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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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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也是傻,为什么不打电话问一下?”悸动归悸动,但我还是对于老仙的智商,有点崩溃。
“这回我真没傻,想给你打电话来着,但我电话单停了”
“妈的,你怎么混的”
“嗯,我也感觉,最近混的挺下道”老仙目光有点幽怨,看样子就这两天,他还得在他爸钱包上做个大案。
“你就瞎jb嘚瑟的”我看着他这个死样,忍不住骂了一句。
“漫漫人生路,谁不错两步?没jb事儿,只要哥活着,日子必须往嗨了整”老仙挺洒脱的说道。
“问题你不是错两步的问题,你是一路跑偏的问题”我斜眼说道。
“呵呵”李浩摇头笑了笑
我们三个坐一台摩托车,找了半天饭店,由于大家一致反对吃烧烤,所以无奈之下,只好去了一家粥铺。
大家都是年轻人,而且还都是东北人,对于你打我一拳,我回踢你一脚的事儿,不是那么太上心,几杯酒下肚,我在中间又调节一下气氛,刚才的不愉快,转眼就消失了。
“我记得,你爸以前就在乳品厂当车间主任吧?你这现在,咋地不也得混个正式职工啊?”我喝着绿豆粥,随口问了一句。
“退了”李浩愣了一下,低头回道。
“咋退了呢?”
“肺癌”李浩依旧随口说道。
“哎”我愣了一下,长长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爸,那一批工人,有多少得肺癌的么?”李浩抬头问了一句。
“一批??”我懵了。
“二十多人肺癌,还有十多个肺部切除了五分之一厂子流水线不完善,戴个破口罩就让进车间,从早上到晚上,吸了一肚子灰,连抽烟都能戒了,你说邪乎不邪乎呵呵”李浩语气貌似随意,但里面透着淡淡的怨愤。
“呵呵,咱坐在一起喝酒,挺开心的,不提这个了”我不想纠结在这个话题,开玩笑的问了一句:“不听说你的部队挺特殊么?咋地,回来以后,没想当个校花的贴身高手或者女总裁的随身兵王啊?哈哈”
“汗,女总裁要兵王干啥?打钓鱼岛啊?”李浩幽幽的说了一句。
“哈哈”
我和满嘴油渍的老仙,放声大笑。
章三十三 有事儿相求
对于喝酒,我一向挺矜持,没喝之前,嘴里一直念叨着,我不能喝,我不喝等推脱之语,但嘴唇子一碰原汁麦上,就跟亲吻花姑娘似的,咋拔也不拔不下来了,根本刹不住车,一瓶两瓶算开胃,三瓶五瓶打不住。
今天,我已经喝第二顿了,酒精劲儿还没过,这就又着整,啥人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喝了一个多小时,我彻底多了,点了根烟,叼反了,我他妈还连着抽了好几口,后来发现味儿不对,等想调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烟嘴已经抽没了。
而另一头,老仙已经开始伸手搂李浩脖子了,黄豆眼此时你已经很难看见了,彻底喝没了,俩人卿卿我我,一副没我啥事儿,俩人马上就要开房去的节奏。
“我跟你说昂浩混哪行都是吃饭,没jb谁看不起谁,今儿坐这儿喝酒,我还没走,那咱俩就是朋友以后铁路街一片,你随便晃悠就跟自己家似的,想拿啥拿啥”老仙舌头梆硬的说道。
“不吹牛b你饿不??我看派出所上那个五角星就挺好,你拿下来我看看呗?”我撇嘴不屑的说了一句。
“你那是抬杠”老仙挺不乐意的扫了我一眼。
“就抬你了咋地吧?听你吹牛b我犯膈应”我也喝多了,说啥话基本都不走大脑了。
“我还真没跟你吹,就这段时间,我快好起来了”老仙随口说了一句。
“咋地呢?”我看他说的不像开玩笑,就问了一句。
“君,过一段走他那边事儿办完了,我苦日子就到头了”老仙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
“张君到底干jb啥的?”我皱眉问道。
