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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刨出个金娃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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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地里刨出个金娃娃
作者:净石头
男主角:李振兴
内容简介:
李振兴死后,灵魂穿越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上也带着一枚和自己以前传家戒指一模一样的,有些吃惊。
随着事情的发展,由戒指引发的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
正文
第一章 噩耗
太阳猛烈的炙烤着大地,一丝风也没有,好像要把人活活闷死一般。刚从办公室出了的李振兴被扑面而来的热气顶了个晕头转向,天天坐办公室果然不行,身体差了很多啊,李振兴暗自思忖。出了公司的大门,匆匆到停车场取了车,开了车空调,精神头这才提起来。
李振兴进了家门,换上拖鞋,刚想到书房放下公文包,就看到他的妻子李秀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回来了?”李秀丽问道,语气淡漠。“过来坐吧,我想和你谈谈。”
“恩,回来了。”李振兴自然的走到李秀丽的对面坐下。“什么事啊?这么严肃”把公文包放到旁边的桌上,顺手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喝起来。
“我们离婚吧”
“为……咳、咳……为什么?”李振兴一着急,被刚喝进去的水呛得眼泪狂飙。
“振兴,我们结婚的时候,很幸福。”李秀丽无视李振兴的异常,故自一人说话。“记得那时候,我们什么也没有,贷款买房、买车。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小业务员,日子虽然清苦,但是我们很幸福。再后来,你慢慢的升职,经济越来越宽裕,我以为我们以后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但是你开始回家越来越晚,到后来,干脆不回家了。我天天晚上一个人睡在这个房子里感到很冷,这个你从来也不知道,也不问。”李秀丽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继续说“这些年来,总是我一个人在家,是,公公婆婆的死对你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但是,你不能一味的只忙工作,不能忘了这个家,不能冷落了你的老婆。人家都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开始我不信。但是,这些年,可能是你对我的关心太少的缘故吧,渐渐的感觉,我对你,爱的不是像刚结婚的那时候深了,也许,生活磨去了我所有的棱角,磨掉了我的激情,也同时磨掉了我对你的感情。”李秀丽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对李振兴说,“今天,我提出离婚,不是一时冲动,我想了很久,维系一个家庭的网是关心,是在意,是爱。我感觉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李秀丽望着对面的一脸错愕的李振兴。淡然的说道。
李振兴静静的看着对面坐的老婆,一会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精明。端起刚刚喝过的水,又继续喝起来。抿了两口又点起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你是已经想好了,确定离婚?!”李振兴再次确认。
“恩,想好了,我确定离婚”。李秀丽低着头,看着不安的双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客厅里又陷入一片安静。
直到李振兴的手上只剩一个烟屁股时,他才打破了此时的死静。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又狠狠的在桌上的烟灰缸了戳了戳。“行,我同意离婚,明天让律师把这办了。”
“财产车子归你,房子归我,你看??”
“行。没有别的事,明天律师办好离婚协议后拿到我办公室来好了。”提着公文包,李振兴到书房走去。
愤怒啊,李振兴边吸烟,边回想着这几年的点点滴滴。自认为是无愧于天地,男人有钱变坏,但老子从来没有去花天酒地过,即是去应酬,也从不叫小姐。
哎,男人,真叫人受罪。
第二天一早,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李振兴就出了家门。
办公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老出错,一气之下就到楼下的咖啡厅静静头脑,喝喝咖啡,清醒清醒。
听着咖啡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正要喝第二杯的时候,隔着玻璃窗看到李秀丽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李振兴的火气噌噌的就上来了,拳头紧握,恨不得给这对奸夫淫妇两拳,原来被劈腿的是自己啊。亏看到昨天李秀丽那委屈的模样,心里还愧疚一阵子呢。
不甘心,堂堂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被一个小娘皮耍的团团转!
