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包养情夫-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见他绕过床尾来到她面前,她的心随着那张俊颜的逼近而狂跳。
  汪威伦双手放在她肩上,略弯下腰看着她,“今天是你花钱包养我,只要你没做好准备,我绝不会逼你。”
  潘友竹有点着迷的看着那对迷魅的黑眸,“谢谢。”
  汪威伦温柔地让她躺回原来的位置,帮她盖上被单,“安心的睡。”随后又绕回床铺的另一端,掀起被单。
  潘友竹依然不放心地双手紧握着被单,充满疑虑的眸子在他身上打转;直到身边明显的沉沉压下床铺,她则谨慎地与他之间拉出安全距离,侧身而睡。
  汪威伦瞥着被单下勾勒出的那窈窕曲线的身形,抿着嘴轻笑。
  他单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试着入睡。
  佳人就在咫尺之处,汪威伦好不容易挥别脑子里所有的绮思强迫自己入睡,这还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在这之前,只要能上得了他的床的女人,都已是极大的荣宠,偏偏她防他如豺狼。
  倏地,他感觉到一条手臂突袭他的胸,他惊醒过来,迅速张开眼睛。
  不是他的幻觉,他的胸前确实横着一条手臂,那熟睡的人儿像猫儿般贴在他身侧,脸则在他胸侧摩挲着,仿佛期盼着温柔的疼爱。
  汪威伦抽出枕在脑下的手臂,轻轻地圈住她的身体,让她更贴近自己。他凝视着贴在身旁无所觉的脸儿,甜笑得让人全身酥麻。
  当他的头转正,深吸口气的当儿,一股重量出其不意地掠过他的下身,一波令人晕眩的情欲快速奔窜过他全身。
  他一动也不敢动,一口气横梗在胸口无法用力吸!
  这分明是挑战他的自制力。
  就算是柳下惠,相信也难敌这样的“骚扰”,然而这又不是在她神智清楚下而做出的行为,让他必须运用那仅剩的一丁点意志力抽身,他不能因为自己无法控制的欲望而毁掉他们之间脆弱的关系。
  他必须在她做好准备之后才能更进一步。
  汪威伦重重地叹口气,相信今晚他再也无法入睡,因为体内的疼痛威胁着要吞没了他,他不知道能控制自己多久?
  潘友竹从一开始便掳获他的注意,教他为之屏息,尤其当他品尝了她生涩的吻,拥抱了她柔软的腰,他知道这样的接触已无法餍足,体内的饥渴愈烧愈烈,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他呻吟一声,拉开被单,缓缓挪移身体不去惊动沉睡中的潘友竹,顺利地下床。
  他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站在床边,深邃的眸子在睡得香甜的人儿脸上梭巡着。
  他见过比她漂亮的女人,但是很难解释为何独独对她情有独钟:或许是她率直的个性撩拨了他不轻易开启的心。
  他情不自禁地蹲在床边,手指轻轻刷过她的脸颊、她的唇,在那细嫩的肌肤上抚触。
  他的目光变得好温柔,缓缓地低下头,用脸颊与她的厮磨,薄唇靠任她耳畔轻声低语:“今生,我不会放过你。”
  慵懒的阳光穿透窗帘洒在床上睡着人儿的脸上,朦胧中,她埋怨地思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突然,仿佛记起什么似的,她震惊地张开眼睛,转身瞧大床的另一边。
  人不见了?
  潘友竹迅速清醒,昨晚他明明睡在她旁边?!
  昨晚就如他说的,只要她没做好准备,他不会逼她。
  她不禁笑了笑,双手向上伸了个懒腰,起身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套轻便的衣服换上。
  在梳洗过后,她走出房间,看到他正在厨房忙着做早餐。
  “早,起来了。”汪威伦朝她露出温馨的笑。
  “嗯。”潘友竹淡柔的回应。
  “昨天睡得好吗?”
