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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幸福在一起 59-78end-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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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壞了也好。”程大少忽然邪邪地笑了一聲,“省得你小子老洠Хㄏ!!薄
“!!”蘇賢瞪著大眼,那氣勢就像一只露了白牙就想咬人的狼狗。果不其然,下一秒,這小子就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怦怦怦─”
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安朔機警地一把推開蘇賢,起身去開門。蘇賢懊惱地趴到電腦跟前。
“我……”一個清亮的女聲,“洠Т驍_你吧?”
“哦,沈靜啊。找我有什麼事兒?進來吧。”胡亂翻著電腦裏的文件夾,豎著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也洠颤N重要的事兒,就是下周末我得去跟B大的學生會商量社團節的事兒,可我剛上任怕出岔子,想找你們秘書部的哪位陪我一塊兒去壯壯膽子。”蘇賢偷偷回頭瞟了一眼,沈大美女眼神明亮的望著安朔──操!這意圖忒明顯了,敚髁司褪菦_姓程的小子來的!
“那你自己看想找誰吧。” “我也就跟你熟點,其他人還洠г觞N打過交道,你看你有空不?”
果然,露了狐狸尾巴,蘇賢差點洠饋恚难Y頭氣急敗壞地叫囂──程安朔你他媽要是敢答應她,我就給你好看!
“恐怕不行,下禮拜我走不開。” “那……” “你放心,人我一定給你找,改天我再通知你。”
程大少邊說邊起身要送客,人沈靜無奈,也只好作罷,跟著程安朔出了門。蘇賢盯著電腦屏幕心裏頭浮玻仡^就見那小子把人送走回來了,頓時臉上笑眯眯。
安朔瞟了他一眼,“幹啥?笑得那麼伲俊薄 昂俸伲吡耍俊薄 岸鳌!薄 霸觞N不跟人家多說說話?”蘇賢扒著椅背故意試探。
“還記得那事兒呢?”安朔一愣,踱過去掐那小子的臉,目光朝電腦屏幕上一瞥,“為了你小子,我跟她絕對劃清界限……靠!笨蛋!你怎麼把我的文檔給關了!我還洠Т婺兀 薄
“嗷嗷~~我什麼都洠帧暴ぉと嫞邽樯嫌嫛! 安伲∧阈∽觿e想逃!!”
話音剛落,秘書部辦公室裏就傳來幾聲驚天動地的狼嚎。 七十四、
十一月中旬,天气大寒,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学生会组织活动的热情依然高涨。社团节刚一结束紧接着体育部也耐不住性子,趁热打铁地开展校冬运会。苏贤一下忙起来,跟着布置场地安排时间。
程大少知道这小子忙,经常到了吃饭时间就准时出现在体育馆,手里怀揣着刚从食堂捎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别人能不眼红嘛?
运动会开始了几天,各个项目都进行的非常顺利。苏贤是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的忙得不亦乐乎。
第三天早上,安朔照例去体育馆看有没有那小子的比赛,刚一进场,就见那小子上蹦下跳的,还没走近呢,就冲自己直勾手。
走过去,递了瓶矿泉水,“今儿什么项目?” “今个老子休息,当裁判,十一点就收工。”
安朔点了点头,“那成,我坐看台上等你,忙完了一块儿去吃饭。”
今天的这场比赛是大二的一场篮球预赛,来看的人挺多,据说这俩队一个是去年的冠军一个是春季运动会的头名,这回在小组赛里就遇到,绝属冤家路窄。
程安朔坐在后排看了一会儿,场上当裁判的小子精神抖擞地时不时朝自己这儿张望。比赛过了一半,安朔身子都快坐麻了,这才出去溜达一圈。
没五分钟,走回场子,突然发现里头闹闹哄哄的,看台上的观众好一些都冲下了台阶围挤在场地周围,程大少皱眉——前后才不过这点功夫,怎么就又惹事儿了?
“操!!你小子他妈哪只眼睛看见我走步了?!”忽然,人群里头传来一声吼。周围唏嘘声一片,大片观众围着看热闹。
随即听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老子两只眼睛都看清了!你小子快攻带球走步!刚那两分不算!!”
“我操!!你他妈再敢说一次!!”
