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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桃花香-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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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又遭贼?”管氏听了这话,走过去抬手就甩了曦儿一个巴掌。曦儿闪得快,只是指尖碰了一下。
管氏一腔怨气地说道:“枉我还这样的信任你,拿你当自家姐妹看待,你竟是个不折不扣的毛贼!瞧着三少奶奶日子过得风光,是不是想顺手摸些油水?把我灌晕了,再往我身上推一耙子,是不是?你那心可真够狠毒的!”
曦儿抬起头眼里全是憎恶和鄙夷,瞪视管氏几秒后,她咬紧牙关说道:“姨娘,您这话就严重了。奴婢从前是啥样儿的人您不清楚吗?”她特意将不清楚三个字说得极重,仿佛是在提醒管氏我们都是一条道上的,别先自己翻了船,“这几年奴婢可是一直跟随着您,奴婢要是个毛贼,能逃得过您的法眼吗?记得从前有个相士说过奴婢可是您身边的福星,您得一直带在身边才能福星高照呢!想来,应该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们,在给您的茶水里下了药,叫您误以为是我干的。兴许是那毛贼也说不定呢!”
“是毛贼?”管氏仿佛听出了曦儿话里的话,那双眸子微微一收光问道,“可找到那毛贼了吗?”
“三少奶奶不正查着吗?刚才还说您有嫌疑呢!这会儿子见您这副模样,想必少奶奶也不会再疑心了。奴婢刚才一直说您咋会是贼呢?那才真是天大的冤枉呢!”
管氏转头拉着香草的手,一脸愁怨的说道:“我咋会是贼呢?你要这么想,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们朝夕相处那些日子,我是啥为人你不清楚吗?指不定是那毛贼别有用心,想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呢!”
曦儿接过话点头道:“姨娘这话真对呀!三少奶奶,您再仔细想想,挑拨了您和我们姨娘的干系,不就等于挑拨了东边院子和西边院子的干系吗?准是有人居心叵测,不安好心呢!我竟差点为了一个钱袋冤枉了姨娘,我真该死呀!”
“啥钱袋?”管氏忙问道。
“姨娘,就是您之前掉的那个钱袋呀!绣着芙蓉花和蝴蝶图案的那只,您晓得在哪儿吗?”曦儿冲管氏眨了眨眼睛指了指香草道,“在少奶奶手里呢!您还是老老实实跟少奶奶说了吧,上回我们女扮男装来镇上的事,省得少奶奶疑心去了!”
管氏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异,继而又迅速盖住了。她忙对香草,一脸平静地笑道:“要真在你那儿,不如还给我吧!我可喜欢那钱袋了,真没处找去,谁晓得竟在你这儿!说来真是叫你笑话了,我听说你开了家客栈心里实在好奇,又不想惊动了你,就自家带了曦儿乔装打扮着来了,也没跟你说一声,你不会介意吧?”
香草笑了笑说:“钱袋是一个被我辞退的老妈妈捡了这个钱袋,里头居然有十多两银子,再加上这个钱袋的价,抵过二十两了吧?我一直在想谁这么阔气,掉了这些银子都不回来寻的,原来就是你呢!”
“可不是吗?我晓得是掉了,却想不起在哪儿掉的,以为是半路上呢!那么一个钱袋,十几两银子我懒得回来找了,只当捐了香油钱了!”管氏笑盈盈地对香草说,“你该不会误会我有啥不好的心思吧?我就是贪玩,来玩玩而已。”
香草笑而不答,门外忽然响起了宝儿和良坤的声音。蒙时从楼上走下来问道:“找着了吗?”香草走出来问道:“找着啥了?”良坤说道:“刚才宝儿来找我,说往镇东西口去寻寻有没有可疑的马匹或者马车停在那儿。路边倒是没有,却在镇东口出去一里的一户农家里寻到了一匹马。那家主人说是一个妇人给了他二两银子暂时放在他家里的。”
管氏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大变,神情显得十分紧张。曦儿站在她身边,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小声说道:“您果真是想甩了我一个人逃呢!连马都只准备了一匹!”
