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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骗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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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总得说来,这样的生活刘正还是比较满意的,在一个陌生充满战乱的地方,这样的生活已经算是天堂了。
  所以装吧,装吧,一直装到刘备那家伙发迹,然后扶摇直上三万万里,做他的逍遥万户侯。
  心态不错,刘正的脸上自然是笑脸恬然,走过路过都是满带着笑脸,让人觉得如遇春风的笑容。
  人畜无害,人畜无害啊。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这天气在冬季绝对是出挑的好天气啊,刘正已经叫人准备了个弹弓,一些金子做的弹丸,命随从手下们准备妥当,带上整车的武器装备,准备大肆屠杀野生动物。
  说到这弹弓啊,还是刘正自个儿现学现卖的,外边玩的野,常常看到一些青年雅客带着弹弓出门,偶尔打打飞鸟。
  刘正觉得有趣,就命人做了个,不过他是大款啊,来时可是带了不少的金子,命人融了之后,做成弹丸子,打打飞鸟的同时,偶尔打打人,不过打人的时候总让他想起一句话来,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金子飞出去,人家捡了就跑。转眼就消失无踪。不过刘正却不介意啥,反而玩的乐和,每天预备了些弹丸子,都是一颗不剩的射完为止。
  总的来说只是图个痛快,装个潇洒而已。
    第五十二章 养儿子
  天气正好,刘正弃了车架,随着恶来等人一起策马追逐着野外的一些小东西,箭法是不怎么样,但偶尔也能碰到狗屎运,射中一只兔子之类的小玩意,乐呵乐呵。
  “可是叔父在前?”一声满是朝气的叫喊声中,一个青年带着几个随从策马奔到刘正的身前。
  来人正是刘正的大侄子,刘琦刘公子了。活在刘表的府上,对于刘表的儿子夫人见面的次数自然是多,这刘琦别的可能不怎么样,但长的却是人模狗样的,唇红齿白高高大大的,算是个美男子。
  言谈举止也是充满了雅气,很守礼节。是个真正的贵公子。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大侄子,刘正本来也没什么感觉的,但一声声叔父叫的他有些摆不起面皮来,总是笑对着刘琦。
  偶尔和他说说话,陪着他玩耍一下,解解闷。两个人慢慢的也有些交情的样子。
  见着刘正在此,刘琦倒真是欢喜的紧,一声叔父叫了不够,还下了马给刘正见礼。
  最近刘琦不被刘表喜欢,可能是所谓的感情转移吧,刘正这个做叔父的看着很柔,跟面团似的,总是带着笑脸,让刘琦觉得很是亲近。
  每次见到刘正,都有种让他心生欢喜的感觉。
  “琦儿也是来此寻寻开心的?”刘正可不敢随便拿大,也是翻身下马扶起刘琦,看了看刘琦满身的劲装,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弹弓,笑问道。
  “让叔父笑话了。”刘琦也是呵呵的笑着,含蓄的说了下缘由。
  算类似于二世祖聚会的这种事情吧,今日刘琦是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出来游玩的。只是这群狐朋狗友的身份也不简单,都是一些荆州官吏的子弟,还有一些则是青年俊杰。
  两人正说着,地面上忽然传出阵阵颤动,一大批的骑士策着马匹,朝刘正而来。其中有衣着光鲜的公子也有佩剑而行的随从武夫。
  这种风度,这种气派,让刘正心中感叹非常,这他妈的才是生活啊。
  这帮生活在父辈庇佑下的家伙们真是当猪的好材料啊,真他妈的羡慕。还没等刘正感叹良久,一个绝对不是做猪材料的小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见着刘正在前,二话不说的翻身下马,拜道:“父亲。”
  正是刘正的宝贝儿子,将来的栋梁之才,邓艾是也。
