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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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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静待他宣判,是就地处决还是回京受审。 
   冷云涵的目光停在路迟身上,居然很欣慰也很安祥,他通过路迟方才种种表现,觉得他的小呆瓜长大了,他可以放心地去了。路迟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酸。 
   路迟避开他的目光,蹲到地上。 
   “哎,你不能在我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的面前随地大小便的。”欧阳晴提出抗议。 
   路迟正拾起一块碎瓦片,闻言将瓦片扔向欧阳晴。 
   欧阳晴连忙用手抵挡──当然是挡脸。 
   那块瓦却砸中他的脚,他捂著脚大声呼痛。 
   “那块是欧阳晴弄破的,记他帐上,照价赔偿。”路迟道。 
   小鱼连忙愤笔疾书。 
  “这一块是冷云涵弄破的。”一块碎瓦片扔向冷云涵,幸好冷云涵有了欧阳晴的前车之鉴,退後几步,躲过这一劫。 
   路迟是通过碎片的切口面被削过痕迹来判断。 
   “那一块不是我弄的。”欧阳晴指著其中一块道。“我欧阳晴平日里挥金如土,但我绝不会为那个家夥多花一文钱。” 
   冷云涵笑道“我也发现一块不是我弄破的,不过我这个人呢,赚得多花得也多,而且从不为小钱计较,他那块就算我帐上吧。” 
  “谁希罕你付,我没钱吗?” 
  “统统给我闭嘴!刚才有个衙役向我告状,说你们毁了府衙的茅厕,茅厕四面墙你们一人一半平摊,谁也不吃亏。” 
  “茅厕被毁与我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有何干系?” 
   。。。。。。 
  天渐渐黑了下来。 
  三个名动江湖的夜杀在夜风中为了一块瓦,几面墙吵得不可开交,像三个不可理喻的小鬼一般。 

第六章 
   一根锁情环锁住一对宿敌,这算不算是一个“千古壮举”? 
   路迟带著这两个家夥和两个下人一起踏上回京之途。 
   路经村庄,所有人都指指点点“看,一对奸夫淫夫!” 
   “是江洋大盗吧!” 
   。。。。。。 
   欧阳晴起先还装没听见,终於忍无可忍了,他直著脖子叫道“我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天下第一美男子又怎麽了,还不是奸夫淫夫!”村民毫不客气。 
   “真是气死我了,谁要和这种人当奸夫淫夫,我欧阳晴会死不瞑目的。”欧阳晴真想找块墙撞上一撞。 
   “安静一点,小心人家把你抓去浸猪笼。”冷云涵嘲弄道。 
   “浸猪笼?为什麽要浸猪笼?我哪一点像猪?” 
   “说你是猪是有一点污辱,好吧,我道歉。” 
   “我接受。” 
   “我是跟猪道歉,拿你跟它们比实在太污辱猪了。” 
   “冷云涵!” 
   一路上两个人就没停过嘴。 
   路迟也当没听见。也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他一直在负责辩认方向的工作。 
   “我们现在到了凤来村,不知离京城还有多远。”路迟自语道。他找个村民一问。 
   “你们好象走错了方向,从这里往京城会越来越远。”村民道。 
   闻言,欧阳晴怪叫一声,“那不就是南辕北辙?喂,小子,你是不是想让我们俩这个样子锁在一起跟著你周游列国?” 
   冷云涵皱起眉来斜视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当街上怪叫的样子很没气质,很没风度。”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欧阳晴嘴上这样说,手已经把镜子掏出来照一照。 
   “天色将晚,我们找家客栈投宿一宿,明天一早再赶路吧。”小鱼道。 
   客栈大堂。 
   路迟找张桌子坐下,“你们两个也坐下。” 
   “我肚子饿了,打尖吧。”冷云涵满面笑容,一点也不像个阶下囚。 
   欧阳晴却站起来“我要方便。” 
   “你要方便也不用这麽大声叫吧,我又不去。”冷云涵道。 
   这小子明知故问,欧阳晴一脸不爽“你不去我怎麽去?” 
   “先打尖再去。” 
   “先方便再打尖。” 
   “先打尖再方便。” 
   “不方便我怎麽能坐下用餐?” 
   “看到你恶心的样子,回来还能吃得下吗?” 