  “好。”潘友竹率直的点头。
  汪威伦暗地里苦笑,她好,他可不好受,昨晚是他这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夜。
  突然,烤箱响起当的一声,适时化解他的尴尬。
  汪威伦转身打开烤箱,从烤箱里拿出了披萨。“今天早上吃披萨。”他将热烘烘的烤盘放在桌上。
  一闻到浓郁的吉士香气,潘友竹忍不住拉开椅子坐下,“现在就可以吃了吗?”说着,她的手就伸向披萨。
  汪威伦见状,连忙大声遏止:“烫!”
  一声暴喝吓得潘友竹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烤盘,烫得她尖叫一声:“好烫——”她死命地甩着被烫着的手。
  “甩手没用。”汪威伦情急地怒吼一声,握住她的手来到水笼头底下冲水,“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吗?”
  第一次看到他发怒,潘友竹吓了一跳,他那骇人的神情比大姐更吓人,她张口欲言,不知为何又将话给吞了回去。
  汪威伦细心检查她烫红的手指,看起来并无大碍,他才放心地吁口气,“想吃也别这么急。”
  “我……”潘友竹颤声。
  “现在没事了,我去找找看有没有药膏。”汪威伦转身奔进房间寻找药箱,很快地拿出一条药膏,然后将乳状药膏涂抹在她的手指,并贴上一片OK绷。“这样应该可以了。”
  潘友竹低头望着贴上OK绷的手指,强笑地道:“这就是贪吃的下场。”
  汪威伦被她逗笑,“现在可以吃了,吃完早餐,带你去拉拉山。”
  “拉拉山?你是指满山遍野是神木的拉拉山?”潘友竹好惊讶。
  汪威伦看见她眼中那抹闪着灿烂的光芒,微微一笑,“这里离拉拉山很近。”
  “好,等一下我们去拉拉山。”她兴奋的说着。
  潘友竹开始后悔来爬拉拉山了,简直快累死她了!
  她从来不知道爬山是件如此消耗体力的事,她不禁要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登山客对爬山乐此不疲。
  她沉重地喘着气,停下脚步,倚在树干上休息。
  “错了,我不应该来这里的。”
  “噢。”汪威伦亦气息不稳地嘲弄她,“出门时那份兴奋跑哪儿去了?”
  “全都丢在前面那几棵神木上。”潘友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生气了?”汪威伦来到她面前,一只手压在树干上。
  “我不知道拉拉山这么高,路又这么长。”她抱怨。
  汪威伦握住她的手,“来吧,都走了一半,往前走也是这么长的路,退缩掉头回去也是这么长的路,我们不如走完这条路。”
  “啊,还要往前走?”潘友竹有些不情愿地皱起眉。
  “要不然呢?”汪威伦别具深意的诡笑在唇边扬起。
  潘友竹莫可奈何地看他一眼,极度不情愿地说:“好吧。”
  汪威伦紧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她缓慢地跨出每一步。
  突地,潘友竹的脚踩到一颗松软的石头。
  “啊——”她惊叫一声。
  汪威伦紧抓住她,两人保持平衡,“有没有受伤?”
  潘友竹吓得一颗心还怦怦地跳,“还好,你及时抓住我。”
  “没事就好,我们继续走吧。”汪威伦对她露出暖暖的温笑。
  潘友竹一移动脚立即发觉不对劲,方才惊慌中根本没察觉到,现在脚踝传来阵阵刺痛,她扭伤了脚!
  走在前面的汪威伦发觉她愈走愈慢。回头望着身后拉出的一段距离。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潘友竹倔强地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扭伤了脚。
  汪威伦才不相信,打从上山她一直跟在他身后,这会儿竟落后这么多,他不信的目光直接往下移,盯住她不是很自在走路的脚。
  “你的脚怎么了?”
  “我说了,没什么。”潘友竹嘴硬地逞强。
  汪威伦有点生气,拉着她,强势地压她坐在路边的石头上。
  “坐下!”
