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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奔敌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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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他咬牙,胸口的怒火是愈烧愈旺。
  克图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偏偏有人不怕死,还继续火上加油。
  “所以喽,大王应该开心,出嫁从夫,我接着就跟丈夫闪得远远的,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
  “我似乎得再提醒你是一个俘虏!”
  “我知道,我也要提醒大王,君无戏言,这可是我的另一个‘惊奇’,届时,你也别忘了要还给我自由。”
  他脸色铁青,“这算哪门子的惊奇?!”这是荒谬!是无知!是愚蠢!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他已经气得在心中咆哮了。
  “快了快了,等一大堆男人把皇宫绕上好几圈,缴交五十两银子,这就是惊奇了,接着,还有数以百计千计的男子轮番上台打擂台,也是一大奇观,不也是惊奇吗?!”
  “所以你是为了自由?”为了逃离他?
  “不是,我是见你国事繁忙,还得费心盯着我这个麻烦,为了让你省麻烦,所以自找麻烦的去找另一个麻烦来给我烦的。”这串像绕口令的话她说得一点都不打结,因为她常常对父皇说,也是她跷家的顺口溜。
  是啊,她的确是一个大麻烦,留在宫里什么也不是,对他更是半点感觉都没有,看了更是碍眼、让他心烦不已,走了不更好?!
  咬咬牙,他猝然转身,甩袖就走。
  克图却看出他已气得冒火,可没想到,俏美人竟然有另一番解读。
  “看来他明白了。”
  瞪着眼前这张粉脸,他彻底无言。
  第四章
  短短不到十天的日子,整个皇城内外似乎全被擂台招亲给搞得沸沸扬扬,人们津津乐道,谈的是神仙姑娘那张貌若天仙、倾城倾国的娇俏粉脸,还有哪家王公贵族也到皇城去缴了报名费,更甚者是贫困人家也卖牛卖羊的凑足五十两去报名,因为若真娶了个神仙姑娘,还怕不飞黄腾达吗?!
  不过,就在众百姓们说得口沫横飞时,夏鹰却率了军队前去征讨大丹氏那帮贼寇。
  全国上下对他都有绝对的信心,因为多年前,大丹氏就是他的手下败将,而事实也证明,不过十天,他一路势如破竹的扫平了由大丹氏领军的部落联盟,战败被擒的大丹氏还为此跪地痛哭,请求夏鹰这胞弟原谅。
  他一时心软,上前扶兄长起身时,大丹氏却倏地抽出一把短刀刺向他,好在,他反应够快,身形猝然后移,只被轻轻的划过一刀,但大丹氏却因此逃掉了。
  只是,这点小伤传回宫里竟变成重伤!
  在夏鹰率队回宫后,那些嫔妃们一拥而上,个个关切询问,还要他别逞强,要人扶、要人抬也别撑着,龙体要紧……
  不仅他错愕连连,就连同行的怀恩也觉得可笑,“有那么严重吗?!”
  他抿紧了唇,要嫔妃们先下去后,这才铁青着脸看向这段日子都留守在宫中的克图,“谁说我受了重伤?”
  克图给他一个很无奈的眼神,因为回报的消息明明是可汗只受了一点小伤,但宁儿姑娘却大惊失色的跑去后宫说可汗重伤,她们得好好把握最后的相处时光等等,他虽去澄清,但受信任度显然有差,压根没人理他。
  光看到他的表情,夏鹰便知道是谁了。“把她带到我房里来!”
  “她?!”怀恩眼睛一亮,难道是那个她吗?!
  上回到宫中,他先是被夏鹰留在建阳殿,说有要事要先处理,接着,就被抓去一起平贼乱,不过在这征战的十日内,他可是听到了不少神仙姑娘的传奇与令人喷饭的事迹,“夏鹰,你不介意我也跟着──”
  好友一个冷峻的眼神便让他住口,算了,只好先按捺一下,她的庐山真面目得晚一会儿再瞧瞧了。
  夏鹰绷着俊脸往寝宫走去,静娜这才从另一边跑了过来,关心的打量着他,“大王你没怎样吧?哼,那个女人还诅咒你受重伤,我就不信──”
  他越过她,继续往前走,她一愣,要再追,却被表哥给拉住了,“想要被扫到台风尾巴?”
