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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变成奇葩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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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姝默默地抬头望天,秋高气爽的,热个鬼啊。
慕容欢拍拍他的头,“乖,快去吧。”
温大夫见卖萌无效,只得乖乖去取安心丸,走之前还瞪了李云姝一眼。
“梦秋妹妹,你有何事?”慕容欢坐在石凳上,抬眼看向一身月白色衣裳的李梦秋,慕容欢轻笑,“该不会真的是来耀武扬威的吧?”
李云姝微囧,脑补是病啊。
“慕容姐姐,对不起,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李云姝真挚看向慕容欢,“冥哥哥他始终都是你的,我从不曾介入你们之间。”
慕容欢轻笑,似是嘲讽,又似是苦涩,“我知道,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你……”李云姝总觉得慕容欢的话很有深意,却想不明白,因为她根本不能读到慕容欢心中在想什么。
“梦秋妹妹,谢谢你,我从未记恨你。”慕容欢灿然一笑,“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李云姝:==我还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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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夜黑得可怕,宁静中只有枯叶飘落的声音,李云姝被黑曜抱着跨出了城门,黑曜还在腹诽为何不直接干掉她夺取军事布阵图,就听李云姝轻声说道,“只有我知道该如何将其显现,给你,也不过是废纸一张。”
黑曜恼羞成怒,“再多话,我就把你丢下去。”
李云姝瞧了眼距离地面十多米的高度,识相地选择了闭嘴,没有什么比小命更重要了。
没办法,面对这样一群三观碎尽的人,不能不多个心眼。
昏昏欲睡之际,李云姝头一晕,背部和臀部一痛,她瞬间就清醒了,看到黑曜居高临下的站在自己面前,不满地嘟囔道,“知不知道啥叫怜香惜玉啊?”
黑曜嘲讽一笑,“你倒是睡得安心,到了,很快你就能跟你的情郎团聚了。”
也许是因为月黑风高,李云姝总觉得黑曜说的话阴森森的,似乎是要送她上西天?!靠!
“还不起来,打算让我扶你吗?蠢女人。”黑曜转身就朝着树林深处走去,而李云姝默默地瞧了一眼身后,祈祷欧阳冥不要把自己跟丢了,不然,那就斯巴达了。
穿过树林时东方已经露白,李云姝背着行囊亦步亦趋地跟在黑曜身后,生怕黑曜将自己甩丢了,也有可能是周围阴森森的缘故。
很快,李云姝便跟着黑曜来到了一个木屋前,门口站着三个蒙面人,黑曜与之对了口号之后,便带着李云姝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李云姝便看到主位上坐着一个锦衣男子,他星眸剑眉,十分帅气,只听黑曜道了声君上,才恍然想起这位便是轩辕宇了。
好好的帅哥,非要做些丧尽天良的事,可惜可惜。
“君上,人带来了。”黑曜拱手说道。
“嗯。”
轩辕宇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弯曲,除了李云姝没人看到,只可惜李云姝发现除了慕容欢她又见到了一个自带读心术屏蔽器的人,她还很疑惑轩辕宇为何紧张。
“君上,可要将姜承益带来?”黑曜见轩辕宇始终没有说话,便大着胆子说道。
轩辕宇又轻轻地“嗯”了一声,眼睛盯着右手中把玩的玉佩,而左手又是在微微弯曲。
黑獒等人将正在挺尸的姜承益搬了出来,便出去守在门口了。
李云姝看着无比熟悉的容颜瞬间红了眼眶,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来,转头看向轩辕宇,“解药呢?”
