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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眼中的麻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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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老刘有这个本事,他只是老人的贴身仆人,没什麽特别的地方。不过看他在这麽短的时间里把黑虎他们弄成这样,应该说他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李先生,大少爷让我们来接你回去!”黑虎强撑著气势对我说。
“噢?我若是不想跟你们走呢?”我斜著眼睛看他,别忘了你可是我手下的‘大沙包’啊!我故意逗他。
“你!。。我,。。”黑虎急得脸都歪了,想动手又没把握,一时间他手足无措。
“好啦,我跟你们走就是了!我不会在这个地方把你摔出去的,别紧张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调笑著示意他放松。只是被我那麽随意一拍,黑虎竟羞得满脸通红,不,应该是满脸通‘黑’才是。
“不想走就不要走了!”老人的威严的声音在身後响起,随著声音,老刘推著老人出了花房。
“老伯伯,这是我的。。”我还没阻止老人对这事的干涉,就反被被老人摆手阻止我继续开口。
我苦笑,这位老人真是强得很,什麽事都不知道就强出头,而他身边的老刘却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知在打什麽注意。
“好了,你们几个,回去告诉我那宋家的侄孙,这位李先生和我很投缘,我要留他在这里陪我下几天棋。”老人气势威严的向黑虎他们命令著。
黑虎他们搞不清老人的来头,但又不能忽视老人的威势,弄得他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老刘走到他们跟前不知说了些什麽,黑虎脸色变了变,看了看我──我是什麽都不知道,他当然也看不出什麽,又看了看已经不耐烦招手让我过去推车的老人,终於带著跟班走了。
“你不用管!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象话了,弄伤了人还不放手,不就一个小契约嘛,赔钱还纠著不放?自以为在宋家当了家就可以随乱来,一手遮天,不要规矩了吗?”老人气咻咻地说。
我听得似懂非懂,说的是我的事吗?又好像不是,我疑惑地看了看老刘,却看见老刘神秘地对我眨了眨眼。我虽然不明白怎麽回事,但却知道一定是老刘对老人说了什麽,而现在他是叫我顺著老人,不要说破。
“去叫阿竟来,我是不管外面的事,可小辈们也太乱来了!他好歹在宋家那小子面前也算是的长辈,该说的也要说,不要老是躲在後面装好人!”老人一面指挥著我往前面走,一面对旁边的老刘命令著。
这个老伯伯,不知怎麽了,刚见到他只是觉得他踞傲孤僻,对什麽事都漠不关心,可是现在越来越颐指气使得厉害。
我看了看老刘,却发现他仍旧不动声色,但眼睛里却仿佛闪动著麽名的光芒,我越发的奇怪了。。。
“你好,我是楚竟方,我想我们是见过的。”面前的人和蔼地微笑著向我伸出手。
我先是茫然地握住了他向我伸出的手,看著面前这个风度翩翩、相貌英俊的中年绅士,随即我想起来──他就是那晚在宋家花园里见到的那位‘楚先生’。
“您好!楚先生,是的,我们见过。。嗯,那真不是一个适合见面的场合!”我苦笑,那种奇怪的场合,我想那晚在他心里想必也是比较难忘的吧!不过我对他有著很好的印象,记得那天晚上他是尽力地帮我们打圆场,才使得当时的场面不至於很尴尬。
“楚先生,您到我这里是。。”尽管我对他的印象很不错,但还是对他一早就来到我的房间感到奇怪。
“啊!一早来拜访,果然突兀了,不好意思。我是被我岳父找来帮忙李先生的。”楚先生仍旧平和地说。
他的‘岳父’?看著我疑惑的眼神,楚先生了解地笑了笑:
“就是李继世老先生,李先生最近应该是天天能见到他老人家的。”
原来楚先生是那位老伯伯的女婿,难道老人还记得那天的事,竟然还让自己的女婿出面帮我?
从那天在宋家的情况看,楚先生显然和宋家很熟,可是再熟的人总不好过问别人的私事,况且宋家以权势和宋天翼的狂妄,让他们帮我出面,万一宋天翼那个家夥不买帐岂不是会让他们两家产生嫌隙?
