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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的距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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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的?”陌阳抱胸,又往栾铭怀里委了委。
  “是学校的校服不好……白色的,你穿个浅色的不就看不出来了。”瞳海淡淡的搭腔:“就像我姐和凝寒似的,她俩多聪明,一个浅粉一个浅蓝……”
  “你怎么不去死?”我抬手给了他一拳,避开冷凝寒泼来的矿泉水。
  果然猥琐到境界了……
  

  ☆、十九,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宝物

  熟悉的道路,一成不变的摆设衬着不定的天,怎么看,怎么可笑。
  风轻轻流过,擦肩而过的瞬间有股淡淡的青草芳香,我却无心欣赏。
  “伊一,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在后面。”
  “呵,呵呵。黎海,你这警觉心,还不是一般的强,难道说看到的那个大大咧咧的你,是你装的?”
  我转头:“伊一同学,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只是在诈你吗?说吧,带上这几个混子找我,有何贵干?”
  “当然是为了报复你,报复瞳海喽。你说如果他知道,他一直保护着的你,由于他的原因受了伤,他会怎么样?我本不想让他伤心的,都是你,黎海,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她伸手,指了指离我最近的两个混混:“把她制住!”
  双手被大力的反转到身后,我拧眉,看着伊一:“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呵呵。”伊一冷笑,摁住我的头:“跪下!”
  “跪下有什么用?你会放了我?”话刚甩完,膝盖就受到了重击,彻骨的痛感袭来,我倒吸了口冷气。
  “我记得,你的膝盖在初中就韧带拉伤过后来留下旧伤了吧?似乎稍重一点攻击就会痛得死去活来呢……”伊一笑着,素白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有股令人反感的浓郁香气灌入鼻腔:“你说,万一一个不小心,韧带断裂那岂不是更疼?你不是最怕痛了吗?所以……跪下!”
  “嘶……”指甲几乎快嵌进肉里,我抬眸倪了她一眼,权衡一下利弊。
  如果不按她说的做,后果自然会很严重,另外回家时间还会延迟,母亲又该担心了。可是,虽然现在不是什么封建社会,跪一下也不会少肉,只是我连父母都没跪过,她……凭什么?
  思来想去,我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黎海,谁让你单膝跪地的?”
  “那是谁害的我这条腿弯不了的?”我连倪她一眼都懒得了。“要动手就快动手,万一一会儿来什么……”
  “啪!”
  脸被扇向右边,我偏回头,后面的人也同时放开了我的手。
  伸手摸了一下,没有见血,但恐怕肿起来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并没有膝盖的伤那么痛,也是能忍住的。只是感觉脸上烧起一片,火燎过似的感觉。
  “怎么这个时候,你还是该死的自负,你一天都在骄傲些什么啊?”头发被扯住,迫使我抬头迎上她的眼:“还有这张脸,这张可恶的脸。”
  “啪!”
  这次头偏向了左边。
  哈,这下两边脸可真是共患难了,明天肿起来的程度估计也是一样的吧?我乐观的想,唇角微勾,却扯动了伤口,我无奈之余也只能放弃了苦中作乐的念头,可刚转回头,又被扇了回去。
  我也真是怒了:“够了没有?”
  “够?我怎么可能会觉得够?”纤长的指甲划过皮肤,刺骨的痛:“我伊一哪里不如你?啊?黎海?你告诉我?长相?学习?形象?你说话啊黎海,你告诉我,怎么瞳海他就选择了你而不是我呢?”
  “瞳海他选择谁关我何事?你哪只耳朵听到他说他选择了我?伊一,你特么没事不要乱做梦,害人害己。就因为这么一个小理由你就这样对我?你的爱情,真廉价。”
  我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制止,回头,冷睨着她:“伊一,你还没玩够吗?”
  “我只是警告你,如果瞳海知道这件事情,你就去好好尝尝男人的味道吧。我的手段多的是,你该相信。”
  “呵,怪不得瞳海看不上你,连我都觉得恶心了。”
  解开已经被扯得凌乱的马尾,我淡然的笑:“伊一,你没对我动手之前,可能你还有机会追瞳海,但是今后,呵呵,没机会了。”
  次日……
  “寻,你怎么……”陌阳伸手,试图摘下我的口罩。
  我连忙避开,有些不自然的干咳几声:“哈,那啥,感冒了,这不怕传染你们吗?要不是考试,我都不来了呢。”
  脸上的伤并没有肿的很厉害,只是表面,尤其是唇角,有几处小的淤青,不好解释。
  “姐,你跟我出来一下。”瞳海扯着我出了班级,一把扯下我的口罩:“说,这伤是哪来的?是伊一她做的对吗?”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僵硬的笑了下。
  他有些心疼似的轻触了一下我的脸颊,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是那条抓痕?”
