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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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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道:“你不识得我了吗?这么盯着人家干嘛!”
  语气凶而又凶,无奈是语音人弱,有气无力,再加以吐气如兰,流霞生面,就算朱传宗是个傻子,也能体会得那一股亲昵情意!
  朱传宗心头觉得摇摇激荡,鼻中但闻兰麝之香,更是迷醉。越看水灵儿,越觉美艳,心中爱极,可怕她拒绝,不敢放肆,脸色不由愁得通红。
  水灵儿轻笑一声,站起把房门关了,然后坐在床头,床幔衾裯,都是锦缎,美人如玉,红尘如梦,朱传宗目迷神摇,几疑在梦中。
  水灵儿道:“傻瓜,你怎么还不过来。”轻轻脱下衣服,露出洁白肌肤,柔滑如脂,莹然如玉,恍若仙子下凡。
  朱传宗不知怎么过去的,恍惚之间,但觉幽香扑鼻,温柔如水,一会儿怀中美人云鬓横飞,星眸慵展,款款深情,弱不可支。而玉腕轻挽,匆匆失笑,香汗如珠,两情融合,初始之时,若艰涩而不能即进。但闻水灵儿口中作呻吟之声,面涤含羞,如雨后之花,雄而落红遍地,点点桃花,两心如一,天造地设,美不胜收。
  不知过了多久,朱传宗一觉醒来,却不见身边的美人儿,叫了几声,暖云闻声进来,道:“少爷,水姑娘走了,这是她留下来的信。我留不住她。”
  朱传宗急忙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昨夜尝君之情,还君之恩,君闻一入豪门深似海之句否?金笼中鸟岂有天空之鸟快活?君定明我心。然今生不会许配他人,以守君情。毋念!”
  朱传宗呆了片刻,枕边床上还有伊人的香气,可是她却香踪缥缈了,尽管香泽尤在,可是鬓影绰然,都已成空,想起吴先生曾说过的一句话:『没有一种爱在自由之上。』叹道:“让她去吧!她心里其实是瞧不起我的。她觉得当官的人都是坏人。还是让她去吧!我又没办法留住她的心。”他呆呆的,想起一开始便骗她,以胖子的身分接近她,她却不在意。以前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总觉得女人都应该是喜欢他的,都要顺从她,原来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的。忽然想得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心里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第七章 纵情风流
  朱传宗回到京师,原本以为这次肯定又要升官了,他上次破获的案子和这次的功劳一点也没法比,都升了三级,这次破获了如此大案,料来最少也要升上一级吧!哪知道左丞相李毅衡,右丞相庞来孝等大臣都说他虽立了大功,但处事不合朝廷的法度,而且任性胡为,因此奏请皇上对他予以处分。
  神武明宗批道:“朱传宗年纪幼小,虽有报国忧君之心,但处事失度,应该受到处分。但念其功劳不小,将功补过,就不奖不罚了。不过为了避免再违反朝廷规定,同时让他懂得治国之道,就让朱传宗去翰林院读书吧!”
  这还不算,宁治省的许多官员都贪污救灾钱粮,可是朝廷没有深查,只是查处了王伸诬陷朝廷官员,冒领救灾钱粮的罪状,被皇上处死,而宁治省布政使胡铁皇上只判他个昏庸无能之罪,罢了他的官就完了。朱传宗见滔天大案闹了个这般结果,闷闷不乐。
  幸好老君教的事情朝廷准许了朱传宗的奏请,这让他很是开怀,可是回到家中,发觉病中的水灵儿师父叶飞飞不知所踪,知道是老君教的人接走了,可是这样一来,更难见到水灵儿了,心中又大是难过。
  过了不久皇上免了他的官,让他去翰林院读书,朱传宗下朝回来很是郁闷不乐,可回到府里,却见家中宾客盈门,非常热闹,家中预备酒宴,庆祝他能够御批进翰林院读书。
  朱传宗大为不解,适逢朱水月和华采云前来看望他,二人春风满面,一进门便都恭喜他,朱传宗愕然道:“我这次怎么说也立了功了,不仅没升我的官,还把我的官给罢了,让我去读书。你们还这么高兴!难道是因为这下我可有时间陪你们了吗?”