可转念一想,李秀丽跟着自己这么些年,一直任劳任怨,也不容易。特别是刚结婚那会儿,自己是家里的独子,爸妈一直盼着自己成家立业,可那时候一无所有的自己,找个媳妇儿何其难也。李秀丽不嫌弃自己家贫,毅然不顾家里的反对,和自己结了婚。看到自己爸妈那高兴的面庞,自己也很感激她。
看到窗户外刚走过的李秀丽,笑意的脸庞,可能真的对她有亏欠吧。
哎,这段感情真的结束了。
算了,就让她开开心心的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好了。就算还她一个人情。
下午和李秀丽签了离婚协议,房子及存折归她,车子和股票基金纳入李振兴的名下。
就这样,在外租了一间房的李振兴,又重新过上了单身的生活,以前还有老家的老父老母要照顾,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生活邋遢的不像样子。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男人嘛,没有味,还叫男人?!
这天,喝完应酬酒,刚回到自己的小屋时,李振兴突然,感到上腹部一阵剧痛。意识到不好,马上拨打了120,还没撑到救护车到,李振兴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片白,头顶上还挂着点滴,李振兴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了,原来自己还没有死啊,他自嘲道。醒了一会儿,精神头不是很足,又转身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刚刚感到肚子有点饿的时候,医院的护工就来了,不过没有带饭。
护工是一个50来岁的妇女,老实的样子,一点都不养眼。医院咋就不能安排几个漂亮的年轻的小姑娘呢?那不就可以找到很多“病源”?!
不过,转念一想,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招蜂引蝶的地方。
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李先生,你醒了”护工问道“医生说您现在要平卧,好好休息”。果然,不仅人面朴实,声音也朴实温暖。“您先等一下,我去叫一下医生。”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过了一会,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医生们来了。其中一人还“抱”了一叠“资料”。
“你是叫李振兴吧,”医生例行公事的问道。
“恩”嘴巴有点干,李振兴应付到。
“有家属吗?”
摇头,以最省力的方法回答。
“没有家属?”
点头。
“哦,是这样子的,你是急诊进来的,身边又没有陪同人员,我们初步怀疑是急性胃出血,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又作了无痛胃镜,现在已经确诊了急性胃出血,我们已经做了相应的处理,现在胃出血基本好转,现在禁食,让胃粘膜充分恢复。但是,我们也不排除合并其他疾病。现在我们要作一系列的检查,比如胸片,B超,心电图等,来排除其他疾病。现在我们把你的病情告知了你,请你在这些知情同意书上签字”这位貌似主任的医生刚说完,身后的小医生马上递上来一打纸。
李振兴超级无语,签吧,能不签嘛,不签就不给治病了。现在的医院啊,为了保护自己真是出台了一系列措施,完全不顾病人的感受,即是病人有“感受”,你也要虚心接受,谁让你是病人的。
接下来,折腾来折腾去,总算把相应的检查做完了,好不容易要享受一下病人悠闲的时光,那个貌似主任的医生又来了,哎,扫把星,李振兴暗自腹鄙。
“李振兴,你确定你没有家属吗?”医生又强调的问了一遍。
李振兴感觉不好,看医生的表情,好像自己的病情很严重。
“我没有家属,朋友在外地,有什么事情你给我说好了,我挺得住。”
“李振兴,我们根据肺部的病理活检,以及目前的症状、体征以及辅助检查,我们已经确诊为肝癌晚期,已经扩散到了肺部,至于有没有侵犯到其他的脏器组织,我们,目前还不能排除。”
李振兴一下子懵了,不至于吧,我前几天刚离婚,现在又搞个肝癌,上天怎么这么不公啊!
