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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第一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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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何老开口道:“何闫,昨天我和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何闫脸上闪过一道恼怒之色,点点头:“爸,我知道轻重。”
何老点点头:“知道就好,难得今天大家都在,趁我这把老骨头还在,去照个全家福。只可惜,毕晟的妈妈在哪至今不知道。”
何淼没有说什么,何闫脸上露出不赞同之色,说道:“爸,现在照不太合适。”
何老瞪了何闫一眼,斥责道:“不合适?哪里不合适?四代同堂,我看就很好。你是不是还在坚持你的看法,不把甘丫头当作你的媳妇!”
何闫没有说话,倒是何老的二媳妇段瑜打了圆场:“爸,大哥不同意子墨和甘甜,是在记恨你当年棒打鸳鸯。大哥,你也是过来人,干什么这样较死理,要把自己的痛苦施加在子墨身上。”
何淼看了一眼面色难看的薛兴霞,桌子下面碰了碰段瑜,让她少说几句。段瑜不满了:“你碰我做什么?我有说错话吗?”
何老装作没有看到面色各异的众人,再一次地说道:“就这样决定了,何闫,你有什么话要和子墨说,要尽快。八点半我们就要走了。”
何闫额头青筋暴露,强忍着怒气,半响,说道:“我知道。”
在饭桌上何闫没有爆发出怒气,回到屋子里,待何子墨跟着进来,何闫顿时火山爆发:“何子墨,找到了靠山是不是!”
“爸,我喜欢甘甜。”
“喜欢?喜欢又能怎样?何子墨,听说你们还偷偷摸摸地领了结婚证,是不是!”
面对何闫的怒火,何子墨并没有表现出多害怕,点点头:“是。爸,我要是不这样做,媒体那边乱说,我怎么跟甘甜解释。不过现在好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今天的各大报纸媒体会更正这个错误消息,民政局那有我和甘甜的结婚手续,再加上我们的结婚证,足够平息流言。”
“何子墨!”何闫手指着何子墨,因为气愤,手臂微微颤抖,“你存心是要气死我!”
何子墨说道:“爸,甘甜不会记仇的。你当初那样做,一半原因出在我身上。如果当初我知道你那样做,我不会同意。”
何闫愣了一下,很快板起脸色:“谁告诉你的?何子墨,你是不是也怨我对你隐瞒了当年的事。”
“是何子衿告诉我的。”何子墨说起谎来,眼睛也不眨一下。
不打算说出甘祥庆,而且事实上他确实是让何子衿帮他调查的。依照何闫的精明,倘若说出是从甘祥庆那得知的,势必何闫会怀疑五年前的一切甘祥庆都已经说出,何子墨宁愿瞒着也不愿意让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出现。
“何子衿。”何闫微微皱眉,“他倒是爱管闲事。你还知道什么?”
何子墨神态自若地看着何闫,面不改色地说道:“没有什么了,”
何闫看似松了一口气,随即训斥何子墨:“子墨,我不让你娶甘甜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万一她是带着报复心理接近你。还是那句话,这个孩子,要做DNA鉴定,结果出来之前,我不会认同这个孩子。”
“爸,甘甜只有我一个男人。”盯着何闫,何子墨说道,“我希望你可以认可这个儿媳。爷爷还在等我们,爸,我先回去准备一下。”
“何子墨!”
何子墨手放在门把手上时,何闫喊住了他。
“没有医院的鉴定结果,我是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
何子墨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看着何闫:“我不会让景睿去做这个鉴定。甘甜已经和我领了结婚证,我们的婚礼,会在你们同意后举行。”
一辆车坐不下一大家人,何子衿提议,何老带着两个孩子和甘甜坐何子墨的车子,其他人由他载着。何老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甘甜要是跟何闫夫妻坐一辆车子怕是会觉得别扭,这样正好。拍了一下何子衿的脑袋,何老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机灵。等你找到媳妇,我们一大家子再去拍照一张。”
何子衿轻轻咳嗽一声,说道:“爷爷,你还是先把子墨的婚事操心好了再说吧。”
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何闫忽然开口:“子衿,听说子墨找你帮忙查当年的事?”
