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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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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朱传宗闭上眼睛,大是受用。
女人天生便会这样一项本事,朱传宗软玉在怀,顿觉神魂颠倒,笑道:“灵儿,你要是这样去求肯管事的官,担保你们教那些人会被放出来,就不用求我了。”
水灵儿听了脸红不已,心想你把我比做什么人了?有些恼怒,但不敢发作,只好嗔怪道:“你把我当作坏女人了!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开玩笑。你快去打听消息吧!等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朱传宗道:“好吃的有什么好,我要你……”本想说你陪我,话说一半,知道水灵儿脾气刚烈,可不敢放肆,一转道:“我要你做完亲自喂我,那样我才去。”
水灵儿为了让他办事,用小手一推他,道:“是啦!你快去吧!”
朱传宗大喜,道:“那你可不能耍赖。”
水灵儿满脸羞红,道:“你快去吧!”
朱传宗大笑着去了,水灵儿见他和朱家四仆都走远了,这才想起教里那些曾经一起欢声笑语的兄弟们生死未卜,如今身陷囹圄,看来多半是回不来了,不由难过起来。
朱传宗和四仆来到街上,果然见官兵往来不绝,来到县衙附近的茶馆,远远望去,只见县衙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不止十倍。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搞清楚情况?朱传宗对四仆道:“我这就亮出身份,进县衙一探虚实。”
王大牛道:“那您以后不乔装查案了?”
赵老四道:“我们在衙门不是已经暴露身份了吗?你没看见远远的有人跟踪?”
朱传宗沉吟了一下,心想:『情况还不清楚,贸然进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不是好办法,还是找人打听一下情况好了。』忽然想起在茶楼见过的那个县衙守大门的程老头,说不定他能知道一些消息呢!便道:“我们暴露身份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县城里戒严了,要是不亮出身份不能随便走动,一样不能微服私访。不过你们先去帮我办一件事,再做他想。”让王大牛和赵老四去把程老头请来,向他打听消息。
二人装做程老头的亲戚,去找程老头,程老头一头雾水,被请到茶楼里的雅间,程老头道:“你们说是我的亲戚?老头子怎么不认识啊?”
朱传宗为了让他释疑,便亮出了公文和官印,说出来了身份,直言相告道:“我是钦差大人派来的先锋。老人家,我知道您嫉恶如仇,是个好人,所以请您为我打听消息,日后我定会奥告钦差大人,再有重谢,这是十两银子,请您收下。”
程老头又惊又喜,道:“您大闹治安房的事都传遍衙门了,钦差大人果然快来了,我知道大人是查办贪官来了,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啊!老头子愿意赴汤蹈火,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子,要钱有甚么用啊?再说怎么能要您的银子呢!”说什么也不收。
朱传宗道:“既然如此,那么日后再说吧!”便把老君教的人劫粮被抓的事说了,请他去探听消息。
程老头是县衙看大门的,是前几任一个县官的远房亲戚,因为无儿无女,孤苦伶仃一个人,所以那个县官因为某事丢官之后,新来的县官见他一把年纪了,也就没有开除他,任他领一份闲钱了。日子久了,他在县衙混熟了,也就这样待下去了。
程老头是衙门里的老人了,没人防备他,他留心听人闲聊,略一打听,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便赶回去茶楼告诉朱传宗。
果然是省里按察使司秘密派人马下来,按察使孙托祖大人亲自率领。这次一共擒拿了八十七人,争斗中杀了十八人,其中还有一个姓杨的首领,可谓战绩卓越。
程老头讲完,见朱传宗皱紧眉头,以为他在嫉妒按察使孙托祖立了大功,笑道:“按察使大人果然是个福气深厚之人,这么大的功劳都让他逮到了。啧啧,真是福将。”
朱传宗听他话里有话,道:“什么福将?此人我不熟悉,您老知道他的一些事?”
程老头最喜欢卖弄这些,笑道:“您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官来的吗?他可真是有福气啊!”
