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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女的情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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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夜眩鄙视的笑着,头突然往前一倾,靠近唐烈豫的耳际:如此亲密的举动,但是,说的却是铁石心肠的话。“我不会为男人披上白纱的,我是逼不得已才结婚,但是我绝对不是新娘子。”
唐烈驭闻言,出乎意外的,他的眼底充满笑意。“你真可爱!像小孩一样的爱赌气,天底下的女人,都会为丈夫披上白纱,以表示忠贞及至死不渝的爱——”他的表情强硬得令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我相信——那一天会到来的。”
“你——”夜眩愕然的双眼炯然有神。唐烈驭却转过身子。
没有人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柔柔幽暗的眼光及妒嫉的表情。但是,唐烈驭却看穿了。他走向温柔柔,站在她面前,真心真意对温柔柔说:“谢谢你一直照顾夜眩的生活起居,谢谢你为她所做的一切,今天如果没有你温柔柔,就不会有夜眩。”
这是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的?如此感人肺腑的话!温柔柔的心溢满蜜汁,她百感交集……或许,他是好男人吧!但是,她恨他!因为,他抢走了夜眩。
他们一行人随即前往天主教教堂,在最传统的天主教仪式中,柔柔接受命运对她最残酷的安排……她拿着两个戒指盒,上面有夜眩替自己和她的“丈夫”准备的宝石戒指。
而唐烈驭和黑夜眩已经站在神父面前。
这是唐烈驭一生中最美的时刻——
在交换戒指后,唐烈驭和嗨夜眩成为了夫妻……
回到黑邸时,夕阳早已西下,洪风很暧昧地提早告别。“不打扰你们了!愿你们好梦连连!”她没走两步,又旋过头说:“对了!老板!你多久才恢复上班?”
夜眩本能的说:“明天——”
话还没说完,唐烈驭立刻打断。“我们要度蜜月,下星期一,夜眩再回去上班。”
夜眩水汪汪的大眼狠狠瞪着他,唐烈驭柔情蜜意说:“亲爱的!我们还正干柴烈火,难舍难分的时侯,你怎么舍得狠心离开我?”
他大胆地当众调侃夜眩?
这番话,却让洪风笑翻天。“我期待星期一之后的老板——听说,新婚的女人最美……”
什么话?夜眩一脸难堪。
关上大门后,没有结婚的喜悦,夜眩大声责斥。“你是我‘买’的,居然敢当众丢我的脸?当众限制我何时上班?”
“虽然,我是你的‘流氓情妇’,但是,我也不能保证只要‘一次’,你就能如愿以偿有孩子!也许你以为你行,而我却不敢保证自己有那个能耐。”唐烈驭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我……”夜眩哑口无言,她根本无法反击。他说得没错,这种事谁都没有把握。
不知不觉,唐烈驭将她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晚餐相当沉默,夜眩面不改色,简单地对唐烈驭交代。“晚上十点,到我的房间来。”
唐烈驭耸耸肩,头也不回地上楼。回到客房,墙上的时间是八点,他褪下西装,走进浴室,冲完澡,依平日的习惯,他赤裸着身子出来,下面围着一条白浴巾。他坐在雪白的大床上,打开床头柜,取出那台老旧的相机,他细心的把玩着——。
通常,这时侯,他会走到暗室中,钜细靡遗的浏览他珍藏多年的照片。如今,离家出走,以一无所有的他,只能玩相机了,回忆像过往云烟,缭绕在他的心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当古老咕咕钟跑出一只布谷鸟咕咕叫时,唐烈驭才懒洋洋地打开门走出去。
他站在夜眩寝室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伸手敲门,走了进去。
夜眩背着他。
