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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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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儿心里难过,本来那天她见朱传宗答应了她,因此和弟弟说了此事,而且婚礼上要安排念诵朱传宗的贺词的,这是很隆重的仪式,如今怎么交代?
  转眼到了盈儿弟弟成亲那日,盈儿请假回到家里,实在没有法子,才和家里说了这事,她弟弟还算懂事,反而安慰她,说什么不要紧之类的话。
  盈儿见弟弟虽然这么说,但仍是难掩失望之情,心里很是心酸,加上对朱传宗这么不在意她,心中的难过真是难以形容,因为是弟弟的婚礼,又不好躲在无人处大哭,反而要强作笑脸,真是难过之极。
  到了结婚的时辰,客人们陆续到了,忽然一辆豪华的马车来了,人们愣神的工夫,见马车上下来一位公子爷,正是朱家的大少爷,刑部侍郎朱传宗,众人急忙上前见礼,都巴结得不得了。
  盈儿听说朱传宗前来,激动之下,眼圈登时便红了,众人簇拥着朱传宗进门,朱传宗进门之后,献上贺礼,然后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说有事要忙,便转身去了。
  众人见新郎如此有面子,居然结婚的时候,公子爷前来道贺,都议论纷纷,交口称赞,盈儿家自此以后巴结的人络绎不绝。
  第十章 绝代尤物
  过了些日子,华采云筹划完毕,便安排朱传宗赶往皇宫。
  宫中的人早有华采云打点过了,朱传宗跟着媚妃派来迎接的小太监进去,一路都没人拦阻,而且那些宫女太监见了他,都微笑见礼。原来老太君是当今皇上的奶妈,是宫里的老熟客,而华采云也常来宫里走动,因此朱传宗小时候浑浑噩噩之时,老太君和华采云都带他进过宫。那些宫女和太监听说昔日那个小胖子出息成了这样,都很好奇,看见他又进宫来了,有空的都特意来看看他。
  皇宫中处处悬檐重顶,朱墙紫瓦,富贵逼人。一座座宫殿雕梁画栋,恢弘无比。朱传宗紧跟在小太监身后,虽然他家也是富丽堂皇,可是皇宫中的那股威严还是让他看得眼花缭乱,路也记不得了。
  也不知拐了多少弯,穿过了多少门,终于来到一座精致的院落前。小太监行礼退下,又有一名宫女引领着朱传宗进去。
  到内殿,只见里面装饰得十分华美,当中点着一炉檀香,一缕青烟袅袅缠绕。又有一方绣着仕女图的精美屏风,后面影影绰绰,似有一个女子在对镜梳妆。
  宫女下跪奥告:“娘娘,朱大人到了。”
  一个声音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声音绵软娇媚,十分动听。朱传宗身边美女无数,都是人间绝色,可是听了那女子的声音,勾魂夺魄,忽然忍不住就想偷看。
  朱传宗暗骂自己无用,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念头,这时那女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只见那她俏面如画,两条柳叶眉,流盼之间,似乎滴出水来,双颊红润,犹如芙蓉。体态风流绰约,步履妖娆,眼波荡漾,勾魂夺魄,那种风流说不出的动人。
  朱传宗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眼前之人定是迷倒皇上,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媚妃了,本想见礼,可是一看之下便痴了,只觉得心酥骨软,口舌发干,浑不知身在何处。
  媚妃似乎这种失魂的人见得多了,也不着恼,嫣然笑道:“宝儿,哦,如今应该叫朱大人了。几年没见,你真的出息的让人认不出来了呢!当年你袓母带你进宫,那时候我还只是个贵人呢!一晃几年过去了,真是青春易过啊!”