朱传宗点头倾听,程老头便笑着把听来的故事说了。
这孙托祖是江淮省人,靠花钱捐一杂职,到京师吏部候选了许多年,凭着熬年资才熬出一任宁治省某一个县的县丞实缺。按规定,得到委任之后,要到午门外“望阙谢恩”,但这是太祖皇帝时候的老规矩了,因为没人监督,搞到后来徒存规定,没人去实行。可他这家伙挺认真,得到任命的次日清晨,天还没亮就换上朝服,到了午门,行起了三跪九叩大礼。
当时正下雨,他在雨中从容叩拜,丝毫也不敢疏忽怠慢。恰巧,安王爷入朝值班,坐肩舆打午门前经过,见了这情景很奇怪,便叫跟班去问问是什么人,在干什么?跟班问过后转呈:“新选宁治省某县县丞孙托祖叩谢天恩。”
安王爷听了,肚里发笑。他是明宗皇帝的爱弟,明宗有兄弟十几个,他是唯一一个得到明宗信任,并委以重权的。他和明宗一起长大,而且安王爷的母亲丽和皇妃对明宗有恩,所以明宗一直待这个弟弟不薄。
安王爷待入宫进了朝房,恰巧遇见进京陛见的当时宁治省布政使庞来孝,不由想起了刚才那一幕雨中奇景,开口说:“贵属下某县县丞孙某……”才讲到这儿,里面太监叫进了,王爷忙匆匆入内。庞来孝已晋见过皇上了,也就赶着赴任去,只当王爷拜托他多关照这位,便存了个心思。
没过多久,孙托祖果然来宁治省布政使庞来孝行辕参见了,照老规矩,似这等杂职、未入流辈,只要递一个手本进去,见布政使大人一面是决无可能的。偏偏布政使行辕的门政早就接了主人的叮嘱,一见孙托祖来赶快通报。宁治省布政使传令趋见,见面之后,庞来孝问道:“王爷安好?我出京师时,来不及向他辞行了。”
孙托祖这会儿只把脑袋多碰几下,再哼两声“是、是。”就算完事了。这以后上任未满一年,庞来孝便特地让他兼了个征税的差使,发了不少财。
孙托祖后来有事进省府去参见布政使庞来孝,庞来孝道:“你官职太小,我也无法提升你,再捐两阶吧。”
孙托祖又是磕头称是,马上再捐个知县候补。知府只当此人是布政使大人的亲信,立刻让他补了实缺。此后,庞来孝因为官运亨通,连连升官,最后升为右丞相,而孙托祖凡有好官缺都由他占光,数年间,连捐带保,居然也升到了知府一级。按大梁朝制度,地方官员正七品以上,初次任用前,都得进京引见。
孙托祖也不例外,进京拜见庞来孝。庞来孝只当他也会去拜见王爷,便让他顺便带上礼物和信件去看王爷了。
安王爷早就忘记了多年前午门前的那一幕,看见庞来孝来信中极言孙托祖人心地忠厚,才具优长云云,反过来又当他是右丞相的亲信,只是弄不明白孙某何许人也,竟而劳谆谆道及。
第二天,王爷又入值,恰逢宁治省按察使出缺,皇帝征求王爷意见,该派谁去?王爷意中一时无人,马上做个顺水人情给庞来孝,就推荐了孙托祖。一个引见候选的知府能马上补缺,也是稀罕事。然而竟然一跃成为一省的高官,更是前所未有。从此王爷当他是右丞相的人,右丞相当他是王爷的人,那可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左右逢源福气大。
朱传宗听完这个故事,哭笑不得,等送走程老头,皱眉叹道:“我们大梁国任命官员就这样儿戏吗?”
王大牛是粗人,挠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赵老四虽然聪明,但是他入官门日子还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别人更是土包子,更是不知道怎么答话了。
朱传宗叹了一回气,又道:“按察使孙托祖都来了,看来事情不好办啊!这可怎么办好呢?”低着头苦想对策。
王大牛四人也跟着着急,可是苦于帮不上忙,在旁边干瞪眼。
赵老四人极机灵,平时对一些事情也很留心,也有些见识,道:“少爷,你可要小心啊!老君教的人虽然都是好人,可是他们都是造反的钦犯。你要救他们,被朝廷知道了可不得了啊!听说要诛连九族的。他们要是投降,改邪归正,说不定就好了呢!”朱传宗听了灵光一现,想起刚才孙托祖的故事,随即心里一动,脑里出现了“左右逢源”四字,竟然心里有了主意。
朱传宗哈哈大笑,道:“我有主意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才不会那么笨,被治罪呢!”
当即朱传宗带着四人回到客栈。
水灵儿急切地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有什么消息?”
朱传宗把打听来的事情说了,道:“你们教的兄弟们死了十八人,不过你说的杨大叔没有死,他是匪首,一定会被好好照顾的。可是等押到京师,说不定会被凌迟处死呢!”