  华采云笑道:“傻孩子,我们有那么不堪吗?皇上御批你进翰林院,这是多么荣耀的事啊,是许多人的梦想啊,就是做梦都做不到的好事,你却以为这不是在奖励你吗?”
  朱水月见朱传宗一脸疑惑,微笑道:“好弟弟,看来你真不知道。嫂子的父亲华文章华伯伯,就是翰林院院长。你别以为翰林院不过是一个五品衙门,华伯伯品级也不高,但是实际上华伯伯的地位可不于宰相呢!”
  朱传宗笑道:“原来嫂子是宰相的女儿啊,可真是失敬了。我这里给嫂子行礼了,以前的失礼可不要怪罪。”说完行了一礼。
  华采云噗嗤笑道:“去你的。你真以为水月在说笑啊!不是我狂,我父亲虽然品级是不高,可是每年去我家拜访送礼的官员啊,比来你家的还要多。官员有了翰林院经历,才能当更大的官。一来,在翰林的官能增广知识,扩大视野,自律砥砺,深蕴厚积,渐趋成熟。二来可以交朋识友,增加势力,光积人脉。咱们朝入阁拜相的多出自翰林院。你想想吧,那么多的官员都是我父亲的弟子,就算日后他当了再大的官,还不是要给我父亲三分面子?见了面,也要尊称一声老师的。逢年过节,这礼物可少不得吧?”
  朱传宗这才知道她们果真没有说笑,不由听呆了。
  朱水月道:“还有,进翰林院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科举考中的进士分为三等,一等直接进入翰林院,二等为翰林院庶起士,取得翰林院的预备资格,三等则委以地方基层官吏或其他职务。你看,能够直接进入翰林院的,实则仅料举进士名列前茅的人,几年一次,那可是少之又少的。现在不是科举之年,能进翰林院更是绝无可能,可是你却是奉命去翰林院读书,你想想,皇上给咱们家多么大的荣耀,给你是多么大的期许啊?”
  朱传宗冷汗直冒,汗颜道:“真是羞愧,皇上如此待我,我却不知道感恩,要不是你们,我还一直心里不舒坦呢!”
  朱水月笑道:“阿弥陀佛,你总算不是真傻,这会儿高兴了吧!你现在年纪还小,去翰林院学学东西,长一些见识,这样以后才能更好地治理国家。空有高远的理想,没有见识也是不行的。”
  朱传宗奇道:“姐姐,平时这番话可都是嫂子说的,你总是让我陪你玩,怎么变了性子了?”
  朱水月脸如桃花,显出红晕,道:“谁说的啊,我从来都是以姐姐的身份教导你啊,你的字是谁教的?难道不是我这个师父吗?”
  朱传宗忙道:“是,是。姐姐师父还教会了我许多别的东西呢!”看了一眼华采云,又道:“嫂子也一样。”
  二女都觉得话里有话,粉面不由同时红了。
  朱水月岔开话题道:“算你还有良心,记得我们的好,这次虽然出了许多的差错,但是也出息不少,父亲母亲都很高兴呢!”
  朱传宗笑道:“既然我这么有出息,那你们怎么犒劳我啊?”
  华采云道:“你说你想我们怎么犒劳你呢?”
  朱传宗贼兮兮地笑道:“晚上你们一起陪我,来个一箭双雕吧!”
  华采云脸上飞红,呸了一口,拧住朱传宗的耳朵道:“雕你个大头鬼,说,这次你在外面是不是学坏了?让那些混蛋臭男人教坏了吧?一回来整个人变了似的。”
  朱传宗忙求饶道:“嫂子放手,我没学坏啊,我也就讨讨口头便宜。其实我哪敢在你们面前放肆啊!”
  华采云道:“也是。你要无礼,我就家法侍候。不过……”咯咯笑道:“你说的玩艺还真没试过呢!水月妹妹,要不要试试?”
