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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蛊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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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飞暗暗“咦”了一声,不由得对李心燃另眼相看。
这个女汉子,并不是只会发泼耍狠嘛,也有说话柔声细语的时候哈。
怎么跟我却不是这样呢?
果然,李心燃一说,任晴的态度就好多了,拍拍她的手,说:“还是心燃你明理。”
继而瞥了一眼程龙,阴阳怪气地说:“乱叫乱嚷有什么用呢,是吧?”
然后转而对李心燃笑说:“别着急,我这就去瞧瞧。”
说完,转身出去了。
程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说:“校医院的人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勒个去!”
见李心燃秀眉蹙起,俞飞便道:“龙哥,少说两句。”
程龙仍是嘟嘟囔囔:“本来就是嘛。”
李心燃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走到病床边对范铁龙说:“范老师,我已经叫护士去请医生了,您再忍耐一会儿。”
范铁龙用鼻子“嗯”了一声,已经疼得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
焦急的等待中,时间总是过得很慢。
程龙站起来,踱了两圈步,又坐下,又站起,忍不住说:“怎么还不来,那小护士是不是压根儿没去叫医生,跑哪偷懒去了?”
李心燃“哼”了一声,道:“程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院花开口,程龙低下头不说话,只是焦躁地来回踱步。
李心燃虽然听不得程龙说自己认识的人怎么样怎么样,但其实她自己也不放心,过了一会儿,说:“我出去看看。”
刚要出门,就听到程龙叫了一声:“哎呀,范老师昏过去了!”
李心燃转身一看,果然见到躺在病床上的范铁龙面色惨白、遍布汗珠,双眼紧闭,头歪朝一边儿。
又走回来,急道:“这怎么办呀?”
这时,俞飞说:“没办法了,我来试试吧。”
李心燃和程龙瞪大眼睛望着他,异口同声说:“你?”
俞飞不回应,直接伸手除去范铁龙左脚的鞋袜,动作又轻又快又稳。
范铁龙是汗脚,尽管勤换鞋袜,却还是有那么点儿味儿扑鼻而来。
李心燃、程龙都紧紧皱起了眉头。
俞飞却和没闻到一样,一丝嫌弃的表情都没有,探手在其高高肿起的跟腱部位揉捏起来。
——师者父母,没什么好嫌的。
李心燃惊道:“哎,你……”
她没跟腱断裂过,但却知道急性跟腱断裂的治疗方法只有两种:一是保守治疗,也就是让踝关节处于极度跖屈位进行石膏固定4周,使跟腱断端接触,自行愈合;二是做手术。
除了这两种,她没听说过有第三种治疗方法。
总之,开始治疗之前,不能随便触碰伤处吧?
看见俞飞貌似很用力地在揉捏范铁龙的跟腱部位,李心燃就觉得牙酸,似乎自己的脚后跟在一阵一阵地疼。
俞飞头也不回地“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吵。
李心燃本想制止他胡搞乱搞,但想起他从昨晚就一直像变戏法一样不断冒出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本领,这一回……也能创造——哦,不说创造奇迹——也能弄出些惊人的状况吧。
而且,她明显看见范铁龙昏迷中的表情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痛苦,竟反而一点点舒展开来。
就好像一朵紧缩的苦涩菊花,慢慢慢慢绽放成鲜花。
现在的表情仿似很舒爽一样。
李心燃和程龙都傻愣了。
这是什么节奏,回春妙手吗?
其实,俞飞的手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用昨夜到今晨开辟“神海”、凝聚的一缕巫力,有选择性地借助“天渎蛊”身体天然分泌出的毒素,炼化了一只蛊,下在范铁龙的伤处……
第18章 生息蛊
俞飞对范铁龙下蛊!
是的,他对自己的专业老师下了蛊!
