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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变成奇葩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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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姝瞧见国师恶狠狠地盯了自己一眼,觉得这个国师还真是如同搅屎棍一样的存在,“国师此言差矣,本宫且不论你这个所谓的古书是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后来酸腐书生YY出来的野史,就说这大原朝之难绝对与一个女子并无绝对关系,世上总用很多利令智昏的昏君好色又懒散,拿女人做挡箭牌,编个灾星的名头仿佛就可以欺瞒天下人。”
  虽然李云姝说的是“有些”君王,但陛下总觉得李云姝时不时地看着自己,想起往事如烟,顿时有些心虚了,便垂下眼睛,不敢看李云姝的眼睛。
  “也有些尸位素餐的官员眼看着百姓遭殃,却依然牟取个人私利,我不知道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别人。”
  “至于那些沽名钓誉的大师级别的人物,明明是为了个人私利非要打着拯救天下苍生的旗号,你不觉得虚伪得很吗?玄一道长?”
  最后那句话,李云姝是对着玄一道长说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爱徒,就是那个传说中被我强了,而想不开自缢而死的道士,其实他是自愿的,只是听说您非要逼迫他做一件事,他实在不能为你做这样泯灭人性的事便自缢了,而你才是害死他的凶手!至于那件没人性的事是什么,你自己跟大家解释吧。”
  好吧,李云姝承认他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玄一道长的秘密她也是靠着她的读心术搞懂的,她不介意利用一下。
  这么说吧,小道士被玄一道长要求去做一件没人性的事,小道士还在挣扎期时被女魔头强X了,小道士想不开便自杀了。
  ========
  大牢中,姜承益看着那些人将昏厥的清风公子带走,然后合上眼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睁开眼,看着身前伫立的某个紫衣公子,抬眼,“你可算来了,禹王殿下。”
  紫衣公子也就是禹王,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头发有些乱的传闻中大姐的爱宠,心中似有很多疑问,却不知道问哪个,但他为了那个目的还是出现在了姜承益面前。
  “你想怎么样?”禹王蹲下身子,与姜承益平视,见姜承益毫无畏惧之心,心中不禁暗忖,这仅仅是个爱宠吗?
  姜承益笑了笑,“公主有虎符,陛下手里的那个是假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禹王道。
  “呵,禹王殿下,你谋划了这么久,也不想功亏一篑吧,你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若是有了公主的那块虎符你想要的东西都能攥在手中,若是没有,你,一辈子也就是个禹王,而那个人一辈子都会坐在原本应该属于你的位置上,甚至包括他的儿子、孙子、重孙……你真的甘心吗?”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那个虎符是真的?”
  “不知道禹王是否知道虎符被年幼的公主拿去砸核桃,弄坏了一个角,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
  禹王想起母妃当时也在场,原本以为先皇会恼了长公主,哪知道陛下只是对长公主说“砸核桃要让奴婢动手”,还让在场的人不许泄露出去,母妃也仅仅是告诉了自己而已。
  可是……“虎符为何会在长姐手中?”再怎么样也应该留给当时身为太子的他吧?
  姜承益笑着看了禹王一眼,“先皇说娉婷类朕,若是男儿当承袭皇位,又担心你们其他几个兄弟上位后对她不好,便把虎符给了她,只是她一直以为那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便丢在了妆匣中。”
  禹王:靠……父皇,你是瞎了吗?
  “这么多年了,公主也只是想做个嚣张跋扈的公主而已,但她陛下有旧怨,陛下不可能容得下她,况且……国师一出手肯定是想要她的命。”
  禹王还没从先皇的宠娃儿日常中回过神来,“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啊。”
  姜承益嘴角一抽,这就是个大龄熊孩子吧,多大的年纪了还在争宠呢,“你只要救得了公主的命便可,以后她自然会隐居的。”
  禹王:……这么说还是我赚了?这不科学。
  “对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年情倾到底是喜欢长姐还是喜欢陛下啊?”发觉自己的表情可能过于八卦,禹王干咳一声,连忙解释道,“是替我家王妃问的,真的。”
  姜承益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他怎么会知道,李云姝又没跟他讲过那什么情倾,听名字应该是女的……不行,情敌不分男女!“当然是陛下!”
