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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鼠莽夫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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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你说得极是。”老大,你也稍为有一点分寸,我快撑不下去了。于仲谋在心中不断的哀号。
  “詹老,欢迎来到祈天盟,我谨代表祈天盟献上一份敬意。”祈上寒不自在地向詹彪鹤颔首。
  詹彪鹤一双精目冷冷打量着祈上寒,心想,总算露脸了,果真是将才人物,难怪能够把祈天盟搞得这么大,连他的锋头都盖下去,不过这个将才若能为己所用,月沙帮想称霸全亚洲,甚至全世界,都是指日可待。
  “嗯,很好,果真是人中之龙,配我女儿是绰绰有余。”他不忘贬低祈上寒的身价。
  “爸!你把女儿高估了,也许人家看不上我。”好孤傲的男人哦!詹孔雀是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场有张床在。
  “小子,你认为我女儿怎么样,够格当你的老婆吧!”詹彪鹤一双鼠目净是算计的光芒。
  “是祈某的荣幸,小姐美艳如虹,艳丽似花,得此美眷是男人的梦想。”好呛的香水味,打翻了香水铺不成。祈上寒心头直嘀咕。
  詹彪鹤笑声中带着阴险。“听到了没,女儿,人家可中意得很,这桩亲事就这么敲定了。”
  “等一下,詹老。你忘了对祈天盟的承诺了吗?”老狐狸,就想这样虚晃一招吗?祈上寒心中咒骂着。
  “哦!你说那事,你不提起我都差点忘了。”詹彪鹤微微冷笑,心想,还怕套不牢你这小子吗?“不急嘛!等亲事定了再说。”
  想耍什么把戏他会不清楚吗?“你是不急,可是祈天盟的上万兄弟可着急呢!”
  “哎呀!这首曲子不错。”詹彪鹤故意顾左右而言他。“请我女儿下场跳支舞吧!顺便联络一下感情,有事待会再谈。”
  跳舞?祈上寒暗自叫苦。“孔雀小姐,是否有荣幸请你陪祈某跳支舞?”他在心中祈祷,快拒绝吧!大肉弹。
  詹孔雀早就想和他来个肌肤相亲,藉由身体的碰触来勾引他,也许他们可以中途开溜,找个隐密的阳台或花园,来场销魂动魄的激情之旅。
  当初父亲提议她来施展媚术,魅惑祈天盟的盟主时,她还有些不情愿,但一见到本人,她魂都飞了。所以一等他开口邀舞,她妖娆的身子马上柔若无骨的全倚了上去。
  “早等你开口了。”她一开口就是挑逗的味道。
  祈上寒隐忍着被骚扰的愠意,沉着冷静地将自己和她的身体间稍稍分开一个空隙,小心不让她的波乳碰触到,再随着音乐摆动着脚步。
  “我们都快结婚了,你叫我孔雀,我唤你寒哥好不好?”詹孔雀不断吐出兰芷之气企图引诱他。
  “好。”才怪,真恶心的叫法。祈上寒忍住厌恶地说:“你今天的装扮真漂亮,好像火中仙。”火中的妖女。他在心中补上一句。
  “那我本人美不美,”她的一只手悄悄地爬上他的颈背爱抚着。
  “美,天上仙女都没有你的百分之一。”百分之一淫荡!他真想把背后的手扯掉。
  “真的呀!你会不会觉得室内好热?”她觉得全身热得好像要着火了。
  “不会吧!冷气的温度一向调得适中,我还觉得有点冷呢!”浪女,这个时候居然想要性。祈上寒觉得她真无耻。
  “我来温暖你好了。”詹孔雀说着就把伟大的酥胸,挤向他微露的胸口。
  说没有感觉是骗人的,但是他刚在楼上已经发泄了大半精力,所以只觉得有些难堪,不免恨起吉莲那个“老大”出的什么烂主意,存心要玩死他。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有失礼仪。”他一个舞步向后退,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热情。
  詹孔雀笑得花枝乱颤。“少来了,我们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故作清高呢!”