她坐在白色的高背椅上。唐烈驭环顾这房间,清一色的白。
白色的床、被单、沙发,连桌子都是原木喷上白色漆,玻璃上铺的也是白色的桌巾……
太多的白,令人产生一种冰冷的感觉,不过,当夜眩转过身子,一身漆黑与白色迥然不同的色调,充满神秘,这女人,是极端与冲突的综合体。
唐烈驭终于领悟:这就是黑夜眩真实的人婶写照,白天是女人,晚上变为男人,她是黑夜和白天的结合体。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男不男、女不女。只是她太高明了,让所有讯目的影迷都受骗了。
“你有暴露狂,连件睡袍都不穿?我记得在你的‘酬劳’中,今天你已经得到数不尽的衣服。”
“现在不需要衣服。”唐烈驭豪爽道:“这一刻,衣服是多余的。”
夜眩深恐唐烈驭又说出什么狂放不羁的话,她赶紧说道:“为表示我重承诺,这是一开始的支票,我放在桌上,你拿去吧!”她的眼睛扫向桌上。
唐烈驭摆摆手,不以为然。
夜眩又自顾自地说:“你有看到那一张离婚证书吗?我已经在上面签了名,你先拿去,一年后,你就可以恢复单身。”她是在借故拖延时间吗?所以才会变得喋喋不休。
结婚还不到五个小时,就敢提离婚的女人——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改造”她;当她完全恢复女性化后,再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好好打她屁股,惩罚她不懂对丈夫忠贞,做个有情有义的妻子。
“我明天再拿。”唐烈驭的脸散发出阴沉的光芒,让夜眩感到他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大野狼。“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最惊慌失措的一刻要来了吗?夜眩全身发抖,她的双脚根本动弹不得。
唐烈驭大剌剌的走向她。“生儿育女是在床上,光站在这里是不行的。”他伸出双手,搂住夜眩的柳腰。“你真香!”她身上的花香味,究竟是什么花香?
夜眩也不求饶,因为,这不是“男人”的行为,但是,这会儿,换真正的男人唐烈驭惊呼了。“天啊!你冷得像根冰柱,你冷吗?”
完了!夜眩暗骂:在这节骨眼,她竟暴露了自己的恐惧,他一定会笑得前俯后仰的。
但,唐烈驭并没有嘲笑它。唐烈驭爱怜地把她横抱到床上,夜眩根本来不及制止,他的大手好像钢条般地把她牢牢按在床上。
白雪一样的被单,散乱着夜眩最傲人的秀发,而原本白皙的肌肤,却因紧张而泛红,她的酥胸不断起伏,此时的她,真是“纯正”的女人。平日跋扈专制的双眼,此刻竟百分之百显得涣散、无助……
唐烈驭的双眸闪过一抹怜惜。
是的——这对夜眩而是“神圣”的一刻。女性的本能呼之欲出,这是她的“初夜”。
当唐烈驭轻轻碰触夜眩身上黑袍的带子时,夜眩竟歇斯底里制止。“不准碰我的上半身,你只要‘成就’我的事——”她双颊潮红,言中有意的说:“其他的,不准逾矩。”
逾矩?唐烈驭双眼闪烁,神色暧昧,他慢条斯利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把你的睡袍往上拉——”
“没错。”夜眩坚决的回答。“你只要做你的事,这样就够了!”
唐烈驭真的想要一头撞墙,他受不了。“你到底有没有做过爱啊!?”
夜眩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
唐烈驭反唇相讥,恶毒的说:“想不到,你还是处女嘛!”
“谁是处女!?”真是死鸭子嘴硬。“好,我会用‘行动’让你明白,在床上你永远是活生生的女人。”
“你只是个‘情妇’!”夜眩的表情比他还威严千万倍,她尖声叫嚷。“搞清楚,是我‘买’你的。”
谁知,唐烈驭发怒的眼睛,穷凶极恶的看着她,让夜眩的心莫名其妙的颤抖,然后,他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长袍,往上一推……
当夜眩光滑如脂的大腿,展露在他的面前时——唐烈驭感到前所未有的昏眩。不!这不只是昏眩,是震撼、是渴求、是欲望……
夜眩美得让他感到神魂颠倒,但,在她风情万种的表象之下,她有带给他千变万化的情绪,让他咧嘴大笑。
天呐!她竟穿“男人”的内衣?