  “什么意思?”
  “他要教训人,你别去凑热闹了。”
  她哪是凑热闹?!她不听爹娘的话,硬要跟着表哥进宫,还信心十足的说会成为大王的妃子,可从她进宫至今,根本没有机会好好跟大王相处,真是气死人了!
  朱宁儿被克图带到夏鹰的寝宫前,还不知死活的跟着小豆豆在房里算着报名人数,及那些堆成了好几座小山的银两。
  只不过唐飞始终不见人影,她开始有点小小的担心,他会不会在上回点了她的穴道后,就忘了太后奶奶要他拚死也要保护她的终极任务而落跑了?!
  这事都还没担心完,她又被带到夏鹰的寝宫,面对这张凶巴巴的俊脸,还有一双阴沉黑眸,她一双灵活大眼已经开始梭巡落跑时可以阻挡他的武器,因为他们现在就只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帮我脱掉铠甲。”
  “喔。”
  虽不明白,但他这一身天神似的战神打扮的确吓人,再配上那张硬邦邦的发火俊脸,听话是惟一的选择。
  不过,她又没穿过这种服装,要脱还挺难下手的,虽然他坐着,但跟站着的她一般高,很辛苦。
  她嘴里嘟嘟念念的,先努力的把头盔──哇,好重!吐了一口长气,费力的将它拿到一旁的桌子放好后,又踱步回来,看着他身上的肩甲、胸甲、腹甲,唉,一看就很难脱,但是……黑白眼眸小心翼翼的再看他一眼,表情没变,她也只好认命的继续当侍女。
  但这到底是什么鬼衣服?这甲衣的甲片都好小,她拆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好不容易拆到了腹前的甲片,已是双脚发麻,最后干脆跪下身来,专注的动作。
  这个姿势很暧昧,尤其对一个已经禁欲许久的男人,再加上他对她又有着“情非所愿”的倾心……
  没错,他根本不想对这个目中无他的女人动心,但在这段追逐大丹氏的日子里,他脑袋里想的念的竟然都是鬼灵精怪的她!
  他就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吸引不了她,让她宁愿舍弃身为可汗的他,也要让那些匹配不上她的男人为她打擂台,草率的决定终身?
  愈想愈火,一双幽黯黑眸恶狠狠的瞪着在他腹前的那颗小头,又看到她的小手在他腹甲上的皮带拉扯,一股几乎压抑不了的欲火在他的血液间奔腾──他倏地站起身!
  由于这个动作毫无预警,让专注解皮带的朱宁儿吓了一大跳,再加上她双脚都发麻了,整个人完全摔坐到地上,“痛……好痛啊……”
  但他没理她,迳自解开身上的铠甲。
  瞧他俐落的样子,她忍不住暗骂,明明自己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干么还要她跪到脚酸发麻,痛到站不起身?
  但──一双美眸倏地瞪大,他还脱不够?怎么连上衣也跟着脱光了?!
  “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
  “我叫你起来!”
  “喔!”
  大王的脸色很冷,也可以说很臭,小女子的眼睛则很利,当然要赶快起身站好,可是这一动,麻掉的脚就发疼,她皱着一张小脸,不满的指着自己的脚,再看向他,但下一刻,英俊蛮子王终于露出粗蛮的本性,倏地一把将她从地上揪起来。
  “噢噢噢……痛……”她唉唉叫,没想到他不仅没怜香惜玉,还将她整个人都提了上来,让她的双脚在空中挣扎,接着一手扣住她的腰部,将她整个人贴向他赤裸的胸膛。
  “你看到了?”
  “什么?!”
  “我受重伤?!”
  她眨眨眼,这才注意到他的肩膀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这哪叫伤啊!”