  朱水月惊愕了一下,才红着脸道:“原来宝弟弟是你教坏的。我不理你们了,让你们疯去吧!”说完夺门去了,临走还把门带上。
  华采云笑道:“她走了就没什么趣啦!我也要走了。”
  朱传宗哪里肯让她走,连忙拉住她的手,道:“我刚回来,你就要走,嫂子这么绝情吗?难道分开这么多天,嫂子变心了不成?”
  华采云道:“这话可笑,我不过是你嫂子,谈什么变心不变心呢?难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
  朱传宗见华采云风情万种,言笑之间无不透出一种妩媚,哪里还能忍耐的住,搂住华采云,便吻了过去,道:“你是我的媳妇,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想煞弟弟了,弟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呢!”
  华采云不胜娇羞,挣扎不已,道:“好没来由,什么弟弟长弟弟短的,羞不羞人啊。”
  朱传宗欲火焚身,奋力去扯华采云衣物,道:“嫂子别折磨小弟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到了这时候,还和我开玩笑。”
  华采云见朱传宗情急,这才凤目含笑,樱口一启,低吟道:“弟弟不要心慌,让你的心肝侍奉你吧!”说完徐徐脱去衣服,小衣解下,登时如笋褪壳,香喷喷,赤精条条的美人出现在眼前。
  朱传宗见那肌肤莹莹,四肢若藕芽儿一般,两个激颤颤的乳房圆润动人,两点乳头红晕勃然挺立,顿时神魂颠倒起来,至于那脐下三寸之地,白胖胖的,正中一线细红,更是人间绝色。
  朱传宗看得心花怒放,浑身不自在,觉得身无所凭,忙从后将美人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双手握住玉乳,轻轻摩抚起来。
  华采云粉脸涨红,转头吐过香舌儿。朱传宗顺势张口,将香舌含于口中,唧唧咂将起来。又探出一只大手,滑入股间,揉抚多时。二人意乱情迷,不能自已,都是恨不能化在对方身上。
  华采云是久旷的人,当下香汗微涌,不住唤道:“亲亲好弟弟,请享用你的女人吧!我一切都是你的。”言毕,伊伊呀呀的轻叫。朱传宗见她如此,急急褪下裤头。
  朱传宗挺身而起,口含乳头,轻轻相噬,咂得啧啧有声。华采云玉眸微睁,周身软绵绵的,竟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朱传宗搓摩。小别胜新婚,二人一番云雨,以解相思之苦,真是惊天动地。
  朱传宗查案回到家中之后,因为和水灵儿的爱恨纠葛,不免明白了不少道理,因此更加珍惜在身边的所爱之人。这天晚上,朱传宗来到簌玉楼,正逢朱水月在洗澡,便敲门让盈儿开门。
  盈儿也不问小姐,便知趣开门出去把风,朱传宗心想:『好个机灵的小丫头啊,一定要好好犒赏她。』
  进屋只见朱水月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宛如桃花;弯弯的细眉,如天上的一弯新月;朱唇微闭,闭目正在休息。不时扑哧口中吐水儿;纤纤手臂儿露出水面,白嫩细腻;胸前那对酥乳,大小正好,盈盈一握,皓体轻濡,似那梨花带着鲜雨。
  这幅美景,朱传宗如何不爱?急忙忙跑过去,道:“好姐姐,我来了。”脱去衣裤,来到浴盆旁,双手自腋下搂过,握住朱水月媚酥乳儿,轻轻揉弄起来。同时伸过头去,吻在樱口上,吐过舌尖儿,吮咂不停。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将手下滑,移至朱水月玉股间,不住抚摩胯内侧。朱水月舒畅无比,不自觉分开两股,朱传宗顺势将手上移,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缝儿中,上下轻擦。此时水蒸气空蒙一片,朦胧中朱水月的娇姿艳质,如无瑕美玉,真令人羡慕。
  朱传宗心里爱极,行动起来,朱水月仰面朝天,樱口翕张,星眸微闪,呻吟不绝,已至仙界。
  时至深夜,朱传宗才依依不舍离开簌玉楼。朱水月让盈儿送他,在朱水月深情的注视下,朱传宗才不舍而去。
  一路上,朱传宗还在回味刚才的情意绵绵,也不说话,直到盈儿笑道:“少爷,你还在想小姐啊,今天若不是我,小姐一定不会让你进门的。”
  朱传宗醒过味来,笑道:“多谢你了,让我如何谢你呢?你说,我一定答应你。”
  盈儿笑道:“我可不敢求少爷什么,再说也没有什么要的啊!”