“那预后怎么样?”李振兴不死心的问道。
“据目前来看,手术的效果已经不大,放化疗的效果也不是很明显,如果你坚持要试的话,我们也是会给你用的。”
“不是还有肝移植的吗?”李振兴好歹也是一个高材生,这点知识还是有的。
“由于癌灶已经转移,移植与不移植效果差不多,但是移植的风险相对较大,不能保证存活,还不如不移植。”
那就是说一点存活的希望都没有了“那还能活多长时间啊?”让人有点盼头吧。
“一般肝癌晚期从发现到死亡要经过3个月,但是,你已经肺部大部分转移,大约有2个月左右,不过,也有活2年的报道,所以,你不要灰心。”终于有一点医德显露出来了。
“哦,先让我静一静”。
医生的回答让李振兴彻底陷入生命的黑暗。
(医院里的事,基本属实,特别是在大医院,有很多常规检查)
第二章 回家
在医院的三四天里,李振兴想了很多,想亲人,想朋友,想家……
胃出血好了出院后,李振兴辞了职,卖了车以及基金股票,收拾了一下行囊,买了一张回乡的车票,踏上了回家的路。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阵阵的蝉鸣,声声蛙叫,幢幢的树影,阵阵的清风。看着西边的低洼,东边的池塘,想起了童年趣事,李振兴的嘴角不自觉的上翘,多日来阴霾的心情,驱散了不少。
“哟,这不是石头嘛,今天回家来了”在田间打棉花芯的李二婶停下手上的活计,顺手将将掐好的苗芯放到腰前绑的口袋里。(为了使棉花多结果,一般要限制棉花株的生长,将每个叉的苗芯掐掉,就会有此效果。而且,掐掉的苗芯不能乱扔,听说仍在地上,会长出一株新苗。)
“二审好,这大热天的,怎么不休息休息在打芯啊”
“闲的也没事,就来地里了,我说石头啊,你家也没有什么人,要不到我们住下,大柱还一直嚷着你呢,妮妮满月你都没有回来。”
大柱是李二审的儿子,李振兴儿时的伙伴,自从出门求学后,就不经常见面,只有逢年过节相互递赠一下礼物之类的,但二人的感情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薄。
“哎,我正想说借住你家呢,二审就把我往家请了。呵呵”虽然已经是中年人了,但在二审面前,不自觉的挠挠后脑勺,嘿嘿傻笑。
“大柱!”看着那个熟悉的院子,熟悉的人,李振兴兴奋的叫起来。
“唉?”正在打水的李大柱抬起头,停下手中的活计,赶紧把湿湿的手在前面得衣襟上抹了抹,“我说今天的鹊儿咋在树上叫呢,原来是你小子回来了啊!”一手打到李振兴的胸前,(兄弟情深)“最近几年混的怎么样啊?可是很久都没有到我家来啊!今天咱们可要好好叙叙,不醉不归啊。走,进屋”。一手快速拿过李振兴身旁的行李,一手拉着李振兴的胳膊。
“凯凯已经长这么大啦,叫叔叔。”刚刚进门口,就看到李大柱的儿子李凯从外面回来了。
“又到哪里去野了?到一边去”李大柱训斥着。
“你小子还这样,和个孩子置什么气啊。凯凯乖,到一边玩去”摸摸凯凯的头,“你真是有福气啊。孩子都这么大了。”李振兴看着跑远的凯凯,感慨到。
“你不是不想要嘛,要想啊,早就有了。来先抽根烟”
正忙着冲茶的李大柱冲着李振兴问道:“我说,今年秀丽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啊?”
“离了”李振兴狠狠的抽了一大口烟,又吐出大大的烟圈。
“啥?为啥呀?啥时候离得啊?”李大柱听到非常震惊,连水冲到桌子上的都不知道,直到水漫道地上才反应过来。
“不说这扫兴的事了,妮妮呢?我记得有一岁了吧?我都还没有见过呢。”赶紧转移话题。
“哎,你小子,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过问了,来,喝茶。”李大柱到了一大茶杯的茶,“走了这么久,也该累了,来,先解解渴。妮妮和你嫂子到我大哥里去串门子了。晚上就回来了,你这次回来打算怎么办啊?”
“回来就不走了,明天我想把我们家修一修,今晚就窝你家了,可不会嫌吧?”
“说什么呢,我家就是你家。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哪根筋不对,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恋家!”