“呵呵,咱踩的水,跟人家踩的水能一样么?有些事儿我能问么?问完了我这体格,接受不了咋整?脑袋割下去,装没听过么??不过,我就知道,他扎死秦万天小弟的那个事儿,李猛给他办来着,花了不少钱,但事儿好像不那么容易过去,因为被害人确实死了,和李猛在一起那个张旭,叫他去hh市好几次,他都没去”老仙打了个酒嗝,冲着我小声说道。
“听说张旭混的挺好?”我多多少少也听过张旭的名儿,但根本接触不上,也没见过。
“呵呵hh市内清一色,谁想干夜场,消防,工商批了那不好使,得张旭点头,但凡冒头的全干趴趴了人家手底下的弟儿,都配a6开了”老仙黄豆眼此时散发出一阵明亮。
“操,这事儿得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谁羡慕也没用,全市混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有几个像张旭,现在的状态了?大多数不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么?呵呵”我感觉老仙说的离我太远,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
“我跟你说南南,你就胆儿太小,不适合在外面玩,真的”老仙看着我摇头说道。
“我是没碰见让我胆儿大的事儿呵呵”我咧嘴笑着说了一句,随后指着老仙,冲着李浩说道:“这是铁路街仙儿老爷遇到茬子一提他就好使多一遍揍都不带挨的”
“呵呵”李浩不胜酒力,此时喝的直淌哈喇子,听到我的话,迟疑了半天,开口说道:“我我还真有点事儿求你们”
“啥事儿?你赶紧说要不明天早上醒酒,我们的仙哥该不承认了”我高级黑的说了一句。
“这事儿今天不能说,明天咱俩细聊”李浩虽然喝多了,但意识还有,也不知道是想了想,还是本来喝的大脑就有延迟,总之含糊着说了一句。
他这样一说,我和老仙都没多问,也没当回事儿,把瓶中酒干了以后,就张罗着散伙,老仙打了个车,不知道去哪儿了,而我和李浩一条路,所以就坐在了一个车里。
在车上,他又提了一边有事儿求我,我此时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就点了个头
“咣当”
我推开家里的大门,摇摇晃晃的走进去,虎子摇着尾巴,从窝里钻了出来,看见摇摇晃晃的我,声儿挺大的叫唤了几声。
“别他妈瞎叫,人家都睡觉了”我扶着门框子哇的一声吐了,与此同时,右侧房间的灯亮了起来,马小优穿着乳白色的睡袍,上半身披了一件彪马的运动衣,皱着眉头走了出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又迈步走了回去。
“你怎么还不睡?”我喷着酒气问了一句。
“住这儿的什么人都有,我敢睡么?”马小优的话里蕴含了很多意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直接关上了门。
我蹲在大门口,吐了二十多分钟,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以后,抱着虎子,往屋内走去,路过马小优的房间时候,我沉默了一下,啪啪拍了她窗户两下,开口说道:“你每月加五百块钱,以后晚上我尽量不出去”
“滚”
“你考虑考虑我说的是真事儿“
“蓬”
一个硕大的玩具熊,砸在了窗户上,泛起一阵闷响。
“妈的,这又是来事儿没来干净”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迈步走进了房间,搂着虎子的大屁股,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日,我下午才头疼欲裂的醒来,刚想看看地窖里还有木有土豆,好做点吃的,李浩就jb拎着两瓶五粮液,还有一些熟食走了进来。
“干啥呢?”他走进大门,抬头冲我问了一句。
“我操,你咋来了?”我声音沙哑的问道。
“没啥事儿,找你唠会磕”李浩挺假的说了一句。
我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酒瓶子,脑袋嗡的一声,双腿哆嗦的问了一句:“还他妈喝啊”
“闲着干啥,整点呗?”
“你快滚犊子吧,再喝就他妈二火葬滴干活了”我坚决的摇头说道。
“不整了?”
