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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賦 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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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内务府无所事事的家伙口称辛苦了三天的成果,小英子面前似乎呈现了一线曙光。
第二章
眼前一字排开是十个经过内务府严格筛选出来的少年,有着超乎异常的美丽容颜,从这当中挑选出一个来服侍那个挑剔的皇帝大概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啦。
桓宸注视着这些应征者,沉默不语。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与主子心意相通的他走近桓宸双眼一直瞟住的目标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
「小云。承德府人氏……」
那美丽的粉脸几乎垂到了胸前,眼睛一直瞧着地底下,白白嫩嫩的小手一会儿放在跟前,一会儿觉得不妥放回身后,小英子的提问他愣了片刻,似乎才醒悟过来回答。
这场面并不少见,打从皇帝喜欢上清纯,这几乎是每个膺选者几乎都千篇一律的反应,或许花钱买来的孩子都是如此吧。
「多大了?」
「十七岁!」
桓宸惊奇地瞪大双眼,想不到自己也有走漏眼的时候,这小孩子,竟然十七了?
看他的气质,纯真干净,大概是官家之后,可即使是小小的县师爷,养出来的孩子都不会营养不良吧!
小英子瞧了一眼他的花名册,「哦,他原本是承德府知县温蔚情的长子,因父亲贪赃枉法,勾结盗贼,抢劫官银,犯下了弥天大罪……皇帝亲判,秋后决!」
「不,我父亲他绝对是个好官,他绝对不会勾结什么乾坤教的人打劫官银,他是被奸人陷害的!静王,我求求您,给我一个见陛下的机会,求求您了!」
小云突然向桓宸跪下,拼命地磕着头。
「起来吧,你这样子即使是给你机会还是会给你自动糟蹋的!」桓宸柔声道,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微微一动。真的太有趣了,居然又和那乾坤教有关啊!
乖巧羞涩的脸庞刹那间变得苍白,美丽的眼睛充满了疑惑。
「谁引荐你的?」
通常来说,这种罪臣之后能够进宫必须有大臣作担保,他真的非常好奇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呢?
「恩……是凤骐将军。」
小云迟疑了片刻,才从红彤彤的小嘴挤出了这个名字。
是他?
真是越来越有趣啦。
桓宸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你该知道陛下是不能随便见到吧?」
「知道,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恩,这就对了!陛下喜欢比较有个性一点的——你该清楚你进宫面圣后可能发生的一切?」
除了侍寝,还包括死!
用眼神准确无误地传递出这个信息,桓宸耐心等待着这乖巧孩子的回答。
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彩霞,很快耳朵,脖子红得犹如熟透的大虾一般,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抬起头,表情坚毅地到,「我清楚,我也不会后悔!」
小英子冷眼望着这个孩子,面无表情地道,「小云,你得仔细考虑,别进宫后才后悔!」
这事看多了,也习惯啦。
前来应选的娈童,怀有不同的目的,为名,为利,现在这个特别一点,据说是为了父亲,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根本就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赌博。虽然孝心可嘉,可最后说不定还可能累人累己。
上次那人已经让静王吃了一回哑巴亏,现在只能企求这次有着比上次更好的结果。
可是主子似乎对这孩子出奇的满意。
果然……
「小英子,带他去沐浴更衣。至于其他人,就暂时安置在内务府内吧!」
想说什么,却被他脸上的那不容质疑的神情所制止了。
无可奈何地领命而去,只乞求这孩子自己争气一点啦。
桓宸目送着那小小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长廊深处,一抹奇异的笑容浮上嘴角,「多保重呐,可怜的孩子!」
自两天前那上位者就不断催促着,皇帝如此的迫不及待必然有其险恶的用心,可现在自己根本顾不上,光处理姜乌一族和乾坤教的事情就已分身乏术了,哪有心思和时间帮他选美。
那孩子,聪明乖巧的,也挺有个性,该可以拖,说不定还可以拖很长很长的时间,例如——一辈子?
