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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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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有事说。”
廖翊身形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头裂开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如阳光一般灿烂,会心。白灿灿的大牙更是让柳黎笙绷不住的笑了出来。
廖翊高兴,说不出的高兴,他忽然对顾思田充满了兴趣。
不知道这女子有什么魔力能让柳黎笙似变了个人一般,让他从原先高高在上的仙儿变成了如今活生生的人。
廖翊试探性的拉着他的手向屋里走。让他庆幸的是,柳黎笙竟然丝毫没有挣脱的意思。
他有一种强烈想跪拜顾思田的冲动。
要不直接绑回岛上吧。这女人太有用了。
看到两个手拉手进来,顾思田投过去一个带着些调侃却毫无恶意的笑容。
“好啦,人到齐了,那我说了啊。”
顾思田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柳黎笙。只见对方也冲她点了点头。
白季辰和廖翊对了个眼色,有些莫名,但只能等着。
“那好。那我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柳黎笙柳公子是我师兄。我俩曾经拜在同一个老师门下,我如今会的这些也是老师教的,我师兄也会。”
最后一句话顾思田是对着白季辰说的。
其实柳黎笙没学过金融,更谈不上会,可在这些古人面前充大头却是绰绰有余。
白季辰和廖翊瞪着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师兄?师妹?怎么忽然成同门师兄妹了。
“我怎么没听说你拜过老师?”白季辰心存疑问,他并不怀疑顾思田说的是假话,只是想知道的更详细一些而已。
顾思田歪着脑袋看向白季辰,特无辜的来了一句:“你也没问过我啊。”
这一句话便将白季辰打发了。
他好打发,但廖翊却不好打发,他狐疑的看着顾思田。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似乎并不认识黎笙。”
这个问题直掐要害,亏着他俩提前串供了,顾思田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柳黎笙道:“我俩拜师的时候才不到十岁,学了没几年老师病死了,所以就分开了,如今过了十多年,哪里一见面就能认得出来啊。”
顾思田说的合情合理,廖翊暗中思付了一下,也找不出什么漏洞。
又看看柳黎笙神情自若的样子,看向顾思田的目光确实带着熟识和纵容,看着应该是相识的。
“那你们拜的是哪个老师,我怎么没听过燕国有如此高人?”
白季辰没别的意思,顾思田那些理论和方式确实新奇有用,教授他们的老师定然是一位惊世奇才。
但这个问题却让顾思田心中咯噔一下,遭了,串了半天供,唯独把这个忘记了。
当时定义的是一位世外高人,所以两个人都没留心给这世外高人起个名字。
如今这么一问,顾思田心中划过一丝惊慌,她求助的看向柳黎笙。
而柳黎笙却没有再看她,而是淡淡的来了句:“老师姓孙。”
这一下给顾思田提了醒:“恩,对,姓孙,名悟空。”
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柳黎笙惋叹扶额,忍着笑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章 没出息

“悟空?怎么听的像法号啊?”
“呃……啊……是啊,我老师是个和尚。”
顾思田信口胡诌,柳黎笙都不想看她了。
低着头忍着笑,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老家花果山。
柳黎笙原本提醒他的是“孙子”或者“孙膑”什么的,哪个比不这“孙悟空”强。
顾思田心中也叫苦连天,尤其是有柳黎笙在,她这会儿尴尬极了。
谁叫他说老家是花果山的,现在又提了个孙姓,可不就想到孙悟空了么,能怪她吗?
“你昨天就知道黎笙的名字了,为何当时不认,非要现在认?”
