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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何人与 第一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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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对方又有什么不对?
放下世俗伦理的包袱,把一切都弃之不顾,追命在这一刻只想让铁手来好好爱自己,疼宠自己!只要这一刻——就够了!
铁手从未如此大胆的放纵过自己,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的情人,所以以前的他就算明明爱着也不敢争取,甚至因此伤害了晚晴与追命!但,此刻他身体远比理智要诚实,它早已得为自己出了结论!
不再多想,揽着就要瘫倒在地上的追命,将他半抱着放回了床上。
“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勉强,只要你说不……”
铁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追命捂住了嘴,“你知道我不会后悔,我只要你真真正正的看我一次!真的,只要一次就好!”
得到追命的允许铁手不再犹豫,以唇浅吻着他的额、眼、唇、下腭、喉间,每一吻都是那么深情,近似神祗般膜拜着!
“绯色”加上曼陀罗所溶合出的强烈媚药,在追命身体中慢慢被渐渐再次点燃,欲火浓烈的一发不可收拾。
脱掉碍事的衣物,两人此刻坦诚得有如刚刚出生的婴儿,根据本能的爱抚着对方,亲吻着对方——
身子是火热的,心是火热的,追命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一般。他从不知道自己竟会有如此谄媚的时候,前面的欲望在渴望着抚触的快感,渴望着释放的愉悦!
干涩的小|穴令铁手无法顺利进入,只得先以指试着探入,但才稍一用力追命便吃痛的叫了起来。毕竟是第一次,铁手不想伤害到追命,抽出手指,以手覆上追命火热的欲望,轻柔的揉捏着!
很快的,追命再也承受不住,眼眶中充满了水般的色彩,双手紧抓着铁手的手臂,死咬着下唇释放了出来。
不愿看到追命咬伤唇瓣,铁手轻压了上去,以舌撬开他的口,深深吻着,而手指则就着刚刚的液体滑入追命体内,惹得追命身子一颤,一声惊呼被堵在口中。
接着,一根、两根、三根……慢慢抽动,慢慢让他适应!
终于感觉到追命不再紧绷着身子,铁手轻轻抽出手指,将早已涨大的欲望放在|穴口——
“我真的可以吗?”明知道做到这一步已再没有停下的可能,但铁手还是尊重追命的意见,柔声询问着。
心中欣喜铁手对自己的尊重,但还是忍不住想骂他两句榆木疙瘩!“你要是敢停,我就再也不认你当师兄!”
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但铁手听得出来追命话中的鼓励,心中一喜,挺身进入!
“啊——!”突然的进入令追命痛出一身冷汗,不但叫得悲惨无比,而且还在铁手的背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没想到追命竟会痛成这样,铁手定住了身子不敢再动,没有安慰的语言,因为他不是个会说情话哄人的人,他能做的只是为追命拭去从眼眶中划落的泪水,而他自己额角冒出的汗水,却划过脸颊滴在了追命的脸上。
“没事,我……我不疼!”明明疼得直咧嘴,但追命还是努力扮出阳光般的笑容,只是为了让铁手安心。
“追命……”铁手此刻已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以吻来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接着是店小二的声音:“客观,您要找的姑娘来了,是不是让她进去?”
忽闻门外莺莺燕燕的说笑声,追命心中一阵生气,以眼瞪向铁手,惹得铁手顿觉尴尬!
轻咳一声,忙急声阻止道:“不用了,让她回去吧!”
“那……”店小二一阵犹豫。
铁手心急如焚,希望他早点离去别再罗嗦,于是不耐的大吼道:“我说让她走就走,罗罗嗦嗦的干什么,还不快走?!”
门外的姑娘一听到铁手的怒吼声,吓得不敢再出一声,乖乖得随着小二下楼去了。
待打发走了姑娘和小二,追命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他从未想到有一天二师兄竟会为了这种事而生气,并且还是在和他以这种姿势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时。
“都是为了你,还笑?!”铁手轻斥着追命,眉头又渐收敛。
笑着以手抚平那聚在一起的眉峰,追命回的顽皮:“难得看你出一回糗,开心嘛!”