  禹王作恍然大悟状,然后便琢磨便点头,“这么说来,陛下是误会情倾了,就让他误会下去吧,反正情倾也已经死了,还是他亲手杀死的,呵呵。”
  姜承益: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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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口水战,李云姝是绝对不会输的,耐不住这些老不死的耍阴的,前有灾星祸国的预言后又她勾结逆臣试图谋朝篡位的所谓证据,自然还有云二少爷这个所谓人证,她就被盛怒之下的陛下关入天牢了,哦,跟姜承益关得不是同一个地方。
  李云姝心知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在牢中好吃好睡着,除了隐约有些担心姜承益,也并没有什么顾虑。
  “长公主。”
  李云姝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人是谁了,“怎么?在景王府混不下去?你说说,你说说,好好地良民不做,非要去王府给人家当使唤丫鬟,这不是犯贱嘛。”
  “你!”芸舒姑娘很是恼怒,“嘭”地一声将食盒撂在桌子上,“没工夫在这里跟你呈口舌之争,你贵为公主又如何?还不是马上要死了。”
  李云姝笑道,“那也没什么遗憾的,不像你,这一辈子也就是个丫鬟了,主人高兴了把你捧在手心里,不高兴了再把你踩在脚底下。”
  芸舒姑娘:好想挠死她!
  “公主啊,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呢?我的大好日子还在后头,而你的人生已经要结束了。今日呢,我是替景王妃来好好送送你,顺便替景王妃带个话,李云姝,你终究是斗不过她的。”
  李云姝盯着几个盘子中还冒着热气的菜,勾了勾嘴角,这是想杀人灭口?“芸舒姑娘,我似乎记得咱们俩也没什么私仇。”
  “谁说咱俩没私仇,公主,你忘了吗?小承子原本是我的,是你抢走了他,抢走了我的机会,还将我撵出府,差点儿被那个畜生哥哥卖去青楼,若不是景王妃救我一命,我大概已经死了。”
  李云姝仿佛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东西,笑得难以自已,“你说什么?他是你的?哈哈哈哈哈……他有说他喜欢你吗?你真的喜欢他吗?喜欢一个太监?你究竟是喜欢他这个人呢,还是有所图谋呢?”
  芸舒姑娘觉得李云姝仿佛能够看透自己一般,有些心虚了,“你你你……究竟吃不吃?这么些好吃的,你也吃了好几天的残羹冷炙了吧。”
  “芸舒姑娘,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吧?”

  女魔头公主

  李云姝看着一眼盘中的糖醋排骨,上面还沾着零星的芝麻,看起来便十分地诱人,而香味似乎已经溢满了整个牢房了,她拿筷子夹起一块排骨,看着眼神里满是兴奋的芸舒姑娘,说道,“芸舒姑娘,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吧?”
  芸舒姑娘面上的笑容一滞,错愕地看着笑吟吟的李云姝,看着她将排骨凑到鼻子跟前轻轻地嗅了一下,“你你你……胡说什么……”
  李云姝搁下排骨,“我只想知道,芸舒姑娘的这盒加了料的饭菜究竟是景王妃的意思,还是芸舒姑娘为了却私怨呢?”
  “第一次杀人,害怕吗?”李云姝凑到芸舒姑娘跟前,捏住她的脸,“杀人偿命听说过吗?真的不害怕吗?”