“说啥不整了”这回我真不是装矜持,而是闻见一点点酒味,我就得给苦胆吐出来。
“那行,咱俩吃点东西”李浩说着把手里的熟食,放在了树下的石桌上,我正饿着呢,也就没客气,果断的扔掉了一筐烂土豆,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
下午,天气正热,我和李浩坐在树下,啃着鸡爪子,一边乘凉,一边聊着天。
“说吧,有啥事儿找我?”酝酿了一会,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心思来,心思去,这事儿也就能和你说了”李浩用手纸擦了擦手,沉默了一下,挺直接的说了一句。
“你说;我听听,能力范围的,我就使使劲儿”说实话,我说这话敷衍的意思较大,因为我和李浩的关系,并不是那么铁,现在人与人的关系多复杂啊,这真不是一顿酒,就能掏心掏肺的。
“你也能猜到,我是干啥的,对吧”李浩组织了一下语言,抬头看着我问道。
“嗯”我吃着鸡爪子,点了点头。
“我有正经工作,之所以干这个,第一,家里负担确实大点,第二,我也想过的好点,我一年就干两次活,但“出货”量比较大,在平房你们遇见我那天之前,我瞄好了一台车,感觉有货,顺路就给开了,但里面有点东西,我拿错了”李浩这人性格有点怪,有些话,那么一字都不会说,要跟你说了,就不带藏着掖着的。
“拿错了?”我愣了一下,放下鸡爪子,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嗯拿错了”李浩点了点头。
“啥啊?响儿啊?”我比划了个手枪的手势,小声问道。
“不是”李浩说着,从地上一个黑所料袋里,掏出一条三五香烟,摆在了桌子上说道:“你看看”
我愣了一下,伸手拿过一条烟,用手垫了一下感觉分量明显不对,找到开封的位置,我看到了一个小口,明显是李浩自己割的,我伸手扒拉一下,里面那他妈有烟啊,白花花一片,全是密封袋。
“啪”
我给烟拍在了桌子上,脸色认真的说道:“你真拿错了”
“拿完我就后悔了,想还回去,但车没了”李浩挺jb上火的说道。
“操这玩应多扎手啊”我喘着粗气说道。
“扎手,也能换银子”李浩眼睛通红的看着我,话里有话。
“你啥意思?”我挑眉问道。
“装傻?”李浩挺不乐意的看着我。
我听完他这话,扫了扫桌上的“烟”,又看了看李浩,脸上啥表情没有,机械的点了根烟。
“起码一百克,你散了,钱咱俩一家一半”李浩紧盯着我,声音沙哑的说道。
“吧唧吧唧”
我没搭话,连续猛裹着烟。
“我是真没门路,要不也不能求你,你合计合计要不,我少拿点?”李浩在经济上,显然也挺渴。
“就这一条“烟?””我问。
“还有个手机你帮着也处理了吧,多了不值,三五千块钱值了卖了,就当我帮你爸凑的看病钱了”李浩从兜里掏出个三星伯爵,摆在了我面前,很显然李浩也知道我家里出事儿了,也知道我现在啥都不缺,就缺钱。
“接着吃吧”我喘了口粗气,拿起手机和烟,随手放在了脚下,岔开话题说了一句。
“谢了”李浩爽快的说了一句。
我咬了口红肠,笑了笑没吱声。
章三十四 祸福难知
李浩在院子里逗留了一会,就告辞离去,我拿着烟和手机,回到了房间内。
“光朗朗”
九几年绿色的落地风扇,嗡嗡直响着,我躺在床上皱着眉头,思绪万千。
冰。毒
一百克左右,现在往外散,450一克,全卖了能换四万五,我和李浩一人一半,还能剩两万多,有这两万多,老向挨砍的难关我就能过去。
钱是不少,但这事儿有危险刑法,贩卖毒。品七克以上三年起,50克以上就够毙的,所以大混子一般都不怎么碰这个,因为钱挣的少,出了事儿就是大事儿。
但我不是大混子,两万块钱对我来说,诱惑力也实在是不小。发哥那块我不一定能不能回去了,以后来钱道很窄,这时候不干,后半年我的日子就很难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拿出李浩还给我的手机,翻着电话本,考虑让谁把这货散了,可想了半天,又感觉谁都不托底。
男人是否正在成长,有一部分是体现在,不停更迭的朋友圈上。很显然,我目前成长的有点缓慢,所以我的朋友圈质量层次都不高,认识倒腾这玩应的,也是三克五克的小折腾,没谁能一口吃进去这么多,更没谁能让我足够的信任。
琢磨了一下午,最后我只能矮子里拔大个,给李水水打了个电话。他比我更职业,认识的圈子也比我宽广一些,给他打电话之前,我想到老仙应该也能办这事儿,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排斥让他参与这事儿。
“喂,你在哪儿呢?”做好了决定以后,我拨通了李水水的电话。
“东风强迁呢”李水水那边杂音很大。
“啥时候回来啊?”