  “看来你分得出来?”他冷冷的又接着道:“当然,你耳朵也没问题。”
  原来──她懂了!“我这几天耳朵都有些重听,今天才好的。”她干笑两声。
  由于两人实在靠得太近,近到她都闻得到那浓烈的阳刚味,而且他还半裸,强壮的胸肌硬邦邦的,终于让朱宁儿忍不住开口,“大王,你别靠这么近好不好?我很难受耶。”
  她可没撒谎,她的呼吸有点儿困难,心跳的节奏也是乱七八糟,总之就是全身不对劲!
  但夏鹰就是要让她难受,甚至将脸更逼近了她,“你很期望我受伤?”
  朱宁儿只能努力的将头往后缩,“并没有。”
  “那为什么──”
  她连忙抢话,“我只是给那些没有勇气的女人一个动力,她们都好爱你,但不知是否自闭太久,反而一点行动力都没有,所以我才──”
  “所以你信口开河!”
  “才没有,你是受伤了。”
  “你刚说了,这哪叫伤?!”
  他的黑眸在刹那间变得好危险,瞪着又更倾近的俊颜,朱宁儿脑袋里的警钟叫个不停,可是她的脖子已经往后仰到最大极限了,她紧张的屏住气息,就在以为他要吻上她的唇时──“不要进去!”
  一个叫声陡起,下一刻,夏鹰就看到静娜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克图及怀恩。
  静娜一看到两人的暧昧姿势,脸色瞬间变白,克图表情也是一变,只有怀恩莞尔一笑。
  这个好朋友的个性一向很闷,女人的事永远是放在最后一位,可这会儿,啧啧,他丢下他们,却是为了她!
  还真强势啊,瞧那个美人儿的双脚都没着地,整个人被他单手扣在怀里呢。
  “快放我下来!”朱宁儿粉脸羞红,大叫抗议。
  夏鹰却是慢慢的松开手,可没想到,她双脚一着地,又唉唉叫了。
  该死的,她忘了脚仍是麻的,这下子连站也站不稳,直接往后倒卧在床上,姿势丑到不行。
  怀恩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哎呀,我们真是坏了大王的好事了。”
  夏鹰冷着一张脸,“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以随便闯进来?”
  “还不是我表妹,她在外面听到有人在唉唉叫──”他促狭的眼神移到那名坐在床上揉着双腿,可一双明亮大眼却恨恨瞪着夏鹰的俏美人,“还以为这儿正在翻云覆雨呢!”
  “哼!就算还没到那儿,也快了!”静娜是气炸心肺,不懂朱宁儿根本就不喜欢大王,他为什么却独独对她──“出去!”夏鹰冷冷的睨她一眼。
  “我不要!”
  可没想到床上那个小人儿倒是溜得比谁都快,克图绷着一张脸,很快的跟着出去。就在静娜上前要碰夏鹰时──“出去!”他铁青着脸怒声咆哮。她被吓了一跳,双眼顿时迸出泪花,呜咽一声转身跑出去。“火气真大。”怀恩走到他身边,以同情的口吻说:“也是,换成是我,在紧要关头──”“不要想得那么龌龊!”他火冒三丈的打断好友。“你喜欢她,这该不是什么龌龊事。”他闷着,不回答。“你是王,下个旨,她就是你的人了。”“不要啰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静?”怀恩摇摇头,“恐怕很难,就我从士兵那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听说在我们奋力与大丹氏厮杀对战时,缴交擂台赛报名费的人可是绕了皇宫外围十多圈呢。”夏鹰蹙眉。“因为这笔费用只能在皇宫后门点收,而且是由他们口中的神仙姑娘亲自点,而看过她的人都说她俏皮美丽,亲切温柔,很得人缘……”说得愈多,夏鹰的眉头就纠得愈紧,心口的怒火也愈旺。“所以,别说我没提醒你,若你对她有意思,还是先下手为强,不然,”他突然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就刚刚那么一眼,我也挺想去报名的。”“这话我会当作没听见。”他恶狠狠的投去一瞥。“了解了,我也会当作没说过,你加快脚步吧。”怀恩笑嘻嘻的走出去。
  “等一等,宁儿姑娘!”