轩辕宇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青色瓷瓶,不言而喻,黑曜见轩辕宇点头同意,便将瓷瓶拿起递给了李云姝。
李云姝看了一眼瓷瓶,又看了一眼轩辕宇,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安详地昏迷着的姜承益,想起任务中奸诈的轩辕宇在解药中掺杂了□□,害得邪魅狷狂的敌国王爷挂了,而李梦秋也被欧阳冥丢进了蛇窟喂蛇。
后面那件事是基本不可能了,但前面这件事,八成真的会实现。
“我怎么知道里面不是□□?”李云姝冷冷地说道,“不如,君上,你给证明一下吧。”
轩辕宇抬眼看向李云姝,心中涌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你……”
“大胆,李梦秋,竟敢以下犯上……啊!”黑曜盯着脖子处穿喉而过的剑羽难以置信,随即整个人便直愣愣地躺在了地上,断了气。
而轩辕宇瞬间反应过来,却还是被欧阳冥的冷箭射中了心窝,捂着心口,轩辕宇心想,难道自己又要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秋妹妹,你没事儿吧?”欧阳冥上前,而温大夫还有三个欧阳冥的暗卫上前查看黑曜和轩辕宇是不是死透了。
见轩辕宇还留着一口气,欧阳冥摆手,谅他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便阻止暗卫结果了轩辕宇,毕竟他还想着好好羞辱轩辕宇一番来着。
若是能把他气死就再好不过了。
“温大夫,你看这药是不是真的解药?”李云姝赶忙将药瓶递给温大夫,温大夫皱着眉头,见欧阳冥许可,便打开塞子闻了闻,点点头,“的确是解药。”
李云姝欣喜不已,拿着药瓶把姜承益扶起来躺在自己的腿上,将药粉倒进姜承益嘴中,没想到粉末瞬间融化,而姜承益的脸色也红润了起来。
“咳咳咳……梦秋……”姜承益缓缓睁开眼,疑惑地看着李云姝。
李云姝也不管姜承益喊的是别人的名字只顾着欣喜,一个劲儿的点头,甚至开心地抱着他,“姜
承益,你终于活过来了。”
“噗……”随之随之,一口血从姜承益口中喷出,血沫浸染了李云姝的衣裳。
“姜承益!你怎么了?!”李云姝见状一惊,捧着他的脸惊恐不已,随即向温大夫求助,哪知道温大夫不为所动,甚至出言讽刺,声音异常冰冷,“李姑娘,你不用垂死挣扎了,你救不了他的。”
细作青梅'修文11。24'
她原本还怀疑轩辕宇的那瓶药是□□,但是温大夫说……
“你……”李云姝忽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是你!”
“不,怎么会是我呢,是晋皇,是他给你的解药。”随即笑得特别幸灾乐祸。
李云姝:都是贱人!
“额……”而姜承益捂着脖子□□一声,便气绝而亡了。
李云姝触碰着手中尚存温度的尸体,终于崩溃地伏在姜承益尸体上痛哭起来,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便咒骂起来,“姜承益你个王八蛋!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怎么就死了。承妹,承妹,你不要死,好不好……”
李云姝哭得动情,而欧阳冥心中有些不忍,便别过眼不去看她,至于温大夫,丝毫不为所动。
“云……云姝……”
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传来,而哭声戛然而止,李云姝疑惑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你喊我什么?”