按捺住捧腹大笑的冲动,唐烈驭强硬地解下她的内裤,把这难看的内裤丢得老远。然后——
“搞清楚!我是她的谁!?以后,你不能再躺在夜眩的床上了!”他凶残的说。然后,他推开柔柔,堂而皇之地把夜眩抱到浴室里。
夜眩有些欲哭无泪以及羞涩,她的第一次,给“男人”夺走了……
注视她大腿上的血痕,唐烈驭得意地皱着眉头嘲弄。“我把你伤得很重吗?”
怒火写在夜眩脸上。
唐烈驭故意露出一个肆无忌惮的笑容。“我完全是为你着想啊!如果你真想要孩子,你最好习惯我、适应我、顺从我、满足我,直到你确定有了孩子为止。”
然后,他竟然替她洗澡,不管夜眩如何抵抗。“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你当然不能饶过我,你的肉体及情欲都会呼唤我,并且一直要我!”他咧嘴大笑,但是却令夜眩不寒而栗。
唐烈驭索性把围巾扔掉,这下可好,他大方的“曝光”时,夜眩压根儿不敢看。“我恨死男人的……”
“这样最好。”唐烈驭狡诈地大笑。“你不得不任我摆布了。”
摆布?
这是她的‘情妇’以后对付她的手段吗?
一早醒来——
“柔柔——”夜眩叫嚷着。“我的衣服呢?”她批上被单,翻箱倒柜,但是,橱柜只剩下一堆女性化的衣物。
唐烈驭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内。
“早安!”他露出霸气的笑容,从容不迫的说:“经过我的滋润,你有没有睡得更好?”
无耻!夜眩神情恐怖,好像要杀人般,她噘起嘴问:“我的衣服呢?”
唐烈驭面对几乎要抓狂的夜眩,居然还怡然自得地说:“这就是衣服——”他兴高采烈的打开衣柜。“你看嘛!你不可能没有衣服穿的。”
“别跟我耍嘴皮子了。我要的是‘属于’我的衣服。”
“属于你的?是什么?”唐烈驭继续油腔滑调。“你说出来呀!”
夜眩的眼睛几乎噴出火来,她咬牙切齿说:“别以为我不敢说——我要男人的衣服。”她大叫。
“男人的衣服?”唐烈驭挑高眉笑了。“不对啊!我看你明明就是个女人,不该穿男人的衣服?”
“你敢越权!?你忘了你是谁?”
他怡然自得地接下夜眩的话。“我是‘黑夜影视歌星财团’总裁的‘情妇’,如此殊荣,我怎么会忘了呢?”他目光一凛。“你休想赶我走。”
唐烈驭耸耸肩。“你是堂堂的总裁,岂而无信?别忘了,‘交易’还没实现呢!”他说的轻松自在。“这一年,你是完完全全属于膸的——我要改造你。”
属于我——这应该是夜眩要说的话啊!现在怎么变成唐烈驭说呢?不过,“改造”二字真的深深震撼了她。
“‘改造’我?”夜眩抬头挺胸,嗤之以鼻的说。“如果真是一名‘情妇’,那一定要温柔对待我。”
“温柔?”唐烈驭咧着嘴笑了,不以为然地说:“你是说我对你太粗暴了?”
她怎会这么说?她真的这么想吗?她居然不小心泄底了!夜眩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天!她怎能有这么女性化的言词?她是男人,眼前这“情妇”,是属于泼妇型的女人。男人对这种没水准的女人,通常只有鄙视的,她应该这么做!
唐烈驭突然伸出手触摸她丝缎般的秀发,眼神写满情意,夜眩看呆了。他露出无懈可击的笑脸。“傻瓜!我当然懂得柔情。我凶狠的一面是虚伪的,就如同你一样。”
“放手!”夜眩用力推开他。“不准你再碰我。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休想改变我。”
唐烈驭点头笑了。“我只是要提醒你,这个星期我们要度蜜月呢!”