看着追命笑得开心,铁手也随着高兴了起来,“看我出糗,你居然这么开心?一会你还有力气的话,就接着笑吧!”
说完以齿咬上追命早已红肿的唇,惊得他一声轻呼,接着便抽动了下身,缓缓拨出接着猛力一顶,却换来了背上的又几道抓痕。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定是体无完肤了!不过,只要追命会快乐,自己宁愿代他一死!
一想到这儿,心中一阵痛楚,动作更加快速,引得身下人低吟连连,却始终不愿叫停。
因为只有这一刻他们才不是只有师兄弟的关系,不是别人眼中的四大名捕!他们只是他们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一个有情有爱,会拥抱想要拥抱爱人的人!
一个想要爱人和被爱的人,如此而已!
二十六 以柔克钢
迷人心智的清脆铃声在神哭小斧的鬼哭声中丝毫不见作用,柳依情这才惊觉原来顾惜朝的有势无恐并非完全没有理由,之前她确是小瞧他了!
“神哭小斧?!顾惜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魔音渐渐被神哭小斧的声音压下,这让柳依情怒不可赦。
将魔铃一下丢到了地上,随后一把扯下环腰丝带,抖起一片红色绢花飞速向顾惜朝攻了过去。
承影不在手中,顾惜朝只得以肉掌相搏,算来多少有些吃亏!几招一过,顾惜朝便觉有些吃力。
柳依情此刻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她很久没这么全力以赴的打过了。
不过现在胜负已分,她手中的丝带已缠上了顾惜朝的颈子,只待她稍稍用力,顾惜朝必会人头落地。
“杀了你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你激怒我——就得死!”柳依情轻笑间眼凶光已露,手已开始用力。
“那你激怒了我,又该如何?!”洛寒人已不知道何时竟站了起来,那冷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强大的压迫感把周围的一切都震慑住了。
可怕,此刻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如此可怕的感觉,顾惜朝第一次感觉到。所能庆幸的恐怕只有这样的人是友非敌,他情愿与江湖所有人为敌,也不愿与此人为敌!
“洛……洛寒……师……兄!”柳依情神色已乱,声音早已被恐惧占满。
手中丝带一松,便令顾惜朝得了空机,想就此脱身而出。
柳依情一怔回神,右手丝带再次缠向顾惜朝。
但顾惜朝毕竟是顾惜朝,只见他从容不迫的以脚尖点击丝带前端,借势翻纵出数丈,正正落在洛寒身旁——
“洛寒前辈!”顾惜朝笑得开心,因为他知道只要洛寒出手,那个女人根本不在话下。
只见洛寒没有移开盯着柳依情的眼睛,缓缓问道:“悠然怎么样了?”
“没事,他现在在安全的地方。”
顾惜朝回的肯定却又想笑,肯定是因为他如不安排好师傅,又怎么敢一个人独自回来?想笑是因为那个留住师傅的原因,竟是自己亲手做得一桌饭菜。
洛寒听完后点了点头,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有些臃懒地找了最近的长椅坐了下来,似乎没有要出手的打算。
“那你就代我出手吧。” 洛寒轻声说道。
见顾惜朝先是一愣,之后便是略有迟疑,又道:“怎么怕输,还是没信心赢?”
“都有!”顾惜朝并未遮掩自己的感觉,实话实说。
“如此轻言失败,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顾惜朝。没有尝试,又怎知是胜是负?”
洛寒的话不高不低,虽话的意思是结果未定,但自他的口中说出却带着无人能及的气势,仿若胜对他来说,不是疑问而是必然。
顾惜朝听到洛寒的话信心倍增,转身对柳依情道:“既然如此,那惜朝可就得罪谷主了!”