“不要问了,以后会知道的。”抽着烟,李振兴陷入沉寂。李大柱也知道他有心事,没有去打扰。
“大柱,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让你帮我办件事,你不会推辞的吧。”
“你说吧,我你还信不过?”李大柱信誓旦旦的保证。
“放心,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也在这里住俩月就走了。”
“行,明天,让乡里帮忙收拾一下房子。”
“不用这么麻烦,有间住的房子就行。”
一大早,李大柱就和他大哥李大和一起把原来李振兴住的那间房给收拾了,照李振兴的话说,一间能住就行。
上午到村里各个长辈家拜访了一下,毕竟,在李振兴小时候,村里人给了他们家很大的帮助。
李振兴的父母是*的时候被发配过来的,那时候按说两人是不能分配到一起的,但是,李振兴的父母刚有了他,组织上同情他们,这才一起到了那时候的艰苦村——李家庄。要不是村里的人接济着,李振兴很可能就成了那个年代的伤痛的牺牲品。
一一拜访完后,李振兴感觉身上灌了十公斤铅一样,立着都费劲。
在知道病情前怎么没有感觉到这么累啊,心理作用真是强大。李振兴暗自思忖。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躺在炕上的李振兴看着这间熟悉的小院,窗外的洋槐,感慨万千:人只有在受到挫折的时候,才会想家。
到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一打烧纸和几盒香,拎着一瓶酒向坟地走去。
夏天,下午两点多,地里根本没有什么人,更甭说坟地里了。
看着父母坟头上茂盛的杂草,李振兴心情无比的沉重。
分别在父母的坟前祭奠后坐在父亲的墓碑前,看着上面的铭文,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老爸老妈,这是儿子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永远和你们在一起了。也许不久在你们的旁边也会立起一块刻着“李振兴之墓”的墓碑了。
想着想着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振兴有不甘,有害怕。不甘心命运的捉弄,害怕死亡的到来。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看着左手无名指上带的传家的藏银戒指,又有一种负罪感,李家的列祖列宗,李振兴不孝,没有给李家留后。
李振兴发誓,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安安稳稳的,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不再成为金钱的奴隶、命运的弃儿。我一定牢牢的把命运紧紧的捏在自己的手心里。
狠狠的在父母的坟前磕了九个响头。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转身往回走,仿佛是走向生命的终点,人生的尽头。
两个月后李大柱看到了李振兴的遗嘱和遗体。
大柱,对不起,原谅我的不够兄弟……简简单单把我烧了吧,不用举行葬礼,不然会让我很无颜。墓碑在我的床下,把我葬到我父母的旁边吧,生前没有尽孝,死后希望能尽到孝。这张支票给你吧,就算是资助凯凯和妮妮的教育。
李大柱看着这张八十万的支票和墓碑,无声的呜咽……
第三章 戒指
一阵胸闷袭来,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卡在喉咙的痰终于吐出来了,吓了李振兴一大跳,咳出的竟然是铁锈色的痰。
唉?不对啊,我明明是死了的呀,难道这就是阴朝地府?
李振兴打量着四周的摆设,自己躺在炕上,被摆在厚厚的面纱蚊帐里,身上没有穿什么衣服,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下半shen一块不知名的布——床单?尿布?隐隐约约看得到窗外有一颗树,具体是啥不知道。墙上也没有挂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觉得身子底下被汗浸湿了,黏黏的,好不难受。
可能是身体太差的原因,李振兴很快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傍晚了。
躺在炕上,可以听到隔间的风箱的叫声,现在就已经开始做晚饭了。李振兴暗自思忖着。
“咳咳,咳咳”,现在胸没有上次起来时那么闷了,咳出的铁锈色的痰也少了很多。
听到外面脚步声,好像是在慢慢的靠近,李振兴赶紧闭上眼睛,压抑着咳嗽。面对即将到来的事实,心里还是有些恐惧。
听着蚊帐被翻起的声音,李振兴心仿佛要跳出开一般,雷动的厉害,咳嗽就更压抑不住了。
“咳咳。咳咳”比前两次咳得都厉害,大量的铁锈色痰从嘴里冒出来。
哎,看来,装睡是不可能了,李振兴暗自感叹。
来人一只手轻轻的托起李振兴的颈部,搂到她的怀里,另一只手轻轻的帮他拍打着背。
恩,还蛮舒服的,不过,怎么一直不问话,不是类似看护的人,看到病人醒来都要慰问一番的嘛?!!
来人看李振兴不咳了,就轻轻的掰过他的身子,将他圈到她的怀里,另一只手端起放在炕边上的碗,喂起粥来。李振兴这才看到来人的真容。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眼睛很大,面带微笑,让人感觉到温暖,就像上次那个中年看护给人的感觉差不多。衣着款式和以前二审家差不多,不过已经很旧了。手臂呈现一种小麦色,抬起手臂喂粥的时候,李振兴可以看到衣服下面的皮肤很白。
喂完粥,小姑娘摸了摸李振兴的头,恩,终于不烫了。对李振兴笑了笑,轻轻的把他重新放到炕上,拿起空碗,轻轻的转身走了。
李振兴郁闷无比,好歹你也说句话,让我知道我在哪?我现在是谁?总不可能还是李振兴吧?!我不说话是怕露馅,你干嘛不说话啊!!晕死!
