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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眼中的麻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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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少爷也。。?”那个和母亲十分神似的俊美男孩也不在了?我不禁十分惋惜,照李伯伯的年纪来看,这位李少爷应该和竟方一样,处在四、五十岁的壮年人生之中,想不到却已经。。
“少爷去世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二岁,唉,这张照片也是最後一张照片。之後,老爷和少爷。。发生了一些摩擦。。少爷离开了家,完全没了联系,那段时间我正好老家出了点事不在,等我回来後一直找少爷,三年後才得到他的消息,可是等我找过去,他已经不在这世上了。。老爷知道後,虽然倔强的不说什麽,可是我知道他心里非常不好受,老爷对夫人的感情很深,对少爷的期望更是非常高的。。映辉少爷可是个非常懂事的孩子,想不到。。就这麽走了。。任谁都会说非常可惜,更别说老爷了。”老刘从我手上接过照片,看著照片神色悲伤,一直都是乐观的老刘,露出这种神色让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起来。
“啊,老刘,那个李少爷和小姐脖子上戴的配饰看起来很眼熟呢,大概是小孩子都会带的吧,好象我也有一个呢!”我转移话题,说实话看见老刘伤心的样子多少有些诡异,他可是个很有主意的人,表面上一板一眼不动声色的,可是眼睛一转总是透著点‘狡猾’,有时候我觉得连李伯伯都被他牵著鼻子走。
“这是金银锁,什麽小孩子都会戴的东西,这可是李家的传家宝,映辉少爷带的是金锁、映霞小姐戴的是银锁,锁片上还镶嵌著五色的宝石:黑色的玛瑙、绿色的翡翠。。”老刘对我嗤之以鼻,嘲笑我的无知。
“不就是小孩子戴的玩意嘛,有相差那麽多嘛,我看啊,我的那个锁片跟这个也没什麽差别!”看老刘趾高气扬地嘲笑我,我拿著照片研究了一下,开始反击。
明媚的时光里,偶尔和这个老是透著精怪的管家逗趣也是不错的。
35、
“什麽!?差不多?好,你等著。。”也许是我不以为然地口气让老刘憋气了,他站起身朝内屋走去。
“呶,这是映霞小姐的银锁片,她长大後就没再戴了,一直放在老爷这边。”老刘拿了个盒子出来,里面果然有个银色的锁片,其实我在照片上看到的不怎麽清楚,刚才也只是在跟老刘开玩笑,想不到他倒傲气硬要分个差别。
“怎麽样?不一样吧,这麽精巧的做工,上面嵌的宝石也是巧夺天工啊。。”老刘看著我卖弄著。
“真的和我的那个一模一样啊,只是我的那个是黄|色的,我阿姨还说是黄金的哪!”我拿著锁片看来看去,叹了口气,这个势力的老刘,小孩子的玩意有什麽好比的。
“哈哈,你说什麽,一样?不可能,这东西传了好几代了,原本也只有这麽一对。。”老刘继续嘲笑我,我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是啊,有钱人家的东西固然稀罕,可也没有必要因为攀比而说谎啊。
“真的?你真的也有?一模一样?”老刘看著我认真的神情,慢慢收起了他戏虐的神情。
“难道是。。那个。。!?”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带著一丝研究。
“小凡,你的那个锁片哪来的?”老刘一下子端正了神态问我,他这种一惊一咋的样子真让我哭笑不得。
“是我小时候身上戴著的吧,一直都是孤儿院的院长帮我保管的。”对於我这样的孤儿来说,问出身或问来由都是没办法满意的。我品著香浓的咖啡,一时间怀念起老院长来,心思已不在刚才那个话题上了。
“那你的锁片还在吗?喂,小凡?小凡!”脑子里院长慈祥的面容怎麽变成了一张黑黑的脸,还有放大的趋势?噢,原来转神之间,出现在面前的是老刘那张著急贴近的脸!
“小凡,我在问你的锁片哪,还在吗?”老刘的头简直已经快贴到我的脸上了!我不由自主的往後一仰:
“在我阿姨那里,怎麽了?”这个老刘不会是要让我把那个锁片拿来和这个比比吧!真是个强老头!算了,和老前辈比什麽,让他得意一下有什麽关系?
“小凡,锁片是谁给你的?你怎麽会到孤儿院的?你真的没有亲人了吗?你阿姨是怎麽回事?。。。”还没等我开口‘认输’,老刘的嘴巴就像是机关枪扫射一般,‘嗒嗒嗒’蹦出了无数个问题;让我都弄不清哪个是他的第一个问题。真是的,看来锁片风波过去了,接下来就会是我的身世大拷问了。这个老刘啊,不如我就此告辞,下次再来看李伯伯吧!
