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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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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域王的九个姬妾个个都是国色天香,这是众所周知的。
顾思田听着不禁唏嘘的同时却又想撇嘴。
这算是颜控吗?摆一堆好看的娃娃在身边,用来看的?养眼?
人人都知道堂堂南域王有着收集美人的嗜好,却不知几家欢喜几家愁。
若让他们知道这美人儿个个独守空闺,不知道会可惜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些个姬妾,再想到徐竹山和花霓裳。
不知道他曾经还帮助过什么人,如今想来——
呵,他就是个烂好人啊。
白季辰在知道自己大哥要来的时候,不由的有些犯愁。
白仲辰这个人。他挺佩服,说话办事比白崇也稳妥很多。
这也导致他在白家积威甚重,就连白王氏都没对他指责过一句。白季辰就更不敢轻易招惹。
白仲辰一来便直接去了衙门给白崇请安,白季辰得了消息就往过赶。
这阵子白崇嘴皮子都快磨干了,但自己这小儿子就是各种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甚至到后来彻底跟他放赖了。
他是打也打不得,白王氏能拆了他的皮。骂也骂不动,他骂一句。白季辰能慢悠悠的顶十句。
有了大儿子坐镇,白崇一下子有了底气。
仰着脖子斜睨着白季辰。一脸的“要你好看”的架势。
而白仲辰略显清瘦的身形包裹在湛蓝色的长袍内,模样俊秀温雅,脸上依旧是常年带着的淡淡笑容,就那么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白季辰问安之后,两兄弟对面而坐,谁都不说话。
白仲辰看看父亲再看看弟弟,笑容中带出了几分无奈。
“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季辰,你身为人子,孝字当头,怎可惹了父亲生气。”
白仲辰说的在情在理,白季辰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俯身应了一声:“大哥教训的是,小弟受教。”
白崇则冷冷的“哼”了一声,暗道“亏你还记得”。
对于这父子俩的脾气,白仲辰向来是直接能摸到七寸上的。
白仲辰面对着父亲颔首道:“父亲,您急三火四的将孩儿唤来,到底所为何事?”
“叔辰信中没跟你说?”
“说是说了,但言辞模糊,孩儿也只知道个大概。”
可算是找到发牢骚的对象了,白崇抖着胡子,喷着唾沫星子对着白仲辰就是一通抱怨。
儿子怎么怎么不孝啦,怎么怎么不懂事啦,怎么怎么不顾家族门楣啦。
那女人怎么怎么狐狸精啦,怎么怎么趋炎附势啦,怎么怎么牙尖嘴利啦。
反正在白崇这儿,这就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陷阱。
就是顾思田要依仗着白家脱罪,还不知道从哪弄来个孩子非要赖上他白家等等等等。
总之看见的没看见的,被白崇描述的绘声绘色。
白季辰听的嘴角直抽抽,而白仲辰则一副淡然的模样,只听却不插话。
牢骚发够了,这气儿也顺的差不多了,白崇一拍桌子冲大儿子道:“你说说,这样的逆子不教训等什么,我没打断他的腿就是便宜他了。”
知道白崇这又是吹牛不上税呢,白仲辰握拳抵在唇边忍了忍笑意,然后看向白季辰。
“季辰,如今人尚在月子中定然是多有不便,这样吧,我多住几日,待她出了月子,我可否见见这位顾家娘子?”(未完待续)

  ☆、第一三九章 滚

束阳县的衙门后堂地方不大,四四方方的一间小屋子,一桌四椅外加一扇硬木雕花屏风就是全部了。
白季辰别院随便拎出一间房都比这要精致得多。
白家父子三人霸了整个县衙,正经的县令曹大人则猫在家里,严格实行能躲就躲的政策。
此刻白崇坐在主位,白仲辰和白季辰兄弟二人分侧而坐。
对于白仲辰要见顾思田的这个要求,白季辰第一念头就想要拒绝。
看到他双眉轻蹙,白仲辰立刻转了话题。
“如今顾家娘子养身子要紧,此事容后再说吧。今日我来还要处理一件门内之事,望父亲海涵。”
白崇自然是知道什么事的,缄默着不出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便见常年跟随白仲辰的言文带着凌曦走了进来。
凌曦在看到言文时就知道白仲辰已经到了,可真看到正主的时候,凌曦依旧没控制住,明显一个哆嗦,然后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爷……”
凄凄艾艾的一声,满含着惊恐与无助。
白季辰知道他大哥的本事,永远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但却能让人不自主的怕他。
“我是要叫你玉娆还是……凌曦?”