  “多香的排骨啊,你也尝尝吧。”李云姝用手指捏起一块排骨凑往芸舒姑娘嘴边,见芸舒姑娘拼了命要躲开她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坐在她的肚子上,笑吟吟地将排骨塞到了芸舒姑娘的嘴中。
  芸舒姑娘一边哭喊着救命,一边挣扎着,奈何李云姝的力气实在太大,她丝毫没有办法反抗,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死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感觉李云姝压在自己身上的力气消失后,芸舒姑娘赶忙翻身而起,将那块糖醋排骨吐出来,排骨吐出来还不算,还把死死地抠住喉咙,于是只听到一声“呕”,牢房中便传来了奇怪的味道。
  李云姝也有些想吐了。
  “放心吧,这盘排骨里只是放了普通的药,只会让你腹泻一阵子而已。”这便是拥有女魔头记忆的好处,她一闻便知道排骨中放了什么料,刚才那一出不过是为了告诉芸舒姑娘,在任何时代,一个人都没有资格任意去剥夺别人的生命,“下一次,你动了杀人的念头时想想刚才的感觉吧。”
  芸舒姑娘只觉得她更加讨厌李云姝了,明明王妃说里面是□□的,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李云姝把牢中的看守喊来要求换一个地方住,看守一来就闻到了一股味道,捂着鼻子颇为不屑地上下瞟了一眼李云姝,“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信不信再跟陛下说你其实是我的人呢?”
  看守乱忙去给李云姝安排新的干净的监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
  皇帝真是那个时代权力最大的人,他可以根本不听李云姝的申辩就将谋逆的罪名安到她的身上,并且也不会有人会为李云姝出头的,公主府被抄没,其他人罚入宫中为奴,柳驸马“被迫”与李云姝和离,而李云姝则是凌迟处死。
  听说凌迟处死很可怕的,刽子手再铁石心肠也是人,他们实在不敢在整个过程中都遭受被施刑者的悲愤目光,所以他们的第一道是把犯人的眼皮割一半耷拉下来,以便于遮住犯人的那双眼睛。
  或许陛下也是同情李云姝第二日就要被凌迟处死了,所以这么晚了还要找她来谈谈心。
  “皇姐……”陛下一身青色衣衫,因为夜有些寒冷,他便披了一件披风,“朕最后来看看你。”
  李云姝打了个哈欠,“你是叙旧的?大可不必,若我们之间还有些情分,那么你应该给我个痛快。”显然他们俩,应该说女魔头与他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情分。
  “李云姝我究竟哪点儿不如你?父皇和情倾都爱着你。”
  “你腰没我细,腿没我细,胸没我大,脸皮没我厚,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我爱的人刚好爱着我。”这个时候了,也只有李云姝还敢贫嘴。
  看到陛下变了脸色,李云姝倒是心情很好。
  “我一直努力想要成为父皇最疼爱的孩子,可是不论我做得多么好,得到的也总是训斥和呵责。我都许诺情倾的正妃身份了,她还是不爱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李云姝,你为什么要存在在这个世上?”
  看着陛下愤恨的模样,李云姝忽然觉得他真是个可怜虫,“父皇疼我只不过是因为我天真活泼可爱人见人爱,而你整天板着个脸,父皇处理朝政已经够烦躁了,每次还要面对你那张脸……”
  “李云姝,你说什么……”陛下咬牙切齿地盯着李云姝,她若是再敢说一字肯定要将她连皮带骨得吃掉。
  “至于情倾……亏你还号称爱她,连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也是女魔头真正讨厌陛下的原因,女魔头与情倾是好闺蜜,情倾心系陛下是毋庸置疑的,但情倾心性坚韧,个性刚强,她根本不喜欢宫廷大宅门里的生活,“情倾,从来只爱过一个人。”
  陛下似乎料想到李云姝会说什么,他捂住耳朵,实在不想听下去,“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爱的人,是你,李昭。”
  是你。
  是你。
  李昭。
  陛下双眸紧紧地盯着李云姝,喃喃道,“是我?怎么会是我?不是你吗?”