  此时路过花园的小径,路深无人,朱传宗一把搂住盈儿道:“既然如此,我便现在报答你吧!”
  盈儿一惊,打着的灯笼登时落在地上熄灭了,挣扎着道:“少爷,你快放手。你这哪是报答啊,分明是恩将仇报。”
  朱传宗见盈儿身轻如燕,揽在怀里犹如无物,俏脸粉腻幽香,小嘴微微上翘,星眸闪闪,带着怯色,心中更是大动,道:“什么报不报的,我不是在抱你吗?世上有些好事,你尝到滋味就知道好了。你若是答应我,我什么事都会答应你,以后也会待你好。”说完不由分说,把她抱进路边树林中的假山中。
  盈儿不敢喊叫,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到了假山之中,朱传宗隔了衫儿便去吮盈儿的酥乳,一边摸揉不止,那乳一会儿就大了,他便把衣衫褪开,现出了两团玲珑剔透的玉乳来,白玉般的诱人,而且那般鲜嫩,仿佛掐一下便会蹦些蜜汁儿一般。
  此时盈儿那被口水濡湿了乳头儿发硬不止,那美乳之端的粉红肉蕾,鲜艳动人,活色生香,一点樱红桃唇,巧小玉润,朱传宗愈亲愈有味,伸手把盈儿衣服褪下,肥白屁股儿露出,朱传宗更是兴奋,揉身而上。
  盈儿在下,被朱传宗压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乱,有些害怕,道:“少爷放了我吧!”
  朱传宗压在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娇娘身上,喜欢的无以复加,盈儿的求饶反而激发了他更大的兴趣,道:“小心肝,这时候你还说这些话做什么?少爷在疼你呢!”
  他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肥腻腻之处早已淫水恣肆,桃瓣激张,娇滴滴花蕊鼓鼓凸凸,蕊核昂然勃立。他用手抚按蕊核,盈儿只觉一阵快爽人心,恨不能自己去抓挠蕊核。一会儿一阵如潮似海般酥爽味儿接踵而至,盈儿哪里忍耐的住,如婴儿般啼哭起来。
  朱传宗笑道:“可爽快吗?知道美味了吧!”伸指头在那蜜缝深处抽插不已,那欲火喷发,即如烈焰当空之烟火,竟是愈抽愈深,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指,狂弄不止。盈儿心中想着朱传宗之俊悄模样,不禁啊呀出声,
  不顾娇花嫩蕊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淫兴勃勃,不觉又慢的抽动起来,不由心房颤颤,快爽油然而生,又觉户内骚痒至极。将个玉体弓成虾儿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湿透,盈儿俏脸绯红,明眸半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
  点点鲜红落在地上,朱传宗帮着娇弱无力的盈儿穿好衣服,道:“你以后便是我的人了,有谁欺负你尽管告诉我。”
  盈儿听了,忽然哭泣起来,朱传宗奇道:“怎么了?你跟了我,难道辱没了你吗?你要真不愿意,怎么不早说啊?”
  盈儿道:“不是的,只是我有事想求少爷,但怕说出来好似我跟了少爷,因此要胁您一样。我一个小丫头,什么都是少爷的,哪有资格求少爷呢!只是我弟弟年纪不小了,整天不务正业,我父母虽然把我卖了,到底还是我家人,因此我不能不担心啊!”
  朱传宗笑道:“我当什么事呢!只要你高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想怎么样呢?”