   二个人的音量开始加大,其他客人开始投来奇怪的目光。 
   “你们两个别吵了,先一起去方便,回来再打尖。”路迟被他们两个烦死了。 
   茅房边。 
   “跟我一起进茅房。”欧阳晴道。 
   “我陪你到这已是仁至意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冷云涵一脸不奈,“你难道上茅厕还要别人在一旁给你嘘嘘?” 
   “这条铁链就只有这麽长,你不进去我怎麽办。” 
   “算了算了,怕了你。”冷云涵像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似的。 
   於是欧阳晴一边解决问题,冷云涵就站在一边看。 
   “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你看著我我怎麽解得出来。”欧阳晴又道。 
   “我早说我不进来,可是你非要进来,茅房就这麽大,不看你难道叫我看马桶里面吗?到时候你恐怕又要说,难道你还没有马桶好看吗?” 
   两个人站在茅厕里也能吵得不亦乐乎,旁边如厕的人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二人,“这里不是还有间茅厕吗?为什麽要挤在一间?” 
   欧阳晴快让冷云涵给气死了,他双眼一瞪,没好气地对那人道“你以为我们两个喜欢这样呀,若不是为了这马桶里的黄金,我们也不会躲在这里商量怎麽分摊。” 
   “有黄金?”那人不信,眼睛往这边瞟。没看到黄金却看到两个人被锁在一起。 
   “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偷人被老婆发现了。” 
   提起这环欧阳晴就火大。“偷你妈的头,我们要是不锁在一起,万一他一个人卷了黄金逃走怎麽办?” 
   “也是,也是”那人连声道。' 
   等二人一离开,他立刻全面封锁那只马桶,当然是要找黄金。里面的“黄金”是不少,但只怕不是他想要的那种。 
   小鱼他们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回来。 
   “公子,莫不是二人逃走了?” 
   “逃不了,就算逃了也没关系,他们两个被锁在一起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逮住他们。“ 
   正说著,欧阳晴与冷云涵已经回来了。 
   “哎,我警告你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白痴的眼光看著我。” 
   “你能分辨得出那是专门用来看白痴的,表示你的脑袋还没有彻底坏掉。”冷云涵道。 
   “天啊,这两个人要吵到什麽时候,他们是不是只有等到睡觉时才会安静下来。”小鱼觉得这两个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事实证明,即使是睡觉,也不能让他们安静一会。 
   临睡前,二人去敲路迟的房门。 
   “什麽事?”路迟刚把房门打开一条缝。 
   不知是谁用力一推,将门狠狠推开。 
   “人呢?”二人四处寻找,“人到哪去了。” 
   “在这里。”路迟的声音从门背後传来。 
   “路大人,你没事躲到门後面干什麽,害我们一推门就夹到你了。”欧阳晴道。 
   “我刚刚给你们开门就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用力一推,害我被夹在门背後。听你的口气好象被夹是我的错一样。”路迟揉著鼻头。“半夜三更不睡觉找我有什麽事?” 
   “我不要跟他睡。”一对冤家异口同声。 
   “理由?一个一个说。” 
   “我先说,我欧阳晴只跟女人睡觉,从不跟男人睡,况且床那麽小,怎麽够两个大男人睡呢?很挤的!”欧阳晴抢先道。 
   “我才不要跟这个非男非女的家夥同床,万一半夜被他叫醒,见他一面照镜子一面问我他英不英俊,我没吓死也要被气死,就算侥幸免死,恐怕也要做恶梦。”冷云涵道。 
   “我的长相会让你做恶梦吗?”欧阳晴瞪他,随即又笑起来“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嫉妒我长得英俊潇洒,才故意这麽抵毁我的。为免你半夜起来毁我的容,我希望路大人能跟我们一起睡,好保护我。” 
   “好了,你们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我也知道该怎麽做了。”路迟笑道。 
   结果?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路迟躺在两人中间“怎麽样,现在位置是不是宽敞了。” 
   “是,是呀。真是宽敞。”欧阳晴半边屁股掉在床外,荡呀荡的,但他还是强笑道。 
   路迟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难以入眠的冷云涵望著帐幔的顶部叹了口气“我早知道他想不出什麽好主意。” 
   “从来没有比这更糟的了。”欧阳晴长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应该还不是最糟的。”冷云涵哼一声。 
   话音未落,路迟将身体全面舒展成大字型,冷云涵被他这麽一推,整个人陷入墙里几分,动弹不得,他相信墙上肯定被压出个人形窟隆,而且还是特别高大修长的那种。 
   欧阳晴更惨,他本来就已经属於这张床的额外悬挂物,危危险险地“附属”於床榻边缘,现在被路迟一脚揣去立刻摔得他四肢与地面平行,他全身骨头都要跌散了架“哎哟,我的屁股要开花了,他是不是在报复我刚才把他夹在门後?!对不起了路大哥,路大爷,我道歉还不行吗!” 
