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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狐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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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多了不妨分一些给对手,两个人打击总比一个人打击来的快,或者干脆转化矛盾,让那个男人去对付可能出现的敌人,自己只要看戏就好?其实他只要防着那个最危险的敌人就行了!

任风遥垂眸,掩去眸中的算计,再抬头时眼底又是一片清明,然而拳头却攥的更紧,这个丫头实在是讨打!

南宫飘然的心思却不同于任风遥,他看到少年眼中跳动着的那两簇火焰时微微轻笑,嗬!这小子看上去像是被谁惹得炸了毛了一般,尽然能流露出如此的风情来。呵呵,有潜力,人人都道他是妖孽,有祸国殃民的本质,现在看来这少年一点也不差!

两只妖孽聚在一起会怎样?会祸谁的国?会殃谁的民?他喜欢少年这样,少年平时的表现太过于懒散,太过于冷淡,让他想挑逗少年抓狂也无从下手,如今看来少年不是不会抓狂,而是……

南宫飘然眸光蓦地一沉,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将少年弄到抓狂的地步,那么也就是说……

南宫飘然眯眼,眼神不经意的从那个青衫男人身上飘过,情敌若是女人他的确争不过,但是若是男人么……,哼!他决不会容许别的男人将少年从他身边带走。


第七十六章 挑逗

戏台上一幕幕的戏被少年演绎的淋漓尽致,其实少年知道她演的不是诸葛亮,诸葛亮不会像她这样妖娆的笑,诸葛亮更不会像她这样张狂的舞动身躯,而且诸葛亮也不会像她这样在台上不时的向下抛媚眼!

你会嫉妒是吧?你因嫉妒而喜欢威胁人对不对?好,那我就让你嫉妒个彻底!还有你,妖孽是吧?会妖娆的笑是吧?我也会,咱们索性一起张扬一起妖孽好了!

戏台上一身白衣的少年坐在琴台后,双手缓缓放在琴上,一脸的似笑非笑,这是她临时加进去的一出戏,没有任何配角,完全由她一个人诠释,她只须让旁边说明故事情节就好。

其实她加这一出戏要的并不是让故事更精彩,《三国》中的片段让她东拉西扯的凑到一块,已说不清讲的是什么,而她要的也是众人的一头雾水,坐在台下的人有大半太过敏感,所以她不希望大家太明白,她只想通过这出戏灌输给他们一个概念,那就是三国鼎立!而她要让他们知道的是此后将是五国鼎立,互相牵制!

本来她是不打算加这出戏的,但……她很生气,她很生气的结果是唯恐天下不乱!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要看她的戏,那不如大家一起演好了!

她加这出戏的目的其实是想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抚琴的机会,一个能让大家都身在戏中的机会,而《三国》中有诸葛亮抚琴的场景的她只记得一处,那就是《空城计》。

戏台上现在上演的正是《空城计》。

看着戏台下目光专注的人们,叶隐愉悦的笑了,不知道待会儿会有谁能逃开她琴中的魔音呢?她拭目以待!

花渐离说她精通琴、书、画,其实不然,她精的只有书法,但她的书法比起名家来却还差了好多。

她是画的一手好画,但只限于临摹,她临摹的画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可是让她自己去画,她却没有那个天分。

至于书法,她确实练得两笔好字,可以左右开弓,她会在书法上下工夫,说穿来还是因为前世的字太丑。为了弥补前世因字太丑而常羡慕别人的一手好字,她发了狠,在书法上下了一番工夫,也联得了一笔好字。

琴方面么,其实她的琴技也不高明,但她的琴音却是特意修炼过的魔音。魔音是她无意中从上古典籍中看到的,是一种迷惑人心的琴音。自修炼了魔音后她很少在人前弹琴,因为她所有弹奏的曲子中都不可避免的带着魔障,那是一种可以让人们迷失在曲音中无法自控的魔障。在平时她所弹的曲子很普通,所以琴音中魔障并不大,而琴音也只表达出她的一些想法而已,但今天……,她会用那本典籍中的上古之曲让所有的人在她的指下沉沦!

男人都有一个劣根性,那就是他们习惯于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所以今晚就让他们好好的展现展现他们的下半身吧!