  邓艾的身边尚且跟着几个随从打扮的武夫,还有两个穿着挺不错,长得跟蒯越有几分相似的男子,这两人本来面色还带着诧异,一看情况却已经明了。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翻身下拜道:“蒯悳,蒯弛拜见叔父。”
  “两位是异度先生的子侄?”这他妈的出一趟们就能遇到这么多的大侄子,而且还有两个居然是不认识的,这让刘正哭笑不得的同时,有些痛心。
  还答应了翠竹小妮子给弄一只活蹦乱跳的野兔呢。现在这情况估计是不能兑现鸟。
  这日子没法过了。
  “家父正是蒯越。”蒯悳闻言恭敬的答道,并没有因为两人年纪相仿而有所懈怠。随后手指着蒯弛道:“这是小侄本家弟弟。”
  “哈哈哈,好。好。恭谦有礼,不愧是异度先生的子侄。”刘正哈哈笑着赞道。
  “谢叔父夸赞。”兄弟两个确实是风度十足,再次给刘正见礼道。
  “见过礼就成了,何必如此拘谨,说好听点的,我也只是占着与你们父辈同辈,说句不打好听的话,我的年纪可能比你们还小点,还没到你们父辈那种古板的程度,放宽些,放宽些。”所谓爱屋及乌吧,刘正对于蒯越的印象并不差,何况这俩家伙还是带着他宝贝儿子出来溜达的,刘正也是存了几分好感的,说话虽然老气横秋,但都是很耐听,很亲近的话语。
  两兄弟却反而更加拘谨,似乎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长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答了。
  “见过军师将军。”刘正正要再说几句,余下的几个富贵子已经明白过来眼前这位就是最近大是出名的人物,哦不对,是以前就出名了,最近更出名的人物。
  集体下马拜道。
  摸了摸头,刘正受了这一礼。一一的询问着这群人的出身,还有父亲什么人,那是摆足了长辈的架势。
  这群人中有韩嵩的子侄,也有郭淮,也有傅巽的,不算不知道,这一算吓一跳,这群人的父辈他妈的居然都是降曹派。
  不过刘正做人唯一的好处与长处就是如面团,能方能圆,降曹派怎么了,也是人啊,也是权贵,在荆州也是有头有脸有势力的。
  刘正笑呵呵的一一的回礼,偶尔还询问一二。
  这群人也可能是受了父辈的影响,口才与手段是一顶一的,围着刘正就是你言我语,恭敬着的恭敬着,讨好着的讨好着,但都不是很露骨。
  言谈间一口一个军师将军,能把人叫得头昏。
  游刃有余的应付着,看了看天,刘正还豪爽了一把,命恶来牵过车马。命随从们把得到的猎物们剥皮去了脏腑,就地烧烤着。
  烧得金黄流油后大马金刀的命人取了酒水,大家一起下酒吃肉。
  “呼,总算他妈的从糖衣炮弹中解脱出来了。”众人中,刘正身份最高,又是长辈自然坐在上首位,与众人拉开了距离。
  也他妈的不用再享受那种被围攻的感觉了。
  刘正可没心思体会这几个人的好意还有歹意来,反正这几声恭敬话,讨好话,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现在好了,清净了。
  “巧舌如簧。”自个儿坐在刘正身边的邓艾,突然出口道。
  “小孩子懂什么,巧舌如簧才能活得越久,越滋润,这群人,你老子我可是很欣赏的。”刘正这话到是说得不假,而且也是有意在训导着邓艾。
  这做人就要巧舌如簧。
  “父亲的意思是?”邓艾似乎有所悟,开口道。
  “做人哪,绝对不能高傲自大,对谁都要巧舌如簧。要是你能做到这一点,为父保证你一世功业有望。”半真半假的,半带开玩笑的,刘正对邓艾道。
  “嗨,不说这些了,等你长大了,对于为父这句话应该就能有所体会了。现在啊,你还是快快乐乐的,学会怎么和这群人相处吧,有好处的。”见邓艾皱眉苦思的小摸样,刘正忽然觉得吧,有些感叹,感叹天才也是苦楚的啊。这样的孩子,哪有童年啊。
  于是开口劝道。
  “是,父亲大人。”或许是刘正眼花了,他居然看到了邓艾居然在笑,眨了眨眼睛,没错,邓艾是在笑,虽然笑得勉强,但确实是在笑。
  还是头一回见到这小子在笑呢。
  或许他真的能改变一下这一代名将的性格,让他走的更远一些。历史上清楚的记载着,孤傲藏送了邓艾的性命,邓艾的情况其实跟魏延差不多,性格上的缺陷不怎么大,但却是致命的。两人的性格同样的占着一个傲字,也同样的死于陷害。
  魏延这家伙不管怎么说年纪有些大了,就算是他再怎么给予扶正,可塑性不大,只能稍微的改变一下。他再照拂一下,问题不大。但邓艾不同,邓艾视他为父,教导一下,绝对能改变他孤傲性子,让他更加的威震天下,扬名立万。