“我懂了,你就是不要我去上班!”夜眩的脸气白了。“哼!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在家里穿上女人的衣服。”
“那最好!反正我喜欢赤裸的你。”他散发出迷恋的眼神。“你知道你像是女神转世吗?你的美无人可及——我迷死了!”
“住口!”夜眩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后面传来轰天的爆笑声。
只是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中,她竟落得如此凄惨,被欺凌?她是男人啊!
要我做女人?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她一定要扳回颓势,她要让这个流氓吃不完兜着走……
第四章
柔柔无法置信,夜眩竟然只披条被单便与她用餐?而且此桌上还多了个男人!
原本,温柔柔总是独享和夜眩甜蜜的用餐时刻,如今,柔柔惊诧地看着唐烈驭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嘴巴不停动,还不断的说:“好吃!好吃……”
男人的食量都这么大吗?男人都想他这样没穿衣服还怡然自得的吃饭吗?
唐烈驭自圆其说。“夜眩,既然我们是新婚夫妻,就算不度密月,在家里裸裎的度过一个星期,也不错啊!”所以唐烈驭也跟着夜眩穿被单。
真是讨厌!柔柔对唐烈驭厌恶极了。她只喜欢女人,不过,唐烈驭如此粗犷,不拘小节,让她整个人也傻住了。
不知不觉,夜眩和柔柔都被唐烈驭吸引了。
唐烈驭裸着上身,他的胸前有着毛茸茸的胸毛,夜眩皱着眉,心中颇不是滋味,无论如何,她不可能了解有胸毛是什么滋味!?
而温柔柔呢?她坐在一旁双手紧握,夜眩从来没有欣赏过她作的菜——她每天像个家庭主妇,作菜给夜眩吃,不过,夜眩总是冷冷淡淡地……
终于,唐烈驭用面纸抹抹嘴巴,满足地笑了。“这是谁作的菜!?真是好吃!”
柔柔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唐烈驭诚心诚意的赞美。“我知道,这一定是柔柔作的。”
他直呼她“柔柔”?
夜眩的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她是怎么了?他只是叫柔柔的名字,她在大惊小怪什么?
餐桌上因为唐烈驭——而显得气氛凝重。
夜眩和唐烈驭白天没有交集,所以反而成就了柔柔快乐的时光。没想到,夜眩竟然真的不穿女人的衣服,所以,她整整一星期都披着被单足不出户。因此,柔柔就成了她打发时光最好的伴侣。
对柔柔来说,这好像天降的礼物,她不断取悦夜眩,讨夜眩开心,她们亲密地在一起,柔柔如此迷恋夜眩,而唐烈驭只是远远的注视她们,还得迎上柔柔不时飘过来的得意的眼光……
但到了夜晚,一切又变了。
说是夜眩“召唤”他,但是,夜眩也意识到他强在原力量,她感到恐惧。她不要他,唐烈驭却又强硬进门,理直气壮说:“你还没怀孕,我一定要尽职。”
多可圈可点的完美理由?夜眩根本躲不掉他。
她和唐烈驭之间——
真的只是为了孩子吗?
夜眩不敢再想了。
她的身体却因为唐烈驭而逐渐了解身为“女人”是被爱的人的化身——唐烈驭完完全全主宰了她……让她忘了她是男人……
夜晚对她而言再也不一样了。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侵入了她的身体——让她像一个淫荡的女人需要男人,任男人摆布、控制……她总是坚持关灯,因为,她也恨透男人。
不过,她的身体和灵魂背叛了她,让她像个荡妇般发出淫秽的呼喊——直到,唐烈驭以嘴堵住她的双唇。
他的舌头和她接触了,他强势的进入她微张的双唇,有时温柔、有时霸气、有时缠绵、有时蜻蜓点水。而他的硬挺更加深入她潮湿炽热的甬道,他们屈服于自己的高潮,她在男人的怀中颤抖……
他说到做到了——他让夜眩成为不能没有男人的“女人”。
他们不晓得,其实柔柔一直守在门外……
在恢复工作的前一天。夜眩相信,她的“苦难”终于结束了。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感到她的身体起了变化。
因为不得已要去医院,她委屈的换上女人服装,这让唐烈驭得意不已。她与柔柔去了趟医院。当医师向她“证明”这好消息时,夜眩才放下心中一颗大石头。至于放下什么——是不用再和“男人”上床这件事吗?