叶隐垂眸,手指轻动,第一个音符划出,催情的挑逗之曲正式拉开了序幕,不知道到时候场面会不会太过于激烈,但愿不会吓到戏台下那唯一的女士。

随着靡靡之音的逐渐升华,戏台下的人们眼眸中逐渐出现一点迷茫,而少数人更是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被今夜一连串的状况迫得处于暴怒边缘的叶隐在心底恶毒的诅咒,让那两个讨厌的男人去互相恶搞吧!但愿他们两个都弄得个精尽人亡的下场。

手中的曲音开始激烈起来,专门针对男子的催情之曲已产生效应,有些定力不深的男人已不安分的在椅上扭动起身子,一声声呻吟渐渐的从他们的口中溢出,而台上垂眸抚琴的少年勾唇浅笑,余光中她已看到有人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呵呵,果然是糜烂的场景呀!叶隐眼眸轻飘,台下除了温远波、任风遥、南宫飘然、西门涵阳以及北堂靖宇这几个重量级的人物目前尚属清醒外,其他人已是丑态毕现,而石瑕也亦是面色潮红,再看看呼吸粗重的花渐离,叶隐不由在心底暗骂:丢人!

不过,台下那唯一的一位女士倒是镇定的很,竟然没有一丝奇怪的表情,看来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呢!

看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叶隐心有不甘,不能放过那两个男人,非得让他们丢丢人不可!

手指轻快的舞动,底下的局面更见混乱,而此时耳边传来一声细如蚊蝇的低语:“小七,够了,看我们出丑你真的高兴?我知道你今晚定是极为生气,可是发泄怒火不是这样的,没必要把大家都牵扯进来,不要到时让大家都尴尬!”

叶隐一震,眼眸望去,只见南宫飘然眸中是一片苦笑,额头也是薄汗点点,看来他并非不受自己的琴音的影响啊。视线一一从那几个定力超强的男人身上掠过,原来都在苦苦支撑,好吧,就放过你们好了,反正她心底的气现在也渐渐有些消了。

手指轻松的跳动,琴音一下子变得缓和起来,一股暖风轻轻的从众人心头滑过,幽幽的抚平他们心头跳动着的燥热之气。

眼眸再扫,当叶隐看到任风遥眼中那明显的对她毫不掩饰的欲望时,心中顿时一惊,然后手指滑了一下,一个极为不和谐的音从手中飘出,紧接着叶隐便看到任风遥对她用口型说道:“夜儿,有胆子挑逗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叶隐大惊,手指蓦地一用力,一根琴弦“啪”地一声断裂,四下一片寂静,所有的人立时清醒过来,然后呆住。

叶隐本打算用琴音控制他们慢慢的恢复原状的,毕竟让那么多人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丑态的确很尴尬,可是她被任风遥一吓,手指一颤间竟挑断了琴弦,于是各种姿态的人尽入眼底,而且有些人的手还放在裤裆中未取出。

这真的是一个混乱无比的夜晚!这个夜晚发生了到底什么事没有一个人再提起,所有参加了宴会的人都极有默契的保持了缄默,而这个夜晚也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沚国丞相,那个潇洒淡然的白衣少年的戏是看不得,看他的戏是会出事的!

华丽的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浓重的帐幕掩映下依稀能看到男人舞动着的身躯,一声声呻吟及男人的粗喘传入宫五的耳中,而宫五却是眼观鼻,鼻观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主子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发泄过了?这段时间以来主子的视线越来越多的投注在那个从容谈笑指点江山的白衣少年身上,主子对女人越来越不耐烦。主子的一切转变他都看在眼中,而他却无能为力,所以很多时候他很想动手杀了那个扰乱主子心神的少年。

四王爷对那少年下手的事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有高数自家主子,而且他在心里也企盼着四王爷能成功,因为他所侍奉的主人是个高高在上的神,决不能毁在那个少年手中!

四王爷没有成功,可是主子却更痛苦,他虽然不再去找那个少年,甚至不让任何人在他的身边提起那个少年,但他却开始借酒浇愁,他很冷静的召寝女人,但他的眼中从没有任何的情动之色,宫五明白那个少年对主子的影响已经深到无法控制的局面。原以为主子以后是不会再抱任何女人了,可今晚,今晚他怎么会……

房中的声响归于平静,宫五听到里头的男人暗哑的出声道:“宫五,备水,我要沐浴!”

当南宫飘然再次回到房中时,宫五已将房间整理干净,床上的女人已被他打发走,而且房中的欢爱过后遗留下来的味道也让他驱散干净。宫五是知道南宫飘然的习惯的,南宫飘然不喜欢房中有那种糜烂的味道。

淡淡的龙涎香充斥在整个房间中,南宫飘然衣襟半敞,性感而慵懒的坐到椅上,半眯着眼道:“宫五,去把宫里收集的关于任风遥的资料调出来,我要看!”