  “你真是个可怜虫,”李云姝嗤笑,“我不相信你没有听情倾说过,她羡慕的生活是小桥流水人家那样的,而不是皇宫大院这种勾心斗角的,你却偏偏要争权夺势,你既然舍不得你的权势要娶赵将军之女,她自然要与你分开。可是你这种人,给不了情倾想要的东西,却不肯放她走,她便只能说她喜欢的人是我,她不喜欢男人,她想让你死心,可是你呢?得不到的东西便是要毁灭吗?”
  “你配得上情倾吗?”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都是你,都是你……”陛下死死地掐住李云姝的脖子,李云姝觉得眼前越来越混沌不清了,脑中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李云姝晕了过去,醒来时又是高床软枕,她还没死啊。
  “夫人……”一个陌生的青衣丫鬟上前将她扶起身来,“奴婢去告知大人,您已经睡了好些日子了。”
  李云姝:我又穿了?
  当姜承益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知道她还是女魔头,又或者说,已经换了一个身份了。
  听姜承益说,禹王一直不忿李昭夺他皇位,这些年一直策划着夺回皇位,但苦于东风不足,而姜承益给他的虎符便是个助力,所以他分分钟夺了李昭的江山,将其贬为昭王,迁居宫外,原太后也变成太妃了,而他自己的老娘虽然不在了,也不能让别的女人占了老娘的位置。
  而禹王也安排他们到苏州隐居了。
  “虎符?什么虎符?”李云姝在想虎符是个嘛玩意儿来着,但姜承益已经用吃得堵住她的嘴了。
  后来,在李云姝的软磨硬泡下,姜承益承认那个虎符是真的,那段关于女魔头幼年时拿虎符砸核桃的经历也是真的,只是李云姝和女魔头都不知道罢了,正如他跟禹王所说,女魔头并不知道那是虎符,只把它当成是先皇的遗物留着,某日被姜承益发现了而已。
  “可以啊,夫君,你实在是太有才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才呢!”李云姝“啵”地一下亲到姜承益的脑门上,“你拿着虎符竟然没想着自己当皇帝,可见是多么的高风亮节、品德高尚啊!”
  “得了,你以为虎符是什么好东西啊?在禹王手里那就是法宝,在我手里,那便是灾难。”姜承益也不是傻子,当皇帝也未必是好事,再说他一个无根之人,就算当了皇帝又有什么卵用。
  ==========
  “云姝……”
  一个轻柔又好听的声音传来,李云姝觉得耳朵痒痒的,缓缓睁开眼,却见一张放大了帅脸,金丝框眼镜后面是一双好看的双眸。
  李云姝吓得推了他一把,坐直了身子,“姜教授……”
  “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公主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吧。”姜教授坐在沙发上,抚了抚金丝框眼镜,看向李云姝,“虽然我没有给你案例,你依然发挥得很好。”
  “教授……这一次,我为什么那么晚才死?”这一点,李云姝疑惑了很多,每次她都应该死于非命,而不是应该像这样正常死亡。
  “生生死死均是定数,不可强求。”姜教授忽然说道。
  李云姝:……这明明是姜承益的词,教授你是不是错拿了男主的剧本?
  姜教授便一直这么盯着李云姝,李云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尴尬地只能四处瞄,瞄来瞄去就又瞄到了墙上那副裱好的十字绣。
  李云姝瞧着那可不是一般的眼熟。
  “任务里的东西可以带出来?”李云姝想起之前自己还吐槽这个年代谁还绣鸳鸯这么老土的东西,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她自己,只是……
  “那是我的东西,不要乱动。”姜教授见李云姝打算伸手去摸,连忙制止。
  李云姝回头看向他,“这是我绣的,是我送给姜承益的,怎么能说是你的?你是不是民法没学好?”
  “是你绣的没错,但你已经赠与给了别人,那就不属于你了。”姜教授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李云姝跟前。
  李云姝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她不敢相信,“那么是那个人送给你吗?”