“收队点钱了,马上回去,咋啦?”李水水疑惑的问道。
“你回来,上我家一趟有个好事儿,挣钱的好事儿”我淡淡的说道。
“操,不会又jb挖坑去吧?我告诉你不要再带着我扯犊子了我今年答应我媳妇,给她攒五万块钱,开个美甲店”李水水谨慎的问道。
“挖个毛,真是好事儿,赶紧的吧”
“老仙,在那儿呢么?”李水水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
“那还行,你等我吧”
“妥了”
我挂断电话,心里挺激动,舔着嘴唇点了根烟,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一边等着李水水。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马小优和李水水一前一后的回来了。马小优扫了一眼李水水,咣当一声把房门关上了,显然对我不遵守约定有点不满。
“哎,那娘们谁啊?咋在你家住呢?”李水水疑惑的冲我问了一句。
“我家新房客走吧,出门,你请我吃点饭”我毫不犹豫的推着他往大门外走。
“操,为啥啊?”
“快走吧,别墨迹了”
“我最多能请你吃一顿麻辣烫”李水水打着预防针说道。
“吃麻辣烫没问题,但你别一宿干我13次,就行”我调侃着整了一句,腋下明晃晃的夹着那条烟,跟李水水就到了我家不远处,一个平方的麻辣烫店面里。
点完东西,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进入了主题。
“啪”
我把烟放在桌子上,龇牙说道:“你看看”
李水水疑惑的拿着烟扫了一眼,同样的也感觉分量有点不对,扫了一眼开口,脸色一变,扒着脖子声音很小的问道:“你啥意思啊?”
“能不能处理了?”我埋头吃着,随口问了一句。
“操,这得一百多克”李水水也不知道是辣的,还是吓的,额头哗哗冒汗。
“你管它多少干啥,我就问你能不能处理了”我皱眉说道。
“你咋倒腾起来这个了,这他妈抓着是要枪毙的”李水水语气有点急。
“东西我按四百一克给你,这得一百多克,我就给你按一百算,都处理了,你就给我拿四万块钱就行,剩下你多卖多少钱,那都是你自己的,行不?”我很认真的看着李水水问道。
“”李水水表情很犹豫,有点吃不下去麻辣烫了。
我吧唧吧唧吃着麻辣烫,也没吱声去打扰他。
“南南,你这东西,是好道儿来的么?”李水水考虑了半天,皱眉冲我问道。
“你不废话么?好道来的,我用找你么?再说我也没有一百克的本钱啊”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操,那你咋整的这么多东西?”
“你怎么跟查户口的似的?东西是一个朋友给我的,他咋弄的,我也不清楚反正能挣多少钱,你心里也有数,危险系数你也明白,你要不干,我就再问问别人”我缓缓说道。
不是我不跟水水说实话,主要是李浩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干的是“扒活”,要不也不会避开老仙,第二天才单独跟我说这事儿。所以不管是出于朋友关系,还是道义关系,我都不能大嘴巴,逮谁跟谁提李浩的事儿。
这是做人的规矩,在社会上玩你可以无耻,但不能没规矩,瞎jb干,很容易得罪人,也很容易莫名其妙被人下绊子。
“我倒真认识一个,倒腾冰的,但他也没一口吃这么多的本钱,估计得把东西放他那儿代卖你看行不行?”李水水问道。
我沉默了一下,想了半天,反问道:”不能拿东西跑了吧?”