恩,他的父亲是温蔚情?
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
其实从送小云进宫的那一刻开始,桓宸早有心理准备再一次深夜被传诏,没心理准备的是小英子竟被侍卫拦在门外。
「看起来天清气爽的,怎么看都不像我合该倒霉的日子啊!」桓宸低喃抱怨着,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淡笑,自知他这几年相伴的好运气说不定就在今晚离弃他。
寝宫里死寂一般,听不到往日那时高时低,时而激亢的淫糜之声,也看不到因熟视无睹才可克制住不流鼻血的场面。
不过,昏黄的宫灯笼罩下的高大的身影——奉天皇朝的帝王,桓尧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精赤着身体。
「静王宸,你终于来了!」
低沉的声音,幽深阴冷。
看形势,任谁都会误会今晚侍寝该是他呢!
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桓宸的头开始疼,非常地疼。
「小云呢?」
那孩子看来凶多吉少,可惜……不过下位者的命运从来都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内啊。
「他不叫小云,真正的小云早死了!」
「外表那么纯真,可爱的人儿,真的是冒名顶替?」
「宸,你少给我装糊涂。」桓尧向前走了几步便来到了桓宸的身边,轻轻柔柔地一笑,「聪明如你,难道一眼都看不出那孩子是什么来历?即使你没有借刀杀人之心,可是你敢否认你打算利用他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吗?」
「那孩子真的是乾坤教派来暗算你的?他身上隐藏了某种特质,」桓宸一脸的无辜,悄然向后挪动了半步,「我以为你会喜欢。」
笑里藏刀的奉天君主,充满了危险和压迫,比任何时候都令人心寒。
伴君如伴虎,千古亦然。
「我不喜欢。」半眯着深邃的双眸,桓尧突然笑道,「胆大包天的宸,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你这噬人的眼神盯着的无论是谁,那人也该害怕吧!」优雅的薄唇泛起了一抹苦笑。
他是凡人,而且是被别人掌握了生死荣辱的凡人而已。
「噬人的眼神?呵呵……」桓尧伸手一带,卒不及防的静王宸便整个跌倒在他火热的怀抱。
糟糕透顶啊。
桓宸哀叹一声,这个架势很不舒服呢。
据说从他还是落地娃娃的时候,早就被这个家伙又搂又抱,又亲的,什么豆腐都吃光了,可为什么现在倒觉得非常的还不习惯呢?
虽说春暖花开,可还是仍有寒意吧?
可这家伙的体温却高得吓人,难怪老爱不穿衣服地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很想自欺欺人,可理智却在抗议着,大概是因为……即使是隔着两层衣服都可以感应得到的硬物此刻正突兀地顶着自己的下腹。
「高傲的,倔强的,狡猾的,当然还是美丽的宸……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桓尧强而有力的双手紧圈着那纤细的腰肢,让美丽的静王宸感应自己早已火热的欲望。
「让我到内务府,那里还有九个美丽的可人儿,让他们一起来也行……」
这满脑子龌龊的下流痞!
嘴边噙着一抹浅笑,缓缓低下头,将吻烙在了微微蹙着的秀丽眉毛上,「那些货色,我一点都不喜欢!」
桓宸一震,随即镇静下来,「明天我会亲自去奉天各地明察暗访,为你搜寻一切你喜欢的人间绝色。」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人间绝色,你又何必舍近求远呢?」舌尖渐渐地滑至精致小巧的鼻翼,目光炯炯地盯着那如带露的玫瑰花瓣般的娇唇,满脸的不怀好意。
「可我并不乐意成为任何人的胯下之臣。」
桓宸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清冷,直直地对上了那双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炽热眸子。
够了,他早已厌倦这无聊的把戏。
「可惜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桓尧的妻子,那是你父皇亲口许诺的。」冷酷而霸道地宣告着一直存在他心中的事实,下一刻厚实的双唇便强势地攫住了美丽的小嘴,让抗议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他的热情之中。
葡萄酒的淡淡清香透过对方的口腔传来,湿湿热热的东西像毒蛇一般,钻进了自己嘴里,在里面搅来搅去的。
他居然吻了他,还是以他吻明珠那样的方式来吻他!