“云姝……娘子……”轩辕宇,额不,是李云姝认识的那个姜承益,他捂着心口,看着换了一副面容的李云姝,露出了虚弱却欣喜的笑容,“还能见到你,真好。”
李云姝飞奔至姜承益身前,看着姜承益,悲喜交集,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姜承益心情也很复杂,上辈子只知道她的名字便毒发身亡了,这辈子却能再仔细看看她,再跟她说上几句话,真好。
可是,终究是太短了啊。
李云姝飞奔至姜承益身边,可怜敌国王爷“姜承益”一个人默默地躺在地上,无人问津,“承妹,你……”
李云姝此刻的心情就跟日了狗一样,大喜大悲,又大悲大喜,转头看向面露寒意的欧阳冥,李云姝真诚地希望欧阳冥能够救姜承益。
可惜这两人并没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温大夫勾起一抹冷笑,而欧阳冥别过头不去看李云姝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死死地抠住两侧的衣赏便更好了。
“不要求他,娘子,我活不了了,我说过,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找到你的。”姜承益说完便合上了眼睛,眼角一滴泪划过。
“夫君……”
这个世上最痛苦的事便是求而不得,对李云姝而言,对姜承益而言均是如此。
李云姝还没来得及控诉温大夫和欧阳冥的见死不救,就感觉到后腰一痛,是利器刺破肉体的感觉……格外的奇妙。
她意识渐渐模糊,似乎听到温大夫说,留在梦里吧,李梦秋。
还有欧阳冥的声音。
李云姝恍然一些往事,她想她是真的爱上姜承益了。
可惜,她还没有问姜承益是否照顾好了他们的孩子,他过得还好吗?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有没有好好吃饭?
虽然做了几年律师,家中也有些极品亲戚,但毕竟是生活在法治社会的人,李云姝还是天真地相信着人之初性本善,所以当姜承益要将素云千刀万剐时,她不忍心便放过了她,哪想到就是因为自己的不忍心害了全家。
她相信温大夫和欧阳冥是言而有信的谦谦君子,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图样图森破,因为自己的天真,她又被害死了。
是包子,就别怪狗跟着。
这是她师傅说的。
若是我们受制于人,那么错不在别人,而在于我们自己。
这是莎士比亚说的。
对白眼狼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是姜承益说的。
所以,李云姝,你还要这么天真下去吗?
李云姝自认为不蠢,所以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她必定不会心软,啊呸!不要再有这样的事了!
只是一睁眼便看到谢巧玲瞪大了的眼睛,李云姝顿时破功了,“巧玲?”
“云姝,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啊?看你脸色好苍白呀。”谢巧玲关切地看着李云姝,身后摸摸她的额头,嘟囔道,“不烫呀。”
李云姝才发现自己刚才是趴在桌子上的,坐直身子,笑吟吟地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谢巧玲狐疑地盯了会儿李云姝,却又只得无奈地点点头,然后特别八卦地跟李云姝讲起了姜教授,“听说啊,有个学民诉的小姑娘经常在姜教授那儿献殷勤呐?”
李云姝惊讶地看着谢巧玲,“你是说姜教授?哪个姑娘这么大胆啊,师生恋啊这是。”
该不会又是他的契人吧?
谢巧玲摆摆手,“什么师生恋啊,人家姜教授压根不搭理她,不过呢,反正整个学校都晓得姜教授有一个狂热的追求者,院长还找教授谈话来着。”
“你怎么知道……哦对了,肯定是你爸告诉你的,看不出来,你爸也挺八卦的嘛。”李云姝调侃道。
谢巧玲得意地笑了笑,“那是当然了,要不然我们家老谢同志如何追到我们家徐女士的。”
李云姝笑喷,听说谢主任追徐妈妈不是靠着鲜花和金钱,而是靠着每天给八卦的徐妈妈透露八卦,这俩人也太有才了。
李云姝觉得吧,她还是应该去找姜教授一趟,有些事还是要搞清楚的好,她可不想当一个糊涂蛋,结果姜教授的办公室敞开着,一个白色雪纺裙的年轻姑娘拿着本书兴匆匆地问着姜教授问题,而姜教授抚了抚金丝眼镜,耐心地讲解一番。
那姑娘还不死心,翻到证据那一章,“教授,这个,额,哦,证人说的话到底是物证还是书证呀?”
姜教授抬眼看向那姑娘,“你觉得呢?”
那姑娘忽然觉得近距离看姜教授的眼睛更加的帅气逼人了,尤其是他的长睫毛,比霍建华还有长,便眨眨星星眼,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觉得如果那证人把那些话写在纸上就是书证,当庭说出来的就是物证。教授,你觉得呢?”