  还有一个思虑,就是邓艾毕竟年纪幼小,将来活的又长久,他即使想要照拂,恐怕也照拂不到了,路还是要他自己走才行。
  还真有一种养儿子的错觉,刘正忽然哈哈一笑,抱起了小老头似的坐在他旁边的邓艾,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的小脸蛋。
  这一声大笑笑得畅快,笑得淋漓,笑得突然。
  让一帮子正在低头吃食攀谈的贵公子们诧异的抬起了脑袋,惊诧的看着如此做派的刘正。
  有些艳羡,又有些无奈,看着这一对父子的天伦之乐,刘琦心里复杂的紧。
  说起来昨天也是见过邓艾的,这小子就算是住在别人家,也是一早就过来给他这个老子请安的。
  但今日总归是不同,刘正笑着拜别了一帮子的人,只带着邓艾一起,陪着他玩耍,教他射弹弓,但不是射什么鸟儿,而是射人。
  这金子射出去,有很多种结果,有些人自然是捡起金弹子夹着尾巴就走,有些穿着不错的人则是带着一股子气焰上前理论,结果自然是被刘正这个不打算守法的家伙给找人修理了一顿。
  一边刘正也不解释为什么,只是让邓艾看着,看着被弹弓射中之人不同的态度,又是不同的结果。
  人生百态,都在这里啊。
  “父亲是想让儿子明白,美玉,还不如石头?”一整袋子的金弹子全部射完之后,邓艾才迟疑的跟刘正道。
  “大智若愚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那种生活总是无趣了点,你看看为父,活得多滋润,当初一言不合,就去抄了你家,嚣张跋扈捞了打好处,还屁麻烦都没有。再看看现在,遛狗打猎,口渴的时候再去街上溜达一圈,捞点水果吃吃,还没人敢欺负,多舒服啊。”刘正沉吟了一下,拿自己来对比,笑呵呵道。
  “嗯。”展开笑颜,邓艾笑着应声道。
  “对,对,对,做人就该笑着。这打猎也打腻发了,走,咱父子去插鱼去。”刘正哈哈笑着抱起邓艾,踏上车架,命恶来等人一直往北。
  时值冬季,水寒冷似冰,刘正却拉着邓艾,脱下鞋子,卷起衣衫,抽出杀人剑,父子两个在水中嬉闹刺鱼。
  鱼到是没刺中多少,但人却玩的开心。
  忙活了一整天,邓艾的小脸上添满了笑意,常依偎在刘正身边,大声谈笑着。父子没有父子的样子,反而有点像狐朋狗友。
  天色渐黑,刘正亲自把邓艾送回了蒯越府上,并嘱咐他好好游玩,好好的孝顺母亲。
  “父亲似有些心结。”当刘正想转身而走的时候,邓艾却大声的叫住了刘正,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问道。
  “啊,等你长大了,也会有的。”刘正只回答了这一句,就转身跳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朝着刘表的府上慢行。
  “刘氏天下。”看着刘正渐渐远行的身影,邓艾嘴里念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眼神则有些幽远。
  “艾儿回来了?跟着父亲玩的可开心?”一见到邓艾小小的身影,薇姿一把上前抱住,笑问道。
  由于中途遇见刘正,又见他带走了刘正,蒯悳,蒯弛他们两兄弟自然是先回来禀报。听到消息,薇姿自然觉得高兴。
  “这年纪就是该玩耍的年纪呀。”轻轻的抚摸着邓艾的额头,薇姿心中充满了担忧。
  “父亲教了我很多。”邓艾笑着,依偎在薇姿的怀里。笑得很阳光。
  一时间让薇姿惊呆了,她睁着艳丽四射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邓艾,那阳光灿烂的笑脸,眼眶忽然被泪水所淹没,大力的把邓艾搂在怀内,心中对刘正更是感激。
  她的艾儿,有多久没有笑得如此灿烂了。久到连她都不记得了是多久了。
  “对了,母亲,我们什么时候回父亲那里去?”邓艾忽然抬起头问薇姿道。
  “等等吧,再等等,你也晓得,你蒯伯父也是喜欢你的紧。”晓得儿子跟刘正亲,但想象蒯越这个做世伯的确实非常喜欢少年老成的邓艾,薇姿有些为难道。
  “嗯。”邓艾点着头道。
  心结?连邓艾那小子都能看出老子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妥吗?把邓艾送回去蒯府后,刘正见天色已晚,也就打道回刘府了。
  只是心中带着几分古怪,刘正的脸色也不像往常一样的欢容满面。
