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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如玉,其情似水(修改版)19-end+番外两个人的幸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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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看你和一群人做困兽之斗怎么英勇得跟什么似的?啧,这针怎么扎这么深?”
“啊——!你这个混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说话要凭良心,要不是我们救你,你现在还有命在吗?”
穆易风实在对吴影然和吴影光这两兄弟的争吵看不下去了:“还是让我来吧。”他接手为吴影光疗伤,他的手脚比起吴影然温柔多了,细心地替他拔出针,洗净伤口,在易风轻柔的动作下,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轻哼。尤其是他的眼睛,仔细地包扎。洗干净血污,露出了吴影光原本英俊地面目,但他一目已眇,神情气愤,实在是狰狞可怕。
“有没有搞错啊?”吴影然不乐意地瞪了眼哥哥,无聊地拨弄火堆。
“幸好针上没毒,否则……”易风轻声道。
“哥,你行啊,专挑皇帝和秋似水联手的时候行动呀!”影然嘲讽道,“弟弟我佩服!改明儿教我几招,也好让我在秋似水面前长长脸。”
“臭小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啊?”
“嘿,哥,我是怕你毁了影子邪!被你这么一弄,影子邪多年的经营,几乎全线崩溃,要是爹爹知道了,肯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这次吴影光居然没有反驳,反而是用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和易风,突然咧开嘴直笑。
“你笑什么?”影然恼道。
“我是笑你变了不少,性格开朗了许多。以前叫你开口说句话,就像要杀了你似的。”
“要你多管闲事!”两个兄弟就是不对脸,一说话就像吵架。
易风忍不住打断他们的口角:“影子邪不是一向自诩谨慎吗?这次怎么鲁莽至此,一败涂地?”
“怎会不谨慎?只是没料到竟然是个圈套。我真想不通,前段日子皇帝还与无极教为敌,现在又联手行动,真不知道他是吃错什么药了。”
“你也不想想,秋似水一向眼高于顶,如果皇帝还打无极教的主意,那他们之间肯定是没有结局的。皇帝想要讨秋似水欢心,当然要送份厚礼给他,而你,恰巧最适合不过了。”
被人说得好似件物品,吴影光很不痛快,但不得不承认他话中的正确性。
影然拉着易风:“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他的生命力就像爬虫一样,死不了的!”
“你们去哪?”
“我们去找无极教要华佗石,你少管!”
“开玩笑,被无极教拿进去的东西,你们还指望他吐出来?”
“你不懂了吧,秋似水要离开无极教了,乘这空隙不去抢,还等什么?”
“秋似水把无极教当宝,怎么可能离开?你们白日做梦?”
“秋似水还把皇帝当宝呢!他们要在一起,你让谁委屈谁?当然统统放手是最好的办法!这次对付你,就是他为无极教做的最后一件事,白日做梦的是你!”他得意地说着,朝易风看了看,这自然不是出于他自己的思维结晶,而是易风的。
“等一下!”吴影光喊住他们,“影然,你什么时候回影子邪?”
“回影子邪?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去了?我跟你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臭小子,别以为你翅膀长硬了,你还差得远呢……”叱骂声渐渐无法传到目标的耳中。
他举起伤痕累累的胳膊,有点失神。
差点就死了……
还能视物的一只眼睛,慢慢被复仇填满。
场景已经落下帷幕,做最后一个道别。
画像上的人与自己如此相似,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真人。也许原本并没有这么相像,只是每个人都在说像,于是乎真的成了同一个人,后来绘制的画像干脆照着自己的模样来画了。
秋似水点上三炷香,虔诚地磕上三个头,把夜明珠和藏宝图供在桌上,跪在面前。
这次对付影子邪,虽然有所死伤,但终究没有对不起他们的死。
画中的人鲜活玲珑,俯视着自己,就像一个长辈慈祥地看着晚辈。
“晚辈秋似水有愧水教主寄托,无法担当教主之职,无颜面对水教主。请水教主在天之灵,另选良才,光大无极教。”
秋似水久久跪着不动,他发誓,至此以后,无极教再发生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无极教暂时还只有木石苦毒石、水石夜明珠,土石华佗石,至于其他两块,他无心再插手了。
“教主,你……”殷长老摸着雪白的胡须。
“殷长老,以后无极教还要劳您费心了。”他截住殷长老的话头,先说道。
“唉,孩子……”他眼见这么劝他没有用,于是改变口气道,“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容易,你这一走,是要到哪里去?”