  贱货,还是红发妞可爱。祈上寒在心中比较着。“唉!我也想要你,可是一想到盟内的情况,再高的兴致也提不起来。”
  “哦,祈天盟的情况糟到这种地步?”她是略有耳闻,可是父亲还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再没有庞大的金钱支援,祈天盟恐怕撑不了多久。”他装作非常痛苦的表情。
  为了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男人,詹孔雀不惜豪爽地说:“没问题,我一定会劝父亲资助你。”
  “可是我怕来不及,而且数目又很大。”只不过这数目是月沙帮利用万龙,从中得利的十倍而已。他心中算计着。
  “我们月沙帮财大势大,想要多少都没关系。不过你现在应该有‘性’致了吧!”詹孔雀丝毫不顾及现场众多的眼光,大胆地将大腿举高,露出雪白的腿,朝他的私处磨蹭,放浪的动作连男人都汗颜。
  祈上寒是急得冷汗直冒,他可不想当众献丑,连忙向远处偷笑的高赋求救。
  “大哥!有你的电话。”好可怜哦!冒冷汗耶。高赋心想,棒打鸳鸯实在太缺德。
  “阿赋,你先替我招呼一下孔雀。孔雀,我去接通电话,马上就来陪你。”说完,祈上寒就像只落水狗,惊惶失措地离开,脸色带着不正常的红潮。
  他的红潮不是因为性欲勃发而起,而是气得发红。他心底直叨念着,难怪那个红发妞坚持在楼上监视器看戏,不肯下来陪他共患难,原来她早就料到结局是什么。全怪自己太愚蠢,误中“奸人”挑拨,才会让兄弟陪着一起丢脸。
  “大哥,最难消受美人恩。”于仲谋得了个空,潜到他身边调侃。
  “我要掐死那个女人。”祈上寒现在是一肚子火。
  “哪个女人?楼上的那一个,还是她口中的老大?”于仲谋也觉得好像被人戏耍的感觉。因为他后来想到,其实不需要用上这一招,照样可以摆平月沙帮,只是时间上较耗时耗力。
  “废话,你说呢!”祈上寒是满脸郁闷地翻着白眼,好像他在说着不好笑的笑话。
  “大哥,你的麻烦走过来了,恕小弟不奉陪。”识时务为俊杰,这种淫荡的女人,他招惹不起。于仲谋迅速地溜开。
  “你这个……没情谊的叛徒。”祈上寒眼见兄弟开溜,只好苦笑着走向他的痛苦泉源。“孔雀,咱们去找我詹老吧!”
  在一片动人的华丽舞曲中,有位颤抖的女孩贴在玻璃上,哀伤的大眼睛望向室内风情,抖动的肩膀不知是因为天寒还是心寒。
  看着舞池中,两具紧贴灼热的影子,天若雪心中涌起无限的怅意。她好想冲进去,拉开他们亲密相拥的身子,让他只属于自己的。
  秋姐姐说得对,她永远也学不会吉莲的漠然和视若无睹,光看着他们两个相拥而舞的亲热状,自己就恍如刀割般心痛,她无法理解吉莲怎能大方的屈就一个羞见于人的情妇地位。
  她感到心好痛,痛得连眼泪都流不下来。“原来你跑到这里来,难怪我找不到你。”江心秋看她还不肯死心,不禁可怜她太专注于一份无望的情感。“他们会很幸福吗?他们笑得好开心。”天若雪好嫉妒,嫉妒那女人能得到祈大哥的青睐。江心秋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盟主被“调戏”的痛苦表情,心中笑翻了几江河水,只有不解人事的天若雪,会把他的苦笑看成是欢愉的笑意。“你看你,穿得这么单薄,小心又着凉了。”江心秋注意到她的脸色红润健康多了,这些日子的努力,不希望她白费掉。
  “著凉了又怎么样,反正没人会关心我。”天若雪难过想,惟一她想要他呵护的男人,正在呵护另一个女人。
  江心秋听了很生气地扳正她的脸。“没人关心你?那我呢?于大哥、高大哥、文大哥及各位兄弟们呢?我们不是人吗?”