  “不……”姜教授步步紧逼把李云姝逼到墙角,然后用手撑着墙壁,轻声说道,“是你送给我的,只是你忘记了。”
  李云姝:o/(ㄒoㄒ)/……你说什么。
  “姜……”一个篮球BOY冲到门前,刚要喊人,结果看到了姜教授和李云姝的姿势,连忙道歉,“教授对不起,师母对不起,你们继续……”说着便跑开了。

  奸臣之女'修文11。24'

  “哟,公主,你快拿个主意,保大还是保小?”稳婆焦急地站在一旁催促着福安公主赶快做出决定。
  而福安公主也很是为难,静姝是她的亲生女儿,但肚子的孩子也是静姝的亲生孩子,是姬家的孩子,她实在是难以抉择。
  “娘,自然是保妹妹,高家和姬家已经闹到了这般田地,万万没有和好的可能了,你总归不会是想让妹妹的孩子以后回姬家吧。”高静姝的二哥高握瑜道。
  福安公主也是犹豫不决,静姝对女婿毕竟还有情,她定然不会同意的。
  大哥高怀瑾上前,“今日之事必然要做出一个决断,如若不然,恐怕会一尸两命。妹妹虽然嫁人了,她到底是我们的骨肉至亲,我们不能看着她送死。”
  高握瑜见福安公主有些松动了,赶忙命稳婆去保大,而稳婆也不想让自己手上死了孕妇,急忙去产房抢救。
  高静姝躺在床上,浑身大汗,腹部绞痛难忍,即便如此,她也在拼命地要求稳婆救她的孩子,快要力竭之时她看到一个浑身发光的女人站在她身旁,她觉得那大概是救命的仙姑了,伸出手求救。
  很不幸的是,那人并不是什么仙姑,而是李云姝。
  话说那日姜教授说了些不明不白的暧昧不清的话后,李云姝便逃开了,看着姜教授眼神的那一刻她心中顿时慌乱如麻,逃似的飞奔而出,结果在操场上又遇到了那个篮球BOY,这货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喊她“师母”!
  而姜教授就跟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晚上还给她发了消息让他早点儿把本次任务的报告交给他,交个头啊!
  一周之后,她又收到了姜教授的电子邮件,她打定主意不再打开,却因为晚上做了一个噩梦,半夜起来把那个电邮打开了。
  也不知怎么的,她就出现在了高静姝的面前。
  李云姝知道高静姝是在生娃儿,但她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除了高静姝也没有人能够看得见她,她实在帮不了她。
  看到高静姝伸过来的手,李云姝鬼使神差地伸手抓住,紧接着两人的双手相合之处蔓延出一道白光,而李云姝就被吸入了高静姝的体内。
  “孩子出来了!快,大夫!”
  “哇……”产房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门外等候的三人却有一瞬间的凝神,随即福安公主大喊一声“我的静姝啊”便昏厥过去被高怀瑾抱住,而高握瑜握着拳头冲到稳婆跟前,“不是命令你保大吗?”
  无辜的稳婆被吓了一大跳,见高家二公子如此凶悍,赶忙解释道,“二公子,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高握瑜错愕,随即转悲为喜,“真的吗?我妹妹她还好吗?”