秋似水摇头:“我还没有打算,以后就走一步算一步。”
经过长久的沉默,殷长老终于道:“……你去吧,要走的想留也留不住……”
“谢长老成全。”秋似水再次深深磕一个头。
这一天,到底等了多久?
也许是从出生的第一天起,就是为了这一天的来临。好像做梦一般,美好得不真实。
温柔的风荡漾在有情人的心间,连空气都是甜丝丝的。
从此不需要再争什么,宛如神仙眷侣,远离俗事。失去一切的两个人,只有相依相偎,才能共同生存。
这是一种考验,也是一种幸福。
来到他们相约的茶铺,秋似水跨进门槛,熙元正端着一杯香茶,细细品茗。
相视微微而笑,尽在这含情的双目中。毋庸多言,一个眼神,一个细节,就是一种交流。
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吵醒了,打碎了千年的梦。
相拥一起,寂寞的心,需要彼此的慰籍,哪怕暴风雪来临,也能依靠在火堆旁轻轻地聊着夜话。
“你想去哪里?”
“无所谓,只要我们在一起。”
“我等了很久呢。”
“……有多久?”
“……一辈子!”
于是,他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你是我的唯一。如果说之前的岁月都在残缺中度过,那以后的日子,就让我来弥补。
我们走吧,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从此,共眠……
——完——
两个人的幸福
其人如玉,其情似水之番外
北色
话说熙元和秋似水比翼双飞之后,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了呢?谁也不知道。
于是乎,江湖上好事者,纷纷打听传播,一时说法众多,版本不一。
有的人说,他们两个到了深山老林里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这也未必不可能,过惯了奢华富贵生活的熙元,原本就向往自由随意,远离尘嚣的日子。就好像在凤无崖后山的小木屋,虽然小,但是温馨而甜蜜。
但是老是在偏僻的地方呆着,未免太枯燥乏味了些,总得找些有意思的事情来打发日子。
于是,熙元就想了:皇帝不当了,那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
他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当他自认为自己聪明无比,兴致勃勃地把这个想法告诉秋似水的时候,秋似水回了他一个白眼:“什么?你想学武功?”秋似水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生病!”想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出门不能自保,是该学点拳脚功夫了。再说了,有这么个天下第一的师傅在身边,不学几招,岂不是浪费了?
“你骨头都硬了,还学什么武功啊?别瞎折腾了。”秋似水很不给他面子得回道。
“啊,似水,你想呀,要是哪天你不在家,有个什么强盗土匪闯进家来,我怎么也得挡他一挡。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一个人怎么活啊?”熙元鼓起如簧之舌,在秋似水耳边碎碎念。
终于,秋似水在他整整三天的精神折磨下,同意教他武功。
第一阶段,熙元练拳法闪了腰。秋似水花了一晚上时间为他按摩。
第二阶段,熙元练脚法扭了脚。秋似水花了几个晚上时间为他揉脚踝。
第三阶段,熙元练轻功撞伤了脖子。秋似水下山为熙元弄了个护颈的脖套。
从此以后,秋似水禁止熙元在他的视线之外做危险动作。
第四阶段,熙元练刀法,给自己身上挂了一道彩。秋似水心疼得把所有能找得到珍奇药物敷在他身上。
第五阶段,熙元练剑法,差点削掉自己一个手指头。秋似水吓得魂飞魄散。
第六阶段,熙元练暗器,投出去的暗器,神奇般地会自己飞回来。秋似水没收了所有可以扔出去的东西。
从此以后,秋似水禁止熙元碰任何锋利的东西。
第七阶段……没有第七阶段了,秋似水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得出了个结论:熙元的八字和学武不合。
所谓的朽木不可雕也,说的就是这个了。
不仅是熙元会给自己找乐子,秋似水也没闲着。
他找了城里最好的琴房给自己打造了一把好琴。一曲《龙朔操》,他信手拈来,每每弹奏,山林轻响,莺鸟轻合。
但是,老是弹一首曲子也不是办法呀。于是,秋似水又开始学习其他曲子。