  “我只是……只是要祈大哥一个人。”从小到大,她的心只容得下他一人。
  “我们白疼你了,现在我知道盟主为什么不爱你。”江心秋没想到众人多年对她的关心,比不上盟主的一个眼神。
  “为什么?”天若雪睁着盈亮的黑潭水问道。
  “因为你根本还没长大,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婴儿,错把别人的关心当成应该,我们没有义务要关心你。”江心秋生气了。
  天若雪心慌地说:“不是这样的,秋姐姐,我没有认为你们关心我是应该的。”
  “你只是自私的想占有盟主一个人,从来没想到对别人付出关心,一天只知对着满室兰花诉苦。”江心秋仍继续指责着。
  “我也想关心大家,可是你们都不需要我,我只有一个人。她不是故意要漠视大家的关心。
  “只要有心,你会看得到的,可是你盲了心,一味去追求你能力所不及的幻象,还自怨自艾的当全世界都欠了你。”江心秋感到痛心。她真的不想再看天若雪心盲的失落下去,她救不了自己深陷的心,至少可以拉天若雪一把。“记得吉莲在花房里,对你嘲讽一事吧!你知道她的本意是什么吗?”江心秋问道。
  “你有看到那一幕,为什么不帮我?”天若雪只想到江心秋没有帮助她一事。
  唉!长不大的女孩。江心秋又叹一口气。“你还是不肯用心去看。她的本意不是羞辱你,而是帮助你,你不觉得自己近来开朗健康?
  “那是……那是我自己努力的。”她很努力的,根本与吉莲无关。
  “如果她不刺激你,你会振作吗?她心细地发现你畏缩的个性来帮助你,可是你从不懂别人的用心。”江心秋已经尽力了。
  “她真的在帮助我吗?我想她是怕我抢走祈大哥。”天若雪仍执迷不悟的说。
  没救了,中毒太深。江心秋心想,她必须下点狠招。“在她没出现前,盟主就不曾正视过你。所以有没有你,她都不在乎,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不需要向你下战书。而且你忘了是盟主一味的倒追,而不是一直逃避盟主的她来追求盟主,她是利用你来绊住盟主少去惹她。”
  “你……你胡说,她哪有那么好?”天若雪口里说不信,但信心已开始动摇。
  “盟主就是爱上她的自若、大胆和勇敢,而这些都是你欠缺的,所以你好好地想想我的话。”江心秋言尽于此,天若雪再不开窍,她也没办法了。
  第九章
  “你们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笑的事,居然把我调开。”文易虔埋怨错失笑话老大的机会。
  祈上寒一脸屎样的瞟他。“你想尝尝拳头亲上下巴的滋味吗?我的手指头痒得很。”他握紧拳头,传来一阵指关节的喀喀声。
  “不公平,我只是心里不平衡说一下都不成,他们一群人笑瘫在一堆,你怎么不说说他们?”文易虔挑软柿子吃。
  于仲谋及高赋闻言收起脸上的贼笑,端正地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眼睛直视,以示清白。
  “你们两个给我少装了,居然放我一个人应付一头饥饿的母狼。”祈上寒想到詹孔雀一点廉耻心都没有,最可恶的是这两位不讲义气的兄弟,在他有难的时候袖手旁观,像根柱子一样立在酒缸边,事后还反讽他不会应付女人,简直比一根木头还差劲。
  “大哥,你这是迁怒哦!她可是你的责任,我们哪敢越权。”于仲谋推卸责任,不过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如此不知羞,居然想把自己剥光送给男人当祭品。
  “再怎么说,她是你的”未婚妻“,让女人满意是男人的骄傲。”高赋也急忙画清界线,并暗自庆幸还好她瞧对眼的人不是自己,不然就换他喊救命。