白仲辰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更是让人不安。
“爷,您听我解释,不是奴家有意隐瞒。只是……只是……”
凌曦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
“只是有人叮嘱是吗?”
白仲辰的话让凌曦一个激灵,抬眼看着对方平静的表情,凌曦一下子慌了。
“爷。奴家以脱离贱籍,是走了衙门手续的,没有骗您。奴家身份已然清白了,绝不会给您惹祸的,爷您信我。”
凌曦几步膝行到白仲辰脚下急忙解释,眼泪珠子扑簌扑簌的就往下掉,看上去楚楚可怜的紧。但她的话却说的含沙射影。
如今白仲辰是她唯一的依靠,那人说。只要她指认顾思田,让白季辰远离了她,那就是为白家立了一大功,到时候白仲辰定然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但这几日的情势她也看明白了。事情没办妥不说,还把白家人都得罪下了。
原本没人知道自己是从南域王府出来的,如今全知道了。
她顾思田好歹还有个孩子保命,可她呢,如今一无所有,唯独希望白仲辰念一份旧情。
白仲辰就那么坐着,睥睨的看着凌曦,也不恼,也不疼惜。
“你曾经的身份我虽没过问。你可有主动交代过?你从府中出来可有知会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如此做法,会让我在兄弟面前很为难?”
白仲辰说的不紧不慢,但凌曦吓的不住的颤抖哭泣。呜咽声想憋着,可又控制不出的断断续续泄了出来。
看着凌曦那我见犹怜的样子,白仲辰全然不理会,淡然开口道:“念在共枕的情分上,我就不再罚你,从哪来的回哪去吧。”
语气虽然平淡。却带着那么一丝惋惜,到最后白仲辰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凌曦一下子慌了。死命的抓着白仲辰的裤腿不停的摇晃求饶。
“爷,凌曦错了,凌曦知错了,您就饶了凌曦这一次。你若让我回去,我会生不如死的。”
堂上坐了三个大男人,就这么看着凌曦兀自在那里哭诉,白季辰蹙眉将眼睛闭上不想再看下去了。
当初凌曦在南域王府的时候,他从未给过她一点气受。
只因她心高气傲,往日里更是多惯纵了一些。
可如今……
看着这个人这么毫无尊严的俯在别人膝下哭求,白季辰心中有些堵。
个人有个人的路,他能在路上给予支援,却无法给他们指明方向。
周瑜文已经死了,苦也好累也好,自己选的路,自己趟吧。
本以为同他无关,却没想到凌曦看白仲辰无动于衷,便又扑到了白季辰脚下。
“三弟,三弟,你替小嫂子劝劝你大哥,小嫂子也是为了你好。顾思田那女人心肠冷硬,,那孩子真的是周瑜文的孽种,小嫂子不骗你。我亲眼看到他们之前合房了,这女人留不得,留不得的。”
凌曦走投无路索性孤注一掷,还抬了身价自称小嫂子,口口声声唤白季辰为三弟。
若论辈分,她确实是小嫂子,但终归也只是一个姬妾。
论地位,她连白仲辰身边的言文都不如。
白季辰原本是要旁观的,可如今凌曦几句话直接戳疼了他的心肝。
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喂出白眼狼反咬自己一口的时候。
强忍着怒气,白季辰紧握着自己想要挥出去的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滚!”字。
直到人被带下去了,白崇才恨其不争的埋怨。
“你看看你们一个两个的,大没个大样,小没个小样,都招了一群什么妖魔鬼怪。仲辰,我向来最放心你,可你看看你抬进门的这个女人,成何体统!”
