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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的婚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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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快帮我想想法子呀!”
叙恒抓抓头发,拍了拍脑袋瓜子,企图能拍出一些点子来。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麻烦事惹得他快崩溃了,偏偏萱萱在这节骨眼上又捅出这楼子,他真的是快烦恼出白头发来了。
修柔带着安朋至北部出差,在办完公事后,利用一天假期带安朋游览整个台北。
“安朋,你知道吗?这里以前没这么多房子的,而且房子也没这么高、马路没这么宽,当然,车子也没现在多罗!”
“妈咪,我要喝多多。”安朋似乎没在听修柔陈述的一切。
修柔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瓶养乐多,插上吸管,安朋开心地喝着。
修柔继续走着、说着,一手牵着安朋,一边陈述过去……
“五年了,台北变化好多,安朋长大了,妈咪也老了!”老?修柔不禁暗笑自己,怎么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的。“妈咪年轻时最喜欢来台北玩了,几个年人疯狂一下,好过瘾哪……”
修柔走到每个地方都会回忆的诉说往事,她已经把安朋当成倾诉心事的对象了。
游赏故宫、漫步中正纪念堂后,他们来到植物园歇歇脚,乘凉赏植物。修柔找了张干净的铁椅,优闲安适的坐着养神,安朋则在周围玩耍。
另一方面,叙恒和萱萱带着外国客户到市内各观光区走赏,也来到植物园——
安朋蹦跳玩耍着,撞到了由左侧走来的叙恒,跌了一跤。
叙恒赶紧扶起他。“小弟弟,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了?”
安朋拍了拍裤子,勇敢的没有流泪。
“我不痛,叔叔痛吗?”安朋天真的问。
“叔叔不痛。”叙恒莫名的对安朋产生了一股特殊的好感。
外国客户在旁边和萱萱嘀咕了一下,全都笑了。
叙恒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们。
萱萱笑着解释:“他们说你们真像一对父子呢!瞧,这小男孩的眉毛、鼻子、嘴巴都像是你的翻版哩!”
叙恒一笑带过。
孩子的母亲出现了,一头清丽的短发、一身帅气轻便的休闲服,她慢跑着找寻、呼喊:“安朋!安朋!”
安朋兴奋的跑向母亲。
修柔轻松的抱起了他。“安朋,你怎么乱跑?不是答应妈妈只在附近玩的吗?”
“我在数一样的小树有几棵呀!数着数着就跑远了。对了,妈咪,我撞到了一位叔叔,你去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修柔向那一群人望去。
“叔叔?总共有位叔叔,你是说哪一位啊?”
安朋指向叙恒,但叙恒背对着他们正和萱萱交谈,修柔没看到他的脸。
“喏,就是那一个,穿蓝色西装的叔叔,里头最帅的。”
修柔放下安朋,牵着他走向他们。“抱歉,刚刚我的小孩撞到你,你没事吧?这位先生。”
叙恒缓缓地转过身,与修柔四目交接,霎时,有如天崩地裂般,两人一时都无法适应眼前的一切,彼此都有种快窒息的感觉。
叙恒激动的欲开口叫她,修柔却刻意避开,帮作镇定。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很抱歉我的小孩撞到了你。”
“没……没事,小……小孩跌了一跤,要不……要紧?”叙恒也尽量平抚自己激动的心情,毕竟目前的地点、时间并不适合他与修柔叙旧。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安朋,跟……跟叔叔说再见。”
“叔叔,再见。”
“呃,等等,我……”叙恒叫住了欲走的修柔,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修柔溜掉了。
“有什么事吗?”她回过头来。
“这是我的名片,能否也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如果孩子有什么问题的话,才好联络。”
“我……没有名片。我想,孩子应该没事的,谢谢你的关心,我们走了。”修柔牵着安朋快步走开。
叙恒冲动的想追上去,却碍于身旁三位大客户;外国人最讲究信用、诚恳,所以是绝对得罪不起的。叙恒的失望、痛苦又涌上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
正绝望之际,却又闻得一个如重生泉源般的消息——萱萱说三位客户认得修柔,而且恰好住在同一间饭店内;像修柔这般漂亮的单身女郎,还带着一个孩子,想不让人注意也难。
叙恒听好饭店名称,下了班便一刻也不迟疑的奔至饭店;无奈,饭店柜台小姐告知徐恒:“井修柔小姐已在今天中午退房离开饭店了。”
叙恒又是一阵心碎的绝望。
