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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王爷的爱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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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出来的。
柳非离先胡利一步冲进了房间,抬眼见唐宋抱着膝坐在床上,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满头满脸的汗,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了脸上,脸上的表情混合了惊讶、恐惧和困惑,一双眼睛木然的盯着被子,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
柳非离急忙奔到床前,着急的唤道:“唐宋,唐宋,你怎么了唐宋?”
唐宋却对柳非离的呼唤恍若未闻。柳非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唐宋的脸,拍了几下,唐宋好像才回过神来,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柳非离。
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看,唐宋又是一阵不可抑制的尖叫,“啊————鬼啊——”
柳非离摸了摸脸,暗叫一声糟糕,原来他情急之下忘了戴纱帽就跑过来了。柳非离急忙转过身遮住脸,胡利见状急忙跑到隔壁为他取了纱帽来。
柳非离戴上纱帽,才转过身,看着依然面带惊恐的唐宋,勉强笑了声说道:“唐宋,是我,你别害怕。”
沙哑的声音和熟悉的纱帽消除了唐宋的恐惧,“柳非离?”唐宋不确定的问道。
“是我,唐宋,你方才做噩梦了吗?”柳非离放柔声音问道,沙哑的声音在暗夜里唐宋感到一阵心安。
唐宋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刚才梦见了血,好多血,好多血流到我的脸上,呼吸间全是血腥气,好可怕。”唐宋说着,仿佛又想起了梦里看见的可怖场面,瞳孔一下子扩张了一倍,身子也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柳非离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抱住唐宋,可顿了一下,一只手垂下,另一只手抚上了唐宋的背。柳非离一边轻轻的拍着唐宋的背,一边喃喃的说道:“没事了,只是做梦而已,没事了唐宋。”
渐渐地,唐宋终于平静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柳非离,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歉然的笑,“柳先生,我已经好多了,谢谢您。”
柳非离见唐宋已经安定下来,终于放下心来一般,安慰了几句就起身出去了。
第二天,唐宋很早就起身了。昨晚柳非离离开之后,唐宋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刚开始一闭眼就看到了满眼猩红,后来却是一张伤痕交错的脸,唐宋隐约记得,那张脸好像是柳非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唐宋又觉得那张脸很熟悉,他似乎是见过的。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唐宋苦苦思索,有好几次好像马上就要触摸到答案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清晨的空气虽然冷,却十分清新,唐宋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想到出了赤霞城就能见到他思念已久的寒王了,唐宋的心情就变得兴奋起来,原先胸中的郁气也一扫而光。
唐宋伸了个懒腰,刚一转身,就看到胡利挂着两个黑眼圈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身后。唐宋被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说道:“胡管事,你还真是神出鬼没啊!”
“哼,你还真是容易见‘鬼’啊。”胡利冷哼一声,同时狠狠的剜了唐宋一眼。
唐宋愕然,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胡利在责怪他昨天晚上管柳非离叫鬼的事儿。唐宋正要开口解释,胡利打断他道:“当家的叫你过去。”
“当家的叫你过去。”胡利冷冷地说完,转身就走了。唐宋讷讷的摸了摸鼻子,狐狸这次好像气他不轻呢。
唐宋来到隔壁门前,敲了敲门,很快就听到柳非离沙哑的声音传出来:“进来吧。”
推开门,就见柳非离端坐在屋子中间的凳子上,正冲着门口,头上仍然带着那顶万年不变的纱帽。唐宋进门时,正好看见他将手中的茶放到了面前的圆桌上。
唐宋在柳非离面前坐正,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非离似乎看出了唐宋的尴尬,轻笑一声说道:“唐宋,昨晚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唐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昨天晚上多谢柳先生了,打扰您和胡管事休息了,真是对不起。”
柳非离宽容的笑了笑,“没什么,反正我那时候也正好没睡。”
“那个……”唐宋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柳先生,对不起,昨天晚上我……我说您是……”
“鬼吗?”见唐宋吞吞吐吐的样子,柳非离好心的替他说了出来,“应该我向你道歉才对,吓到你了吧?说实话,我现在也不敢照镜子,怕被自己吓到呢。”
“不,不,不是”唐宋急忙说道,虽然柳非离用的是开玩笑的口吻,唐宋却觉得更过意不去了。“昨天晚上我神智不清,在胡言乱语,先生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柳非离见唐宋说的真诚,一心想弥补过错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感到温暖了些。“唐宋,这件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了,我是个商人,靠头脑又不是靠脸吃饭,脸上有疤也没什么。再说有失必有得,我这样也不是全无坏处。”
唐宋见柳非离如此豁达,心中颇为钦佩,嘴上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顿了顿,唐宋问道:“胡管事说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昨天胡利出去打探消息,得知两天前国舅呼延烈已经快马加鞭到达赤霞城了,而且据说,当朝丞相刘昱也随同国舅呼延烈一起到了赤霞城。呼延烈到了赤霞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下令赤霞城全程戒严,实行宵禁,全程百姓日落之后不得出门。同时不论白天黑夜,都有官兵进行巡逻,城门也完全封锁,禁止任何百姓商户进出了。”
柳非离每说一句,唐宋的眉头就多皱一分,等柳非离说完,唐宋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块疙瘩。“柳先生的意思是说,咱们出不了赤霞城了?”