  该死,我竟一时匆忙没有掩藏住。
  瞳海看着我一脸懊恼的样子,语气冷到冰点:“姐,这就是你所谓的,你自己会处理好的?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不该信你,你那么……”
  “我说过,瞳海,这是我的事情,你没有权力介入,我说我自己能处理,就能处理。用不着,不,是还没沦到你管我的地步。”话刚说完,忽然意识到某些不对劲……
  “好!”瞳海怒极反笑:“黎海同学,是我越矩了,你的事,我的确没什么去管。我对我的行为道歉。另外,既然我没权力管你,请你也不要涉及我的世界。”
  说罢,转身离开,脚步没有停顿。
  我有些挫败的靠着墙壁缓缓滑坐,抱住蜷起的腿,叹了口气。
  我刚刚,都在说什么啊?是最近的事太多,精神失常了吗?瞳海关心我,没错的,我怎么可以,因为那一两句不切实际的威胁,就这样伤害他呢?
  这都什么事啊……
  我一直都担心他舍弃我,结果却是我舍弃了他。
  “这一次,怎么办呢?”
  那可是瞳海,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啊,如果是他,总会有办法,一定会回来的。
  

  ☆、二十,不会随随便便的离开了

  “寻,你和瞳海吵架了啊?”寒从我的盆里夹走了一筷子方便面,问道。
  我扯唇笑了笑,微微有些苦意,下意识看了眼左边的空位:“可能吧,这一次,是我的不对。”
  “寻,不是我说你,等一下……”陌阳艰涩的咽下米饭,继而接道:“恋情中女方娇弱一点儿真没什么的,满足一下对方的男子气概也是好的……哎呀!铭,这瓶水怎么打不开?”
  栾铭接过水瓶,一下子就拧开了:“笨,你扭错方向了。”
  “哦。”陌阳接过水,灌了一口,说道:“反正对方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多好强什么的。”
  我一头冷汗:“你这个的前提是恋爱,泥煤我们是姐弟!你丫怎么一陷入恋爱就智商为零了呢?”
  “智商为零的是你才对吧?”陌阳小声的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揉了揉眉心,最近快累死了,又考试又尼玛这么多事,烦都烦不过来。”
  “没什么……对了,寻,伊一被学校勒令退学了你造吗?”
  “怪不得今天没来……”我有些糊涂了:“为什么会被退学?她在师生面前的形象不是一直挺好的吗?”
  陌阳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据传闻说……她好像不太检点,和黑道混子有些牵连,所以被退学了。”
  “我知道一点情况。”冷凝寒啜了口水:“那天我刚好在校长室,几个混混在和校长说有关伊一的事,那几个混混把之前欺负过的女生都说了一遍,表明是受伊一指使的,因为有听到寻的名字,我就仔细观察了会儿,那几个混混跟被打过似的,对方下手还不轻。哎,寻,你真被伊一她们……”
  “什么?”陌阳彪了:“伊一那家伙,竟然敢这样对寻,等着,寻,我替你报仇……”
  “只是几个耳光,加上抓了一下,没什么其他出格的事情。”我笑笑,抓住了拍案而起的陌阳,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飘向瞳海所在的那一桌。要去道歉啊,无论如何也要求得原谅。
  只是……现在这样彼此躲着对方,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大概是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太久了,瞳海忽然回了头,我强咽下惊吓(注意,是惊吓不是惊讶)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可他却指了指和他同一桌的女生,示意他现在动不了。
  大哥,你一个男生,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她们当做实验品吗?来,瞳海,你告诉我,你那妖冶的眼线是什么鬼?