“那个,老刘,不如我先走了,我还。。”没等我站起来告辞,就一下子被老刘安在沙发上,平时睿智的目光变得深沈:
“小凡,不能走,嗯。。老爷很想见你,再等一会儿,我对刚才的事情很感兴趣,我们再聊聊。。”不由分说,老刘给我加满咖啡,专心地看著我,等我回答他的问题。
唉!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老刘同情心大泛滥,对孤儿的经历非要详细了解一番了──在小时候这种事情在我偶尔寄宿的同学家中也是有发生,只不过,那时都是同学的妈妈,现在是。。。
於是,这个明媚的午後,我被老刘详详细细‘盘问’著身世,还被他硬逼著回想我记忆中早已暗无印记的三岁前到孤儿院之前的事情,那时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印象中,我只记得,我一直爬在孤儿院的窗台上等一个人,是谁呢?好像应该是我的‘奶奶’──院长说我是被自己的奶奶寄放在这儿的,只是她没有再回来接我。奶奶,多温馨的词啊。虽然我知道,在这荆棘满地的世上,她应该再也没办法回到我的身边了,否则她也不会不回来找我。。
‘奶奶的名字?’出乎意料的问题被问及。
记忆中;奶奶没有名字;只是幼时偶尔会在梦中见到一张模糊的脸和温柔嘱咐的声音:
‘小凡乖;李妈会回来接你的!’
‘李妈!’低低的吐出这两个字;我不由得笑了;这是一个常年服侍别人才会得到的称呼;甚至也不是名字;毫无特色;也让长大的我根本无从寻找她的消息。
无视老刘看著我震惊的神情,我拍拍他的肩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转身告辞了。只是一个普通孤儿的故事,老刘眼中的神情和他历练丰富的人生真是不相符啊,也许是我不好,因为我知道在提及亲人的时候,我无法隐藏心中的遗憾和悲伤,也许是这个让他担心了吧。
其实,哪个孤儿心中没有隐痛和酸楚,我的故事平凡而又简单,只是每次想到‘奶奶’,我隐痛和酸楚就会涌现──我不能想象她是如何度过人生最後的无奈和凄凉,没有早点长大成|人抚慰亲人是我一生的遗憾。
※※※z※※y※※z※※z※※※
开著车渐渐平复了心中那酸楚的涌动,多年的事情了,与其带著遗憾充满酸楚,不如面对现实,好好度过现在的人生。
我开著车平稳地停到了街角,前面是市场不能开进去了。我锁好车门,走过街角,然後一边走一面四处看,他们应该会在这边等吧!
“小凡!在这里!”一个手臂挥舞著,在那里,我看到了玲玲拉著豆豆的手正站在市场门口,脚下已经满满采购了许多纸袋的东西。
真是的,来晚了,本来应该和他们一起采购晚饭的食品和生活用品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快步走上前:
“玲玲,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你们等了!”我接过玲玲手中的纸袋,又顺手揉了揉豆豆的头发:
“没生气吧!”我看了看豆豆,今天他穿了一套运动衣裤,和以前那些‘渔网’(钢叔的比喻)衣服相比,今天的他从妖豔的精灵变成了一个有点中性的甜美男孩,一下子连我都有些发愣。
“玲姐说我一起来你会高兴,衣服也是玲姐给我买的。”豆豆看我盯著他看,脸有些红,这个小家夥,竟然会不好意思。
“很好看!”看来还是要出来走走才好,豆豆的脸色和前几天灰蒙蒙的面孔相比,现在的他可用明媚来形容。
“我们累了,小凡,不如去喝点东西吧!”玲玲微笑著捏捏豆豆的手征询他的意见,又回头看看我。温柔美丽的玲玲脸上总有一种宠溺的神情,对待豆豆就像对待一个孩子,不过好在这样,豆豆才会恢复成小时候的样子变得乖乖的,还让玲玲牵住他的手,不象刚开始那样会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好啊!走吧!”见到豆豆这个样子,我很高兴马上拿起地上的物品示意俩人跟上我。
还没走两步,手里一轻,原来是玲玲和豆豆分别从两边各取走了我手里的一部分物品,相视一笑,我们拥在一起往前走去。
走过街角,车就停在面前。玲玲跟豆豆说笑著神情轻松。我摸出钥匙,走上前去,要打开後备箱。
‘嘎吱。。吱。。!’是汽车过弯制动的声音,虽然是白天人声嘈杂,这声音仍然非常突兀。这声音,了解的会知道,是刚过弯角就加速引起的磨擦声!