水灵儿眼泪在眼眶打转,道:“这可怎么办?朱大哥,你有办法救他吗?他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待我极好。如果实在不行,就杀了他也行。省得他受罪。”
泪珠从水灵儿雪白的香腮流下,她窈窕细腰,楚楚可怜,香肩抽动,格外动人,朱传宗心中不由怜惜。
朱传宗忍不住走到她身前,鼻中满是香气,轻声道:“你说过要给我弄好吃的?现在怎么忘了呢?”
水灵儿匆忙擦干眼泪,道:“对不起,我这就去弄。”
朱传宗柔声道:“去吧,让我吃的开心,说不定我有办法能够把他救出来呢!”
水灵儿惊喜交加,瞪大眼睛,道:“真的?”随即道:“我去做饭。”心想:『他虽然看起来又胖又笨,可是说不准他有什么办法呢!他这么小的年纪能够当官,也不简单呢!况且他胆识过人,说不定这次就能化险为夷。』忽然间这个看起来笨笨的年轻胖小子,在她心中忽然有了莫大的“重量”。
朱传宗望着水灵儿苗条的背影,心想:『她是个好女孩,她自己有危险的时候什么都不怕,可是担心起别人来,就是一个心软的爱流泪的小女孩了。』想着水灵儿的好处,心中满是柔情。
水灵儿为了哄朱传宗开心,弄了一桌子菜,陪他喝酒。
此时的水灵儿柔情似水,待朱传宗温柔倍至,尤其她也喝了一点酒,脸腮带晕,更显得妩媚动人。
朱传宗见水灵儿生得一副桃花脸,虽然和姐姐有些像,但两条细眉儿带韵,一对眼睛清澄得如一泓清水,有种别样的风韵,小小的琼鼻,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只是一点点。此时脸蛋红中透晕,润腻无比,仿佛吹弹得破,其风姿绰约,风情万种,固然是神仙见了,也要意乱神迷,不由看得呆了。
水灵儿见他痴呆的样子,心里暗笑,用小杓喂朱传宗吃鱼,道:“我做的豆瓣鲫鱼好吃吗?”
朱传宗忙不迭地点头,含糊不清地道:“好吃,好吃。”
水楚儿噗嗤一笑,更增妩媚,道:“你要帮我救杨大叔他们,我便一辈子做给你吃!”
朱传宗虽然和姐姐、嫂子有情,但她们的爱有报恩和护家之情,并不都全是出于男女之悦,朱传宗得来也太容易了,所以朱传宗对于什么是爱情还不是很懂,理解的也不透,水灵儿一说这话,他便喜道:“这么说你愿意一辈子跟着我了?嫁给我,永远陪在我身边?”
水灵儿本意是哄朱传宗开心,让他帮忙救人,深里的意思倒没想过,一听朱传宗的话,立刻呆了。
朱传宗见她神情,如何看不出来,犹如被淋了一盆凉水,心中凉凉的,大失所望,道:“算了,我混蛋,不该逼你。原来你不喜欢我,只是想我帮你的忙而已,是我自作多情。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决不会用这个强迫你,我不是那样的人。”
水灵儿心思灵动,是聪明伶俐之人,低头咬了下嘴唇,心里忽然下了决定,羞涩笑道:“傻瓜,哪有你这样问人家女孩子话的?”
朱传宗惊喜不已,道:“我笨,我是笨……你……真的喜欢我吗?”
水灵儿转身笑道:“谁喜欢你这个大猪头啊!”
朱传宗听她语带爱意,如何听不出来,大喜之下,揽住她的香肩,喜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我的,书上不写着美女爱英雄吗?我这么厉害,你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水灵儿笑道:“你是什么英雄啦?不害臊!羞!羞!”
朱传宗道:“你敢这么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朝她扑去。二人一番嬉闹,都是情动。
此刻水灵儿一头乌黑的青丝根根散落在肩上,头上插着发饰,上身穿着淡红色春罗小衫,下身套玄色花绸裙子,容颜俏丽,不可逼视。
朱传宗心里早已神魂颠倒。此时夜深人静,朱传宗抱起水灵儿,一面同她说着情话,一面向卧房走去。
他把水灵儿放在榻上,仔细看她,只见她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再看她雪白的颈项和袖中露出的如玉手腕,更是爱恋。
朱传宗将水灵儿搂在怀里,水灵儿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只是由他,朱传宗扳过粉颈,在水灵儿脸上,连连亲嘴,觉得香嫩凉滑,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真是幸福无比,心中十分的兴奋,加上脂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伸手替水灵儿脱去衣衫,摸看她的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伸手探入怀中她那两只涨鼓鼓的嫩奶儿,玩弄了一阵,又伸手解水灵儿裤带。
水灵儿双手捂住衣裤,忸怩道:“不行,等日后成亲再说,你把我当做什么人啦?你若真的爱我,只要你立了大功,救出杨叔叔他们,去向我义父提亲这样才行。”
朱传宗见她态度严肃,哈哈笑道:“好,等我救出他们,还怕你义父不给我们安排婚礼吗?”