  看过花千骨吗?里面对于杀阡陌的描写,一双流火绯瞳,眉间一点朱砂,明明身为男子,却如女性一样妖媚,加上绝冠于天下的独一美貌,几乎分分钟掰弯无数万千直男。
  真不愧为“有美人兮,见之不忘。眸光流转,祸国城殃。”
  当时那种感觉,就像杀阡陌附身瞳海似的,本就漂亮的眼睛,搭上眼线,配上那幽怨的小眼神……
  艾玛,不行,大夏天就是火气大。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见红真是万幸,不然就丢人了。
  眼看那桌人要散了,我才截下了瞳海,顺便借了卸妆水。
  这幅样子,女生见了还好,要是男生,不被笑死才怪。
  “这里没有镜子,我帮你好了,把眼睛闭上。”见他乖巧的闭上眼睛,我这才沾了卸妆水,一点点的开始擦拭:“呐,瞳海。”
  “嗯。”
  “对不起。”
  “哦。”
  “我上次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害你也牵扯进来。我……”
  “姐,我没怪过你,我了解你的,我只是气自己,说出那么无可挽回的话,所以才一直不敢见你。”
  我轻笑,原来,只是这么简单的小事,偏偏我想复杂了。早该想到的,他那么聪明,一直这么僵持,只是没有台阶可下。
  “姐,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说离开了好吗?”瞳海合上的眼帘有些许微微的颤抖:“我不想再失去了……”
  “好啦,姐答应你,不会随随便便的离开了。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伊一退学了,别告诉我是你做的。”
  “怎么可能?我哪有那么厉害,我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都不如你这个女汉子。”
  “嘿,小子,找打吗?”
  “不敢,不敢。”
  事情的完美结束伴着高一生活的谢幕为那样一个懵懂的青春,小小的画了一个暂停,假期的如约而至放松了一直工作,几近崩溃的大脑。尽管不常见面了,但网络是一个好东西,似乎彼此的距离,从来没有拉远过。
  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在讨论组里胡扯,偶尔蹦出几个荤段子,引得几分调笑。
  当然笑点不是在段子上,而是笑在栾铭满是无奈得给陌阳解释,还带着一丝尴尬,偏偏陌阳太白,一两次还解释不明白。
  于是栾铭……崩溃了。
  栾铭俊杰:我不行了,顶不住了,阳,你去找千寻给你解释。
  陌上初阳:不嘛,你给我讲,就这一次,我肯定懂了。
  冷暖自知(我):别找我,去找陆澄良,他发的。
  本人已死:虽然是我发的,但也不代表我会解释。瞳海,你上。
  残风沐雨:不,上什么上,我又不是牛郎。
  冷诺凝寒:……
  安心安然:……
  眼看着冷凝寒与滕梓恺神同步,我们放弃了对栾铭的施压,转而开启了流言模式。然而没过多久,两人消失在了聊天消息中。
  冷暖自知(我):生气了?
  残风沐雨:私奔了?
  陌上初阳:两人哒。
  本人已死:啪啪啪。
  冷暖自知(我):凑!
  残风沐雨:寻,你别理他,他就是欲求不满,找个人爆顿菊就好了。
  陌上初阳:小良,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纯洁的小良了吗?怎么这么猥琐了呢?
  本人已死:(抛媚眼)皇上@残风沐雨臣妾床上等你!
  残风沐雨:地摊货去死一万遍!
  

  ☆、二十一,喝醉了我教你睡觉

  偶尔的小聚还是有的,只不过一般情况下人员不齐,栾铭一家子天天见就不用说了,瞳海小良偶尔出去lol也有可能。大部队同时出动什么的,出现概率极低。
  正午。
  “我愿变成,童话里……”
  “喂?”
  “黎千寻,你丫的去哪了?我们这边人都齐了!”
  电话里,陌阳的咆哮如预期而至,我抬头看了看四周高大的建筑,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委屈:“不是都说过了吗?我是路痴,能在准确站点下都不错了……”
  “终点站你要是能坐错了,你就无敌了,姐。”
  电话那头的咆哮忽然变了声音,我愣了下:“要不,弟,你来接我?”
  那边无奈的叹口气:“你在哪?”