  “住口,你们两个混帐想惹毛我?信不信我一发狠,命令底下的兄弟把十名酒店名花,送到你们床上暖被。”祈上寒心想,也许他真该这么做,惩罚他们背义忘信。
  “真正有本事惹毛你的人,正躺在你大腿上当慈禧太后。”于仲谋指出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心中佩服这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躲到墙角避风头。
  吉莲翻个身打哈欠,心想,她已经不开口闹事,这个于仲谋是皮在痒,没事干么扯她下水,一人湿了脚就算了,还要连累岸上观火的平民百姓一同湿。
  “中国人说兄弟如手足,你们要手足相残,拖着我一个妇道人家干什么。”她慢条斯理地说。
  “天呀!你听听她说的是哪话,撇得多清呀!你算是哪门子的妇道人家,拿两
  把刀要人往手背上砍。“于仲谋大呼了起来,心想,好狠呀!一句话挑动兄弟阋墙。
  烦,吉莲嫌恶地皱下眉,“你瞧见我哪只手有空,逼着你拿刀自残?”她手中一把锉刀银亮亮的磨着另一只手的小指。
  “舌刀比利刃骇人,我已经被割得鲜血淋淋。”于仲谋委屈地说,单看老大杀人似的电光眼,就足以将他千刀万剐。
  她用锉刀拍拍祈上寒的脸。“管好你的兄弟,我现在不想发脾气。”她想到若换成她那个“前”老大,早就整死于仲谋。
  祈上寒把拿着锉刀的温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吻。“仲谋,不要招惹她,她的脾气可不是很好。”她知道红头发的坏脾气。
  “我的脾气不好?”吉莲眼尾一勾。“你的火爆个性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敢说她的不是。
  为了怕两只火狮子发火会殃及他们这些无辜,于仲谋赶紧转移话题,以策安全。“大哥,詹彪鹤手上资金已悉数被兄弟们吸收。旗下堂口的兄弟也散得差不多了。”
  “哦!这么快,我还以为要拖上一段时间。”这是喜事,祈上寒却皱着眉,因为他怕留不住红发妞。
  于仲谋解释道:“因为有”幕后黑手“从旁推波助澜,不过我很怀疑怎么有人敢娶那只阴险狡黠的狐狸。”
  吉莲笑着坐正身子。“听过周氏企业的总裁周恩杰吧!他可是以死逼婚,才赢得佳人情哟!”
  于仲谋惊讶地说:“你是说她的准老公是周恩杰?他是不是有被虐待狂,”恐怖。这一次事件就够他们吓上三年了。
  “感情的事很难讲,咱们面前这一对鸳鸯不就是一个怪例。”高赋难过的想,他的心秋却一直停滞不肯向前。
  “阿赋,你脑袋瓜忘了洗?”祈上寒不悦的想,竟然说他和红发妞的感情是怪例。“对了,詹彪鹤现在情况如何?”
  文易虔抢着报告。“好惨哦!资金没了,月沙帮散了,连情妇也跟着万龙反叛他,如此只能用晚景凄凉来形容。”
  “她女儿呢?”吉莲问道,她担心詹孔雀算来算去会算计到自个头上。
  “干么关心你的情敌?”祈上寒把她搂进怀里,他愈来愈爱闻她身上的栀子味。
  “第一,她不是我的情敌;第二,女人的报复心比男人更可怕。”吉莲扳着指头,故作天真的数着。
  她没有忘记杨音庭的教训,因爱不成反成怨,纵火烧毁周氏企业的办公大楼,险得酿成多条人命丧身火窟,她的腿也因为协助他人逃生,而被压伤以至骨折。
  “少顽皮。那只母狼的下落如何?有生之年,祈上寒不想再看见她。
  “这个嘛!”文易虔不好意思地摸摸脸。“兄弟呈上来的报告中,没有提到这一点。”
  “没有?我不是全权交由你善后。”祈上寒严肃地说。
  文易虔老实地说道:“我以为她只是女人,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就没多留意。”
  于仲谋讪笑地提点他,“女人才是厉害角色,你看老大不是被女人耍着玩。”
  一次还两个,他在心中偷笑。