23、
但事实却证明我的担心的确是多余的,这也不是说李家有什麽左右宋天翼的本事。而是因为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恐怕是不值得宋天翼去驳掉李家的面子罢了。
如此也让我感觉到了李家对宋家不同凡响的影响力,最起码那个肆无忌惮的宋天翼还是要顾及李家的面子的。
李伯伯──他一直坚持我这样叫他,其实在我见了楚先生之後就了解到,李家和宋家家族渊源很深:李伯伯和宋天翼的爷爷是朋友,楚先生和宋天翼的小叔宋若诚──也就是江启明的舅舅,也是好友。我和楚先生平辈称呼,这样推算的话,说不定有朝一日大家一起出现,以李伯伯给我的面子,宋天翼也要成为我的小辈。
这可不是我的说笑,我现在就在李家的大宅里,上下的仆人都对我非常尊敬,连已经十七岁的小姐──楚萍萍,都要称我作‘叔叔’。
“李叔叔,你好!”李家唯一的孙辈,李伯伯的孙女,在花园遇见了我,轻身细语地和我打著招呼。
楚萍萍不像现在的小姑娘那样活泼,她的内向羞涩与和她出身相仿的方灵儿截然不同。
我微笑著和她打著招呼,看著她拿著一本书了离开了花园。这才想到我应该向她问问有没有看到老刘。
算了,老刘他一直在躲著我,看来我的疑惑暂时是得不到解答了。
我这样不明不白受著李家的帮助,李伯伯为了我还从疗养院搬了回来,回到了五年都没有回的家,这一切看似是李伯伯对我这个忘年之交的好意,可我总觉得老刘那闪烁著光芒的眼中总有不同的含意在其中隐藏。
‘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我看著上面的号码笑了。
“喂,威哥!”
“小凡,出门遇贵人,你现在可是舒服了!”浑厚沈稳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我脑中勾画出了大威哥那高大干练的侧影。
“哈哈,威哥是在说自己吗?要不是威哥你,我恐怕出门还要被人绑呢!”我高兴地调侃著。
我说的可不是笑话,我到李伯伯家作客,想回家他当然也不会阻拦我。可是黑虎那些家夥好像把跟著我当作了终极目标,只要我一出门就阴魂不散地跟著我,看来我只要一有离开这里的打算,就会被他们‘绑走’。
不过,黑虎那几个家夥做梦也不会想到在大门口竟然会被警方逮捕,并且还会以各种嫌疑罪名被调查,看来短时间内我是不用为身後老是有尾巴而烦心了。
“小凡,你在损我吗?而且你还有污蔑警方的正义形象的嫌疑啊!”威哥在电话那头语调轻松地说。
“哈哈!不敢不敢,威哥,你就在附近吧!我想见你,方便吗?”我报以同样的轻快的语调,不过最後一句我放正了语气,我是真的非常想念他。
“唉!”我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威哥,不要紧,你不方便的话,就以後再见吧!”我知道威哥从事著特殊而危险的工作,这次来帮我也许已经让他不方便了,若是他还在执行任务的话,见面也有可能带来危险。
“对不起,小凡,等我得到你朋友的留言赶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没帮到你什麽,还好你没事!”威哥内疚地说。
“别这麽说,威哥,你知道的,我不会介意。再说你已经帮到我了!”我柔声安慰著他,威哥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在我心中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曾经对我的保护。我也总是对他所处的境况有著深切地了解和关切。
“小凡。。”威哥还想说抱歉的话,我赶快打断了他:
“威哥,我的小威侄子怎麽样了?”我知道威哥早就有了孩子,只是没机会见到。
“应该还好吧,我。。我也很久没看到他了,自他妈妈去世後,他就一直在寄宿幼儿园里,我也很少。。”电话那头的话突然中断,然後是一阵沈默。。
“威哥?”我感到了威哥深切的歉疚和无奈,我是知道威哥的为人:他为了工作可以什麽都不管不顾,但这并不说明他无情,小威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小凡,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最近我接的案子都很危险,如果。。。,如果我有什麽意外,我希望你能照顾小威。我不想让他和我们小时候一样,要在孤儿院长大。”电话那头半天的沈默後,威哥慢慢地开口,平静的语调带著深深的苦涩。
“威哥,别这样说,你不会。。”我赶快打断他。。
“小凡,我是说真的,你能答应吗?”威哥的声音仿佛有些颤抖,我感到了他的期望。
“当然啦,我是你的好兄弟,小威是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我如何能拒绝亲人的请求──过去这二十几年来威哥对我的关照,我早已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谢谢你、谢谢你,小凡。其实我知道你也很不方便,还来拜托你。。;这是我的私心,我是了解你的,所以小威交给你,我放心!”电话那头我听到了威哥哑然的声音,像他那样高大的汉子,在我面前一直坚定有力此时却显得无力、脆弱。刚才还轻松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沈重。
威哥、威哥,你是那个小时候一直保护我们这些弟弟妹妹,象堵护墙一样的哥哥吗?为什麽,此时的你这样的无助?