  克图大步追着脚步未歇的朱宁儿,瞧她个儿小小、腿儿短短的,这会儿竟走得奇快无比。
  她当然要走快一点,不然,待会儿被静娜那个凶女人逮到,又要听她念几个时辰?!她又不是脑子坏掉!
  见她愈走愈快,克图不得不施展轻功,身形一旋的停在她面前,“请等一等。”
  她先回头看一眼,这才吐口气,看着脸色也不好的克图,“什么事?”
  “你跟我大哥难道已经……”
  她粉脸立即涨红,“没礼貌!已经什么?我还是完璧呢!”
  “呃──”他这才明白自己失言,“我是说你们已经情有所属?”
  “拜托!”她仰头一翻白眼,“我才刚躲过静娜,难道又得面对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人?”
  “我……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大哥?”
  “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他?真是够了!你要不要跟静娜结拜一下?”
  “可是你没感觉吗?我是说我大哥对任何人事物都相当霸气,惟独对你却多了一份令人难以置信的耐心。”
  “他把我当小鸟一样抓起来,让我的双脚在半空中像鸭子似的划啊划,这叫耐心?”
  没想到她会凶巴巴的吼,没见过这一面的克图竟吞吞吐吐起来,“我、我是指,我大哥很早就可以下个旨,甚至直接要了你这个俘虏也不会有人说话的,可他却放任你胡闹。”
  “好!说白了,我就是在走什么狗屎运就对了!”
  哪是这么解释的?“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哥?”他好错愕,在他所认识的姑娘里,没有一个不喜欢他英俊桀骛又威武的大哥,对她们而言,他就像个天神一样。
  “厚,我为──”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转身拔腿就跑。
  他一愣,才想追上,身后就传来静娜的怒叫声,“你给我站住,你不是不喜欢大王,为什么跟他抱那么紧?”
  看着冲过身边的静娜,再看饱得像后面有鬼在追的朱宁儿,他,傻了。
  翌日一早,在皇宫外,几名工人开始架起一个大大的擂台,小豆豆还将朱宁儿昨晚写了一整晚的“擂台招亲”几面大旗子也让人绑上去。
  克图则在皇宫门口侍卫的通知下出宫询问,这才从小豆豆口中得知静娜吵了朱宁儿一整晚,所以,为了要让她闭嘴,接近抓狂的朱宁儿就说了,为了证明自己对夏鹰半点兴趣都没有,擂台赛在今日就开打,早早决定她的终身,免得被她的口水淹死!
  接近中午时,擂台已完成,许多缴交报名费的人也闻讯前来。
  不久,一身蛮族丽服的朱宁儿便娇俏的在小豆豆的陪同下,坐在一个像点兵台的高台上,她前面有一张长桌,桌上有文房四宝及好几本的报名簿。
  朱宁儿是很聪明的,每个报名的人她都给了一个号码牌让他们别在身上,在打擂台时,就能从编好号码的本子上找到该人的名字,划上记号,免得打得没完没了。
  看着愈聚愈多的人潮,一张夺人心魂的美丽脸蛋始终漾着甜美笑意,但一双隐忍着不安的璀亮明眸却不时的梭巡着死唐飞的身影。
  她可没打算真嫁人呢!那家伙要是聪明,就应该跳出来,她早已为他备好号码牌了,只要他打赢,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带她离开突克,回到她可爱的中原。
  不过,又等了好一会儿,静娜也臭着脸来了,连那名有着两面之缘的俊秀青年也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克图出现了,而──她柳眉微拧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夏鹰。怪了,他在火什么?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一双黑眸窜着熊熊火焰,像要将她吞噬似的。
  “王也来了!”