这种感觉,谈不上喜欢,却也不太讨厌。
只是有点奇怪。
愿以为男人和女人的亲密方式,想不到还可以用在男人和男人之间,或许是桓尧从来不吻那些男孩子的缘故,给他造成这个严重的错觉吧。
极尽温柔地挑逗着那有着不逊于主人高傲的小小舌头,偶尔又舔弄一下敏感的上鄂,轻轻地从齿边划过,复又与粉红舌尖纠缠不休,慢吞吞地向后撤,忽又突进了喉咙深处……
从少年时代,就在后宫中千锤百炼的技巧,桓尧对此可是信心十足。
可惜……
没有任何的情欲波澜,眼神一片的平静。
这比厌恶,或者其他的负面情绪更挫伤他的自尊心。
这么一个可爱透顶,又令人抓狂的人啊,真让人恨不得立即就把他按倒在地,狠狠地疼爱一番。
桓尧恋恋不舍舔舐着微微红肿的朱唇,温声道,「帮我更衣,我就放了你。」
「不,我拒绝!」
清亮的眸子没有丝毫的妥协。
「我不会,也不想干该你女人干的事情。」
意料之内的答案。
桓尧微微叹着气,「难道你宁愿被我抱,也不愿意为我做这事情?」
「如果我愿意为你更衣,你保证永远不上我吗?」
当他是傻瓜?
即使是今天放过他,明天,后天呢?
当抗拒变成了习惯,当羞辱变成了生活,当一切麻木的时候,他就会对自己出手。
借口还不容易找,高高在上的皇帝想得到一个的东西还有得不到的?
一步一步地蚕食自己的骄傲和自信,彻底摧毁自己的精神意志,彻底被调教成他发泄兽欲的性奴。
一个可悲,可怜,成为奉天皇朝笑柄的静王宸,还有什么资格能威胁到他早已稳如磐石的皇位?
或许往日还有点心思跟他周旋。
厌极,也倦极。
用不着如此的大费章节,直接把他推倒在地下,来个霸王硬上弓,他也认了。
「我有自知之明,想逃也逃不出你的手心。反正这一年来你几乎每天晚上强迫我欣赏春宫的目的不是最终如此吗?但我也有我想要坚持的东西」
「呵呵,假若你能帮我找到了更有趣的目标,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桓尧轻轻一笑,「目前来说,你对我的吸引力比其他人大多了。」
真不愧是宸,竟一眼就将他用心看清。
「那只不过是你的借口,选美下个命令,何必非要我呢?」桓宸笑得无奈,「说真的,假若还有第三个选择,我会选择立即离开这里,离开皇宫,离开奉城的,到最偏僻,最荒蛮的地方,那就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威胁了。」
「别说得那么决绝,你不会舍得抛下母后的。」桓尧邪邪一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你打算把我们母子俩软禁在皇宫一辈子?」
懒得和他绕圈子,桓宸决定单刀直入。
桓尧笑嘻嘻的,俯头轻啄了小巧的鼻尖,「什么叫软禁?你母后就是我母后,你要尽孝道,我也要尽孝道啊,她留皇宫又有什么不对?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们干正事,好不好?」
既然聪明宸作出了选择,他怎么舍得让美人失望?
正事?
晚上的正事除了交媾外,还会有什么?