“父亲息怒。”
白仲辰听到白崇的话之后,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撂袍单膝跪在了白崇面前。
“人是沈将军塞给我的,孩儿当时也不好拂了沈将军的面子,后来也疏忽没有去查这女人底细。如今差点被她钻了空子,这都是孩儿的错,请父亲责罚。”
“大哥,你是说这凌曦是沈将军送给你的。”
此刻白崇正挥挥手示意白仲辰起来。
白仲辰也不好再说什么,站起来时还回答白季辰。
“是,当初只说送个人过来伺候,我也不好拒绝就把人收下了,没想到……是我疏漏了。”
白季辰伸手揉了揉眉心:“这么说那凌曦的贱籍也是沈浩雄给改的?”
白仲辰摇摇头:“不太清楚,帖子送来的时候,凌曦已经改名叫玉娆,宗籍也是改过的。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疑惑的看向白季辰,而对方只是嗯了一声之后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沈浩雄凭什么帮凌曦更改宗籍,还帮她换了名字,并给她找了个不错的人家。
其实不用太往深了想也能明白了。
果然这沈浩雄不是个善茬,蝇营狗苟的事情总是少不了他。
只不过没想到最后顾思田也能跟白家扯上关系,所以沈浩雄才不惜卖了凌曦也要想方设法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殊不知,他太心急了,在卖了凌曦的同时,也一并卖了自己。
凌曦拿着白仲辰给的一千两银票被赶出了衙门,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哭那一顿着实够累的。
一千两,其实如果省着些花,够她过好些年的。
可凌曦是花惯了的,这一千两在她眼里干什么都不够。
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完全没有被抛弃时的那般泫然欲泣的状态。
当她推开客栈房门的时候,发现此刻在屋中早已座了一个人。
“你来做什么?”
看到房中那个蒙着黑纱的女子,凌曦警惕的将迈进门的脚又收了回来。
那人坐在那里没动,凌曦能感觉到对方正在端详自己。
房间有些昏暗,映着女子的那一身黑纱也是飘渺阴凄诡异。
“我啊,呵呵,”那女子轻笑了一声,婉转悦耳极为好听。
“我来替主子捎句话,就是你……已经没有用了。”
话音刚落,凌曦就感觉到一阵风向自己猛然扑来,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一股力量拉进了房间。
“嘭”的一声房门紧闭,更隔绝了一室血腥。
白仲辰劝了白崇半天,最终白崇勉强点头先回兖州,把这边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
这时距离顾思田出月子还有十天。
白崇走之前,白仲辰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表态。
等老爹走了以后,白仲辰才将弟弟叫到身边,不过也不是劈头盖脸的训斥。
“季辰,你虽然平日里贪玩,但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出格的事情,所以为兄能依也都依你了。但如今这件事情,你做的委实自私了些,为兄可有说错。”
白仲辰说话向来都是慢条斯理的,语速不快,声音不高,但就有着一种能让人信服的威严。
白季辰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确实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一心只顾着顾思田了,忽略了这件事会给白家造成什么影响,也不算是忽略,而是刻意不去想,因为知道想了也没用。
站在白家人的立场上来看,自己确实是自私了。
看着白季辰难得有这么乖顺的样子,白仲辰眉眼间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
“我不否认这件事你做的像个男人,连自己的女子孩子都护不住,那你就没脸称是我白家子孙。”
白季辰有些错愣,他以为他哥怎么不得好好数落他一顿,这怎么还夸上了。
“大哥,你信?”
白仲辰当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白崇和白叔辰到现在死活都不愿意承认顾思田生下的孩子是他的。
其实论血缘,还真不是他的。
白仲辰只是微微勾了勾唇,有些嘲弄的看着白季辰。
“怎么?你自己头顶是什么颜色你自己不知道?”