“跑他肯定跑不了,我就不信三四万块钱的东西,他连家都能不要了不过,可能时间得慢点他下面吃货的人都有数,一次性整出去,估计不太可能”李水水解释了一句。
“行,那就这样吧”我考虑了一下,感觉这是能把东西整出去的唯一办法,所以只能点头答应。
二十分钟以后,李水水付了帐,夹着烟出门打了个车就走了
晚上,十点多。
名为“今晚有趴”的慢摇吧里,一个梳着尖头,穿着一身白色紧身西服的二十岁左右青年,站在领舞台上,身体有节奏的前后摇晃着,冲下面的姑娘大声喊道:“你们从那个角度,能看到什么?”
“呦吼jb”
“小jb”
舞池下面的姑娘,全都16。7岁的少女,打扮暴漏且另类,语言十分夸张,以丑为美四个字,在这些所谓的下一代身上,体现的淋淋尽致。
“美女们,举起你的手臂,越过头顶,撅起你们性感的小屁股,随着音乐节奏,走进今晚有趴,拉响你们青春最后的警报嘿嘿嘿”dj声音低沉着高喊。
“1。2。3。4”舞池一二百人,震耳欲聋的喊道。
“呦吼跟紧节奏,再来一遍”
“1。2。3。4”
舞池再次沸腾。
“踏踏踏”
就在这时,舞池内走进来,三个人,两个人身材壮硕,头发剃得很短,有棱有角的上半身套着纯棉的黑色t恤,眼睛眯着在舞池打量着,一看就不是好鸟。
而他们身前还站着一个瘦不拉几,穿着绑腿裤子的20岁左右青年,这个青年在舞池里扫了一圈,指着领舞台上那个穿着白色西服,梳着尖头,还他妈摇头尾巴晃的“社会年轻人”说道:“光哥,就是他卖我的东西”
“你给他打电话就说东西不错,还想拿点,让他来外面跟你交易”其中一个壮硕汉子,趴在青年耳边,淡淡的说了一句。
“行”青年连忙点头。
随后两个汉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十分钟以后,今夜有趴门外,白西服小伙和那个给他打电话的青年,搂脖子抱腰的走了出来。
“你这东西真不错,没兑东西”青年恭维的说了一句。
“那必须滴这他妈都是限量版,不是熟人,我都不卖的”白西服洋洋自得的说道。
“那我要想买点咋整?”突然两人身后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刷刷”
二人同时回头,那个自称买冰的青年,毫不犹豫的后退了几步,白西服一愣,抬腿就要跑。
“蓬”
壮汉抬起大脚丫子,粗暴的踹在白西服小伙的后背,白西服小伙脚下不稳,咕咚咕咚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吱嘎”
一台捷达正好停在白西服小伙的旁边,后座车门子打开,在台阶上的壮汉,迈着大步走了下来,抓着白西服小伙的尖头,跟拎小鸡似的,直接塞进了车里。
“你的”壮汉上车以后,直接从车里扔出了五百块钱,自称买冰的青年,谄媚的笑着,连连点头,一边喊着谢谢光哥,一边弯腰捡钱
半个小时以后,某车库里。
“咕噜噜”
一个剃着光头,五大三粗的汉子,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端着冰壶,一口气足足吸了将近一分钟,随后咣当一声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浓雾的白烟,随后舔着嘴唇说了一句:“操,就是我的东西,对味”
“大哥大哥这东西真是我朋友给我的”白西服小伙跪在地上,看着满脸横肉的汉子,浑身直突突的说道。
“啪”