何子衿点点头,说道:“是,他当年什么都没有查出,有些灰心,这不甘甜回来了,对他没有好脸色,他才起了疑心,但是他怕又是什么都查不出,才委托我的。”
何闫笑道:“既然这样,你怎么不找下毕昇的妈妈在哪,一个孩子没有妈妈,挺可怜的。”
何子衿沉默了一会,说道:“是挺可怜,所以大爷可怜一下子墨的孩子。”
五年前何子衿抱回一个孩子,委实地吓了何家人一跳。作为何子衿的母亲,段瑜也是吃了一惊,但是无论怎么盘问,都是没有问出关于孩子母亲的任何消息。这件事,也像一根刺一般,扎在段瑜心里。何闫说出这事,段瑜也是有些不高兴,但是何闫是大哥,段瑜也不好乱发脾气。
话题被何子衿一转,段瑜接话道:“大哥,毕昇这个孩子是很可怜,我看了都心疼,天天问妈妈在哪。撬开子衿的口,别提多难了。子墨好命啊,老婆孩子都是现成的,大哥,你不要这样不知足。”
薛兴霞虽然平日里和段瑜的妯娌关系不是太好,但是她抱孙子心切,也是希望就这样算了,看着何闫,一句话也没有说。
何闫开口:“有些事,你们想的太简单了。还是等DNA鉴定结果出来再说。”
何淼一直静静地听着几个人的谈话,听见何闫这样说,也是明白了何闫不会接受甘甜做他儿媳。就甘小黑那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是何子墨的儿子。淡淡的,何淼说道:“小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的儿媳还没有解决,就不要操心大哥家的事了。”
何子衿微微眯起了眼眸,何毕晟的母亲,她在生下孩子后消失,他是在国外进修时认识她的,只知道她叫Ann,其他的一无所知,又怎么去找她。
没有人再说什么,车子里一片沉寂。
相比较这一车的沉闷,另一车则是热闹多些。
两个孩子一上车便唧唧咋咋地说个不停,过了一会,又嚷嚷着让何老唱军歌给他们听。何老乐呵呵地应了下来。
甘甜喜欢安静,车子里这样吵闹,何子墨看了她一眼:“还可以吗?”
甘甜上车后一言不发,一直处在沉默状态。听何子墨这样问道,甘甜勉强笑笑:“还行。”
何子墨看得出,甘甜不是很开心,不会因为是车子里吵闹的事。想起甘甜烦心的事,何子墨也有些头疼。
甘小黑跟何毕晟不知为什么吵了起来,甘小黑生气了,嚷嚷着要甘甜抱。说着,还付诸于行动,越过放茶杯的地方,爬到了甘甜怀里。甘小黑扭头看了何毕晟一眼,对他眨了眨眼睛:“我有妈妈抱。”
何毕晟圆嘟嘟的小脸上堆满了委屈的神色,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甘甜揉了揉甘小黑的头发,低声说道:“不要欺负哥哥。”
论年龄,何毕晟比甘小黑大半年,或许是带的方法不同,甘小黑看起来比何毕晟要老练一些。
何毕晟撅起了嘴,钻到了何老的怀里:“我有太爷爷抱。”
何老乐呵呵的,抱起何毕晟,放在腿上。
小孩子吵架只是几分钟的事,这边吵完架,那边没过了几分钟,便忘记了。五分钟后,甘小黑又爬回到了后座,跟何毕晟玩耍去了。
刚刚那一闹,甘甜烦闷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大概是甘小黑忽然消失的冲击还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安的情绪一直在她心中萦绕,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心情差,连同着何子墨也跟着她一起忧心。
到了影楼,甘甜没有急着下车,等后座的三个人都下去了,甘甜说道:“何子墨,我解不开安全带了,你帮我下。”
何子墨颔首,俯身帮着甘甜就要解开安全带。忽然间,甘甜搂住了何子墨,主动地递上了自己的唇。
何子墨愣了一下,拉开和甘甜的距离:“这是在车上,还有人在等着。”
搂住何子墨的腰,甘甜整个人贴在何子墨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何子墨,我脾气是不是太糟了。我应该相信你的。”
抬首,甘甜看着何子墨的眼睛:“因为景睿的事,我太着急了,对你发了脾气,你会不会怪我?”