“蓝先生,你可以打电话到高雄联络井小姐呀!井小姐人满亲切的,我相信你的诚意可以感动她的。想和‘比诺公司’合作可不是简单的事,得好好把握才行。”原来柜台小姐以为叙恒是来谈生意的,便毫不犹豫的将修柔登记的公司地址给了他。
叙恒拿了住址,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在解决完公司的事后,便告假南下高雄去寻回他失去五年的爱。
高速公路的路灯、树苗、红花绿叶,急映过叙恒的车身,他将油门一直往下踩,时速表直往上升——一百、一百二十、一百四十……
他不怕超速拿红单,因为再多的金钱也比不上他心中的无价之宝——修柔。
来到修柔公司楼下,他莫名的兴奋、心跳加速,他就要再见到修柔了。
他不想上楼打扰她,不愿让她在同事面前尴尬、难堪。虽然心情是怦怦不定的,他仍捺住性子,安分的坐在车里等侯。
终于,在人群涌出的大厦门口,他看见她了——薄施脂粉,简单的白色套装,她,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她看起来自信而动人,有种不可小看的威信。
恒叙快速钻出车子,叫住了她。修柔从容地回望,却惊得愣住,睁着圆而大的眼睛,像看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似的;叙恒跑向她,她并没慌张的逃开,看了看他,摇摇头说:“你怎么跑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来做什么?”
“来找你,来带你回家团聚,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你、我、孩子。”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你懂,你懂,你知道我的心,你明了我的目的。”
两人的一举一动全映人站在门口的尉平眼中,他看得有点吃味,忍不住插了进来。“怎么了?修柔,有麻烦吗?”
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不比女人差,叙恒冥中感觉到这男人对他将有威胁性,忍不住对他起了防备与敌意。
“没事的,石经理,我……我遇见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
“真的没事吗?修柔,我觉得你好像惶惶不安。别骗我,我一向了解你,能读你的心,特别是你眼中流露的一切。”
“真的没事,石经理,我这么大的人了,能够保护自己的。”修柔感觉出身旁两个男人彼此释放出的敌意了,她也听出尉平刻意表现的亲匿言语,一股不安的感觉直逼心头。
“这位先生,我是修柔的……好友,我不会伤害她的,请你放心好吗?我有些话要和她谈,能否请你回避?”
“这句话应该是由修柔对我说,而不是你;除非,你是修柔的丈夫。当然,你不是她的丈夫,我认识修柔五年了,她一直是未婚的。”
两人间的敌意冉冉升起,修柔意识到再下去将会产生冲突,遂赶紧分开这两个人。
“好了,你们别你一句、我一句的了。石经理,这是我的私事,现在已经下班了,请让我自己解决,好吗?”
“修柔,既然你知道已经下班了,为何还称呼我石经理呢?既然你称我石经理,那么属下有难,我这做上司的岂能坐视不顾呢?”
修柔此刻真是痛恨尉平的搅局。“石……尉平,我真的没事,你先回去吧!”
“好吧!修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过,有事一定来找我哟!记住,我不只是你的上司,更是你的好友、知己。”
修柔不耐的点点头打发他走,面对叙恒继续着他们的对话。
“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想谈什么?说吧!”
“修柔,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对你关心的程度简直太过火了,我不喜欢他。”
“蓝叙恒,我不想和你谈他,他不过昌我的上司,至于私底下的交情,我想我不需要全数奉告。”
“为什么对我这样冷淡?你还在恨我?五年前错误的一句话让我失去了你,我早后悔了。五年来我不断的懊悔、痛恨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法寻找你、打听你,我要向你赎我不要用下半辈子好好补偿你们母子。”
“补偿?哼,一个人心伤了再来谈补偿,未免太晚了。套一句医学用语,‘预防胜于治疗’;叙恒,你总是不懂如何预防不让别人受伤,而只会一味地在事后补救;如果,当年我因你那句话而带着肚里的孩子去死,那么,你如何补偿?你补偿得了吗?”
修柔刚硬锋利的言语,令叙恒惊慑的向后退了一大步。
修柔变了,她如此咄咄地责问他,毫不留情地泼他一身冷水,叙恒心痛修柔的转变,更痛恨自己对她造成难以磨灭的伤害。
“修柔,我真的好抱歉、好懊悔,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呢?告诉我。”
“我不要和什么,只希望你别来打扰我们母子的生活,从此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生活,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修柔,你太狠心了,这样的决定比叫我去死还残忍。往日的情爱,难道就这么画下休止符?”