  “大王也来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
  “大王,有何指教吗?”朱宁儿笑得虽甜,却莫名的胆战心惊。
  “果真是惊奇!”夏鹰绷着一张俊颜,看了身后人一眼,克图立即明白的点点头,差人拿了椅子移到她身边,让他坐下。
  她一脸错愕,“呃──”
  他一挑浓眉,“我坐这里你有意见?”
  “当然没有!”哪敢有,瞧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暗潮汹涌,很吓人好不好。
  但夏鹰的目光已经移到那满坑满谷、身上都挂了号码牌的朱宁儿准夫婿候选人,仔细一看,还真的似乎只要是男的就全报名了!
  无论是告老还乡的老武将、已有十多名妻妾的花心王爷,还是务农的庄稼汉,各行各业都有,这些男人有的高壮如牛、有的又矮瘦如侏儒,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曾经被朱宁儿整得七荤八素的精锐骑兵队,竟也有半数以上挂着号码牌!
  夏鹰愈看火气愈大,气身旁女人的脑袋莫非装的是豆腐,也气这些男人,自己有几两重也不清楚?!
  “不是该打擂台了?”他绷着声音提醒──不,该说是命令开始,他要那些自不量力的人直接上台去称称斤两!
  “呃──好。”瞧他一张脸阴沉冷硬,她才迟迟不敢喊开始的。
  “等等,我也想缴报名费。”
  一个高大身影突然飞掠而至,一名中年人声如洪钟的在台上站定,而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张被捏得发皱的纸张,但朱宁儿一眼就看出是她写的传单。
  她也注意到夏鹰一看到这个中年人先是一愣,接着便露出不悦的表情。
  中年男子拿了五十两放在她桌子上,“最美丽的女人,应当属于我这个最勇猛的儿子,而我也刚好清楚我儿子过于狂傲,显然不屑加入竞逐行列,所以我帮他打通关。”
  儿、儿子?!朱宁儿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名外貌看来不过四旬上下的俊逸男子,认真说来,他跟夏鹰的相貌不尽相同,那他的外貌该是承袭母亲多一些……
  夏鹰没说什么,一双冷漠寡绝的黑眸却透着无言的不满。
  鲁智走到儿子的身边,“打擂台嘛,代表的就是最强的男人才有资格拥有这个美丽的汉族姑娘,”他边说边向朱宁儿眨眨眼,这个动作令夏鹰的脸色顿时转为阴沉,“父亲──”
  “你知道我一向好面子、爱美人,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请退开!”君与民争妻妾,像话吗?!虽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但他愈形愤怒的神情也已表明。
  “瞧,骄傲的自尊,”鲁智无所谓的一笑,“这样的天仙美人是可遇不可求,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你错过。”
  “呃──等等,对不起,那个报名早就截止了!”朱宁儿可回神了。
  开玩笑,若真的让他替夏鹰报了名,那还比什么?!
  一个天可汗,输了多没面子,所以,夏鹰非赢不可,那她不成了他的女人了?天啊,光用想的,她就头皮发麻。
  “小姑娘,你写的单子上可没写上截止日。”
  闻言,她不禁语塞,这笑咪咪的死老头根本是故意跟她唱反调!那就──她直接看向夏鹰,“但他本人没意愿啊,这种事不可以勉强的。”
  闻言,那双阴鸷的黑眸涌起了澎湃汹涌的怒涛。
  她一开始就将他撇除在外,现在更是表现出不愿让他加入竞争的意味,难道他真的不配拥有她?!他的条件难道会输台下那些男人?!
  不好了!朱宁儿瞧他那双黑眸从暗潮汹涌逐渐转为冷硬,她的一颗心竟纠结成一团,危险了──“我有意愿。”
  她慢半拍──不,是多此一举的捂住耳朵,像掩耳盗铃的假装没听见,但──“这就对了,最美丽的女人原本就该属于最勇猛的可汗!”鲁智鼓掌叫好。
  而从这个风流倜傥的前任可汗出现后,现场就一片静悄悄的百姓们,也终于有点儿反应了!