廖翊这人疑心病极重,抠着字眼儿的跟顾思田找茬对口供。
“那个……啊……对啊,我又不知道他叫柳黎笙,当年我只管他叫猴子嘛。”
“噗……”柳黎笙实在忍不住了,死抿着嘴也被将笑声憋回去。
廖翊一看柳黎笙乐了,还以为是高兴呢。
只要柳黎笙高兴,他就高兴。
也管不着什么对口供了,反正他家黎笙跟这丫头亲,那自己也不会拿她当外人了。
廖翊不管他俩这师傅是怎么回事,他感兴趣的是顾思田这个人。
他准备回头使足了劲贿赂贿赂,让这女人好好在柳黎笙耳边絮叨絮叨,然后嘛……嘿嘿嘿……
而白季辰却一直在琢磨顾思田。
自家媳妇,他比谁都了解。
那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
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白季辰觉的挺有意思。
白季辰不在乎顾思田说的是真是假,这其中他虽然听不真切具体有几分真几分假。但顾思田跟柳黎笙之间有事是肯定的了。
又看看柳黎笙和廖翊,他还是放下心来,应该是认识的,但只是两个人不愿意说真实原因而已。
顾思田看着白季辰那一脸认真的表情,自己心虚的不得了。
对于顾思田和柳黎笙的关系,白季辰没有多问。
待两人走了以后,顾思田才勾勾小手将白季辰拉过来试探性的说道:“柳黎笙跟我师出同门。自然是信得过的。所以……我打算把你的事情告诉他……”
说到这里顾思田挺了下来,想看看白季辰的意思。
果然,白季辰微微蹙了下眉。
“你确定他能接受?”
顾思田笃定的点点头:“我能接受。他就能接受。”
她跟柳黎笙商量好了,这边一旦说通了白季辰,柳黎笙便会想办法说服廖翊。
毕竟这种事情悬的很,廖翊又是个小心眼。
回头真把人吓到了。或者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再惹了乱子就得不偿失了。
“你们……”
实在忍不住好奇。白季辰想问问他俩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顾思田那点小心思,骗的了别人骗不了他。
可一上午他发现顾思田处在一种眼中排斥紧张的状态,很显然她不希望有人问这个。
张了张嘴,白季辰最终摆摆手:“算了吧。随你。”
顾思田心里很堵的荒,尤其是白季辰有些破罐破摔的态度让她极度愧疚。
可她真的不敢说,如果让白季辰知道自己压根就不是孟锦萱。更是夺了孟锦萱身体的人。
那白季辰会怎么对她?
白季辰已经算是家破人亡了,后来更是知道了连丹青都在一直骗他。
就算他是超人。如今这心肝也已然受伤。
现如今他的亲人就只剩下了自己跟孩子,要是让白季辰知道自己原来也在一直骗她,顾思田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
“季辰。”
顾思田张嘴唤了一声,对方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早就再等着她说话了。
“那个……”顾思田不停的抠着手指,小眉头凝在了一起。
“柳黎笙不是我师兄,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
顾思田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了白季辰毫不意外的一张表情,显然心中早有计较,只是不愿戳穿它而已。
感觉脸烧的不行,那种谎言被戳穿的不安全感让她将脑袋都要缩到脖腔里去了。
白季辰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等她继续。
“季辰,别管我俩是怎么认识的,我保证柳黎笙靠得住。”
白季辰看着顾思田依旧不说话,直把顾思田看的发毛。
而白季辰的心中却暗暗吐槽:我在意的不是他柳黎笙靠不靠得住,而是你俩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咱的侧重点完全不一样。
白季辰的眼神像勾子一样,顾思田缩了缩脖子,明显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那个……你别误会哈,我俩真的只是朋友,那柳黎笙对女人没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黎笙对女人有没有兴趣她不知道,但是现在柳黎笙必须对女人不能有兴趣,打死都不能。
这句话说动了白季辰,因为没人知道柳黎笙在跟廖翊之前是个直的,所以白季辰也理所应当的认为柳黎笙应该跟廖翊一样,对女人是不感兴趣的。
暗暗松了口气的白季辰终于有了笑模样:“都听你的,廖翊那人虽然难相处,但若真将你当朋友,定然是肝胆相照的,若柳黎笙真能说通廖翊,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顾思田咧着嘴乐了,但自那以后,白季辰乐不起来了。
除了白季辰以外,廖翊也成天耷拉个脸,一副怨夫相的看着白季辰。
“管管你家那位成吗?”