“我们的情早在五年前便画下休止符了,现在,我们之间根本什么都不存在。”
“我们之间永远也扯不清的,我们拥有共同的孩子。”
“安朋是我的。从他存在到出生、成长,你没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你不配拥有他。”
“他身上流着一半我的血,这是永远抹灭不掉的事实。他千真万确是我的骨肉,而你带着他失踪五年,任我怎么想尽父亲的责任也尽不到呀!”
“你说得可真好听,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若我当年没背负着他失踪,我想,安朋恐怕已不在这世界上了。”
“修柔,你为何一定要把我讲得这么残忍、可怕?没错,我当年那句没人性的话深深伤了你,但事后我反省、我懊悔,当我想再找你时,你已人去楼空。我失去你五年了,这五年来,我没有一天不自责,这么多年的惩罚还不够吗?”
修柔看了看表。“我要去接安朋了。”
“我跟你去。”
修柔不说话,也没任何行动。
“我不会扰乱安朋。在我们尚未谈好前,我不会拿孩子作为手段的,我保证。”他急急的解释。
修柔仍不言语,随着叙恒上车。
来到安朋托儿所的楼下,他们惊尉平、欣欣与安朋一块玩耍。
“嗨,修柔,你来啦!我以为你会谈很久,怕安朋寂寞,所以先来陪他。”尉平大方地打招呼。虽然修柔警告他不准以接近安朋作为手段,但现在,修柔既然能带叙恒来看安朋,他也能争取接近安朋的权利。
尉平看着叙恒,给了叙恒一个不认输的挑战眼神;叙恒亦回他一个充满敌意的接战目光;而修柔,却是苦恼烦郁的,她知道这下又有烦不完的事了。
“妈咪。”安朋兴奋的奔向修柔。
修柔抱起安朋,“安朋今天有没有捣蛋、烦程老师呢?”
“安朋一向很规矩、很乖的。”欣欣说。
“妈咪,他是……”安朋指着陌生的叙恒,随后又恍然大悟的道:“啊!他是植物园叔叔。”
安朋蹦跳的滑开修柔怀中,亲匿地抱住叙恒。“叔叔,你上次被我撞到的地方好了吗?痛不痛?是不是医药费不够来找妈咪拿?”
“不,叔叔没受伤,叔叔很好、很健康。叔叔是来看安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又长大了,有没有快快乐乐。”
叙恒轻松的将安朋一把抱起。
“我也很健康强壮,上次轻轻撞一下根本不痛。”安朋天真地说。
“安朋好幸福,这么多人疼你、爱你。”欣欣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眯了。
“程老师也幸福呀!安朋也爱程老师,石叔叔也爱程老师。”安朋自然无邪地说着。
这句话却教尉平大为紧张与难堪;欣欣则羞怯地低下头。而叙恒更是大为欣喜,心底不禁感谢安朋,真是父子连心,这一句话等于是帮他打了半场不费吹灰之力的胜仗了,他搂了搂安朋得意的笑了。
“安朋,不可以乱说,程老师和石叔叔才没……哎,反正不可以说啦!”欣欣娇嗔地解释,羞红着脸。
“可是,石叔叔看起来真的好象是程老师的男朋友呀!”安朋天真的溜到尉平身边,拉拉尉平的西装衣角说:“石叔叔,好啦,当程老师的男朋友嘛!程老师好好也,她会给棒棒糖吃哟!”
叙恒和修柔忍不住吃吃的笑出声,尉平可是又恼又羞,开始后悔以安朋作手段了。
“妈咪,我们去吃‘麦当劳’。”安朋又蹦跳的走到修柔身旁,央求着。
“叔叔带你去,好不好?”叙恒蹲下身子,搂着安朋说。
“好呀!好呀!那你要陪我去玩‘麦当劳’的溜滑梯哟!妈咪都不陪我玩溜滑梯,女生都爱漂亮。”安朋十分讨人喜欢,尤其嘟着嘴嚷嚷的模样更是惹人爱。
“安朋,石叔叔也能去吗?”尉平央求。
“不行,石叔叔要带程老师去约会,程老师都没有出去玩,好可怜的。安朋有植物叔叔和妈咪陪就可以了,你快去陪程老师呀!”