我敏感的一回头,果然一辆黑色面包车正朝我们这个方向冲来。电光火石之间我眼里只有离我几步之遥的玲玲和豆豆──他们正好挡在我前面,在那车行车路线的正前方,首当其冲!
36、
“小心!”我大叫,身体在发出声音的同时向著玲玲和豆豆冲过去。此时,我的大脑已经真空,眼睛里只有他俩的身影。
“啊!。。”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右手已经触到豆豆,我用力将他向旁边一推,豆豆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我推到路的另一边。
而此时叫嚣的面包车里我和玲玲只有咫尺之遥,我一咬牙,把已经捞在手的玲玲紧紧揽住往另一边猛地扑倒。
“啊!痛。。”玲玲被我的推力重重地扑倒;整个人都倒在地上,她支撑著想站起来,可是手臂一弯,支持不住又倒了下去。
“玲玲,怎麽样?”我向她伸出手,想帮她一把。
“唔!。。”糟了,一阵剧痛从身後传来,我的左腰撕裂般的疼痛,看来刚才的距离是远了点,将将够推开他们,但稍稍在後的我还是被那辆车‘挂’了一下。
危险还没过去!黑色的面包车猛然在驶出三十米处後又掉头重来──看来真是冲著我们来的,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快!闪开!”我冲著被推到另一边看来还好的豆豆大叫,豆豆虽然迷茫但也意识到了危险,立刻滚向一边。我挣扎著站起来,强忍著腰部一阵阵的抽痛,使劲地拖起玲玲往一边闪去。
可是那面包车竟然无视笔直的大路,调整好角度向著我的位置就斜冲过来。我心中一凛:明摆著这是冲著我来的!
此刻,我的身後是半身高的围墙,原本我可以拉著玲玲跳上去,避开危险。但现在玲玲被冲击惊吓的站不起来,而且我也受了伤,要想在这麽短的时间里跑开已不可能。我一手抱著玲玲的腰,一手拉著她的手,做好扑倒的准备──现在只有随机而动了。
就在面包车气势汹汹地冲倒距离我们十米,我摒住气准备找准时机将玲玲推到离我远一些的地方──面包车的目标是我,离我远一些,她的危险反而小一些。
就在这时候,‘嘎!’的一声,一辆火红色的跑车突然从马路的另一边穿了过来横在我们面前两米的地方,红色跑车和黑色面包车同时制动,之间的距离竟然只相距半尺!
黑色面包车和红色跑车对峙著,面对著黑色面包车的杀气,跑车中的人竟然也无动於衷。我们在跑车的侧面看不见深色车窗内的情况。但由於离得近,倒是可以看见对面面包车里穿黑T恤衫戴宽边黑墨镜大汉的狰狞面孔。
气氛也就僵持了十秒锺的时间,这条路来往的人也不少,远远地已经有人从街角转过来,虽然不甘心,但在这种气氛下,黑色面包车也只好退却了。
看著面包车急速倒退後掉头,消失在视线里,我才送了一口气。可一放松,我就感到了後腰的剧烈疼痛。看来伤的还不轻!
“小凡哥,玲姐!你们没事吧?”豆豆扑到我的面前,察看我的情况。我向他摆了摆手,示意没什麽大事。
可是,是谁帮了我们?我看著眼前的跑车──火红的颜色在夏日更加耀眼,加上车身流畅的线条,看来这是辆具有急速而又狂野的特性的车。难道是。。?
没等我开始猜想,车的主人穿著皮靴的脚已经跨出车门,在潇洒地作了个POSE後,抬了抬鼻梁上棕色的墨镜向我得意的微笑,大热天穿皮靴的人。。也只有他了。
棕色的短发朝天弯曲,晒得均匀的皮肤是健康的棕色,加上至少180公分的身高在阳光下显得阳刚有力,混血的面容棱角突出,应该算是英俊的脸却带著坏坏的表情,象是个仗著万千宠爱而浪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果然是你。。啊!”我看到他完全放松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到了地上。
这个家夥虽然也是个麻烦,但是却是个可以托付的人哪!
“怎麽?丹?看到我也不来个拥抱?你还是这个淡淡的样子,我可是飞了大半个地球赶来救你的呦!”这个人撇了撇嘴,看似不满地说。
“拥抱等一下好了,我们现在可不轻松,你就担待一下吧!快来帮我们一把!”