从古到今,有很多人对下蛊、降头、养鬼之类的左道玄术忌怕得紧,往往谈之色变。
其实,他们只不是对未知事物存在过多猜疑和恐惧。
左道之术确实有一些伤天害理、神厌鬼憎的恶毒法门。
殊不知,它也有不少救人济世的助益法门。
在最初的时候,洪荒未开,天地混沌,羲皇娲后创造巫术,相当于为世人在黑暗之中点了一盏明灯,照亮前行。
巫,上一横顶天,下一横立地,中间一竖连通天地、平衡人与人。
巫术,即真正掌控天地万物生灵之法门!
在最初的时候,巫术就是用来求晴、祈雨、驱鬼、破邪、除虫、寻物、助孕、联姻,占卜未来、抵御病魔的。
到了后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人类分化战乱,相互倾轧报复,才出现了害人的黑巫术。
黑白巫术本是相对而论。
就好像枪,在坏人手中,它是杀人凶器;在好人手中,它便是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武器。
巫术亦然。
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术。
俞飞此刻对范铁龙下的蛊名叫“生息蛊”。
此蛊具有镇痛、止血、增加伤处愈合复原速度的功效。
传说这生息蛊炼到极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然而现在俞飞巫力太弱太弱,只能起到一点镇痛之效,就是增速恢复也很有限。
原本传统手法炼蛊是需要用一只特制瓮缸,铺上毒草毒花,再将各种毒虫装入其内,任由它们厮杀,最终吃食草花和其他虫子血肉灵气存活下来的便是蛊了。
就像金蚕蛊,最传统的炼制方法便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毒蜂、蜘蛛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然后取之放入干净的小盒,置于神龛香案之上,或者埋入村头神树之下,早晚用清茶、熏香、酥油供奉,如此这般再一年,便可获得金蚕蛊。
不过,俞飞炼蛊不需那么麻烦,因为他已有了本命“天渎蛊”,号称金蚕之上四大蛊中最强力的“万蛊之王”自然不是盖的,即使在沉眠状态,蛊虫身体也会分泌出百样千奇的毒素,俞飞对这些毒素是免疫的,但他可以运转巫力,有选择性地利用这些毒素来炼蛊。
是药三分毒,是毒七分药。
药之效,毒为之。
所以,俞飞炼出来的蛊,既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
现在,他就是在帮助人。
帮助范铁龙缓解痛苦。
尽管因为巫力太弱的关系,生息蛊效果也比以前差远了,但却在一定程度上帮了范铁龙的大忙。
对于痛苦了大半天的甚至疼得昏迷过去的范铁龙来说,没什么比这一刻的感觉更美妙的了。
简直是,久旱逢甘霖,天寒遇棉被啊!
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舒坦、舒适、舒服。
本已痛得有些麻木的全身,此刻却轻松得仿似要飘起来。
于是,他苏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俞飞正在用奇特的手法为自己按摩脚跟。
是他减轻甚至可以说消除了自己的痛苦?
“俞飞同学,你……”范铁龙想起自己汗脚有味儿,不禁尴尬地说。
“啊,范老师,您醒啦?”旁边的李心燃和程龙欣喜地叫道。
他俩心中都很是奇怪,俞飞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法,随便捏捏按按竟然就让老范清醒过来,不是疼醒的,因为老范现在脸上一丝痛苦的表情也找不着,似乎还有点儿舒服的颜色。
这……这也太神了吧!
俞飞手上不停——其实手上动作只是障眼法,生息蛊才是关键——淡淡笑说:“范老师,您别动,安心躺着休息。我看您的脚啊,没什么大问题……”
正说着,任晴和一个白大褂就进来了。
任晴看到俞飞在给范铁龙揉捏脚跟,忙叫道:“喂,你干什么?不知道跌打损伤不能乱碰吗?不懂不要瞎搞好不好?”
