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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妖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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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幻妖道
作者:梵音彻骨

【文案】
  而有人问我
  你修的是什么道,为什么这么特别
  我仰天一叹气,
  就叫他妖道吧,我终将幻妖,在追求中平淡,在平淡中追求,不老不死,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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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域篇

  ☆、第一章  蛇灵族

  我叫苏笛,名字是母亲给我取的,听说母亲是我们蛇灵族的圣女,几年前的一天突然天地色变,我族抵抗外界的结禁被打碎,在外面闯入了我们族人从未见过的外界人,他们个个身穿紫色盔甲,面部狰狞。如此声势下,族人尖叫逃窜。紫衣人见人就杀,所到之处立刻血流成河。
  族中长老颜色大变,奈何对方实力却是太过凶狠,一时间也是手足无措,当我外公也就是蛇灵族的族长准备开启我们族的护族大阵的时候,我母亲,人人都叫她苏幕雅,独自站在紫衣人面前,带头的紫衣人一看见她,就下令停止了厮杀,随后一把抓住她就消失了。
  全族上下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慌之中,却对族中圣女被人掳走也是慌张失色。我外公痛哭万分可也是无奈,他想不明白世代坚固的结禁为何会在他手上轻而易举的被打碎,而还来不及开启蛇灵族的护族大阵,自己的女儿就被对方掳走。蛇灵族免去了一场浩劫,却失去了几百年来血脉最纯真的圣女。
  两年后,在刚刚修复好的结禁处进入一个女子,便是我母亲,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是我。族人看见昔日的圣女回来都个个吃惊万分,因为在他们心中既然落入了恶人手里,不管对方是出于何种目的,我母亲都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不过我母亲却是犯下了族中的严重大忌,按照历来蛇灵一族族规,每一代的圣女在没有经过族禁地的秘法传承之前不可以结婚生子。
  而母亲抱着我还是毅然回到蛇灵族,现在我想起来还是无法理解。母亲抱着我走到外公面前。外公大怒,把母亲关入禁地的密室,因为那时候我还小无法离开母亲,我就跟母亲一起关入了密室。等我一点点大了,我被放了出来,母亲还是被关着。从回到族中后母亲就一直很少跟人讲话。我三岁那年,我的头发渐渐的变成了黄色,还奇异的长出了两个麟角。
  这种怪异的现象让同族的小伙伴把我看成了一个另类,我处处受到了排挤。族中长老甚至外公也觉得我是一个怪物,有一次我偷偷听到他们在说要把我送走。我哭着去找母亲,几个月没见母亲,我感觉母亲气息有点微弱。母亲看着我,从手中替给我一个透明的珠子。一年来我不止一次问我母亲我父亲是谁,可她一直没有回答我。而我拿到珠子以后的一个夜晚,突然惊醒。起来发现珠子无故消失了。而从那以后,族中人更把我看成了另类,按他们的说法我的气息一天天变得邪恶。