  “你一定要一再嘲弄我才甘心吗?”祈上寒忿忿地想,最好他也遇上这么个女人。“阿赋,派个人去追查。”
  “好呀!不过先来祝贺一下。”高赋拎瓶酒,拿了五个酒杯,准备庆功。
  “我不沾酒。”吉莲慵懒地推拒。
  “我以为西方女子个个都是酒中豪杰。”高赋说道。
  “起先是为了任务,沾酒怕误事,后来是因为某人的强行禁酒令。除了伊恩有时偷喝几口,其他的伙伴都是禁酒族。”吉莲解释着。而那个某人,当然首推他们的“前”老大——因为她对酒类饮料过敏,一滴即醉。
  “谁又是伊恩?”祈上寒又打翻了醋缸。
  “我的伙伴之一,现在八成躲在法国避难,他可是一位拥有皇室血统的爵爷哦!”她心想只不过他不想承袭爵位。
  “你喜欢他?祈上寒酸酸地问。
  “我喜欢和我共患难出生人入死的伙伴,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他们,如同你和你的兄弟一般。”吉莲说明她和伙伴们的关系。
  于仲谋劝道:“大哥,你不要猛吃干醋,小心吃多了得胃酸。”每次只要吉莲一提起类似男人的名字,老大就倒一缸子醋入胃。
  “你给我闪一边。他们比我重要?”祈上寒很想不问她这个问题,也知道答案是什么,可是就忍不住。
  “当然。你不是早知道了,何必拿根银针来试毒。”她讪讪地说。
  祈上寒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结束后,你愿意留下来吗?”他在等,等一个自己愿意接受的回答。
  很想留但又不愿留,矛盾的两极化想法互相冲击着她。“你不会想听结果的。”
  “去你的,我偏要听,你给……”还来不及说完,他的话被一道飞快而来的身影打断。“什么事?心秋,瞧你急的。”
  江心秋捂着胸口喘气。“雪……雪儿,她留书出走了。”说着,她胸口还不住的起伏。
  “出走,她几时有这个胆量?”祈上寒想不出她有勇气出走吗?
  “是不是你搞错了”高赋拍拍江心秋的背顺气,不太相信雪儿敢离家出走。
  “一早我去花房找她,结果没见着人,我以为她身体不适赖床就没去吵她,可是过了晌午她也没下来吃饭。”江心秋说明经过,“所以我直接到了她的房间一瞧,桌上摆了一封留书及少了些衣服和私人物件,而她的床平整得不像有人睡过。”
  “这么大的人,还一天到晚都要人家为她操心。”嫌他太空闲,“倍里说些什么?”祈上寒问道。
  “她说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学着长大。”江心秋心想,一定是那天,她话说得太重了。
  “那就让她去吧!仲谋,派几个兄弟找出她的落脚地,暗中保护她。”他能做也只有这些。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江心秋也觉得天若雪的确是该见见世面,学会人情冷暖现实的一面。
  “铃……铃……铃……”
  高赋就站在电话旁,理所当然接起这通没人理睬的电话。“喂!你是谁?什么?雪儿在你手中?”他抬头看看大家的神情。“你要什么……好。我会转达。”
  “怎么了?是不是雪儿出了什么事?”江心秋心焦地捉住他的手,因为雪儿若出了事,她要负大部分的责任。
  “雪儿落在詹孔雀手里,她要求大哥把月沙帮的一切交还,不然就……”高赋说到末了,吞吞吐吐起来。
  “就怎么样,你快说!”婆婆妈妈的,讲话还分段分章不成?!文易虔也为天若雪的安危担忧。
  “剁碎了,再分成一小包小包送给祈天盟的兄弟品尝。”高赋心痛地说着。
  祈上寒愤怒地拍击桌面。“发令下去,全面追捕詹孔雀,务必救出生还的雪儿。”他想到天长老临终前,一再恳求他照顾惟一的血脉,如今他不但保护不了她,还让她落入恶人之手,饱受折磨,教他愧对天长老的遗愿。
  “我们一定会尽力,雪儿可是我们捧在手心地宝贝。”于仲谋也自责这阵子太忙了,以至疏忽对她的关注。