不过美女在前,如何能忍得住,又讨了一些便宜才住手。
第三章 施计救人
朱传宗答应水灵儿要救老君教被抓的教徒,原是心里有了主意,因此才不怕答应她。第二日起早,朱传宗便换了官服去县衙拜访按察使孙托祖。
朱传宗一出门,就看见几个衙役在门口候着,一见他出来,都请安问好。听说朱传宗要去衙门,立刻让人准备轿子。
朱传宗心想:『这事衙门的办事效率还挺高,查到我住在这里了。』到了半路,山阳县王伸带人前来迎接,道:“钦差大人到了,迎接来迟,还请海涵。”然后说起衙门衙役的事,大赞朱传宗做的好,最后满脸堆笑道:“大人要去见下官,尽管吩咐下人通知一声,下官便会去拜见大人的,哪敢劳动大人亲自跑一趟呢?”
朱传宗冷笑道:“你还轮不到我要见,我是去探望按察使孙大人,他住在何处?你前面带路。”
王伸连忙答应着,率领带来的人在前面带路。虽然表面毕恭毕敬,可是心里却骂道:『你一个六品官,又不是巡抚大人亲自来,看你是京师出来的人,尊称你一声钦差,就狂成这样了?等老子升了知府,比你威风。你在京城,还不是连个屁都算不上的小官?』
来到县衙孙托祖的住所,早有人去通禀了。朱传宗假扮的朱同虽然官阶没有孙托祖高,差了很多,但他是钦差手下的人,也算是钦差,俗话说京官虽小也要让三分,孙托祖也不敢托大,出屋门口接他。
朱传宗拜见孙托祖,孙托祖拦住不受,笑道:“钦差虽然没有亲来,但是你代表的就是他,我岂敢受你一拜呢?”朱传宗见他和蔼可亲,心想:『难怪他没什么资历爬的这么快,这人待人接物可是很老道啊,可不能小视。』
二人进屋,山南海北的聊了起来,期间孙托祖一丝一毫的轻视和不悦都没有。本来朱传宗化装成的朱同年纪也不大,官阶也不高,孙托祖可算是封疆大吏,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殷勤对待,但是他说话风趣又亲切,一点也没有怠慢的意思,朱传宗不由对他产生了好感。
朱传宗暗叹此人好脾气,一边寻思如何实行他想出来的计划。朱传宗道:“孙大人真是能人啊,听说您抓到了太上老君教的反贼,这可立了大功啊,只是不知道大人怎么处置那些人啊?”
孙托祖笑道:“我正准备奏请皇上呢,为首的不日派兵送往京师,其余人等等候发落。”
朱传宗道:“大人居然这么做?这么容易就把天大的功劳给推了,我为大人可惜啊!而且那些贼人能善罢甘休吗?我为大人担忧啊!”
孙托祖大脸一动,紧张地道:“你的话我不明白。莫非你听到什么消息了?那些土匪要有所行动?”
朱传宗见了他的神色,心里一动,道:“老君教的人无法无天,如今你擒获了这么多的人,他们岂会善罢甘休呢?嘿嘿,日后大人可要寝食难安了。一方面是你立了大功,抓了这么多的反贼,朝廷一定会督促你捉拿更多的反贼,另一方面,老君教务必要报仇雪恨。这些反贼您是知道的,一个个悍不畏死,您能不防备吗?这样一来,我很为大人担心啊!”说完摇头叹气。
孙托袓脸抽搐了一下,心道:『这样一来我还能听戏逛窑子吗?』急道:“莫非……莫非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
朱传宗故意卖关子,道:“有是有一个,不过……”
孙托祖忙道:“不过什么?小兄弟你尽管说来,但凡我能办到的,我一定能满足你。金钱美女,想要什么都行。”
朱传宗笑道:“那倒不用。”见他急切的样子,心想:『这家伙真愚蠹,这么好骗。』
孙托祖道:“那你要什么?”
