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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变成奇葩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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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皇后也是如此。
  看着皇后笑吟吟地与葭妃、陈妃、慧妃等人周旋,陛下忽然觉得很心塞,他很想知道皇后的想法,想要知道她会不会跟其他嫔妃一样,想知道她的心里是如何看待他这个丈夫的。
  李云姝听到了陛下的心声,眨眨眼。
  “梨昭仪?”
  李云姝暗搓搓地笑话着陛下,听到葭妃在喊自己,便疑惑地看着她。
  “陛下专宠于你,不曾雨露均沾,为何迟迟不见梨昭仪的好消息呢?”葭妃曾经是宠妃,现在是奸妃,她的高傲与冷漠还有恶毒都不屑于隐藏,就这样直白地展现在了大家面前,包括曾赞赏她是真性情的陛下。
  陛下总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几乎所有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葭妃是要讽刺李云姝承欢这么久仍然是不孕,而陛下已经觉得绿云罩顶了,若是再搞出一个孩子来,他恐怕气得发疯。
  “你还不是没有。”李云姝挑挑眉,她实在不能拿葭妃当成是刚刚成年的小姑娘,因为论起计谋和心狠手辣来,她只会被秒得渣都不剩。
  葭妃嗤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这个话题其实并不是个多么美好的话题,因为除了皇后,在场的妃嫔也只有慧妃曾流掉一个六个月大的男婴,其他人均是不孕。
  低气压在宜清宫的大殿内飘散着,低份位的美人轻轻地打了个喷嚏。
  凭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皇后觉得这个话题绝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果然,在三日后,她被陛下身边的总管请到了福宁殿内。
  在场的人有很多,大多数都是后宫嫔妃,其他人还有宜清宫的宫女、太监,还有太医院的几位太医。
  皇后敏锐地发现了一个人,不由地脸上一白,而扮作皇后的宫女的陛下也发现了那个人,不由地握紧了拳头,伺机而动。
  李云姝坐在越河身旁,而葭妃和陈妃等人坐在下首,陈妃还瞪了李云姝一眼。
  “李太医,把你刚才对朕说的话再说一遍。”越河毕竟是当过无数次皇帝的人,当起假皇帝来比陛下这个真皇帝还有模有样的,也难怪没有在精明的大臣跟前露出马脚。
  瘦削的李太医抬头迟疑地看了一眼皇后,朗声道,“微臣仔细辨查过几位娘娘的佩饰和熏香以及衣料,发现这些东西都带有一些藏红花,藏红花性凉,长久用之便难以怀孕,或是导致流产。”
  皇后盯着李太医,见他只说了这些,心中松了一口气,而一旁的陛下却不敢放松心情,他的身份若是被葭妃和越河发现了,那么他这些日子所做的准备都将会功亏一篑了。
  “李太医的意思是?”皇后镇定地看了一眼陛下,而后问道。
  就是皇后那杏眼中透露的抚慰的眼神,陛下就拜倒在了皇后的石榴裙下,他顿时觉得原本有些忐忑的心因为皇后的这一个眼神而平静了下来,他也隐约觉得这种感觉是有些熟悉的。
  “皇后,内务府里可是你的人,你该不会到现在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吧?”葭妃盯着皇后,一字一句地说道,似乎是有万般恨意在心头将要诉说。
  待殿内的宫女自觉将椅子和坐垫摆好,皇后在陛下的搀扶下走上前坐下,笑吟吟地看着葭妃,轻声道,“内务府又怎么会是本宫的人?葭妃你在说笑吧。”
  “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安排这些事,不就是为了在本宫头上扣上一顶谋害皇嗣的帽子嘛。”皇后又看向陈妃,“葭妃也是好本事,能把向来温和沉静的陈妃都拉到你这边来。”
  陈妃不在乎被人知晓自己跟葭妃其实是一伙的,但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皇后察觉了,她轻笑,“皇后说笑了,臣妾从未依附于任何人。”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就别扮聊斋了,”皇后冷哼,转头看向高高在上却又事不关己的越河,“不知陛下对此事如何看?”
  越河没想到皇后这么快问到他头上,但他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轻声道,“朕觉得葭妃说得在理,不知皇后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皇后嘴角一抽,都很明显了还解释个球啊!
  “皇后,臣妾十六岁便跟着陛下了,如今已有三载,却连个孩子都没有,您难道不应该说些什么吗?”陈妃站起身来,走到皇后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皇后都不屑抬眼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轻声道,“陈妃啊陈妃,你想让本宫说什么?说是本宫给你下的药,害你不孕?”