汉子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扔在地上,随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冰给你了,一万块钱也给你了,你把偷走的那个手机还我,咱啥事儿都没有”
章三十五 罪恶的仓库
我们这个圈子里,有两种人不受待见,也不能称为是在社会上玩的,第一种就是小偷小摸的,这种是指什么钱都拿,别管是你着急救命的钱,还是给孩子上学的钱,只要让这帮人盯上,肯定就偷你的。
但李浩它属于大偷,偷的方法有技术含量,而且他不偷条件次的,不偷路上行人,大部分都是先踩点,偷一些钱来的也不那么干净的人,只要是偷那他妈就别嚷着自己是侠盗。
这社会哪还有大侠?只不过李浩干的还算有底线。
还有一种人,就是小倒腾毒品的,圈子排斥他们,不是因为他们的职业有问题,而是这帮人几乎没啥底线,大部分的人都跟缉毒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今天有可能俩人还好的可以共用一个媳妇,明天他妈的有可能,就为了两千块的“点子”钱,把你点了。
白西服青年,将软骨头的特点表现到了极致,光头男也没打他,也没踢他,他自己把事儿一股脑全说了。
“大哥这东西真不是我的,我就小倒腾那有本钱进这么多货?他就是放这儿代卖,我在中间扣点缝子而已”白西服青年极力解释到。
“他给你多少?”光头男皱了皱眉,蹲在地上,随口问了一句。
“他就给了我一个烟盒能有十克多一点”白西服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谁给你的,叫啥,家住哪儿?”光头男紧跟着问道。
“叫李水水,家在铁路街住”白西服脱口而出。
“也社会上玩的么?”光头男皱眉问道。
“算是,不过混的挺篮子,跟您肯定比不了”
“蓬”
光头男猛然站起,一脚撅在他脸上,骂了一句:“你这嘴不好明天缝上吧”
“”白西服捂着哗哗淌血的嘴唇子,没敢吱声。
“来,光子,你俩出来”
光头男指着两个壮汉说了一句,率先走出了车库,后面俩人迈步跟了出去
月光下,三人站在车库门口,小声嘀咕了起来。
“光子,那个电话对我挺重要,必须得整回来你俩铁路街走一趟”光头男叫刘成武,干的买卖很惊悚,这人的心态也很惊悚。
“行我俩过去看看”叫光子的壮汉答应了一句。
“注意点”刘成武在后面盯住了一声。
“没事儿”
说着,光子摆了摆手,和另一人借着小路匆匆而去。
这俩人离开了小区附近,开着捷达刚走,不远处街角停着的一台别克子弹头里,两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眼睛一亮,副驾驶的人,拿起电话就拨通了过去:“米队,刘成武手下那俩人走了跟不跟着?”
“不用管盯住刘成武别动就行”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快速回道。
“明白”
“嗯,俩小时以后,我让人换你们”
说着,双方结束了通话。
市局刑警队里,二队队长米忠国,坐在专案室里,跟一帮大烟鬼,在谈论案情,大家挺痛苦,都摸不清一号嫌疑人刘成武,不抓紧时间干正事儿,在这儿东一狼锤西一棒子的搞什么。
“刘成武是不是惊了?”有人问。
“惊了他就跑了,应该不是”米忠国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他不交易等啥呢?”又有人问。
“不知道”米忠国也有点想不通,再次摇头,冲着下面的一人问道:“内线那边有信儿了么?”