  族长长老也是一致同意要将我斩杀,以免日后对族中带来灾难。外公最终不忍心最后决定把我关在族中禁地的最底层。我日日夜夜受着那里恶灵的侵蚀,第二年我听说我母亲在密室里郁郁死去,外公最后还是心痛女儿,决定将其魂魄用族中秘法永世封闭在了族中的湖底,用她纯真的血脉来守护蛇灵族。
  我一天天饱受着痛苦,直到我七岁那年,我的邪恶气息慢慢的褪去,头上的麟角也是褪去。而历来族中七岁的孩童都要接受蛇灵族的第一次感灵,能感应到的就可以学习族中的玄法。于是这一天外公召集各长老将我从禁地深处解封。这一天我获得了新生。我就像春天的嫩芽向着阳光生长,可是谁也不会知道,我身体内巨大的变化将慢慢酝酿。
  多日被黑暗笼罩,终日不见天日。我至今还记得那里的恶灵仿佛浸入了我的每个毛孔在慢慢吞噬我的身体。重见天的日阳光对我来说成了一种耀眼的夺目,我变成不适应这种有光的日子。第二天,在族中禁地大厅聚集了全族的人,中间站立着跟我一般大的孩童,其中一人我还是很熟悉,这时候他眼里看我的意思我看出了不屑,几年前我分明记得他嘲笑我说我是母亲和在外的野人偷生的种,看见我现在恢复了乌黑的秀发,我感受到了他的惊讶,不过面部表情还是高傲的斜视着我,多年后我知道这叫高冷,高傲而冷峻。这个男孩叫奥姆萨,第一个通过族中感应的男孩,他走下来时候故意碰了下我的左臂很痛,我看见他的眼睛这么冷。
  “苏笛,你上来”外公在最上面叫我。
  我一眼望去,那是一条巨大无比的蛇。不过蛇头显得有点诡异,外公站在庞大蛇身铺出来的青石板上,远远望去,这块青石板就像一个枷锁扣在整条蛇上。
  “把手放我的蛇杖上”外公语气中带着沉重。
  蛇杖上有点微微的蓝光,我慢慢把我右手放上去,我心头一颤,我震在那里,我看见蛇在那瞬间震动了一下,好像在咆哮。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外公的声音很低沉,我听出了他的叹息。我下了青石板,我感受到了下面族人一道道的冷意,这股冷意让我很不舒服,我决定不在这里逗留。我随着族人的目光走出了禁地。外公后来告诉我我没有通过蛇杖的感应,也就说明我无法演习蛇灵族世代传授的玄法和秘法。晚上我路过外公房前,我听到了他在哭泣,我瞬间懂得他是在想我母亲,外公并没有把我有任何偏见,奈何他毕竟是全族的族长,始终要把全族的利益和想法放在第一位。母亲的这种境遇,其实最伤心的是外公。我不再怪外公,我让外公带我去了当年把我母亲魂魄封印的那片湖。湖水平静,并没有任何涟漪。
  “苏笛,你现在有何打算”
  “打算,外公你是说我怎么像没有修习玄法的族人一样怎么接下来生活吗?”
  “不,我是说你想出蛇灵族去外界吗?”外公沉重道。
  “外界,外界”就像多年后我始终刻记的外界。那年是母亲跟着紫衣人去了外界,仿佛外界人对我们族人来说是一个神秘的词汇。
  “哈哈,罢了罢了,你妈妈是我们族血脉最纯洁的圣女,本来我打算等她传承了我们族的秘法,然后带着我的蛇杖去外界的,可是现在。。至于你,根本学不了玄法,还是算了吧”外公摸着我的头缓缓道。
  “外界有复活母亲的方法吗”我问道。
  “我听我上一代族长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外界的人专门修武,能够感受这自然的武道,跟我们在族里演习的玄法自然是不同的,我们之所以族中会有结禁就是因为我们惧惮外界人”
  “我一定要出去”我的声音小的只有我自己能听到,那里有母亲为啥敢于让紫衣人带走的原因还有母亲给我的那个神奇的珠子,这几天我发现它分明融入了我的身体里。
  一切的答案都需要我出去。风吹走湖边的落叶,嗖嗖的刮着我的头发。以后的一天天,我依旧看着在河边,在田野上有戏耍的孩童,田地里有耕种的族人。
  难道害怕就可以成为一辈子在这先祖创下的结禁里平淡的生活的理由吗?