  盈儿道:“只求少爷让我弟弟来府里找个差事,并不敢想别的。”
  朱传宗道:“这个容易,我明天便让嫂子给他个差使,当个小管事好了。”
  盈儿欢喜的不知所措,她是丫鬟身份,可听朱传宗的意思,不让他弟弟做最下等的仆人,那么日后她岂不也不用当下人了?在朱传宗脸上亲了一口,道:“少爷待我真好。”
  朱传宗吃到甜头,哪肯放过她,又大肆玩弄了一番,才回去。
  到了半夜朱传宗才回,小郁等丫鬟都等得心焦,一见他回来,都围上去嘘寒问暖。
  小郁道:“你再不回来,暖云姐姐就要急死啦!”
  暖云杏脸微红,道:“胡说什么?我哪里那样。再说你不也心焦吗?”
  小郁笑道:“我和姐姐可一点也不同的。”
  暖云知道小郁嘲讽她和少爷有过肌肤之亲,脸色更红,欲待再说,想起小郁嘴巴不饶人,一会儿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便住口不说。
  朱传宗觉得乏了,和她们说笑了几句,便到楼里歇息了。第二日无事,便睡了个懒觉。
  众女也不打扰他,任他睡去,暖云见没有事情,便让小郁和那些丫头自去玩耍去了,留下她一人看家。暖云见朱传宗酣睡如雷,心想:『左右无事,趁这机会梳洗一下去吧!』
  偏巧这时朱传宗一觉醒了,只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暖云和小郁不在,小丫头们也不知那里去了,便满楼上寻觅。信步走到套间门首,只听得水响。便慢慢的来到北窗前,从板缝里一看,见虚掩着门,暖云只穿了肚兜,雪白的玉臂露出,一头秀发披散,正在那里洗头。
  朱传宗也不言语,见暖云乱挽乌云,皮肤娇嫩细腻,只闲得水气馨香。便推开门,把暖云吓了一跳。见是朱传宗,忙抓衣不迭,把脸臊的大红布一般。嗔道:“你进来做什么,人家正在洗头,快出去吧!”
  朱传宗笑道:“你原来在这里,找你半天了。害羞什么?我又不是外人。这倒有趣,你也帮我梳洗吧!”
  暖云瞪了他一眼,道:“净会凑热闹,平时求着你洗澡都不肯,懒得什么似的。”
  朱传宗道说:“平时不是你嘛!今日是你帮我,我就愿意了。”
  暖云道:“有什么不同,我和她们还不是一样。”
  朱传宗抱住暖云,道:“你和她们岂会相同?”说完便吻了过去,手脚也不老实。
  暖云先是半推半就,后来也便不再言语,一会儿云鬓蓬松,面露红晕,香唇微启,娇喘连连,也不在话下了。
  朱传宗去翰林院读书还有一些手续没办妥当,他这些日子在家很是逍遥,他那些狐朋狗友前来会他,但他被嫂子管着,也不能出去。不过这样也好,他在家中和众女嬉戏,倒也快活,渐渐淡忘了和水灵儿的不快。虽然有时午夜梦醒,忽然想起她,心中惦念不已,但到了白天便想不起来了。
  这日朱传宗无事,独步闲游。从花园中回来,出角门往外走,正撞见秋月从外来,撞了个满怀,秋月陪笑说:“少爷往那里去?”
  朱传宗道:“信步闲逛。你从那里来?”
  秋月道:“从小姐那里取画笔,给她画眉。”
  朱传宗奇道:“她让你画什么?”
  秋月笑道:“你猜?”
  朱传宗道:“我哪里猜得到。”
  秋月翻翻眼说:“少爷的心思都在别的上面,自然不留心这些了。”
  朱传宗笑道:“你们女孩子的这些玩艺,我可不喜欢。你们要喜欢的话,等哪天我出去,帮你们买些画回来。”
  秋月轻笑道:“别人画的,哪有自己画的有趣啊!”