朱传宗道:“我不敢要大人什么,再说我在钦差朱传宗大人身边什么也不缺,只是我的计划有点冒险,只怕大人不肯照办啊!”
孙托祖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什么呢!你尽管说来,只要是好计,我一定照办。至于好处,一定少不了你的。”
朱传宗道:“那好,我就说了。不过我年纪轻不懂事,要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大人可不要往心里去啊!”
孙托祖道:“你真是太客气了,你指点我的,必定差不了。请指教。”
朱传宗掂量了一下言词,道:“大人你想,老君教众人数众多,而且他的教主神秘莫测,不知道是何许人也,要是一天不铲除,就一天是朝廷的心病,如今你逮住了他们当中的一个重要人物,为什么不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呢?”
孙托祖叹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啊!我也这么想过,无奈昨天动用了所有酷刑,奈何那个叫杨尧的老君教护法就是不开口,再要动刑,恐怕就得要了他的命了。至于别的小喽啰,就算他肯说,知道的秘密也是有限,没有多大的用处。这个太上老君教可太厉害了,组织这么严密,真是让人害怕啊!”
朱传宗心里大喜,道:“大人不必难过,我有个好主意,正是为大人解决这个难题来了。”
孙托祖道:“哦?太好了,请教……”他是小官出身,最能低声下气,别看现在官阶不小,可只要是有利于他的事情,是一点不惜颜面的。
朱传宗笑道:“如果我假扮路见不平的侠士,偷偷把这些人救了出去,大人你说他们会怎么做呢?”
孙托祖听了,喜道:“那一定会带你去见他们的上层人物,说不定教主都会亲自见你。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朱大人真是年少有为啊,居然想出这样的好办法。不过……”孙托袓皱眉起来。
轮到朱传宗着急了,追问道:“不过什么?”
孙托祖道:“不过大人是朝廷命官,又是京里来的钦差,要是出了差错,谁能担待的起啊?可不能让你冒险的,哪怕一点风险也不行,此事万万不可。”
朱传宗没想到他这么胆小,心里气地大骂,可脸上不能表露出来,道:“大人,这你可多虑了,我自然有十足的把握才会这么做。如果铲除了老君教,到时立了大功,您可是头一份功劳啊!那时调去京城当官,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番话一下说到了孙托祖的心里,不过他久混官场,权衡之下,觉得让眼前这个叫朱同的小官去冒险,太过凶险。如果他出了差错,朝廷还罢了,他的主子钦差朱传宗可是大有来头的,日后找他的茬,那危险不更大,便道:“这事我想想吧!如果钦差大人到了,我必定会去拜访。”说完端起茶杯。
朱传宗见他把这事推了要送客,看来计划是不能实现了,一急之下,站起来道:“孙大人,实不相瞒,我们朱大人这次被皇上派来,不仅是为了李东昌的案子,而且还要对付太上老君教。我们已经在老君教安排好了奸细,孙大人你这次行动,可是坏了我们大人的好事啦!朱大人正星夜赶来,不日就要到了。”
孙托祖惊道:“什么?有皇上的密令?这个恕我糊涂,请坐,请坐!你说怎么办好呢?都怪我太鲁莽了,坏了钦差大人的事,真是罪过。”说完直搓手。
朱传宗心里一转,冷笑道:“本来我是不想来见大人的,可是事关重大,说不得只好来此了。这是皇上的密令,本来是不能告诉旁人的。不过孙大人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不由得我不说啊!”
孙托祖冷汗一下下来了,道:“该死,真是该死。我闯这么大的祸了,你看怎么办?”
朱传宗道:“事情还没坏到那个地步。那些犯人你先好好的招待,里面可是有我们的人,要是出了事,可不好办。以后如何行事,就按我说的计策,至于细节,等我想好了再来找你。”
孙托袓连连称是,亲自把朱传宗扮做的小官朱同送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朱传宗推却了知县王伸让他留住衙门和一处豪华的驿馆之后,回到来福客栈。
水灵儿见他回来,开口便道:“朱大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朱传宗叹气道:“事情还好,可是你知道我阅多大祸了吗?我假传圣旨,骗那个按察使孙托祖,如果事情败露了,我可要被满门抄斩的。”
水灵儿听了,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娇笑道:“我知道朱大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你人这么好,老天怎么会亏待你呢?”