夜眩目光一凛,是的,她和唐烈驭再也毫无瓜葛了。她笑了,不管如何,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不过,这却是柔柔噩梦的开始。梦碎了!她陷入了无边无际水深火热之中。
她目光空洞,只是呆滞地随着夜眩离开医院,坐进宽敞的车中。夜眩因为高兴,根本忽略柔柔僵硬如石的脸孔及绝望的心情。
天空忽地飘起细雨,而柔柔却感到全世界好像都湿透了。
到家时,真的辟哩啪啦下起大雨,车库离屋子还有一大段距离,平常这时候,都是柔柔这位“特别助理”护送夜眩的,但是,今天“特别助理”闹脾气了,她二话不说,车门一开,一个人冲出车子,把夜眩抛得老远……
夜眩像平常一样等着柔柔来服务,而当她目睹柔柔跑走,抛下她——夜眩然不知所措,目瞪口呆。下一秒,她也跳下车。大雨袭向她,一下子就湿透了——刹那间,一把伞放在她的上方,为她遮风避雨……是唐烈驭。
英俊高大的他,温柔地对夜眩笑着。“我看见柔柔都进门了,你却迟迟没有进来,我担心你淋到雨,就拿着雨伞过来看看——”
达到目的的夜眩还是一脸无神,唐烈驭好心伸出手。不料,却被她一手推开。“不要碰我!”她尖锐地说:“我不需要‘男人’帮我撑雨伞——”
真是固执!唐烈驭不顾一切霍地伸出手臂,环住夜眩的细腰,刻薄地说:“你不要以为你是谁?我们会有今天,只是为了钱——否则,谁会为你撑伞?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知道了……”她反应激动道:“是柔柔告诉你的……”
“不用柔柔告诉我,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夜眩趾高气扬,尖牙利嘴回说:“反正,我现在有了小孩,我们不用再睡在一起了!我明天也要上班了。”
“是吗?你确定明天一定能上班吗?”
“你找死!”夜眩再也受不了他的嘻皮笑脸,她口出恶言骂着。
“是的。”他无所谓的点头,突然一本正经,轻触夜眩的小腹。“我的小孩在你肚子里,我要做爸爸了!”
他的脸上写着做父亲的满足。
“痴人说梦话!”夜眩甩掉他的手,嘲弄道:“你等不到做爸爸的那一天。以后我是不晓得,但是,我的孩子你一定等不到!”
唐烈驭却笑了笑,语意深切的说:“是吗?狂傲的你,其实是无法掌控任何事的。”
一点也没错,黑邸即将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一个不起眼的影子躲在楼梯玄关的一角,夜眩直觉的问:“柔柔,怎么了?”
柔柔冲了出来,她不是冲向夜眩而是冲向淌烈驭——夜眩表情错愕,因为——柔柔的手中握着一把刀,眼看就要刺向唐烈驭了。
“我要杀死你!”柔柔狂喊着。
夜眩疯狂的尖叫。
唐烈驭本能地向旁一闪,锐利的刀锋划过他的手臂,鲜血喷了出来,柔柔刹那间不动了。
她从丧心病狂中恢复理智,唐烈驭的血,让她清醒了,她全身剧烈颤抖,刀子“铿锵”一声掉落在地上。
唐烈驭冷肃的脸,仍散发出一种王者的尊严,让柔柔吓得苦出来……
“我……”她语无伦次的说:“你和夜眩……你怎么可以让她有了孩子……我的希望都没了……我恨你……”
夜眩想不到柔柔会杀人。
柔柔为什要杀害唐烈驭?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可怕!