桓宸只有苦笑,「我可以拒绝吗?」
不是没想过这么一天,只是来得未免太突然了一点。
「呵呵,别赖帐,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轻易地扯开了那条金色的腰带,大手撩起了锦袍的下摆,自裤头滑下,非常捻熟地摸上了低垂的温软,宽阔的掌心小心翼翼地包住了两颗囊袋,掂了掂重量,桓尧吃吃笑道,「比小时侯有长进多了,可惜分量还不足够。」
这身体可是自小就熟悉,甚至比静贤太后更为熟悉呢。
虽说这几年刻意宸疏远,冷淡自己,他身体各个部位,即使现在成长,成熟了,但还是他熟悉了十多年的身体。
如果泉下的父皇知道他口中这个从小就爱护,疼惜自己的兄长正对他干如此淫乱的事情,不知会不会气得立即从坟墓里爬出来,就此复活?
幻想也是一种安慰,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不多想点别的,恐怕自己会变疯子。
脑子可悲的清醒,假如现在昏过去,应该会好点呢。
不指望会桓尧大发慈悲,可起码他干起来也会毫无快感啊!
现在唯一的安慰就是,当桓尧得到了自己,或许真的很快生厌。
或许而已……
——自己碗里的那块肉永远不香,而别人碗里的那块才又香又好。
这桂嬷嬷时常挂在嘴边的,总不成只是说说而已?
盯着被桓尧小心脱下,放置一旁的裤子,桓宸的心微微一动,「这静王身份,什么说也比从前侍奉你睡觉的女孩和男孩来得高贵一点点呐!难道你不该让我与他们有些微的区别吗?」
只要能有改善自己处境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炽盛的情欲令桓尧的声音变得嘶哑无比,他不会听错的,那其中饱含着浓浓的爱怜。
温柔能与桓尧对上号?
他可相当怀疑。
可当奉天皇帝半跪在地上,早已习得喜怒不形于色的桓宸,也不禁大吃一惊。
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细细吸吮着面前的每一寸晶莹的肌肤,从小巧的脚趾,精细的脚踝,柔韧的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最后停留在腹股沟。
长年不见阳光的白皙小腹没有过多的毛发,一根有着与主人相衬完美形状的男性垂在中间,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样。
桓尧从嘴中呼出热气,满意地看着细细的绒毛微微矗起,露出美丽的玉茎,微笑着以舌尖轻轻舔舐着尖端,慢慢地纳下口中。
一股全然陌生的感觉笼罩了桓宸的感官,令他的身体微微战栗着,欲望更是自作主张地突然涨大了数分。
眉头深锁的静王,瞪着双腿问的健壮身躯,而它的主人正不知羞耻地利用他的唇和舌头,那模样仿佛正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偶尔发出一两声「啧啧」的噪音。
自知对情欲生疏的身体根本抵御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选择适当的时机弃械投降是他最正确的选择。
可皇帝异常高超的床技,却让桓宸比想象中更快地放弃,他细细的一声轻喘,一股暖流从挺立的顶端倾泻而出……
堂堂的奉天皇帝竟如此的卑躬屈膝,他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凝神望着缓缓站起来桓尧,依旧是一派雍容,看着他若无其实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嘴角残留的一丝白色,清丽的脸庞禁不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嫣红。
甚少看过冷静自持的静王宸这个表情,自己的努力也算有所回报了。
「春宵苦短,来,我给你宽衣。」轻咬耳根,桓尧的笑容载满了可吞噬掉一切的火花。
猛推开那双企图要褪下自己衣服的大手,桓宸直勾勾地盯着桓尧,「不!」
「你反悔了?」
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盯着美丽而又好强的静王。
「不脱衣服,别弄伤我……」
愣了一愣,桓尧扬起一抹蛊惑的浅笑,「那当然……我怎么舍得弄伤你呢?对了,还有什么条件,全都提出来吧。」
「就站着吧,我不喜欢在床上干这事……」
刹那间,端正刚毅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表情。
「虽说我武功比不上你,却能让你的体力消耗七八。」