   路迟睡姿极不好,他习惯睡觉时梦里整理床铺,清除一切“废品”与“障碍”,减轻床上多余重量。 
   欧阳晴从地上爬起来,与冷云涵一起收拾路迟越界的四肢,重新躺,应该说是挂回床上,他已经开始後悔让路迟来和他们一起睡了。 
   二人刚调整好姿势,路迟铁拳当胸砸来。 
   二人重伤未愈,哪里经得起这样一拳,当即咳得快要吐血。睡在外面的欧阳晴再次被砸下床,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脸著地。 
   “我说阿迟呀,你有什麽不满能不能直接说出来。”冷云涵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宝贝的脸蛋。”欧阳晴在地上直哼哼,全身骨头没一根说认识他,都装出与他不熟的样子,打算各奔前程。他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等他能动了,他从地上跳起来,几乎要破口大骂“是哪个王八蛋要他过来和我一起睡的,我杀光他全家祖宗十八代!” 
   冷云涵凉凉地告诉他“如果我记得没错,好象是你强烈建议。” 
  “啊?欧阳晴惨叫一声往地上一躺,“让我死吧。”半晌也不见他出声,不知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一晚,路迟睡得特别香。 
   吃早饭时。 
   仆儿一见冷云涵从楼上下来马上惊叫一声,“公子还有欧阳公子,才一晚上不见你们怎麽跟两只乌眼鸡似的。睡得不好吗?可我看路公子似乎精神很饱满。” 
   “一宿没睡不像乌眼鸡难道我还像百灵鸟呀。 冷云涵没好气地道。 
   “我不要当乌眼鸡,我要当孔雀。”欧阳晴一边照镜子一边几乎向隅而泣了。 
   “哇,也不知路公子昨晚是怎麽凌虐你们的,公子,你受苦了,来,我替你叫碗乌鸡汤补补。”仆儿心痛道。 
   一听是乌鸡汤, 冷云涵反应特别大,且忙道“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要乌鸡汤。” 
   “我家公子好厉害,把你们两个人都弄得这麽惨他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小鱼用崇拜地目光注视著路迟。 
   “干嘛一大清早就用这麽淫荡的眼神看著我。”路迟不解地道。 
   “昨晚你们三个一起睡的吗?”小鱼问。 
   “是呀,我发现三个人一起睡,睡得特别安稳,下次继续。” 
   “什麽?还要继续?” 冷云涵与欧阳晴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吃过早饭,路迟心满意足地牵著两只特种乌鸡上路。 
   第一夜姑且算是这样过去了。 

 
             第七章 
   按著地图,一行五人到了下一个村庄──平安镇。 
   路迟见路边商贩卖的东西他从未见过,就好奇地凑过去看,把二个重要人犯扔一边。 
   “他对我们还真放心。”欧阳晴道。 
   “他不是对我们放心,是对这个环儿放心。”冷云涵苦笑一下。 
   “江南的姑娘真是美,连江南的一个小镇都有这麽多美女,”欧阳晴赞叹,他又加上一句“当然,再美也比不上我。” 
   见冷云涵不理睬他,欧阳晴又道“我天生有一种特别的本领,就是可以闻香识女人。” 
   一只狗从他们身边经过,冷云涵目光立刻投向它,尤其是狗鼻子,他特意多看了两眼。 
   “不信?我试给你看。”欧阳晴用手帕蒙住双眼。 
   冷云涵带他走了一段路後。 
   欧阳晴鼻子动了动,“左边,左边有一个美女,我闻到了。”他摘下手帕。 
   左边果真有一女子正在看布店里的一块花布,背影窈窕。 
   冷云涵与他一起走到女子旁边,“这位姑娘。。。。。。”欧阳晴笑咪咪地在女子肩上拍了一记。 
   女子猛一回头,竟是一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她手中的尺打在欧阳晴头上,打得他两眼星光好灿烂。 
   “干什麽?想借机跟我搭讪吗?你这种登徒子我遇多了,毕竟我可是这里的第一美女,若是换了当年,老身还看不上你呢。”阿婆道。 
   本来欧阳晴只有一点昏,听她这样一说,立即昏了过去。 
   待阿婆走远後,布庄老板才道“她的确是这里的第一美女,不过是六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来向她求亲的人可以从村头排到村尾。” 
   欧阳晴闻言怪叫一声,“天呐,如果有一天我也会变成她那模样,在我六十岁差一天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痛快。”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痛快,何必等到六十岁,现在我就能给你。”冷云涵冷笑一声。 
   “谢了,我还没活够呢,等我闻够天下女人香再考虑你的建议。” 
   “好一个闻香识女人,果然是百发百中,至於闻香识美女你还不够格,毕竟女人和美人之间还差上一大截呢,回家再练练再出来丢人现眼。连六、七十岁的婆婆你也不放过,饥不择食到你这种程度,真是天下男人的悲哀。”冷云涵冷不冷热不热地道。 