程大少挤在外头,不知道什么事儿,可直觉场面没法控制,急急忙忙朝里边挤。刚走到最前排,忽然,“怦”的一声闷响,程大少抬头,正巧看见——苏贤的眼眶上,冷不防地给人狠狠送上了一拳。
疼痛猝不及防地贯穿了整个身体,苏小无赖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得站不稳,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小子还忍着疼,双目圆睁地瞪着对方动手的那五大三粗的大高个,“靠!你他妈敢打我?!!”
烧旺了一肚子的怒火,憋着气就欲砸上拳头。
“苏贤!!你他妈住手!”人群里,忽然冲出一个人影,飞速地奔到怒火中烧的狂人面前,伸手,死死地,抓紧了苏贤的两条胳膊。
“操!放开我!这小子他妈的敢打我!!!”苏贤哑着嗓子撕喊得声嘶力竭。
“不许嚷!”程安朔钳制住那小子发疯抽动的手肘,“这事儿我来处理!!!”
挣扎了一小会儿,苏贤脸上不分眼泪鼻涕地往外冒水,再扑腾了两下就不吱声了。
人群里头喧闹起来,好好的一场比赛变成了打架斗殴。有人在队伍里头喊,“靠!打不赢比赛也不能拿裁判出气啊!孬种!!”
“就是!!什么人啊?五犯满了就该罚下场!就算天王老子都不能偏袒!!”
“打人也不看看对方是谁!体育部干事,是随随便便能打的吗?”
底下几个女生也凑热闹,“瞧他那熊样,嫉妒人家比他长得好也不能这么糟踏人家的脸啊!”
不一会儿,训导处就来人了,群众纷纷上报刚才的真实情况,另一队的几个哥们也帮着裁判,凶神恶煞地指认罪犯。
那时候,安朔已经把受害的苏贤给送回宿舍了,当时屋里只有张昊一人,见苏贤好端端地出去狼狈不堪地回来也懵了,仔细打量眼眶上的那痕迹,“靠!谁下的毒手啊?”
苏贤哼哼了两下,这一拳真是不轻,就差把自己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打落在地了。安朔搅了把毛巾给那小子敷上,“让你小子低调点,别犯冲……吃亏了吧?”
“靠!”苏贤忍着疼,“你他妈刚拦着我干什么你!!那小子耍横!我没错!!”
“还没错?!”程大少敲了一下苏小无赖的脑门,“你看你这身段,跟人家硬碰硬那就是鸡蛋碰石头!”
张昊躲在一边拿书挡在面前假装没看见,其实那眼神飘忽,就见程大少小心翼翼地给苏贤冷敷。
“靠!那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苏贤抽着鼻子抱怨。 “急什么?能让你白白吃亏嘛?说了这事儿我替你处理!”
“哎哟……你他妈轻点!”
晚上,丁雄天跟牛仁回来的时候,苏贤正躺床上吧唧吧唧地啃着苹果。俩人在外头都听说这小子今天在体育馆的事儿了,一回寝室就蹑手蹑脚地生怕触动了苏贤的哪根敏感神经。
苏贤瞥了他俩一眼,“靠!你俩这是去抗洪抢险了?”
“没啊!”牛仁手忙脚乱地把湿透的衣服给扒下来,“我跟雄天出去吃饭,哪知道刚出食堂这雨就一下倒下来了!”
张昊一摔哑铃,“你们两个!去食堂吃饭也不带点回来孝敬咱们,苏贤还没吃呢!缺不缺德?!”
“这……这关我俩什么事儿呀!”丁雄天赶忙出来辩解,“平时不都是大班长给他带饭嘛?今个不是有事吗?刚才我跟阿仁都看见他往校长室去了。”
话音刚落,牛仁拽了拽他的衣角,“笨蛋!!!”
“啊!”丁雄天赶忙捣住嘴,“苏贤……我没提安朔,我也不知道你被人打了……我真不知道!!” 张昊幸灾乐祸地吹了一声口哨。
而苏贤,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圆溜溜的眼珠望着窗外,“靠!那么大雨他瞎跑什么!!”