  吉莲瞧他们大伙手忙脚乱的连连调度人手,自个以优闲的态度半趴卧在沙发上,拉出发夹上的通讯器,她相信以哈维的效率,绝对比他们一票人瞎找来得快。
  “你在干什么?”祈上寒有些恼怒地想,大家紧张得半死,她倒像是没事的,玩弄发夹。
  “你们有你们的方式,我有我的管道,大家的目标一致,找到活生生的雪儿。”吉莲冷静地说道。
  四周是一片阴暗,到处是潮湿的霉味,老鼠在角落里跑来跑去,天花板和墙角结满一层层的蜘蛛网,地面上有着厚厚的灰尘。
  这是一间地下室,微弱的光线从头顶上方的通气孔射人,依稀可见黄昏的余霞正慢慢消褪,北方第一颗星子正逐渐明亮。
  地下室内有一位女孩抱着膝,把头埋在两膝中央,眼神呆滞无光,全身冰冷地坐在一堆废物当中,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她的存在。
  “小公主,该吃晚饭了,饿着了,你的祈大哥可要心疼的。”詹孔雀拿了碗白饭,上面淋了点酱汁进来。
  天若雪因倏然亮起的光线,而用手挡着眼睛。“为什么要捉我?你不是快要和祈大哥给婚?”
  一提起祈上寒,詹孔雀怨恨地眼神骤然冷了十度,心想枉她对他一片真心,他反过来利用她来骗取父亲的资金,再下令瓦解月沙帮的势力,使她落入无家可归的处境。
  她反手就是两个巴掌,在天若雪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添加两记重创。“不要再提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詹孔雀恨恨地说。
  “你们不是相爱着?”天若雪就是为了这一点而离家,没想到……
  “爱?我爱他的身体,他爱我们月沙帮的一切。今日若没有他,月沙帮不会败得这么彻底。”詹孔雀厉声吼道。
  口角流着血,天若雪艰涩地问:“祈大哥他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恨他。”
  詹孔雀蹲了下来,用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尖细的指甲嵌入她肉里,细微的血丝顺流而出。“他假意要娶我为妻,结果是利用我借出月沙帮大量的资金,再背地里扯月沙帮的后腿,断我们生路,逼得手下不得不放弃月沙帮另谋出路。”
  “你是说祈大哥没有要娶你?”天若雪身上的伤口虽然痛,但是心是喜悦的。
  看到她嘴角的笑意,詹孔雀的火更大。“你高兴个什么劲,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问题。还有我听说那个姓祈的,对一个红发绿眸的外国妞求婚,现在只等那个女人点头而已。”詹孔雀要有人陪着受苦。
  吉莲?天若雪期望的眼神又失去了光彩,她早该知道祈大哥是爱着别人,只有她傻傻地编织幻梦。“祈大哥会来救我的。”她现在好后悔离家,秋姐姐说得对,她只是个任性、长不大的小女孩。
  “对,用月沙帮的一切来交换。现在乖乖地把饭给吃了,活着的价码比较高。”詹孔雀命令道。
  天若雪看着白饭上淋着一团红黑色的汁,她嫌恶地转头,心想盟内的狗都吃得比这个丰盛。“我不要吃。”
  詹孔雀又开始挥打她。“不吃?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呀!有人还没得吃呢!”
  “我……我不要吃……”好痛,祈大哥,快点来救她。天若雪痛苦地想。
  “由不得你,给我吃、吃、吃。”詹孔雀捉着她的头发往后仰,残酷得将混沙的饭猛塞。
  “咳……咳!”天若雪固执地把饭全吐出来。
  “你敢给我吐出来!”詹孔雀看着满弓的饭粒。“阿光、拐子,你们给我进来!”