出乎意料的是——唐烈驭竟然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住柔柔的脸。“想哭,就好好地哭吧!”然后,他把柔柔揽在怀中,这举止却让夜眩大惊失色。而柔柔却真的一把抱住唐烈驭,放纵的哀嚎大哭……极度的悲痛之下,,柔柔竟昏过去了。
唐烈驭一把抱起柔柔,头也不回的上楼。
只剩下夜眩孤零地站在大厅。
夜眩的心一下子纠成一团,酸、甜、苦、辣全涌上心头……
他“竟”抱了柔柔?
柔柔伤了他!但他却还对柔柔不计前嫌、万般呵护?
很奇怪的感觉,夜眩感到她的心不再平静……
安抚完柔柔,唐烈驭才下楼,沉默成了他和夜眩的共同语言;直到唐烈驭可怜兮兮的说:“我是为你受伤的,你可不能不管,这件事你也有责任喔!”这才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
夜眩默默的取出药箱。
“好痛!”唐烈驭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大叫。“小心一点!”
“少装了!”夜眩瞪着他,冷峻说:“还能抱人上楼,我想这不是什么大伤口!死不了的!”
唐烈驭挑起眉,匪夷所思地调侃着。“奇怪!我怎么好像闻到打翻千桶醋绦子的味道!你在吃醋吗?”
吃醋?夜眩把手上的棉花往他脸上一扔,手正要挥向唐烈驭,却被他一把抓住。“小心!现在我是你的情妇,让你打是没关系,等哪天你做了我的情妇时,我会让你独守空闺,流泪到天明喔!?”
夜眩挑高眉,骄傲反问:“会有那一天吗?”
唐烈驭的脸色很诡异。“我不会自取其辱的,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被遗弃,没有人爱的滋味!”
“你……”夜眩的脸沉了下来,她的心在狂跳。
唐烈驭却故意忽视她情绪的变化,尖锐的说:“柔柔爱你,你知道吗?所以,她总是偷偷睡在你床上——”
爱我?夜眩一脸惊惧,但,精明如她,立即老奸巨猾地笑了。“她爱我又如何?那是她自讨没趣。我这人是不会放感情在别人身上的。”
她得意洋洋刻薄地说:“我想到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了,你很尽职,让我有了孩子,我看你们抱在一起也很契合,我就撮合你和柔柔如何?反正,你们两个都被我像垃圾一样丢掉了。”
“你真是恶毒!一点也不把爱你的人当人看!”
夜眩无所谓的笑说:“不恶毒,怎么叫做‘酷女’呢?”
“你一定没有爱过人,是不是?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唐烈驭叹息的摇头。“真是一个可怜虫!”
而夜眩只是发出一串狂野的笑声。“只有无能的人,才开口闭口说爱!”
夜眩不再任“情妇”摆布她。
上班的第一天,她就面临了穿女人衣服的挑战。
唐烈驭站在镜子后,对她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
夜眩当然明白唐烈驭的笑代表什么。
她大大方方穿上一件紧身白套装。
这套装很性感,低胸的领口,让她坚挺的蓓蕾呼之欲出——
“你必须穿它才能出门。”唐烈驭拿着一件胸罩挥啊挥。
夜眩对着唐烈驭露出甜蜜的微笑。“通常,我上班都是一身黑,我也不想穿你手上那鬼东西,你要我穿女人的衣服,我就这样出门。”
她卯上唐烈驭了?他们双眸对峙,过了好久,他才咬牙切齿的说:“你是故意的?”
“是的。”夜眩摆出娇媚的姿态。“我故意露给男人看,你知道吗?有多少人想目睹我‘酷女’若隐若现的娇躯吗?”她甚至对唐烈驭行礼。“我替大家谢谢你的成全。”
唐烈驭一把扯住她的肩膀,眼睛似乎快要喷火了!“你赢了,”他把胸罩往后一扔。“你那些丑陋的男人衣服,我都藏在阁楼。你要穿就去穿吧!”他再三交代。“胸部要包好。”他头也不回便走了出去。
夜眩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赢了!