“威哥,只要我在,小威交给我,你放心!”我内心涩涩地酸疼,眼眶也湿润了。不忍心听见他这样无力的话语,我轻声安慰著他。
“好兄弟,我就知道。。好兄弟。。”威哥在电话中喃喃地重复著。
想到我们小时候在孤儿院有难同当、有苦同享的日子。。虽然苦,但也有快乐,快乐是因为始终有爱。这种关爱直到现在,就算是只能通过电波传递,但依然能够感到这种感情的深厚。
一时之间,话语成了多余,我们就这样沈默著,我想他也一定和我一样想到了过去。。。
“一定要保重啊!”我看著天上的白云,努力抑制著眼泪冲破眼眶的冲动,只感觉到眼睛周围湿湿的。
我摇了摇头,想掩饰自己的失态,最近怎麽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脆弱了,看来游离的日子太久,对温馨安定的家的渴望加深了。所以才会如此容易多愁善感,都是威哥不好,弄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我一边检讨著自己失态的原因,一边绕过花园的几棵大树,想回屋整理一下。却冷不防树後面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我的衣服一把就把我拉了过去。
我下意识地伸手反抓,却被他象是事先知道一样挡了回去。
‘这是!?’我的脑袋里响起警锺,熟悉的招式好像在那里用过。
“同样的招式第二次对我是没用的!”低沈的声音充满著狂妄和嘲弄。
‘宋天翼!?’我一愣神;却被他抓到先机;整个人被他提到胸口。他身材魁伟高大,被他这样抓著我伸展不开,但我可不会随他摆布,我挥手摆脱,也让他手忙脚乱。
眼看就要动起手来,可是眼前宋天翼的脸突然无限放大,随即一个炙热潮湿的唇按了下来,狠狠地印在了我的唇上,辗转反侧咬啮著我的嘴唇。
我的唇被他如啃咬一般地占有,他的双臂紧紧地喾著我的身体,将我牢牢地锁定。
那种胸闷气短,呼吸不畅的感觉又出现了,而且比以前好像还要猛烈,我的头被他压得往後直仰。我不甘心地睁大眼睛,看到的竟是他辗转沈溺的样子。
一瞬间,我觉得大概是我的眼睛花了,为什麽我竟然觉得他那好像是沈溺其中的神情有著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柔和,不像以前那种狂妄霸道没有丝毫的感情的样子。
这一吻的时间长的难以想象,开始地狂风暴雨到後来的深深缠绵,他竟然都没有换过气。
深深地狼吻,十分地耗费力气,虽然我只是被动,但也觉得我已经用光了打架的力气。
‘呼,呼。。’空气中只剩下我困难的吐气声,我能回应他的也只有怒目相向了。
“你的眼睛,刚才哭的时候就好像有星光在闪动一样,为什麽现在倒象是烧著了火?前後才几分锺竟有这样不同,这就是你吸引人的地方吗?”他依然用双臂禁锢著我,把我牢牢强制在他胸口,嘴里还不停地在我耳遍低喃著莫名其妙的话语。
我想现在我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他比我高了近十公分,这样抱著我就像老鹰抓小鸡。
“别让我对你动粗!或者你想我们再来一次!”看到我还想挣扎,宋天翼在我耳边又低声说。
“你这混蛋!”我想我再好的修养在这个家夥面前算是用尽了。
“啊!”我的耳垂被一张狼嘴狠狠地咬住了,我一下子痛呼出声。这个野兽,我能想象耳朵上的牙印和血痕。
他咬到了我脆弱的地方,闭上了眼睛,我痛得倒吸冷气。
“怎麽?很疼吗?”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然後一个热乎乎温度含住了我的耳朵。潮湿、柔软的舌头同时在我耳朵上蠕动。
好恶心,我知道他在舔我,我晃著头想要躲开。
“别动,都出血了!”他在我耳边低声命令著,好像我留血不是他造成似的。
“以後不要再惹我,我不想你受伤!”不容否定的语气在耳边响起,一如他以往的作风,只是好像有了很大转还的余地。不过内容依然很可笑。
就这样被他舔著,我就当耳朵刚才被他咬掉了,干脆随他去。
他的舌头慢慢地厮磨著,从浓重到轻柔。
怎麽了?我感觉不对,他的舌头越来越柔和,温热的舌头从耳朵慢慢地移到了面颊,慢慢地、慢慢地越来越轻。。怎麽了?他怎麽,怎麽会这样,这样地。。。温柔!?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浓眉下的一双深沈的眼睛,闪动的光芒在他的眼睛里隐隐出现。平时那种凌厉和暴虐的眼光都被遮盖在乌黑的眼眸之後,现在他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同一张面孔,都是。。。我。。。