“哼,顾惜朝别以为有洛寒师兄撑腰我便怕你,今天我柳依情定要以雪前耻!你纳命来吧——”柳依情话音才落,手中丝带如一条红色灵蛇般带着一阵劲风,狂卷过来。
这一次顾惜朝不闪也不避,任红色灵蛇闪至面前——
柳依情低估了顾惜朝的实力,他虽武功内力远不及她,但其机智过人,反应灵活。
侧身,出斧!
斧出如电,正斩蛇之七寸,瞬间将丝带劈成两截。
但,谁也没想到,被劈开的丝带内竟是一条乌黑钢丝!
而这条乌黑钢丝正是江湖兵器排行上赫赫有名的“玉蚕丝”,此丝由天山寒玉冰蚕所吐之丝制成,软如棉硬如铁轻如沙细如发。
玉蚕丝刹那间缠住小斧,小斧横切,丝却未断。
顾惜朝微惊,但很快恢复,手握小斧顺着丝直划过去。
柳依情大惊,飞起一脚欲踢飞顾惜朝手中小斧,而手中之丝也急速撤回,趁势再次卷向顾惜朝的颈子——
眼见顾惜朝躲得开那一踢,便躲不开卷往颈子的玉蚕丝,心中一阵焦急,打定丢卒保车之心,宁舍弃握斧之右手,也能不让她卷住致命要害。
然后,顾惜朝笑了!
将全身功力齐聚左手,以迅雷之势抓向那根乌丝!
手最先捉住的是玉蚕丝的前端铁珠。
未给柳依情回撤的机会,抖手翻了几转,将丝死死勒在手中,细丝嵌入肉中,深可见骨!
血瞬间滴出,染满青色袍口,顿成一片绛色。
柳依情的脚已到顾惜朝手腕处,顾惜朝来不及躲避,生生受了她一脚,痛楚的感觉直刺入心,顾惜朝知道腕骨定是裂开了。
顾不得处理,咬紧下唇,手腕忍痛下翻,小斧直划柳依情脚踝。
一旁的洛寒看在眼里,心中欣赏这个年青人的狠绝,对敌人,对自己。但因此而弄得自己一身伤,却是他不愿看到的!
“丝为柔,她以柔克钢,你便不会变钢为柔吗?”
洛寒似是斥责却暗含指点的话,立刻点醒了顾惜朝。
只见他放弃力敌,松开手中的玉蚕丝,改为“粘字诀”,以斧粘丝,令柳依情每每以丝缠斧,却终不可得。
怒上心头,撤丝出掌。
顾惜朝清楚以自己之内力不能硬敌,目光不曾离开柳依情一瞬,心中早已转了几转。
并未出掌,侧身闪过,飞出一脚。
这一脚不是踢向柳依情,而是踢向一旁圆凳。
圆凳飞出,直砸柳依情面门,而在这时顾惜朝也出手了。
他出手从不避讳男女之嫌,一掌便击中柳依情胸前。
接着,柳依情整个人竟被震飞三丈开外。顿觉一股血气上涌,强忍着压下,但胸中却翻腾不止。
顾惜朝见此,一阵冷笑,手中的小斧脱手而出。
却在这个时候,小斧被竟被一片叶子击得脱手,飞旋而回,顾惜朝“噔噔噔”后退数步,用尽全身功力方才接住小斧,心中大惊。
“谁?”
来人一席白衣胜雪,五官清秀略带几分忧郁的苍白,削瘦的身体包裹在白衣之下,更显其病态的纤弱。但顾惜朝看得出来,来人非属凡人,只因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丝毫没有半点弱态!
“洛寒,我们好久不见了。”
白衣人声音轻如鸿羽,弱如悬丝,并伴着一阵轻咳,眉宇间的辛狠之色,却令气氛刹那凝结。
洛寒神态淡定,缓缓离坐。
“离、绝、天——”
离绝天笑了笑,没有理会边试着嘴角的血迹,边慢慢站起的柳依情,也没有理会一旁把他打量到透,正在暗自算计的顾惜朝,径自来到洛寒面前。
“没想到我还活着吧?呵,二十年前那一掌并没有打死我,是不是有些吃惊呢?”笑容虽挂在脸上,但未入眼。
“那你现在出现就不怕我杀了你?”洛寒盯着离绝天冷颜道。
“杀我?”离绝天笑得轻讽,“二十年前你不曾杀得了我,二十年后——也未必能杀了我!”