  “这个……我也不知道。”
  “建筑物呢?商铺、饭店什么的。”
  “唔……哈,有个火锅城,然后旁边有个很大的KTV,对面是配眼镜的……”
  “我知道了,姐,你在KTV等着,我们马上过去。”
  于是,安排的好好的逛街,由于我的缘故,变成了KTV中的混战。
  酒,是一种难以掌控的液体,喝的太少醉不成欢,喝的太多易吐真言。即便懂得适可而止,也免不了落得别人口中“不近人情”的话柄,所以往往一喝就是过量。
  陌阳毁尽三观的歌喉在酒精麻痹过的听觉中已经勉强可以接受了,本来这首歌是一首对唱情歌,可惜栾铭早就被我们几个人灌得醉倒,躺在包间的沙发上不省人事。
  “姐,你喝的太多了。”
  “是嘛?”我眨了眨眼,这么说来,是有点晕乎乎的:“没事,我还没醉。”
  “醉了也没关系啊,我酒品超好的,不会乱性啦!”我拍了拍他的肩,想了想,又顺势搂住他的肩膀:“顶多顶多说几句胡话,嗯,顶多。”
  “姐,你真的醉了。”
  “哦,醉了……哈哈,没关系啦,醉了就睡觉,一觉醒来什么都好说了,走,姐教你睡觉。”
  之后的情景记不清了,大脑有些断层,可能……真的去教瞳海睡觉了。
  唔……怎么?穿越了不成?还是胸口碎大石的那种?闷沉闷沉,窒息一般的感觉,我睁开眼,天花板不是熟悉的那一块,大脑有些当机,我清醒了一会儿,才想起一点点头绪。
  我们在KTV从1点玩到下午3点,都醉的差不多了,只有滕梓恺和瞳海稍好些,栾铭的酒也醒了不少。好在之前和家里打过招呼,今天去冷凝寒家睡一天,不然这一摊烂泥的模样,免不了挨骂。
  可这儿也不是冷凝寒的家啊。
  我推开了陌阳的大脸,只见她咕哝了几句,滚回了栾铭的怀里。咦?等等,栾铭不是去瞳海家住吗?
  我凌乱了……
  哎?陌阳在那边,那我腰上这条手臂怎么回事?反射弧超长的我才想起这个问题,翻了个身……
  “早啊,姐。”
  “哇!”我惊叫,立刻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我们刚刚睡得是地板。滕梓恺冷凝寒在双人床上各占了一边,中间留下一条鲜明的界限,而我们四个在地上打起了地铺,陆澄良估计在客厅窝沙发,要么就是回家了。
  这是什么搭配?!
  我差点儿彪了,这算什么事啊?
  “唔,做什么?吵死了。”陌阳的起床气发作了,又往栾铭怀里拱了拱。
  “好了姐,现在才凌晨3点钟,你再睡会儿。”瞳海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怎么能睡得着?!
  “瞳海,你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白了他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喝醉了之后,雇了辆面包车,先把陆澄良送回了家,后来怕冷凝寒的父母责备,就选择了住在没有大人在的瞳海家。
  没想到所有的人都要挤那张床,最后是冷凝寒占了上风,本来睡两个人是可以的,结果没想到我选择了就地躺地板,理由:凉快。
  没有被子没有枕头,我还有个不抱着点什么睡不安稳的毛病,过来准备把我拖去沙发的瞳海自然倒了霉。
  反推倒要不要这么戏剧化啊喂!
  你妹女汉子也是有矜持的好吗?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好嘛好嘛?
  可事实,偏偏事与愿违……
  我扶额,有些许宿醉后的无力。
  “那陌阳……”
  “她说什么都要和你一起睡,栾铭怕她着凉,就给她做了抱枕。”瞳海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又隐隐让人有些不安。
  我捂住领口:“你丫没对我做什么吧?”
  “我没有乱伦的兴趣。”瞳海拍了拍旁边,一副难以置信似的“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啪啪啪”的表情。
  “我还是喜欢睡沙发……”
  “沙发现在堆满了昨天你们脱下来的外套,乖啦,老姐,消停睡觉。”
  被用力扯住,我无奈也只好就地面对着他的方向躺下:“瞳海,把我的枕头拿过来?哎?不是你,是枕头,喂,你做什么?”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伸到我的头底下,充当了枕头的角色。
  所以……我之所以没有抱什么就睡得如此香的原因,是做了别人的抱枕?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不会麻吗?”
  “会啊,所以要靠你按摩了。”
  “嘁,明明是你比较占便宜的说……”忽然,我的身体僵了下,当我意识到什么的时候,那种感觉……恨不得分分钟切腹自尽。
  “弟。”
  “嗯。”
  鼻翼间呼吸的气流吹入脖颈,我瑟缩了下:“那个……咳嗯……下面。”
  “呃……咳,那啥,一大清早的,正常现象,谁叫你昨天嫌热非要脱衣服?男人嘛……早上受不得刺激。”
  “闭嘴睡觉。”
  “好。”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衣服,还好只是脱了外套,只是半截袖领口较大。
  “以后都不穿这件衣服了。”我暗暗的想,合上了眼睛。
  

  ☆、二十二,以后你会有合适的家庭的

  再醒来时,大约是五六点钟的光景,非自然醒,而是陌阳的尖叫成了闹铃。再看了眼一脸尴尬的栾铭以及陌阳通红的小脸,我大概明白了这对发生了什么有些似曾相识的故事。
  摸了摸鼻子,还真是个火气大的早晨……
  “啊啊啊,一大早的鬼叫什么?”床上一声怒吼,紧接着一个枕头砸向了陌阳。
  对了……冷凝寒也是有起床气的。
  不过……
  “啊!滕梓恺!你怎么睡到我旁边来了!你给我下去!”