白季辰嘿嘿一笑,颇有几分原主的无赖像。
看着白仲辰的目光不免热络起来,还带着些小小的崇拜。(未完待续)

  ☆、第一四零章 大辫子盘头思密达

被白季辰略显炙热的目光注视着,白仲辰一阵鸡皮疙瘩直冒。
“你别那么看我,别以为我这是夸你。心是对的,但你做事的方式方法太过偏激。带兵冲撞衙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
“你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带着姐夫一起胡来。你明知道他那性子……”
陈冕好歹是他们的姐夫,又是王爷,有些话白仲辰着实说不出口。
“爹训你也好,打你也好,那都是为你好,心疼你怕你惹出乱子来害了自己,你懂吗?”
白季辰耷拉着脑袋,一个劲儿的“是是是”“对对对”“好好好”。
“你别在这敷衍我,我还不知道你。你若真是别人家的,我和爹又岂会愿意多说你一句。”
“恩恩恩。”
“……”
白仲辰有些接不上话了,往常他说一句,他弟弟顶十句,怎么今儿个转性了?
白季辰跟白叔辰的关系就不用说了。
他俩是嫡子,而白季辰是庶子,嫡庶尊卑方面已然就隔了一层。
可白叔辰又向来不喜欢这个弟弟,处处与他争锋相对,兄弟俩个人的关系弄的很僵。
往常他跟二弟白叔辰的关系亲近些,所以白季辰跟他也不是很热络,总是那么不冷不热的,但比起跟白叔辰来,只多了那么几分礼数在里面。
全家上下算起来。能在白季辰耳边说上话的,除了祖奶奶和爹,就剩下他了。
相对于长辈。同龄人之间总是更好沟通的。
对比以往,今天的白季辰确实乖顺的有些诡异。
“说吧,什么事?”
白季辰这有求于人的姿态做的太刻意了,他不想无视都不行。
“还是大哥英明。”
白季辰咧咧嘴:“是关于孟锦浩的,他虽是充军发配,但不需要坐监。之前爹和二哥在跟我置气,死卡着不放人。大哥你看……”
“孟锦浩?就是那个孟家幼子?”
“恩,是他。”
听到这个名字。白仲辰不免皱了下眉。
“季辰,这个人你尽量不要跟他扯上太多关系,那顾思田你能给个新身份,可这孟锦浩却是脱离不了这个孟姓的。你同他走的太近,小心日后受牵连。”
“他是思田的弟弟,我不能不管。”
这是第一次,两兄弟平心静气的坐在这里说话。
白仲辰有些诧异,他的话,他弟弟竟然听进去了。虽然不是赞同,但也没有一上来就又吵又嚷或者尖酸讽刺什么的。
爹和二弟都说老三不一样了,如今看来确实不一样了。
是这个顾思田的原因吗?
有了妻儿,学会顾家懂事了?长大了吗?
白仲辰的手中有一个常年把玩的手把件。是用上等田黄雕琢而成的一只金蟾。
金蟾不大,正好握于掌心。
由于长时间的摩挲把玩,沾了人气儿的金蟾表面温软光滑。甚至带着蒙蒙的暗光。
揉着手中的金蟾,白仲辰谛视着自己的弟弟,带着重新认识般的审视。
……似乎比以前稳重了。
白仲辰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而是问道:“那南域王府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父亲交给你,你迟迟不愿动手,还一拖再拖。”
一提到南域王府。白季辰神色不可察觉的动了一下。
“大哥,关于南域王府。平心而论,你觉的必须要拆吗?皇上赏给了父亲,父亲要拆也是做给皇上看的。但这耗时十年建成的宅院,就这么拆了不可惜吗?”
“那你的意思?”