  月空浩荡,夜晚唯一的光芒是从禁地传出来的,映射在空中的结禁上显得特别美。
  那天一起接受感灵成功的孩童除了奥姆萨还有四个,他们从那以后将在禁地里经历七七四十九天演习最基础的蛇灵族玄法。等四十九天后将会接受第二次感灵,如果成功就可以修习蛇灵族的秘法。
  足足有三层的禁地,除了最底层终日恶灵泛滥外其余都是一派祥和。在第二层各位长老负责一位帮助被蛇杖选中的孩童修习蛇灵族的玄法。四十九天过的很快,而我游荡在结禁之处,每次走过那片湖我就想起母亲的身影。天空时不时飘下雨滴,滴落在空中可见的结禁上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莎莎的淅沥声。我觉得这里是很美,多年后等我去了外界后我的心中也感到这里对于一些人来说是一个难得的人间仙境。但是现在对于一个七岁的儿童来说也许领悟这些对他来说太难了。
  四十九天过去了,五个修习了蛇灵族玄法的少年重新来到了当日的巨蛇雕像前。这次全族人一样的被召集起来,因为下一时刻选出的能够修习的秘法的少年大家一致认为他将是下一代的族长大人,圣女的陨落,族中人对这位可以修习秘法的少年看的自然是很重。我偷偷的躲在人群后面,因为个子的原因我甚至看不到前面的景象。当日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原来五位少年中还有一个女孩。这女孩叫叶瑶雪,大长老的孙女。
  第二次感应仪式马上就开始了,每位长老族人,包括外公都是心里一阵紧张。第一个上去的叫梅奥法,很遗憾并没有得到蛇杖的认可,不过通过第一次感应的人也将是下一代的长老,日后他们会逐个被长老收为弟子,继续演研玄法。奥姆萨慢慢上去了,伸手放在蛇杖上,怪异的脸上露出一道诡异的笑,令人看不透。外公大喜,“好好,你通过了”
  奥姆萨,站立在青石板上,如群雄傲世一般。后面几个人都像梅奥法一样并没能让蛇杖产生反应,直到叶瑶雪上去后,将手放在蛇杖上,我分明的感到巨蛇又一次在震颤,这一次不一样,不对,我的心中好痛。我并没有发现我的头发慢慢在褪去黑色,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黄毛。尖尖的麟角已经高的没法遮掩,但我站在最后面,前面的族人还在为叶瑶雪被认定为下一位圣女的喜悦之中,我的身体已经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举目四望,我眼前出现的竟然都是恶灵,顿时昔日被恶灵吞噬的情景涌上我心头。我不心中只剩下一道念头我要逃脱恶灵的侵蚀。没人能发现我现在的脸庞也是高邪冷酷。
  “杀,杀”心中一道念想占据我脑海。
  这时候最上面的外公好像已经发现我这边传来一股浓郁的邪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霎那的时间,站在我周边的族人已经倒在血泊中。
  恶灵还在我周边围绕,它们在咆哮,好像是被困多日释放后的欢悦,又好似在嘲笑我一般。
  我心中有巨浪在翻滚,大江拍浪。转眼间我像一头巨兽,我百丈之外已经没有了活物,我好像看到一道黑影飘到我身边,一股颇为巨大的力想把我捆绑,那是我外公。可是我翻手间就是雨一般的把它打碎,外公已经向后退下了百丈之远。下一刻我看到一个眼神,第一反应那还是特别的冷。可是如果他是洪荒的巨兽的话,那此时的我就是深渊的恶魔。恐怖的眼直接可以把那种冷峻直接打压。一位位长老也一时间变得像普通人手无缚鸡之力。他们认出是我以后,心底已经万分后悔当初没有将我斩杀,更多的是对族长大人放容的痛恨。可是这一刻他们已经无暇去想其他。死亡的气息像骤雨降临一样已经势不可挡。
  这时一道暖流突然传入我心里,转眼我看到一个温暖的眼睛,我好像在那里见过。后来我知道当日我并没有通过第一次蛇杖的感应默默然走出禁地时,在我的背后也是这双眼睛在注视我。我看见一个身影来到我面前,就像后来也是这样来到我身边,柳眉妖娆,细腻如画,空谷幽兰。
     

  ☆、第二章  黯然离开

  我毫无怜悯之心的杀害了大量的族人,对于这种罪行族里是无法原谅的,外公除了愤懑外对我也已经没法有任何的说法。全族的讨伐下,我必须做出一个决定。不是在族人面前自断,以悼念自己犯下的血腥杀戮,就是只能逐出外界,因为对他们来说外界是一个可怕的世界,所以一定程度上,被逐到外界跟死是没有区别的概念。