面不改容地诉说着这个事情,是要挟,也是坚持。
「既然你那么坚持的话,那我也只好依你了。」
轻柔地掰开雪白耀眼的后丘,玫瑰色的|穴口紧紧地闭合着,桓尧的喉头一动,沾了大量润滑药膏的中指就立即没入了紧窒的甬道。
「唔!」
即使是早有心理准备,强烈的压迫感依旧令桓宸浑身一抖,双脚蹬得直直的,几乎是夹着前方健壮的腰身,而从不曾适应任何外来者的|穴道强烈收缩着,奋力排拒着粗糙指节的入侵。
可惜外敌的强悍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对抗的,当身体深处被强行探入两根指头后,桓宸只有向后背靠着冰凉的墙壁粗喘着,双手报复似的抓住了那结实的肩膀,不太锐利的指甲竟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炽热的内壁,又软又紧,让他心急地想把自己已经开始肿胀的肉刃插进去,狠狠地占有这美得出奇的身子。
一切都似乎不太真实,有点怀疑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他需要证明——
他等这时刻也等得够久的了。
桓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指缓缓从温热的秘道功成身退,膜拜般将早已贲张的欲望抵住了隐秘的花蕾。
炽热,滚烫的触感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可怕,桓宸冷静而强悍的心不禁动摇起来。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蠢,居然选择像一个娈童一般,张开双腿迎合着同为男性的肉块。
能拖就拖,能赖就赖,不是自己一直来抱着的宗旨吗?
一向自诩聪明的自己,今天居然会作出了这愚不可及的决定?
「我……」
反悔两字还没出口,桓尧却温柔地咬了口白皙的颈项,趁他分神之际,对准|穴口向上狠狠一挺,硕大的男根就没入了温热湿润的臀隙。
看穿了那双美丽黑眸眼中的悔意,所以才如此的迫不及待。
任性的宸,你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你已是我的,不能反悔。
脉动的男根一下子就攻陷了半壁江山,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一般,感觉真的非一般的差。
愣忡与充满情欲的眸子对望了片刻,桓宸努力挤出一丝比哭更难看的笑容,「皇帝,我可以后悔吗?」
现在的他只想找一块豆腐一头撞上去,欲哭无泪。
前端小心地进到一点,便停了下来,耐心等待着他的适应,听着这句难得出自静王宸口中的天真的语句,心却似飞上了,「……当然,不可以啊……」
「我会为你更衣,我会为你选天下最美丽的猎物,我会为你干一切你希望我干的事情……只是,我还没准备好……你现在从我的身体退出去,好不好?真的,等我准备好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算,过了海就是神仙。
内心早把此刻在他身体肆虐的家伙咒了个半死,可为了解救窘境中的自己,哪怕要他立誓飞去月宫,把绝色的月娘掳回人间都行。
「嘿嘿……等过了今晚再算吧……」
低低笑着,像要安抚他似的,桓尧的手悄悄地探入了他的衣内,滑过温热光滑而又充满弹性的肌理,准确地找到了那柔嫩的突起,刻意地拨弄,耐心地等待小小的蓓蕾慢慢硬了起来。
漆黑的双眸散发出炽烈的光芒,桓尧将棒棒浅浅抽出一些,用膝盖微微撑开一点,猛地向上一个挺进,他们之间的结合便更加地深入。
「求……求你……不,恩,哦……」
「不……够了,别……啊……」
「你……你要捅死我啦……」
「……」
存在记忆中的那些淫声荡语一一逸于口,因为稚嫩的内膛无法承受那粗壮的阳物,可也有假装的成分。
观摩春宫的收获除了练就面对赤裸男体的百毒不侵外,大概就是让他看清楚这邪恶男人的喜好,娇弱与淫荡的宠物同样招他讨厌。
如天籁一般的呻吟声蒸发了半部分的理智,用尽所有力气将整根的肉棱挺进怀中人儿的体内,异常火热的腔道紧紧包容了他的热铁,肉体之间的摩擦快感让桓尧的欲望燃烧得越发强烈。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重复着这千古自来就有的最美妙的原始活动,嘴里偶尔还会喷出一些浑浊的热气。
看来无论说些什么,干什么,都不能出现奇迹的了。
心有不甘地闭上了檀口,并非想放弃,而是不得不专注于不断被侵犯的后庭。