  算了算了,老子只要玩得开心就好了。心结的话,每个正常人都是有的,通常也只是大小不同而已。
  刘正的心结就是他的命啊,不过刘正脸上的功夫可以说已经是如火纯清了,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邓艾也是仗着身份才能看出一二来。
  不过世界上也不会想到一个享受荣华富贵的人,居然会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吧。说出去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建安十三年的赤壁烽火,快到了呀。
  抬起头来,刘正就是想开心也开心不起来,脸色中满是沉重。
  卧房内,刘正的心情不是很好,那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
  翠竹是心眼翘翘,只是笑着,乖巧的依偎在刘正身边,往日的顽皮半点也不见。枝桃是个聪慧人儿,柔柔的为刘正脱鞋下袜,小心的把刘正的脚沉入到温度刚刚好的水盆子里。
  嘴里笑道:“也不知道公子的情况怎么样了?就丟在别人家不管不问的,老爷您也不心疼。”是当家的女人,自家老爷干了些什么,枝桃总是能打听一二的。
  自是晓得刘正今天是遇到邓艾了,也晓得他们父子两个相处的还挺开心的。
  不欢喜的时候,自然是提起欢喜的事啊,好让人乐一乐,枝桃那颗玲珑的心可见一二。
  “那小子还能怎么样啊,蒯异度那是出了名的君子作风,亏待不了那小子的。”要是是什么事情都能猜到怎么回事,那人也就不是人了,是鬼啊。刘正只当枝桃是关心邓艾,笑了笑道。
  “那也不能总让公子呆在别人家呀。”见刘正脸上的表情果然有些好转,枝桃再接再厉,笑着道。
  “嘿,邓艾那小子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妮子这么关心人家啊。”一两句可能分析不出问道来,但说多了,刘正自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笑着捏着枝桃尖尖的下巴,打趣道。
  “人家说得是事实嘛。”什么叫撒娇?装乖耍嗲只是表皮功夫,往往看得人恶心。
  配合上动作表情,甜言蜜语的,看着还能让人舒心的才叫撒娇。
  媚眼一抛,小嘴一瞥,枝桃的这一份撒娇绝活绝对不会比翠竹那妮子差,而且还要高明很多。
  娇媚的女人撒娇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
  刘正头上顶着的浮夸可不是白叫的,色起来,绝对可以让这时代的浮夸们无地自容。
  不过今天想得也多,这脑袋比平时也清醒很多。仔细琢磨一下,也是能明白这妮子的良苦用心的。
  这手只离枝桃胸前的高耸只有几寸的距离,刘正就收了回来。反过手来,一把楼过只是笑着看着姐姐一言一语的为自家老爷解闷的翠竹。
  狠狠的在她白皙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后,笑道:“老爷难得的正经一回,你们两个妖精却偏偏要让老爷我只知欢笑,不知愁,心眼腻黑。”
  “咯咯咯。”被搂在怀内的翠竹明明是被两人殃及池鱼,自然是不依的紧,咯咯的笑着,挣扎着。
  弄得人心痒痒,身子发热。
  枝桃只是娇媚的笑着,不言也不语,只是干着手上的活儿,为刘正清理着脚趾上的点点的污秽,认真无比。
  “不过啊,你关心那孩子是对的。这小子将来的出息一定是顶顶高的,我们将来要是有个女儿一定要指给这小子。”拍了拍翠竹挺翘浑圆的臀,非常猥琐的捏了捏,让她安静下来后,刘正笑着道。
  “羞羞羞。”被刘正的手捏的有些发疼,还有点痒痒的,翠竹却不怕,安静了一会儿后,刮刮自己的面颊,笑话着刘正。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之大论也,身子都熟透了,不生能叫女子吗?”刘正反唇笑话着翠竹。
  翠竹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红的发紫,但大大的眼睛中射出的却是点点的期待,她的身子也是熟透了呢,老爷您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啊?