管氏咬着嘴唇,低语道:“现下是你我再狗咬狗的时候吗?你也不是啥好东西!你刚才要没出卖我,咋会让香草晓得我们来过镇上的事呢?先保住命儿从这儿离开再说吧!”
“咋离开呀?他们好像已经起了疑心了。”
香草转头笑问道:“两位在嘀咕啥呢?”管氏忙笑道:“我们在说蒙钟呢!到底一块儿在这儿,虽说不太喜欢他,可也得去瞧一眼才行呀!既然你们有事商量,那我们先去瞧一眼蒙钟再说。”
“不必去瞧了,他在客栈那边好着呢!正跟蒙易比着玩斯nuo克呢!”
“那不得去瞧一眼才放心吗?你们慢慢聊着!”管氏说着便拉上曦儿往外走去。这时,香辛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她走进来笑道:“我没来晚吧?娘缠着我说了好一通嫁妆的事,我费了些功夫打发了她,这才赶着过来——”
“正等你呢,你就来了,”香草指着管氏,对香辛笑道,“姐,来见见你从前的同行吧!”
管氏和曦儿顿时愣住了,两人都紧闭双唇不发一语,故作镇定的样子。香辛上前拱拱手对管氏说道:“瞧着你刚才从二楼跳下的身手,该是有些功夫的人。不晓得在道儿有名儿没有?若是我的前辈,我倒该跟你敬个礼儿才是。”
“啥前辈呀?”管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是你长辈还说得过去呢!香辛姑娘从前是做啥的呀?莫不也是个姐儿?不太像吧!”香辛笑道:“天一黑,我就在巷子里待着了,专等你的好戏呢!我瞧着你身姿轻盈地从香草房间里跳了下来,然后顺着小巷子跑到后门边,进去了,跟着发生了啥事就只能问她自己了!”
曦儿不服气地瞪着管氏,心想果然是一早就想好要陷害我的!管氏用略带慌张的声音笑答道:“你是不是看错人了?这大夜里的,又没个灯啥的,怕是看错了吧?我可一直昏迷在灶屋那后面呢!”
“我从前跟你一样,是带着锁冤家跑江湖饭的。你该清楚,在夜里没有一双好眼睛,想挣口饭吃就难了。我早已经把你的身形和姿态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你!”
“真是……真是冤枉呀!”管氏争辩道,“你们找不到毛贼就随便抓一个吗?我好歹是你们三叔的小妾呢!你们不能这样与冤枉我呀!”曦儿也忙护着管氏说道:“是呀!正如刚才所言,或许是有人故意挑拨是非呢!”
香草笑道:“我想你们俩的戏差不多该收场了!之前我对曦儿姑娘你说是不是管姨娘带你来镇上踏霜的,你当时很自然地应了口,那就是说你早就晓得踏霜是啥意思了。”
曦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低着头不敢开口!香辛接过话说道:“踏霜是行话,春夏两季,我们叫踩青,秋冬两季我们叫踏霜。若不是同行,一般是不会晓得这些话的。”曦儿争辩道:“那我从前听别人提起过,所以记得……”
“那你能让我搜搜你的身吗?”香辛打断了曦儿的话说道,“我想有样东西你应该不会离身的。”
曦儿退后的两步,分明显得很心虚的样子。香草问她:“真不打算说实话吗?”
屋子里照旧一片沉默,曦儿和管氏仿佛都抱定主意不打算说话了。蒙时站在楼梯口语,瞟了她们两人一眼问道:“要真不说,我只有翻你们俩的旧账试试了!有人肯派你们来做这事,你们从前必定是犯过些事,得过些手的人。照姐的话来说,就是道儿上应该有些名儿。但凡查出你们俩的真名真姓,只怕谁也跑不掉了。”
管氏一听这话,刚刚还挺起的胸瞬间窝了下去,像一条焉茄子似的。曦儿则脸色发白,躲到了管氏身后,垂着头不发一言!