大约天黑透了,李振兴才听到小姑娘走来。
掀开蚊帐,李振兴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只煤油灯和一个类似尿壶的东西。
不……不会吧。李振兴不安的咽了口唾沫。
怕什么,来什么。
小姑娘冲他笑了笑,在李振兴看来,那笑和魔鬼的笑差不多。她,手伸向了李振兴下体类似遮羞的尿布。
“不……咳咳,咳咳,不用你,我自己来。”可能是太紧张,又重新咳起来。不过,以李振兴现在的身体情况来说,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姑娘扯布的手顿了顿,看到李振兴又咳起来,赶紧又扶起他,拍了拍。看他平复了,又乱比划给李振兴看。
哦,原来是个哑巴。
不过,比划来比划去,李振兴还是没有看懂她在说什么,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那啥,小解了。
李振兴这个懊悔啊,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晚节还是毁在小姑娘手里。
小姑娘再次回来的时候,就端了一个盆,里面装了些清水,用条毛巾给李振兴擦身体。李振兴感动的想哭。也就小时候在妈妈身上有这样的回忆。
“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李振兴是在是不好意思了,全身上下她都仔细的擦,也包括,咳,那啥。
刚刚的感动被尴尬所代替。
哎,一天被她侵犯两次,白活了。
=====分割线=====
夜,毕竟是属于夏天的,房子又矮,又是棉蚊帐,很闷,很热,原本就有点咳嗽的李振兴更是咳得变本加厉。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小姑娘就半搂着李振兴的上身,让他半躺,一手给他打蒲扇。
直到黎明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从窗户吹进了的阵阵凉风风,两人才沉沉睡着。
我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一直在李振兴的脑海萦绕,挥之不去,直到他沉沉睡去。
经过一夜的折腾,李振兴到太阳正中天的时候才睡醒。醒来时发现身边的她,已经不见了。
哎,回想起来,这个家还真是穷啊,钟都没有,连时间都没有个准数。不过,还昨晚真连累人家小姑娘了。
经过昨晚的休息,李振兴刚到身体的力气正在慢慢回归。
抬起手刚要擦擦额头上的汗,看到左手无名指上带着藏银戒指,心头一阵震颤。
这,这是我李家的传家戒指,怎么会戴在这个人的手上?难道我重新来到这个世上,是这个戒指的缘故?不过,赶紧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外。上了这么多年的书,相信科学,怎么能相信鬼神迷信!
可能,也许,大概只是一个巧合,李振兴自我安慰着。
第四章 异变
虽然具有研究精神是好的,但是,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看着这个奇怪的戒指,李振兴索性置之不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经过昨天的了解,这个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小云,振兴醒了没?”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原来那个小姑娘叫小云,“我”叫振兴啊。
“你也真是的,他是你男人,你怎么就不好好看着他呢?你怎么能让他在外面淋雨啊,再说果子在树上又烂不了。”中年妇女小声的抱怨。“你们这小两口真不省心。”
不,不会吧,她才多大啊,十六、七岁?禁脔?
李振兴越听越迷糊,越来越想弄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振兴,你有没有好些啊?”那位中年妇女进门就对某振兴嘘寒问暖,满眼的关切。
低调,不能露馅。某人暗自告诫。
看着李振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中年妇女就更着急,脸上的关切又多了几分。
“振兴,你不要吓我啊,我是你大娘啊!”(大娘是大伯的老婆,习语)
“你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你爸妈死后,是我把你拉扯大的啊。”
看真李振兴脸上的茫然更胜。心想,这孩子不会给烧傻了吧。
“这是几?”中年妇女伸出两个手指头。
虽然很狗血,但还是装到底吧。李振兴脸上还是茫然。
“哎,可怜的娃啊!!”自称大娘的人摇首顿足,仿佛厄运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又嘘寒问暖了一阵,大娘走了。
=======分割线=======
中午,吃到了西红柿炒蛋。
恩,不错,挺好吃的。还是自己喜欢吃的。
小云不要看人小,做饭还是挺有一手的。不像某人,只知道装死。
又装死了几天,某人终于不用继续装了,因为装也装不下去了。
昨天咳嗽就已经停止了,李振兴估计下床走路没有问题。
相处了几天,李振兴知道,小云是个温柔善良的“妻子”,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当然,除了第一天的侵犯外,没有发生过任何越轨的事。
其实,李振兴对“妻子”二字还是很介怀。
今天尝试了一下下床走路,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
原来这个振兴是个跛子。
怪不得他和她能凑到一对,一个哑巴和一个瘸子,绝配!