“岂止出不了城,唐宋,恐怕你是连这个福来客栈也不能出了。”柳非离冷静的说道。
唐宋看了柳非离一眼,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全城宵禁,城门封闭,官兵日夜巡逻,绝对不会只是为了战时好管理百姓这么简单,再加上刘昱也来到了赤霞城,十有八九是猜到了他打算从赤霞城出关,过来等着捉他的吧?“那我该怎么办?”唐宋垂头丧气地看着桌子中间的茶壶,无可奈何的问道。
柳非离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端起原先茶碗,掀开盖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才慢悠悠吐出一个字:“等!”
“等?”唐宋愕然的望着柳非离,不明所以地问道:“等什么?”
“当然是等比丘大军攻破赤霞城了。”柳非离理所当然的说道,不知怎地,明明隔着纱帽,唐宋却感觉他白了自己一眼。
“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呵呵,那就要看你的寒王又大多本事了。反正赤霞城迟早会被攻破的,你就耐心的等着吧。从现在开始,你就在屋子里闭关吧,一日三餐我会让胡利按时给你送过去的。”柳非离说完,似乎是累了,挥挥手就要赶人。
唐宋无可奈何的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柳非离讶异的看着唐宋瘦挺的背,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停住脚步。
半晌,唐宋的声音传进了柳非离的耳膜:“柳先生,您喝的茶是苦莲吧?”
柳非离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答道:“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想起一位朋友也极喜欢喝这种茶,而且从不在里面加蜂蜜。”唐宋的声音闷闷地,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哦,是吗?我可不行,我喝的这杯里头最少加了三勺蜂蜜呢。”柳非离笑了笑,如果他现在照镜子的话,会发现自己笑得有多勉强。
从来到赤霞城的第二天起,唐宋真就按照柳非离说的,闭门不出地开始闭关。一日三餐都由胡利送来,而且自从那此谈话之后,唐宋也一直没再见到柳非离。
在屋子里憋了整整三天,唐宋感觉就像过了三年一样。胡利每次来都是放下饭就走,既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看样子还在跟他生气,真是一只小心眼的狐狸。
第四天,唐宋实在忍不住了,一大早就去找柳非离的房间。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还不成吗?
给唐宋开门的是胡利,一见来人是唐宋,胡利本来笑眯眯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柳非离见是唐宋进来,并没有太惊讶的样子,招呼唐宋坐下之后就将胡利打发出去了。
唐宋坐定之后,柳非离给亲自他斟了一杯茶。唐宋尝了一口,却不是苦莲,而是毛尖,汤色清透,入口醇香,极为耐品。
唐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茶,又看了泰然自若的柳非离一眼,到口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不管柳非离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他这杯茶却是告诉自己,他现在已经和以往不同了。既然他不愿提,自己即使问了也不会有多大用处,反而徒增烦恼罢了。
唐宋又啜了口茶,笑道:“这毛尖也不错,幽香中似乎还带着清甜呐。”
柳非离似乎也笑了,“那是因为水好,这可是今冬的初雪啊。”
提到雪,唐宋忽然想起了过年前一天,寒王曾经提过等卧梅苑梅花开了的时候,要采梅花瓣上的雪给他煮茶。可惜,直到大年三十,满园的红梅也只是含苞而已。
想到寒王眼下就在赤霞城外的营帐中,两人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唐宋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焦。
放下茶杯,唐宋开门见山地问道:“柳先生,不知现在城外战况如何?”