  心中有些幽怨,但翠竹仍然是努力着让身子不规则的动着,希望能让刘正动情,注意到她这个身子已经熟透了,心中更是千肯万肯的女子。
  “老爷真这么想?”枝桃一愣神,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刘正道。
  “你这妮子,老爷只是说说而已嘛,哪有想生就生的。”刘正笑着揉了揉翠竹的一直动弹着的小屁股,失笑道。
  “不过,此子将大兴吾家是没错的。”
  随即,刘正大笑着,扬声道。
  枝桃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既然老爷想要,那就为老爷生一个吧。
  见刘正高兴,枝桃的心中也有了放下那些避孕手段的心思。
    第五十三章 后母的淫威
  蒯越那家伙似乎也没有放回邓艾的心思,刘正也没有讨要的意思,这事儿也就搁浅了下来。
  只是这其中隐含着的,也有刘正的私心,蒯家树大根深,在这片地方,要比他这个漂浮在风中随时都有可能被风给吹残的枝叶要强上无数倍,靠着蒯家刘正的心中舒坦。
  转眼间,这天都冷到飘起大雪了。
  看着天上那挥挥洒洒落下的片片雪花,刘正心中感慨良多,无污染纯天然的小雪花,真他妈的漂亮纯净啊,。
  心中唧唧歪歪,不过刘正也确实高兴,命人拿了赶长枪,在这雪下就狂舞了起来,张飞教导的一招一式都弄了个遍。
  刺、挑、冲,弄得有模有样的,王八之气乱放。
  没看见翠竹那妮子大大的眼睛里都飘满了小星星了吗?舞的热乎乎的,身子上还粘了一层汗水,刘正放下长枪,瞅着翠竹那小摸样得意的紧。
  别管那是不是巴结他这个老爷而装出来的,这表情总是让人舒心不是。
  忙活了半天,再洗了个澡,刘正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房子里,哪里都没去,一半是冻得,这外边天寒地冻的,谁还有心思去玩。
  这另一半嘛,今个儿是他名义上的兄长生日,得老实点,等会还要去请安呢。
  在卧室内,与两个妮子小声话语了点时间后,刘正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后,裹着一条厚实漂亮的披风,往刘表那边走去。
  “姐姐,那药儿你不真喝了?”卧室内,刘正走后,翠竹仔细的瞅着枝桃,疑惑的问着。
  “真不喝了。”枝桃笑答着。
  “那要是怀了该怎么办啊,姐姐你不是说要等将来的夫人生下男丁后,才考虑给老爷生个的吗?”翠竹有些迷糊的紧,又想想枝桃前后矛盾的话语,更见疑惑。
  枝桃笑而不语,只是做着手上的女红,是一件给刘正春天穿的衣裳,白料子,看着很是儒雅。
  “哼。”见枝桃不答,翠竹不满的哼哼着,却是没有继续发问,而是小心的帮衬着枝桃做活。
  “这小脑袋里都是想着什么呢?”枝桃忽然抬起了有些丰腴了点的手指,点了点翠竹白皙的额头,笑道。
  翠竹也学着枝桃打哑谜,但她那一张微圆的小脸上写满了心事。
  “咯咯。”枝桃只是笑着,直到翠竹的笑脸都有些黑了,这才止住笑声道:“今天是刘荆州的生辰,这晚上呀,酒水是难免的,等老爷喝多了,你这妮子想干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话说得,倒向是一个浮夸子弟设计阴谋一个良家女子一样,让人浮想来连。但翠竹闻言却是小脸蛋笑得有些开花,张着小嘴直咯咯的笑着。
  看的枝桃直摇头。真是一根筋的小妮子。
  给刘表请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一方面刘正可是勤快的紧,只是今日难免有些不同,不仅刘正说话满带笑意。