宫五眸中飘过一丝疑惑,但他并没有开口,点点头,转身将关于任风遥的资料取出来,恭敬的递上。

南宫飘然并不接,只是闭眸道:“念!”

“任风遥,东陵丞相,父,飞龙将军任启凌,母刘氏。任风遥三岁时其母不明原因自尽,十岁时其父飞龙将军任启凌因谋害前东陵帝之兄禄亲王而被帝下令处斩,但任风遥在此之前便已失踪。八年后任风遥回到珉京在现任东陵帝东方焯力排众议下出任东陵丞相。此人心思缜密,手段高超,东方焯能坐稳帝位皆因此人之功。”

念到这里宫五不解的道:“主子,这些你以前看过的,当时你还说你应该没有与此人一斗的机会,所以让我们不予理会的,可现在怎么又……”

“他或许会成为我的敌人,不,他已经是我的敌人了,所以……”南宫飘然眼眸未睁,懒懒的道,“后来呢?别告诉我关于任风遥的事你们没有人再去查,他这个人在紫云大陆上颇为有名,即便可能没有与他一斗的机会,但该了解该调查的事还是要去做的。这几年中他身边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宫五躬身道:“要说大事,他前段日子设计抓住了暗中一直反对东方焯的东方昱,这么一来东陵国内反对东方焯的势力都让他给肃清了。”

“还有呢?”

“还有……,哦,对了,差不多在三个月前他曾因抗旨而被东方焯关进牢中,后来东方焯放他出来,罚他在相府闭门思过,据说没有东方焯的命令任风遥是不得出府一步的,但据我们所知,任风遥那段时间根本就不在他的相府中,他的行踪至今成谜。”

“你是说大概三个月前?”南宫飘然坐起皱眉道。

“对,正是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南宫飘然沉吟道,“那个时候恰好是小七遇刺的时候,当时有个戴面具的男人救了他,可是你们却查不出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从哪里来,难道那个男人就是任风遥?不,不会,不可能是他,他一介书生又不会武功根本救不了人,那么……”

转向宫五,南宫飘然道:“任风遥为何事抗旨?”

“东陵帝东方焯想把他的妹妹东方蓉菲赐婚于任风遥,被任风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拒绝,据说他的理由是不能停妻再娶!”

“任风遥已经娶妻了?”南宫飘然诧异的道。

宫五点头道:“对,不过他的妻子早就已经死了,任风遥是在五年前成亲的,而且当时也是皇帝东方焯赐的婚,不过据传言,任风遥很不喜欢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好像也是因他而死。”

“怎么回事?”

“任风遥的这位妻子是东陵首富丝绸大户紫左谦的女儿,是紫家的七小姐紫银夜,只是这位七小姐生的貌丑之极,也不知怎么的就让东方焯给赐婚给了任风遥,估计是因为紫家的钱,后来……”

“七小姐紫银夜?紫银夜,银夜,叶隐,……”南宫飘然喃喃自语,忽然他脸色一变,道,“拿来,我看!”

南宫飘然沉着脸反复的看着手中的那几页纸,半晌他狠狠的将纸拍向桌面,冷笑着道:“七小姐?紫银夜?叶隐?好!好!好!”

“主子,你,你怎么了?”

南宫飘然盛怒的样子吓了宫五一跳,南宫飘然素来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从不将自己真实想法表现出来的人,而今天他却如此的生气,难道又与那个少年有关?

“哼!紫银夜,叶隐,难道你还没发觉吗?这个叶隐其实就是紫家那位七小姐,呵呵,好手段,竟然连我也骗过了!”

“什么?主子您的意思是说叶隐是女人?她,她就是任风遥那个坠崖而亡的妻子?这,这怎么可能?叶隐怎么可能是女人,女人怎么可能会当丞相?”

“怎么不可能?她就是!坠崖而亡?其实她是诈死!紫银夜刚死这边叶隐就出现了,哼!至于女人为什么能当丞相,一个可能就是温远波也不知道她是女人,还有就是温远波早就知道她是女人!现在看来温远波一定早就知道她是女人。好啊,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女人,可你偏将我瞒在鼓里,骗我?”南宫飘然眼眸危险的眯起,冷笑道,“竟然敢骗我!”

他为了她受尽了煎熬,以为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而痛苦不堪,而她却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笑话。好,很好!叶隐,你好本事!难怪任风遥说他对沚国并不陌生,其实他不陌生的是你,难怪你见到他会是那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原来你早就……

三个月前救你的人也一定就是他了,难道你们一直都有联系?