  “我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害的?”面色苍白的慧妃忽然起身,望着皇后咄咄逼人,“你为何要这般狠心?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皇后实在无法接受慧妃这副蠢萌的样子,她直接站起身来,好看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慧妃憔悴的容颜,朗声说道,“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你怀不怀孕跟我有什么干系?慧妃,你别忘了,本宫的女儿也没了!”
  “可是你失去的是女儿,而我失去的是儿子,皇长子,甚至有可能是将来的太子啊。”
  慌乱之际,慧妃都口不择言了,此时此刻也只有皇后会顾念她是不是蠢这个问题。
  “啪!”
  皇后最在意的人不是陛下,而是她的女儿,她夭折的女儿。
  她可以忍受别人斥责自己,但绝对不忍受任何人对她的女儿的轻蔑。
  “好了,皇后,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你就在宜清宫闭门思过吧。来人呐!”越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外边的人也准备好了,便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扬起手,示意外边的人进来。
  “等一下!”

  嚣张宫女

  “皇后,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你就在宜清宫闭门思过吧。来人呐!”越河扬起手,示意外边的人进来。
  这时,大殿的各扇门均被推开,穿着金盔铁甲、重兵利器的禁军稳而有序地步入大殿,葭妃勾了勾嘴角,但下一秒却因眼前的场景呆愣住了。
  越河对近在咫尺的长矛毫不在意,他所经历的这样的场面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哪一次不是凶险非常,只有经历过生生死死的人,才会看淡了这些。
  李云姝瞄了瞄自己喉咙处的长剑,再瞄一眼冷峻如冰的禁军小哥,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心道,皇后和陛下应该不会卸磨杀驴,杀她灭口吧?
  其实这也不好说,毕竟李云姝是见识了陛下的各种落魄模样,他想要杀人灭口也是正常的。
  道理她都懂,但她还是觉得若是这样死了那也太憋屈了,好歹她也是拯救了后宫嫔妃的人,不能让好人既流血又流泪啊。
  “皇后,你谋害皇嗣还不够,还想要谋害陛下吗?”此时的葭妃不淡定了,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皇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所以,绝对不能让皇后有机会翻身。
  “究竟是谁要谋害陛下,葭妃、陈妃、张嫔、欢贵人、冉贵人、素昭容、王美人、赵美人。”皇后依然坐在椅子上,眼皮轻抬便将她们这些人一一点出来了。
  葭妃、陈妃和张嫔等人还算镇定,出了欢贵人和素昭容脸色有些惨白外,低分位的美人吓得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
  而那些不相干的妃嫔也是吓得不轻,看葭妃等人的目光更是惊疑了。
  “皇后,你不要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想要谋朝篡位,却扣这么一大顶帽子到我们头上。”葭妃抓着陈妃的手,故作镇定地斥责道,“分明是你爹居心不良,勾结肃王。”
  陈妃比葭妃要聪明,也比葭妃识时务,比如此时,她很聪明地没有跟着葭妃一起污蔑皇后,而是如其他妃嫔一样露出错愕的表情,若是可以,她一定会及时表明自己的冤屈。
  葭妃与皇后对峙半天,才发现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孤立无援,愤恨地瞪了一眼陈妃,葭妃大声喊道,“陛下,这些乱臣贼子想要谋害您,您还不赶快下令禁军将她们拿下?!”
  越河嗤笑一声,随即在葭妃的疑惑和错愕目光中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成王败寇,刘葭,你还看不清现实吗?醒醒吧,哈哈哈哈。”
  李云姝不太了解越河的行事套路,但她已然感觉到了一丝悲凉,为越河感到悲凉,比起越河来,她真的幸运太多了。
  “你!你们都是死人吗?跟着皇后谋逆吗?”葭妃气愤地看着手执兵器的禁军,试图扭转局势。
  然而皇后的一句话却让她浑身僵直。
  “葭妃,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们刘家都已经完了,你谋逆的罪名也已经坐实了,不要再垂死挣扎了,免得死得太难看。”
  葭妃显然不愿意相信自己就这么输了,口中一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输……”
  “葭妃,你看这是谁?”
  陛下并没有亮明自己身份的打算,他完全是被皇后坑的,毕竟他完全没有穿女装的打算,更加没有在自己的小老婆们面前展露自己的女装造型的打算。
  葭妃,以及陛下的后宫们皆震惊地看着皇后身旁的高个子宫女擦掉脸上的胭脂水粉,拔掉头上的绢花,变成了一个熟悉的人的模样。
  “陛陛陛下……”
  其他人都吓得跪在了地上,只有葭妃震惊地呆在原地,直到陛下抬脚走到她面前,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贱人,枉费朕从前对你那么好!”