  就连平素显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刘表脸上也添了些许笑语。
  本来已经老态必现了,但一加上那些笑意,使得刘表似乎年轻了几岁一般,也能看出些许年轻时的一些风采来。
  按理说以刘表现在的地位,办个风风光光的酒宴谁都没话说,但刘表这人别的没好处,宽厚示人是他唯一的优点。
  这生辰被他一句一切从简。
  这一方面,蔡氏也是随着丈夫的意愿,只布置了下大厅,其他也没张罗,算是一切从简了。
  本以为耽搁了一下,他们一家子的事情也应该忙活完了。没想到刚进得大厅,刘正就先瞅见了笑吟吟的坐在刘表身边的蔡氏。
  两人老夫少妻的,一老一艳的坐着,丝毫不损蔡氏的美艳。在刘表苍老的面容衬托下反而越发显得年轻耀眼,白白的肤色如凝脂白玉,晃的人心慌慌。
  每次见到这娘们,刘正的脸上都会不自然的红个片刻,主要是想起了那晚与枝桃的疯狂,这丫丫的对象就是这位,还是名义上的嫂子,邪恶啊邪恶。
  红脸其实也只是片刻,缓了缓,先是朝着刘表说了几句喜气洋洋的话之后,再恭敬的对蔡氏行了个礼,一点也不显得逾越。
  刘表老态龙钟的有些细节也注意不到,但蔡氏却不同,她早就发现这个名义上的小叔每次见到她的时候,脸儿都红一次呢。
  这小叔笑着的时候风度隐现,红着脸的时候又是别样风韵,真是个看杀她人。
  不过蔡氏也是个有心机有手段,明辨事理的大家族出生的女子,偶尔会心中起那么点春意,毕竟刘表的年纪摆在那里。
  两人的房事难免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总得来说,为了蔡家,也是为了她自己,平常时,她也是恪守着妇道,半点也没有出过轨。
  一边想着趣事,蔡氏一边点头还礼,一派雍容,大妇风度尽显。
  随后,刘正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份琢磨了好几天的寿礼,刘表坐拥楚地自是不需要什么贵重的礼物,他这一份刚刚好,估计也能合刘表的胃口。
  果然,刘正的一份写满了字体的蔡侯纸刚刚从袖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刘表的脸上是疑惑的,但当他亲自展开后,脸上的表情却是欢喜的。
  “小弟琢磨着,兄长富贵逼人,即使再罕见的稀罕物也是见过的,但这一份东西,兄长想来也是没见过的吧?”刘正一边恭敬着,一边笑道。
  “一派傲骨,好字,真是好字啊。”看着纸张当中,那个大大的寿字旁边,写满了的小小的寿字,刘表赞不绝口。
  也不知道他是赞刘正的心思剔透还是赞刘正这一手颜体字的气派。
  “傲骨卓然,一派雄媚。小叔的这一手字真是妙绝。”
  算算看过刘正这字的人应该也有好几个,但让刘正没想到的是,一眼看破颜体风采的居然是蔡氏这个女子。
  倒不是刘正鄙夷女子,但蔡氏这样外表美艳内在恶毒的女人,居然能懂颜体的风骨,这实在是让刘正有些惊讶。
  看着蔡氏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书的千百个寿字瞧着,嘴上赞不绝口的模样,刘正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子来。
  “借他人之风光,书写这一时的美景,倒是让嫂子见笑了。”刘正厚颜无耻,谁的东西都敢剽窃,但偏偏这一手好字他却从来没有剽窃的念头来,不是他无耻的程度没到家,而是对于颜真卿,他真的是一派敬仰。
  半分亵渎的念头也生不起来。
  “哦,这不是小叔创的字?”紧接着,蔡氏又道:“到底是何等俊杰,能创出这样风骨卓然的字体来?”说着,一双美目中光芒连闪。