姜教授道,“我觉得你还是回寝室冲个澡冷静一下。”
那姑娘不甚明白,忽然听到“噗嗤”一声笑,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身着T恤和牛仔裤的长发美女捂着嘴偷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地看着姜教授,再看看那长发美女,“额……我……”
“你还有事吗?”姜教授明摆着撵人了,那姑娘只得尴尬又不甘心地跑了出去,从李云姝旁边经过时,脸上的羞赧还存留在脸颊上。
李云姝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姜教授办公室里的装潢,跟别的老师也没啥不同嘛,只是墙上有一副十字绣,马马虎虎的水平,只不过那副十字绣上绣的竟是鸳鸯,这是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绣鸳鸯。
“看够了没有?”姜教授有些习惯性动作就是用食指去扶眼镜,或许这样是为了掩饰他眼神中的异样。
不过他说话太直接了,李云姝也不好意思四处瞄了,“看够了。那啥,教授,您啥时候出的院啊?”怎么这么早就放出来了?
“我住的是中医医院,而不是精神病医院。”姜教授瞟了李云姝一眼,嘴角微抽,别以为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李云姝似乎也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干笑了一声,想起正事没做,便道,“教授,我又死了,所以这次的任务应该是成功了吧?慕容欢的执念已经消除了吧?”
“是消除了,只是……”姜教授站起身来,走到李云姝旁边坐下,“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的个人魅力了。”
李云姝总觉得姜教授这话说得阴森森的,打了个寒噤,往后缩了缩,“额……什么意思?”
“意思是……慕容欢她对你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情愫。”
李云姝错愕,慕容姑娘,我们不约啊!“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后悔了。”
“哦?你不想救你的父母弟弟妹妹了?”姜教授右手撑住沙发,上半身慢慢地向李云姝倾斜着,知道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厘米,“还是说你舍得他了?”
李云姝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却被姜教授捕捉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看到李云姝没有果断地放弃姜承益,他内心是欢欣的。
“不舍得啊,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还这么多曲折……可是,你真的能救我爸妈他们吗?我……很怀疑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姜教授忽然不想让李云姝继续说下去了,他左手按住李云姝右侧的沙发,这个人几乎都要贴在了李云姝身上,声音格外冷清,“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我许诺过的事就一定能够做到。另外,我觉得我比那个人好多了,不如你考虑一下我?”
李云姝看到姜教授的姿势,内心OS:妈蛋,人家都是被壁咚,难道姐是被沙咚?
姜教授的眼神中充满着诱人的魅惑,他的眉毛很黑,眼神很深邃,鼻梁比较高,薄唇,再加上那副金丝眼镜,就算不穿正装,也给人一种业界精英的感觉。
“嗯?如何?”姜教授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并不死心,微微翘起的尾音充满了魅惑,连李云姝都沉浸其中了。
“姜……啊!”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李云姝和姜教授齐齐回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运动装男生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得连声道歉,“教授对不起,师母对不起,你们继续。”
男生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李云姝想起她俩的姿势。
卧槽!