拥抱?现在我可无能为力,何况,目前我们这种狼狈样也不适合演出一场‘火热的’重逢。
“好了,难得看到你落难的样子,就让我这个骑士来帮你好了!嗯。。真是伤脑筋,一下子有三个美人都要帮忙呢,这样吧,女士优先,让我先来抱这个古典美人好了!”
看了看我们,他装模做样摆了摆样子,然後三两步就走到我们面前,一弯腰抱起了玲玲。
我不禁苦笑,这个人做事还是那样的。。让人哭笑不得。z
“不,我没事,不用了!”直到走了两步,一直处於惊吓状态的玲玲这才意识到被一个‘高大英俊’的外国人抱著,一向传统温柔的她立刻羞红了双颊,挣扎著就要下来。
“啊,还是小心点好,何况,为美人服务可是我的荣幸。。。你真的要下来自己走?难道我抱你抱得不舒服?”这个人还在摆噱头,
一幅那个‘花花公子’。。不‘骑士’的样子。
看见玲玲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一拍头,真是的,我竟然忘了,这麽多年了,玲玲他们应该都不认识了。而我竟然也忘了‘介绍’。
“玲玲啊,别信他那个样子,你好好看看,不认识了吗?他是彼得啊!”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揭出‘真相’。
“啊!” 玲玲和豆豆同时叫了起来;看来十多年没见;这个花花公子的变化应该是最大的了;难怪豆豆和玲玲都被他唬住了。
看到大家吃惊的样子,彼得这才耸了耸肩,慢慢地把玲玲放到地上站好。然後,摘下了太阳眼镜,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熠熠有神,看著玲玲发呆的样子,他的眼珠转了两圈,然後故作正经地说:
“亲爱的玲,为了庆祝我们的重逢,来,让我们。。”说著,这个後脸皮的男人竟然噘起嘴向玲玲靠了过去。
这个家夥,什麽时候了还来。。这套!y
“你,你!哈哈!”我刚想叫住彼得,叫他不要再胡闹了,想不到玲玲用手指指了彼得一会儿後,忽然笑了起来。这样一来,把原本还在装模做样的彼得也弄得莫名其妙:
“怎麽,亲爱的玲,这麽久没见,难道不想亲热一下,难道是我的魅力太大,你太兴奋了。。?”
“什麽呀!你这个坏小子,还装!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可是你姐姐!还没和你算帐呢,走了这麽多年,别忘了你还有好多东西没赔给我呢!你弄坏了我三块手绢、两只铅笔、四个垫子、一个。。。”玲玲回过了味来,一下子反守为攻,全然没有顾及彼得僵硬的脸。
看著彼得慢慢变黑的脸,我也想笑,玲玲小时候可是出名的爱惜东西,不过到现在还记得那些小。。玩意,她也太厉害了,也难怪彼得被弄得一点情调也没有了。
“那你,怎样?不想跟许久不见的高大威猛的英俊帅气的彼得哥哥来个亲热的见面吻?”从笑面如花的玲玲面前摆下阵来,彼得又来到豆豆面前想挽回点面子。
“哼,什麽英俊帅气啊,连我一分也比不上!更别说小凡哥了,你弄湿过我的衣服,还抢我的包子吃,还说谎让我做你的替罪羊。。”豆豆小嘴一撇更是不买他的帐;看来不只玲玲一个人‘小家子’气啊,认识到令人泄气的现实,这个一分锺前还拽的不得了的家夥满脑袋的阳光像豆子一样散落了满地;浑身变得黯然无光。
“好了,先不说了,你们怎麽样?有没有受伤?”看到彼得再次被打败的样子,我忍著好笑的感觉打断他们。现在可不是轻松的时候,几分锺前的惊魂还在胸前激荡,看著玲玲和豆豆手脚上都有明显的擦痕,还在隐隐冒著血珠,我不禁担心。
豆豆、玲玲对望了一眼,这才意识到身上的疼痛,双双皱起了眉头。z
“先上医院好了,小土豆你扶玲玲上车,我来帮丹尼!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你受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一说到正事,彼得倒也不马虎,马上指挥起来,不顾豆豆不满的样子,也不顾我不要帮忙的示意,将他们塞进了汽车後座,然後,走到我身边,搂住我没有受伤的一边腰,帮我站了起来。
“丹,是谁做的?他想要你的命!”他在我耳边轻声问到,嬉皮的神情变得严肃。z
“我也不知。。肯定,我会查明白的。”说到这,我心里有种闷闷的感觉,好像并不想追究原因。
“希望你不要忽视这件事,刚才你们可都有危险,对方为了达到目的,显然不在乎多死两个人。”彼得看了看我,仍旧严肃地说。
“嗯,我知道!谢谢你,彼德,这麽快就赶来帮忙!”我感到了他的关心,心里暖暖的。
“哼,竟然一点也不甩我这个帅哥,玲玲这样,还有这个小子也是,小时候明明胆子很小很乖的。我可是看在他乖巧的份上才过来想领他回美国照顾的。”彼得不满嘟囔著,一脸的不满。
“好了好了,别计较了!放心吧,不是你的魅力不足,只是你小时候给他们的印象更深刻罢了,别在意了,我代表他们欢迎你回来好不好?”我撑著受伤的身体,转脸给了彼得一个拥抱,这个家夥还在为自己的魅力没有得到响应而懊恼。
“好了,现在不说了,先上医院要紧。丹,你在看什麽?”彼得紧紧搂了我一下就放开,然後把我小心地扶上汽车。