“既然皇上忌惮的是王府底下的暗道,封了不就得了。都是花了银子建起来的,再花银子拆,这不是有病么。”
“胡说!怎么说话呢。”
一个是亲爹,一个是皇上,他竟然敢在这里说有病,他才是脑子出问题了。
白仲辰板起脸呵斥了一句,白季辰撇撇嘴不说话了。
“这些事情你容我考虑一下,毕竟现如今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事关白家,爹既然将你交给了我,我定然要考虑周全的。”
白仲辰说的语重心长,而白季辰却因为他的话面色有些沉。
“大哥,你是为白家着想,我理解。但思田是我的女人,恒舟是我儿子,我不管你跟父亲是什么态度,我是必须要给她个名分的。”
白季辰以为大哥会动怒,却不料,白仲辰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然后走过去拍了拍白季辰的肩膀说了句:“再说吧”就走了,连个最起码的表态都没有。
白季辰知道,他哥有意要看一下他对这件事是一个什么态度,但白仲辰什么表示也没有,这让白季辰有些不太放心。
悻悻的来找顾思田,果不其然又被拒之门外。
站在门口老半天,白季辰几次想抬脚踹来着,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回去了。
顾思田侧躺在床上,看着门外徘徊不去的身影,心里老一阵别扭。
“秀儿,要不你给我打点水让我洗洗吧。”
“不行,娘子,坐月子沾不得水,我连头都不敢给您梳,哪里敢洗了,要是坐下病可是一辈子的。”
为了不用梳头发,秀儿把顾思田一头秀发编成了一大根麻花辫,然后绕来绕去的盘在头上。
弄的顾思田每次照镜子都觉的自己像思密达。
头发已经油的成一绺一绺了,用手轻轻一拢就沾到了一起,倍儿整齐……
低下头闻闻,总觉的身上有股子汗味加奶味。
秀儿看着她的动作不由觉的好笑。
“娘子。别闻了,您身上除了奶味,别的味道没有。”
虽然不能洗澡。但是秀儿每天都给顾思田用干净的毛经擦擦身子,虽然不沾水,但也能擦擦汗。
衣服一天一换,被褥更是勤洗,其实除了头发油些以外,还真没什么不一样的。
这完全是顾思田自己的心理在作祟。
“怎么这奶味儿骚哄哄的。”
皱着眉鼓了鼓鼻翼,那股子味道直冲鼻子。
秀儿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笑着说:“孩子吃的奶可不就这个味儿么。等回头出了月子见了风就好了。”
有些丧气的缩回到被子里,顾思田看着秀儿干活。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又没生过。”
坏了!
她话一出口立马刹住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明显感觉到秀儿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那个,秀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秀儿有那样的经历,又是在那种情况下失了一个孩子,顾思田这句话跟剜她的心没什么区别。
后悔的想抽自己嘴巴,顾思田小心翼翼的看着秀儿。
秀儿愣了一会儿,在看到顾思田那谨慎的模样,竟然勾勾唇笑了。
“没事的,就跟娘子你说的,过去的都过去了。又有什么好介意的。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再生了,但秀儿庆幸能照顾娘子你和恒舟。我单独去请教了稳婆,以后你要哪里不明白的。就随时问我好了。”
脸上的落寞一闪即逝,秀儿深吸了一口气,话语却释然了很多。
虽然很欣慰秀儿能看开这件事,但顾思田却依旧不太放心。
秀儿心重敏感,性子又闷,有什么事也不会主动说出来。顾思田怕她强颜欢笑,到最后再憋出个好歹。
“秀儿。我既然答应了让你留下来,就绝对不会厚此薄彼。你跟枝儿是一样,如果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了,就跟我说。”
顾思田的话似乎让她很开心,笑眯着眼睛看向顾思田,点了点头:“恩,谢谢娘子。”
“枝儿这阵子不在,辛苦你了。”
“娘子哪里的话,赵老板那边人手缺的紧,我又是个帮不上忙的。况且娘子身边也不能少人伺候,枝儿妹妹懂的多,她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从入冬以来赵博文那边就一直不闲着,从藩邦收购原料不说,还要规划玉清小筑和厂房的建设,还要多请几个手艺好的老师傅,扩充人手什么的。
虽然钱到位了,但剩下的才是大工程。
呲着呀搔了搔发痒的头,顾思田比较认同的嗯嗯了两声。
“好几天都不见枝儿了,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白季辰担心顾思田的身子,再三强调,天大的事都不能扰了顾思田休息。
可他自己又不能掺和,所以这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压到了赵博文身上。
实在忙不过来了,赵博文才开口向顾思田要了人。
因为枝儿多少会一些,卫陵也懂得不少,所以顾思田大手一挥就将两个人都派了过去。
“都挺好的,听枝儿妹妹回来说,一切顺利。”
说完以后秀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顾思田心情还算不错才小心的问道:“娘子,你出事的时候,那赵老板……你不生气吗?”