蒙时吩咐宝儿和良坤道:“带了她们俩上来再说!”二楼上,管氏和曦儿站在蒙时香草跟前,显得极为疲惫和沮丧。她们的如意算盘全部落空了。香草笑道:“你们真不愧是混惯江湖的人。最初互相陷害掐架,见形势不对,又立刻同心协力了起来,对吗?”15c8J。
管氏抬起眼皮问香草:“你啥时候开始怀疑我的?”香草道:“从你一开始在蒙府接近我时,我就对你有所警惕了。”
管氏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一直都是白费心机呢!究竟是我太不会笼络你了,还是你的防人之心太多了?原来一开始就失手了!”
蒙时接过话问道:“不必说那些废话了,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吧。”16014645
管氏沉思了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既然落到你们手里是死,交不了差事也是死,那我就索性告诉你好了!”
“说吧!”
“是老爷!”管氏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一派胡言!”香草断然否决了管氏的话,“依我看来,三叔顶多是想夺回蒙家的家业,他或许根本就不晓得那件东西!你这样做才是挑拨了三叔跟我们之间的干系!”管氏道:“横竖我说了,你们不信我又有啥法子呢?既然落到你们手里了,任凭处置吧!”
“你们一早就打算往三叔身上推,是吧?谁都晓得三叔与蒙时不合,派人来盗走那件东西,几乎是合情合理的。可惜,你们刻意地布局却令事情越描越不像真的。还记得王妈妈吗?”
现她后楚早。曦儿浑身颤抖了一下,脑袋垂得更低了。香草盯着她说道:“曦儿你应该记得从前是咋说服王妈妈的。你跟王妈妈说,三老爷不满足于蒙家的家业和府邸那点小东西,还想要更大的呢!你若真是为三叔做事,又咋会跟王妈妈提这样的事,不等于是告诉王妈妈三叔就是幕后的主谋吗?哪个东家会愿意雇佣两个那么轻易就出卖了自己的人?你们其实一开始就想好了,一旦事发,势必不能说出背后的主谋,要用三叔来顶罪,对吗?”
管氏又沉默了,眼帘下垂得像一抹黑云罩在脸上。沉默了一小会儿后,她抬起头问蒙时:“蒙少爷,能给我一条活路吗?若是你肯答应保我周全,我愿意说出来!”
“你得先让我听听你的说法值不值得我费力保你一命!”
“那好,请先屏退左右,我再说!”蒙时点了点头,吩咐宝儿香辛等人都退了下去,单留了管氏和曦儿在跟前。随后,他问道:“可以说了吗?你莫妄图再逃跑,外面有我的伙计,你跑不掉的。”管氏轻叹了一口气道:“我没想过要跑,因为就算从你这儿跑了,我的日子也未见得会好过,会一辈子成为逃犯。”
“这话咋说呢?”
☆、第三百五十六章 迎喜事蒙时赴任 ☆
“你不是很想晓得是谁派了我和曦儿来吗?我现下就告诉你,但愿你听了不会吃惊!”
“说吧,我早有猜测了。言咣玒児”
“这个人的名字你应该不陌生,他叫韩铭愈,是你大舅舅的儿子,现任兵部侍郎,也是韩家唯一一个还留在兵部的人。”
“他派你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吧?据我所知,你在我三叔身边已经待了好几年了,难道不成也是为了那份铁券?”管氏点点头道:“没错!当初韩铭愈要我接近你三叔就是要让我查清楚那份铁券到底在不在宁府里。”
香草插了一句问道:“我没听错吧?查宁府的事咋从我三叔家查起呢?”