朱传宗道:“好人不长命,这个道理我还不懂吗?你要是真的爱惜我,今晚就和成亲……”
水链儿立刻羞红了脸,道:“又没正经的了,不是说好的吗?等到……等到那时再说。”
朱传宗笑道:“你早晚跑不出我的手心。”眼见水灵儿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娇艳,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心里更是大动。
水灵儿见朱传宗神色不对,忙道:“你还没说用什么法子救杨叔叔他们呢?”
朱传宗道:“我假说我们奉了皇上的密令,来调查你们老君教。被抓的人中有我们派进去的奸细,他哪里能想到我敢假冒圣旨啊,所以深信不疑,以为坏了皇命,还吓得直颤抖呢!”
水灵儿道:“那怎么救人?”
朱传宗道:“我和他说我要劫狱,救出你们老君教的人,这样就能混进你们教,等到时机成熟把你们一网打尽。这个他没办法不答应,只是需要你来帮我说服你们教的人了,省得他们不知内情,坏了大事。”
水灵儿喜道:“这事包在我身上。”
朱传宗道:“等我把他们救出来之后,你便和他们有多远走多远,我也会自行隐藏起来的。到时候黑锅就让孙托祖来背。”
水灵儿喜笑颜开,连说好计,不过醒过味来,便担心地问:“朱大哥,你这么做的话,可是背叛朝廷了,听你的意思,你不打算和我们一起?”
朱传宗道:“我还有事情要做呢!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的。”心想:『让朝廷去找大胖子朱同吧!嘿嘿,让你们一辈子也找不到。』
水灵儿见他面露微笑,似乎成竹在胸,不禁迷惑,越来越觉得眼前的朱同非同一般,想起以前的经历,更是深信不疑,道:“朱大哥,我信你的。不过万一……万一你真出了事,我决不会独活的。”
朱传宗大是感动,握住水灵儿柔若无骨的小手,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有娶到你,决不会去死的。”
水灵儿此刻温柔如水,轻轻靠在朱传宗肩膀上,轻轻道:“不要说晦气话,你为我如此,我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怎么能不让我侍奉你一辈子作为报答呢?”
朱传宗从未尝到这样的滋味,心里欢喜激动,无以复加,不再说话,只是闻着水灵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身上传来她的体温,迷醉不已。
第二日,朱传宗准备好一切,让女扮男装的水灵儿扮做随从,一起去见孙托祖。
出门之前,水灵儿道:“朱大哥,你当真想好了退路了吗?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呢?如果你有事,我还能独活吗?”
朱传宗笑道:“你不知道我的本事,我本事大的很呢!不用担心我,我保证让他们一辈子再也找不到朱同这个人。等我该办的事情办完,我自会去找你的。”
水灵儿见朱传宗如此,也只好照办。
到了县衙,朱传宗和孙托袓说起如何假装劫狱,让按察使司的人如何配合等细节,哪知道到了末了,朱传宗说今天夜里便要行动。孙托祖道:“小兄弟,这事急不得,等钦差大人亲自来了,再办也不迟,犯人都在牢中,吃的好,睡的香,你就不用担心了。”
朱传宗一下愣住,心里气得大骂孙托祖,同时也佩服他的狡猾,孙托祖见他一脸的不快,笑道:“小兄弟,我知道你立功心切,不过事关重大,还是等钦差大人亲来定夺才好。你放心,你如此能干,我一定会在钦差大人面前替你美言的。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精明干练,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朱传宗明白他的意思,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孙托祖不信任他,但他说话客气,让人心里很舒服,果然是个油滑的老官,知道再勉强下去也是无用,计划实行不下去,多留也是无益,便告辞了。
一路上水灵儿见朱传宗脸色凝重,知道他在想办法,也不敢打扰他,到了客梭,才问道:“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以后该怎么办?要是钦差大人来了,揭破你的谎话,可不得了。如果……实在危险,大哥你还是先逃跑吧!杨叔叔他们还是等我们教自己想办法吧!”心中知道去牢里救人,委实太难,心中愁肠百转。
朱传宗不理她在想什么,背对着她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先别和我说话,让我仔细想想。”
朱传宗绞尽脑汁,心想:『孙托祖外表愚笨,可是聪明的很,否则也不能当这么大的官,外间传言他福气太好,虽然有道理,但此人要是不聪明,也到不了这个地步。如果没见到钦差,看来他一定不肯放人的。可是我要是亮出身份来,放了那些人,皇上知道了,我可是要连累家人的,满门抄斩不可能,但是父亲被罢官,这个可跑不掉。还有现在李东昌的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呢?』
朱传宗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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