操了一把黑伞,就冲出了门,留下三个家伙,一头雾水。
外头的雨很大,还刮着大风,一下把苏贤那伞给吹成了喇叭花儿,踩着一大汪一大汪的水潭子往东边的大楼跑。跑进楼道的时候,浑身没一处幸免,毛衣彻底报废。
气喘吁吁地跑上三楼,刚好见安朔跟校长握上手,一个刹车不急,撞上了程大少的后背。安朔回头瞪了他两眼,“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还不是找你!”压低了嗓门吼。 抬头,校长笑眯眯地看着苏贤,“这就是苏贤吧?年轻人冲动可不好,今个你没还手这说明你很理智。”
“啊?”苏贤被说得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一个劲地点头说是,“校长您说的对,流氓才干这样没人性的事儿!”
“总之,这事儿你们放心。我跟训导处的老师一定好好处理。”
“那就谢谢校长了,等您的消息。”程安朔冲苏贤眨眼睛,拽着那冰凉的手走人。
到楼下,大雨倾盆,不见停。苏贤狼狈不堪地打了个喷嚏,随即就感觉身上一暖,回头,是那小子的外套,“笨蛋!那么大雨,出门也不套上外套!”
“靠!你他妈才笨蛋!那么大雨你跑这儿来干什么你?”
“还不是为你那事儿?校长一下午不在,我来来回回跑了十几趟就是没找着他人,只得在这儿等着。”
苏贤一愣,“我……我也没说一定得把那小子怎么样啊……要知道你真那么较真我就不追究了……”
“你小子能不追究?当时你那冲动的样儿,就差把人家生吞活剥了。” “……”
苏贤一下不吭声了——说的一点都不假,自己尽给姓程的小子添乱。
“得了!别瞎想了!”安朔一把抢过苏贤手里的雨伞,“事儿都过去了。你小子还算听我话没还手,有进步。”
“靠!”苏贤不乐意,“我他妈看上去像没理智的人嘛?你不说我也不会动手阿!我那是虚张声势。”
“扑哧—”程大少看着那小子的无赖样,“行了!你就吹吧!就你这性子,没我跟你在一起,能不遭人欺负?”
一把推拉,利落地替他撑起伞——雨势磅礴。 风雨中的成长,带着太多不可预料的因素。 然而这点挫折,又算什么?
——爱一个人,就得真真正正地,为他好。 七十五、
学校领导办事效率高,没两天就下了处罚令。据说那人给记了大过,要是今后没有突出表现这处分就不能撤。第二天这小子还灰溜溜地跑来跟苏贤赔不是,点头哈腰,满脸忏悔神情。苏小无赖顿时浑身充满了优越感,眼眶上那一拳的滋味早忘得一干二净。
冬天过了一半,天气就陡然凉了好多。北风把T城的大街小巷席卷个遍,清晨的窗玻璃上总是结上一层白花花的冰霜。天气越来越寒,人的大脑跟着越变越迟钝,专业课上冬眠的生物一只紧挨一只。苏贤晚上睡不好,掐好的被子一到半夜就挪了位,第二天的课自然而然没法上,每回都是给安朔揪着进的教室,神情恍惚,一坐下就扑倒。
然而后来才发现,不光是人——就连无生命体都无法招架这样的鬼天气。
周日午后,难得太阳露了面,小丁跟牛仁回家去了,宿舍里少了两喇叭立马就清静下来。苏小无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补眠,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一睡就是个把钟头。大约四点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砸门,张昊起身去开门。
“哟,安朔,怎么那么早就来了?”用手指指整个脑袋窝在被子里的家伙,“昨晚上又没睡着,这小子算是落下失眠的毛病了。”
安朔瞅了瞅,直摇头,压低了嗓门,“没事儿,让他继续睡,不用叫醒他。我屋里那热水管昨晚上爆了,没法洗澡,借你们的用用。”
“成,没问题,随便用。”
这边程大少刚进了厕所,那边床上睡死的家伙就有了动静。脑袋一下从被窝里探出来,整个人翻了个身,开了眼,眨巴了两下,“嗷~现在几点了?”
张昊瞪了他一眼,“不晚,还没到晚饭的时候呢。”
晃着脑袋,那小子随即从被窝里跳了出来,就往厕所方向跑,张昊一看赶紧叫住他,“喂!里头有人!”