管氏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苏州的宁家是有名的七姓之一,这七姓属于贵族门阀,从前只会彼此通婚,不嫁女儿给外姓人,后来朝廷严令禁止了他们这种通婚,后来才开始将女儿嫁给七姓之外的人。宁家管治甚严,就算一个奴婢也是用家养的,绝对不会轻易从外聘用买入,就更莫说以小妾的身份进入宁家了。我想韩铭显之前一定也试着派人进入宁家,可最终没有成功,所以才选择用了这种迂回的法子。”
“韩铭显怀疑铁券在宁家?”蒙时有些纳闷地问道。
“他为啥会怀疑铁券在宁家,这一点我就不得而知了,横竖他是不会跟我说这些。”
“那你后来查到铁券不在宁家?”16007714
“对,因为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宁夫人问老爷,可晓得蒙家有丹书铁券这回事。老爷说他已经离开蒙家那么些年,从前没听过,眼下更不清楚了。我想宁夫人这话应该是替宁家问的。虽说她嫁给的老爷,可凡事都以宁家的利益为先。我听费姨娘说,她还曾经要求老爷入赘过,却被老爷拒绝了。”
香草笑了笑说道:“如此说来,就连韩家自己人都晓得铁券在哪儿?”管氏摇头道:“韩家是否有人知晓,这我就不清楚了,单是晓得韩铭显一直在找铁券。若是我发现家里有铁券不见了,我也会千方百计地找回来。那可是个千金难买的宝贝,能救自己性命呢!”
“不但如此,”蒙时接过话说,“丹书铁券是圣上御赐之物,一旦遗失,就有欺君罔上的嫌疑。若有人认定这事,向圣上告发,韩家也会有麻烦。眼下的韩家正处于多事之秋,不得不小心为上。韩铭愈是家中长孙,他有此想法,也是常理。”
香草又问管氏:“那曦儿呢?也与你是同样遭遇吗?”管氏道:“我虽不晓得韩铭愈手里握了她啥把柄,但横竖跟我是一样的,被迫给韩铭愈办事。”
“上次她在我这儿失手后,心里一直觉得很不舒坦吧?”
“没错,”管氏点点头道,“正因为失了手,她显得极为不安,所以才半夜约见了王妈妈,将她推下了荷花池。如此的迫不及待让我不得不怀疑她失手之时,露出了破绽。一旦她露出破绽,暴露了身份,我就不能跟她再坐同一条船了。”“那为啥明明刚失手却又主动上门呢?”
“是韩铭愈的意思,他吩咐我们尽快找到丹书铁券,否则不会再给我们机会了。我便想冒险一试,看铁券到底在不在你手里,另外也顺便试探曦儿有没有暴露身份。若真被你们怀疑上了,我会告诉韩铭愈,她已经是一枚弃子了。”
“眼下你也是一枚弃子了,不是吗?”
管氏无奈地笑笑说道:“给你们逮住了,我无话可说,但求一条活命!事情已经说破,韩铭愈不会再信任我,更不会留下我的性命。”蒙时点头道:“你说得不错,韩铭愈不会留下一个晓得韩家御赐之物失踪的外人。你空手而回的下场只会是死路一条。你没想过逃吗?”“早先替韩铭愈办事就是不想成为逃犯,可眼下我也细细想过了,比起丢掉性命,做逃犯算是上策了。所以我一早就打算好了,若是不得手,我便从此遁隐逃脱,有多远逃多远。”
“若是得手呢?”蒙时问道,“你跟韩铭愈会碰面吗?”
“韩铭愈说过,月底之前会再来找我们一次。”
“那告诉我你们见面的法子。”
“你打算把我们交给韩铭愈吗?”
“不,我会把你们交给一个更为妥帖的人。”
“谁?“你现下不必晓得是谁,横竖到了跟前就明白了。”随后蒙时吩咐宝儿和良坤将管氏和曦儿关在一楼的客房里看管起来。
香草好奇地问蒙时:“你打算把她们交给谁呢?”蒙时不语,起身去了书房里拿出了一张喜帖,递给香草说道:“你先瞧一眼这个吧。”
当香草翻开那红彤彤的的喜帖时,上面赫然写着韩铭愈这三个字。她吃惊地问道:“你啥时候收到这帖子的?韩铭愈是要成亲了吗?”
“是娶填房。韩铭愈算是我的哥哥,他比我大四岁,原配早在五年前就因病去世了,现下才想着要续弦。你晓得他娶的人是谁吗?”
“我咋晓得呢?我连他本人都没见过,哪儿晓得他会娶谁呢?”
“其实你也认识的,有过一面之缘。”
香草想了想,瞳孔忽然睁大了,看着蒙时问道:“该不会是圆明园吧?论起来州府里的千金小姐,我唯独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呢!”蒙时笑着点了点道:“真是一猜就准!”