  于是,那一天,我被毫无墨迹的送去了外界。外公用禁地的秘法禁术,为我传递了最后的保护顺利通过了蛇灵族的结禁,我离开前外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叹息。之前我想过一万种离开蛇灵族的情景,但就是想不到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更想不到这一天的到来是那么快。一个八岁的少年从此离开了族人的保护来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外界,可是我体内融合着母亲当年给予我的明珠子,已经注定我这一生的不平凡。
  到了外界的第一刻我并不没有感到跟蛇灵族有多大的差别,只是这里的天空显得更高,天地更加的宽广。我一直走着走着,走累了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菜地上,想到那天我清醒过来看到到处是倒地被杀害的族人,我很害怕,我第一次看到死人,我更没法相信族人一口咬定的,他们都是被我残忍的杀害的。我对这段记忆很是模糊,我唯一记得的是一个温煦的眼神把我唤醒过来,不过我醒过来的时候却没有看见她。
  现在的世界对我来说真的很陌生。我只能一直无方向的漫游,我学会了跟野兔赛跑,跟鱼儿游泳,跟猴子爬树,我来到一片茂密的森林,我在那里待了很久,天天摘树上的椰果,当天空下起绵绵细雨,我就想疯子一样在树丛中奔跑,雨水的凉快,沿着发梢浸染在我瘦小的身躯上。我嗖的跳到一颗大树上。我看见了天空飞翔的野鹤。那一天我又学会了飞行。天地浩荡,我也可以凌空俯视。
  “哇”这世界的辽阔真的是我没有料想到的,我飞出了这片我呆了有一年之久的丛林。我要去最靠近日落的岛上,因为当年母亲告诉我,她是从那里带我回来的。那里一定有我要寻找的答案,还有我的身世之谜。
  那一年,我十岁。我已经可以用幻术躲避雨雪,可是我就是喜欢任凭大雨浸染我的衣袖,然后用法术把身体烘干。我喜欢雨,可以带给我彻头彻尾的冰凉,或许也是因为雨水的存在,让我在外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控制了像野兽一般的癫狂,我跟水注定有缘。
  这一天,我遇到了在外界的第一个人,我想跟他打听那个最接近日落的岛屿。可是他也是不知道,他看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少年问我为何一个人会流落在这里。我并没有跟他讲,我只告诉他我要去那片岛屿上寻找失散的亲人。那晚,他邀请我去了他家,家里还有一个很贤惠的妻子,两夫妻差不多已经有半百的年纪,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他们有个儿子,在两年前被野兽抓去了,至今生死未卜。两口子讲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我年纪虽小,但也能理解这种亲人不在的离愁别绪,就想我一直会想念我的母亲一样。也许是因为他们老来没子的缘故,他们对于我的到来非常喜悦,我知道他们是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儿子,不对,或许是孙子。
  跟他们相处的越久,我越是觉得他们是平凡的,不过生活的是那么的惬意和舒适。完全不像族人所说的外界人是可怕的。
  不过这种日子很快就打破,也让我彻彻底底的醒悟。那一天,雷电交加,火光四色。两大火红的光柱闪现在百里外。
  一霎那,我的周围都是火海一片。我用法术轻轻抹去滴落在我身上的火星,当我反应过来时候,照顾我有个把月的老夫妻俩已经灰飞烟灭。火海中容不下我再多的停留。我挥身离开,消失在红海之中。火海尽头我发现了放这把火的元凶。
  远处的一人紫束披肩,面色皎白,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傍边还有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说道:“师兄,怨气收集的怎么样了”。