旁边的白大褂也皱起了眉头。
俞飞见医生来了,便停下手上的动作,站到一边。
任晴嘟嘟囔囔道:“心燃说的真不错,粗人就是粗人……”
俞飞没说什么。
程龙却忍不住了,说:“谁让你们看病速度慢得跟蜗牛似的?范老师都疼得不行了,小飞这也是为了给他减轻痛苦啊!”
任晴挑了挑眉毛,气鼓鼓地说道:“哎,我学了三年的护理学,就没有听过跌打损伤能用乱捏乱按来减轻痛苦的!”
一般说来,骨折、筋腱断裂什么的你再去按捏,那不得疼死?
程龙“哼”了一声,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李心燃开口道:“行了,都别吵了,先让大夫看看啊。”
然后请白大褂去瞧。
中年骨科大夫王磊其实也对不懂医的外行人乱弄很有些恼火,其实有很多病人就是被亲人朋友太过关心,乱吃药乱调理给弄得病情愈发糟糕的。
瞎鼓捣就能鼓捣好了那还要医生干毛啊?
不过看在李心燃这样一位校花级的大美女开口请他的面子,而且病人还是学校的老师,王磊也不便发作,“嗯”了一声,走到病床边。
看了看范铁龙的脸色,然后问了问他的感觉。
范铁龙说:“大夫,我现在还行,已经不感觉疼了。”
王磊“咦”了一声。
任晴刚才不是说他跟腱断裂么?跟腱断裂有不觉得疼的吗?
坏了,怕不是疼傻了,麻木了。
想着,赶紧去瞧范铁龙的脚。
瞧了一阵,又皱着眉伸手捏了捏、按了按。
一边捏按,一边问范铁龙的感觉。
范铁龙只说,不疼,就是有点酸酸的。
王磊直起身子,用没碰过脚的另外一只手扶了扶眼镜,说:“不是跟腱断裂,只是中暑性肌肉痉挛。范老师,要注意补水,多休息。我开点云州白药给你擦一下,养个两三天就没事了。”
李心燃、程龙、任晴都傻愣了。
尤其是任晴。
王磊往外走,经过她身边时,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小任啊,再锻炼锻炼。”
这是在怪她眼力劲儿不行,“肌肉痉挛”这种小case根本不用麻烦医生,护士就能拿药。
所以她窘了,愣了。
这……这怎么回事啊?
第19章 院花主动找
刚才任晴明明看到范铁龙疼得满头大汗,左脚跟肿得跟沙包似的,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也见过不少类似症状,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跟腱断裂”!
可是,王大夫怎么说“只是肌肉痉挛”呢?
仔细一看,病人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一副轻松的样子,脚跟处也完全看不出肿胀的迹象来。
这这……
此外,范铁龙自己也非常吃惊。
他是伤患,亲身感受。
“跟腱断裂”和“肌肉痉挛”还是分得清的,前者带给人的痛楚是后者的好几倍。
“肌肉痉挛”他一咬牙、蹦跶几下就没事了。
可之前那种疼,可真疼得他浑身冷汗,话都说不出,后面甚至昏过去了。
所以,范铁龙确定自己是“跟腱断裂”。
可是医生为什么诊断是“肌肉痉挛”呢?
医生不可能误诊或撒谎骗人,那么……问题应该就出在俞飞身上。
是他的按摩大大缓解了自己的疼痛。
或许就是他那奇特的手法,治好了自己的“跟腱断裂”。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范铁龙满心疑惑。
但是俞飞不说,他也不问。
他习武多年,知道这世上总有些奇异之事、奇异之人,不必深究,也没法深究。
反正,“跟腱断裂”无论是手术治疗还是保守治疗,恢复都需要两三个月甚至半年的时间,这样莫名其妙地变成“肌肉痉挛”,只需要一两天就能恢复,对于范铁龙这种闲不住的人来说,无疑是大好事。
既然大夫确诊没什么大碍,俞飞、李心燃、程龙三人便拿了药,在任晴满是狐疑的目光中,带着范铁龙离开校医院。
在送范铁龙回家的途中,他已经不用人背,只需搀扶着就能慢慢移动。
范铁龙家住济大教师小区,离得不远,就在济大后面。
送到家,范铁龙只是简单道谢,没有太多言语。
三人知道他的性格,心里也没什么介意的。
完了之后,三个人就散伙各回各处。
——老师受伤,课自然不用上了。
俞飞和程龙回同一寝室。
刚到进寝室,立马被一群男生围住,有本寝室的,有其他寝室的,有本班的,有外班的,甚至还有其他院系的。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问俞飞之前在青年广场上发生的事。
“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猛,把篮球班的何勇给打了?”