  她虽然是在慨叹,可是都是笑着说出,让人只觉得满心欢喜,而且她这一笑百媚横生,朱传宗看得心中一跳,也不知道她方才说了些什么,不过却也清醒了几分,连忙施礼。
  媚妃摆手让他不必多礼,让宫女给他看座,又让宫女递上茶来,请他喝茶。
  朱传宗不敢再看她的面容,晓得她实在是魅力惊人,一般人是抵挡不住的,天生尤物四个字果然是真有其事,他身边美女如云,见了她还失魂落魄,难怪见惯美女的皇上对她宠爱的不得了,便低头道:“臣奉家母之命,送给贵妃娘娘一些礼物,请娘娘笑纳。都是一些普通的石头,只是听说娘娘喜欢,家乡恰巧盛产这些玩意,因此请人带了些来,并不值什么钱,请娘娘不要见外。”
  媚妃命人收下,笑道:“你们家送来的东西,必定是好的。这些奇形怪状的石头,要是在普通百姓家中,真是一钱不值。可是偏偏看着这些怪模怪样的石头,我却喜欢。”
  朱传宗道:“娘娘品味高雅,眼光高远,臣等凡夫俗子岂能和娘娘比呢!”
  媚妃笑道:“你好会说话。不过你这是客气什么?你能来看我,就是我的福分了。其实也不必带什么礼物。我听说你在朝廷上办差,铁面无私,连宰相大人都不给面子,我很是好奇,像你这样的英雄人物,定然要见见的。加上你幼小的时候我见过你,现在是一定想要看看你出息成了什么样子。”
  朱传宗道:“说来汗颜,我原来是个懵童,什么事也不记得。原来小时候有幸遇到过娘娘,可惜是毫无记忆啊!真是可惜。”
  媚妃道:“有什么可惜的,我当年也不好看,如今是人老珠黄,更加不用看了。当初老夫人带你进宫面圣,你还是体形不便,神智也有些迷糊。现在却是个英俊儿郎,大名传遍京城了。世事真是难料啊!”
  朱传宗道:“娘娘若是不好看,世上就没有美女了。”
  媚妃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呢?一定是我长得太难看了。”
  朱传宗只好抬起头,笑道:“我刚才已经看过娘娘了,被娘娘的美貌所震惊,失礼的很,娘娘宽宏大量,不怪罪于我,已经是侥幸了。只怕再看娘娘,要是再神魂颠倒的,犯了大错,那就不得了了。”
  媚妃道:“你这人说话倒也有趣,外面都说你铁面无私,我还以为你是怎样一个铁木疙瘩呢!原来倒也知道些情趣。如果你被我所迷,哪是说明我的容貌好看,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朱传宗心想:『媚妃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了,神态又惹男人痴迷,恐怕一般男人见了她都要疯狂,可是竟然这么在意容貌,可真是奇怪。』便道:“娘娘想法不是常人所及,难怪娘娘是千金之躯,我等只能是臣民。”
  媚妃道:“你好会说话。好啦,今日就和你说到这里吧!我有些困了,怪乏的。你要是有空,递牌子进来就是。”
  朱传宗连忙称是,便告退了。
  朱传宗只觉得方才好像是梦一场,失魂落魄出了皇宫。回到家中,华采云见了他的样子,就笑道:“我就知道你的下场。媚妃那样的容貌,没有男人见了不失魂落魄的。上天怎么生下来这样的一个美人呢?”
  朱传宗也不说谎,叹道:“嫂子说的是啊!难怪皇上宠爱她,真是个尤物。”
  华采云笑道:“尤物不尤物的,你是不能享受啦!事情如何?”
  朱传宗叹道:“没有进展,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就回来了。”
  华采云详细听了他们的谈话,笑道:“她很看重你呢!”
  朱传宗奇道:“怎么说?”
  华采云道:“她要是不喜欢,看不上眼的人,一句话都不愿意搭理的。朝廷那么多大臣想要巴结她,见上一面的都不多,说上些话的更少了。而且她在你面前那么在意她的容貌,女为悦己者容,这道理还不懂吗?”