每当秋似水练琴的时候,他总拉着熙元,这个弹琴高手,陪在旁边做指导。
琴声叮咚,秋似水兴致盎然。
“我弹得怎么样?”秋似水问。
“呵呵。”熙元笑着点头。
“我这里弹得对吗?”他指了下琴谱。
“呵呵。”熙元笑着点头。
“我觉得这个音好像应该再长一点。”他拨了一下琴弦。
“呵呵。”熙元笑着点头。
秋似水开始纳闷了,怎么无论他说什么,熙元只是一个劲得傻笑呢?而且这个现象只有在他弹琴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个问题缠绕了秋似水很久,只到某一天他才意外得发现,每当他弹琴的时候,熙元的耳朵就会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待他仔细探察之后,才发觉原来是棉花。
除了弹琴,秋似水当然也会找点更加有意思的事情来做。
比如说,他现在就在深皱着眉头,研究五行八卦。他发誓要把以前缺失的东西补回来。
“这里……好像应该是生门……嗯?这么摆放不是应该是死门吗?怎么会……”
熙元伤心地看着俊脸皱成菊花的秋似水。
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秋似水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一堆树苗,和一把铁铲。
“似水,你想干嘛?”熙元惊讶道。
秋似水得意洋洋地从怀里掏出了他奋斗了几个晚上的一张图纸:“为了保护我们的家,我决定给房子周围布上八卦阵。”
熙元恶狠狠得瞪着他手上的图纸,就是它,才让秋似水忽略了他许久。
“今天我不回来吃午饭了。”秋似水留了一句话,就背着树苗,扛着铁铲,去“布阵”了。
熙元懊丧地独自度过了一天,可眼见太阳落山,还不见秋似水回来。
奇怪,他不是只说不吃午饭嘛?难道连晚饭也不准备回来吃了?还是干脆准备在山林里露营?
天黑了,只有满天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了。熙元打着灯笼去找秋似水。
终于在不远处的林子里找到了秋似水。饿了一天的秋似水见到熙元仿佛见到救星一般。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当秋似水好不容易种下所有的树苗之后,居然发现自己迷失在阵中走不出去了。
不过呢,也有人持反对看法。认为他们不是住在深山老林里,而是相反,是在大城镇里购买了豪宅,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开店经商,过着富贵又自由的生活。
秋似水觉得自己人缘甚广,所以开了家酒楼。
一时间,这家酒楼成为了江湖中人聚集的最佳场所,连武林大会都选择在这家酒楼附近开。生意兴隆乐得秋似水不行。
只要走进这家酒楼,就会发现连酒楼里的环境布置都有武林风格。酒楼建筑的造型,从正面看像剑,侧面看像刀,下面看像棍,上面看像矛。内墙上雕刻的都是拳掌图谱,据说能从上面学个一招半式,在武林中走动就不成问题了,所以整天会有人对着这墙壁呆呆地坐上一整天。柱子上挂着许多把名刀名剑,随便抽出来把,都是削铁如泥的神器。
此风一开,许多酒楼都纷纷效仿。
酒楼里酒菜的名字也是十分讲究,什么猛虎下山,黑熊掏心,飞鹰猎兔,凡是江湖上有名的招式,都能在这里找到相对应的菜名。
自此,武林中又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想要在江湖上出人头地的人,都必须到这家酒楼来喝上三碗酒。
江湖人一多,难免要起些争执。但是想要在秋似水的酒楼里闹事,那你是找错地方了。传说,就连店里的小二,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有一次,一群不知好歹的粗人,争红了脸,动起手来。二话不说,刀剑相向。
正巧这天秋似水来酒楼巡视,一见有人胆敢在他的地盘动手,当即怒发冲冠。
唰唰唰!
一把筷子飞出去,扎在他们脚下的地上,再一寸就扎到脚板上了,吓得他们不敢动一分。
“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我这里动粗!也不看看这里的主人是谁!”他怒目而视,卷了卷衣袖。
大家都以为传说中的天下第一要动手了,纷纷作鸟兽散。
“站住!一个都不许走!”秋似水喝道,“小二,给他们算帐!一个杯子二十两银子,一个碗三十两银子,一把椅子六十两银子,一张桌子一百两银子!算清楚之前一个都不许走!”