细作青梅之番外
暖阁中,慕容欢斜靠在垫子上,慢慢地喝着茶水,眉眼间透着疏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身旁的丫鬟出声提醒,她才回过神来,望着左侧坐着的妙龄女子,慕容欢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梦秋夫人,既然怀了孩子就好好在院子中养着,不要乱跑。”
梦秋夫人与李梦秋有几分相像,尤其是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但慕容欢很清楚,替身终究是替身,李梦秋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能够留在欧阳冥心上了。
梦秋夫人听到这话,眼眶一红,可怜巴巴地望着慕容欢,“夫人是嫌弃奴家吗?奴家肚子里的孩子怎么着也是大人的孩子……”
慕容欢今日格外没有耐心听到这些女人的唧唧歪歪,摆摆手,阻止了梦秋夫人的自说自话,“够了,这府上最不缺的便是叫什么秋的女子,你若是不想跟前头的念秋、思秋、冉秋一样就安分一些。”
梦秋夫人不甘心地离去,到了晚上,慕容欢听丫鬟说梦秋夫人惹恼了欧阳冥,被欧阳冥一脚踹到肚子上,已经一卷凉席甩到乱葬岗去了。
慕容欢嘲讽地笑了,欧阳冥你现在做出这副深情不悔的模样给谁看?给梦秋妹妹吗?呵。
梦秋妹妹,你知道吗?害死你的这个男人得到报应了,他虽然拥有了全天下,可是他唯独得不到他最想要得到的,看来他真的是作孽作的太多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依然会嫁给欧阳冥吗?因为我想亲眼看到他被痛苦和愧疚折磨地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我想亲眼看他醉酒后呢喃着你的名字的模样,我想在他每一次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用一个响亮的耳光告诉他呀,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竟然可以自欺欺人地以为害死你的人世温如玉,即便是把温如玉杀死了又怎样?他还是很清楚地知道人是他害死的。
梦秋妹妹啊,若是我早知道你有那么多委屈就好了,我一定会帮你,这样你还能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了。
呵,活在这个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呢?
慕容欢毫不犹豫地饮下鸩酒,尽管腹中疼痛难忍,但她似乎看到了李梦秋笑吟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对她伸出了手,“梦秋妹妹,你来接我了吗?”
慕容欢感觉浑身疲惫不堪,双眼一片迷蒙,缓缓闭上双眼,似乎听到了欧阳冥的呼喊声,她弯了弯嘴角,这就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啊。
他明明得到了一切,却又失去了一切。
恶毒婆婆'修文11。24'
李云姝吃力地将一桶水从井中提起来,然后走到厨房,将其倒在厨房的水缸中,顾不上去擦干水花溅到衣服上的水渍。
还没歇上一口气,想起院子里的柴火还没劈,李云姝很认命地走到院中的角落,双手举起一把生锈的斧头,使劲儿扬起,狠狠落下,结果柴没劈好,木茬子到处飞,吓了她一跳。
李云姝气恼不已,狠狠地将斧头摔到柴火堆里,结果碰倒了晾衣服的架子,于是她刚洗的衣服掉地上了。
“妈蛋!坑爹啊!”
李云姝若是现在能看到姜教授一定把他揍一顿!说好的不会有生命危险性的任务就是这个吗?!她还不如死了干脆,省得在这里做苦劳力了。
想她家庭条件还算可以,即便是有一对龙凤胎弟弟妹妹,父母还是疼爱自己多些,打小就没受过什么委屈,重活累活从来没做过,哪像现在,才穿来三天,啥活都干过了,挑水煮饭就不说了,洗衣劈柴就更不想说了,她还在无人搀扶的情况下踩着梯子把茅草房的屋顶略微“修缮”了一下,好吧,只是用干草堵住了缝隙大的地方,省得半夜又漏雨了。
虽然她也可以选择躲懒,但是看看这一家子,一个长期缠绵病榻,一个被原主打的暂时性缠绵病榻,还有个五岁面黄肌瘦外加自闭症小丫头,若是她再躲懒,一大家子还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想想现在的这个任务她更是胃痛,为什么每次她都要变成一个略带奇葩气质的人呢?
讲真,以前那些还有值得原谅之处,现在这个原身完全没有好吗?