“老范凶的要死,你还帮他?”
“你跟院花是咋回事,肿么走到一起了?”
“对呀,心燃院花是体科院的女神啊,怎么回事,老实交代,赶紧地,不要犯了众怒!”
……
现场很混乱,有种大明星被狗仔堵截的赶脚。
这时候,程龙就扮演起了经纪人兼保镖的角色,掏出手机来放在嘴边大声道:“喂,喂,什么,你说你的金鱼淹死了?不会吧!好好好,我们这就过去,马上过去,叫它挺住,挺住!”
然后收了手机,对众人大喊:“同学们,我和俞飞有点急事,那个……走先!”
拉着俞飞挤出重围,飞快地逃离了宿舍。
跑了几百米,两人停下来喘息。
程龙一边喘一边对俞飞竖起大拇指,说:“哥们,你火了!”
俞飞说:“别闹行不行?”
程龙拍了拍俞飞的肩膀,说:“走,请你去二食堂喝冰镇酸梅汁,顺便问你点事儿……嗯,跟兄弟你可得老实交代哈。”
俞飞:“……”
……
……
“什么,你进了院花宿舍?”程龙惊呼。
“奥槽,你小声点!”俞飞皱眉骂道。
不出俞飞所料,程龙无事献殷勤,请自己喝济大颇有名气的二食堂冰镇酸梅汁,肯定是打听昨天晚上的事情。
坐在二食堂里的座位上,一人一杯凉凉的酸梅汁,程龙问起俞飞昨晚为何夜不归宿。
俞飞懒得编假话,跟死党兄弟也不必扯谎,于是便实诚交代了。
程龙悲叹一声,只觉自己脑门儿发绿,用手一拍,凄声骂道:“俞飞啊俞飞,你个混蛋,枉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俞飞愕然,心说:“我这样对你?我怎样对你?我没怎样对你啊!”
程龙见俞飞一脸疑惑茫然,脸上愈发苦啵依,涩声道:“你进了她的寝室,还跟她开了房……你,你,你……”
俞飞原本还有些不大理解,可后来看见程龙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多少也明白过来了,这家伙对李心燃一片痴心啊,有些于心不忍地说:“龙哥,你该知道,我是被逼的,而且,我跟李心燃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你要相信我。”
程龙呆在那里,心中天人交战,因为自己最好的朋友上了,哦不,看了自己梦中情人的身体,俩人还去开房,没有什么比这事儿更杯具的了。
虽然他相信俞飞说的“他们根本没什么”,但是心里总有些不畅快,堵得慌。
他想揍俞飞,可俞飞是无辜的。
他想骂李心燃,但李心燃更无辜。
思来想去,这事不能怪他们俩,要怪只能怪那个该死的林少龙!
要不是他没事搞事,那也不会……
林少龙,你个背时乌龟王八蛋,竟然让我最好的兄弟给我带绿帽子,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叹了口气,程龙深深地望着俞飞。
俞飞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奥槽,这什么眼神啊?
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酸梅汤,说:“龙哥,你要相信我啊。”
程龙又长叹一声,说道:“小飞,我相信你,只是一时半会儿心里不好受……唉,算了,兄弟我祝福你,好好待她,否则我揍扁你!”