每一次冲撞都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自己不算娇小的身体仿佛被顶上半空,然后重重地落下,而深入其中的荫茎竟因此插得更深,更入。
白皙的额头冒出了微微的细汗,小小的贝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桓宸无可奈何地用双手搂住桓尧的脖子,以借此减轻身体上的冲击。
给自己的倔强害死,这个体位分明就是自我折磨。
戳进身体的东西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粗,在再这么下去,五脏六腑可能会被捅破的。
下意识地抬头望着正在体内肆虐的元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了激|情的面孔。
春宫看得多,可从来不曾在他脸上发现过的,混合着迷恋,痴醉,欢愉……甚至还有感动……的表情。
心一动,唇边掠过一丝苦涩的微笑。
原来他还这么荣幸能成为皇帝特别的存在呢。
……
「恩……」
下意识地吐着细细的呻吟,这比刚才的刻意更令人销魂蚀骨。
俏人儿似乎终于可以适应了他的硕大,俊秀的面容也不再显得那么痛苦,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桓尧欢喜万分,搂住那纤软身体,让两人亲密地贴在了一起。
「这感觉真棒……我就该让你永远地和我合二为一,宸。」在怀中人儿的耳边细说着淫乱的爱语,
「……」
桓宸自他的胸前茫然地抬起头,似乎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情Se意味。
汗水沾湿了他的发端,上身的衣服湿漉漉的,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一般。怜惜地想除掉这些累赘的时候,明亮的瞳眸令桓尧打消了这个念头。
或许只有他,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能永远保持着清醒吧。
哪怕他修长的双腿无力挂在自己的腰间,身体随着热铁的深入而颤抖,内壁也淫糜地收缩着,热情地把假装抽离的欲望吸得更深,可惟有那双眸子,依然亮得不可思议。
疯狂地向上挺动,不断地,更深地……渴望着能从这具仿佛向他下了魔咒的身体上需索更多更多——极度的愉悦和征服的快感,充斥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这快乐是禁忌,堕落的,却更令他所爱。
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桓尧加快了速度,为最后,也是最凶猛的一击作准备。
终于——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肉刃深深插入最深处……他屏住了呼吸,挺直着身体,让一股接一股的累积多时的种子喷射在美丽的躯体之内。
「我可不可以不要……」
桓宸喃喃自语,因疲倦而半合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尘,失去了光泽。
他体力虽说没被榨个干净,可也消耗得七七八八的,只想立即赶回家,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而不是躺在地上,具体来说,是躺在铺上了厚厚的被褥的地上,让那头精力旺盛的淫兽为所欲为。
不错,淫兽,色魔……反正桓尧根本就不是人,怎么从前没察觉到这一点呢?
一定是看他与别人表演的春宫得到的错觉。
这家伙大概是别有用心的,说不定想以这种方式来拔掉那眼中钉,肉中刺。
因皇帝的过度临幸而死的,自古以来不是没有。
他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不幸者的,尤其是在今天这个倒霉的日子。
「再给我一次……再多一次就好。」
言不由衷的敷衍着,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粉红色的媚|穴——牢牢地盯着它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自己雄赳赳的男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不是没发现美丽的脸庞此刻的浓浓倦意,可他已不能自控。
如此的美味,遍寻人间天上,恐怕也难以觅到,吃一次怎么够?
再多一次?