   “你,你这个家夥!”欧阳晴拍拍额头,“算了,我欧阳晴对女人的吸引力已经超出你这等凡夫俗子的想象,会引起某些人的嫉妒也不为过。我真的觉得有必要让你开开眼界。” 
   这时,一位粉红衣裳的姑娘从他们身边走过。 
   “这里民风极为淳朴,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冷云涵警告的话还没说完。 
   欧阳晴已经轻薄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有色狼!”姑娘尖叫一声,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欧阳晴连忙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可姑娘一点都不领情,害得他的嘴巴都笑酸了。 
   “姑娘,你先别急著叫,看看我的脸。。。。。。” 
   “打色狼呀!”姑娘抓起一个什麽东西就往他头上打去。 
   村民们一听她的呼救,立刻抓起手边可以用得上的东西冲过来。 
   “色狼在哪?” 
   “他,他就是色狼。”姑娘指著欧阳晴。 
   “我?”欧阳晴居然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现在的姑娘真是越来越有眼光了,真让人欣慰。”冷云涵笑道。 
   “打色狼!”群众呼声高涨。 
   各式烂青菜,臭鸡蛋铺天盖地从天而降。 
   “救命!”欧阳晴疾足狂奔。 
   因为二人被锁在一起,欧阳晴犯错,冷云涵当然是要受连带责任的。 
   他一边跑还不忘说风凉话“你对女人的吸引力,我真是…好…嫉…妒…呀──”他故意拉长尾音。 
   “出什麽事了?!”路迟一脸莫明其妙地看著两个引来一大帮愤怒的村民,“这里的村民还真热情,我们第一次来就有这麽多人来欢迎。” 
   “欢迎你个头!还不快逃命!” 冷云涵拎起他的领子就跑。 
   “为什麽要跑?”路迟不解。 
   “等一会儿,你自己去问他吧。” 
   等他们连滚带爬地从凤来村逃往邻村时,天已全黑了。 
   他们找家客栈住下。 
   关上房门,路迟就开始审问欧阳晴,“没想到你已是阶下囚了居然还不忘调戏良家妇女。” 
   “这一次是个意外,基本上以前都是人家调戏我。” 
   “等我将这件事报上去,你是罪上加罪。” 
   “美女是上天对男人最好的恩赐,看见一位美人站在面前而不去亲近一下,我就不是欧阳晴了。”居然还振振有词。 
   “你真是不思悔改。”路迟瞪著他,一时间又找不出什麽词来反驳他,即使是反驳不了,能惩罚一下也好。於是路迟的目光落到一旁置身事外的冷云涵身上。 
   冷云涵坐在那喝著茶准备看路迟如何扁欧阳晴,那神情就像在看鲁提辖拳打郑关西,武松打虎的戏码上演,只差没买包零食助助兴了。可当他发现路迟正看著自己,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冷云涵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与路迟对望。 
   “你。。。。。。” 
   “别看我,我是无辜的。”冷云涵觉得自己有必要划清界线。 
   “如果。。。。。。” 
   “如果他肯听我的劝,那他就不是色狼欧阳晴了。”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 
   “其实你自己就是个麻烦,而且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要麻烦。”欧阳晴抢道。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把你们的手也锁在一起。”路迟一口气说完全部的话。 
   二人对望一会儿。 
   “千万不要!如果把和他的锁在一起与下油锅让我选择。”欧阳晴道。 
   “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下油锅。” 
   “你不要抢我的词。”欧阳晴很不高兴地道。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下油锅吗?当然如果你坚持要下,我也决不跟你争。” 
   “吵够没有!”路迟不得不阻止他们,要不然不知等会会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他拍拍胸口。可他的手摸在胸口就停住了。 
   “噫,怎麽不见了!”路迟在口袋里找。 
   “什麽不见了?”冷云涵很了解他丢三落四的毛病。 
   “钥匙,钥匙怎麽不见了,明明在这里的。”路迟急了起来。 
   “宝箱的钥匙不见了吗?不见就不见了,钱乃生外之物。”欧阳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其实也不是什麽宝箱,是开锁情环的钥匙,没有这把钥匙你们就得一辈子锁在一起了。” 
   “啊?!”二人一跳三尺高。 
   冲过来抓住路迟的肩膀死命地摇,“怎麽会不见了呢,你再找找,放哪儿了?” 