南宫飘然心中阴郁加重,对宫五道:“去给我查紫家七小姐的事,事无巨细,全部都要查清楚,关于她的一点一滴我都要知道!”


第七十七章 春游会

三月初六是沚国举办春游会的日子,而这一日对沚国的文人、学子来说也是一个大日子,因为在这一日他们可以借着春游会上的比诗赛文活动扬名立万,而只要能在春游会上拔得头筹,那么来年的科考就定能稳坐前三。

春游会是沚国文人自发组织的一次集会,追溯渊源怕要到一百多年以前,每年的三月初六沚国各地的文人、学子都会聚集到春游会举办的地点,而今年的春游会在南安城举行。

其实春游会说开来也无非就是一些文人、雅士打着游春赏景的旗号进行的一次民间的诗文大赛。此次的春游会恰逢沚国新皇登基,所以举办的也比往年更具规模,而且令众位学子兴奋的是今年的这次春游会上据说那位让沚国一统的大功臣,沚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年丞相叶隐也会来。

对于叶隐安城的人是相当熟悉的,但南安城的文人却没有几个见过他,因为叶隐到南安城后就很少出门,他几乎每天都窝在相府中当隐士,知道这次他可能会来,那些想一睹叶隐风采的人几乎兴奋到失眠!

然而丞相府中,日头早已高照,叶隐却还是在蒙着头大睡,死活没有要去参加春游会的意思。

“小七,你若再不起来出门的话春游会可就真的结束了!”

“结束就结束好了,我不想去!”被子中传来叶隐闷闷的声音。

“不想去?”兰芝冷笑道,“现在说不想去怕是已经晚了吧?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亲口答应的石大人要在春游会上露露面,鼓励鼓励那些莘莘学子的,难道你真的想让那些眼巴巴的盼着见你的学子文人们失望?qǐζǔü小七,如今你的身份可是摆在那里的,可别做有辱你的身份的事哦!”

“我那里做辱没我身份的事了?我只是不想去么!”叶隐掀开被子,坐起身嘟着唇懊恼的道。

“人不可言而无信!你在那些寒族子弟的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高你难道不知道?为了参加这次南安城的春游会,西沚那边的学子、文人可是大都聚到了南安城,南安城的客找爆满可不仅是因为新皇登基,其中有一部分人是来参加春游会的。可是你现在竟然说你不想去,小七,你这是在耍人呢?”

“兰芝,你不要逼我么,我是真的不想出去。”叶隐苦着脸道。

看到叶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兰芝大奇,从她认识叶隐到现在她还很少见到叶隐流露出这样一副小女儿之态,她一向都是大大喇喇的,可今天怎么……,难道……”

“小七,你告诉我宫宴那晚发生什么事了?从那晚你回来后你就一直不对劲,平日里你一向都喜欢睡你那个书房,我要你过来陪我一起睡你都不肯,可是这两晚你竟然会主动跟我同房一起睡,而且你还让你那四个小丫头都睡到外间,你是不是在防什么?你在防谁?”

关于宫宴那晚的事兰芝始终都没能从叶隐的嘴里问出什么来,但她的直觉却告诉她那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事!

“没什么!”叶隐不自然的别开眼道,“真的没什么,就跟平常的宴会一样,大家凑一块吃吃喝喝,看看节目,然后散场各自回家,那会发生什么事呀,你别忘了那里可是皇宫。”

“哼!小七,你这么越是轻描淡写就越说明有问题,那你自己的话说,就是‘解释就是掩饰’。小七,是不是任风遥他认出你来了?他缠上你了?”

“他早缠上我了!”叶隐轻轻嘀咕,然后起身道,“算了,不跟你说了,我也的确不能不守承诺,还是去吧!”

“等一下!”拦住叶隐,兰芝上上下下的扫视了她一遍后道,“你刚刚在嘀咕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嘀咕什么!”