说音才落,四周突然出现一群白衣劲装的蒙面人,个个目露凶光,杀气十足。
顾惜朝见状缓步移向洛寒,毕竟此时只有他们两人,要对付一群高手,看来必有一场血战了。
笑渐渐浮上洛寒的脸,慢慢扩大,最后成为仰天大笑。
他这运气一笑,像晴天霹雳般令风云为之变色!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对方所有人耳膜,震得他们掩耳相避。
就在这时洛寒动了,顾惜朝动了,离绝天动了,柳依情动了,那群白衣杀手也动了!
洛寒对上了离绝天,顾惜朝对上了柳依情。
而那群一拥而上的杀手则被戚少商的逆水寒,息红泪的伤心小箭,赫连春水的惊艳一枪,沈聚欢的玄铁扇,穆鸠平的丈八长枪,以及秦悠然从戚少商手中取回的承影拦了下来。
“乖徒儿,我们来帮你了!”
“顾惜朝——”戚少商担心的话说不出口,只得顿了一顿道:“小心些!”
顾惜朝面对受伤的柳依情依然不敢分心,但戚少商的话却字字入耳,心中一温,手中小斧也舞得更加起劲儿。
小斧依旧使出“粘字诀”,招招直切要害,虽未迫得柳依情步步后退,但也势均力敌。
不知为何,戚少商感觉从再次见到顾惜朝的那一刻起,目光便随其而行,片刻未离其右。
他出手,自己担心。他回守,自己担心。他招招上风,自己担心。他侧身闪避,自己更加担心!
戚少商感觉如果自己再看着顾惜朝,不是为他担心而死,就是被眼前的白衣杀手杀死!
但,明白归明白,眼仍旧还是在盯着,心仍旧还是在担着。
另一边,秦悠然的喊声顿时引起洛寒的注意,目光不由向那声音寻去,在看到那抹蓝衣身影后,牢牢锁住不愿移开半分。
高手过招最忌分神,只这一瞬,离绝天趁机一掌便攻了上来。
秦悠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明明想逃开洛寒,但真一见面,心又紧紧系在他的身上。
见他危险飞身上前,以承影为他挡开掌风,令其险险扫过要害。还未等洛寒开口,便又急急掠走,杀向另外一名杀手。
想不到事隔多年,悠然的样子依旧如分开之时。
这次能重聚他必不会在放手了!
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洛寒收了收心神,眼前要做的就是将这些碍眼的人除掉。
洛寒的武功高不可测,离绝天亦也招数精湛,一时间两人不分高下,可未棋逢对手。
但,离绝天知道洛寒的武功比他高出许多,光凭招数定难取胜,只要百招一过,自己定非其敌手。
目光不禁一敛,随即浅笑。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令全场人都在乎的人!而这个人便是他与依情脱身的法宝——
二十七 制约
依情谷内宛若一片欲血杀场,血如水花般四溅,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正在暗自思量如何脱身的离绝天,扫过秦悠然,目光放在了正与柳依情对阵的顾惜朝身上。
他从以前就知道秦悠然与洛寒的关系,制住秦悠然当然是再好不过的脱身筹码。
但,秦悠然的武功他领教过,想一招制敌根本就不可能,唯一可以轻易制服,又可以牵制众人的,便是有伤在身的顾惜朝。他身为秦悠然的徒弟,又是戚少商等人急急赶来相救的人,想来制住他洛寒也必会投鼠忌器,自己和依情也脱身有术了。
说实话,他从一进门便注意到了这个青年,够狠,够绝,就像多年前的自己,他非常欣赏这个人,可却不能留下他。
离绝天明白这个人定不会为自己所用,他太孤傲,太自负,像他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腾飞九天,自己不是傻子没必要养虎为患,更不会任由他为敌所用。
一旦决定如此做法,离绝天在打斗之时,便特意的向顾惜朝的方位移了过去。
运起所有功力护住心脉,故意接了洛寒一掌,在倒向顾惜朝所在位置时的同时,顺势将其封住了几处大|穴牢牢制住,以手扣住顾惜朝咽喉,以相威胁。
洛寒没想到离绝天竟然出此阴招,怒意上升,正要一掌击过去,却被秦悠然一把捉住。
“放了他!”戚少商见顾惜朝被俘,心里一紧,也顾不上周围的敌人,吼道。
“若不想他有什么事的话,就给我让开。”离绝天轻笑一声,手上一紧,顿时令顾惜朝的脸上露出了窒息的痛楚表情。
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看着为了他动也不敢动的众人,顾惜朝第一次这么恨,恨自己技不如人,竟然成为放走敌人的筹码。没有方法可想,若能动,他情愿被一剑桶死,也不愿像现在这样!