  葭妃瘫坐在地上,嘴角渗出了血迹,她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然后抬头看着陛下,冷笑,“对我好?你究竟哪里对我好?你知道枕边人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的感受吗?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呵呵呵……萧庞,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永远都不能知道你找的那个人的踪迹,哈哈哈哈。”
  葭妃起身说完,便飞身跑向禁军所执的长矛中,长矛穿过她的身体时,她还在笑,笑得格外开心。
  陛下听了葭妃的话震惊不已,他还没来得及逼问葭妃到底知道些什么,她便自尽了。
  所以,陛下像发了疯一般晃动着葭妃的肩膀,想要从葭妃的口中得到他要寻找的人的消息。
  “……张敏瑜,拟旨,刘彦一族大逆不道,满门抄斩。”陛下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里都是冰冷的寒意。
  张敏瑜偷偷地瞧了皇后一眼,见皇后也没有什么反应,便乖巧地遵从。
  若不是他对陛下忠心不二早就发现了端倪,他也会跟这刘家一样,不得好死啊。
  那些跟着葭妃谋逆的冉贵人等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陈妃庆幸陈家做的事比较隐蔽,此时此刻她也只有赌陛下还没有掌握这些证据,又或者说,陛下对陈阁老还有一丝的情分。
  “适才皇后指的那些人统统关到慎刑司。”
  “陈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陈妃被带出去前,陛下说了这样一句话,成功地让陈妃花容失色。
  陛下,他什么都知道。
  也是,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陛下又哪敢冒险反击呢?这宫里宫外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葭妃有一句话没有说错,黄将军确实是与肃王勾结起来了,但这也是他授意的,黄将军他不了解,但他相信皇后;肃王他了解得很,虽然他们兄弟俩有些争斗,但这也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
  “你是叫越河?”陛下走到案牍前,俯视着跟他长得十分相似的越河,若非亲密之人绝对分辨不出真假,“当皇帝的滋味如何?”
  越河轻笑,“我知道我要死了,告诉我,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李云姝大囧,她怎么觉得这句话应该是陛下问越河的才对,不过……越河这么问是有他的缘由的吧?
  “心愿?没有。”陛下明显感觉越河眼神中闪过了失望,也不知怎么的,他便鬼使神差地说出了他最大的心愿。
  “我想知道阿妤在哪里。”
  一旁的皇后抬眼看向陛下和越河,随即别过眼,耳朵微红,倒不是害羞,她压根就没有打算跟陛下相认。
  越河听罢,勾了勾嘴角,道了声,“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随即,他便咬舌自尽了。
  越河死得太突然,李云姝都没来得及反应,她看着越河安静地斜靠在龙椅上,渐渐没了心跳……
  越河……希望你能跟你爱的人早日团聚。
  陛下对于越河的话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等他渐渐明白越河的暗示时,那已经过去很久了。
  陛下抬脚走到大殿中央,然后回头望向大功臣李云姝,对禁军侍卫使了个眼色,那禁军小哥秒懂。
  “乐梨,你救驾有功,你想要什么朕都赏给你。”
  李云姝图样图森破地问道,“真的吗?那你能让我后面的禁军把手中的兵器都放下吗?”
  陛下眼神一眼,李云姝喉咙不痛,直接喘不上起来了。
  妈蛋,竟然是被歌喉了,老娘再相信任务目标就是猪!
  “萧庞,你大爷的!”
  李云姝也不知道为啥她的遗言会是这样一句话,反正她看不到陛下气得发青的脸色了。
  正如李云姝所想,凡是当皇帝的人都疑心病很重,乐梨对他就算是天大的救命之恩,他也不会允许这样一个人存在,除非这个人他无法干掉,比如皇后。
  “你是不是觉得朕心狠手辣?”陛下扭过头看向皇后,他在想皇后会怎样回答,哪知道皇后直接飞身到他跟前,给了他一巴掌,“你杀了她!你让人杀了她!”