   “我想不起来了。”路迟苦著一张脸。 
   “这实在是一个很恶劣的玩笑!而且一点都不好笑。”冷云涵也变了颜色。 
   “我不要一辈子和这个家夥锁在一起,你赶快给我找,找不到我今天就杀了你,要死大家一起死。”欧阳晴掐住路迟的脖子。 
   “他若是死了,岂非连最後的希望也没有了,再让他找找。”冷云涵只好上去扯劝。 
   “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偷了钥匙想逃走?”路迟怀疑的目光转到他们身上。 
   经他这们一说,二人也开始怀疑起对方来。 
   “为了以示清白,你们两个脱光了趴到床上去,让我搜搜看。”路迟道。 
   “脱光?我早就觉得你对我非份之想,钥匙不见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你休想借机染指我这一代美男。”欧阳晴上下打量路迟。 
   “你不脱我帮你脱。”路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乱脱一气。 
   “哎呀,干嘛扯我的头发!你到底会不会脱衣服,杀鸡拔毛也比你温柔。”欧阳晴呱呱乱叫。 
   衣服脱下来了,欧阳晴闹了个面红耳赤,头发也跟鸟窝似的一团糟。 
   “天呐,镜子里的火鸡真的是我吗?那个鸟巢是我的头发吗?”欧阳晴对著镜子陷入恐慌。 
   路迟把脸转向冷云涵。 
   “我自己来,自己脱。”冷云涵忙道。 
   二人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 
   “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不要以为我的身材好你就可以视奸我。”欧阳晴对冷云涵道。 
   冷云涵马上把脸别往一边,“我宁愿去看一只被褪了毛的火鸡,也不看你‘短小精悍’的五短身材。手短脚短那儿短,真叫人恶心。” 
   “什麽?!你敢批评我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身材!” 
   “完美?在哪里!我怎麽没看到!一只鸡被拔了毛後,烤熟了香喷喷地放在盘子里才叫无懈可‘鸡’,想完美就多跟它学学吧。” 
   “我要你看我,听到没有,马上就看,看清楚再收回你刚才的话。” 
   “不看,就不看!” 
   “非看不可!” 
   “我娘从小就教我 ──天上不可能掉馅儿饼,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真有,那馅儿饼肯定是烂的,午餐一定是馊的,多倒胃口!不看不看就不看。” 
   路迟已经将二人的衣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没有发现。 
   他取下二人发冠,又在他们头上乱揉一气。二只鸟巢面面相觑。 
   “哎,哎!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恶劣!”欧阳晴大声抗议。 
   “闭嘴!”路迟抓起冷云涵的扇子当头给欧阳晴一记爆栗。 
   “你打他,我还是很开心的,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借刀杀人’。”冷云涵苦笑。 
   “我只是顺手抓到什麽就是什麽。” 
   欧阳晴揉著被打的地方,忿忿不平“痛死了,眼前好多星星!万一下一次你正在杀猪,你一刀扔来,拿不定死的是谁。” 
   “那可真好,待宰的猪儿们一定会说,这人怎麽死得比我还快,至於你,恐怕就再也看不到明晚的星星了。”冷云涵道。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我是被你的扇子打中的,这笔帐记你头上。” 
   “反正我们之间的帐也够多了,我不再乎多加一条。”冷云涵无所谓地道。 
   路迟一无所获,他怀疑他们把钥匙藏在身体里,他毫不客气地对二人上下其手。 
  他先拿冷云涵开刀,手指甚至从冷云涵後面插进去。 
  “哟,看来你今天要屁股开花了,待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 欧阳晴笑道。 
   路迟折腾了半天,什麽也没找到,就把注意力放到欧阳晴身上。 
  “喂,你终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是不是,你果然对我这个美男子有不良企图。救命呀!”欧阳晴叫道,“哎哟,你的手这是往哪里插呀;娘呀,我对不起你,没能守住贞操。。。。。。” 
   “叫得跟鬼嚎似的!”路迟很是不满。 
   “真是风水轮回转,欧阳晴今天屁股开花的人好象是你,等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这回换冷云涵笑了。 
   “真的没有!”路迟叹了口气。 
   “我们都被你搜过了,可你还没让我们搜呢。”欧阳晴很不甘心。 
   “阿迟,还是我们来帮你找吧。” 
   二人一跃而起,将路迟按在床上,剥去他的衣裤。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夜杀。。。。。。” 
   “我也是夜杀!”二人同时道。 
   抛起的衣物打熄了烛火,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 
   “谁!是谁在摸我!”路迟的叫声。 
   “谁这麽没眼光,要摸也是摸我!”欧阳晴也叫。 
   “是谁的手伸这麽长?都伸到我腿上了!”冷云涵问。 
   “哎哟!好痛!哪个家夥这麽野蛮,居然对我霸王硬上弓。”欧阳晴起先还不停叫痛,後来大概是痛苦变了味,就没了声音。 
   “不对,被硬上弓的是我!” 