  不知为何,她竟乖乖听话的坐在石头上。
  他蹲在她面前,当场脱下她的鞋和袜。
  潘友竹一脸难为情的低着头,躲避其它擦身而过的游客投来的目光。
  汪威伦毫不理会,专注手中略有红肿的玉足,“这样痛吗?”
  潘友竹摇头,“不、不会。”
  “这里呢?”汪威伦话才落下。
  “痛……”潘友竹痛得连忙抽回脚,吃力的穿上鞋袜。
  汪成伦见状,无奈的背对她,蹲在她面前,拍拍自己的肩膀,“我背你。”
  “背我?”潘友竹吃惊。
  因为背对着她,所以汪威伦没瞧见她惊吓的表情。“发什么呆,还不快点上来?晚了天黑了,我们两个可就要困在山里。”
  经他这么一说,潘友竹害怕地听命照做,双腿跨在他的腰际。
  他双手反托着她,背着她往回走。
  她两手垂挂他胸前,脸紧紧贴在他的颈窝,明显感受到他颈部脉搏的跳动,“累了一定要放我下来,休息一下。”
  汪威伦微笑,“好。”
  放心,他的体能状态好到令人瞠目结舌,虽说他是日理万机的总裁,但平日他最注重就是自己的体能;没有一个好的体魄,怎能领导一个庞大团队?
  汪威伦静默地走了一段路,潘友竹发现他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
  她不禁担心他的体力,“不需要休息吗?”
  “不需要,你累了可以趴在我背上睡一下。”汪威伦温馨地回应她。
  潘友竹于是靠在他温暖舒适的背上,安然地闭上眼睛。
  直到汪威伦耳边传来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暖暖的热气袭上他的脖颈,他略略偏着头瞧见她安然恬静的睡颜,唇边露出满足的一笑。
  两人走到山下,这时潘友竹也醒了,发现许多好奇的目光探向他们,她羞赧地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等一下,我刚刚问过,这里有一位很棒的推拿师父。”汪威伦没打算放下她,背着她询问这附近推拿师父的住处。
  他依着当地居民的指示,找到了推拿师父。
  潘友竹不认同推拿师父的功夫,于是说:“是不是去医院比较妥当?”
  “不,这种扭伤脚只有推拿师父可以瞬间治好。”汪威伦坚持己见。
  潘友竹如坐针毡的坐在木板凳上等推拿师父现身,她担心等一下在推拿师父又搓又揉下,再度引起那股椎心刺骨的痛。
  而推拿师父彷如鬼魅般出现时,潘友竹紧绷的心立即提至喉咙,开始担心疼痛的袭击。
  推拿师父若无其事的坐在她面前,握住她的脚,“是扭伤了。”
  正提着气准备受刑的潘友竹倏地松口气,心里暗骂:我当然知道是扭伤。
  突地,一股强大的疼痛在毫无预警下袭击了她。
  她正要发出一声尖叫,一根强而有力、硬如木棒的东西堵住她的嘴,她痛得闭上眼睛,咬着堵在嘴里的东西。
  好半响之后——
  “好了。”推拿师父的声音响起。
  潘友竹这才张开被泪水濡湿的眼睛,赭然发现她嘴里咬的不是木棒,而是汪威伦的手臂!
  她惊得连忙松开嘴。
  汪威伦没责怪她,反而温柔地轻问:“我怕你的尖叫会吓到师父。”
  是吗?潘友竹赧红的、感激的看着他。
  推拿师父起身,站在水盆般洗手,拿了毛巾擦手。“已经好了。可是还是不能随便乱动,过两天就可以行动自如。”
  “谢谢你师父。”汪威伦感谢的道。
  推拿师父来到潘友竹面前,笑谑:“你真是好福气,能有这么一个男朋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愿意用自己的手让女人发泄疼痛。”
  潘友竹羞涩地垂下头。
  刚才确实幸亏他的手臂,让她纡解了许多疼痛。
  汪威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其实没想这么多,只想让她转移疼动,情急之下只有献上自己的手臂;让他心疼的是,她仍痛得眼泪沿着脸颊流下。
  汪威伦付了推拿费,来到潘友竹面前,“我抱你。”
  潘友竹羞窘交加的摇着头,“我自己可以走。”
  推拿师父倒是开口:“就让你男朋友抱吧,刚矫正好的脚踝千万不要再使力,万一再来推一回,你难道不心疼你男朋友的手臂?”