一连串的讨论下,结果是修柔、安朋和叙恒去吃“麦当劳”,而尉平则陪欣欣去别的地方吃晚餐。
“尉平,不好意思,又让你陪我。”欣欣坐在餐厅内,怯怯地看着尉平。
“别这么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
“尉平,别安慰我了,其实……你喜欢的是井小姐,对不对?”
“可惜她不喜欢我……呃,我这么说会不会伤到你?”尉平歉意的看着她。
“不,不会的。”欣欣沉默的低下头,望着一盘盘可口的美食,却怎么也没有胃口了。
尉平也是,一整个晚上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吃饭。一餐下来,菜也没见去到,两人便兴致缺缺地回家了。
而另一边,叙恒和安朋似乎挺合得来,两人玩得不亦乐乎;修柔在一旁也笑盈盈的,几乎忘了过去的种种。
安朋玩累了,叙恒抱着让他入睡,和修柔并肩走在深夜的街道上。
“我想,我该回家了,安朋都玩累了。”她淡淡的说,没有看他。
“我,我送你们回去。”
车停在修柔家楼下,修柔抱着安朋下车,叙恒熄了火,跟了上来。
“我——”他正要开口,却被修柔打断。
“我家没多余的床给你睡了,而且沙发也很小,不够你睡的。”
“那……我送你们上楼。”
他一把将安朋接过,修柔没拒绝的带路上楼,进电梯,修柔按了八楼,电梯缓缓上繁荣昌盛。
徐恒注视了修柔一会。“修柔,别再搬走了,好吗?给我机会,不要又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会先请安朋原谅我,之后再向你赎罪。为了安朋,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修柔没有回答,嘴角微微地扬起,眼眶渐渐湿透、模糊……
徐恒当夜便返回台北,但他留下承诺,将不定期的来探望修柔母子,直到打动她的芳心,再接他们回家。
修柔始终保持沉默,不答应,也不反对。
隔天,一上班,修柔便被尉平召进办公室;在托儿所遇见尉平时,她便心里有数了。
“修柔,我觉得我必须和你好好谈谈。”
修柔不回答,主动的坐下。
“我觉得你不公平,始终没有给我追求你的机会。
难道我这么惹人厌?你一开始就不打算接受我,是不是?昨天,我真的很难过、很伤心,非常明显的,我是不战而败了,对不对?我一直想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你总是说你习惯了独立,而昨天我所见的一切,却是……
修柔,你一直爱着那男人的,你根本没恨过他,你始终等着他的,只是……你不承认自己仍爱他而已。我说得没错,是不是?“
尉平将满腹怨言、牢骚全盘托出,修柔静静的聆听。
“石经理,我很抱歉,我并非排斥你或……”
“那么给我机会。”尉平立刻施压要求。
“呃……我……”
“除非你讨厌我。不过,那也证明你说已忘怀了过去全是口是心非。”尉平咄咄逼人的言语,令修柔不及防备,无法喘息。
“好……好吧,我认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我等着看表现就是了,别怪我不给机会。”修柔无奈的允诺,忿忿的走离经理室。
她才一回到办公室,便接到尉平的电话。
“修柔,我刚刚在‘艾瑞餐厅’订了位,下了班在大门口等你,OK?拜!”不等修柔的在答,他便迳自决定了一切。
修柔开始懊恼,她不知今后将又会发生什么事了,她觉得好像她的自我渐渐被剥夺了。
下了班,修柔不耐烦的依约赴会。由于一切行事完全是被动而非自愿,她的脸上始终没有欢欣愉悦的表情。
“修柔,我帮你点的芙蓉特餐希望你喜欢。”尉平将食盘推向修柔。
修柔看了一眼,并不是很有胃口。
所谓芙蓉餐,就是盘内由各种食物组合而成,有胡萝葡、花椰菜、小黄瓜、玉米片,及一大块白嫩豆腐和一块小牛排,看起来倒精致。修柔没看过这种餐点,勉强说,这不过是什么锦盘,却取名芙蓉,如此一正名,的确使餐点看起来更高级了,但此刻的修柔却没一点食欲享用它。
“这芙蓉餐是我发明的哟!我特意请餐厅大厨配制的,全都是美味可口、营养而又具美颜效果的食物,我认为只有你才配享用它。”
修柔看了看餐厅,又看了看他,丝毫没有动用它的意思。