她又恢复男人的打扮了!
第五章
唐烈驭痛恨夜眩的蛮不讲理。但是,他仍尽力控制自己高涨的怒火;他小心的将她扛进屋内,走进她的房间。
他充满疼惜地把夜眩放在床上,偏偏,才一松手,夜眩便立刻对他拳打脚踢。
她的指甲狠狠地划过唐烈驭的脸,唐烈驭痛得叫出声,但仍嘲弄地调侃。“你知道这应该是女人打架的伎俩吗?真正的男人是——”他拳头紧握,关节甚至都泛白了。“男人都是用拳头的。”
夜眩还来不及思他的话,他的拳头便无情地向她挥过来——夜眩本能的捂住头,闭眼尖叫:下一秒,她发觉她被扑倒在床上,唐烈驭就在她的上方,对她邪恶的咧嘴大笑。
“放开我——”夜眩开始挣扎抵抗,红唇微张,粉颊发红,她知道唐烈驭要对她“做”什么!
一阵惶乱又怪异的感觉袭向她。“放开我!”她倨傲地昂起尖尖的下巴。“别忘了,谁才是主人!拿开爪子,没水准的烂‘情妇’!你为什么不听话?小心,我会休了你!”
“我再强调一次,在床上——永远是男人的天下。我才是你的主人!”唐烈驭霸道蛮横的表情让夜眩不寒而傈,仿佛印证他的誓言。他将夜眩整个人固定在他的怀里。“你这只小野猫,既然身为女人,就要好好的尽义务,取悦你的男人,”
“我怀孕了……照契约你不能碰我……”她的牙齿打颤,她的声音根本是在颤抖。
“是吗?我如果不从呢?”他邪气奸笑,热热的呼吸吹在夜眩的脸上,结实的胸膛压住她,他身上的温度像铁板般烤着她,不知不觉,夜眩的心开始疯狂地乱跳。他们方才被雨淋湿的身子,恍似被烘干了,他们现在热情如火。
“其实,我绝对不让你得逞……”然后,咒骂声停止了。
夜眩只是逞口舌之勇,而唐烈驭却是付诸行动——
他们的耳际只有轰隆隆的心跳声,他们的唇相遇了,他的舌头挑开她的贝齿,成功的占领她的嘴。
她挣扎着,但他的手臂紧紧箝住她。他可恨、又令夜眩莫名兴奋的手,在夜眩的身上到处游走……
夜眩觉得她要窒息了,她全身紧绷,肌肤变得特别敏锐,唐烈驭用着低沉迷人的嗓音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再次搂住你的感觉真好!”
“不要这样!”也眩再也笑不出来了,她似乎快疯掉了。
其实,她在害怕。而唐烈驭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怕!我在这里!”这就是他安抚夜眩的方式。他扯开夜眩的睡衣,她雪白诱人、浑圆饱满的双峰,出现在他眼前。“真美,我一直等待这一天,再一次的碰触你。”说着,他低下头,张开双唇,深深地吸吮着——
他吻住她的蓓蕾,彷如一道电划过夜眩的身体,天旋地转的感觉在她腹部聚集,玫瑰般的胸脯本能的在唐烈驭嘴中绽放,她柔美的曲线贴向他。感觉到不断膨胀的激情,夜眩全身不经意的扭动起来。
唐烈驭喃喃地赞美,抚摸夜眩的头发,将睡衣慢慢拉下,夜眩突然意识到——大白天里她竟然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她惊叫出来,两只手像白蝴蝶般的胡乱飞舞,试图掩住重要部位。
但是,在唐烈驭面前,她再也躲藏不了,她只能接受,当个百分之百的女人。
夜眩看起来是何等的纯洁。
沉睡中的夜眩露出天使般的微笑,皮肤像冰雪般光滑,头发像午夜般漆黑,倏长的手指安放在腹部,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般贴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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