“操!谁呀?知不知道老子尿急呀?”苏贤恼羞成怒地捶门。睡了大半天了,体内垃圾积存了太多,要再不解脱就得憋出病来。
“程安朔。” “嗷~!!!”苏小无赖两眼忽然冒了光,非但没有自动自觉地往后退还大咧咧地伸手去推门。
啪——门从外头给苏贤打开了,里头雾蒙蒙的,蒸汽弥散,到处都是,苏贤一愣——敢情这小子在洗澡呢?
忽然,隔着雾气听到程大少吼了一声,“混蛋!你怎么不敲门?”
“靠!你他妈洗澡不锁门怨谁阿?”苏贤答得理直气壮,“我尿急……要上厕所!”这理由够实在,贼溜溜地挪进厕所,顺便把门给咔嚓落下了锁。
苏贤慢吞吞地踱过去,眼神贼溜溜地冲人程安朔光溜溜的身上去——心潮澎湃,这机会难得啊!这样大的便宜自己不能不占啊!
上回夜里头太黑,什么都没看清。一眼瞟过去,这小子正背对着自己,那身材真叫是绝对标准,从背部到大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倒三角的清晰轮廓,肌肉线条分明,要说当模特那也绰绰有余了。看了两眼苏小无赖便心生嫉妒,凭什么这小子样样都那么出色?简直能让人自惭形秽!
程安朔抹了两把肥皂,忽然觉着有点不对劲——那小子上个厕所那么磨蹭?背后像是给人盯上了,冷飕飕的。突兀地一转身,对上苏贤两只贼溜溜的眼睛,“喂!你小子看什么呢?”
“嘿、嘿、嘿。”诡异至极地笑了三声,心虚地把目光收回——这要再看下去恐怕就得鼻血了。 “混蛋!你小子敢偷看?!”
苏贤一瞪眼,“怎么着?老子不但敢偷看还想干你呢!”——这话简直就像是不经大脑思考就往外蹦,脱了上衣整个人嗷嗷叫着扑上前去。
程大少反应迅速,一下晃过那小子,这小子准是大脑短路了,胡说八道什么呢?伸手就掐准了那小子的手腕,“别胡闹!!”
“谁他妈胡闹了?!”苏贤下了狠劲往回抽胳膊,“凭什么上回你小子占我便宜啊?我回头问了张昊了,干这事儿就数下边的最吃亏!”
“那是他胡说!”
“靠!你他妈别想找借口唬弄我!今个咱们就得有个你来我往!”话没说完,那手上的动作就不干不净起来,跟着就往程安朔身上窜。
“你疯了!!”按着那小子的手就往墙上摁,“张昊在外头呢!”
“心虚个屁!!!上回你干的时候怎么那么镇定?”烧红了眼,认准了这理就不能饶人,挣了手肘就往敏感地带摸索。程大少也急了,莫名其妙就给这小子烧着了一把欲火,顺势就低头把那小子的嘴给堵上,扭紧了这小子的脖子,不让他有喘气的机会。
——他苏贤想造反?没那么容易!
苏小无赖不明白,这家伙怎么就那么大劲,胳膊一下被拽的生疼,压根没法动弹,原本是自个儿主动的理,可没几分钟就给程安朔反压在墙上了。松了口,那滑腻的感觉又往下游移,在自个儿胸口的两点上下起了功夫,脑袋充血简直没法思考。
接下来苏小无赖压根就没了翻身的机会,这才知道自己这回是主动给自己下了套,冤啊!可要喊后悔压根来不及。被安朔掐着他的身子就往双腿中间挤,苏贤哼了一声就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咬着白牙,一瞬间,姓程的家伙就挤了进来,那么突然。
“靠!!!!”疼得浑身发抖,站着的身体就差往下倒,靠上背后宽阔的胸膛。
热水跟着从肩膀上头往下流,没一处不被滚烫灼伤,这档子事儿还是一样那么刺激神经。
身体上的感觉是次要的——可一个人,总没有两个人的体温来的那么高热。
末了的时候,安朔咬着苏小无赖的耳垂,“苏贤……要是疼,以后就别干了……”
给满屋子的蒸汽熏得昏昏沉沉,胸口发闷,体力虚脱,卯足了一口气,“别!……我没事儿……这点知觉不痛不痒的我不在乎!” “……”
下一秒,眼眶里的水气越积越多,那小子的嗓门爆破得沉闷,“你说都陷那么深了我他妈还在乎什么我!!!” “……”
——是什么都不在乎了,身后就是悬崖,只有紧紧地靠在一块儿,才不会失足,掉下深渊。
个把钟头,俩人跟没事儿似地晃悠出厕所,正好撞见张昊从门口走进来,那小子贼溜溜地眼神打量二人,又做补充说明,“别误会……我刚下楼找王超去网吧了,你们干了什么我真压根一点都不知道……”
七十六、
十二月的尾巴上,下了这一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天寒地冻,没法不叫人套上厚重的大棉袄。可唯独苏贤例外,整天穿着两件毛衣到处跑,简直要风度没温度,同一寝室的哥几个看着就觉这小子可怜,几次三翻主动要求捐款捐物,可那小子就是不稀罕,坚决不接受国际援助。
安朔看不下去,不能放任那小子这么寒酸自己,逮着他就质问,“苏贤!那么冷天,你就穿那么几件糟踏自己算怎么回事儿?”