搂住甘甜,何子墨唇边泛着淡淡的笑意:“我知道。”
——
小剧场之甘小黑不想上幼儿园
甘小黑三岁时被送到幼儿园,一开始甘欣担心他会不适应大哭几场,因为他的母亲甘甜当年是哭了一星期才转好。不过甘小黑表现很好,到那的第一天就适应了。
不过孩子的新鲜期过了,就不是那样了。
这天早上,甘小黑找出温度计,递给季霏凡,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宝发烧了,不能上学了。”
一眼看出甘小黑诡计的甘欣没有搭理,倒是季霏凡笑个不停。
连哄带骗的,甘欣带着甘小黑去了幼儿园,交给了老师。
甘小黑看见老师,第一句话是:“老师,我病了,发烧了。”
老师笑眯眯的:“那边有新玩具,要去玩吗?”
看见摆在地上的小汽车,甘小黑欢快地跑了过去,全然忘记自己“生病”的事情。
躲在窗外看着这一切的甘欣放心了,安心地上班去了。
------题外话------
甘小黑的大名景睿是取自晴的小侄子,他年龄和甘小黑差不多,有时听到他在幼儿园的一些事,觉得挺有趣。以后再听到什么的话,以小剧场形式写出来,共同乐一乐。
☆、094要求去做鉴定
甘甜觉得有些时候,一句简单的话比长篇肺腑的甜言蜜语更能让人动容。就像红楼梦里贾宝玉对林黛玉说的“你放心”,短短的三个字,就足以表明贾宝玉对林黛玉的感情。
只可惜,木石前盟比不上金玉良缘。命运造化弄人,甘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间想起这个,或许是心里萌发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拍了拍甘甜的后背,何子墨打断了甘甜的思绪:“再不下去就要晚了,有什么话我们晚上说。”
特意的,何子墨在晚上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听出了何子墨的话外之音,甘甜脸颊微微泛红,推开了何子墨,整理了下衣服。
何子墨盯着甘甜,比起一开始的见面,她的脸色微微有些红润,只是她看起来依旧是那样消瘦。她没有精心打扮妆容,只是唇上涂了玫红色的口红。
口红是他们和好后,他送给她的。何子墨发现现在的甘甜花钱很拮据,原因何子墨也知道,他的信用卡副卡也给了甘甜一张,只是除了给甘小黑买东西,甘甜几乎不怎么动这张卡上的钱。杨磊之前去韩国出差,她女朋友托她带一只唇膏回来,IOPE44号,还有气垫,因为他女友是星星迷。杨磊跟何子墨说起这事时,试探性地问何子墨,要不要给甘甜也带一套。又搬出了他女友的话,一个女人必须要有一只好口红。
没有考虑,何子墨点头了,只是事后想想,杨磊这样上心让他有点小小的吃味,大概是他多心。甘甜收到礼物时,脸上的神情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淡淡地道了谢,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失望。没有问甘甜喜不喜欢口红颜色,也没有再提起这事,似乎他也没有看见甘甜用过。
现在看甘甜用了口红,何子墨还是忍不住地问道:“东西还喜欢吗?”
甘甜愣了一下,见何子墨盯着她的唇,明了,说道:“你送的就行。”
没有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一句你送的就行让何子墨有些心花怒放,唇角不由扬起。
照完相,何老心情高兴,让何闫安排去酒店聚餐。
不知道何闫是有意还是无意,选择的秦峰经营的那家酒店。这家酒店的员工,甘甜多少有些认识,站在酒店门口,甘甜怔怔地盯着酒店大门口的旋转门。
感到了甘甜的迟疑,何子墨拉住甘甜的手,将她往身边拉了拉。
何老眯眼看着这幢气派的酒店,说道:“这家店的菜味道怎样?”