  是啊,瞧瞧台上的两人,可汗高大英俊,神仙姑娘美丽纤细,看来就是一对神仙俪人,再低头瞧瞧自个儿,比得上王吗?!
  何况,可汗又是全国第一勇士,跟他打是不自量力,要跟大王抢女人,他们又是什么身份?
  下一刻,开始有人鼓掌,接着掌声愈来愈大,每个人的脸上也露出笑容,那是赞同的笑容。
  尽管掌声如雷,朱宁儿的双肩却垮下,俏脸成了苦瓜脸,更甭提那双想哭的眼睛,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横行霸道十多年,此刻才明白!
  死唐飞,死──她泪眼倏地一亮,看到一张熟悉的国字脸就藏在人群之中,她猛跟他使眼色,要他上啊,他的武功不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但唐飞只瞄了瞄周边亢奋的人群,好像一副他要是站出来,就会被口水淹死的表情,接着,在她求救的目光下,竟然转身隐没在人群中!
  天啊,她想破口大骂,她想昏过去,她想重来一次行不行?这下子,还玩什么呢?!
  的确玩不下去了,一场热闹非凡的擂台赛居然连一场争斗也没有就和平落幕,而在夏鹰的“德政”下,朱宁儿还花了好几个时辰将众人的报名费全数吐回,钱归原主,而她则口袋空空,白忙一场。
  不!不对,她很白痴的把自己送进狼口!
  第五章
  入夜后,皇宫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从来男欢女爱这事,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但夏鹰迎了新人,后宫却是热闹滚滚。一来,从朱宁儿出现后,嫔妃们的生活有了惊奇、有了活力,何况,一旦朱宁儿也成了侍妃,夏鹰到后宫的机会肯定也多了,虽然不一定要她们伺候,但只要能看到他,她们就很幸福了。
  所以,这群旧人唱歌、跳舞,喝喝小酒,开心得不得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伤心人,克图自动接了至中原寻找一些“师”字辈的琴棋书画大师,以重金礼聘回国,提升国内文化水准的任务,而这趟前去,少说也要几个月,至少能疗疗他的心伤。
  接着,就是新人的部份了,此时的朱宁儿呆坐在夏鹰的寝宫里,还在恍神,不懂怎么会把自己给玩掉了。
  她想哭,想大哭,但又不敢,只能扁着小嘴儿,瞟向坐在另一边的臭家伙。没事凑什么热闹?!不是早说了他不可以报名吗?!
  但他是没报啊,是他老子替他报的,呜呜……
  最可恶的是那老头就出现那么一下下就不见人影了,听小豆豆说,老大王最喜欢玩来无影、去无踪的戏码,喜欢到处收集美人儿,所以,在夏鹰继承王位后,后宫美人全自由了,他也开始浪迹天涯……
  “你属于我了。”
  夏鹰不得不出声,瞧她一副呆掉的蠢样,是在哀悼?!
  哼,她不肯面对现实,他还来提醒,欠扁啊!朱宁儿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但在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拳头时,又很可悲的发现自己哪敢扁他?
  她叹息一声,抬头看向身旁人,“你不会来强的!”
  “没错,我从不对女人用强,但是──”他没忘记好友给他的一句话──先下手为强,虽然那点他做不到,但却可以先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把头抬起来。”
  “为什么?”
  “女人在这时候应该害羞的闭上眼睛。”
  她眼睛倏地瞪大,“你想做坏事?!”她急急的摇头摇手,“我才没兴趣,你不是不对女人用强的?”
  “所以我是命令你。”
  “你──这还不是一样!”她立即跳到床上,增加自己的高度,免得一点气势都没有,“你的女人一大堆,不用命令她们就愿意伺候你了,当然,你若喜新厌旧,也有静娜啊,她一定愿意伺候你。”
  “我要你伺候。”
  “我不行!”
  他咬牙,“是别人就行?!”