  朱传宗有些欣喜,不过随即皱眉道:“嫂子说的虽有些道理,可是媚妃在乎容貌是怕人老珠黄,失去皇上的宠爱。”
  华采云笑道:“既然这样,你从这方面入手,她便会渐渐信任你的,到时候你一求她,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朱传宗点头道:“只要事情有一点可为,我就会坚持下去的。”这时候衙门有事,派人来请他来了,他便急忙去了。
  第二天一早,朱传宗就起来了,一夜脑中都是媚妃的模样,因此也不和别人商量,径直便去皇宫递牌子要见媚妃。
  朱传宗原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不想一会儿太监来了,便让他进去。
  第六部
  第一章 美人品味
  皇上赐婚,不得抗旨,但朱传宗为了姐姐,准备巴结皇上的爱妃张端颐。哪知道只见了一次面,便被她给迷倒,第二日一早便又去拜见,但听宫里的太监说,这么早皇妃恐怕不见人,原本就晓得不容易见到,正以为白来一趟的时候,谁晓得媚妃居然答应见他,没有拒绝。
  朱传宗来到寝宫,见媚妃躺在床上,一副慵懒的样子,示意让他坐下,睡眼朦胧地道:“你这么早来见我,有什么事情吗?”
  朱传宗见她芙蓉面、丹凤眼,皎洁白嫩的肌肤如雪,媚态动人,早就被迷得魂飞魄散,直想上前搂住她大干一场。他身边美女如云,都是可以随便玩弄的,如今见了媚妃比她们妩媚十倍,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因此直勾勾盯着媚妃,露出十足的色相,就差点流出口水了。
  媚妃以前也见过一些失态的官员,都是老头子,和少年英俊的朱传宗无法比较,加上他在朝廷内外名声响亮,而且年纪轻轻就是三品官员,不由对他格外看重,因此对他的色相反而暗笑,不以为意,心中隐隐还有些欢喜。心想:『他也为我的美貌所迷,外面还说他铁面无私,不近女色呢!只是可惜他是个天阉。听说娶了一个民女为夫人,不敢公布,连府门也不能进,在外立府。这样俊俏的模样,真是可惜了。』
  两人这样互凝视,一个色咪咪,一个觉得爱怜怜,一个心里爱慕,一个在叹息,都再不说话。
  朱传宗失态了一会儿,还是当先醒悟过来,心中吓了一跳,忙跪下行礼道:“臣见娘娘容貌冠绝天下,一时被您所迷,失礼之处,请您责罚。”
  媚妃展颜笑道:“算啦!也是我不好,长得让大人着迷。大人一向审案如神,我这犯的是什么罪啊?”
  朱传宗缓缓站起,笑道:“娘娘这罪是『怀璧其罪』。”
  媚妃道:“那大人犯的是什么罪啊?”
  朱传宗道:“我犯的是盗窃罪,想要盗璧,罪大恶极啊!”
  媚妃一怔,见他说的露骨,反而媚笑道:“你胆子好大,敢把心思说出来,不怕我告诉皇上,杀你的头吗?还是以为我女人家,心肠软呢?”
  朱传宗看见媚妃的第一眼,便觉得两人有缘,此时再见媚妃娇柔可人,言辞之中似乎对他有意,心中一横,笑道:“杀头我也不怕,只怕你不理我,害了相思病而死,那才死得冤枉呢!”
  媚妃掩口轻笑,姿态妩媚之极,充满了诱惑,道:“你果然胆大包天,连皇上的妃子也敢调戏。我一直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那么宠爱你,很多人说你的坏话,皇上都还维护你,原来你嘴巴这么甜,定是皇上被你哄的啦!”
  朱传宗道:“臣一向耿直,对皇上是一片赤胆忠心,因此皇上看重我。我对娘娘也是忠心耿耿,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娘娘实在是太美啦!让我不得不拜倒在您的裙下。我便不信,见过您的人中,有不对您产生非分之想的,他们都只是拼命掩饰罢了。只有我正直诚实说了出来。娘娘看是我这样的人好呢?还是那些心中怀着龌龊念头,不敢说出来的人好呢?”
  媚妃笑道:“算你有理,原来你不仅身材容貌变了,连才智口才也都变了,能言善辩,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朱传宗笑道:“娘娘提起我的容貌,那是臣恰巧得到了一帖道士给的秘方,因此才能有今日的。臣对娘娘一片真心,希望能为您效命,把秘方传给您,让您青春永驻,不知道您愿意试试吗?”