何闫开口:“爸,当初给子墨准备订婚宴就在这家酒店,只可惜后来子墨中途离席,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事。”
说这话时,何闫的目光瞄向甘甜:“对了,甘甜,听说你和这家酒店的经理认识?似乎和他交情匪浅。”
“他是我高中同学。”紧紧握住何闫的手,何子墨说道,“我带甘甜去过毕业典礼,他们见过面。爷爷,今天出来是放松的,何必找这样一个怀旧的地方。我有一个不错的地方,坏境也比较好,不知道爷爷感不感兴趣。”
听何闫说出那番话时,何老本就有些生气,何子墨这样说了,何老顺势接口:“好,子墨,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
何子墨选的地方是一家新开的生态园,主打农家乐,位于靠近郊区的地方。虽然偏远,但是坏境优雅。对着停车场是一座假山喷泉,喷泉右边圈养着七八只孔雀,孔雀不认生,有人喂吃的给它们吃,吃的倒也是欢快。人站在铁笼边上,孔雀也是没有惊慌,大大方方地在那走着。
穿过停车场,便进了生态园大门。说是生态园,实际是一家酒店。只是不同于其他酒店,外面看像是古代建筑,典型的徽派建筑风格,白墙黑瓦。里面则是气派宏伟。
说是气派宏伟,实际是因为里面别有洞天,不知情的人进来,还真不知道是酒店。
穿过大厅,入眼的是一个横贯大厅的金色笑面大肚佛。再往后,是人工雕刻的假山,配高低不一的绿树,小桥流水,让人心旷神怡。一些地方还搭建着供人休息的平台,除了桌子椅子,还有着一个藤椅吊篮。两个孩子见了,欢快地跑到吊篮上玩着,嚷嚷着要照相。
对这儿的坏境,何老还算满意。两个孩子要在大厅玩耍,甘甜不愿意这么早进包厢,留在大厅里陪着两个孩子。
一个池子边有一个石头雕刻的莲花,莲花大约有半个人高,雕刻得是栩栩如生,甘甜平日里喜欢荷花,看见这个石雕荷花,心里也是喜欢,抬手摸着荷花的花瓣。
“还喜欢这里吗?”
听见声音,甘甜扭头,见何子墨站在她身后。
“你怎么出来了?”
“点完菜就出来了,反正在里面也没有事情。”看着又跑到济公雕像那玩耍的两个孩子,何子墨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们。
甘小黑在跑上台阶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何子墨微微皱眉,走了过去,拉住甘小黑,在那说着什么。
看着何子墨一本正经教训甘小黑,甘小黑一副受教的样子,似乎父子间之前的不愉快已经消失。想起何子墨说出如何博取甘小黑的原谅时那一番话,甘甜不由觉得好笑。
所有的责任推卸到何闫身上,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受害者。或许孩子也是有自己的判断力,何闫对甘甜的态度摆在那儿,何子墨对甘甜是关爱有加,甘小黑也就相信了何子墨的话。更多的原因,甘甜觉得是因为有着血缘关系在那。
何子墨松开甘小黑,回到甘甜身边,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怎么了?”
“你,”甘甜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你愿意让景睿一直跟着我姓?”