苏小无赖一挑眉,“靠!你以为我愿意啊?哪儿知道这天能冻成这样?我压根就没那么厚的衣服。”——仗着自己身板硬,到哪儿都是这两层皮。
“没你不会张嘴说呀?”
“操!跟你说顶个屁用!”苏贤吹胡子瞪眼,前些天刚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就巴望着老娘给自己寄点现钱,谁知道刚聊上几句,她老人家就喜滋滋地跟自己说家里头刚买了一台空调机,得好几千,掂量自己家那点经济实力,苏贤听完就没把话说下去。
“怎么没用?明个就上商场给你买件新的去。”
“啊?”苏贤眨巴着俩眼睛,心里头乐呵表面却装作为难的模样,“不好吧……老花你钱我不踏实。”
“得了吧你!”伸手就掐那小子的脑袋瓜,“就你还能不踏实?早把我兜里的钱看成自个儿的了吧?”
“靠!!胡说八道!你这是人生攻击!这么没骨气的事儿我也能做的出来?大不了老子欠着你今后一块儿还。”原则性问题哪能马虎,气急败坏地把脑袋往边上挪。
扑哧笑出声来,没想到这小子还真较真起来了,“行了,逗你呢,咱俩的帐早算不清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呀?”
第二天就跑了商场,苏贤跟场子里逛了一圈,最后看上一件黑底的外套,可姓程的小子愣说他穿黑的不合适,苏贤能听这小子的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身上套,站在镜子跟前摆了俩pose。
最后还是拗不过这小子,安朔往柜台上一站,掏了钱,“小姐,拿两件这一款的。” 苏贤侧着脑袋,“靠,要俩件干什么?”
“因为有俩人。”程大少干脆利落地答。
“什么?”苏贤俩眼珠子咕溜一转,明白过来,“我靠!你小子不是想跟我买一件一模一样的吧?你也忒没个性了你!凭什么呀你?”
“不凭什么,就凭是我付的钱。” “操!!不讲理!”
付完现钱,程大少就让苏贤把衣服给套上,自己也把身上的那件换了,也不忙着回去,拽着苏贤的胳膊就朝商场楼上跑。
苏小无赖跟着后头,总觉得怪别扭的,掐着程安朔的手心,“靠!你他妈给我停下!人家小情侣才穿这样一模一样的衣服上街,咱们这算什么呀?多别扭!”
“哟,你脸皮什么时候变那么薄了?”伸手就掐那小子冻得发红的小鼻子,“放心,这儿没人那么无聊猜忌咱俩的关系。”
“靠!”苏贤那眼睛立马就瞪得就跟电灯泡似的又大又亮,笑眯眯地凑到安朔跟前,“那你说咱俩现在算什么关系呀?”
“你刚自个儿不是招供了?” “操!我他妈是要你说!!”
程大少望着那小子黑漆漆的眼珠子,顿了半秒,满脸严肃,苏小无赖仰着脑袋就等这小子发话呢。 熟料,等了半天——“你踩着我脚了。”
苏贤当场就没摔趴下,这小子一到关键时刻就想着法子拐弯抹角,气得呼哧呼哧,“靠!王八蛋!我踩死你!!”
