我又一次在心里哀叹道。这时我听见陶清在跟江雪说话的声音。她们在八角亭里坐着,好像是在就陶清怀孕的事说笑着。陶清半个月前上医院检查,有了身孕。我就要做爸爸了。陶朱公也决定,将骊姬除掉,我重新登上太子宝座后,立即给我和陶清办理婚事,届时双喜临门。
“吴平哥,吴平哥,我们在这儿,你坐在那儿干嘛呀?过来呀。”陶清高兴地朝我喊着。我应了一声,强作精神走过去。
江雪朝我笑道:“表妹夫,你就要大功告成了,怎么还一脸的不高兴的样子呢。”
我说:“我怎么不高兴,我天天高兴。”
陶清挽着我的胳膊,坐在我身旁,说:“你要谢谢表姐。表姐为了你的事,出生入死,你今后怎么谢她呀。”
我笑了笑,心里很苦涩。陶清虽然很善良、温顺,可是她很多地方却像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女孩。虽然我已经不再反感她,但也不爱她了,跟她在一起,已经是我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一种像睡觉要个枕头一样的习惯。我必需清除我对江雪的爱,只能是愈早扼杀,愈早使自己的心麻木,从情字中摆脱出来,这样我越早能够做个无情无爱的强者。大丈夫不可以因为儿女情长而气短,我现在只能每天都这样强迫自己去明白这个道理。我现在变得愈来愈不认识我自己了。有时真不明自己是活在梦里,还是活在梦外的现实里。我不知道我是梦中的蝴蝶,还是梦外的吴平,仿佛人生一切过去后,再回头一看,皆是梦。不同的是梦醒后一切皆空,还可以重新去做,而现实却只能是踩着前面的梦继续做后面的未知梦。现实在我现在的眼里它是残酷无情的,可追根究底是谁造成的?
八月九日很快就来到,这天,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但是朝阳国的国庆大典并没有因连绵的细雨而受阻,首都大壤照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人们打着雨伞或穿着雨衣走上街头。我和江雪还有女巫带的一帮手下,通过陶朱公用钱疏通的关系,混入宫中,与内阁大臣金成、外交部副部长许斌立、国务院副总理秦风等等一些大臣和高官接上头,他们早受够了骊姬淫威和排挤。这些人与我们来个里应外合,杀他个措手不及。
宫中张灯结彩,大宴四方宾客。禁卫军在宫中四处巡逻,个个高大威武,装备精良。
我被安排在山海庄——国务院副总理秦风的府第里。他们忙忙碌碌,外面正在举行国庆大典的开幕仪式。江雪和女巫他们一起出去按早先谋划好的计划做去了。我唯一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坐享其成。我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国庆大典,骊姬陪着胖乎乎的父皇正站在国门楼上的观礼台前,冒着细雨与众多贵宾审阅国门楼前那一队队开步走过的军队,紧接着是一辆辆卡车拉的一些导弹车开过国门楼前的广场。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海陆空三军都各自表演完自己的节目后,便是一些百姓表演队。因雨愈下愈大的原故,好多花车都被雨打得七零八落。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里面有一条短信,我急忙打开一看里面有一首中国式的诗歌:“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落款“好了歌”。我急忙查来电号码,但对方设置了隐号功能无法查找。我此时满心只有复仇的计划,便懒得理会。