“为什么会问这个。”摸了摸甘甜的脑袋,何子墨说道,“这些年是甘欣带着他,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到一点责任,他姓甘也没有什么。而且现在改姓,要牵扯到的太多,下一个孩子,再姓何。”
甘甜脸颊微微泛红,低声说道:“谁要给你再生一个。”
搂住了甘甜,何子墨轻轻摸着她的小腹:“我很贪心,要是可以再有一个女儿就好了。”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份和谐。
甘甜慌忙推开了何子墨,在一旁理着头发。何子墨有些面色不悦地看着忽然冒出的何子衿。
何子衿摸了摸鼻子,说道:“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喊你们进去吃饭的。”
想起进去要面对的尴尬,甘甜心里有些抗拒,只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去面对。
满怀心事的,甘甜走进包厢,刚刚坐下,感觉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她的小腿肚子,吓了一跳。低头看去,是一只很肥的大黄猫。
猫也不是很怕人,走到椅子与椅子之间的空地那,坐下,看着甘甜喵喵地叫了几声。甘甜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看见这只猫,心里倒也是欢喜。注意力移到猫上,倒也是不必太过于在于何闫他们的目光。
服务员说,这猫叫大黄,不是店里养的,是只野猫。不过饭店里经常把剩下的食物喂给它吃,渐渐的,大黄就定居在饭店里不走了。
何老不由感慨:“这动物啊,都知道哪儿对它好,就留在哪。有些时候,动物都比人会感恩。也是啊,有谁不希望安定,舒舒服服地生活。”
似乎是为了配合何老的话,大黄又是叫了几声。
何老长舒一口气:“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可能吃到孙子的喜酒了。看你们折腾来折腾去,我都累的慌。何闫啊,你不好意思去,找个时间帮我约下季琴的父母,这婚不结了,歉还是需要道的。”
何闫面带愠色,却不好发作:“爸,这事再缓缓,毕竟我才和媒体说子墨要季琴重新举行订婚宴。”
“爸,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何子墨慢条斯理地开口,“今天的媒体会纠正这个错误。我想,不需要我们去找,季家也会找上门。爸,我的主意已定。”
薛兴霞急着要跟甘小黑搞好关系,劝着何闫:“阿闫,就这样了吧,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现在儿孙满堂,不是挺好吗?过日子是朝前看的,过去的恩恩怨怒忘了就好。甘甜虽然伤了子墨,但是她也付出了代价,而且她还给子墨生了一个儿子。过去的就一笔勾销吧。”
何闫面色依旧有些难看,有些事不是一笔勾销就可以解决的。他更不会把一个定时炸弹安排在身边,就算是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女人,何闫也不会去冒这个险。更何况,当年甘祥和临终前的一句话让何闫不安。甘祥和在得知妻子去世,女儿入狱后,没有太多的悲伤,只是说,他会有办法,让甘甜亲手为甘家讨回公道。
何闫打探这甘甜,直觉告诉他,甘甜对当年的事并不知情。但是甘祥和那句话让何闫有些顾忌,这事何闫没有告诉任何人。
注意到何闫在打探着她,甘甜轻咬了下唇。
“甘甜,你真的不怪叔叔当年那样做吗?”
听见何闫问她,甘甜也不好不回答。不怪,那是违心的话。怪,会让何闫有了话柄。
“没有完全的对错,我选择了子墨,以前的事就像薛阿姨说的那样,过去就过去了。”
何闫笑道:“是吗?但是凡事都要小心。这样吧,等子墨和你孩子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我再做考虑。”
何子墨皱眉:“爸,我说过了,我不同意。”
何老也是不满:“一看就知道景睿是子墨的孩子,干什么还要孩子去遭罪一次。”
何闫说道:“爸,我这是谨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个差错,那怎么办。子衿,你在医院工作,这事就麻烦你了。”
“大爷,这事还真不能在我那医院做。”何子衿笑着拒绝,“我和季琴是同事。”
“那有关系吗?”
何子衿很认真地点点头:“大爷这样小心,也应该想到,报告也会做假。一般人是没有办法调换报告的,但是医院的医生就难说了。”
何闫脸色微沉:“子衿,你想多了。”
何子衿摇摇头:“我觉得我对女人还是比较了解,女人的嫉妒心要是上来了,可是很可怕的。”
何老斟酌了下,问向甘甜:“甘丫头,你的决定呢?”