  “唉,不怎么样,这片地方人烟本来就稀少,再说在这里居住的人根本没有多少怨念”两人一看应该同属于一个门派,可是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无辜湮灭平民的性命。我没有紧跟上去的想法,既然族人都害怕外界人,而眼前的两人的厉害之处刚才我也是看到了,我不能贸贸然的去。好再他们好像并没有发现我,我就在这里静观其变。没过多久,他们的意思像是要离开。我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们。这两个道士打扮的人,外界人果然手段会如此的邪恶啊。他们明明是在用杀人的方式吸取人身上的怨念。外界人原来为了达到某种原来真的啥事情都做的出来。我看着他们毁灭了好几个村落,部落,族落,甚至一些小的山门在他们这般的杀戮下也只能留下荒凉的惨景。
  每摧毁一次生命,其中一人就拿着收集的瓶子在他面前扇舞,吸入他的眉心,然后脸色开始阴沉,几个呼吸间,又恢复到原样。我生平首次看到了的修炼方式竟然是如此阴邪。我心中滋生了一种忌惮,但分明又有一份庞然的声势犹如大鼓不断击打,鼓声持续敲击着我的命弦。
  “师兄我们回去吧,如果被长老们发现我们脱不了干系”
  “你怕什么,我们真武门派没有杀过人吗?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好自己,那时候才能伸张自己的道义,你看看近年来现在我们门派周围有多少的玄武灵无缘无故降世,我们的同门每天都有死在玄武灵中手中的情况”
  少年师弟漠然,可是似乎还是不认同师兄的话,怔怔的在那里发呆。
  “等玄武强大了,我们真武还有立足之地吗?”师兄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要是你害怕你先回去把,我等会就回来”师弟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我明显感到他目标已经锁定了我。“好家伙,这人老早就发现我了啊,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呀”我心中暗想,脚步已经腾空万里。邪气逼人,这是我唯一对他的感受。
  身边风声回旋,烈炎翻滚,这是要杀我。不行,我已经不能再躲了。我燃升起自己的百万的气焰,那股让族人害怕的气息,就像深渊的魔兽正在苏醒。我明显感到身后的身影一个踉跄,他没想到我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颠覆。我右臂向他的腰际挥去,承载着远古的凶兽的印记,只听一声“轰”,对方来不及躲避,他死前都不明白为啥会死在一个看起来如此温顺的十岁小孩身上,他死后我看见无数怨念从他的身体里破体而出,向天空逃窜。我用法术抓紧了死在他手上的那两夫妻的怨念。抓紧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本来这对老夫妻是不会有怨念的,可是野兽夺取他们儿子的那一刻,他们说不出的痛足以影响他们的美好的生活的样子。我将自己的法术带着对他们的感激温暖着他们,然后将他们洒在他们家园的四周。
  在这一刻,我都叫不出这对老夫妻的名字。但一具具生命的名字知道或许会显得多余。我杀死了第一个外界人,我明白我这几年来让我在这个外界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生命是什么,就是弱肉强食。
  随后,我用珠子赋予我的玄印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夺得了这人的记忆,我变成了他的模样来到了他的门派,“浮域”这个面朝大海的门派,我的名字也改成了霍文。
     

  ☆、第三章  破曲定情

  这里还能清楚的聆听到海水澎湃,击打沙滩的声音。我进入山门通过了各种的守卫弟子,他们的修为也是卑微的,也全然查不出我身上的异样。好在这个霍文在这浮狱里不算顶尖的选手,平日也见不到门派的长老更不要说掌门了。这也让我免去了我原先的担忧,我这个冒牌货在一些修为极深的人面前一定是无处可遁的,到时候被识破身份是小事,因此而丢了小命那就真是死不足惜。