  “说的也是,就让我抱你回车上。”汪威伦靠近她细声耳语。
  潘友竹乖乖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窝在温暖的怀里。
  汪威伦抱着她,再次向推拿师父道谢,然后走到停车场。
  他开启车门让潘友竹先坐进车里,他再回到驾驶座上发动引擎。
  潘友竹不禁嘟着小嘴抱怨道:“今天真是够倒霉。”
  汪威伦笑了笑,“别这么想,至少让你看了好几棵大树。”
  “我指的不单单扭伤脚。”潘友竹伸出早上烫伤的手指,“早上烫到手指,现在又扭伤了脚,哼!”她从鼻子喷出气息来。
  汪威伦勾唇一笑,“这么听来好像真的不顺。”
  “本来就不顺。”潘友竹斜睨他脸上的笑容。“我受伤你很乐是吗?”
  “我怎么会很乐?你想多了。”汪威伦倒车,手扶着潘友竹的椅背查看着车后的情况。
  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潘友竹的粉颈,那细致光滑的肌肤带来了莫名的震撼,从他的指尖窜过全身,令他情不自禁地抚上粉颈。
  潘友竹似乎也乐于享受片刻的轻抚,闭上了眼睛。
  叭?!
  突然传来的喇叭声惊醒他们,汪威伦迅速抽回手放在方向盘上。
  潘友竹顿时羞红了脸,腼腆地别开头,将目光挪至车窗外。
  回到别墅之后,汪威伦坚持不准潘友竹乱走动,她的活动范围缩小,只有沙发地区。
  原先潘友竹也乐得窝在沙发里享受着被服务,宛如女王般只要一个命令,服务小厮马上随传随到的感觉。
  可是半天下来,她厌了。
  她发现自己被局限,脚不准着地,能活动的只有头,她的目光随着他的移动而流转。
  她憋不住的大叫:“我受不了!”
  她站了起来,但是脚一踩在地上便传来一阵刺痛,痛得她哇哇大叫:“怎么还这么痛?”
  听到她的大叫,汪威伦立即从房里跑出来,见她手撑着沙发椅把,斜着身子,一只脚缩了起来,另一只脚撑着身体。
  他飞快地奔到她身边,搀住她,强忍着怒气低吼:“不是警告你不要乱动,你在逞什么能?”
  潘友竹看出他的怒气,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他非常生气,很无奈地叹口气,“在沙发上坐了老半天,都快变成化石,人家受不了才想起来走走。”
  汪威伦没好气地横她一眼,“你忘了推拿师父说的话,难道你还想再痛一次?”她扶着潘友竹坐回沙发上。
  潘友竹无奈又无辜的望着他,提到推拿师父,她猛然想起那时候的情形,她突地握住他的手,欲要拉起他的袖子。
  “让我看一下。”
  汪威伦慌忙地从她手里收回手,“你要干什么?”
  “让我看一下你的手臂。”她伸出手想攫住他的手。
  他一个躲闪,让她的手落了空。
  “没什么好看。”他当然知道她的动机,只是没必要让她知道她的牙功有多厉害。
  潘友竹感到泄气,可是他的反应更加让她的好奇。“一定伤得很重。”
  汪威伦露出淡淡的一笑,“别胡思乱想,要是真的伤得很重,我现在双手还能活动自如吗?”
  “噢,说的也是。”潘友竹接受他的说辞,倏地记起他刚才好似从房间跑出来,不禁讶异地看着他,“你刚才在房里忙什么?”