接着,压低嗓音,挤眉弄眼地问:“院花的身子,如何?是不是超火辣、超性感?”
俞飞:“……”
这时,俞飞的手机响了。
俞飞用的是一部不知道捣了几手的、国产的、除了接打电话发短信再无其他功能的、最原始的手机。
屏幕已坏,来电显示都看不清了。
接起来一听,那边传来一把好听的女声:“俞飞,你在哪?”
俞飞一怔,问道:“你是哪位?”
那边听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呀!”
俞飞试着猜测:“你是李心燃?”
那边“哼”了一声,算是承认。
俞飞问:“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他知道原来的俞飞跟院花交集实在少之又少。
李心燃说:“这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你现在在哪?”
俞飞想起她身兼数职,要找自己并不难,答道:“二食堂。”
李心燃说:“我过去找你。”
俞飞疑惑地问:“有什么事吗?”
李心燃说:“见面说。”
第20章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
不一会儿,李心燃就来二食堂找到了俞飞。
程龙看见心中的女神,一时五味杂陈,站起身来,结结巴巴道:“李心燃,那个……呃,你想……想喝点什么?我请……请你喝。”
李心燃说:“不用了,谢谢。我找俞飞有点儿事。”
程龙无比沮丧地“哦”了一声。
俞飞问:“什么事?坐下说呗。”
李心燃并不坐下,站着道:“你跟我来。”
俞飞挠挠头,不知道她卖的什么药,疑惑地站起身来。
程龙见这会儿没自己什么事,不好跟去凑热闹,就说:“小飞,那个……我先回宿舍了。”
俞飞说好。
然后程龙又跟李心燃告别,本想试探她会不会叫上自己一起,谁知李心燃只是点头和他说拜拜。
心灰意懒的程龙无奈地转身离去。
李心燃对俞飞说:“走吧。”
俞飞又问:“去哪?干嘛啊?”
李心燃说:“跟我走不就知道了嘛。”
俞飞皱眉,这女生怎么老是这么霸道?
不动如山,撇嘴道:“你先说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去。”
李心燃表情有些气恼,然后有些别扭,最后想想,求人办事不该是这种态度,这才平下心来说:“我打算搬出学校去住,我家在济城有一处闲置的宅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旧,我想请你帮忙瞧瞧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
俞飞看着她,“哦”了一声,道:“你想搬出去住,是不是害怕宿舍闹鬼啊?”
这话一语中的,不过实话大多时候令人难以接受。
李心燃挺爱面子的一个人,当然恼火了,说:“这你不用管。反正你帮我检查房子,我不会让你白干的。”
俞飞笑说:“哦,难不成还有工钱?”
李心燃点头说:“嗯,你开个价吧。”
俨然是把俞飞当成了风水先生了。
风水堪舆俞飞只是略知皮毛,不过捉鬼驱邪,他前世可是大行家。
与茅山道士不同,五毒教中人常与毒虫毒兽、邪灵鬼怪为伍,所以一则成就邪教之名,二则在对付鬼物邪灵方面自有一套法子。
俞飞手摸下巴,以前世经验结合今生知识,算了算工价,说道:“看阳宅的话,按面积收吧,一平米两块五。当然,只是看,如果要清除脏东西的话,那就另外收费。”
本来,现在的风水行看阳宅有买段收费,有计时收费,有按次数收费。
不过俞飞听李心燃刚才说到她家那儿一处宅子,想来应是一栋别墅小楼,面积必然不小,当然按面积收费是最赚的。
俞飞原不是个贪钱的人,包括前世。
可两世为人、思想融合之后,他非常清楚,在这个世代,钱不是万能,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
不管怎么,现在的俞飞穷困潦倒,勤工俭学那活儿又累又不赚,而且说不定早被林少龙那家伙搅黄了,不干那个,找点其他渠道赚钱,就先从院花这儿赚起吧,反正大小姐不差钱。
李心燃不是不差钱,而是很有钱。
俞飞开了价,她想了两秒便答应了。
反正自己见过他的本事,又是同学,就算骗了也跑不了,其他的风水师也懒得折腾去找了。
价钱谈妥,一切好说。
李心燃说走。
俞飞就跟着她走。
出了二食堂的门,李心燃扬起手中的汽车遥控钥匙摁了一下。
“嘀嘟!”