  二人聊了一会儿,朱传宗见秋月巧笑嫣然,有些心动,道:“我们别在这里了,不如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秋月脸红了,道:“我才不去,你去找你的心肝去吧!”然后笑着去了。
  朱传宗心想:『先让你得意一会儿,日后找机会再不放你了。』这时王大牛过来,请朱传宗去书房见客,原来是赵束省、王宗营来了。
  到了书房,朱传宗将赵束省,王宗营让入书房中。下人递上茶来,三人对饮。赵束省道:“兄弟闲在家做什么?你就快去翰林院读书了,还不好好的出去玩一番。”
  朱传宗道:“天气不好,往哪里去?以前我忙,咱们兄弟走动就少了,你们现在都忙什么?我都不知道。”
  王宗营笑道:“最近可有一个好去处,你还不知道呢!丽春院新来了一个粉头,好不漂亮。生得长挑身材,瓜子面皮,白的似粉团儿。”接着和赵束省挤了挤眼睛,接着道:“最好的是内软如绵,加上一头长发,手儿似藕芽尖尖。一双俊眼,流盼生辉,更有一手好琵琶。小调小曲,无所不能。情趣极好,她门前每日车马成群,把院中别人都压下去了。”
  朱传宗笑道:“听你们说的这么好,可是京师不许开这样的妓院,我不去揭露就是了,要我去那是不能的。”
  二人都说他当了官后,就会煞风景。说笑了一会儿,见他不出去,觉得没趣便去了。
  过了几天,去翰林院的日子定了下来,华采云回家省亲,带了朱传宗同去,顺便让他拜见父亲华文章。如果皇上不赐朱传宗进翰林院读书,华采云原也要打算找个机会和借口,恳求父亲让朱传宗进去镀金。可是现在华文章谆谆告诫朱传宗在翰林院要好好读书,翰林院如何的藏龙卧虎,朱传宗知道翰林院是大梁出人才的地方,不由敬畏,连连点头称是。
  朱传宗一切打点好了,便和家人告别,去翰林院读书去了。翰林院也在京城,但离他家有几十里之遥,所以朱传宗住在翰林院里,隔上十天半个月回家一趟。
  第八章 翰林学院
  朱传宗进翰林院读书,不能带丫鬟进去,只带了赵老四和王大牛两个男仆,虽然生活上不再有人照顾得那么无微不至,但却也自在了。翰林院虽然多半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但是年轻人也有几个,朱传宗却也不寂寞。和他们吟诗作对,读书游戏,也是从未经历过的有趣。
  虽说翰林院是读圣贤书的地方,可是不远处却有一条河,两岸杨柳垂荫,河内游船如舣,往来不绝,而且笙歌盈耳,真是一大景观。
  起初到翰林院,朱传宗是抱着读书长见识的目的来的,因此一些翰林院士拉他去这些地方游玩,他都是不去的。那些人笑他愚鲁,等到后来打听到一些他是太监的传说,便也不再戏弄他了。
  朱传宗出了几次门,对天下的事情有了许多了解,对于人间疾苦很是同情,可却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事,因此刻苦读书,不过翰林院中的老师每天多半都是讲些孔孟之道,都是些忠君爱国的道理和空洞的口号,对于社会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天在课上朱传宗忍不住问道:“老师,您整天说的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些道理,可是儒家中有『君不义,臣可以争于君;父不义,子可以争于父』这是怎么一会儿事啊?”
  老师是一个胡子都白了的姓夏的半百老头,立刻变了颜色,颤抖地道:“你这是哪本糊涂书上看来的?在翰林院这么严肃的地方,不要说那些杂经野史。”
  朱传宗道:“那《易经》总不错吧?不是杂经吧?《易经·序卦传》有:『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臣君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义知所措。』这总不会错吧?和你说的道理可不一样。儒家的并不是全对啊!”
  夏老师立刻怒了,怒喝道:“你这个不肖子,给我出去,出去给我反省。圣人的言论,怎么能猜疑呢?国家的国策怎么能胡乱说呢?你这可是不爱国,不爱我大梁啊!”
  朱传宗被赶出课堂,他还不知道其他的学生们一方面说他是书呆子,另一方都羡慕他出身好,否则要是换了别人,老师定会把这事告诉院长,把他开除出翰林院,至于官?那是今生休想了!