  媚妃大喜,道:“难得你有这心,我还以为你在朝廷上呼风唤雨,以后封侯拜相指日可待,才不会看重我这个女人呢!”
  朱传宗道:“娘娘乃是人中龙凤,臣想巴结都来不及呢!只是我这方法要是无效,娘娘可别怪罪我就是了。”
  媚妃笑道:“什么方法?说来听听。无效也就罢了,如果要是毁了我的容貌,那我可是不肯的。”
  朱传宗笑道:“多少总有些效果,损害倒没有。娘娘容貌这么美,只要保持住就可以,要是再漂亮了,我怕皇上日后不上朝了,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媚妃笑道:“你说得我都心动了。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容貌,我一定要试试。不知道什么方法?”
  朱传宗盯着媚妃那圆鼓鼓的乳峰,纤细细的柳腰,只盼着伸手摸上一摸,随口就道:“臣能帮人按摩活血,疏通经脉,使人身材苗条,容颜美丽。”
  媚妃娇笑道:“你这方法我听过,宫里宫女也有擅长的,没想到你也是个中高手。”朱传宗忙道:“那娘娘要不要现在就试试这个方法?”
  媚妃想起京中都传言朱传宗是个天阉,若是真有奇效,给他摸一摸也不打紧。而且眼前这个俊俏少年,如果不是天阉,若是能……想到这里,媚妃脸上一红,点头道:“那么就劳烦你啦!”
  朱传宗大喜,就请媚妃俯卧在香榻之上,一双大手颤悠悠朝着玉人香肩探了过去,只觉得入手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物,犹自滑腻撩人。
  媚妃张端颐若论美貌,其实和朱水月、薛金线等人不相上下,可是那股妩媚及自然流露的风情,却远非几女可比。而朱传宗这一触摸张端颐的肌肤,心中就大叫救命。原来媚妃宛如水做的一样,浑身上下滑腻如丝,一摸之下,恨不能伏在她身上,与她和二为一,难怪皇上七老八十了,还对她这么沉迷。
  朱传宗强忍住冲动,心想:『要是能和她睡上一晚,就算死也甘心啊!这尤物真是世间难得,此刻抚摸起来就这样爽快,要是压在她的身上,那可要快活死了。』
  朱传宗意马心猿地为媚妃按摩。他天上仙人下凡,一些记忆慢慢恢复,修炼之术多少记得一些,自然识得人身经脉。他双手在媚妃穴道气脉处揉捏,媚妃通体又麻又痒,又热又胀,不一会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大觉爽快。
  朱传宗虽然不敢逾礼,只在媚妃脖颈脊背处施为,可是闻着佳人甜腻幽香,听着声声娇喘,触手温柔,也是滋味销魂。
  过了一会儿,他试探地道:“娘娘,感觉如何?”
  媚妃喘息道:“又难过又快活,真是神奇,你这方法很好啊!”
  朱传宗见她美目微闭,眼光迷离,心下大定,悄悄道:“这方法要每日都做的,明日我再来,如何?”
  媚妃“嗯”了一声,朱传宗见她想要睡去,便偷偷在她那冠绝天下的隆起之处假装失手,触摸了几次,等过足了手瘾,才悄然告退。此时媚妃已是体不能支,委于榻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朱传宗又来拜见媚妃,媚妃正在园中赏石,宫女把朱传宗带到她身边,朱传宗见媚妃神情专注地盯着一块石头,心中纳闷,他以前在天上说好听是一颗星星,说不好听的就是一块破石头,因此也不知道这石头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便问道:“娘娘,这石头有什么好看的?臣愚鲁,对此是一窍不通啊!”
  媚妃这才微笑看了他一眼,道:“你可别小看这玩石藏石之风,这可是自古有之,前朝有个宰相牛僧儒,对玩石有句话,叫做:『待之如宾友、视之如宝玉、爱之如儿孙』。你看这石头多重要?”