“我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的作法,强行约你、擅自点餐,可是,我不这么做,永远也无法接近你。我希望你给我机会,看看我的表现,别一开始就否决了我;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为你做的每件事,都是对你忠心、爱慕的表现。修柔,再这么冷酷无情,张开你的眼睛,好好看我,让我拥有公平竞争的机会,这样即使输了,我也甘心一点,好吗?求你。”尉平的语气充满怨叹祈求,他的真心表露无遗。
“好傻……”修柔缓慢的抬起头,看着尉平。“你好傻,以你的条件,何必如此委屈?为了我这样的女人,这么做值得吗?我有孩子呀!那将是一生不能舍弃的包袱,一辈子的负担。”
“我不在乎你的过往,只爱你的现在,包括孩子。
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纯洁无瑕的!若能拥有你,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若得不到你,我也只有认命,但我心底深处将永远祝福你。在你做好未来的决定前,请先给我追求、考验的机会。“
“你是个好男人,若没有安朋,也许……也许……
我会选择你。但是,现在有了安朋,情况不同了,除了我的感受外,还得尊重安朋的感受,毕竟,那将是与我们共度一生的田人,我不能马虎,也不希望再伤一次心了,你明白吗?从现在起,我会给你公平的竞争机会,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同不同意约会的决定权,好吗?“
“好,我答应你。那么,今天这顿晚餐是我强迫你赴约的,我道歉,下不为例,希望你原谅,并快乐的接受这份芙蓉餐,OK?”
“OK。”修柔这才开心的笑了。
两人在微笑和谈话声中,进行着这顿承诺的晚餐。
第五章
叙恒回到台北,第一件事就是将修柔所有的消息告诉时军。他们约在两人公司附近一家商业午餐餐厅见面。
“真的?!太好了!叙恒,你为何不将她带回来呢?”时军兴奋的问。
“你想,修柔有可能轻易就跟我回来吗?五年了,这五年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改变了,何况是吃足苦头的修柔。她现在是个有自信而且独立的现代女性,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张,再也不能让人左右了;想得到她的凉解,恐怕得花上一段时间。不过我不怕,五年的岁月都煞过了,不差这些日了的考验。她答应我不会再逃走了,而我会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争回属于我的她。”
“叙恒,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你找到她了,这将是你最好的机会。修柔对你是够宽容了,若再错过这一次,你将会永远失去她了。”时军虽高兴,却也不忘提醒叙恒。
“我懂,我不会再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对了,这礼盒给你。”时军从椅子上拿出一袋红艳艳的喜饼交给叙恒。
“这……这是?”叙恒手持喜饼,傻愣愣地看着时军,一时疑惑。
“是巧筠的喜饼。”
“巧筠?她计婚了?”叙恒有些讶异。
“嗯,上个星期天,对象是她公司老板的儿子;我爸、妈非常反对,可是她非常坚持。唉!年轻人嘛!只好由着她了。”
“令堂、令尊不该是古板固执的人,莫非……那男孩……”
“那男孩也不能说不好,人长得是有些土里土气、憨憨厚厚,但他对巧筠,我相信是绝对真心的。爸、妈说他搬不上合台面,跟巧筠不配;说的也是,巧筠从小就受尽宠爱,面貌虽称不上美如天仙,倒也如花似玉,嫁给凡夫俗子似乎是委屈她了。我想,她可能有点作*自己的心理;她自始至终一直只喜欢你,也许说疯狂的爱你会更恰当,但她得木到你,干脆随便找个人把自己嫁了,企盼能够早点忘了你。”时军说得有些无奈。
“那也犯不着找那样的男人呀!”
“我倒觉得好,正因那男的傻气,才不会因巧筠对你的爱而吃醋。他人虽傻但正直,只要他一心一意爱巧筠、对巧筠好,还有什么比这来得幸福呢?我倒是怕巧筠只把他当作报复的工具,伤了那样的老实人!”
“时军,你会不会怪我?是我害了巧筠的,我该如何补偿?我有一千一万个抱歉。”叙恒歉疚的看着时军。
“抱歉?如果我要你现在娶她来赎罪,你肯吗?”