兰芝撇嘴,心中很是不屑,当她是笨蛋吗?这么明显的谎话!不过……,眼眸轻转,兰芝轻咳道:“小七啊,如果你要是想对付任风遥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

“帮我对付任风遥?怎么帮?”叶隐感兴趣的道。

“他现在应该只是怀疑你,毕竟你是沚国的丞相,而且你的扮相一点也不像女子,所以他不可能会那么肯定你就是他以前的那位妻子,那么为了打消他的怀疑,你不如请他到相府做客,到时我出去见见他,你想啊,他若是看到你已娶妻而且夫妻感情还异常和睦,他必定就不会再怀疑了。”

“得了吧!还说帮我呢,你还不如直说你是想见见那个人!”叶隐斜睨了一眼兰芝不屑的道。

“哎呀!我确实是想帮你呀!”被说中心思的兰芝理直气壮的道,“虽然说我的确也有想见他一见的想法,可是我是真的想要帮你,而且到时候你还可以装作不经意的告诉他我已有身孕,这样他就绝对不会怀疑你了,因为女人是不可能让女人怀孕的。”

“女人的确不可能让女人怀孕,所以他若相信你是真怀孕了,那么他也一定会认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而不是我的,因为他早就知道我是谁,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所以兰芝啊,你就不用再费心思了,我是不会让他到我的相府中来的,我躲他还来不及呢,还邀请他到相府中来?我有那么傻吗?”叶隐没好气的撇嘴,看了一眼因自己的话而傻住的兰芝转身出门。

官轿平稳的向春游会举办的地点前行,坐在轿中的叶隐却是一脸的烦恼,今天是新皇登基的第三天,各国使节团的人都还没走,而她今天也极有可能会碰上那两个男人,如果他们真的想报复她的话。

想起那晚那两人临走时看她的眼神,叶隐心里就一阵哆嗦,那两个人的眼神都很恐怖!

宫宴那晚她好像真的将那两个人撩拨的有些过了,南宫飘然还好,若是真的动了情欲大不了出了宫召两个女人解决就好,可任风遥呢?他因上次毒发而导致至今余毒未清,那么也就是说他现在还不能碰女人了,也不知他是怎么忍的。

长叹一声,叶隐有些迷茫,对于这两个男人她现在已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了。五年前任风遥对她的态度是不闻不问,不予理会的,可如今突然间就变得那么缠人,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觉得很不适应,总感觉那人在作戏。而且她一向是个小心眼又爱记仇的人,所以对于谢家姐妹她始终是不能释怀,那两姐妹就如同哽在她喉中的一根刺,她忘不了那个时候地所受的刁难。

至于南宫飘然,她却是从未想过她与他之间会产生什么男女之情,一开始就只是单纯的拿他当朋友,后来安沙村的事还让她对他产生了怨怼,虽然现在她已不再怨他,但他的突然示爱也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朋友和情人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在她的心中这两种角色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转换过来的,而且南宫飘然还以为她是男人,一个爱上男人的男人,想想就让人觉得一阵恶寒。

揉揉脑袋,叶隐掀开轿帘向外看去,外面街道上很热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色,可为什么她却是一脸愁容?本来就是他们不好,为什么现在反而成了她理亏?叶隐握拳,咬牙,凭什么她要怕他们,老娘就陪你们周旋,还就不信了,两个臭男人还能翻得了天?

胆怯是因为心虚,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心虚的!

春游会在南安城北郊的怡春园里举办,怡春园其实是一处类似于叶隐前世世界中的公园一样所在,它是一处专门提供给那些有钱的大族举办宴会、游园活动的地方。

怡春园的主人是个很会赚钱的人,他在园中修了假山、亭台,而且还广植花木,将怡春园布置的幽静而雅致,里面不仅小桥、流水一应俱全,而且四时鲜花也次第开放,这让整个怡春园几乎每日都是游人不断。

叶隐进入怡春园时春游会早已开始,四下扫视,怡春园中的学子、文人正在三三两两的赏景、交谈,而怡春园里最大的望春亭中却围了不少人,看来那里定是有什么赛事了。

其实并非所有的学子、文人都能进得了怡春园的,毕竟各地的文人、学子人数太多,怡春园中容纳不下那么多人,所以进入怡春园的文人都是提前经过简单的诗文等赛事挑选出来的,这些人大多都文采不凡,当然这里面也有拿钱买文进入的附庸风雅的草包。

安城的一位寒族子弟一看到叶隐便是眼眸一亮,正待张口要喊,却被叶隐摆手制止,那人会意的点头,他是安城人自然明白叶隐的意思,叶隐是告诉他不要声张。

微笑着向那个安城学子点头示意,叶隐缓步走进望春亭中,虽然除了那位安城学子外还有不少人也看到了这个举止潇洒,浑身散发着一股贵气的优雅少年,但因为他们都不认识叶隐,所以也没人将她往沚国丞相叶隐身上想。