底下不知道是谁偷偷嘀咕了句:“天哪,走进黑店了!”
至于熙元,自然也不甘落后。
“宋总领,我做生意一向诚恳,说一就不是二。这批兵器真的不错,你看这箭头,锋利无比,再厚的盾牌也挡不住。”这是熙元在做兵器生意,当然先找自己熟悉的人来开刀。
“这个……陛下,哦,不,华公子……”现任御林军总领宋琏擦了擦满头的汗水,“这些的确是上等兵器,但是御林军暂时还不需要这么多兵器……”他说着说着,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这你不用担心,我都已经为你想好了。”熙元大笑着拍了拍宋琏的肩膀,“你可以先付首期,我先给你一部分兵器,剩下的由我来替你保管。至于这保养费,管理费,和利息,我可以合在一起算,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打个九九折如何?”
宋琏汗流浃背,只得低着头猛点。
临走时,熙元还伤感道:“宋总领,一路走好,下次有好的货色,我一定再给你优惠!”
吓得宋琏抽起马鞭,狂奔而走。
熙元对市场十分敏锐,总是能很好得把握商机。
他把兵器卖给武官,把文房四宝卖给文官。总之,当时的文武百官都以能购得一件熙元出售的商品为荣。
他们真的是这么过日子的吗?
或许也不一定。也许他们只是在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过着普通的日子也不一定啊。
熙元号称他喜欢花草树木,于是他在院子里种了各种各样的庭院植物。但是在他兴奋了三天之后,便对满院的花草置之不理了。
面对杂草丛生的庭院,秋似水只得亲自拿起大剪刀,修剪枝叶。
一边剪,一边咒骂:“自己要弄那么多树,现在自己又不肯照顾,懒得像只虫!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狠狠地向树枝剪去,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一群家仆看着他自言自语,怒气冲冲的样子,都不敢说话,各自躲了起来。
可一个时辰之后,再去看秋似水,只见他绝美的脸上绽放着笑容,哼着不成曲的调子,兴高采烈地修剪着,时不时还退开几步,看看造型是否合他心意。
再说熙元,他又开始不太平了。
他想啊,为什么每天晚上欢愉,他都必须要让着秋似水,让他先来呢?这让他堂堂男子汉的脸往哪搁呀?再怎么说,轮也应该轮到他主动呀!
再看秋似水这模样,虽然年龄比他大一点,武功比他高一点,力气比他大一点,可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在上面的主啊!这个主动权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对!
于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夺回他应有的权利!
他苦思冥想,到底怎么才能让秋似水屈服呢?终于,他想到了!那就是——下药!
有天,他趁秋似水不在的时候,偷偷跑去药铺。
“老板,我要买蒙汗|药。”
“蒙汗|药?”老板上下打量了熙元,“你要蒙汗|药做什么?”看此人一表人才,难道想用来迷倒姑娘家,然后下毒手?
“要了干什么?”熙元随口道,“给老鼠吃。”
“啊?哪有买蒙汗|药杀老鼠的?我推荐你一种很有效的灭鼠药,立竿见影,毒性十足,凡是吃了我这个灭鼠药,不出一炷香,统统死光光——啊!你想干什么?”熙元拎起了他的衣领,这个奸商,居然想毒死我家似水!
“我就只要蒙汗|药,其他什么都不想要。”
“好好好,蒙汗|药……我这就给你……”
晚上,熙元笑盈盈地给秋似水泡了一杯茶,下了药,期待秋似水能喝下去。
秋似水一边和熙元闲聊,一边端起茶。当熙元的眼睛瞪圆的时候,秋似水忽然停了下来。敏感得闻了闻。
“怎么了?”熙元手心里捏了把汗。
秋似水眼珠子一转,微微一笑:“我突然想起件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反正最后这杯茶,秋似水是没有再喝。
后来,熙元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所在:秋似水可是在江湖上混的,要是连药店里卖的蒙汗|药都闻不出来,他还混什么?
真是失败啊!