也许他早该死了,活着只是在连累别人,而且也可以抹平之前的一切,包括……
目光不自觉的飘向戚少商,对上他急得快要冒出火的眸子,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似恨,似怨,更多的是理不清的淡淡纠缠。
洛寒被秦悠然牵制住不能出手,而戚少商与息红泪等人也心存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他果然没有估计错,顾惜朝果真是能让他们离开最好的人选!离绝天向柳依然和手下使了个眼色。
虽心有不甘,柳依情也知道若现在继续打下去,输的一方绝对会是自己。狠狠的瞪了眼前的这些人一眼后,带着手下自密道迅速离开。随后,离绝天也压着顾惜朝来到了密道口。
“现在可以放他了吧?”郝连春水拿着银枪问道。
顾惜朝是死是活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他看得出,顾惜朝被捉后,戚少商和秦悠然早已乱了阵角。
秦悠然与顾惜朝本是师徒的关系关心也是无可厚非,而戚少商却为何?但,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么多,若离绝天还不放人,他难保自己不会举枪刺过去。
“我现在就将他还给你们!”离绝天在说话的同时,已暗自提起了十成功力。
待话落之时,他将顾惜朝猛地推向戚少商他们的方向,却在所有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掌向着顾惜朝劈了过去。
“小心!”
戚少商惊恐的喊声音再度响起,话音未落,人已将顾惜朝撞开。
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也来不及想,只是一心飞扑过去护住他,只要他没事,只要他没事——自己死也甘愿!
离绝天没有想到戚少商会这样。呵,又一个痴情的傻瓜,既然敢坏我的好事,就只有算你自己倒霉了!
戚少商虽武功不低,但这十成功力的一击,却不他能承受的。顿时喷出一口鲜血,飞撞到一旁柱上,昏死过去。
一切转变的太突然,在戚少商倒下的时候,顾惜朝心还在犹豫,人却已冲上前,将戚少商揽在怀中,心中一片茫然——
怎么会这样?他……不懂,戚少商为何会救他?
真的是为了相识一场的友情吗?不,他情愿不是!
不想领他的情,那会让自己心软,会让恨他的心减弱!
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当看到戚少商快死的样子时,不是高兴,而是一颗心迅速沉到谷低,冰凉的令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当家!”
“少商!”
“戚大侠!”
……
看到倒下去的戚少商,在场的人经不住叫出口,气氛更加让人觉得窒息。
离绝天见对方已乱,闪身进入密道,一下拉下断金石,将追他的人隔开。
这石门厚约一尺,坚硬无比,只能自密道内开启。息红泪与赫连春水,沈聚欢追赶而至,便也无计可施了。
虽然那样的密室门对秦悠然来说轻易就能打开,不过现在已救人要紧。顾不得打开密道的门,捉住趁乱逃离的离绝天,秦悠然一把抓过戚少商的手腕,脉像已弱得似有似无。
“帮忙!”