话说,在遥远的南方有个小山村,村北住着一个一户人家,大儿子是病秧子,吃药就跟吃饭一下;二儿子是个痞子,已经因为打架斗殴扑街了;大儿媳妇是个单蠢的姑娘,单蠢的姑娘生了个傻丫头,不过这傻丫头是二儿子的亲生女儿。
这么说可能会不大清楚,换一个角度来说吧,从前有户人家,有个极品奇葩的女人,为了给病秧子大儿子传宗接代,逼迫大儿媳妇跟二儿子睡了,结果生了个女儿,二儿子短命,扑街了,那个奇葩女人预谋着把大儿媳妇卖给隔壁村的老光棍,大儿媳妇誓死不从,奇葩女人便冤枉大儿媳妇跟隔壁老王有一腿,大儿媳妇受不了了就跳河自尽了。那个奇葩女人依然毫无愧疚感,把孙女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去了。哪晓得大儿媳妇的亲爹亲妈找上门来了。
总归是一摊子破事儿。
李云姝坐在门槛上歇气,心中暗骂,老天爷你咋这么不开眼呢!你应该把教授弄过来好好整治一番啊,也让他尝尝这滋味。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这一家子,包括了王杏花、张大郎还有张甜儿,其实想想还是容易完成目标,只要她不跟李翠花一样作死就行了。
幸好这是第五个任务了,这个任务完成后,她就能见到她的家人们了吧?
院子中静悄悄的,李云姝若不是知道这家里除了自己还有三个人在喘气,定会以为只有自己一人。
快中午了,李云姝去了厨房,准备煮饭,不过,她首先面临的难题就是烧火了,要知道昨天她也只是把火点着了而已,差点儿把厨房都给烧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李云姝捂着嘴不停地咳嗽着,厨房的烟很大,她已经被熏得眼眶都红了。
好不容易把火烧好了,水也烧开了,李云姝才想起米还没淘好呢!
李云姝从厨房的烟雾缭绕中冲出来,转身进去原身李翠花住的房间,李翠花住的是一家子中最大的房间,推开房门,便能闻到一股子腐烂的味道,李云姝似乎看到一只老鼠从她面前路过然后飞速逃离了,她是应该尖叫呢应该尖叫呢还是尖叫呢!
“啊!”李云姝嚎了一嗓子便从房间跑了出来,却见不远处站着原身的自闭症孙女张甜儿,那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李云姝,直教李云姝心中生出了一种心虚感,李云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有老鼠。”
张甜儿没有说话,默默地坐回了门槛上,自闭症少女怎么会轻易跟人说话呢?何况那人还是尖酸刻薄的祖母。
李云姝悻悻地回到房间,从床底下左侧第二个陶罐中翻出了一把钥匙,然后打开了床铺左侧的那个漆红色立柜,立柜中最下方放着两个灰色的布袋,一包是米一包是面粉,米是糠米,里面还带着水稻的壳子,面也是黑乎乎的,不知道是掺了什么。
若是以前,李云姝是肯定瞧不上眼的,但是现在,李云姝还指望着它填饱肚子呢。
盛了一瓢米,又往里面拨回去了些,李云姝这才锁上柜子,将钥匙放回原处,拿着盛了米的瓢往厨房走去,出来时看到张甜儿依然坐在门槛上,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李云姝抬头望望天,对张甜儿说道,“去阴凉的地方玩儿吧,这儿太阳很大。”
听说自闭症都比较早慧,李云姝也不管张甜儿理不理她,直接去了厨房,打算淘米煮粥,也只能煮粥了,至于李云姝三天没吃过的大米饭,想都不要想了。
一方面李云姝不擅长在传统的灶台上蒸米饭,另一方面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的米给她做米饭吃,人生为何如此的艰难啊。
淘好米的李云姝忽然发现灶膛的火已经熄了,连火星都没有了,这让李云姝气得跳脚,若是有人给她搭把手就好了。
李云姝默默地把张大郎、王杏花以及张甜儿都考虑了一个遍,最后只得不甘心地默默地蹲在灶膛前烧火,好在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李云姝很快就把火烧好了。
等锅里的水开了就把淘好的米倒进去,用勺子搅了搅,然后继续往灶膛里添柴火。