  “好好好,本来产妇是快不行了,却不知为何忽然一道白光,我的眼睛一下子就花了,紧接着产妇就没事儿了哎,莫不是有神明相佑?老婆子当稳婆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遇到啊,可见啊这夫人和小公子都是有福之人呀。”
  母子平安,这稳婆自然是把喜庆话说上一大箩筐,而高握瑜也很是高兴,只要妹妹没事什么都好说。
  福安公主醒来听说母子平安也很是开心,由丫鬟扶着到小佛堂念经去了。
  而高怀瑾去给王爷府报喜去了,高握瑜和娘子钱氏张罗着给高静姝儿子的洗三事宜了,不过钱氏略有迟疑,高握瑜知道她在迟疑什么,解释道,“爹爹和三王爷因为当年的旧怨闹成这样,连陛下都震怒了,妹妹怕是会被休弃了,他们姬家恨不得将咱们高家铲除干净,又怎么会在意小外甥,洗三的事儿尽管去办吧。”
  钱氏这才安心,虽然她私心觉得当年的事错在高锋,也就是高静姝的爹,但她现在是高家的人,所谓一荣俱荣易损俱,她绝对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高怀瑾到了王爷府,连门都没有进去,就被门房打发了,想想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两家已经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迹象了,他妹妹生孩子又怎样,恐怕在有心人眼里不过是他们高家贪图王府的富贵。
  可是,高怀瑾还是觉得十分心寒,撕破脸那天刚好是高锋的五十岁生辰,王府的人说走便走,丝毫没有带走高静姝的意思,还一口一个“她是高家的女儿”,后来一个月后高静姝生产,高府也是派人通知王府的,但还是没有人关心一下高静姝,不管是三王爷,还是王妃,甚至是高静姝的夫君,王府的三子姬霁。
  外面的人开心也好,寒心也罢,都没有人注意到李云姝的心塞,她真是作孽,当初看任务卡时她就不明白了,这个高静姝哪里奇葩了?好吧,如果护短也算奇葩的话。
  最重要的是,她的任务目标是高府众人,甚至包括高静姝本人,请问教授大人,如何用高静姝的身体消除高静姝本人的执念?
  难道她直接问高静姝,你有什么梦想?
  “我想看看我的孩子。”一个略显僵硬的声音传来,李云姝眼皮也不抬一下,“你去看呗,我又没有拦着你。”
  “你占了我的身体。”此时那个声音便有些悲愤了,“我看看我的孩子怎么了?”
  “是我想占的吗?是你喊我仙姑啊,把我吸进你的身体来的。”李云姝也很委屈好吗?若真是穿越她也认了,万万没想到是两个人公用一个身体,并且是她占了主导权,“况且刚喂过奶才几分钟啊,你还是真是不嫌麻烦啊。”
  “哎算了算了,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让嬷嬷把孩子抱过来给你看。”李云姝也是心软,或许她只是希望有一个怨妇一样的女人能不要每天在她耳边吵吵。
  高静姝很是开心,“只要你让我见阿礼,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不能不要再像怨妇一样念叨你上辈子的辛酸往事?”李云姝扶额,她说完这句话脑中已经脑补到了高静姝咬着帕子一脸幽怨的望着自己的模样。
  “好吧……我不念叨便是了。”高静姝确实很委屈,或许是因为她觉得李云姝就是仙姑,仙姑=好人=可以告诉秘密的人,所以她便将自己重生的事告诉了李云姝。
  但李云姝已经从任务卡中的上帝视角了解到了高静姝的一生,所以她不想再听了。
  “还有啊,我现在正在坐月子,需要休息,你儿子他也需要休息,所以你也好好休息吧,别闹了。”
  高静姝作委屈状,“可是这是两个条件哎……好吧。”
  李云姝叹息,她怎么觉得她就像是养闺女一样?
  而高静姝看到还是沙皮狗一样皱巴巴的儿子时什么烦恼都忘了,只是她偶尔也要吐槽一下,“我怎么不记得阿礼小时候这么丑呢?”
  李云姝撇嘴,“这算是好看的,我堂姐的儿子刚出生时更丑,我堂妹还偷偷问堂姐夫是不是整过容,我婶子一巴掌就拍她脑门上去了,说你刚出生那会儿更丑,又黑又瘦,跟个猴子一样,哈哈哈……”
  “整容是什么?是梳妆吗?为什么要问堂姐夫是不是梳妆了?”高静姝知道李云姝来自不一样的世界,她还是蛮好奇的。
  “整容就是……在脸上动刀子,打各种药,然后变漂亮啦~判若两人,不过以后副作用也很多啦。整容在我们那儿是很正常的事,不用大惊小怪。”李云姝耐心地给高静姝解释道,隐约间她觉得给古人讲讲现代的东西,也挺有成就感的。
  高静姝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问道,“那你有整容吗?”