  虽然月沙帮没了,但凭藉她的美色,还是有不少兄弟愿意为她效力。
  “大小姐,什么事?”两位兄弟齐声问道。
  詹孔雀笑里藏刀地说:“想不想尝尝处女的味道?她,赏给你们了。”
  天若雪一听,茫然得不解其意,直到他们脱光衣服扑上来,她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残暴地对待。她这个弱小的女子哪敌得过两个大男人的劲力?就在她身子快被占有时,詹孔雀才一脸邪恶地喊停。
  “现在你还吃不吃呀?”詹孔雀一脸奸笑。
  天若雪拉着破碎的衣物含泪猛点头,把掉落在地上的饭粒硬吞下肚,才免过一劫。
  “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就免费让你看一场秀,教教你怎么当个女人。”说完,詹孔雀褪下身上的衣物,用手指勾着阿光和拐子,两人刚才的欲火尚未熄灭,不等她开口就一起往她身上抚摸,两男一女就当场做起爱。
  天若雪捂着耳朵,紧闭着眼睛,但是淫秽的粗嗄声和下流猥亵的字眼,不断飘进她的耳朵里。她忍住夺眶的泪水,不自觉地咬破嘴唇,等咸咸的味道流进口腔,才知是血的味道。
  那一刻,她想到于大哥的宠爱、高大哥的怜惜、文大哥的逗弄和秋姐姐的温柔。原来,她是多么幸福,有这么多人在爱着她、关心着她,而她只是一味的接受却不知珍惜。
  “对不起,我一直辜负你们的错爱。”天若雪在心里这么念着。
  长大的代价太大了,在几乎失去一切之后,她觉悟了。
  山脚下是一片荒芜,农夫驾着铁牛车从一处废弃的房屋前经过,这里曾经是月沙盟的一处堂口,只是已多年不曾使用。
  晚风拂过,空气中带点凉意,芒草高过人的头,野生的杂草花木使路更难辨认,一眼望去净是黄绿色。
  “你的伙伴说的是这里吗?”祈上寒问道,他心中直嘀咕着,哪有人,她是不是存心唬人,还是她的伙伴搞错地带?
  “没错。”吉莲完全信任哈维的能力。
  “人呢?这里连个树屋都没有。”这种地方能关得住人吗?他看连只小鸟都关不住。
  “哈维,你来了。人在哪里?”她对着一个大石头喊话,让大伙儿满头雾水的纳闷着。
  前方有一处草丛晃动着,吉莲二话不说地朝着晃动的方向跟着,这是他们伙伴一向的默契,不需要言语。
  “见鬼了,她要去哪里?”祈上寒嘀咕着,加紧脚步跟上去。
  于仲谋、高赋、文易虔及江心秋见状,也跟在身后前进。虽然他们跟的理由很含糊,是摸不着头绪的乱跟,但总比出动上万名兄弟还打探不到半丝消息强些。他们心想,只要有一线希望,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医看。
  祈上寒自认体力、脚力过人,却有些力不从心的跟丢了,就在他正准备放声大喊时,一对以英文交谈的男女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他拨开草丛一看,一幢年久失修的破落屋子赫然立在前方,又见一头红发在树旁晃动,他一个快步迎上去。
  “红发妞,你跑……咦!他是谁?”祈上寒这才瞧见吉莲身旁的人,他五官深邃分明,看起来好像……印地安人?
  “哈维,我的伙伴。”她向他介绍着。
  祈上寒不平的说:“那我呢!不用介绍?”好像他不重要似的。
  吉莲压沉声音。“不要丢人了,你的资料,他可以倒背如流。”她可以感受哈维的窃笑。
  “你们走那么快干么?害我们差点跟丢了。呃!他是谁?”文易虔跟了上来,看到哈维,心想,哇,此人浑身冰寒的气息,让人冻得直发毛。
  她不再做介绍,直接叙述情况。“雪儿就被关在这幢老房子的地下室,除了詹孔雀外,这里尚有她二十余名手下。”
  “这幢老屋看起来已经寿终正寝,有可能住人吗?”于仲谋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表相是会骗人的,何不亲自去探查一下。”吉莲意指隐藏在树洞下的毒蛇,才是教人难以设防的。
  “那你们呢?”祈上寒不想吉莲涉险。
  吉莲和哈维对望了一下,从眼神中了解彼此的意思。
  “这是你们的私事,不容我们插手,当我们是棵草吧!”吉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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