24、
时间仿佛定了格,我也被定在了他闪动的目光里。。
第一次,如此近的观察他的脸:粗硬的脸部线条不象是他这种大富世家子弟所拥有的面孔,浓黑的双眉下,凹陷的是他炯炯有神的眼睛,这是他内心情感气流的反射之窗,这双眼睛在透露危险时会配合微蹙的眉峰而稍稍眯起,此时无论是谁都会感到风暴的来到,而在他目光的压迫下乖乖地收敛自己。
再下面是高高的鼻梁、薄而冰冷线条的双唇──记得蓉姨曾说过,这种唇型的男人最是‘无情和自我’。
‘我们小凡也是薄唇,可是线条却很柔和,这样的男孩子最会温柔的对待女孩子,你们要看准了,可别找错了,找错那可就苦了,这可是两种极端的人哪!”那时蓉姨曾对孤儿院里的女孩子这样的‘教导’著,而我就在旁边不好意思地迎著那些女孩子求证的目光微笑。
想不到,两个‘极端’,现在竟然能同时出现,还在一起。。不,怎麽回事,我竟然被他这样抱著愣了神!?我觉得我的脸热了起来,我和他竟然以这种暧昧的样子互相凝视,怎麽会这样?
‘照他。。抚摸你的的样子,我看他早就被你吸引了;。。小凡,你知道吗,这样的关系会很危险的。’艾莉的话突然在我的脑子里回响了起来。
我一惊,马上回过神来,不自由自主地告诫自己不能陷入那种危险之中。
“好了,你可以放开了吧?”我开始挣脱他的怀抱,一种慌乱的心悸让我有些手忙脚乱。
“这样也好,你先呆在李家,只要不在我身边,那些老人家的唠叨也会少些。等我控制基金会後,那些‘老人家’就别想再插手我的事情。到时候。。”宋天翼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说著,专注的样子使他不经意间放松了对我的钳制,我趁机和他保持距离。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基金会是个什麽机关,不过就他的样子看,等他控制了那个基金会後,恐怕很多人就要倒霉了。不过,这和我目前的处境无关,我伸手拉了拉被他压的绉起的衣服,整理一下仪表,省的这副样子走出去丢人现眼。
“凡,你还真讨人喜欢,没几天就让那个倔老头喜欢你,还来我这儿讨人情,让我放手。好吧,我就给他这个面子,暂时就让你留在这里,反正对那个瘫老头我也不担心。不过你还是要乖乖地,不许你搭理其他人,特别是那个楚竟方!”虽然我已经和他保持了一步的距离,但他轻易地就上前抚上了我的面颊,还用大麽指轻轻蹭著我的脸。
“宋少爷,真不知道宋家怎麽会让你当家,我已经厌烦了和你这种没来由的莫名关系。请你自重!”我打开他的手掌,方才的那种莫名的慌乱被也宋天翼的话语打得烟消云散,这个家夥说得我就好像随时随地都可能和别人发生些什麽‘关系’似的。
“凡,听著,我只说一次:我不和你讨论什麽过去未来,我只告诉你,只要我现在要你,你就是我宋天翼的人。这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接受。因为我不允许拒绝,拒绝我的都是我的敌人,做我的敌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凌厉和压迫感。
不久前他的那种柔和的眼神象是我的错觉。我简直就被这前後判若两人的眼神压制住了,呆呆的,脑中都直这种差别的影像,一片混乱。
“啵!”闪神中,我竟然忘了阻止他凑过来的嘴唇,由得他霸道地在我唇上印下了响亮占有式地一吻。
几秒锺後,我才回过神来,这时宋天翼他早已走的不见了。
我怎麽了?原本我还有很多义正词严的话要教训他,哪怕和他翻脸也无所谓──在被他拉到树後的一瞬间,我的愤怒都告诉我不能再忍耐下去了。可是,先是他的柔情、然後是他的压迫,我竟然呆呆的任他摆布,我这是怎麽了,这些年我原本认为我已经成熟了,想不到现在竟然像个傻瓜,我苦笑著,用力拍上自己的脑门。。。
就这样,我神思恍惚地回到大屋,低著头径直往楼上我的房间走,看来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我。。