我心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发紧起来。忽然,内阁大臣金成和女巫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们一脸的喜悦之情。我一看见就断定大局已定,忙起身。
金成说:“太子殿下,骊姬和她的爪牙们已经全被我们掌控了。”说着将身边一个中年男子向我介绍道:“这位就是禁卫军陈永杰将军。皇宫内,已被我们的人掌控住了。现在就等在国宾宴会上用广播将骊姬和她的阴谋集团这些年所犯下的累累罪状公之与众,将他们这个恶魔集团一窝端掉的时候到了。”
我大喜道:“太好了!今后我一定会对诸位有功之臣重重有赏!”我知道面对这些老奸巨滑的大臣和高官,没有实际的利益,他们不可能真的讲什么忠义而冒险去无私贡献自己的前途的。对他们的实际情况我早了解清楚,他们一直受着骊姬阴谋集团的排挤,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我之所以找他们相助,也正是看重这点。所谓政治革命,只不过是推翻一批旧的权贵,又滋长出一批新的权贵,都是乌鸦一般黑。我要好好利用他们,我要学清朝的康熙皇帝,无毒不丈夫。
我和女巫,江雪将阿拉伯一帮参加国宾宴会的人打昏后,就变成他们的模样,跟随外交部副部长许斌立步入宽大而又豪华的国宾宴会大厅,就坐在十号的位置上,离父皇与骊姬的主席位只相距八桌之遥。骊姬桌前频频有外国贵宾和要员上前去祝酒。江雪变作一个阿拉伯王子,跟随变作阿拉伯亲王的女巫一起端着酒杯步向骊姬,我坐在席位上,见到她们一步步逼近骊姬,心怦怦直跳。
外交部副部长许斌立的额头冒出了许多汗水。
就在江雪和女巫走近骊姬桌前之际,忽然大门口有一个阿拉伯人高声喊叫起来,叽哩哇啦的。众人都把目光都投向大门口,只见他正是江雪所变的那个阿拉伯王子,真后悔刚才没有将他在客房里打昏后困起来。
骊姬纵身后退,众多大内侍卫冲上前来,保护皇帝和皇后,扑向江雪和女巫。
许斌立嘴里慌慌张张地叫苦:“完了,完了,全完,这一注下去,脑袋都不保了。完了,完了。”说着忙钻入桌子底下去,像狗一样爬着逃。
我大喝一声:“住手!”显出真身纵身飞向前去。
江雪忙拉住我,说:“危险!”只见一只暗箭朝我射来,被江雪一拉,暗箭从我胸前嗖地一声飞过去,刺中了江雪的右臂。
我怒道:“骊姬你这妖婆,用毒计陷害本太子还不算,又将我国上下弄得鸡犬不宁,民不聊生。你最大恶极,还不快快受降!”
骊姬狂笑道:“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生。”
父皇忙插道:“你骂他畜生,我算什么。你用词文明点。”
骊姬忙讪笑道:“达令,对不起!”脸黑起朝我大喝道:“你这王八蛋,今天还敢前来捣乱。好,老——我今天要给朝阳国人民一个公道。来人!将他们统统拿下,打入死牢!”
众多大内侍卫朝我们扑打过来。
“住手!”忽然,大门外冲进一群全副武装的禁卫军,个个荷枪实弹,在禁卫军头领陈永杰的带领下将国宾宴会大厅团团围住。
骊姬狂笑道:“陈将军你来的正好,帮我将这些刺客统统拿下!”
父皇缩在骊姬的背后,朝我吐舌头。
我觉得好恶心,这人也配当一国之君,他一点也不像我印象中的一向在我面前很威严的父皇。
陈永杰是个有时激动起来,说话就结巴的家伙。他骂道:“抓抓你奶奶个胸,你你这八八婆陷害俺们太子殿下,别别以为俺们俺俺们不晓得。今天俺要主持正义,抓抓的人是是你你这八婆!哥儿们上!”
骊姬骂道:“你这条养不亲的狗,老娘对你不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陈永杰回骂道:“良良心俺当然有有,你却没没有,俺俺凭什么跟跟你这八八婆讲良心。现在都是市场经济,讲求的是效益,谁谁给俺俺的好处多,俺俺就给谁打工。帮你这八婆,才那点工资,俺俺忍了你很久了。哥儿们上啊!抓住骊姬这八婆,为太子报仇!”