“噢!没什麽,快走吧!”大概是眼花了,我好像从汽车的反光镜里看到有几下闪光闪过,也许是阳光反射吧。我费力地系好安全带,示意彼得开车。
37、
坐在安业银行大厦的办公室里,回想这一周的境遇,我不由得苦笑。
办公桌的一角,堆著厚厚一叠这两天一直刺著我的眼睛的东西:那些看似煞有其事,实质是胡说八道的垃圾报纸。
‘安业姻缘童话疑是烟雾,酷哥美男当街秀出激|情!’
散落的报纸露出显目的标题,类似的八卦这几天一直充斥著大小报纸,更有甚者,有些报纸还‘图文并茂’,而那被定格的镜头竟然就是那天我和彼德拥抱的照片。
这当然是见鬼了,我和彼得就这样抱了一抱,经这些‘狗崽’的奇思妙想的渲染就变成了‘大胆开放’、‘暧昧尽显’、‘金童玉女神话破灭’等等的看似惋惜,其实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报道。
看了这些报道,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之外,还能对此不以为意的就只有被渲染成魅力十足的‘酷男’彼德哥了:
‘这些狗崽真没见过世面,这算什麽啊,能让他们这麽兴奋哪!早知道这样,当时就该和丹来个激|情的重逢之吻,让他们好好开开眼界!’
他的话不只豆豆听了眼睛乱翻,我也觉得头皮发麻,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我赶快把彼德安排到别处去住,关照他暂时别在人前出现,我让豆豆也搬去看著这个麻烦精。原本这可不容易,因为象他这样爱出风头的人,一天不出来秀就难受,不过豆豆在这个时候倒很得力,这从他狠狠盯著彼德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来。
这麽做我是有不得已:这些八卦新闻早不出晚不出,都过了好几天,偏偏在安业放贷项目出了问题的情况下突然被‘曝光’:由於前段时间方家旁系的胡乱插手经营,多笔有问题的贷款被放了出去,那几位方家堂叔伯竟然还动用了银行的安全储备资金投入了一项风险很大的项目,日前这个项目突然接到了融资投诉,有风声说政府就要介入调查。这些针对我的‘花边’新闻,对目前的形势来说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现在安业内部不稳定的流言又开始传播,银行的股票也开始大幅波动。商场如战场,一点风吹草动就会一起连锁反应,这次恐怕是股民对方氏银行的信心产生了动摇。这样下去,一旦连锁反映安业银行会有全面崩盘的危险。
方老爷子对这些八卦并不知情──灵儿和老方一直将这些消息瞒著方爷爷,可我这个‘方家姑爷’自觉无颜见人,安业银行因为我的原因而更加混乱,这使我压力很大。
我和安远分析了形势,一致认为只有想办法赶快补充银行储备资金,以显示安业抗风险的能力,才能解决危机,这样不但对内可以稳定股东们不稳的情绪,对外可以加强中小储户的信心。
但是萧氏父子实力不足,能托得住安业的只能是象李氏那样的大投资公司。为了稳定安业,我已经向竟方求助,不过,资金数目很大,看来也不是这麽容易解决。
这两天我和灵儿频频在公共场合露面,压制这些不利的舆论,另外就是和安远在董事间奔波,安抚他们的情绪。除此之外,就只能等竟方的消息了。。。
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思考著万一情况不如想象中的顺利,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也许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放贷项目的解冻上,不过这个事情有些蹊跷,那些方家旁系的堂叔伯虽然自以为是,但毕竟没有糊涂到无视自身利益的地步,这个项目利益很大,风险自然很高,当时也是做过详细研究的,为什麽就会突然冒出不法融资这种问题?还有,和彼德那天的重逢明明已经过了好几天,为什麽会在这个被‘曝光’,引发混乱?在有,就是那天的‘事故’,我摸了摸依然抽痛的後腰──这两天奔波来回,这个腰一直没有得到好好休息,酸痛加深,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落下後遗症。
这一切如果联系起来。。。同时针对我和安业的行动。。会这样做的。。就只有那个从来不会退让的人了。
“宋天翼,你开始动手了吗?”我不由得自言自语。他充满霸气、藐视的眼神出现在我脑海,其实我一直就知道,上次他只是为了场面不至於太难看选择暂时回避。他有强力的手段,这点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他并没有把我们的挑衅放在眼里,他会行动重新掌握主动权。
我苦笑,我一直忽视自己不安的心情,强迫自己忽略他在自己心里无形的压力,混混沌沌的连基本的警觉也没有,我的无能据此可见一斑,象我这样的人凭什麽担起悠关别人身家的重任呢?