  禁军面面相觑,按理说皇后这么做是大逆不道,但这两口子哪有不吵架的,既然陛下身边的暗卫虞都没有动,他们也不动就是了,省得得罪了皇后。
  他们哪知道虞也觉得陛下欠抽来着,乐梨对他这么好,啧啧啧,翻脸不认人。
  陛下与皇后的故事还在继续,而李云姝完成了任务也回到了现实世界中,窝在沙发中的她缓缓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教授清俊的脸庞。
  “承妹……”
  “看来你还没有清醒,我帮你清醒清醒。”说着,姜教授便吻住了李云姝的嘴唇。
  门口穿着运动服的篮球BOY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日了动物园了,不然为何每次来找姜教授都能遇到这么尴尬的画面,简直是虐狗!
  “我看下你的身份证。”
  姜教授也不问为什么,直接从钱包中将身份证抽出来递给她。
  李云姝瞄了一眼他的身份证,第一反应:喵的,连身份证照片都这么帅!
  第二反应,喵的他的本名叫姜可乐?谁给他取得这个并不高冷的名字?

  番外之越河

  越是极为罕见的姓氏,黄菁菁曾经说过,她嫁给了越河就好比在十三亿株三叶草中找到了一颗四叶草,女人总是这般无聊。
  越河将秘书递来的文件一一签好字,结果秘书不小心碰倒了办公桌上的咖啡杯,杯中的咖啡洒到了他的衬衫上,于是秘书拿纸帮他擦拭。
  从初中开始,走在校园中的他就面临着突然飞过来的篮球、羽毛球、乒乓球甚至是铅球,而工作后,他会面临着各种投怀送抱、不小心洒出来的咖啡等等。
  他都习以为常了,但黄菁菁没有习以为常,她看到秘书摸他的肚子,非常地不高兴。
  “何秘书,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明天不用来了。”
  有时候,当一个霸道总裁就是这么容易,但今天,黄菁菁似乎并不是那么好说话,“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现在这么凶,指不定背后怎么哄呢。”
  黄菁菁显然是误会了,但越河今日很累,从昨天到现在他都没有合过眼睛,“别闹了,找我有什么事?”
  只要是女人都是需要哄的,黄菁菁原本只有那么一丢丢的生气,但看到越河这样的态度,她心中的怒火直接燃起来了,“哟,我有事才能来找你了?你的意思是我打扰了你和秘书卿卿我我了?越河,你不爱我了!”
  越河揉揉眉心,无奈地说道,“你们女人怎么都喜欢把爱挂在嘴边?烦都烦死了。”
  他可以发誓,他说的“你们女人”是指黄菁菁和他的好兄弟们的老婆们,这些女人啊只要一个不高兴就会质问他们是不是不爱他们了,大男人谁会天天把爱挂在嘴边?
  黄菁菁瞬间就恼了,“你嫌我烦?才结婚两年你就嫌我烦了,好,我走就是了。”
  黄菁菁哭着跑出去的,越河叹口气,起身打算去追,结果策划部的负责人跑进办公室来说公司的项目出了些差错,他想着黄菁菁这么大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便安心去处理工作了。
  为了防止被打扰,他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等他凌晨三点钟忙完了,打开手机锁屏才发现有十多个未接电话,还有两条短信。
  是黄菁菁发来的,只有三个字,三个让他觉得有些厌烦的字。
  另外一条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短短一句话,却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越河抓着手机拿着车钥匙跑出了公司,到了地下室打开车门驾驶位坐好,车却怎么也打不着火,越河愤恨地捶打了几下方向盘,一滴泪掉到了手背上。
  随即他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菁菁她不会有事的……
  等到了市中心医院,他才知道他已经来晚了,黄菁菁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了。
  越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黄菁菁的尸体跟前,又是哪里来的勇气掀开她身上的白布的。
  几个小时前还俏丽的小脸已经满是伤痕了,浑身上下到处都缠着绷带和纱布,上面血迹斑斑昭示着她曾受过的痛苦,他不知道她具体受伤的地方,但他知道她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很痛。
  菁菁,不要离开我……
  几个月来,他都是浑浑噩噩地度过着,杀人犯被鉴定为不负刑事责任的精神病,他彻底疯了,他好恨,恨医生、恨法官,恨警察,恨检察官,恨精神病人……他最恨的还是他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工作忽略黄菁菁,为什么要惹黄菁菁生气?