秦悠然对着洛寒说着,现在只有洛寒能救得了他了,要把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唯有放手一博。
没有多想,从呆愣着的顾惜朝怀中扶起戚少商,洛寒用内力全力护住戚少商心脉。
而秦悠然则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顷刻间封住戚少商的三十六处大|穴,并将一药丸震碎抹于掌印之上。
然后再探了一下脉像,虽然还是很弱但已不像刚才那样全无,顿时松了一口气。
才试了一下额角的汗珠,一旁的大噪门老八便嚷了起来。
“姓秦的,大当家怎么样了?要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八拼了这条命也要追到那人,不将打死他我对不起大当家。”
没有理会一旁呱噪的人,拍了拍顾惜朝的脸,“乖徒儿,醒醒呀。”
“……师傅,他?”顾惜朝只觉得脑子空白一片。事情太突然,突然到他还没来得及准备接受!
“乖徒儿,你若想他死,我保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如何?” 秦悠然问的笑容可掬,但话中的意思却耐人寻味。
别以为他秦悠然是在开玩笑,他既然有本事让戚少商活,便有本事让他死!
秦悠然的话顿时问愣了顾惜朝,脸色一下惨白的厉害。真的能让他就这样死吗?不,不能!
手一把抓上了秦悠然的手臂,几乎是本能的大喊出来:“不!不要——!”
才一喊完,他便被自己这立刻产生的想法吓到了。为什么不能?他是伤害过自己的人,是自己一心恨着的人呀?
也许——戚少商只有活着,才能让他继续恨下去,若连恨都没有了,他还能……有什么?
不敢深入的想,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但如此牵强的理由,怕是连自己也不能相信吧!
眼前这个惊慌失措到令人不敢置信的人,真的是那个叱刹风云的顾惜朝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现在的他竟是如此的脆弱,让人几乎有种就要崩溃的感觉?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的身上,顾惜朝猛的收回了手,勉强的扯出一个惯有的冷讽面孔,“我是说,让他这样死掉太便宜他了。他戚少商就算要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喔!既然乖徒儿这么说了,那小戚想死都没这么容易!”顾惜朝这样的神情,秦悠然第一次看到,似乎已超越了一般的在意。
“我说师弟呀,把小戚带回天冥教去吧,将他放进天池就成了。”秦悠然对着一直看着他的洛寒说道,强忍着装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见洛寒没反应,依然盯着他,秦悠然觉得混身不自在,转回脸来对顾惜朝安慰道:“放心了徒儿,虽然小戚的伤重,没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但天池的水可是能医百病的,保他过些日子又活蹦乱跳的,比你师傅我还健康。”
见顾惜朝脸色一变,忙又改口道:“是是是,我知道你和他是宿世的冤家,所以——徒儿你要是哪天改了主意,就去天池捅他两剑,随时可以让他上天!”
是呀!以后的时间还很多,他还可以继续恨下去。“放心,我一定会去!”
顾惜朝话是咬着牙说,但众人却都明白那只是表相而已,他骨子里何尝不是像在场的人一样,着实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边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是在场的气氛似乎没半点好转,单看看洛寒的表情就足已明了。
“这个……现在好像没我们的事了吧?那——我们先告辞了,大家后会有期!”做了一个拱手的样子,秦悠然捉起顾惜朝的手,打算撒腿就跑。
不对,气氛不对!现在什么都不不管了,先逃了再说!再不逃,说不定就逃不了了——
“你以为,我会让你再离开我?!”
洛寒一步上前,将快要脚底抹油开溜的秦悠然猛的扯进怀里,仿若周围无人一般霸气的宣布独占的吻便落下。
想挣脱,却挣不脱!
不是因为洛寒禁制的太紧,而是自己无法抗拒——
曾几何时,他也这样吻过自己。
不似这般的狂热,略带着年少的青涩,就像三月的风,和煦而温暖,令人陶醉。
如今,他的吻已不复从前,已充满了成年男子的成熟气息,但却依然却他陶醉。
因为感受到了他爱的存在,这让自己的心不再想逃。
也许这就是幸福,不在乎时间的长短,只是这一刻的拥有!