秋似水嫌日子太轻闲,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只狮子狗。
可他玩了几天便嫌烦了,反倒是熙元,为它洗澡、梳毛、喂食,忙得不亦乐乎。直把这只狗养得毛色发亮,膘肥体胖,走起路来,一个劲得扭屁股。
一天晚上,秋似水刚睡进被窝,就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吓得他立刻跳出来。
“这是什么?”秋似水大叫。
熙元尴尬地笑了笑,把这团冒出头的,毛茸茸的东西塞进被窝:“这是阿旺呀。”
秋似水的鸡皮疙瘩长了出来:“什么阿旺!死狗,居然钻到被子里来了!”
“似水,别这样嘛,外面好冷啊!阿旺在外面会冻死的……”
“难道你想让这畜生跟我们一起睡?”
熙元看了眼美目圆睁的秋似水,心虚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
随着秋似水一声惊呼:“这畜生居然在床上撒尿!”
下一瞬间,阿旺被扔出了房门,紧接着熙元也被扔了出来。
“呜,似水,你好狠心啊!”熙元刚想回屋,一大块东西迎面罩在他脸上,原来是那床被尿湿的床被。
“你就跟你的阿旺睡在外面吧!”
砰地一声,秋似水把一人一狗关在屋外。
“唉,阿旺,都是你的错,现在我们只能相依为命了。”熙元抱着狮子狗,悲哀地坐在台阶上。
阿旺睁着乌黑圆亮的眼睛,呜呜两声,缩在了熙元怀中。
好冷啊!熙元搓着手脚,把被子裹在身上,努力让自己入睡。阿旺仗着自己一身好皮毛,不怕冷,已经睡得又香又甜了。
真是可怜啊!熙元自怜自哀,居然要和一只狗睡在院子里,冻得我丢了三魂六魄,不分东南西北。
正当他哀呼之时,忽然背后生出只滚烫的手,在拉他。
他回头一看,是秋似水披着外套,正冲他笑。
他刚想说什么,被秋似水止住了,示意他小声,别把狗吵醒了。拉他回屋,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被子。
“下次再让狗睡进屋,我要你好看!”
“似水,我再也不敢了,还是跟你睡得好。”
秋似水按住他的唇,火热的唇瓣印了上去,把熙元身上的体寒一扫而光。一团火苗窜上熙元的身体,他脚步一个不稳,抱着秋似水跌倒在床上。
热情地拥吻着,舌像灵活地水蛇般舞动,肆虐着口腔每一处内壁,火团在体内燃烧,把理智燃烧得不剩一丝一毫。
熙元把秋似水按在床上,手探进他衣内,意外地发现今晚的秋似水特别温顺,任凭他亲吻。
“你今天怎么了?”熙元反倒不习惯了。
秋似水轻轻一笑,拉低熙元的头,咬了一下他的唇:“你不是想在上面吗?我让你完成心愿还不好吗?”
熙元脸涨得通红:“你怎么知道的。”
“你有几根肠子,我会不知道?”秋似水咬着他的舌头,喃喃低语。
熙元心情大好,狠狠地用身体把他挤在床上,压得他喘不过气。唇游移到耳垂,轻轻含住,牙齿咬住不放,舌尖在耳垂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炽热地气息喷在秋似水的脖子上,两对闪亮的眼眸迷上一层朦胧的水雾,急促地喘息,呻吟不止。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有本能的,源自内心深处的欲望。
鸳鸯帐内,衣料摩裟,熙元迫不及待地解开阻碍在他们之间的障碍。一阵清风,恰好吹落了纱缦,围成一个私密的,浓情蜜意的空间。
衣物的熏香弥散至空气中,混合着如蜜般甜腻的浓情,愈发刺激着他们感官。
袒露着身躯,裸呈相对,肌肤之间亲昵的接触,直接传递着最真的感情,烧灼着,升华着,每一个吻就是一个烙印。
熙元在秋似水的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轻重不一地按着。惹得秋似水想叫又发不出声,从喉咙深处发出声响,不安地扭动身体,反而刺激了熙元更加放肆地拿捏。
又羞又恼的秋似水猛地拉下熙元,张嘴就往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熙元闷哼一声,鲜血沿着唇缝,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呜,你好狠啊!”熙元低语,啃着他的细腻脖颈上跳动的脉搏,火热的中心抵在心上人的腿间。
身体融合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两颗心更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伴随着他们的是永不放弃,永不倦怠,永恒的爱!
祝他们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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