   “是我,不是你们!” 
   “别挤了,床都要挤垮掉了。” 
   一会儿吵得不可开交间或还有打斗的声响,一会儿又没了声音,黑暗中只闻沈重的喘息声和床不堪重荷的吱呀声。 
   。。。。。。 
   突然,一声轰天巨响。 
   客栈所有房间的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房客们都走出来互相询问发生了什麽事。 
   店小二用力拍打路迟他们的房门,“几位客官,发生什麽事了?” 
   冷云涵找到了火折子,点亮蜡烛。 
将还抱著他大腿的路迟从一堆床铺的残片中“捡”出来。 
   路迟狼狈地爬出来,一脸茫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欧阳晴正趴在他身上,紧紧插在路迟的身体里,冷云涵一脚把欧阳晴踢开。 
   “出了什麽事?”路迟傻傻地问。 
   “好象是床垮了!”冷云涵答道。 
   “这是什麽鬼床,一点都不结实。还有,是谁在外面敲丧呀!”欧阳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是敲丧是有人在敲门。我不去开,好丢脸!”路迟躲回被褥里当鸵鸟。 
   “我去开!”欧阳晴气冲冲地冲向房门。 
   冷云涵只好跟著。 
   门打开一条缝欧阳晴看到外面站了很多人,每个人都是从梦中惊醒的,大家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 
  “半夜三更吵什麽呢,还要不要人睡觉?” 
  “我还以为地震了!” 
  “这麽吵怎麽睡!” 
   。。。。。。 
   民怨迭起。 
   “公子我们都听到一声可怕的声音,不知出了什麽事?”掌柜的和颜悦色地问道。 
   欧阳晴到达忍耐的极限了,他一脚把门揣开,把冷云涵的肩一搭,凶巴巴地道“没看到本公子正在办事吗?你们哪个有意见,要不要进来和我们一起爽一下。” 
   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和说出来的话吓得众人作鸟兽散。 
   欧阳晴把门用力一关。 
   路迟把脑袋伸出来一脸惊讶地瞧著二人。 
   二人先是对望,然後目光慢慢移到欧阳晴搭在冷云涵的手上,同时退後二步,以示距离。 
   冷云涵拼命拍自己的肩膀,好象染上什麽不洁之物“不知花痴会不会传染!” 
   欧阳晴也布撺手,“真恶心!” 
   “你们两个刚才还真像一对情侣。” 
    
         第八章 
   “和他?象一对情侣?”二人相对狂呕起来。完全当对方是瘟疫。 
   吃早饭时,欧阳晴目不转睛地盯著路迟。 
   路迟被看得心烦意乱“你看什麽呢?” 
   “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呢,我男人的贞操全都让你夺走了,不过感觉还不错,象是。。。。。。象是初恋味道。”欧阳晴很陶醉地说道。 
   听得冷云涵直想吐馊水,“贞操?你若还有贞操,那天下就没有荡妇了。至於初恋的味道,是不是有点像昨天闻到的六十岁美女呀?” 
   “昨天晚上很混乱,你又麽肯定那人一定是我,说不定是冷云涵。”路迟话才出口,二个男人已经跳起来。 
   “那绝对不可能。”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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