忙忙碌碌许久,李云姝这才把今天的午饭煮好,不过她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饿得,已经没有力气去吃饭了。
想起家里还有三张嘴没有吃东西,李云姝便盛了四碗粥,知道张大郎和王杏花现在下不来床,便端了一碗粥,走到他们房门前,敲敲门。
“谁啊咳咳咳……”一个年轻女人的咳嗽声传来,李云姝道,“是我,吃饭了。”
李云姝刚说完便听到房内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似乎是惊吓声,但李云姝听到王杏花和张大郎的心声,王杏花想的是赶快把玉米饼子藏好,张大郎想的是千万别被娘发现了不然杏花又要被打了,至于房内的张甜儿,内心啥想法都没有,一片平静无波。
好一会儿,王杏花才将房门打开,看到李云姝时她原本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红晕,羞赧地说道,“娘,劳烦你了。”
李云姝默默地不说话,走进房间,将一碗粥放在他们桌子上,然后转身去了厨房又端了两碗粥过来,又拿了三双筷子给他们。
而李云姝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厨房的灶台前喝粥,一边喝粥一边默默地画个圈圈诅咒姜教授那个黑心肝的,忽然瞧见灶台旁有个黑色的坛子,李云姝猜测可能是泡菜一类的,搁下碗跑到坛子前满心期待地掀开了盖子,果然里面一整坛子泡菜,还带着泡菜特有的香味。
李云姝迫不及待地捞出了几块白萝卜,然后用水洗净,用菜刀切成小块,盛到碗中,开心地就着泡菜喝着寡淡无味的清粥。
“……”李云姝看着站在门口望着她的张甜儿,总有种偷吃东西被抓包的错觉,低头看了看碗中还剩下的两块泡菜,幽幽地说道,“你吃吗?”
原本以为张甜儿不会理会她,谁知道她两条小短腿飞快地跑上前,站在李云姝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李云姝,微微张嘴。
李云姝秒懂,用筷子夹了一块喂到她嘴中,瘦削的张甜儿吃到泡菜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李云姝,李云姝便又夹了一块给她吃。
嚼泡菜的清脆声音从张甜儿口中传来,李云姝忽然有种心疼的感觉,毕竟张甜儿才五岁啊,见张甜儿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李云姝温柔地摸摸她稀疏的头发,“乖,晚上再吃吧。”
张甜儿默默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然后转身跑了出去,一会儿又跑回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李云姝。
李云姝正在收拾碗筷,听到张甜儿的脚步声便扭头去看她,只见才到她大腿高的张甜儿踮着脚伸着手将手中的半块玉米饼子递到她面前,她的眼睛依然是懵懵懂懂的样子,李云姝却从中看到了亮晶晶的东西。
李云姝蹲下、身子,与张甜儿平视,然后摸摸她的小脑袋,然后亲亲她的小脸蛋,柔声说道,“我不吃,你吃吧。”
听到李云姝拒绝了她的玉米饼子,张甜儿的眼睛一下子变黯淡了许多,她微微低着头,嘴唇轻抿,但那只拿着玉米饼子的手依然固执地伸在李云姝面前。
“那我吃一口你吃一口,好不好?”李云姝轻声道。
张甜儿直接将那块玉米饼子递到了李云姝嘴边,李云姝轻轻地咬了一小口,然后笑吟吟地看着张甜儿,而张甜儿也轻轻地咬了一小口。
虽然李云姝依然听不到张甜儿内心的想法,但她感觉得到她此刻是欣喜的。
恶毒婆婆'修文11。24'
李云姝将锅里剩下的粥盛出来,将碗筷泡在锅中,忽然见到张甜儿的小手端着三只碗步履蹒跚地走过来,李云姝连忙上前接过来,心中忍不住嘀咕了,张大郎和王杏花是多害怕看到自己呀,吃完饭连个碗都不敢端过来。
转念又想李翠花平时的所作所为,张大郎和王杏花能待见她就奇了怪了。
“甜儿到一边玩儿去吧。”李云姝见张甜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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