  霍文是第九代长老座下二弟子的徒弟,师父也是个嗜酒如命,游手好闲之辈,平日里自己也不怎么进取练功,对徒弟也全然是撒手放任。这也导致霍文进浮域这么多年跟同辈的师兄弟相比功夫上总是相形见绌,霍文对这种师父也是无可奈何。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功夫不到家,就总会被人嘲笑,霍文平日里总是被其他师兄弟欺凌,可是他骨子里是傲的,他受不了这种窝囊气。
  近年来,浮域周围总有玄武灵出现,掌门下令门下弟子需要在山门方圆百丈外巡查,借着一次跟师兄们在一处偏僻的洞穴里巡查,他获得了一个魔瓶,他偷偷的带了回来,根据记载这是一个可以收集死人怨念的魔瓶,收集后可以供给人修炼,集百万怨气的那时候,此人就可以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霍文对此眼前光芒四色,全然忘记了作为修真武者的该秉行的武道。可是这世上每天死的人虽然很多,但他难道还要去一个个找不成,于是他萌生出灭杀平民的性命来修炼怨念。
  后来,世间玄武灵异常频多,掌门算出魔道横行的时代将来临,其中不少同门已经死在玄武灵手中,掌门再次下令修为低微的门徒不准离开山门半步。越是有玄武灵作祟,霍文觉得对自己越是有利,他也开始无辜杀害平民,反正他觉得这完全可以推给是玄武灵造成生灵涂炭。
  可是这一切,在我手上被我终结了,这就是天道,这就是修真武的武道,你打破了本有的武道,接受处罚只是迟早的事。
  我在浮域里安静度日,既然浮域外现在玄武灵凶煞的很,我躲在这里对我来说绝对是安全的,我心想道。明珠里面有三玄九变,每一道玄印对应是三变。第一玄印叫夺魄玄印可以夺人记忆。它的三变的境界都不同。第一变只能夺取你杀死人的记忆。第二变可以变化成所夺之人的面貌。第三变就是可以吸取其人的功力。早在蛇灵族第一爆发我的气焰,我就将第一印记融会贯通。只是那时候我并不能如此的明了的感应到我身体的变化,而如今或许是明珠已经和我融为一体。
  等清楚明白这明珠对我带来的意义,我也很诧异当初母亲给我时候她心中应该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或许她又并不知道明珠里赋予的力量,这到底这条路是怎么走下去。明珠三玄九变后又会怎样。
  我没法短时间的领悟第三变的奥妙。我用幻术不断收索霍文此生的记忆,想找寻一点有用的信息。我发现霍文原来一直暗恋浮域大长老的小女儿,听说此女出生那天天空幻云出世,千万远古恋蝶环绕,颇有一派羽化登仙的场面。
  “霍文啊霍文;要不我帮你了却了这桩心愿吧”我不禁冷汗直淋。霍文的心愿竟然是和这位叫蝶怨的女子共同甩一次剑舞。我沿着记忆的方向出没在此女常登临的地方。一座高耸如云的山峦,其上有一处凉亭,上面一女正在弹指挥动,嘀嘀琴音涤荡山涧。我临近,软如柳丝,睫毛如弓,清逸的眉毛下映掩这炯炯的双眸。
  “谁?”一道轻微之声与琴音融合着传来。我身体一怔,一笑之下,摇身而去。女子见我欲离去,弹指波动,波音缕缕,我心想霍文啊霍文,要是换成你这击之下必定粉身碎骨啊。我眉头微皱,夺魄玄印已然瞬间释放,幻术不断抵抗琴声下对我身体的颠簸。第二道琴声袭来,的玄印传导的幻术已经气势颇盛,我将气息执意温煦,一瞬间我想到了蛇灵族内看到那双眼睛,此时如沐春风,琴声竟然也奈何不了我。
  “咦”我从凉亭听到一道轻愕声。女子花容微皱,起身浮身凉亭一里之外。“你是谁?这里是浮域鲜有人来的地方”女子粉妆淡抹,果然是有出尘韵味。
  “我是。。”话到嘴边我却也不好意思开口。按道理眼前这个女子是大长老的女儿,霍文要称呼的话应该叫她一声师姑,可是大长老老晚来得一女,年纪跟霍文却是相仿。
  “我是浮域的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姑娘也是不需要知晓的好了”
  “哈,无名小卒,无名小卒是敢来这个地方的吗?无名小卒是可以破我妙弦曲的吗?我看你是故意在侮辱我的把”女子笑了,美目荧光。
  “妙弦曲吗?我可是费了我你九牛二虎之力,可是姑娘是当下手下留情了吧”
  “你真会说话,罢了罢了,我叫蝶怨,如果你真是无名小卒的话,你自然是不会知道我。不过无妨,自小到大我被花环围绕惯了,却很少有真真切切的交一会朋友过,今天你既然闯到这里来了,留下喝杯茶吧”说着蝶怨像蝴蝶一般飘进了凉亭。
  我跟着进去,坐定说道“蝶怨,其实我知道你?”