“圆明园嫁给你表哥做填房?”香草轻轻皱着眉头说道,“这好像不符合你们那些门第规矩吧?圆明园向来不是非你不嫁的吗?为啥舍得做你哥的继室?”
“其实我心里也正纳闷着,不清楚这当中有啥缘故。若是她与韩铭愈是彼此真心相待,那还好说,若并非如此,那将又是一桩诸如我爹娘那样的门第婚姻了。”
香草拿手搭在蒙时肩头上,哼哼笑道:“咋了?说得像快要哭了似的,忽然舍不得了?还是觉得内疚了?”
“毕竟是多年的朋友,自然想她嫁得如意了。这回我得上一趟州府,你怀着娃儿就不必去了,省得路途上颠簸劳累。”
“啥时候出发?去多久?”不晓我诉唯。
“后天就出发,快则四五天,慢则七八天,横竖不会超过十天。”
“这么久呢!”香草翘起嘴巴说道,“要是有飞机就好了,一天一个来回!”
蒙时揽着香草的腰笑道:“我好歹去趟州府,总得陪我外公外婆稍住两天,跟他们交代清楚我的意思,省得他们往后再替我谋官路子。”
“咋了?你得了啥信儿了吗?”
“还记得大姐来的那天,我没及时赶来吗?当时就是黄显来给我送帖子了。”
“黄显?”香草点点头说道,“我记得,你十六岁之前陪着你到处油走的那个老仆人是吧?”
“对,正是他。我和他感情比较深厚,像叔侄似的。这回外公连他都派来了,大有要说服我入朝为官的念头,所以我必须亲自去跟外公说明我的心意,省得他再费心去操劳了。”
“韩家不是有个兵部侍郎吗?咋的?人心不足,还想奔个尚书出来呀?”
“韩家在州府是名门望族,外公这次退任,自然想后继有人。在他眼里韩铭愈一个是不够的,韩铭念你见过,没把他气死算万幸了,更别提入朝为官了,所以才强行给他安排了一门与王亲贵族的婚事,也算是以联姻的方式为韩家出了一份子力。”
“可你毕竟是外姓,韩家其他的人不会因此排挤你吗?你这回去州府真要跟你外公说清楚了。”
“嗯!”蒙时笑着点点头道。
两天后,蒙时带着曦儿和管氏一并去了州府。蒙梁胜派人来问过管氏和曦儿的下落,香草只说她们已经去了州府,若要问缘由,必须蒙梁胜自己去问。随后,蒙梁胜没再派人来过了。
这几天,家里连连有喜事。先是小满终于鼓起勇气跟父母提了和绿儿的事情。张金自然满口答应了,许真花心里虽不太舒服,但碍于张金和香草,她只好点头答应了;随后,香珠那边传来了好消息,已经平安产下一个男婴,取名叫桐桐;再者,香草在城里开了个砂糖专卖店,生意十分火爆,她又在候温楼里推出了一系列以糖为主的菜肴,与豆瓣酱的菜相互映衬,再次抢了满城酒楼的风头。
趁此机会,香草让糖工试验了冰糖的制法,制作出了晶莹剔透爽口清甜的冰糖,同样放在砂糖专卖店销售,生意比砂糖还好。因为物以稀为贵,冰糖成了双湖县城有钱人家嘴边的零嘴儿,争相购买。
不过,蒙时这一去竟去了半个月也没回来。他派了人给香草报信儿,说他外婆旧患发作,不得不多逗留几天。又过了几天,宝儿亲自回来了一趟。
香草觉得很奇怪,把宝儿叫到了二楼上,问道:“这一去都二十来天了,为啥你家少爷还不回来?蒙太夫人的病真的有那么言重吗?”宝儿道:“太夫人的病早先就好了,只是太老爷非要留着少爷。”
香草笑问道:“你家少爷不是会爬树吗?爬出来不就完了!”
宝儿摇头叹息道:“太老爷这会下手可狠了,少爷都没料到呢!”