只有傻瓜才会相信皇帝的话。
过于疲惫的身体对肉刃的入侵早已麻木了,他无法,也不愿抵御睡神的呼唤。
反正身为的自己都无法控制这躯壳,就让可以随意支配它的人肆意掠夺吧。
不会再犯错了,迷迷糊糊地想着……假若他还有命活着见得到明天太阳的话。
从昏睡中醒来,讨厌的宿醉感觉塞满了整个脑袋。
强睁开酸涩的眼睛,刺眼的光线让人睁不开眼,使劲闭一下眼,努力地睁开时映入他瞳孔的是一张熟悉又觉得陌生的脸——宽广的额头,平直的剑眉,幽深的目光,挺直的鼻子,厚实的丹唇。
有着天然的王者气度充满非凡魔力的俊朗面孔,即使是站在同性的角度上来看,都完美得让人嫉妒不已。
或许这张脸,或许是隐约酸麻的身体,沉睡的脑细胞刹那间便恢复了工作,连带昨晚那些淫乱的场面都一一涌上了心头。
桓宸蔚然一叹,这么一个人,即使抛开他的地位,他的权势,只要一个微笑,勾一勾手指,就肯定能得到不少美人的青睐吧?
搞不懂他为何如此的执着于一具身体。
「对不起,昨晚我实在不该让你那么劳累的。」
桓尧的唇向上弯起一个优雅的弧度,隐隐是六分的自得,三分的狡黠,以及淡得几乎找不到痕迹的歉意。
「为陛下分忧是我的荣幸。」
公式化的回答,余光瞟到了熟悉的布置以及熟悉的人,悄悄松了一口气的桓宸便挤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母后,累您操心了。」
只要回来了「朝阳宫」,一切都好。
「为皇上尽心是应该的,可你怎能如此不顾着自己的身体!」
静贤太后怜惜的眼神有着说不出来的心疼,口中的指责包含着浓浓的母爱。
「母后,一切都是儿臣的错。」神清气爽的脸上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宸,你就好好地在家休息一天吧,公务上的事情不能急,也急不来。」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您昨晚已仁慈地给了宽限,如果不能尽快为陛下解忧实在是臣的无能啦。」
目光对上了深邃的视线,唇边绽放出的笑意,非常自然。
这小狐狸脑子里想什么他还不清楚?
现在最急的事情恐怕是找一个令自己满意的新宠,呵呵……昨晚的不节制,恐怕也吓坏了他。
沉吟了片刻,桓尧含笑道,「姜乌族的事情,你不必再插手了。」
微微一惊,神色随即回复如常,「哪位大人接的手?」
皇帝笑得若无其事,「德高望重的凤骐将军……」
「哦。」
桓宸冷漠地应道,可内心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傻孩子。
静贤太后慈爱地摸了他的手,「皇帝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人怎么能应付那么多的事情呢?再说,凤将军是个忠心,耿直的人,不会把事情搞砸的。」
卸下了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包袱,她这个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美丽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如释负重,让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桓尧在心中悄悄地补充了一句,他是副手。
至于主持的那位,呵呵……
仲那小子,看上了人家的美人将军,这一阵子拼命地来求自己大发慈悲,心一软就答应了。
对自家忠心耿耿的兄弟,偶尔的小恩小惠嘛,还是必要的。
说真的,仲看上的人还真不错,难怪能成为眼高于顶的宸的朋友。
「宸,你就专注处理其他的两项工作吧,另外……我回去仔细考虑过了母后的提议,其实没必要等到明年你行成|人礼啊,随便择一个好日子,收了明珠——其实后宫的美女,你喜欢谁尽管向我开口。堂堂一个静王,身边怎能可没十个八个美妾俏奴来服侍呢!等明年的时候,我再亲自为你挑一个淑德兼备,才色双绝的大家闺秀为静王妃,好让你们风风光光地成亲。」
平静温和的外衣内是非同一般的激烈个性,逼得过紧,肯定会适得其反。
偶尔稍作让步,也未尝不可。
补偿,或是慰劳,随他想去,起码可笼络人心——
静贤太后从雕着龙凤呈祥的红木椅中立起身子,紧握住当今皇帝的手,心中的惊喜表露无遗。
温声安慰着站在几近失态的妇人,桓尧余光瞥着蹙眉不语的可人儿,嘴角逸出一丝隐隐的笑意。
第三章
时正中午,奉江边停靠了数十只,小至渔船,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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