  “我──”
  “答不出来?!你也是所谓的‘新人’,而且还是被一大群人送给我的,在我看来,你跟静娜并没有什么不同!”
  意思她跟她一样是花痴?!这个自负狂妄的臭男人,他以为她真的想要这种局面?!她是白痴的挖了个洞,把自己活埋了!
  “好,既然没什么不同,你找她不就得了!两情相悦嘛,你等一等,”她边说边跳下床,“我马上去帮你把她叫来。”
  气呼呼的大步往外走,但才走两步,就像只小鸡似的被拎了回去,还来不及抗议,一张小嘴儿就倏地被人吃了!
  朱宁儿先是傻了,待反应过来要挣扎时,夏鹰倒识相的立即结束这一个短短的吻,但时间长短不是问题,她一样羞红了脸,气炸了!“你你你──”
  “睡吧。”这一天真的被她给气累了,这个吻只是一个小小的补偿。
  何况,他知道她尚未准备好把自己交给他,这一点,他不想也不愿强迫。
  在看到他躺在床上后,朱宁儿这才反应过来,“睡?我跟你?这里?”她弹跳起来的坐在床上,一副他杀了人似的惊恐状。
  “你有问题?”
  “可、可是我应该到后宫去啊。”
  “我可以到侍妃的房间,自然也可以将她们留在我的房里。”
  她呆呆的看着那张认真的俊脸,“没……没得商量?不可以换人试试看?”
  “躺下!”
  雷霆吼声一起,她立即躺平,却没闭上她的嘴。
  “我个儿输你、力气输你,一点武功也不会,你若真的霸王硬上弓,我也挡不了。”她声音放柔、姿态也放平,这样他的火气应该可以降一些,好商量些,“可从我认识你至今,就一直一直认为你是个彬彬君子,所以,你也会尊重我的意愿,是不?”
  他没说话,所以,她继续说:“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但是,为了更凸显你的君子特质,你当然不会越过这条线了,是不是?!”
  她慢慢的坐起身来,动作轻柔却又煞有介事的将被子拿来折放在中间,当起楚河汉界,这当然是防君子,防不了色胚。
  当她小心翼翼的再躺下时,还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就见他眼睛闭着,面无表情,没有异议,这算达成协议吧!
  一切就这么静寂下来。
  可问题也来了,被子拿来当界线,夜凉如水,夏鹰有上乘内力,也习惯这儿的气候,保暖的被子可有可无,但朱宁儿是中原来的娇娇女,每晚睡觉时就算已有暖炉,被子仍被她卷了好几圈捆在身上,就像包粽子,可这会儿啥也没有,所以她觉得愈来愈冷了。
  “怎么没入冷宫,已有身处冷宫的感觉?这儿没暖炉的吗?”
  她碎碎念,再加上咿咿啊啊的抖音,让已经努力入睡、努力忘了身边有她这号麻烦美人的夏鹰睡意更远,火气却跟着高涨起来。
  “啊啊唔唔……”朱宁儿双手努力的搓啊搓,仍抖个不停,当然也不知道有人已经忍到了极限,就要破口大骂了!
  天啊,这不叫冷,叫冻耶!她连牙齿都打颤了,“嗯嗯啊啊……不成不成,冷……冷……死人了,我得……得……找……找小豆豆送来几个暖炉……嗯嗯啊啊……”
  那嗯啊的磨牙声令夏鹰再也受不了了,他脸色愀然一变,狂吼而出,“你这个该死的笨女人,最大的暖炉就在这里,你不会用啊!”
  她被冻傻了,还笨笨的问:“哪……哪……里?”
  他猛地一脚粗鲁的踢开那软趴趴的楚河汉界,这动作可让被刺骨寒意冻得脑袋混沌的朱宁儿回了神,她明白了,下意识的想要逃开,但下一刻,夏鹰已经将她拖入怀中,她也只来得及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等……你等一等……我慢慢排队,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嘛,先留给那些姐姐妹妹享用后──”
  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他,但这家伙的胸膛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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