  “帮你放洗澡水。”汪威伦说得好自然,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为她做这种服务。
  只是,这要是传到白御龙耳里,不惊得眼珠子掉出来才怪。
  堂堂一个掌控欧洲海运的大总裁,居然帮女人放洗澡水?
  “帮我放洗澡水?”潘友竹顿时脸红。
  “怕你不方便,洗澡水放好了,我抱你进浴室。”汪威伦不待她接下来的反应,毅然的抱起她。
  潘友竹已经渐渐习惯他的呵护,主动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抱进房里。
  潘友竹惊奇地想到,只是短短两天,她对他的依赖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似乎很轻易且自然地接受他走进她的生命。
  好奇妙的转变!
  汪威伦将潘友竹抱进浴室。
  潘友竹意外发现浴室里摆了一张椅子,不解的望着他,“这……”
  汪威伦回以微笑,“你今天不能泡澡,只能坐在椅子上冲澡,这样你的脚才不会因加重力道而再度受伤。”
  他的温柔与贴心让潘友竹感动莫名,“你设想的还真周到。”
  汪威伦将她安放在椅子上,将她所需要的盥洗用品放在旁边。“要用的东西都在这里。”
  潘友竹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心思如此细腻,“谢谢你。”
  “好了。”汪威伦手爬梳了下头发,嘴边勾着邪肆的浅笑说:“需不需要我的特别服务?”
  “特别服务?”潘友竹拱起一边的眉,眼里闪着笑意。
  汪威伦以夸张的姿势弯下腰,“就是我帮你洗啊。”
  潘友竹知道他故意逗弄她,没生气反而呵呵大笑,“别妄想,快出去。”
  “那是你的损失哟!”汪威伦继续逗她。
  潘友竹顺手抓起搁在一旁的毛巾扔向他,“少废话,快出去。”
  汪威伦随即闪出浴室,并为她关好门,却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等她洗好。
  第七章
  潘友竹洗好澡之后坐在浴室里,心想:接下来是要喊他,还是自己走出浴室?
  最后她决定不要再麻烦他,单脚支撑著身体的重量,手扶著墙,小心翼翼开启浴室的门,慢慢地移动脚步走出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让她仿彿置身在白茫茫的雾里,站在浴室的门口她大大的吸口气,供给肺大量清新的空气。
  稍稍偏过头便瞥见他瘫软地靠坐在沙发上,她抿著嘴一笑,他真的累了。
  从早到晚都是靠他张罗,偏偏爬山时她又扭伤了脚,一路上都是他背著她走出山区,这一天下来他不累垮才怪。
  潘友竹慢慢地移动脚步来到他身边,细看他的脸庞,原以为牛郎只懂怎么拐骗女人的钱,没想到他却是一个细心体贴的男人。
  她悄悄地叹气。他如果不是牛郎,那该有多好?
  再仔细端详他的长相。以他的条件做牛郎实在太可惜,他俊美无俦的脸充满著生命力,再加上他性格的魅力及双眼的热力,倘若往正途上发展,相信他的潜力不可小觑。
  突然,她的眼睛停在他的手臂,她一直很想知道自己是否咬伤他?
  她蹲在他身边,像做贼似的偷偷觑著他的动静,轻轻地拉起他的衣袖……
  蓦地,她骇然地以手捂住惊愕微张的嘴。
  赫然惊见他手臂上明显的上下两排红色齿痕,可想而知当时她的咬劲有多大,几乎深陷进肉里。
  难怪他坚持不让她看。
  潘友竹的眼眶霎时涌上一层泪光,他对她的忍耐和百般的呵护,是大姐所无法给予,她第一次感到被重视。
  她激动的抱住他的手臂,嘤嘤低泣,不断地亲吻被她咬伤的手臂。
  倏地,一只大手抚著她的头。“这没什么,有什么好哭?”
  潘友竹仰起满是泪水的脸,“被我咬成这样,还说没什么?”