  “是吗,那你是承认你不是无名小卒咯”
  我看着蝶怨时不时轻拭着桌上的琴,“想必姑娘是极为善于弹琴,但是在下听说你最擅长的是以剑为舞。”
  “哦”蝶怨一对精亮的眸字看着我,“那是自然”。
  随后女子,起身望着远方,“我自创有蝶花百芳曲,神鹰流霞曲和念想枯竭曲,这是我真武的武道所在,每一场都有截然不同的境界”。
  此时蝶怨不知道竟然对一个刚认识的男子毫无隐瞒的讲出了她的武道根本。后来她回想着,也是苦恼,难道就是因为我破了她的秒弦曲吗。但大千世界,就是一个缘,她肯跟我说她的武道理念,我自然不会去伤害她。后来我聆听了她的蝶花百芳原曲,蝶怨以气御剑在云彩天际大展幻云本像。空灵山谷,无数彩蝶飞扬,犹如百花竞相开放,让人感受到抵挡心灵的清泉,如果这是换成一场肃杀,这便成了毁人心智的魔音。
  我随后缓缓道出了要与她共舞的想法,我见她美目流盼,脸颊还带有一丝红晕。这个当时我自然不会懂得。后来蝶怨给了我七天时间,那天她这么说的“我答应和你共舞蝶花百芳曲,但只给我七天时间去演习,超过这段时间都是不行”。
  七日后,我重新来到这处山涧,我用玄印为媒幻化犀利长剑,蝶念如符咒千摇万晃,一曲完毕,竟然下起了丝丝寒雨。
  蝶怨披着幻云残念,傲视长空,漂浮其中,仿佛世间所有美好事物捧在她脚下,只为博她一笑。
  幻云淡去,寒雨依然不止。
  “如此冷酷的冰凉,莫非你的武道是雨?”蝶怨疑惑道。
  “呵呵,我没有武道。或许是吧”
  那天离去后,我心里念叨“霍文,我虽夺你命,可我还了你愿,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十岁的我,不知道修真武有武道,可我自己的道义雏形正在形成。
  霍文双目本精纯,如果不是沾染了魔瓶的恶想,也不会触犯自己的武道。我虽然夺得他记忆,却得不到他的武道。武道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说不出也言不透,但又却是存在。他触犯了武道,却因此和我结下了缘,今日一事,要是霍文泉下有知也必定含笑酒泉了吧,我心想着。
  从那以后我没有再去找过蝶怨。我在自己住所遇到了当日在杀死两老夫妻的火海中和霍文一起的那个少年。我知道那个少年是霍文的弟弟,叫霍冰。两人是孤儿,千山万水下上了浮域,因为两人资质都不高,被分配到同样是庸庸碌碌的师父门下。因为两人自己以为既然拜入了修仙门派,相互间就应该以师兄弟相称,于是他们就不在互称哥哥弟弟,而是换成师兄师弟。
     

  ☆、第四章  机缘抬举

  我当日就听到霍冰是喊霍文师兄的。霍文好强,虽然自知资质不足平日也常向周围的师兄们讨教。一个没有师父领门的人在自己的**自索下也算有所修为。不过让霍文宁愿毁其武道也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一天无意走进了一个幻林,怎么也走不出来。突然他隐隐约的听到到有两个人在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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