若是可以,甘甜一点都不愿意去做这个鉴定。
“爷爷,我不同意!”在甘甜开口之前,何子墨冷冷地开口,“我可以确定景睿是我的儿子。”
“子墨,爸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爸不是怀疑甘甜,只是觉得有个医学鉴定报告可靠一些。要是担心,我们可以多选几家医院,不可能每一家医院都出问题不。等结果出来了,和季家也好有个说法,不是吗?”苦口婆心的,何闫说道。
气愤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闷。
“DNA是什么?”迷迷糊糊的,何毕晟开口问道。
甘小黑虽然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多少听明白了,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撅起了嘴:“你们大人,为什么做事都不问孩子的意见。何先生的何先生,我是不是何先生的儿子,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我的字典里,没有爸爸和爷爷奶奶这几个字,以后有没有,要看情况。”
这话将何闫噎住,脸色更加难看。
何子衿倒是笑了:“字典?你认识多少字吗?”
甘小黑摇摇头:“表姨夫有一本字典,我没有,但是以后我会有的。”
摸了摸甘小黑的脑袋,甘甜糟糕的心情因为他这话而有所好转。
何闫清了清嗓子:“子墨,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必须要去做鉴定。不然,我和你妈妈永远不会承认你和甘甜的婚事。爸,你也不用劝我,不同意,这事就这样一直耗着。”
何子墨微微眯起眼眸:“爸,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去遭这个罪。”
看着场面又要陷入到僵局,一直沉默的何淼打着圆场:“大哥,今天出来是开心的,就不要讨论这些事了。”
☆、095还需要鉴定吗?
甘甜自从外面回来后脸色一直不好看,回到别墅后一句话没有说就上楼了。
何子墨跟着上去,看见甘甜躺在床上。走了过去,轻声问道:“身子不舒服?”
甘甜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何子墨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不要在意爸爸的话。”
“在他们眼里,我是不是奉子逼婚。”甘甜背对着何子墨,慢声说道,“嫁给你,我是不是高攀了。”
何子墨静静地看着甘甜,坐在床边,伸手拉起甘甜,搂在怀里:“又在胡思乱想了,是我逼你嫁给我,不是你逼我。”
甘甜感觉的到,何闫对她有着敌意,就好像当初入狱前他来看她时,眉宇间流露出对她的敌意。
抡起手,甘甜锤了何子墨一下:“都是你,没有你,现在什么都不会发生。你以前,是不是故意让我怀孕的!”
何子墨有些委屈,他一直都在做防孕措施的,何况那时甘甜还在上学,他也不想让甘甜那么早就被婚姻束缚。按照何子墨的打算,在甘甜毕业后先把婚结了,过几年再要孩子,过早地要孩子,何子墨怕甘甜太累,他自己也有私心,想要多过几天二人的世界。
现在想一想,唯一一次没有做防护措施是在甘甜大二的那个暑假,两个人去黄山玩,在黄山脚下的一家酒店住下。半夜打雷,甘甜因为害怕,跑到了他的房间。软玉在怀,后面发生什么都是顺理成章。那次是唯一一次没有做措施,从黄山回来后,甘家出事了。
在黄山连理树旁的铁链那,甘甜慎重其事挂上去一把同心锁,在甘甜离开的那五年,何子墨每次想起这个,都觉得讥讽。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何子墨更想爆口粗,操蛋。什么爱情,分明是个悲剧。
现在甘甜回来了,何子墨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
握住甘甜的双手,何子墨眸光闪烁:“以前没有,现在我想故意。甘甜,我们再有个女儿就完美了。”
挣脱不开何子墨,甘甜别开了目光:“受罪的又不是你。”
何子墨看着甘甜微微泛红的脸颊,心里微动,倾身刚想吻上去,一道敲门声响起,雇佣的王阿姨说道:“子墨先生,有人找你,何老先生要你下去一趟。”
被打断,何子墨有些生气,还是迅速地在甘甜脸颊上落下一吻:“我出去就行了,在这等我。”
——
看见坐在客厅里的人,何子墨没有太多的意外,早在吩咐杨磊将消息散播出去的时候,何子墨就料到了会与季琴父母见面。
季琴母亲李艳丽老家在西南地区,跟随丈夫嫁到偏东部的A市后,口音没有多大变化,她普通话夹杂着地方音,在那训斥着,看见了何子墨,李艳丽眼圈红了:“何子墨,这都是啥子事啊!”