  李云姝道,“开玩笑,我天生丽质,还用整容?”
  “可是……生阿礼那天,我见过你的样子,只能算是清秀,不能算作是天生丽质。”
  李云姝:(╯‵□′)╯︵┻━┻你再说一遍!
  “嬷嬷,我要睡觉了,帮我照顾下孩子。”李云姝果断睡了,丝毫不管高静姝那双委屈而又无辜的小眼神。
  就这样,李云姝过上了坐月子、养娃、被高静姝气死的美好【并不是】生活。
  这里坐月子的风俗是四十天,也就是说儿子满月酒李云姝并不能参加,不过她倒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倒是高静姝这货挺幽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眼巴巴地看着姬霁来看她。
  “你嫁给姬霁你后悔吗?”外面在开心热闹地办着酒宴,而李云姝只能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给高静姝聊天了。
  说实话,高静姝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即便是坟头长草了,她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估计你是不后悔,据我了解,再加上你的描述,姬霁算不上一个渣男,只是身在皇家身不由己,你最后的结局其实有一部分是你的问题。”
  果然,李云姝又感受到了高静姝的委屈了,她只得叹气,“你肯定清楚你爹做的那些事有那样的结局都是他咎由自取,你却还是帮着他,我也不能说你错,毕竟那个人是你爹,只是你公公婆婆还有姬霁肯定都认为是你的错,你不分黑白地袒护你爹,他们自然会对你寒心的。”

  奸臣之女'修文11。24'

  高锋和三王爷的仇怨其实也很简单明白,高锋贪慕权势,当时的太子风头正盛,而当时的太子妃是高锋的初恋情人,虽然鲜为人知,但高锋实在不想归顺太子,他便想着扶植当时还是一个光头皇子的三王爷与之夺嫡对抗,但三王爷根本无心夺嫡,高锋就用了各种阴谋诡计,比如借太子之母皇后的手铲除了三王爷的生母魏嫔,再比如刻意制造太子与三王爷之间的矛盾来打压三王爷,于是凭着心中的怨恨,三王爷走上了夺嫡之路,在高锋的怂恿下,三王爷也做了很多坏事,归结起来也不过是党派之争管用的手段,只不过斗了这么多年了,小太子变成了老太子,皇帝他老人家都抱重孙子了,身体还特别好,于是大家的矛盾越来越激化了。
  “我知道我爹他做了很多错事,但他终究是我爹啊,”
  高静姝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袒护高锋所造成的天怒人怨,可骨肉亲情是最难割舍掉的东西。
  “后来我娘病死了,大哥被奸人害死,二哥久病而亡,二嫂的两个孩子难以支撑高家的门楣,高家彻底得败落了,我在王府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没两年也病死了,我跟阿礼的坟头都长草了,也没有人来坟前给我们烧点儿纸钱。”
  “我爹被流放至西北苦寒之地二十多年后因新君登基大赦天下,他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来看我们的人。”
  这段李云姝倒是没有听高静姝提起过,因为每次她都要重复在王府里受委屈和欺压的日子,或许她的心里也很痛苦吧,“好了,静姝,或许你跟姬霁真的没有缘分吧。”
  李云姝没有告诉高静姝,之所以没有人来她坟前是因为姬霁在她死后不久便自杀了,而三王爷和王妃认定是高静姝害死了姬霁,自然不会搭理她,跟别说给她烧纸了,没把她从棺材里翻出来鞭尸就很不错了。
  “所以,这辈子,我也是死心了,我只想把阿礼养大,帮着大哥和二哥照顾娘,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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