  朱传宗笑道:“小小的石头这样受重视啊?真没想到。”
  媚妃笑道:“看来对这事你没有留心。前朝许多名人,例如黄庭坚、欧阳修、陆游等人都有石癖。苏东坡写有咏石诗:『前溪电转失云峰,梦里犹惊翠扫空。五岭莫愁千嶂外,九华今在一壶中。天池水落层层见,玉女窗虚处处通。念我仙池太孤绝,百金归买碧玲珑。』这玩石藏石之道,可是很有学问的,你看那么多的名人都喜欢石头,可见石头当中,隐藏着万千世界啊!”朱传宗听她娇柔柔的声音,将这首诗念得沁人心脾,不由更爱,真心赞道:“娘娘如此有学问,臣真是长见识了。”
  媚妃见他爱听,便又讲了一些关于石头的学问,边走边说,两人回到寝宫,媚妃笑道:“昨日好生舒服,今日再来吧!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懂得的也多。”
  朱传宗道:“娘娘学问才多,方才听娘娘讲玩石藏石之道,大长学问啊!”两人边说着,媚妃边伏在床上,让朱传宗按摩。
  媚妃道:“朱大人不知道平时有些什么爱好啊?”
  朱传宗一愣,道:“我?我每天办案查案,忙得很,也没什么空闲时间,并没有什么喜好。”
  媚妃笑道:“这可就不对了。人生在世,一定要有些爱好才好,不能总是想着事业,这样才不白活一辈子。世上有许多好玩的,有趣的很呢!比如诗词歌赋、刺绣、茶道等等,大人还是涉猎一些,才知道世上的一些趣味,否则人生多么无聊啊!皇上那么忙,还是有时间弄这么东西的。这显示了一个人的修养和内涵,大人年纪这么轻,应该多学一些。”
  朱传宗以前不留心这些,哪里懂得这些生活的情趣,忽然想起了什么,自嘲道:“我想起来我爱好什么了。”
  媚妃笑道:“哦?大人喜欢什么,能否说来听听?想必是不错的爱好。”
  朱传宗道:“小的可不敢说,怕娘娘砍我的头。”
  媚妃咯咯笑道:“你这人真是故意吊人家胃口。好吧!你无论说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听见,谁也不会知道,也不会怪你,总成了吧?”
  朱传宗听她软语肯求,哪里还能忍得住,有些难堪地笑道:“我喜欢收集美女。”
  媚妃先是一呆,随即笑个不停,忍不住笑倒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看得朱传宗欲火高涨。
  良久,媚妃才忍住笑,道:“大人这爱好很好,要继续努力下去才是……”抬眼见朱传宗双目发亮,脸色通红,便伸手在他脸上一拂,道:“你怎么了?”
  朱传宗这才从欲火中醒悟过来,强忍着冲动,道:“没、没什么。”
  媚妃见朱传宗神情古怪,加上这两天和他相处得熟悉了,满面羞红,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外面不是说你是……你还收集美女做什么?”
  朱传宗见她模样可爱之极,有心开玩笑,便正色道:“收集美女的学问可大了,让我讲给娘娘听听。这美女可以分为才女型、大家闺秀型、小家碧玉型等等,美女就像是珍宝一样,只有懂得鉴赏的人,才明白她们的价值。”
  媚妃见他谈论起美女头头是道,倒收起了玩笑之心,也点头道:“你说的有理,美女既然是珍宝,就要懂得鉴赏,可叹不知道多少人只知道收集珍藏,却不知道爱护鉴赏,真是暴殄天物啊!”
  她见朱传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忙岔开话题,道:“比如这养石。鱼花石清幽淡雅、钟乳石晶莹多姿、菊花石五彩斑斓、矿晶石玲珑剔透,那绚丽的色彩、流畅的花纹,或似人若马、栩栩如生,或小桥流水,天然成画,真可谓一石一世界,一石一亘古。可是要是不懂得观赏,就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处呢!”