白衣虽说是叶隐的标志,但今日的园中大半都是一身白衣的年轻人,其中就不乏有俊美的少年,而且春游会开始那么久都不见叶隐到来,这些文人已对叶隐会不会来不抱任何希望,在他们的想法中叶隐是不会再纤尊降贵的来这种小人物聚集的地方的,所以叶隐虽进入亭中,却没有人理会他,亭中文人们的视线基本上都集中在在亭中的石桌上作画的那两人身上。

原来是在比画画!叶隐了然的点头,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亭中的人都聚到了那两人身边,这石椅倒成了闲置的东西。

那两人的画似乎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完成,叶隐无聊的转头,四下扫视逡巡,她好像没有发现那两个男人的行踪,他们应该没来吧?沚国文人的传统节日与他们毫无干系,他们应该不会来的。

天气很好,微微的轻风夹带着花香,阳光暖暖的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这两晚她一直睡得不太踏实,生怕一个不小心任风遥就会摸进来将她再次掳出府,所以她今日其实是真的没睡足。

不知道稍稍打一会儿盹会不会有人注意,应该不会吧!所有的人都在围观那两人作画,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她的。

叶隐稍稍偏头,调整角度,给人一种看上去在看远处的景致的假象然后眯眼睡去。

叶隐并不知道她一进入怡春园便被人给盯上了,只不过那人的眼神却由一开始的阴郁逐渐变得柔和,直至现在那人看她的眼神已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那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而当那人看到叶隐一番做作后竟然眯眼睡起觉来时不由一双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与讶然,旋即那双眼便又泛起笑意,那人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叶隐,那视线太过灼热让叶隐在睡着的状态中依然有所感觉,她不安的动动身子,然后继续静静的睡去。

这真的是很美好的一天,怡春园内偷偷补眠的白衣少年,静看两位雅士斗画的年轻文人以及不远处那个呆然偷看少年的男子,一切的一切均构成这天地间最美好的一副画面。


第七十八章 斗画

“好,好画!”

望春亭中的阵阵喝彩声猛地将睡梦中的叶隐惊醒过来,眨眨眼,叶隐茫然的四顾,过了很久她才发现自己处身何处,原来不是在她可爱的窝里啊!在心底暗叹一声,叶隐起身走过去向围观的人群中看去。围观的人很多,叶隐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听他们的评论,似乎是胜负已难。

“这一局是我们东沚胜了!”

“不对,明明是我们西沚的画作更胜一筹。”

听到这句话叶隐不由皱眉,沚国已经一统,怎么还有人分东、西沚呢?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好了,你们别吵了,严大哥,公子也来了,让他给评评!”

“公子来了?公子真的来了?他在那里?”

“就在外边,让让,让让,让我们公子公子进来给评评理!”这句话想必就是她进入望春亭后见到的那个西沚学子说的吧,叶隐静立不动,然后她看到拥挤的人群被那个年轻人分出了一条道出来。

看到人群后的白衣少年,那几位叶隐曾在安城见过的寒族子弟都是一脸的惊喜,他们迎向她道:“公子,真的是您?很长时间没见您了!”

叶隐微笑,点头道:“是很久没见诸位了,你们这一向过的可好?”

那几人连连点头,激动的似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叶隐笑笑,心中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先前她还百般推脱不愿意来,看来兰芝说的没错,她不来的话这些文人的确会很失望,这些人是真的希望看到她的。看着面前这几个一脸激动的西沚寒族子弟,叶隐心中感慨,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她有何德何能让这些西沚学子、文人如此的爱戴呢?

东沚这边的学子是从没见过叶隐的,他们很是奇怪,这几个从西沚来的学子、文人可都是才华横溢,灵气逼人的,他们又怎么会用那么激动而崇拜的的目光去看一个弱冠少年?看着他们亲热的围在白衣少年身边,亭中其他的人心中都暗暗有些惊异,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的文采更加出众吗?出众到让这几个西沚文人如此的雅崇?

安城的人早已习惯称呼叶隐为“公子“,所以东沚这边的学子、文人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被西沚文人亲热的围在中心的少年其实就是他们一直想要见的少年丞相叶隐。

叶隐缓缓走向亭中的那两幅画作,细细打量一番后,叶隐道:“确实是好画!只是……”

“公子,您觉得那幅更好些?”

“这两幅都不错,但都有些美中不足,左边这幅落笔雄劲,线条道劲雄放,变化丰富,将春天的气息张狂而奔放的显现于画中,很有春天扑面而来的的气势,但这幅画虽大气磅礴,却在细节处理上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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