不过,对李振兴而言。绝对是不幸。
命运又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李振兴腹诽。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毕竟,这也是一个人生。
李振兴发誓,即使拥有一个不完美的躯体,我也活出一个完美的人生。
傍晚的时候,和小云一起去拜访了大娘家,毕竟,这个躯体的原主人和大娘关系匪浅。再说,在这个世界,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身边有没有一个喘气的,有一个喘气但不会说话,也白搭。无法交流,李振兴充分认识到了信息的重要性。
刚到大娘家的时候,大娘看到李振兴生龙活虎的样子,很高兴。连说祖上积德,多亏祖宗保佑。
晕,这关祖宗什么事。
“走,到屋里,和你大伯说说话,看你好起来,他肯定会高兴死的。”
大伯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庄稼汉,任劳任怨了一辈子,无情的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花白的头发,看的李振兴心里发酸。
和大伯交谈(套话)中,才知道,大伯叫李盛德,我还是叫李振兴,今年20岁,18岁的时候和村里的人一起到工地上打工,不小心被工地上方掉落的钢筋砸了腿,工地老板不赔偿,村里人也不懂法律,躯体原主人就这样认栽。变卖了家里的值钱物件,钱也花了,腿也没有治好。
幸亏张小云一直不离不弃的照顾他,不然,不知道他怎么挺过来。
由于前振兴身体不能干重活,原本承包的坡地全被载上了果树,去年是第一年结果,今年是盛果的期,正是进账的时候。
前些天,为了抢收果园里的果子,淋了场雨,得了大叶性肺炎,原主人就一命呜呼了,我就鸠占鹊巢,zhan有了这具躯体。
从大伯家墙上挂的日历来看,是公元2008年9月7日,黑白电视机上也显示着当代的时间和事件。这种种迹象表明我和这个李振兴几乎同时死亡,我占据了他的身体。他到哪里去了,我就不清楚了。
李振兴暗自下决定:以后每年的九月一号就是我生日。纪念自己的重生。
从大伯家回来,已经天黑了。虽然大伯一个劲的挽留,李振兴和张小云也没有在他家吃饭,毕竟他家也不富裕。
到他家路上的时候,就看到全村里就属我们两家房子最差,再加上路上的长舌妇们的“八卦”:村里属我最穷,大家已经不怎么和我来往了,怕我黏上他们。只有大伯家和我有些往来,上次治疗腿的医药费和这次的肺炎,又让大伯破费了不少,他家也不宽裕,总不能一直这样蹭下去。
晚上和小云躺在闷热的炕上时,李振兴打蒲扇,不能总依赖一个小姑娘吧,再说,也过意不去。
就这个体贴的动作,让小云很是高兴,要不是她脸被晒黑,李振兴一定能看到脸都红了。
这让李振兴很惭愧,就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高兴半天,以前的主人是怎么对她的。是不是她只有付出,从来没有获得过回报?!这坚定了好好照顾小云的决心。
躺在炕上,李振兴想了很多,想前生,想现在,更多的是在想如何走出现在的困境,如何才能改善现状。
明天先到地里看看现在有的东西再做打算。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躺在身侧熟睡的小云,听大娘说,她已经19了,但身高只有一米半,瘦的像皮包骨。真难为她了,跟着原主吃了不少苦,还这样无怨的伺候原来的他和现在的我。拢了拢她垂下的头发,看着仍稚气的面庞,这是一个仍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年纪,一个充满梦想的年纪,就已经套上了生活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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