“我就知道你憋不住要问。”柳非离轻笑一声,“说起来冬天不适合打仗,一来敕勒国天气苦寒,比丘国士兵可能不适应;二来,冬季粮草有也不好筹集,因为冬天过完马上就是青黄不接的春天,许多百姓都舍不得把粮食拿出来呢。所以,唐宋,寒王为了你可是连比丘国都不顾了呢。”
唐宋哑然,本来他还想为什么他被劫走一个多月后比丘国才向敕勒国宣战,现在看来,为了尽快开战营救自己,寒王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
“那现在的形势岂不是对寒不利?”半晌,唐宋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那倒也不是,”柳非离声音平平地说道:“战神寒王在比丘兵将中的威望如日中天,几乎整个比丘国的士兵都唯寒王马首是瞻,这次讨伐敕勒国,士兵们在寒王的指挥下,可谓势如破竹。赤霞关虽然号称‘敕勒第一关’,可惜在比丘士兵的猛烈攻势下,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苦守而已。现在敕勒国失去了你这样一个重要的棋子,寒王就更加没有顾忌,如果不出意外,一个月之内,寒王必能拿下赤霞城。”
柳非离说得乐观,唐宋却隐隐有些不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却又完全没有头绪,只好开口问道:“柳先生,您说的意外是指什么样的意外?”
“呵呵,既然是意外,当然就不是我们能够预测到的了。”柳非离凉凉地说了一句,就不再多说了。
唐宋也不逼问,仍然皱着眉头在想。唐宋自幼长在书香门第,对行军打仗可谓一窍不通。寒王虽然号称“战神”,却极少向他提起战场上的事儿。所以,唐宋虽然身处赤霞城,于寒王却是什么忙也帮不上。而且,即使能帮得上,唐宋只要一出这福来客栈,就有可能被刘昱的人抓去,到头来不仅连累了柳家马队一干人等,连寒王势必也会因他而受到牵制。
但是,即使什么忙也帮不上,唐宋也仍然关注战事的变化,关心寒王的处境。柳非离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好像寒王占尽优势,却仿佛还有什么未尽之言、弦外之音。
转眼间,柳家马队在赤霞城已经滞留了半个月了。半月来,唐宋不能出客栈,只好每天往柳非离的屋子里跑,向他打听外面的战事。
柳非离不喜多言,虽然做不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也能将大体形势向唐宋交待清楚。据柳非离所言,自从呼延烈接受赤霞城之后,在迎战上也主动了些。许是呼延烈不畏惧寒王战神的威名,因此不像前一任守城一样以守为主,遇有挑衅也主动迎战了几次,虽然是败多胜少,却也多少激起了敕勒国士兵低落的士气。
寒王一方也是想方设法想要攻下赤霞城,奈何赤霞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想要在短时间内攻下赤霞城也并非易事,双方陷入了僵持。
又过了十余天,比丘国大军突然加快了攻城步伐,一日之间竟然连续挑衅三次,以后每日也是照着三餐挑衅,而且士兵挑衅时嘴上也逐渐没了遮拦,污言秽语层出不穷。而呼延烈却一反刚开始的激进作风,任比丘兵将将他骂做“龟儿子”也不出城迎战。
“这是为何?”听完了柳非离简单的陈述,唐宋几日未曾舒缓的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唐宋隐隐感觉到,比丘军中似乎遇到了什么变故,所以兵将们才心浮气躁的想要及早攻破赤霞城。
习惯了柳非离讲完战事之后就不置一词,唐宋本没指望他会给自己解答,却没想到柳非离今天竟然接了他的话:“唐宋,我前些日子得到消息,刘昱之前暗中使人在比丘朝堂上做了手脚,使洪武帝对寒王生了罅隙。本来十天前就应该到达的粮草,不知什么原因,至今没有到达。据我估计,比丘军中的存粮应该不多了。”
柳非离声音平静,唐宋却听得心惊肉跳。自古以来,行军打仗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给养供不上,士兵吃不上饭,定然会军心浮动,不攻自破。唐宋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罅隙能让闾丘靖远不顾十多万比丘子弟的性命,断了大军的粮草供给。
“闾丘靖远怎么可能这么做,他可是比丘国的皇上啊?哪有皇上给自家军队扯后腿的道理啊?”心里有疑问,唐宋不自觉就问了出来。
“呵呵,皇上。”柳非离轻笑两声,说道“皇上”二字是语气里尽是嘲讽。“正是因为他担心自己坐不稳这皇位,所以才使出如此毒计,陷害寒王及十万比丘兵将。”
“啊?”唐宋完全愣了,他不明白闾丘靖远的皇位和他切断比丘大军的粮草有什么关系,如果闾丘大军这次败了的话他不是更坐不稳这皇位了吗?
看到唐宋满头雾水的样子,柳非离叹了口气,唐宋虽有些心机,可心思还是过于单纯,人心险恶岂是他能够看透的。想当初自己不也是因为过于信任那人,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下场,索性一次把话对他说明白吧。
“唐宋,你可曾听过‘功高震主’这句话?”柳非离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看透世事的苍凉。
唐宋心思单纯,但并不代表他不聪明,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柳非离的言外之意,一双漂亮眼睛一下子睁得溜圆,不可置信的看着柳非离:“难道说,闾丘靖远这次竟然是冲着寒来的?”