白季辰摊开手无奈的要死:“你怎么不说管管你们家的。”
然后两个人相视一叹,继续愁眉苦脸的玩大眼瞪小眼。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柳黎笙劝说的过程不难,廖翊的接受程度也比别人想象的容易。
毕竟他认为他家柳黎笙是仙儿,仙儿都下凡了。周瑜文能还魂活过来又有什么奇怪的。
海枭交接回了白季辰的手中,廖翊也没事儿来找他喝喝茶。
然后俩男人就发现不对头了。
顾思田和柳黎笙成天窝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有时候一跑一天都摸不到人影。
若这俩都是女的也就没什么了,可这一男一女成天跟绑一起一样,撕吧都撕吧不开。
白季辰郁闷,廖翊更是愁并快乐着。
快乐是因为自从柳黎笙跟顾思田在一起以后,他明显发现柳黎笙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尤其是两个人私下里亲亲摸摸什么的。柳黎笙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死板的不回应。
可愁也是真愁。
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他怕就怕在两个人再这么下去,授受就亲了,鬼知道柳黎笙现在对着女人还硬不硬的起来。
“你瞅瞅你那点出息。连个老婆都制不住,你真白活了。”
俩人泡在露天的温泉里,水面上赤/裸的上半身,一个黝黑精壮肌肉分明。一个肌理线条优美匀称。
廖翊酸溜溜的指责着白季辰,全然不在意自己连对柳黎笙高声说话都不敢。
白季辰只是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没搭理他。
对于自己惧内这件事情,白季辰紧跟陈冕的脚步,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白三爷怕老婆。
其实白季辰挺惊讶的,他没想到廖翊竟然真的为了柳黎笙管住了自己的裤裆。
想当初他可不敢跟廖翊这么泡温泉。论无力,三个自己也不是廖翊的对手。
那时候除了被廖翊生吞活剥了,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
到后来廖翊有了柳黎笙。便逐渐减少了对他的骚扰,但也不会这么赤/裸裸的来泡温泉。
毕竟生理迹象还是有的。虽然不是见着谁都能发情,但当初周瑜文那皮相也不赖,确实是廖翊的菜。
可如今,白季辰的皮囊可顶周瑜文俩了,虽然及不上柳黎笙,但也算得上美男子了,这廖翊躺他旁边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当年廖翊身边可是莺莺燕燕的飞的天花乱坠。
如今终于有人不仅能收了他的心,还能收的了他的身,简直是奇迹。
白季辰心中感慨,可喜可贺啊,根除了这世上的一大祸害。
对于白季辰的爱答不理,廖翊无所谓,也只是在水里舒服的哼哼唧唧半天才道:“听你家那位的意思,她想查你当年的事情,你什么意思?”
白季辰睁开了一只眯缝的眼睛,懒懒回道:“我先前也想查来着,不过后来想通了,查不查的真没多大意义。思田想查只不过是想求个心安,她想查就让她查吧,需要人手你帮忙安排着,别让她出事就好。”
廖翊挑挑眉,往身上撩了撩水,毕竟冬天泡温泉,总这么露着上半身,也冷。
“你倒是放心,你真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死一回?”
白季辰想了想,最后摇摇头:“挺好,我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惬意的很。”
“切,没出息。”
“你有出息?那好啊,你把柳黎笙留下,自己回去吧。”
“……”
“你真出息!”
白季辰戏虐的看着廖翊,然后被对方兜头一盆水冲的差点背过气。
扑棱着将满头满脸的水甩下去,白季辰喘了两口气才道:“说真的,我还真得你帮我个忙,你那消息比我广,帮我查个人。”
“什么人?”