秀儿原本想的就比别人多,也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顾思田还在跟自己的头发较劲。
“赵博文识时务,更看得懂局势。我谋划已久的事情如今也都牵在他手里,他不冒头那才是最好的保全。”
“我需要的不是他讲义气,而是懂事。我想这方面他比我想的透彻。”
所以听了顾思田的话以后,秀儿也不再问什么,继续闷头擦着早已空空如也的置宝阁。(未完待续)

  ☆、第一四一章 那什么火焚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安王敦睦九族,治行有声,其行之义,其德之良乃四方之纲。
今有民女顾氏,柔嘉居质,婉娩天资,温良敦厚,淑德含章。
朕念安王忠心,依其所求,恩准安王收其为义妹。
兹特封顾氏思田为正八品宁柔郡主,别疏锡壤之封,用示展亲之意,仍令有司择日备册封礼。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顾思田出月子的前一天,皇城圣旨传到。
陈冕也特意赶到别院一同接旨。
第二日,顾思田沐浴更衣后,由礼部差人主持,进行了简单的一个册封礼,并接过郡主封册。
皇帝不愿意她入宗籍,可又不能不给陈冕和廖神医面子,所以寻了这么个结异性兄妹的借口封了她一个郡主。
一日之间,天差地别,甚至就连白仲辰和位列九品的白季辰见了她都得俯身行礼,问一声:“郡主安好。”
册封礼那日,柳枝儿和秀儿笑的合不拢嘴,忙里忙外的伺候着。
白季辰不用说了,更是全程陪同。
只有卫陵,做着他护卫的职责,守在人群之外,远远的看着,眼底带着柔柔的光。
陈冕从一开始觉的顾思田挺有意思,后来对她心生误会而导致看其极为不顺眼,到如今承认了她这个弟媳妇,过程种种一波三折。
他当初讨媳妇的时候都没这么费过劲。不过如今让他快慰不已的是,周家至少没从周瑜文这里断了根,也算是他对母家有个交代了。
顾思田晋封。顾恒舟满月,白季辰乐的直冒鼻涕泡。
原本想大办来着,却让顾思田给拦了下来。
刚晋封,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太高调了容易惹眼。
再说了,名不正言不顺的,你是办满月还是办庆功?