你追我赶地折腾到电器柜台,苏贤满头大汗地坐在楼梯口喘着热气儿。程大少站在柜台跟前磨蹭了好一会儿,等了半天才提着个袋子回来,“喂,给你的,拿好了。”
“什么呀?”
“你不是夜里头嫌冷睡不着嘛?”把东西递过去给那小子,苏贤边走边往兜里瞅,忽然就乐呵上了,“嘿嘿……电热毯呀?你怎么知道我晚上睡不着呀?”
“就你这么点芝麻绿豆的事儿,我哪样不知道?”
把东西怀揣在胸口,心里头暖洋洋地开了花,苏贤忽然在那小子耳朵根上啾了一口,“嗷!你一特务!”
走出商场的时候,俩小伙子的手心里拽着对方的手,元旦前夕的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到处洋溢着过新年的气氛。
北风吹着光秃秃的枝头,然而寒气却隔着厚厚的外套,怎么也没法侵袭, ——不是不温暖的。
转眼就到了元旦,天气依然那么冷,但所有人的情绪都是那么高涨。班里除夕夜聚在了一块儿搞联欢,沈大美女的主意,人家到底是外联部的大干部,什么程序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节目一个接着一个演,先是张昊上台秀了整套中国功夫,台下兄弟们全看得目瞪口呆,底下要数王超最爱起哄,当场一挽袖子管就冲上台去要跟人单挑独斗来个余兴节目,张昊一不留神没掌握好力度,就把那小子给踹地上了,笑话不断;小丁牛仁演了一段相声,苏贤在底下笑得前仰后合,愣是把边上坐着的程安朔给挤到椅子边上,就差推下地了。
晚会刚过了一半,沈静忽然神秘兮兮地搬出一个小箱子,据说是抽签用的,一会儿男生都得上台来摸张签,摸着谁的就得跟对方跳舞,底下顿时嘘声一片——这抽签就像变相配对,大家心里头一算计,班里男生比女生多出四个来,那箱子里头准有两张签上写的是男生的名,真要万一摸着个男的,多可笑啊?可规则还是无论你摸到谁要是不跟人家跳舞那就得罚给人家唱首情歌,多损啊这招?
苏贤轮上去抽签,捏着手里那签满头大汗,神秘兮兮地撕开一条缝,脸色忽然一变,鬼哭狼嚎地叫了一声,“靠!!没这么倒霉的!!!”顿时把身边的张昊给吓了一跳,眯着眼睛往那上头瞟了一眼,立马两眼发光,死命拽着苏贤的手,“哎哟!苏贤,我跟你换吧?”
“啊?你要跟我换?”苏贤大吃一惊,“没搞错吧?” “没没……”张昊一把就抢过那纸条,把自己那张塞到那小子手里就跑。
苏贤低头一看,差点没蹦起来——程安朔,那三个字,闪亮闪亮地发着光——嗷嗷!
一会儿会场里就响起了音乐,苏小无赖屁颠屁颠地往程安朔跟前一站,程大少仰起头来,“干吗?”
笑得白牙露一片,“嘿嘿……真巧……我抽着你的签了。” “……”满脸黑线,怎么那么邪乎——瞎猫也能逮着死耗子。
“靠!别不吱声!你要是不跳就得唱歌!”苏贤扯着嗓子,引得满屋的人全把目光汇聚到他俩身上。
有人喊了一声,“大班长,上吧!阶级友谊可就靠你促进了!”
安朔顿时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放下啤酒罐,跟那小子走到场子中央,周围不论男女全都哄笑一片。
两个大男人,别别扭扭地靠在一块儿,谁都没先挪动一步。最后还是安朔先动了手,伸手就搭上了那小子的腰,苏贤一个激灵,嚎叫一声,“靠!凭什么我跳女步?!!我他妈一男的!!!!”
安朔一瞪眼,狠狠掐那小子的腰间,“吼什么?不说也知道你是男的!一看你小子就知道左右脚不协调,让你跳女步你甭瞎折腾,跟着我跳就行了。”
跟着音乐缓缓挪步,右脚跟着左脚笨拙地往前迈,慌慌张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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