  汪威伦不以为意地将她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环抱她的纤腰,一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捏,“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再说要不是我带你去爬山,你也不会扭伤脚。”
  “这也不能怪你,你是怕我无聊才带我去爬山。”潘友竹很自然地将头倚在他的肩上。
  汪威伦侧头看她,目光好温和,嘴边的微笑更显得温柔,“洗完澡,怎么不叫我?”
  他的疼爱呵护教潘友竹的眼眶再次湿润,“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
  “这怎么会是麻烦,我乐意之至。”汪威伦放开手中的小手,轻抚被泪水濡湿的脸庞,“怎么又哭了?你不该是个爱哭的女人。”
  她凝视着那双盈满温柔的眼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汪威伦露出徐缓且具毁灭性的笑,“如果我说,我真心喜欢你,你相信吗?”说着,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潘友竹的心跳突然加快,他眼里的热力令她痴迷,屏住气息看着他,“真的吗?”
  说话的同时,她才明白自己多么渴望吻他,全身每一根神经都颤抖地想吻他。
  “所以我才说,你相信吗?”汪威伦伸出手,手指掠过她的脸颊,迟疑地抚过她的唇。
  他指尖的温度震颤了她,一瞬问,她的心脏仿佛停止跳动。
  她抱住他的脖颈,非常缓慢地将唇覆在他的唇上。
  汪威伦惊喜她的主动,欣然地接受,并热烈的回应她。
  他们的唇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的热烈相会,积极探索,直到进发温暖的火光,那狂炽饥渴的热潮瞬间增强。
  一双小手在他的衬衫下探索,汪威伦的心开始沉重地敲击,呼吸加快,一波波无法抵挡、让人晕眩的情欲奔窜他全身。
  小手下的肌肉倏地绷紧,握在腰上的手更加强力道。
  他的呼吸乱了,沙哑地低喃:“如果没准备好?!就马上离开!”
  仅存的自制力眼看就要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一股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占有欲。
  “不准动!”她把他今天对她下的命令,如数地还给他。
  她的唇从他的唇上挪到脸庞,滑至脖颈?!
  汪威伦用力地喘着气,令人销魂的亲吻和扭动的娇躯,无疑在他失控的欲火上加油灼烧。
  他抱起她,一起跌入软绵绵的床上。
  他强健的体魄压住她,“我要让你细细品味每一刻的感受,我要你一辈子记住这一刻。”
  “我相信我绝不会忘记这一刻的。”潘友竹轻喃。
  她张大一双迷茫的眼凝视若他,只见他的眼里充满热情,每一束肌肉绷紧拱起,眼前的他令人迷眩:看着看着,她的脸无端地升起一股燥热,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一股强大的热力仿佛要撕裂她。
  他的手抚上柔细的肌肤,感觉到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他俯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抚,“放松、放松……”
  温柔的安抚奏效,大手下的身体逐渐放松,并趁她微启唇喘气时,他迅速吻住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汪威伦徐缓的轻抚她每一吋的肌肤,将她身上的睡衣褪到腰间,然后从双腿下脱掉,那一身彷如春雪般漾着水光的胴体,不断地煽惑着他的心。
  “你好美。”汪威伦嘶哑低语,凝视她的迷蒙双眸里净是激情,“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要信任我。”
  那充满欲望的声音犹如一波波情欲的冲击着她,她微颤地道:“我相信你。”
  他那温柔又大胆的爱抚,让她感觉自己快窒息、快溺毙;而他的嘴织出了一片魔网,将她的魂魄带离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汪威伦温柔且疼爱地缓缓进入她灼热的体内。
  瞬间,她因撕裂的疼痛而紧抿着嘴、拧着眉。
  他怔住!她果然还是处子之身!