丈夫季箫比妻子稍微冷静一些,握住妻子的手,季箫示意着李艳丽冷静一些,开口说道:“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事,还希望你们给我们一个说法。前一刻还说何子墨要娶我家季琴,下一刻就变卦了,说一切都是错误,说何子墨五年前就有了心仪的人,还有了孩子,现在两个人更是领了结婚证。还说,之前和许婷爆出有绯闻,只是为了保护这个女孩。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家季琴棒打鸳鸯一样。如果你们看不上季琴,就直说啊!”
何闫赔着笑脸,想要解释,被何子墨打断。
“我是看不上她。而且我也和她说了,我和她举行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我等的人回来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闻言,季箫气恼,问着坐在一旁低着头的季琴:“是不是这样?”
季琴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季箫更气恼了,大声训斥道:“何子墨,你当我女儿是什么?备胎吗?”
何子墨笑笑:“我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作是备胎,我也没有把任何女人当作是备胎。我一开始就说的明明白白,我娶她,婚礼可以有,结婚证不会去打,更不会有夫妻之实。就算这样,你女儿还是想嫁给我。而我,需要一个挡箭牌,这样做,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何子墨的话让季箫愈加恼怒,何闫也是吃了一惊,沉下脸色:“何子墨,婚姻不是儿戏,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
何子墨颔首:“我没有当作儿戏,但是我要是不答应,你们是不是再给我下一次药,把季琴送到我床上?”
薛兴霞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颤。当初她是没有办法了,才想着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征得了季琴的同意,她特意喊何子墨回到老宅,但是事情却被王阿姨打断,何子墨没有喝下下药的那杯酒,当晚开车离开,但是第二日,何子墨告诉薛兴霞,他愿意娶季琴。
季箫不相信:“你和我女儿交往这么久,你没碰过她?下药?你以为你是柳下惠嘛!”
“我不是,”何子墨慢声说道,“做柳下惠,要看面对的女人是谁。你的女儿,现在依旧是完璧。何况,我早就和她说好了,不会有实质性的发展。”
季琴肩膀微微抽着,抬起眼眸,泪眼汪汪地看着何子墨:“这几年,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动心吗?”
何子墨摇摇头:“抱歉,感情是不能施舍的。”
“我以为,我终究会打动你。”季琴的声音有些苦涩,“我能见一见她吗?”
“我不想让她见你。如果你愿意按照我之前说的那样做,主动解除婚约,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
季箫怒了:“这么说,还是我女儿的错了!何子墨,你要是不愿意,一开始干什么答应。”
何子墨露出一副无辜的神色:“我是不愿意,但是你们都在逼我,除了缓兵之计,我还能怎样。我能保证的是,季琴跟着我时是怎样,还回去的时候还是会完璧归赵。”
季琴泪眼婆娑地看着何子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个锋利的刀片一样,插在她心上。她曾经以为,他愿意娶她,就算一开始是假的,慢慢也会变成真的。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以前。但是何子墨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以前的事。
“何子墨,要是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记住我?”
季琴的话让李艳丽慌了,握住季琴的手,李艳丽说道:“闺女,你可不要想不开,没有他,我们再另外找个爱你的,再不行,我们回老家,在那重新开始。”
季琴只是哭着,没有回答。不甘心,她的心里此刻满是不甘心。在何子墨无故离开订婚宴那天起,她就应该察觉到危机,只是她一直自欺欺人。
“呦,这么热闹。”何老领着两个重孙子走进屋里,看见满屋的人,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常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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