‘李润凡,你接下来要怎麽做才好?’我问自己;而且我有感觉,宋天翼他也在关注我,也许我现在的一举一动还能左右他进一步的行动方向。
桌子上的电话机一闪一闪,是什麽样的消息来了呢?我按下了免提按键:
“小凡,好消息!李氏投资公司刚才已经对外宣布支持安业银行,安业放贷的项目都会按原计划进行,同时李氏还会提供资金以扩大银行业务!相信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安业的股票会马上反弹,说不定还有上涨的趋势。小凡,你听到吗?安业的难关我们看来是过去了,小凡!小凡?”
安远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竟方的好消息终於来了,然而我并没有被这好消息感染,我脑海中想起的是不久前我向竟方求助时,竟方答应我时说的话:
‘方家和李家现在共同支持宋若诚,所谓独木难支,这同时关系到李家利益,我当然不能看著方家倒。但我毕竟还要向岳父和其他董事交待,李氏若支持了安业,从此将和方家共同拥有安业的决策权,直到这些风险贷款问题全部解决,这是李氏参与的基本条件。’竟方的话沈稳有力,说话在情在理都很有份量。
‘另外,李家参与了安业,从此已是一荣俱荣,我这边的董事都很有想法,他们要求。。安业尽快消除内部引发麻烦的可能。。小凡,我知道这原本不关你的事情,但为了大局,只好让你暂时让出安业执行总经理的位置。。小凡,我知道委屈你,但为了尽快稳定大局只能这样。。’
“──小凡!小凡?你听到吗?”短暂的失神後,听筒里传来安远焦急的声音。李氏公司如竟方答应的那样已经托了安业一把,而现在该我让他们安心了。
“安远,我在听!。。嗯,是啊,要好好庆祝一下!。。嗯,我会向楚先生表示谢意的,你放心。好的,我知道,你别担心我。。。等一下,安远,我有话说──”我沈下语气,现在是决断的时候了,我不能在安业呆下去了,不能让竟方和李伯伯为难,再这样下去拖累的就不只是方家一家了。
“安远,安业已经得到李氏支撑,应该可以度过这次难关,我想趁此机会退出安业。安远,萧伯父那里我会去说,我由你代理安业银行的业务。”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安远就著急了,我阻止他的插话,继续说:
“安远,我知道媒体的事已经压了下去,你们也不怪我。可是我想,我的麻烦还没结束,现在安业经不起折腾。原本我在安业是想帮忙,可是现在看来我自己才是麻烦不断,若是为了灵儿她著想,我不应该在安业再呆下去。”
“这件事灵儿她也许不能接受,你暂时不要告诉她。安远,我们是好朋友,萧伯父也是我的知己,就这样甩手,希望你能理解,事後也希望你能帮我向灵儿说声抱歉!”等我静静地把话说完,安远也变得默默无语,我和宋氏之间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小凡,你有什麽打算?要不,还回我那里?你有什麽要帮忙的,一定要说话。”安远沈默了一会,还不放心我。
“不,我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放心,我没事。只是灵儿。。安远拜托你别让她知道我有麻烦,我不想让她参与进来。。。”我微笑著尽量用轻松的语调,只要他们这里不再出麻烦,我就放心了。
收了电话线,我从宽敞的玻璃窗向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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