叙恒难过的摇摇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娶她。我爱的是修柔,而且欠修柔的更多,我对修柔有一份永远也负不清的责任。”
“那就对了,所以不需要说对不起,因为,你没有任何罪过,要免强说有,也只能说你不该长得太帅而迷倒了巧筠。”
“唉,你就别挖苦我了。”叙恒一阵苦笑,看着红艳的喜饼,一时五味杂阵。深夜,叙恒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寓,摸索着要开门。忽然,一个人影一闪,跳到他面前。
“巧筠?你……你怎么来了?”叙恒惊愕地看着她。
对她,他总有一股恐惧与不安的感觉。
巧筠没搭腔,一脸倦态的看着他。
“进……进来吧!在……在外面,不好……说话。”
他每一条警戒神经都开始紧绷的防备着,不安的心也免勉强镇定,让头脑在理智下尽量别伤害到巧筠。
他打开灯进屋,巧筠随后跟了进来。
“你先坐一下,我进去换件衣服就来。”他招呼巧筠坐下,便转身进房将西装换下。
当他正褪去西装、衬衫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猛一转头,叙恒着实吓了一大跳,“巧筠,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我在换衣服哪!”
巧筠没听他的话,也不理他羞红的脸、慌乱的情绪,她飞扑进他怀里,紧抱不放,口中喃喃念着:“叙恒,别拒绝我,不要拒绝我,求求你,好好爱我一次,只要一次就足够了。我知道你只爱井修柔,也知道我永远得不到你,可是,我好爱好呀!我保证我不会破坏你和修柔,只要你让我拥有你一次,一次就好……”
“巧筠,别闹了,快出去,不要这个样子,你都快结婚了,巧一筠。”他极力挣脱她紧抱的手。
忽地,她松开了手,将洋装拉链一拉,衣服迅速落地,白净丰腴的胴体在叙恒眼前展现无遗。
叙恒转过身紧闭着眼睛,满头冷汗,绝情地说:“巧筠,你别太过分,我真的要生气了。”
“叙恒,我只爱你,我今生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拥有你的爱。可是,我明白那是档可能实现的,所以我死心了,将自己嫁给一个我不爱的老土,为的就是要阻止自己再对你抱有幻想。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我希望在婚前能达成一个愿望,就是拥有你一次,只要一次;我不愿将我的第一次献给那土呆子,我不甘心!我要将它给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爱的人。只要你帮我达成这心愿,我保证从此自动消失在你面前,就当它是一场梦,没人会知道的,你仍可以去爱你的修柔,我无犯无尤。”巧筠由背后紧紧的抱住叙恒。
叙恒打了个冷颤,她的肌肤完全密贴着他,他霍地跳开,再也抑制不住的咆哮:“出去!沈巧筠,你想做这种违背道德的羞耻事,你自己去做,恕我不奉陪!要我背叛修柔,我做不到!”
叙恒抓起巧筠的衣服丢还给她,粗鲁地情的将她推出房门,并迅速上锁。
巧筠哭着拍打房门,“开门,开门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你错了吗?你从来不能我机会,你总是无情的拒绝我。蓝叙恒,你开门,你要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开门说话,别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在房里。”
“巧筠,你现在根本失去了理智了,我不能开门。
你在外面好好想清楚,有话晚点再谈。冰箱里有微波食品,肚子饿了自己弄着吃,如果累了……只好委屈你睡在沙发了。这么晚了别到处乱跑,我会打电话告诉你家人你在这儿的……嗯,我叫时军来接你好了。“叙恒拿起话筒就直播时军的电话。
不一会儿,时军便赶来了,他敲着叙恒的房门。
“叙恒,开门,巧筠呢?”
叙恒开启深锁的房门,和时军在二十坪大的房内搜寻巧筠,却不见她的踪影。看了看门口的置鞋处,他们才发现巧筠的鞋已不在了。
“她……跑出去了?”叙恒抱歉的看着时军。
“她几点出去的呢?”时军开始有点紧张。
“我若是知道,也犯不着在屋里找半天了吧!”叙恒夸张的形容,内心燃起一股不安。
“会不会回有了?”时军往好的方面猜想。
“如果是平安回家就好,可是……我家附近有传闻……”
“传闻什么?”时军紧张的追问。
“有色狼呀!”
“什么?”时军大惊。
“咱们快去找吧!”
两人飞奔出公寓,几乎将整个社区翻过来找。
找得几近疲惫乏力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女孩的哭泣声,他们细听一会儿,是由一栋大楼的楼梯口传来。
两人不安的的互看一眼,冲了进去,发现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扭缠一起,但显然不是偷情的爱侣;由于灯光实在太暗,一下子也看不清面貌。
那男人发现有人出现,粗俗的斥骂:“干!看什么?没看过人偷情呀?我跟我老婆快乐,你们看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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