顿时场面大乱起来,众多外国贵宾,纷纷抱头鼠蹿。
我听见有两个美国官员立即声明自己的立场,他们说:“我们美国中立,先离开,让他们窝里斗。哈哈,我们去喝一杯,好坐收渔翁之利。”
“往死里斗才够意思,那样咱们今后发财的机会更大,更多。”
“嘿嘿。”
齐“东方人就是一群笨猪。”
书我一掉头瞧见他们正朝大门外一路幸灾乐祸地走去时,纵身飞过去挡住他们的去路,喝道:“什么人是猪。”我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他们忙跪地求饶道:“我们是猪,我们是猪。”
我一脚踢过去,骂道:“滚!告诉你们,东方人会成为强者!回去告诉你们美国总统,少来打东方人的主意,不然叫你们吃不到牛奶,去吃牛屎,听见没有!”
“听见,听见!”他们俩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出去。
我纵身飞起朝骊姬扑打过去。她已显出真身,原来是一条变异的九尾狐狸精。
父皇吓得躲在桌子底下,我爬进去。他大叫一声,掉转屁股对着我的脸,呼地一声放了一个猝不及防的臭屁。我大叫道:“你的屁好厉害……”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臭屁熏晕过去。
我苏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骊姬抓在手里,四周满是荒野地。怎么会到这儿来了呢?前面是女巫跟江雪以及一些红巫的手下。双方正在就着我,谈条件,对峙着。我的身子僵直的无法动弹,想必被她点了穴,因为我身上没被困绑。这点穴功,我听人讲过。我还从来没见过真的被人点了穴动弹不了的。没想到一见识,就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这死妖婆好生厉害。我一拧头,就看见妖婆身边一只黄鼠狼,想必就是那只变成父皇朝我放屁的不要脸的王八蛋。他朝我得意地做着鬼脸嘲笑我,拍拍屁股对我像是在说:我的臭屁天下无敌,你完蛋了。我恨不得抽他的筋,便朝他笑得正欢的嘴里吐了一口浓痰。
他顿时双眼暴瞪,半天说不出话,朝我大骂道:“他妈的,老子劈死你。”举手就来打我,九尾狐一把踢开他骂道:“废物,滚开!”
九尾狐正与江雪谈关于放了我的条件。
我怒火中烧,张开嘴朝正凑近我面前戏弄我的黄鼠狼的小鼻子咬去。
他惨叫道:“哎呀!我的鼻子呀。”
骊姬一掌朝我头拍来,我的脖子很灵活,一偏,她这掌反打在黄鼠狼的脸上。黄鼠狼又惨叫一声:“妈妈的,为什么挨打的总是我……”扑通,从云端直掉下去。骊姬大惊,大叫道:“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救你!”说着朝我的头一掌击来,一闪眼,只见一道刺目的白光伴着一声巨响。我只觉得人在天空中飘荡,顿时失去了知觉。
我再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荒地上,天地间大雨滂沱,一片泥泞不堪。我动了动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难受,不能使劲。我爬着翻了个身,发现离我不远处,江雪趴在泥地里一动不动,头部下面流出一条条弯弯曲曲细小的血流。雨水无情而又冰冷地打在江雪一动不动的身上。
我眼前一阵眩晕,痛苦地大喊道:“江雪——!江雪——!”
她静静地趴着没有一点反应。
我吃力地爬过去,将她的脸抬起。一见,我吓了一跳。她的额头上陷下去一个鸡蛋大的坑,血水从里面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慌忙地擦拭了一把手上的泥水,忙用手扯着布按住伤口。我拼命地叫她的名字,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天啦!”
“救命啊——!”
“来人啊——!”
……
在寂寥的荒地上,无助地响起我的哭喊声。雨水无情地敲打在我们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我紧紧地抱住江雪,不住地说:“江雪,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是我!为什么是这样?你明明知道历史,你明明知道回到21世纪会是这种的结果,你为什么还要陪我回来。为什么?为什么?江雪——!”