白季辰不太乐意。可顾思田说的又是事实。
无奈,只能在自己院子里小小的置了一桌。
陈冕。廖神医,赵博文,卫凌,祁虎。柳枝儿,秀儿再家他们一家三口基本都到全了。
唯独白仲辰,白季辰派人去请了两次都没将人请来。
而他的理由也很直接:没有必要。
白季辰有些不愉,他大哥这么做很显然是在给顾思田下马威。
所有人都在小心的观察顾思田的神色,生怕她觉的委屈。
可谁成想,她完全跟个没事人一样,一晚上该吃吃该喝喝,还劝白季辰别跟她大哥置气。
那架势,贤淑的不得了。
但白季辰却知道。顾思田这是完全没将白仲辰放在眼里,不然以她的脾气,这亏死都不能吃。
让谁都没想到的是。在头一天驳了顾思田面子的白仲辰,第二天一大早的便找上了门。
白仲辰没有直接去顾思田的房间,而是在正房坐等顾思田自己过来。
秀儿有些担心,她去奉茶的时候就看出来了,那人看样子不是个好对付的,而且那架势让她看着有些打怵。
白季辰在顾思田刚起的时候就来了。他大哥正在前头等着呢,他不放心。想来嘱咐几句。
“我大哥这人脾气向来好,但他跟你一样,主意正,很难说服。他今日要说了什么不爱听的话,你就全当耳旁风便好,有我呢。”
白季辰虽然心中不安的在叮嘱她,但眼睛却不时的瞄啊瞄的。
顾思田由于是刚起床,正在洗漱。只穿了件贴身长裙,那曼妙小腰在行动间扭啊扭的,勾人的很。
“不碍的,那是你大哥,又不是老虎。”
这是自己的男人,顾思田在认同他之后,潜意识里对他就没有防备。
将毛经放回脸盆架子上,洗漱完毕,顾思田随意的拢了拢头发走到白季辰面前。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我的事,这些日子辛苦了吧。”
为了给顾思田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白季辰可谓是处心积虑了。
顾思田个子不高,堪堪到白季辰的下巴,此刻微微仰着头看向白季辰,眸中带着心疼之意很是明显。
这样的顾思田,让白季辰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看着这俏丽的面容,再闻到这隐约的发香,又想到方才的小蛮腰,白季辰有些心猿意马。
试探性的伸出手揽过顾思田的腰,原本以为她会挣扎,却不料怀中的人乖巧的不得了,还随着他手臂的用力,向前半步,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我乐意。”
温润低沉的声音几乎是擦着顾思田的头皮说出来的,炙热的呼吸就这么喷进了发间。
顾思田自然而然的伸出双手环住白季辰的腰,将脸贴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虽然行动上没有任何扭捏之处,但白季辰却能感觉到贴着自己的那柔弱的小胸口内,心跳是多么的剧烈——她在紧张。
躲了他半个月,不想跟他亲近那是假的,但真要这么做起来,顾思田紧张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女子向来以矜持自勉,白季辰完全没想到顾思田会主动。
他看得出来顾思田在努力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高兴,激动,无措,形容不出来的心情让白季辰整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一般激动。
吻顺应着落在额头,眼睑,面颊,唇角,一路向下直至那柔软的朱唇。
一切都是这么顺其自然,顾思田不挣,不躲,只是微微仰头应承着,甚至在双唇相触的时候,微启朱唇,放纵了白季辰的入侵。
唇齿交缠。软舌相互推抵,白季辰享受的有些忘我。
厚实有力的舌在口腔中搅动,顾思田被吻的脊骨一阵酥麻。有些窒息眩晕。
顾思田的坦率回应显然取悦了白季辰,他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醉酒那夜。
那夜的顾思田热情,主动,让他欲罢不能。
隔着薄薄的衣衫,那柔韧暖软的腰肢在他的手心流连不去,白季辰有一种想狠狠掐下去的冲动。
面前的大餐太过诱人,脑中又有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回忆。几乎是在顾思田贴上来的瞬间,白季辰那股子火就从脚底直接冲灌了上来。
感觉到某人的硬货正顶着自己。顾思田趁着喘息空当红着脸将白季辰的大脑袋支开了一些。
“再不停下来,你就出不了门了。”
用眼神向下示意了一下,白季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最后颇为无赖的又在顾思田身上蹭蹭。
“我知道。”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白季辰试图让自身的燥热停下来。
顾思田刚出月子,若想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怎么还得再等半个月。
之前一年两年都等了,但一想到这半个月,白季辰的心里却像猫抓的一样难熬。
看着白季辰一脸苦恼的样子,顾思田笑着将手从腰上移到了他的脖子上,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贴着他的耳边,轻轻缓缓的说道:“再等等。”
那声音轻柔绵软,也带着未消散的情/欲味道。听的白季辰更是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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