“丹青,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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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九章 惩罚

街上的更夫敲响了三更梆子,震响的铜锣陪着清脆的棍棒敲击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分外振聋发聩。
硕大的护国公府更如沉睡了一般毫无半点生息,只有几盏微弱的纸灯笼挂在门廊之上随风摇曳。
整个府邸后院,如今只有一间房屋闪着微弱的烛火,看上去有些慎人。
屋内,白仲辰沉默不语的翻看着一本书,地上跪着的赫然便是丹青。
此刻整件屋内除了鼻息之声便是白仲辰翻阅纸张时发出的声响,隔几息便“哗啦”一声。
丹青屏气凝神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一旁站着的十哥更是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白仲辰是出了名的儒雅翩然,从未见他跟谁动过气,红过脸。
无论发生生么事都是一副好话好说的样子,但总也能将人说服的五体投地。
这样的一个君子之人,如今却浑身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冷冽之气。
面色看不出悲喜,更无半点表情,似乎就是单纯的在翻看着一本闲书打发时间而已。
他越不说话,下面的两个人越紧张。
丹青单膝跪地低垂着头看不清情绪,但如此冰冷的房间内,她的额角却隐隐透着水光。
十哥嘴里咕哝着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白仲辰,还是闭了嘴。
丹青已经在这里跪了两个时辰,眼看着要四更天了,主子却依旧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
低着头顺着眼缝瞅了瞅丹青,十哥瘪瘪嘴,又恢复了平静。
罚吧。反正跟他没什么关系。
当四更天的梆子响起时,白仲辰终于放下了书。
但他看都没看丹青,只是悠悠站起身踱步向里间走去。
里间有一张小床,专供休息时使用的。
看样子白仲辰没打算离开书房,只是斜倚在小床之上,睡觉去了。
直到天色大亮,丫鬟来敲白仲辰的门。他在慢慢张开眼。目不斜视的说了句:“没我命令,谁都不许进来。”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整整跪了一夜,连站着的十哥都有些腿麻了。更别提跪着的丹青了。
由于白仲辰命令下人不许进来,所以就连吃饭都被白仲辰一并拒绝了。
知道天黑,屋中的三个人水米未进。
白仲辰依旧不说话,在看书。
十哥已经觉的有些累了。而丹青更是膝盖疼的死死咬着牙关。
丹青未抱怨一句,只是担忧的看着白仲辰。主子已经一天没吃没喝了。
又是沉默的一夜,丹青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了,眼下的乌青很明显。
这屋中最受罪的就是她,除了身体的责罚。更是精神的折磨。
终于在天亮之后,白仲辰再次吩咐下人不许打扰的时候,丹青崩溃了。
双膝跪行着来到白仲辰面前。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语气中是满满的担忧。
“主子。都是属下不好,您怎么罚属下都不为过,只是属下求您先吃些东西,您这么下去会熬坏身子的。丹青求您了,您这样,丹青受不起。”
话音刚落,丹青便匍匐的趴在地上,特头紧贴地面,等着白仲辰发话。
白仲辰单手支着额头,微微阖了下眼睑。
“抬起头来。”声音柔和却冰冷。
丹青在抬头时,眼圈已经犯了红。她不是为自己委屈,而是因为白仲辰陪着她一起挨饿一天一夜。
在璇玑营中向来平静无波的漂亮眸子里,此刻有了些异样的神采。
崇敬,担忧,奉若神明一般的仰慕。
“任务失败,我对你失望,该罚。但你若失败,便是我没有教好,一样该罚。”
说罢白仲辰又再度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丹青的心中如压着一块巨石一般,精神折磨远远大过身体所受的痛苦。
白仲辰救过她的命,更让她有了目标,有了信仰。
她的一切都是白仲辰给的,所以她能回馈的也只有自己的这条命和忠诚。
可如今任务失败,主子竟然跟着她一起受罚,这让丹青如何担当的起。
“主子,丹青错了,丹青求您的,别这样……求您别这样。”
向来冷情冷性的一个人,此时急的都快要哭了。
仍然在外间的十哥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他从未见过丹青有如此软弱的时候,伏低做小的在主子脚边,如同狗一般的乞求。
这样的丹青颠覆了十哥以往的观念,这还是那排行第一吗?