  晚上朱传宗就被院长华文章请去了,他一脸严肃地道:“接代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犯了多大的错误?要不是你袓辈都是皇上的宠臣,要不是我们两家有姻亲的关系,今天你可就犯大罪啦!”见朱传宗一脸迷茫,又笑道:“不过也不全怪你,你要不是出身这个家庭,可能早明白当今社会上的事啦!你不是外人,我才说给你听,咱们学的东西呢,都是愚弄百姓和那些读书人的,可是不管对错,心里明白就行,表面上都要遵守,更不能嘴上反对,只要你不付诸行动,也没大关系的。”
  朱传宗惊道:“我不笨,这些道理我也知道一些,可是翰林院可是咱大梁国所有精英人才的聚集地啊!难道这里也只能学到这些无用的东西吗?那些治国的策论,整顿吏制的策略,难道就没有人研究了不成?这样国家如何才能进步,百姓如何才能富裕啊?”
  华文章道:“谁说无用了?再说不是有些课程在专研嘛!那些就足够了。而且如今天下富裕,咱们生活的好,并不需要什么改变啊!好了,你回去好好思索我的话去吧!以后记得不要再质疑老师讲的课,只要什么事都听老师的就是了。而且还要和其他的学生好好相处,你同班的何治啸是安王爷的外甥,我特意安排你们在一个班的,他年纪也不大,你和他要多亲近亲近,多和人交朋友,日后才能有更好的前程啊,你聪明过人,这些话你一听就懂,也不用我操心。去吧!”
  朱传宗虽然心中有许多的不忿,但也只好告辞去了。
  此后朱传宗才对翰林院有了深刻的认识,本来那种进入到神圣殿堂,可以开阔视野,增长见识的心便淡了。
  不过虽然在课堂上学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翰林院藏书颇丰,而且外间没有的禁书在这里应有尽有,朱传宗犹如发现了宝藏一样,深埋其中,虽然身边没有莺声燕语,倒也不觉得寂寞。
  不觉得日子流逝,期间翰林院也举办了很多的活动,而一些史书纂修、经筵侍讲的事情更是不少,不过朱传宗都不觉得有趣,只是远远的观望。
  有一次皇上亲自驾临,华院长亲自讲课,大讲忠君思想,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有学生们都听得津津有味,皇帝很是赞许,大赞院长学问高深,并对所有学生和老师都给予了奖励。
  朱传宗见大家都对忠君思想很是信服,又都在研究,心里纳闷,便也研究起来,可是觉得很是无趣,都不过是口号而已,因为和夏老师混熟了,便问他这些思想到底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这样重视?
  夏老师答道:“在瞎子来说,白天是不存在的,在聋子来讲,声音是不存在的,一滴水在常人眼里,只是一滴水而已,可是在佛家眼里,那里有大千世界。只有通晓孔孟思想、知晓皇上每一句话的真谛的人,才能理解忠君爱国重要思想的深刻内涵。”
  朱传宗听了这段话,不由得不服。
  这日,翰林院内却热闹起来,学生们都议论不休,就是皇上召人去讲经也没这么热闹。朱传宗好奇之下,仔细询问,原来是邻近附属国大理国的学者前来访问,他们久闻大梁国学术精深,尤其是翰林院是藏龙卧虎之处,因此特来参观学习。
  皇上吩咐下来,一定要盛情款待,而且让最有学问的老师讲课,以展现我们大国的文化风范。
  皇上特意拨了许多的银子到翰林院,以准备这次活动。过得月余,一切停当,大理国国士唐齐连前来访问了。
  先是大理国国士唐齐连讲演,羡慕大梁悠久的文化之类的客套话,院长华文章在唐齐连演讲完毕后,首先赠送了一幅小篆书法作为礼物,内容是古人一首诗:“寸寸河山寸寸金,侉离分裂力谁任?杜鹃再拜忧天泪,精卫无穷填海心!”当华文章即将念到“侉离分裂力谁任”这句时,就被“侉”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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