不再顾忌其他,迎上他的唇,本能回应着这个吻。
两人大胆的作风令全场为之震惊,一双双眼睛越瞪越大,并伴着一阵阵倒抽的凉气。
不舍的在对方将要快窒息时才慢慢分开,洛寒欣慰的笑了。
这么多年的岁月,对他的思念从未有一刻停止过,对他的爱也没有减少一分!
上天对自己是公平的,总算等到了,他果然还是爱着自己的!
“你能回应我,也说明你也爱着我对不对!”洛寒英俊的脸上平时的冰霜已不复存在。“现在你可以同我一起回去了吧!”
秦悠然知道一同回去的含义,脸腾的一下变得绯红说道:“好啊!只要你能抓到我再说——”
说完,推开洛寒,一个纵身飞掠而去!
二十八 还欠你的债
正待息红泪一行人准备离开时,赵铭宇带着随行的侍卫,一行人赶到了。
“什么人?”机警的赫连手提银枪猛的回身,果见远远有一群人走了过来。
“是他?!”沈聚欢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了起来,迎了上去。“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没有理会赫连的一脸呆愣,赵铭宇轻斥着沈聚欢道。
“他是什么人?”息红泪轻声问着。
“安顺侯,赵铭宇!”赫连回的很是严肃,但心底却奇怪的很,不明白一个身份显赫的侯爷,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沈聚欢一幅很熟的样子?
“我?”沈聚欢一脸疑惑,他好像没干过什么事吧?
“你盗铃的事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你还没有自觉?我不带你回去如何向皇上交待?”赵铭宇这次真的没辙了,就算他在怎么英明一世,也始终过不了情字这关,既然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他就得有足够的心里准备。
他得带沈聚欢离开,之前的祸他已闯得够大了,想保他性命尚有难度,更别说又惹上了天冥教。况且,不能让他再与天冥教的人接近,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场大的风暴即将展开!
他不想让聚欢被卷入其中,所以他必须以这个正面堂皇的理由将他带走,越快越好,越快越安全!
“喂!我说,这个铃还你,这样子就没关系了吧?我还想去天冥教玩一下呢。”沈聚欢不知从那里摸出一个小金铃,放到了赵铭宇的手里。
和敌人打斗时无意间拾到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想拿给追命,让他带回六扇门,可既然这东西的主人都亲自来了,就当面还了便是了。
“你以为光这样就可以脱身了?”赵铭宇看都没看铃一眼,直接将它丢给了近身的侍卫,对沈聚欢皱眉说道。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沈聚欢有点不满。
看到沈聚欢脸色难看,赵铭宇语气也软了下来,“至少也得跟我回刑部,把事情都交待清楚!”
本不想卖他的账,但见他眼中的深深担忧,心不知为何竟是一悸,从未发现过他竟会如此在意自己。
如果不曾动过情,也许不会看出他对自己的情意。但,一切都不同了,动过心,动过情,便不再是孩子般的单纯思想——
是逃避还是面对?不知道!也许,这便是缘吧,自己爱的却不是爱自己的,爱自己的却不是自己爱的。
呵,真是有些好笑,他天下第一神偷,什么都能偷,什么都敢偷,偏偏那情与爱偷不来,窃不了!
时也命也,运也!既然这是命运,他又怎么抗拒得了?也许,根本就不能抗拒,不想抗拒!
“喔,这样呀?我跟你去好了。不过话先说回来,熟归熟,你要是请我去吃牢饭可不行。”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慌忙转移话题。
听到沈聚欢答应和他离开,赵铭宇的脸上此刻才显露出笑容。
“你担心这个?天下有大牢能关得住你这天下第一神偷?!”他虽是问话,但却十分肯定。反正只要沈聚欢不和天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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