正在胡思乱想至极,便听到里面想起了清冷的声音。
“那十年,你表现的很好,我很满意,但也只有那十年……”
白仲辰没有将话说满,剩下的他需要丹青自己去想。
丹青明白白仲辰是什么意思,自从周瑜文死后,她的心便不再干净了。
再没有原先单纯的视死如归和忠诚如一,她心中有了杂念,有了一条即便拼尽一生都无法偿还的命。
丹青愧疚的低着头不肯说话,白仲辰也不逼她。
“我要的东西你终究没有给我拿回来,如今海枭落入了季辰手上,周瑜文的孽畜还好好的活着,你们两个人妄称璇玑营数一数二的杀手,真是笑话。”
白仲辰用鼻子冷哼,随即便听到外间“噗通”一声,应该是十哥跪了下来。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十哥的声音传了进来,带着些忐忑不安。
“记住,我要的是他周家断子绝孙,你明白?”
“是,属下明白。”
“下去吧,事情办不好你也就别回来了。”
“……是。”
这句话很好理解,任务完不成他就可以死在外面了,否则回来也是没有活路的。
一阵木楞轻装的声音响起,不是门,而是窗。
没有人知道璇玑营这个暗杀组织的头目竟然是君子如兰的白家大少白仲辰。
而十哥他们也从来不会让人知道这一切,来无影去无踪,这是最基本的。
十哥走后,白仲辰微微倾身靠近跪着的丹青。
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再由脸颊划过抚摸直下颚,只那么一勾,丹青便顺从的抬起头来。
白仲辰的声音轻柔飘逸,似是温存叹息却带着隐隐的杀意。
“丹青,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作者的话:
最近会很忙,要过年了,家里有老有小,还要置办年货,给家里大扫除。
十个月的小宝宝很难伺候,所以长吟近期可能会有些掰不开手脚。
如果出现偶尔断更的情况,也请大家多多见谅。
照顾孩子收拾家真的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今天擦玻璃了,32楼哦,夸坐在窗户上一百米高空俯视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我勒个草!”(未完待续)

  ☆、第一九零章 选择

白仲辰微微倾身靠近跪着的丹青,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由额头划过抚摸直下颚,只那么一勾,丹青便顺从的抬起头来。
白仲辰的声音轻柔飘逸,似是温存叹息却带着隐隐的杀意。
“丹青,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丹青眸光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只刹那之后便沉寂下来。
微微敛下双目,原本紧绷的身体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垮塌下来。
似认命一般,丹青低声道:“但凭主子发落。”
丹青的话语让白仲辰钳制她下颚的手猛然收紧。
白仲辰不会武,所以那力量对于丹青来说并不大。
但就是这不起眼的力道却似捏在她心上一般,窒息的疼痛让她柳眉死死的拧在了一起。
“你知道我舍不得杀你。”
白仲辰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狠戾,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更是搬倒周瑜文的一把利剑。
而如今,这把染了血的利剑不再纯粹。
那血早已浸入了她的骨髓,永远也洗刷不掉。
“愧疚?爱情?丹青,你让我失望了。”
松开钳制着她下颚的手,白仲辰不再看她,继续倚回到榻上看书。
丹青不敢言语,她知道惩罚还未结束。
这十年来,她出色的完成了白仲辰交于的任务,包括搬倒周瑜文。
可自从周瑜文死后,她整个人的状态就完全不一样了。
对付顾思田的行动,几次三番的出问题,最后还差点被卫陵伤了性命。
丹青自己也知道自己心思不定,究其原因她也清楚的很。
想当年白仲辰设计让自己被周瑜文相救。那时的周瑜文才十六岁,很单纯的年纪。