  “咚……”
  重物坠地的声音。
  我看了眼正偷笑的瞳海,有些莫名其妙。
  滕梓恺显然处在刚刚睡醒的朦胧状态,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冷凝寒,片刻之后终于回了神,低吼:“瞳海,你又做了什么?我不是在沙发上睡得吗?”
  “你不是说沙发乱不能睡吗?”我也有些怒气。
  “哈……那啥,那个……”瞳海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怕你们在沙发睡着凉嘛,所以和栾铭一起把你搬进来的……”
  “是这样的。”栾铭附和着。
  我扶额……
  “那……我去做饭,你们去洗漱吧。”瞳海揉着胳膊。
  我主动请缨:“那我来帮忙。”
  陌阳看了一眼栾铭:“我也去。”
  “师姐。”瞳海白了她一眼:“为了我家厨房寿命,你还是不要动的比较好。”
  “你!你竟然嫌弃我。呜呜呜,桑心了。”陌阳扑进栾铭怀里求抱求安慰。
  女生整理的时间一般比男生都要长,所以当我洗漱完毕准备帮忙时,瞳海已经着手开始准备早餐了。看着他熟稔的动作,我忽然没了想要帮忙的兴趣,就抱着肩半倚在门框,看他在厨房中忙忙碌碌。
  瞳海其实很瘦,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压的满是褶皱的衣服挂在身上似的,松垮垮的,全然一副慵懒的居家形象,领口折出他与天平行的肩膀,略瘦削,却不是那般嶙峋的突兀。
  明明今天被他抱着睡的时候,没有感觉是在躺在骨头上啊……
  果然有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嘛?我摸了摸下巴。
  “呵呵……”
  “你笑什么?”我有些炸毛。
  “没什么,想到一些有趣的事?”瞳海收住了笑,换回了一本正经,继续手中淘米的活计:“我常在想,长大了,娶一个老婆,每天早上起床她做饭,我就倚在门框看她忙碌。结果……”
  “哈哈哈,当我小老婆你也不亏。”我调笑着,“你老姐我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文能写小说,武能耍嘴皮,本来生得一副可以靠脸吃饭的模样,偏偏选择了靠实力说话……”
  “姐,您就别吹牛了,乖啊。”瞳海一脸鄙视。
  “嘁,被你发现了。”我不甘心的咬着手指:“对了,你喊陌阳师姐,那你们是一个师父喽?”
  “我只有一个师父,之所以叫她师姐,只不过是一个玩笑闹出来的。”瞳海道。
  “嗖嘎……”我扯脸,有些愣神。
  “怎么?被我帅呆了?”瞳海笑问。
  “不是啦,只是觉得,作为一个男生,会做饭什么的,好厉害的样子。”抻一个懒腰:“有什么要帮忙的不?”
  “没有什么,你继续看你的就可以了。”
  “那好吧。”我继续打量着他:“怎么没见你那个传说中的师父?”
  “他……搬到了另一个城市,我选择在这里自力更生,所以啊,我学会了独立。会做菜什么的哪有那么难,都是生活逼出来的。”
  “以后,你会有一个合适的家庭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愣了半天,只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抬头,天蓝色的眼睛,笑意不明:“嗯,我知道。”
  “我还是来帮你吧,早上喝粥是嘛?”
  “嗯,你看着粥就好。”
  “哦。”
  粥刚煮好,瞳海那边也做得差不多了,鉴于六个人之间的形象整理以及对周边熟识程度的问题,最后还是我和瞳海去买的咸菜。
  我有些耍赖,一大早空气再好也不想动:“呐,弟,一定要去吗?自己做好不好?”
  “自己做的时间短,没有好的味道。”瞳海瞥了我一眼:“去把外套穿上。”
  “好伐好伐……”我无奈也只好套上外套跟着瞳海出去。
  “姐,你还记得你昨天说过的话吗?”