  “是我一个授业恩师,姓颜。”刘正琢磨了一下,答道。
  紧接着,蔡氏又穷追不舍的问了这个虚无缥缈的颜姓之人,刘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拿黄巾之乱说事,支支吾吾的应付了过去。
  死于战乱嘛,真是个万无一失的理由。
  不提一脸可惜的蔡氏,刘表的脸上则出现了几分哀叹和怒意,黄巾之乱,乱刘姓天下啊。
  与刘表感叹了几句之后,刘正就打算起身告辞了,但谁想到他的两个侄子似乎是跟他过不去似的,一起走了进来。
  给他们的老子贺寿不算,还一起给他这个小叔见礼,刘正自然是点头还礼,又是一番客套。
  只是刘表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刘正借机起身告辞,却被蔡氏留住。看样子这嫂子还真没把他当做是外人。
  只是这家人当着还真有些愁苦。
  不过是坐了一会儿,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被他给看全了。
  刘琦兄弟两个一起来,自然也是一起送了贺礼,一个嘛挺贵重的一个古董,一个则是跟刘正差不多意思的一个物件,是一副彭祖图,礼轻情意重的意思。
  “这东西贵重的紧,想必琦儿是费了不少银钱与心思吧。”蔡氏笑着脸儿,美眉弯弯的,看着挺可亲。
  只是这话说的,只会让人能想到别处去。
  本来心情不错,刘表也没想其他,听妻子这一说,眉毛不由的跳了跳,这儿子靠老子养活,这东西送的确实贵重,但这银钱却是他自己的。
  这样一对比,小儿子刘琮的贺礼则显得要亲和太多了,也显出了刘琮是个懂分寸,知进退的懂事儿孩子。
  见刘表的脸上阴晴莫测,刘琦的脸色为之一白,有些期期艾艾,不过刘琦也机灵,只片刻后,就解释道:“都是一帮子好友帮衬着费了点心思。”
  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懊悔不已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少费点心思呢。主要是刘表的偏心让他有些绝望,才让他剑走偏锋,尽弄些讨好的东西给刘表。
  “交游广阔,果然有老爷当年的风度。”带着一派雍容,但蔡氏的话语却句句的针对刘琦,明着是夸赞,暗地里是明晃晃的挑起刘表的忌惮心。
  “一帮好友?是蒯悳,蒯弛,还有韩善等这几个人吧。这些人各个都是世家出生,人心难测。为父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刘表的脸色已经阴沉,有些发寒道。本想继续教训儿子,但忽然想起了这房里还有刘正这个外人,有些话就没说出口。
  “孩儿只是………。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刘琦已经一把跪在了地上,有心想辩解,但他发现这么说都是他的错,只有低头认错才是正确的。
  机灵劲儿是有,只是可惜人还是不太聪明。刘正冷眼旁观,有些叹息着。刘表这么说恐怕不是在教育儿子,而是心中在忌惮什么吧。
  都说天家无父子,现在刘表的地位也差不多了。这父子做的已经是没多少感情了,再加上有个心眼多的后母,刘琦这长子的日子,还真是看得人心酸。
  这时,刘琮的脸上恰到好处的出现了几分惶恐,重重的给刘表跪下,道:“大哥也只是一时糊涂,还请父亲不要见怪。”
  十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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