“咋了?”亭荷在旁边惊讶地问道,“太老爷还把少爷给打了?没这么不讲理吧?”宝儿笑道:“打了也就算,横竖就那么一顿伤,好了还能回来嘛。这回少爷是摊上事了!”香草忙问:“啥事啊?”
宝儿向香草拱拱手道:“说起这事,我得先恭喜恭喜少奶奶,这回可真是官家夫人了!”香草一听这话就明白过来了,忙问道:“莫非那韩太老爷真给你家少爷谋上官职了?”
宝儿点头道:“太老爷这回也唱了一出先斩后揍。那朝廷的文书都已经下来了,这才告诉少爷。少爷拿着那文书,哭笑不得。原来是太老爷寻朝中人举荐了少爷,钦点了少爷为州府录事参军。少爷又无大孝在身,也无国丧可延期,只能受命赴任,要不然一家子就麻烦了。”
“不是吧?”香草嘴巴微微张开,她还真没想过要在这时代混个啥官太太来当当。
宝儿笑嘻嘻地说道:“少爷特意吩咐我跟您知会一声,后天就上任了。您不必立刻动身去州府,慢慢打点再往州府里去也不迟,省得动了胎气。”15akW。
香草问道:“现下你家少爷住在哪儿?”
“还住在韩府里头。本来少爷说州府我们的宅子先前已经打扫出来了,可以过去住下,太夫人说许久不见外孙,要留在身边多住几天。少爷也就答应了,想着等少奶奶您去州府了再搬过去住。”
香草深吸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说:“好玩了!给我弄个官家夫人来做,真是没事找事呢!眼下,我还非得往州府去吗?家里一盘子买卖谁打理呢?”
宝儿笑道:“少爷盘算好了,少奶奶眼下怀着娃儿也不便打理太多了,便写信嘱咐了二少爷看管城里蒙府铺子,至于剩下的茶局,豆瓣酱专卖店,砂糖专卖店等几间铺子都交给奉掌柜和关松哥就行了。镇上客栈货栈的事有张大掌柜,良坤,小满他们,应该不在话下。横竖三年任期一满,初考不合格,少爷就会给降职或者留任。他早想好了,到时候寻个由头辞了便是!”
香草轻轻摇头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呢!韩太老爷这么看重他,不晓得是他的福气还是晦气?韩家有长孙韩铭愈,再有个蒙时,是不是一山二虎了呢?”
宝儿点头道:“少爷也是思虑着这一层,可文书已达,他没法不赴任。瞧不出韩大少爷有啥不痛快的地方,横竖少奶奶您就先去吧!”香草起身挺着肚子在屋子里来回徘徊了起来,思虑良久后,她对宝儿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我暂时不去州府了,等娃儿出生之后再去。”
☆、第三百五十七章 暂留下以图长久 ☆
宝儿有点惊讶,问道:“少奶奶,为啥呀?您难道真的是害怕去州府吗?”香草微微一笑道:“我从前听了徐妈妈的话,的确有些顾忌,但不是害怕,而是不愿意去淌那摊子浑水。言咣玒児既然避无可避,夫妻本该同心,我只能迎头上去了。只不过,眼下我还怀着娃儿,再过三个月就出生了,我不想我的娃儿在州府有任何意外,所以我认为暂时留在镇上是最好的。”
亭荷问道:“少奶奶是担心有人会害你的娃儿吗?”“以我现下的情况,到了州府也是需要被人照顾的,不如留在这儿,等有能力去帮助你家少爷时再去,省得给他添麻烦了。我虽未做过官,但也晓得官场如战场,不得掉以轻心。我待在镇上,你家少爷就可以后顾无忧了。”
“可是如此一来,你得跟少爷分开三个月呢?”儿讶为去妻。
“人生何止三个月,得往长远处想想。安心在此安胎三个月,图往后长久平安,不好吗?”宝儿点点头道:“少奶奶,我明白了。您的话我会全数转告少爷的。”
“今天你就动身回州府吧!我会让亭荷和寻梅收拾了你家少爷的行装交给你的。眼下你少爷身边只有你一个伺候着吗?”“太老爷派了两个人,一个叫黄平,一个叫韩忠,都是从前跟过太老爷的人。”
“丫头呢?”