“小凡,小凡,你怎麽了?”我茫然地抬头,不知什麽时候,楚先生就站在我的面前,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臂上,担忧地望著我。
“喔,楚先生,不好意思!”我暗骂自己,在别人家里会这样的神不守舍,刚才我在楚先生面前一定失态了。
“小凡,你的脸色不好,出什麽事了吗?” 楚先生和气地看著我,听得出他的语气正在为我担忧。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赶快回答,他们一直都对我很好,知道我的身体不好,还经常请医生来为我复查。
“身体不适要说话哦!小凡,你就是太客气了,有什麽事都不说!把我们当外人这可不好啊!”楚先生责怪地看著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楚先生,您太客气了,我真的没事,你放心!”我恢复了神态,诚心地回答。
“叫我竟方好了,不是说了很多次吗?你这样客气地称呼我,岳父大人可是会怪我待客不周呢!”楚先生脸上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原本就显得年轻,微笑时就越发显得英俊,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一点都不象四十五六岁的年龄。
“这样啊!竟。。方,算了,还是让我成您楚先生好了。”结结巴巴地称呼他的名字,觉得很别扭,这样叫他我还是很不好意思。
楚先生的风度一流,我更是常常为他的风采侧目:住进李家後我就听说,楚先生的太太──李老伯的女儿七年前去世後,他一直独善其身,独自撑起了李氏一族的生意,而且经营有道,在商界很有名望。很多社交界的名媛都很爱慕楚先生,不仅是因为他的外表,更是因为他的人品、风度,让人倍感亲切。
这样的人年长我二十岁,我若和他随便称呼不是太突兀了吗?
“看来,小凡,你是看我年纪老,不合适跟你用名字称呼吧!”楚先生露出失落的神色。
“不是的,不是的!楚先生,嗯,竟方,你看上去真的很年轻啊!”看到楚先生的那副样子,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好硬著头皮称呼他。
“哈哈!好了,小凡,不用勉强奉承我了,你就随意称呼吧!”楚先生笑著拍拍我的肩膀,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我是真心的称赞却被认为是安慰,这也让我只好不顾身份,平辈称呼他了,否则不就坐实了是‘安慰’他的说法。
“怎麽样?小凡,没事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竟方象是看出我的兴致低落。
我点头答应,虽然我兴致不高,但我一直很喜欢和他谈话,因为他的翩翩风采和温柔的谈话,总会让我感到疏解,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现在我觉得需要通过和他的谈话忘记一些内心的烦躁。
我坐在偏厅舒适的沙发里,端起仆人送上的咖啡,浅浅地轻啜著,微笑著和楚先生,哦,不,是竟方,天南地北的闲话著。渐渐地我们脱离了年龄的制约象是同龄的朋友一样畅谈著。
竟方见闻广博,爱好也很多,对许多高尚的东西都有研究,从西方古典的绘画,到法国南部乡村葡萄酒的酿制方法,连汽车的发动机的气压问题都颇有心得。在知道我以前曾玩过一段时间街头赛车後,他大感兴趣,连嚷著什麽时候要见识一下我的速度。
气氛融洽地消磨了小半天的时光,午後的那段小插曲在心里的阴影不知不觉中烟消云散。
“小凡,有些事不知我该不该和你说。”在仆人送上点心短暂的停顿後,竟方看著突然口气认真地对我说。
“有什麽不能说呢?”我对竟方的感觉越来越亲切,马上就想消除他的顾忌。
“刚才,你是不是见倒天翼了?”他喝了口咖啡,抬起眼睛看著我,观察我的反应。
25、
“嗯。”他问得突然,我来不及回避这个问题,只能轻轻地应了一声。
“他纠缠你了?”竟方继续探询地问。
“没,没有。”我知道我在说谎,可是这种事情我怎麽讲?何况现在我的心情还没有理顺。
“那,这是什麽?”他的手抚过我一边的耳垂,针刺的感觉让我不由得一缩。是了,从院子里回来我的脑子一直浑浑噩噩的,竟然忘了宋天翼在我耳朵上咬的伤痕。这麽明显的痕迹,任谁看了都会奇怪吧!想起来就对那个家夥的行为咬牙切齿,他就是这样的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竟让我这个样子在大家、特别是在竟方面前