柳非离凝重地点点头,缓缓说道:“不错,闾丘靖远此举确实是冲着寒王来的。唐宋你有所不知,闾丘靖远之所以能当上皇上,身后最重要的助力就是寒王。那些个支持他的官员,除了丞相一派,剩下的大多是支持的是寒王,尤其是军中的将领,更是唯寒王马首是瞻。所以,闾丘靖远虽然当上了皇上,其实并没有掌握多少实权,军权还是掌控在支持寒王的那些官员手中,说到底,也就是还掌握在寒王手中。本来这次赫哲国提议与比丘国联合讨伐敕勒国的事儿,闾丘靖远还有丞相那只老狐狸是不同意的,可惜寒王坚持,朝中多数官员也倾向寒王一边,所以闾丘靖远不得已之下才同意宣战。此次如果寒王顺利攻破赤霞城,直逼敕勒国燕都的话,那么,寒王的威名在比丘国就更加如日中天,这不是功高震主是什么?”
“为了除掉寒,闾丘靖远竟然要牺牲十万大军,他这是何其残忍?”唐宋讷讷的说道,被闾丘靖远的险恶震呆了。
“为了除掉寒,闾丘靖远竟然要牺牲十万大军,他真是何其残忍?”听完柳非离的话,唐宋讷讷的说道。半晌,唐宋突然抓住柳非离的衣袖,激动地说道:“那现在寒岂不是很危险?怎么办?我怎么样才能帮他?”
唐宋的手紧紧的抓着柳非离的衣袖,几乎要将他的衣服撕裂了,神情恍惚,嘴里神经质的喃喃说道:“怎么办?怎么办?……”柳非离试着扒开唐宋的手,却在感受到他无助地颤抖时住了手,改为抚上唐宋的手臂,慢慢的帮他放松。
“唐宋,你别紧张,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柳非离轻柔的抚摸着唐宋紧绷的胳膊,放柔了声音试图缓解唐宋紧张的情绪。
唐宋茫然的看着柳非离,不相信似的说道:“怎么不严重?寒就要给人害死了。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为了我,寒就不会向敕勒国开战了。”
见唐宋突然陷入自怨自艾当中,柳非离不由感到一阵头痛。真是关心则乱,唐宋一听寒王有危险就变成了这样,可见用情至深。不得已,柳非离甩手给了唐宋一巴掌。
唐宋的脸就打得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痛让唐宋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不再神经质的嘟囔是“是我不好。”但唐宋仍然垂着头,一脸丧气,爱人因为自己而深陷陷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一刻,唐宋被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攫住了心。
“唐宋,事情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眼中。闾丘靖远虽然一心想要扳倒寒王,可是他还不至于拿十万士兵的性命和边关的安危来换寒王的性命。”柳非离平静的说道,那沙哑的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穿透唐宋的耳膜,直达唐宋心底。
唐宋抬头看着柳非离,欲言又止。柳非离却明白他还是有些不信,只好继续解释道:“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刘昱派去的人应该是和闾丘靖远达成了协议,过不久两国差不多就该议和了。到时候寒王回到京城,闾丘靖远定然会寻他的不是,同时也会寻机卸去那些对寒王忠心耿耿的大将的兵权,慢慢的架空寒王。毕竟,想要扳倒寒王,可不能操之过急。”柳非离安慰似的说道:“所以,唐宋,寒王暂时不会又性命危险。你不要多想,只要把自己藏好,等待机会逃出赤霞城回到就行了,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听了柳非离的话,唐宋混沌的大脑逐渐恢复了清明。唐宋松开了攥着柳非离衣袖的手,可能是刚才攥的时候用力太大,手指竟然有些酸了。
送唐宋回房后,柳非离又立刻找来胡利,听胡利说这两天总是有一些可疑的人在福来客栈转悠,看来得想办法尽快把唐宋送出去了。
果然,如柳非离事先预测的,五天后,敕勒国派出大臣前来议和,而闾丘靖远等一干文臣也是不顾众将官的反对,同意了敕勒国议和的请求,连带着盟国赫哲国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同意了议和。不过,历来被敕勒国欺压的赫哲国这次能从对方那里讨了不少好处,也算得上扬眉吐气了。
这次闾丘靖远派出丞相之子由鸿明主持本次议和,三天下来,议和的各项条款已经谈的差不多了
,唯独有一项一直谈不拢,就是寒王坚持要求敕勒国在退兵之日交出他的爱人——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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