  朱传宗见她流露出芳闺寂寞之意,知道皇上虽然宠爱她,可是皇上毕竟是年过六旬的老人,而且很多政务要处理,而她正当芳龄,自然觉得寂寞,便笑道:“娘娘说的对,这些奇石应该让爱它的人欣赏它才不寂寞,否则就算是再新奇、再精巧,放在书房花园没有人欣赏也是无用。好比瞎子点蜡烛,白费蜡。”
  媚妃听了一笑,道:“听你这番话,可知大人是个有品味的人啊!美人和石头一样,都各有性格,懂得鉴赏才好。美人儿就算歌舞出色,如果跟的主人是瞎子,那就无用啦!只是不知道你的鉴赏功力如何呀!”
  朱传宗听了脸色一红,忽然想起他身边这些美女,他一直以来其实并不懂得欣赏,媚妃虽然是在埋怨命运不济,嫁给了年老的皇上,可是他也犯了类似的错误,不由在心中思量起来。
  两人谈论起严肃的话题,便都各想心思,一会儿都发觉气氛不对劲,笑了起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越来越是投机,可是朱传宗不敢久留,他凭着对经脉的一些了解,用心给媚妃按摩疏通了一番,便告辞去了。
  朱传宗先回到衙门办差,晚上回到外宅,薛金线正在房中刺绣,见他回来,便放下手中的绣品。
  朱传宗忙拦住她道:“不用劳烦,夫人还是继续绣好了。”
  薛金线笑道:“今天怎么转性了?平时我刺绣针织的时候,你都说我不理你,冷落你,这次怎么又让我做了?”
  朱传宗笑道:“以前我只注意夫人姿容绝世,少看一眼都舍不得。却从没仔细见识夫人巧夺天工的技艺。况且夫人这样的可人儿,闲有间的姿态,忙有忙的风情,只欣赏一种,实在是暴殄天物。可惜我错过了不少,现在要好好补上。”
  薛金线嗔道:“油嘴滑舌!”心里却甜丝丝的。她一直以自己的绝艺为傲,朱传宗却不甚在意,仿佛只贪图她的美貌,今日听了这话,不由芳心暗喜,大有琴瑟谐鸣之感。道:“那你就坐着等会,我绣完这方图就陪你。”
  朱传宗坐到薛金线身旁,见她秀目微垂,左手持绣线,右手春葱似的玉指拈着一根金针,时穿时挑,时捻时刺,动作轻巧柔美之极。瑶鼻开翕,俏脸上满是专注神情,贝齿轻咬着朱唇,真是妩媚动人,别有风情。
  朱传宗心中暗骂自己:『金线这样的奇女子,既有绝艺傍身,又饱读诗书,智慧过人,我怎么能当寻常的花瓶女子那样看待呢?枉我成亲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品才华。一个只知道寻欢纵乐的俗人,可配不上她,幸好我及时醒悟了。』
  不过看了一会儿,朱传宗渐渐忍不住了。他在宫里被媚妃勾起了一肚子欲火,当时强行按捺住了,此时放着一个百媚千娇的美人儿,烛影绰绰、暗香盈鼻,心里顿时火烧一般。
  这时薛金线绣完了一根线,将线头在唇上轻轻抿动,朱传宗看得欲火如焚,用力咽了两口,胯下的不文之物已是昂扬而立。
  薛金线突然歪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道:“相公,你听是不是有奇怪的声音?”