停在食堂大门侧边的一辆车子闪了几下前后灯,她就径直走过拉开车门爬了上去。
之所以用“爬”这个字,是因为……
那车子有点太大。
李心燃虽然身条不矮也不算太瘦,但终归是个小女生,在坦克似的大越野面前显得愈发娇小。
俞飞跟上来,看到李心燃那辆车的时候,脚步不由得滞了下。
前世的他只知道马车、牛车,并不知道汽车是什么玩意儿。
可是在今生的知识常识中,他不但知道汽车是比马车、牛车更为先进的代步工具,还知道汽车有着各种品牌、型号、级别、配置及价位。
在某些时候,一辆汽车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人身份地位的象征。
而眼前这一辆,很显然就不是普通人能开得起的。
因为它是一辆进口的悍马h6,最低配置都要一百多万!
要拥有这种级别的车,对俞飞而言无疑是天方夜谭白日做梦,因为把就是他卖了也换不来一个车轱辘。
这玩意儿,可望不可及。
若不是寝室里有个喜欢研究车来装啵依的吊丝男整天胡吹神侃,恐怕这会儿他连车子的名字都叫不上来。
不过别说,李心燃往车子里一坐,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配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相当之霸气外露,完全符合女汉子的性格。
而且,娇柔美女驾驶外形凶霸、尺寸魁梧的大越野,给人造成的视觉、心灵的反差感,蛮震撼。
透过悍马h6,俞飞觉得自己多少窥见了李心燃的内心世界,在她娇美偏瘦削的外表之下,必然掩藏着一颗勃勃的强悍野心!
对这样的女人,要么远离,要么征服,要么被反征服,没有第四种可能。
……
……
很快,悍马驶出了济城大学,在济城市车水马龙的道路上行驶。
李心燃开车很稳,该快则快,该缓则缓,竟然完全没有平时的那种急躁,打方向、换挡,动作轻松写意、如行云流水,姿势优雅得仿佛不是在驾驶,而是在表演一种舞蹈。
坐在副驾驶座上俞飞刚开始是在欣赏沿街景物,可当目光落到旁边的李心燃身上时,他就有点挪不开眼了。
为什么,老天要把一个女人造得如此完美呢?
它一定花费了不少功夫吧。
她已经换下了运动服,穿上一袭鹅黄色连衣裙,露出香肩与藕臂,裹住高耸的胸部和纤细的小蛮腰,裙摆之下,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没有着丝袜,裸露着雪腻的肌肤,让人感觉优雅飘逸、清纯性感。
她的身材是如此美好,匀称曼妙到了一种极致,无论高矮胖瘦都无法再增减一分。
而她的肌肤也堪称完美,雪润光泽弹性佳,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这个女人,脱光的时候美不胜收,穿着衣服的时候又娴雅曼妙……
啧啧,本座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第21章 让我住你这儿
正在专心驾车的李心燃偶一回头,发现俞飞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看,确切地说是死盯着自己短裙之外没穿丝袜、光洁溜溜的双腿猛看。
而且其神色很有些复杂、古怪,也不知脑子里在动着什么龌龊的念头。
本想忍他一下,可惜没忍住:“俞飞,你看够了没有?”
俞飞愣了一下,未及转念就道:“还没!”
李心燃气得一阵牙痒痒,这货胆子越来越肥,不仅贼眼偷看得大张旗鼓,嘴上还承认得那么斩钉截铁,简直就是流氓。
咬着贝齿,说道:“要不要我停下来让你好好看个够?”