她知道周瑜文从始至终就没有爱过自己,只不过她做的太过完美无缺,太适合留在周瑜文身边,一切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周瑜文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年岁比他大,更没有嫌弃过她的身世。
十年来两个人相敬如宾,周瑜文待她可谓无微不至。
这样的男人。就算铁石心肠都能被融化掉。更何况是她。
她虽然是个杀手,但却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那冷硬的兵器。
她用十年的时间做了一场旖旎的梦。如今梦醒了,她却沉浸在梦中无法自拔。
那日她原本可以杀掉那孩子的,可那双酷似周瑜文的眼睛却让她下不了手。
主人要的是周家断子绝孙,这是第一次。她有了违背命令的念头。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白仲辰依旧陪着他水米不进。
这样的惩罚比加注在她身上的任何伤痛都要来的狠烈。
直到第三日入夜。十哥前来回禀说镇国将军世子沈毅要见他,白仲辰才有了动作。
丹青的腿早已僵硬,三日三夜的困乏饥渴让她整个人虚弱的很厉害。
白仲辰看似无碍,但那眼底的乌青和血丝出卖了他的坦然自若。
丹青看着主子这般。心中揪疼不已。
“沈浩雄年岁大了,留不得。听说当年南域王府有个叫紫韵的,现今在何处?”
丹青知道白仲辰这话是在问她。故而俯身答道:“回主子,紫韵前阵子被兵部的刘侍郎赏给了下面武选清史司的许郎中。”
白仲辰沉默了半晌道:“她不是一直想脱离贱籍吗?把她送到镇国将军府。事情办成了,就帮她抬身份,下去吧。”
“是。”
丹青应声之后便要起身,刚一使劲,膝盖钻心的疼痛便让她毫无意外的跌落下来。
白仲辰仿佛没看到一般继续翻看着手中一本闲书。
十哥冷眼在一旁看着丹青在地上挣扎半晌,才缓缓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直到她快到门口时,白仲辰才开口。
“丹青,我必须要得到海枭,你自己看着办。”
丹青站在门口没说话,顿了很长时间才打开门,趁着夜色消失在护国公府。
白仲辰在她离开之后才徐徐的抬起头,看了看门口,又看向十哥。
“她已经废了。”
白仲辰语气冰冷却依旧能听出那一份惋惜之情,他费尽心血调教出来的人,就这么废了。
“属下明白。”
十哥不敢多言,他知道白仲辰的意思。
废了的人便不需要再留,方才丹青临走时白仲辰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完不成,她就算不死,也会有人来了解她。
而白仲辰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十哥。
想必丹青也是明白的,这也就是她临走时一句话都没说的原因。
十哥心中有些不忍,这阵子他一直跟丹青一起行动。
丹青的能力远在他之上,这让他不得不佩服。
而丹青也似乎早就明白了自己的下场,这阵子她在有意无意之中都在传授十哥一些技巧。
十哥也是行家,丹青藏没藏私他清楚的很。
这般亲囊享受,仿佛早已预示了丹青的结果。
白仲辰将杀丹青的这个任务交给十哥,十哥自己知道,这任务肯定能完成,因为丹青就算再厉害也不会反抗。
可正因为如此,十哥的心中有了一丝恻隐之心。
白仲辰大致收拾了一下,便由十哥陪同趁着夜色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
推开客栈房门,里面早已等候了一名同他年纪相仿的男子。
十哥在门口便停住了脚步,等白仲辰进去以后,他从外面将门掩上。
“不知世子这么晚唤我前来,有何要事?可是令尊那里……”
两人仿佛早已相熟,见了面都没有行任何礼仪,白仲辰直接坐到了沈毅的对面。
沈毅拧着眉似在发愁,他烦躁的敲着桌面看向白仲辰。
“我爹那人脑经死的人,他要得到海枭是为了给陈泓扩充军队,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沈毅说到这里,狠狠的拍了下桌面。
“我如今只是一个世子,兵符在我爹手中。就算你到时候顺利得到火纹晶石,我这里没有兵,要武器又有何用。”
沈毅同沈浩雄长的很像,也许继承了他爹南方人的特点,他的个子也是矮矮小小的。
但白仲辰却知道,这矮小的沈毅绝对不能小觑。
白仲辰只是微微扯了下嘴角,安抚了一下沈毅的情绪才缓缓道:“白某向来谨遵世子的需求,现如今我这里有一个选择,要看世子的意思。”
“什么选择?”