忽然,江雪腰间一块晶片发出强光,紧接着天空中电闪雷鸣,大地像要震裂一般,一道白光刺来。我的眼前瞬间变得盲然一片,只听见嗡嗡的响声,身子在起飞向什么地方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发现我已经躺在床上,四周豪华无比,想必是皇宫。床前围坐着御医和陶朱公、女巫、陶清以及一些达官贵人。我撑起身要坐起,陶朱公忙上前来扶我坐起来高兴地说:“醒了,终于醒了。昏迷了一天二夜了。谢天谢地!”我忙喊:“江雪,江雪!”
陶朱公抢话道:“唉!醒来就好,老天爷有眼。”
我问:“这是哪?江雪在哪?”
陶朱公不全面回答我的话,只说:“天越宫,你的寝宫啊。”
大家都往龙床前凑,一个个叽叽喳喳的,吵得我头都大了。
御医可能看出我的神色,便朝众人说:“请诸位长官静一静,皇上的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改日再谈,不知诸位长官意下如何?”御医此话一说,众人便一个个退了出去。他怎么开口就叫我皇上,想必我们取胜了。
陶清流着眼泪,说:“吴平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陶朱公,说:“太子——不,现在应该叫皇上,皇上你真是鸿福齐天,哪能这么轻易玩完呢。”陶朱公说得脸都笑开了花。
女巫说:“陶朱公你比起当年的吕不韦真乃有过之无不及呀。”
陶朱公沉着脸,说:“你这是什么怪话。”
女巫说:“好话。既然大事已定。小巫在此辞过皇上,去也!”
我忙拦住她,说:“女巫姐姐,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麻个事?”
“江雪呢?”
女巫的脸色倏地阴沉下去,说:“她,她……”
我忙惊问道:“她怎么了?!”
“她走了!”
我一听,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半天说不出声来。
第十六章:朱门恩仇深似海 小人得志卖旧主
九月九日,朝阳国全国上下,举行盛大的新皇登基仪式,为我加冕。也就是在这天,我跟陶清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骊姬被除之后,我随即将她的所有重要党羽清除,能招安的便招安,不能招安的一律处死。“树倒猢狲散”,骊姬在全国培养的党羽,其实只不过是些贪婪的小人,只要给他们利益,他们就认谁做主人。因此内阁部的成员我来了一次大换血,把那些掌管大权的前任官员统统撤换,这都是陶朱公和众多大臣的建议:他们认为只有先正上梁,然后层层压下去,不怕下面的鼠辈不从。
我登基后,国家仿佛迎来了春天,到处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我也因为种种活动而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我每次独处时就会满心的空虚,总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抓住我的心,我在心里老有一种声音在对自己说:你整天就像做梦一样,快点醒来吧!我也渐渐地发觉,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像有一把无形的大手在操纵我,我像一个被别人耍的木偶。我常常在心里问我自己,我是谁?整天过着虚伪的生活,整天想着的是防范他人、是除掉对自己不利的人。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鲜血在我的手上像喷泉一样止不住地流淌。我是一个魔还是一个人?我已经分辨不清了。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噩梦,一觉醒来,我除掉过的人,我所仇恨的人,都彼此不再仇恨、不再相残,像哥们一样手握着手。我对陶清说:“这样多好!”
陶清偎在我的怀里,说:“我是小女人,我只一心想到的是你好我就好。其它的我不去想,因为想了也是白想,想多了还会不舒服。”她说着揉了揉已经微见隆起的肚子。“我只想开心的事,医生说过,做孕妇的要心情开朗,这样对宝宝的发育有好处。我最近很喜欢看中国香港周星驰的电影,好搞笑的。”她说完咯咯地笑起来,还讲里面的笑话给我听。
我一听就烦了,把她推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推开后院的大门走到宽阔而又富丽的后花院里,独自一个人沿着一条小石径走着。一队皇家卫队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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