“咱这摸不清状况,我也不敢联系他,不过他给我回了一次信,就说交易延迟,具体情况不明”下面的人回答。
米忠国点了点头,沉思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旭日东升。
跟媳妇在小旅店,折腾了一宿的李水水,精神萎靡,裤。裆萎靡的奔着家走去,路过早餐摊,他买了一盒豆浆,两根油条,一边走着,一边吃着,心情还不错。
家门口,光子和他同伴已经蹲了一宿,困的直流鼻涕,打着哈欠,刚想放弃,就看到李水水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二人眼睛放光,上下打量了李水水一番,体貌特征,穿着打扮,基本吻合白西服的“供述”。
二条狼狗顿时一阵激动,荷尔蒙霎时间分泌,没有对白,没有废话,推开车门,就奔着水水走去。
李水水也注意到了两人,刚开始以为是路人,当对方总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的时候,顿时感觉不对,故意改变路线,往胡同里扎了一下,两人依旧紧跟着过来。
“嗖”
李水水一点没犹豫,回头将手里的豆浆扔了过去,二话不说抬腿就跑。
“唰”
军匕从光子兜里掏了出来,一按按钮,刀刃啪的一声弹了出来。
“你回去开车我干他”光子扭头冲另一人说了一句,大步追了上去。
初晨的朝阳下,狭窄的胡同里,一场因为盗窃发生的血案,就此拉开序幕
二人相互追逐了不到五十米,李水水就有点脱力了,昨晚折腾了一宿,干了一宿体力活,两腿不跑都他妈直哆嗦,更何况被人追杀的紧张情况下
“噗通”
转了个急弯,李水水没控制好身体的重心,斜着滑道在小坡上,紧随其后光子赶来,李水水毫不犹豫的掏出腰间掰子,二人短兵相接,发了极端时间内的碰触
“蓬”
光子抬腿一脚踹在了李水水的肩膀上
“噗嗤”
李水水扬手一刀,扎在光子小腿上
“嗷”
光子咬牙叫了一声,眼睛通红,甩腿横着轮在李水水的脑袋上,竖着军匕,对着李水水的手掌,猛然刺下一刀,李水水本能一收手
“噗”
光子极其生猛,紧随其后的一刀扎在李水水的大腿根,随后攥着军匕柄,还左右转了一下,鲜血顺着血槽泚泚往外冒着,李水水大腿胀痛,直挺挺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光子粗鲁的拔下小腿上的掰子,一把薅起李水水的头发,咬牙切齿的骂道:“在动,整死你,信不?”
“哥们,啥仇啥怨啊?”李水水咬牙问道。
“回头细聊”光子咧嘴怪笑了一下,拽起李水水就往胡同里走去
四十多分钟以后,捷达再次回到了那个小区,光子和同伴,架着李水水回到了车库。
于此同时。
蹲坑的警察,也看见了这一幕,主要看见了李水水被鲜血浸湿的大腿。
“米队,情况有点不对啊”蹲坑的警察,又拨通了米忠国的电话。
“怎么不对了?”
“刘成武让他手下的那俩人,整个孩子回来了,身上还他妈有血,他要干啥啊?”蹲坑的警察说了一句。
“”一夜没睡的米队,揉着脑袋上的太阳穴,皱着眉头点了根烟,回了一句:“买个早餐,就坐他门口吃,听听里面啥动静”
“有点明显吧?”
“明显也没办法啊,咱也不知道刘成武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万一弄出点事儿,谁都兜不住你先观察着,我一会就带人过去,跟他耗不起了,不行今天就办他”米忠国干脆利落的说道。
“明白”
说着二人挂断了电话
车库内,一点阳光都没有,但吊灯依旧很亮,刘成武都快急死了,电话丢了两天了,上面下面都联系不到,眼瞅着的生意就要黄了,没钱怎么抽冰,没钱怎么养小蜜??
想到这里,刘成武有点精神失常的节奏了。
“手机呢?”刘成武嘴角肌肉抽动,不法的小眼睛,冷冷的盯着李水水问道。
“什么手机?”李水水被按在地上,苍白的脸颊沾满了灰尘,抬头问道。
“跟我装隔壁吴老二,是不?”刘成武眯眼问道。
“货是我朋友给我的”李水水回了一句。
“咣咣咣”
刘成武听到这话,疯了一样的从地上窜起来,对着空着的油漆桶,连续猛踹了好几脚,焦躁的喊道:“又他妈是朋友??就jb一百来克的东西,你们这是转几手卖啊”
白西服捂着脸蛋子,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吓的花枝乱颤。
李水水斜眼看着刘成武,也没敢说话。
“呼呼”
刘成武钢筋一般的手指头,捂着额头,连劝了自己n遍,成大事者,遇事儿要沉着冷静,随后转头,抬腿猛然两脚踹在李水水身上,骂着问道:“操。你。妈,那个朋友,住在哪儿”
“大大哥东西我们拿了,咋说也是我们不对,不过一共就一百来克,撑死值四五万块钱,咱谁整死谁都犯不上,我家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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