  朱传宗摇头道:“没听到。”
  薛金线笑道:“我还以为是咽口水的声音,原来是我听错了。”
  朱传宗才知道她在取笑自己,佯怒道:“好哇,你敢捉弄我,看我不教训你!”一把将薛金线手里的绣布扔到一旁,把她压在榻上。
  不多时他便剥去美人衣裙,只见雪白粉嫩的身子,曲线玲珑,美不胜收。那美妙的方寸之地,芳草萋萋,流水潺潺,朱传宗伸手一探,沾了一手的花蜜。
  薛金线娇呼一声,紧闭双目,双颊发如桃花。
  朱传宗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将薛金线按到榻沿,架起玉足,挺起阳物向花心便刺。只觉得那花径又软又紧,登时兴发如狂,搂住雪白腰臀,用力抽送,发挥平生本事,大抽大送,啧啧有声,如同仙乐一般。
  只过了一会儿,薛金线乐极情浓,不觉便泄了一回,轻声求饶。朱传宗尚未尽兴,让薛金线换个姿势,薛金线说什么也不肯,满面羞红,道:“我是你妻子,怎么能这么放荡呢……”朱传宗不等她说完,大力抽送了几下,薛金线顿时酥麻入骨,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娇吟慢喘,无力说话。
  朱传宗气喘喘喘,附耳低声道:“这是夫妻敦伦大礼,怎么算放荡呢?亲亲,听相公的话,管证让你爽快。”
  薛金线先是摇头不肯,可经不起朱传宗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诱说,只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样,双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用纤手握住硕大的龟头,对准玉户,将身子向下凑就,慢慢含入穴中。金线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玉茎的手,伏下身子,抱住朱传宗肩头,脸贴脸,乳磨胸,恣意亲热。
  朱传宗心愿得偿,大喜之余,愈发粗壮坚挺。金线下边套弄了一会儿,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眯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软在朱传宗身上,嗔道:“坏家伙,就你那么多花样,现在可满意了?”
  朱传宗笑道:“这招叫做倒浇蜡,只是寻常招式。你相公我还有好多手段没用呢。”
  薛金线变色道:“好相公,你的金线已经够累了,饶了她吧。”
  朱传宗知她性情端庄,今日已是极限,便不再逼她。翻过身来,奋力挺动了一番,泄过阳精,互相偎抱着睡了。
  过了几日,朱传宗回家时路过集市,心中一动,买了两样礼物。回家后,趁着冬雪、秋月两个当值侍候,送予她们。
  朱传宗给冬雪买了一本古人的诗集,是前朝的珍本,十分珍贵难得。冬雪爱不释手,不过摩挲半日,却道:“少爷,这个我不要,太贵重了。”
  朱传宗笑道:“哪里贵重?你把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身子给了我,才叫贵重呢!”
  冬雪俏脸一红,仍是推拒道:“侍候少爷是奴婢的本分。我只是个小小的丫环,学人家吟诗作对已经很不自量了,哪里还配收这样贵重的东西呢?少爷不要折我的福了。”
  朱传宗握着她的小手,正色道:“你虽然是我的丫环,我可从没把你当下人看待。你是命不好,生在了贫苦人家,但是美貌聪慧,不比那些千金小姐差。我有幸得到,自然要好好疼惜爱护,况且我也喜欢听你吟诗呢。”
  冬雪听得双目泛红,紧紧地抱着诗集,痴痴看着朱传宗,道:“少爷!”满脸的幸福之色。
  秋月在旁笑道:“看少爷多疼我你,以后可要好好报答他呀!”言语中颇有羡慕的意味。
  朱传宗笑道:“说得酸溜溜的,怪我偏心吗?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转手又掏出一支从“丹青轩”买来的上好画笔。
  秋月最喜欢画画,早盼望有这样一支好画笔,顿时喜不自胜,激动道:“谢谢少爷!”接过笔来,小心地收起,又冲着朱传宗甜甜一笑,真是娇俏可人。
  这些丫环久在朱家这样的豪门,心气眼光都高。别家的丫环不是沦为玩物,就是嫁给下人农户,都不是她们所愿。如今有个英俊温柔的少爷,又有本事,又体贴,真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分,不觉越发痴迷恋起来,把朱传宗侍候得赛过神仙。
  小郁见了只是撇嘴,对朱传宗道:“你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一个个都恨不得能贴到你身上去。”
  朱传宗笑道:“因为我懂得欣赏她们每个人的优点,我们不仅有主仆之情,还有知己之义,自然更亲近了。”
  小郁看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嫉妒,道:“我脾气又坏,嘴巴又利,最不讨少爷喜欢。她们一个个都温柔可人,是你的知己,干脆把我赶出门去得了,省得我还碍你的眼。”
  朱传宗笑道:“小郁你轻怒薄嗔,最是讨人喜欢,我做梦都想把你藏到心里去。你这样心直口快的脾气我最喜欢了,想亲近都怕来不及,怎么会把你赶走?”
  小郁道:“少爷越来越会说话了,官也越来越大,难怪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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