俞飞摇头说:“那倒不用,昨天我已经看过了。”
回想昨晚在寝室里的一幕,李心燃雪白的香腮顿时火烧一样通红,一直红到形状精致的小耳朵根。
她恼羞成怒地喝道:“你还敢提昨天?!”
俞飞原本还很得意,心说:“我有啥不敢提的?被看光的是你又不是我,丢脸的是你又不是我!”
可是眼看李心燃龇牙皱眉的,似乎真生气了,便悻悻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李心燃见他不再找事,以为他害怕被自己揍,所以冷哼一声,也不再计较,继续专心驾车。
约摸十多分钟后,车子驶入一条相对安静的巷道,最后停在一栋带庭院的三层半小楼之前。
如李心燃所说,这小楼确实有点儿旧,估摸着少说也有二三十年的历史,因为它的装修是那种改革开放初期、朴实、复古、中西结合的小洋楼风格。
俞飞只觉得这栋楼旧旧的很有味,却不知道它的价值。
这栋小楼最初或许不值多少钱,可是现在,它能换四辆悍马h6。
因为它的位置实在太好了——离学府路和市人民医院不远,还毗邻银座商圈。
就医、上学、购物都极为方便。
所以它的价格是一涨再涨,一路飙升,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换五辆h6了。
李心燃不说出来炫耀,俞飞自然也不知。
他只是暗暗叹息:“这娘们儿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又气质,有车又有房,如此极品,本座是一定要泡到手的!可是本座现阶段还太弱了,必须尽快地强大起来,在各方面赶上她、超过她,只有这样,本座才能真真正正去拥有她!事到如今,本座既然已经借天渎蛊之力夺舍了俞飞的躯体而重生,融合了两世记忆,那么从此,本座就是俞飞,俞飞就是本座,本座决计不会再让俞飞像原来那样窝窝囊囊碌碌无为地活下去!”
李心燃见俞飞站在门口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出声提醒:“喂,你赶紧的呀!快点儿检查完,看看有没有问题,我计划是今天晚上就搬进来的。”
俞飞从思绪中醒过来,点点头,然后跟着李心燃开始“检查”这座宅子。
从客厅、厨房、洗浴室、阳台、储物室再到每间卧室,以及庭院,所有空间都看过,每个角落都瞧遍。
一边看,俞飞就一边对房间物件的摆放提出了意见,少部分是胡诌,大部分还是依据前世的经验来说。
就房屋布局来讲,有些布局聚阴,有的布局汇阳,如果只是住人而没有其他意图的话,宅子自然是阳气重些的好,毕竟阴地容易滋生、招惹鬼怪邪灵。
所以俞飞就按照汇阳的布局来指点。
走完一圈下来,脏东西没有,不过改动的地方着实不少,就连庭院里有几棵树都得砍掉,还要挖个池塘。
李心燃本来觉得俞飞是在瞎糊弄,但又听他每一处整改都能讲得头头是道,想了想,觉得只要不闹鬼怎么样都行,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直接找他算账。于是她将俞飞说的一一记下,准备过后出钱找人来一次性搞定。
看完说完之后,俞飞点点头:“嗯,应该没什么了。那么咱们来算算工钱吧。”
李心燃说:“行啊,算算,我这儿占地面积约500平米,建筑面积是360平米,按那个算呢?”
俞飞说:“咱得这么算,楼房和庭院都看过,那么就是占地面积减去一楼的面积加上二楼三楼的面积等于760平米,打个折算你750吧。看阳宅每平米2块5,算下来就是1875块钱。”
李心燃撇嘴道:“你还真会算呵。”
俞飞嘿嘿笑。
李心燃说:“你身上没那么多现金,附近倒是有银行,我去取给你。”
俞飞说:“不用了。”
李心燃疑道:“为什么?”
难道他良心发现,不忍心赚同学的钱?
俞飞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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