“兵符和沈将军,世子……您选哪样?”(未完待续)

  ☆、第一九一章 手心手背都是肉

顾思田自从认识了柳黎笙,这日子过的很是惬意。
而柳黎笙也一改往日的高冷外形,对顾思田那是格外亲近,连笑容都时常挂在脸上。
可剩下两个怨夫则过着形同水深火热般的生活。
廖翊喜欢看柳黎笙笑,可如果这笑容不是对着他,那以他这小心眼的程度,这醋吃的足够他喝一壶了。
可他又不能拿顾思田怎么样,且不说这顾思田是白季辰的宝贝疙瘩,单就柳黎笙那关他就过不去。
白季辰那边也是恨不得咬舌头。
他两辈子加一起承诺过很多话,而且向来也都是一诺千金。
但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般后悔自己当初许下的诺言,什么不碰她,什么等她自己琢磨明白了再说。
狗屁啊,他现在就想把顾思田压床上狠狠教训一顿,至少也要让她三天下不来床。
现在顾思田跟柳黎笙好的眼看就要过上日子了,俨然就是一家人嘛。
两个人抱着恒舟,有时候一跑就一天逮不到人影,有时候就钻进屋子里嘀嘀咕咕。
更可恨的是,他俩说的那些东西,白季辰和廖翊完全听不明白。
什么手机,电视,电冰箱啦,什么汽车,火车,大轮船。根本没人能听的懂。
他们两个人就像有一道无形的阻碍,将所有人都摒弃在外。
而白季辰和廖翊只能抓耳挠腮的绕着这阻碍转圈,却毫无解决之策。
唯独让两个人心安的是,天黑以后他俩都会很自觉的各回各家各找各相公。
白季辰这边是自己给自己堵了绝路,而廖翊那边却根本就没有全垒打,所以现如今两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明显的出现了狂躁症。
“你在我屋都转悠一个时辰了。有事?”
赵博文那边的买卖已经上了正轨,顾思田也在琢磨着往后的事情。
白季辰晃晃悠悠的在她旁边坐下,特殷勤的斟了杯茶递上前去。
“海枭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廖翊的意思是这几天会动身回滇月岛。”
“回去?”
顾思田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季辰:“可猴子没说要回去啊?”
自从上次顺嘴叫了柳黎笙猴子,这个跟他形象完全不符的绰号就被灌上了“顾思田专用”的字样。
“这事还得廖翊做主,既然没什么事了,他们再留在这里只能徒惹是非。你是不是。”
顾思田听着他的话。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嘿嘿一笑。
“猴子同意吗?”
她这么一说,白季辰挺无赖的咧咧嘴:“同不同意的。还不得你出马嘛。”
顾思田可算是听明白了,廖翊受不了要回去,可柳黎笙死活不同意,所以如今找到了她的头上。让她去劝柳黎笙。
恐怕这也是白季辰乐得见的。
“那可不行,我跟猴子还没玩够呢。”
正在这时。恒舟睡梦中吭吭的哭出了声,顾思田说完看也不看白季辰,直接去哄孩子了。
白季辰连忙跟在她身后哄劝道:“你也知道廖翊这人,本来就小心眼。你这阵子连番这么刺激他,时间长了,我是怕真拦不住他在做点什么过分的事情。”
“过分?”顾思田抱着恒舟转头横了他一眼。
“好啊。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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