‘现眼’ 了这麽长的时间。
“这个,我。。” 我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讲话也阻塞了起来。
竟方静静地看著我,好意地等著我恢复常态。
事情已经这样了,不知怎的我连恨那个家夥的力气都没有了,反正对那个以势压人的家夥来说,别人又能说什麽。现在已经没法掩饰发生的事情,没办法,我只好尴尬地面对竟方。
“小凡,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我了解你的难言之隐,你不用担心我会有什麽看法,毕竟宋天翼的任意妄为是人所共知的。”竟方象是安慰般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柔和的声音让我感到很舒服,得到他如此的理解,我不由心生感激。
“嗯,以李家在宋氏的影响力,我岳父既然给你讨了人情,原本你可以不用担心的。只是。。”竟方柔和声音变得有些低沈。
是什麽?我心里想著,不由抬头看了看竟方,他看出了我的疑惑,沈吟了一下。
“只是,如果天翼不久以後控制了宋氏基金会,那李家对他的影响也就不会很大了。小凡,你大概不知道,天翼虽然现在是宋氏财团的总裁,但并没有得到宋氏江山绝对的控制权。宋氏的的真正控制权掌握在宋氏基金会里。要真正的拥有宋氏江山必须掌控宋氏基金会。”
宋氏基金会?看我不解地望著他,竟方接著说:
“对,宋氏从业初开始已经经营了近百年,从南洋的店货业务起家,风风雨雨几十年,几经波折和复兴後,宋氏家长深知积累的重要性,从四十年前就开始成立了基金会,通过基金会对所有宋氏企业支柱产业进行整体超过50%的投资,所以宋氏旗下的个人投资比例占优的宋天翼也没法悖逆基金会。”
“而现在宋天翼手上只掌握基金会40%的表决权,目前还没有绝对控制基金会的能力。所以就算他再狂妄也要有所顾忌,毕竟掌控基金会後才能代表基金会行使权力。”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基金会,我脑子里闪过了宋天翼在我面前说起有关基金会字眼时的表情,看他那时的神情我知道若是他掌握了基金会,就会象竟方说的那样:他再也不会有什麽顾忌了,也没有人能对他的行为有所拘束了。
“李家拥有宋氏基金会10%的表决权,所以天翼还是对老爷子有所顾忌,老爷子为你向他讨人情他还不能回绝。不过,最近天翼就要和拥有宋氏基金会5%的表决权的欧阳家的小姐订婚,这样欧阳家加上支持这桩婚姻的宋家长老的另外5%表决权,宋天翼控制宋氏基金会的日子不远了。那时候,恐怕。。”听到竟方忧虑的口吻,我也只能默默无语。
“今天天翼明目张胆的在这里调戏你,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老爷子去医院复诊了不在家
,另一方面麽,哼,我看他也是提前开始肆无忌惮了吧!”冷哼的声音从竟方的鼻子中发出,我知道连一向风度绝佳的竟方也被惹恼了。
一时间,偏厅里的气氛沈寂了起来,我不知味地端起了咖啡看著,任它的热气慢慢地消失。。
自我从竟方口中听到那个‘调戏’的字眼後,就一直觉得不自在,虽然竟方只是一时激动说话比较直白,但是还是让我直到现在还不是滋味,谈话最後也就在沈寂中结束。
窝在房间里,晚饭也没有下去,这一方面是耳朵上的伤痕不好让李伯伯看到──老人家还是比较古板的,这种事让他听听还会当笑话,若是真的面对,以他的脾气不知会要怎样,所以竟方让我借口身体不舒服在楼上休息。
谈话後,我才知道我对宋氏的了解是多麽地表面,而现在恐怕也是只是稍稍地窥得了一斑而已。原本来说,谁掌握宋氏家族的大权根本轮不倒我操心,可是不知怎的,我的心情对此竟是十分的关注,难道是担心宋天翼独揽宋氏大权後更加难以摆脱吗?
也许是吧,我这样认为,因为一个更加不可理喻的宋天翼对我来说应该是更大的灾难吧。
就这样过了几天,宋天翼没有再出现,也不见他手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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