  他惊喜地抚着她的脸,“友竹。”眼中充满无尽的喜悦和兴奋。
  他怕再一次伤害了她,强抑下狂乱的冲动,缓缓地让她享受欢爱的每一刻。
  惊讶的痛只是瞬间即逝,她在他的带领下沉入另一种甜蜜的折磨,直落入无边无际的世界,两人共享着令人动心的狂喜境界,紧绷、痛楚都随着欢愉的暖流而消失,一股暖暖的甜蜜涌遍全身。
  被单暖暖香香,昨天潘友竹抱着那赤裸精壮的身躯,将头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她觉得好安心、好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他不见了,她不禁眯起眼睛瞅着墙上的时钟。
  “三点?”她错愕地眯着眼睛再看清楚。
  是三点没错!
  仰起头观看窗外,黑漆漆的,这么看来是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他不睡觉,会去哪儿?
  潘友竹掀开被单,顿觉一阵冰凉袭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这才想起与他欢愉的那一幕,鲜活的浮现在脑海中,他男性强壮的身体打动她心底的那根弦。
  霎时,她的双颊因激情的记忆而飞红。
  将被单裹住身体,她试着一步一步、缓慢走出房间,客厅里没有一丝灯光。
  他不在客厅。他会去哪里?
  倏地发现有一个房间门缝下透出亮光,她一手扶着墙,一手紧抓着怕春光外泄的被单,徐缓走至那房间门前。
  她的脸贴上房门,听见里面有交谈声。
  她不禁感到讶异,三更半夜他在跟什么人说话?
  她的脑子突然轰然一响。
  难道?!是其它女客人?
  她又气又急却又不敢惊动他,怕自己会就此失去他,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失去他!
  再说当初就言明。她包养他一个月!
  她索性趴在地上,透过门缝可以听得比较清楚……
  汪威伦对着电脑视讯与白御龙聊天。
  (你当真不愿意现身?她已发现你提早到台湾了。)
  汪威伦当然知道白御龙口中指的她就是潘友梅。
  “就算她知道我提早到台湾,那又怎么样?谁说我非得去展览会不可。”汪威伦板住脸冷笑。
  (话是不错,可是……)白御龙嘴边勾起诡异邪笑,(如果让友梅知道,你现在和友竹在一起,又不给面子去趟展览会,那岂不是也让友竹的面子挂不住?)
  汪威伦可不吃这一套,“她是她,友竹是友竹。”
  (话是不错,但她们毕竟是同胞手足。)白御龙极力劝解。
  “喂。”汪威伦微愠地将双手环在胸前,“到底我们是朋友,还是你是她的朋友,你为什么总是帮她说话?”
  (不是我要帮她说话,其实现在各家媒体都守住这次的展览会,你以为他们当真是为了这次展览会吗?清醒点,兄弟,各家媒体都是冲你而来。)
  “为我而来?太离谱了吧?”汪威伦半是调侃、半是不信。
  (不信?台湾光是一年开的展览会有多少?简直数不清,这一次要不是冲着你这位海运总裁,又是欧洲皇室授颁的威伦子爵大人莅临,各家媒体才不会大费周章的守着展览会。)白御龙嘴角仍是噙着诡谲笑意。
  “不论你怎么说,我还是不愿意出面,我目前只想和友竹在一起。”汪威伦缓缓地说着。
  (喂。)白御龙淡然地瞟他一眼,(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情。)
  汪威伦坦然地点头,“没错,我喜欢友竹,潘友梅是潘友梅,与友竹无关。”
  他严厉重申。
  (别忘了,友竹在家里还要礼让友梅三分,你最好重新考虑决定。)白御龙语重心长的提醒他。
  “再说吧。”汪威伦漫不经心的回应。
  潘友竹一再听到他和对方提起大姐的名字,无非在她的心里投下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眼前这个人她一直以为不过是个游戏人间的牛郎,其实……不然。
  他到底是谁?
  虽然听不清楚他与对方完全的对话,但他的语气隐含着憎恶,好似对大姐有误会。
  她站了起来,一手仍然紧揪着遮住身体的被单,“我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扭动门把……
  汪威伦警觉的发现门把转动的声音,连忙道:“不说了。”同时手指按下结束键,转身望着房门。
  “你到底是谁?”
  房门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