  明明黄菁菁从来都只是小小的抱怨一下,那日为何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注意到她穿了那件他曾夸赞过的裙子,注意到那天是4月15日,是他们的结婚两周年纪念日。
  “菁菁,我从前一直以为是你离不开我,现在我才发现,是我离不开你。没了你,我做任何事都没有了意义。”越河望着天空,黄菁菁最喜欢的天空,他要在这里了结自己了……
  希望,下辈子能对菁菁好一些,不要再惹她生气,不要再让她受伤了。
  “你想不想救她?”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越河回头去看,却被人从天台上拽了下来。
  那是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年轻人,他的话让越河心生雀跃和希望,“想救她的话,跟我走吧。”
  清醒过来时,越河已经与他签订了契约了。
  “去吧,一辈子都成为我的契人,为我执行任务,等到了九十九个任务,你就能扭转时间,回到黄菁菁出事之前了。”
  金丝框眼镜的年轻人冷漠地说道。
  “你是在骗我吧?”黄菁菁已经死了,她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反正你也要死了,试一试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年轻人如是说。
  试一试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越河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等到他执行了九十八个任务时,他依然不相信年轻人说的话是真的。
  在这九十八个世界中,他不知道他度过了多少个年月,他只知道他心里越来越孤独,越来越想念黄菁菁,不管是撒娇的黄菁菁还是蛮横无理的黄菁菁,他都不知道他的孤独究竟是因为思念黄菁菁,还是因为人生太孤独了。
  直到第九十九个任务中,他遇到了年轻人的爱人,那是个跟他同样的契人,他才明白他在乎的始终只有黄菁菁而已,因为没有了黄菁菁,人生才会如此的寂寞。
  他的任务操作起来与李云姝并不相同,每个任务中,他都要在临死前帮任务目标实现一个愿望,但最后一个任务中,他不太希望看到萧庞得到幸福,所以他只是打了个马虎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越河的意识渐渐模糊,再次醒来时,他发现他正在他从前的办公室里,这时候,何秘书敲门而入,拿着一大堆文件给他签,他狐疑地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何秘书碰倒了办公桌上的咖啡,咖啡洒到了他的衬衫上,而何秘书赶忙拿纸擦拭。
  这时候,黄菁菁推门而入,见到何秘书与越河的亲密极为恼怒,“越河!你们俩在做什么?!”
  越河猛地一下站起身来,一下子飞奔至黄菁菁面前,张开双臂搂住黄菁菁,轻嗅黄菁菁身上独特的香味,越河轻声道,“老婆,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黄菁菁愤恨地推开越河,然后给了他左脸一个响亮的耳光。
  越河错愕地捂着左脸,怎么那么痛?
  黄菁菁以为越河会暴跳如雷,哪知道他捂着左脸又傻傻地把右脸凑到了她面前,“老婆,还有这边。”
  “不要脸。”黄菁菁跺脚,然后跑出去了。
  越河一愣,然后脸色一变,赶忙追出去。
  到了门口,企划部的负责人跑过来说项目出了点儿问题需要他拿主意,越河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看着解决吧,解决不了就算了,这个项目不要了。”
  负责人:(#‵′)靠。
  越河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奔向黄菁菁,终于在公司大厅的旋转门前抓住了她的手。
  “放开我!”
  “放开你,谁陪你过两周年纪念日?”
  “你还记得!”
  越河将黄菁菁搂进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柔地说道,“老婆,我再也不会忘记了,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黄菁菁不知道越河这是怎么了,但这并不妨碍她觉得开心,“好吧,不离开你。”
  ==========
  第二天,中华日报的头版头条就是XX局长的儿子醉酒失足落水淹死了。
  越河骂了声活该,还被黄菁菁嫌弃了,“他也挺倒霉的。”
  越河不会告诉黄菁菁,他不倒霉别人就要倒霉。
  “老公,云姝姐邀请咱们周六去BBQ,你准备一下啊喂。”黄菁菁正在客厅看电视,忽然对正在厨房洗碗的越河说道。
  “姜可乐是不是也会去?”
  黄菁菁道,“当然啦,云姝姐去了,她老公当然要去呀,不然当咱俩的电灯泡啊。还有啊,我怎么觉得你对可乐哥有意见呢?可乐哥这人其实挺好的。”
  越河暗骂姜教授。
  表面上装作人畜无害,背地里就会压榨我!

  番外之黄婵

  汴京的冬日已经悄悄来临了,天上飘下来一些雪花,让本就庄严肃穆的宫城更显得冰冷和凄清了。
  黄婵披着如雪一样洁白的狐裘,站在殿前,望着远方宫墙上附着的雪花。
  黄嬷嬷站在不远处望着黄婵的背影,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娘娘,外面冷,进殿内吧。”
  “你说乐梨会投胎成什么?”黄婵像是在询问黄嬷嬷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是不要做人了,做人辛苦了。”
  “娘娘……”
  黄婵微微一笑,转身回到了殿内。
  殿内的炭火烧得很旺,自然很暖和,黄婵侧卧在绣塌上,渐渐有了些困意。
  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而陛下正坐在她的身旁批改奏章,见她醒了很是欣喜,“你醒了?”