  “话?什么话?我昨天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吗?”我吃了一惊。就算我有酒后吐真言的习惯,也不至于什么都说吧?
  “没什么,走吧,早点买完也好早点回去吃饭。”
  我打量了他一会儿,见没什么奇怪的反应,也就放了心,跟着他一路走到一个商铺前。
  “张姨。”瞳海笑着打了个招呼,“还是老规矩,两份,今天有同学在我家蹭饭。”
  趁着瞳海和张姨闲聊的时候,我小幅度的在四周转了转,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刚要走过去打声招呼,却被瞳海拎了回来:“这里你不熟,你不是路痴吗?万一你走丢了我怎么办?”
  张姨这才注意到我:“呦,小海,哪里骗来这么个小女朋友?”
  我刚要张嘴解释,瞳海却接过了话:“张姨,这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同学。况且我才多大啊,还不至于到谈对象领回家的地步吧?”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就老实招了吧。”张姨将袋子系好放到玻璃柜台上:“我又不会说什么,早一点儿有个人照顾你,张姨也算能放心了。”
  我额头一片冷汗,原来现在的人都这么开放了吗?
  哦,对了,她们那个年代,像我现在这么大,孩子都满地跑了……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早餐是白粥加上小菜,配上煎蛋,很简单的菜式,却因为聚集的是一群逗比而吃出了不同的味道。
  洗盘子什么的交给了栾铭他们,陌阳由于是厨房杀手的缘故成了打酱油的一族,我总算得以休息就偎进沙发里看电视。早间大部分都是新闻什么的,没什么好节目,我也就放下了遥控器。
  “寻,寻,你看,我找到了这个。”
  

  ☆、二十三,青梅竹马吗?

  陌阳拿着一张照片,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我有些好奇,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是一张类似全家福的照片,里面有三个人,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冲着镜头微笑,右手拍在一个小男孩的肩上,小男孩怀里还搂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五官很是精致,不难看出她以后会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那男孩估计是瞳海,因为眸子都是一样的天蓝色,大概是八九岁的样子,看来这张照片应该是在那场绑架案后照的,我仔细看了看那瞳眸。
  意外的只看得到冷意,尽管他在阳光下笑着,后面是一片盛开烂漫的向日葵。
  这和我认识的他完全不同,那么温和的一个人,那么逗比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冷意?
  这个,就是他的阴暗面吗?
  至于其他的两个人,我也不认识。
  “瞳海果然是从小就有的美男子模样。”陌阳调笑着:“这脸长得,做童养媳都OK的。”
  我扯唇,笑着附和:“是呢!”
  “是什么是?”头受到了重击,我回头,和陌阳一样可怜巴巴的装无辜。
  “真是,怕了你们了。”瞳海收手,顺便揉了揉我的头。
  陌阳指着我手里的照片:“呐呐,瞳海,这照片里的人都是谁啊?”
  一只手从我的肩上穿过,在那照片上点了点:“这是我,这是我师父,这是我师父的女儿。”
  “师父啊。”我下意识的侧头,却撞上了瞳海的胳膊,他伸手帮我揉了揉,我没有制止,继续调侃:“教你做菜的?”
  “嘛,也算是吧。”瞳海含含糊糊的回答。
  “师弟,你不要眼里只有寻好不好?”陌阳扯了扯他的衣角,“我问你4遍了哎,这个女孩和你有什么关系?”
  瞳海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看了我一眼:“只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哦,我知道。”陌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那个那个,嗯……娃娃亲!对吧?”
  “什么啊?”栾铭给了她一脑瓜崩:“那叫青梅竹马。”
  “对,是这么个东西。”陌阳一脸严肃的捂着脑袋附和,回头:“哎?铭,你洗完盘子啦?”
  “嗯,剩下的善后工作就交给凝寒他们了。”栾铭撤下她的手,帮她揉了揉头。
  青梅……竹马……吗?
  郎骑竹马来,弄指绕青梅……怎端的突然讨厌起这首诗来?
  大好的心情突然对一切都提不起了兴趣,连栾铭陌阳一大早秀恩爱也没了说他们的劲头。
  “嘛,不过是一个青梅竹马而已,证明不了什么。”自我安慰着:“更何况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弟妹也是很高逼格的。”
  可还是高兴不起来。
  我有一个小习惯,每次想要心情变好或者精神一些,不无精打采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扯脸。当然下手不重,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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