“少爷都住在太夫人那边,横竖就是太夫人院子里那几个丫头,”宝儿笑米米地说,“少奶奶,您放心吧,太夫人的院子跟韩大少爷的院子隔得远呢!”
香草笑了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怕你家少爷跟圆明园咋样吗?那就不会留在这儿三个月了。我只是担心他身边没人照顾衣食,不够方便。”
“那您只管放心,太夫人对少爷好着呢,当自己亲孙子似的!那天二夫人还说,太夫人干脆收了少爷入韩家族谱算了。少爷当时就拒绝了,二夫人才没好意思再说了。”
“那叫树大招风呢!守着一个蒙姓就够了,去贪啥韩氏荣耀呢?你家少爷不是那样的人。”
随后,香草看着寻梅和亭荷把蒙时的行装收拾齐整了,一样一样地跟宝儿交代了,这才送了宝儿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渐渐远去了,香草心里颇有些感触,可是并非全是伤感。一回头,她倒是看见听雨的眼眶是红红的。她忙笑道:“横竖就三个月,忍忍就过了。”
亭荷打趣道:“她是怕宝儿见了州府里漂亮的丫头变心呢!”香草道:“那要变心的迟早是要变的,留着他不放了出去,反倒瞧不出他的真面目了。若是这一回都经住了,宝儿合该是你的了。”
听雨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地低头笑道:“少奶奶说哪儿去了?您都不着急,我着哪门子急呢?”香草道:“我也着急呀,可这娃儿不是着急就能生出来的,安心待着吧!”宝儿走后,香草没把这事宣扬开来,只是告诉了许氏和张金这两家人,并嘱咐他们不要跟别人随意提起。
许氏是高兴了好一阵,还抽空拉着香草去祖先坟前上烧了一回纸钱。那天,许氏跪在坟前一边烧纸钱一边在嘴里念叨:“香家也算出了个人才,虽说是个女儿身,但已经很不错了,现下是官家夫人了!祖先保佑,往后我家草儿买了金屋银山来给你住,买了金宝银锭来给你们花,保佑我家草儿生产顺利,我外孙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保佑我家姑爷官运亨通,事事顺心……”16007714
许氏一直跪在坟地前那片青草上,恭敬地跪着念叨那些话。香草站在她身后,听着听着,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从前一直不会去在意许氏嘴里到底念些什么,可今天仔细听听,竟觉得是那么地感动。每一个字都是母亲心里最温暖的话,虽说那是迷信不可信,但却是一个母亲最真心的祈求。15akW。
或许也要做母亲了,香草的感触不再同与往常。她忍住了眼泪,让亭荷扶着她勉强跪下。许氏忙说:“你怀着娃儿呢,不用跪了。”香草笑道:“祖先会生气的,那敬拜不得诚心吗?我也来学着您念几句。”
“你肯学了?往常你不是说没用的东西吗?”许氏笑道,“娘没哄你吧?那求求也是好的。”香草一边烧纸钱一边念叨:“求祖先保佑我爹娘身体健健康康,万事顺心,保佑我夫君官……娘,官啥来着?”
“官运亨通!”
“算了,还是说点别的,吃饱喝饱最好了!”
“咳!你这娃儿咋能乱说呢,祖先听得到,要听了去咋办呀?要求那得求好的!”
“就求这个!”
“不行不行,再重新说一个,跟着娘一块儿念,求官运亨通,诸事顺利……往后你去了州府,连这个都不会说,人家会笑话你的。”
“呵呵……”母女俩有说有笑地拜完坟后,许氏搀着香草的手从坟头上走下来问道:“这么说来,姑爷连过年都回不来了?”
“他写信回来说,得空便回。”
“哦,草儿,有个事想跟你说说,可又怕你嫌娘多嘴。”
“您是不是想说蒙时花心啥的?”
“咳!真给你猜准了!眼下他离得远,你也瞧不着呀,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万一韩府给他纳个小妾啥的,你去州府指不定还要受气呢!我觉着还是从前好。”
香草笑问道:“您还担心上这个了?刚才在坟前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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