  “嗯。”
  黄婵特别高冷,但陛下就是喜欢往她跟前凑,就算她再冷着脸,他也能回以笑容。
  然而每当黄婵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把他膈的生疼时他也会怀疑自己为什么要热脸贴冷屁股,亦或是后悔当初为何直接要了李云姝的命。
  “阿妤,朝臣们都在热议朕这么几年都还没有儿子,你这个做皇后的,也该费费心了。”陛下攥着拳头凑到嘴边轻咳一声,格外的语重心长,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把后宫的生育大事作为第一要义的太后呢。
  黄婵坐得端正,垂眼称是,说:“薇美人和唐贵人、欣嫔都是好生养的,陛下让张敏瑜给您准备就是了。”
  再陛下气得飞起来之前,黄婵又道,“后宫姐妹终究是太少了,开春了,臣妾就为陛下准备选秀,多选出一些德才兼备的妹妹为陛下开枝散叶。”
  “陛下若还是觉得不满意……”
  “闭嘴!”陛下直接拍案而起了,“阿妤,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朕?不就是杀了一个卑贱的宫女嘛,你用得着这样对朕横眉毛竖眼睛的吗?”
  黄婵站起身来,因为她的身量较高,故而抬眼看陛下还不算费力。
  只见她嗤笑一声,道,“卑贱的宫女?你说的没错,她就是卑贱的宫女,你的命也是她救的,你也是贱命一条。”
  陛下暴怒,“阿妤,你别恃宠而骄。”
  “别叫我阿妤,我根本不认识你,女儿夭折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搂着你那葭妃在那温柔乡里逍遥自在;乐梨救了你的命,你却杀了她;我也救过你,你是不是也要杀我?”
  瘦小的公主在她怀中渐渐没了气息,她却无能为力。
  乐梨在她眼皮底下被萧庞这个忘恩负义的昏君给杀了,她同样无能为力。
  她一直以为乐梨是小公主的投胎转世,她失去了她两次!
  想到这些,黄婵简直就要疯狂了,她好恨,恨萧庞的狠心绝情,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
  语塞的陛下挥袖而去,他觉得张敏瑜说得对,女人就是容易恃宠而骄,将她晾晾,她才知晓天高地厚。
  于是,日子似乎又回到了葭妃谋朝篡位之前,不同的是宫中的妃嫔宫人大多不是原来的面孔了,有的是被陛下赐死了,有的则是被发配去做杂役了。
  冬去春来,陛下的子嗣依然是凋零,从前苦口婆心劝诫陛下的朝臣们都有了“陛下不举”的共识,但他们的野心丝毫不敢展露在这个暴君面前,去年的情形他们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刚开始,陛下以为被晾的是黄婵,后来他才发现被晾的其实是他自己。
  于是,出了个馊主意的张敏瑜挨了好些骂,而陛下再一次悔不当初了,他跟黄婵斗简直输得不要太惨。
  脸皮厚的陛下还是决定对黄婵实行纠缠策略,她就是块石头,他也要把她捂热了!
  以后的日子里,陛下天天都要去黄婵跟前点个卯,顺便认错啊忏悔啊什么的,再顺便送个花啊什么的,黄婵每次看到陛下都恨不得给他两巴掌,这人是脸皮厚还是怎样?
  很多年后,小太子被他父皇的脸皮厚折服了时,陛下把他抱在怀中,笑道,“我脸皮要是不厚,小兔崽子你还不知道在谁肚子里呢!”

  嫂子,你别闹

  每次脑袋疼,李云姝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眼前的一切证实了这一点,她的新任务又开始了。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丈夫的妹妹,也就是说原身是个很作天作地的嫂子。
  李云姝伸手揉揉眉心,目光却瞥到床边趴着一个眼睛亮晶晶的两三岁的小女孩,根据记忆,她判断这个小女孩儿应该是她的女儿阿嫣。
  “阿嫣……”
  阿嫣见李云姝坐起身来,轻声喊道,“娘亲。”
  阿嫣的眼睛很漂亮,像是一只可爱的梅花鹿,根据设定,阿嫣的眼睛像极了她的姑姑董语璎,也就是原身的好闺蜜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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