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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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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烦了就别看,喝你的茶。”
“不喝了,苦。”
白季辰看着两个人嬉闹,乐呵呵的品着自己手中的那杯茶,脑子里全都是小别院正在睡觉的那两位。
院子内很和谐,但院子外却是一片剑拔弩张。
白叔辰带着一对人马将小院围的水泄不通。而白季辰带进城的亲兵则跟白叔辰的人马呈对峙之势,简直是一触即发。
他们两个人都在等,白季辰在等七王爷。而白叔辰则在等白崇。
据陈冕送来的消息,三天之内应该就能有结果,可如今都过了五天了,陈冕的消息没来,白崇却风尘仆仆的杀了过来。
白季辰站立在书房中央,白叔辰颐指气使的站在白崇身旁,而白崇则坐在白季辰的书案上。
“往日里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如今做的这叫什么事!”
白崇愤怒的拍着桌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白季辰没有丝毫愧疚之色,也没有像往日一样跟他父亲顶嘴。而是微微俯身,难得懂事的劝道:“父亲息怒,小心伤了身子。”
“哼,你要怕父亲伤了身子,你就别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龌蹉之事。”
白叔辰在一旁煽风点火,白季辰压着心头的不悦,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和。
陈冕在听说白崇来了之后,也跟着进了城。
毕竟是自己的岳丈,不出现总也不太好。
陈冕沉默的坐在一旁。尽量不插话。
“季辰,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也是个孽障不能留。你这样会害了我们白家的。”
白崇知道自家这老三是野惯了的,如果真要跟自己对着干,还确实不好管教。
他缓了几口气,让自己的语调看上去温和一些。
“父亲,思田的身份是我未过门的妻,而她生下的也是我的孩子。这哪里会害了白家?顶多是一点家丑而已。”
“你……”
看着白季辰那云淡风轻的态度,白崇气的血液都快逆流了。
“你休要胡说。那是反贼,是犯妇,她身上还背着罪名,那孩子是反贼余孽。一天到晚的口不择言,我看你是被那妖女迷傻了。”
白崇吹胡子瞪眼的冲白季辰吼着:“去,去把那妖女给我绑来。”
“父亲!”
白季辰上前一步:“思田刚刚生产,动不得。”
“哼,动不得?我倒要看看她是天仙还是祖宗,有什么动不得的。”
白崇直接耍起了横,说着就示意让白叔辰带上人去将顾思田带来。
白叔辰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往出走。
白季辰赶忙拦住二哥,原本平和的眼神也带上了些寒意。
“父亲,难倒你连一个产妇都要欺辱吗?欺凌弱小这种事情难倒就是咱们白家的家风?”
“你说什么!你……你……我看你是反了。叔辰,去将人给我拖也要拖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能把这小子变的这么目无长辈。”
白季辰挡在白叔辰身前寸步不让,眼睛却盯着白崇,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白叔辰虽然比弟弟强壮,但在看到白季辰那阴寒的目光之后,却怎么也无法将他推开。
气氛开始僵持,双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咳咳,可否容本王说两句。”
陈冕之所以来这里坐镇,就是怕白季辰如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到时候再闹起来。
这里一个是他爹,一个是他哥,就算他再有理,一旦起了冲突,那他也得落得个理亏。
“王爷有话请讲。”
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身份在那摆着,就算是白崇也得俯首。
陈冕的插话让气氛缓解了不少,他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淡淡的扫了一圈在座的人。
其实陈冕是最坐不住的,跟当年的周瑜文比起来,他这个当表哥的简直就是一个猴子。
可如今在这场合,看上去最稳妥的还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您怎么说也是我的岳丈,有句话小婿算是僭越的说一句。那女人刚生产完确实不宜走动,再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什么事情不好解决,何必急于拉进一个外人来掺和呢。”
陈冕说着还递了白季辰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未完待续)

  ☆、第一三三章 合起伙来糊弄你(上)

白崇和白季辰的脸色都很难看,谁都不愿意退让一步。
但看在陈冕的面子上,白崇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好,既然贤婿如此说了,那今天咱们就关起门来好好解决一下自家的事情。”
白崇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季辰,将“自家的”三个字咬的很重。
白叔辰一看暂时没他的事了,便找了个陈冕的下首位置坐下看好戏。
“你说说,你跟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就是当初孟家的嫡长女孟锦萱?”
在场只有白季辰是站着的,但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无法让人忽视的气场。
白崇也在心中暗暗纳闷,只不过半年没见,这小儿子似乎不太一样了。
“父亲,她是不是孟锦萱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妻,我儿子她娘。”
“休得胡言,你别以为弄个孩子出来我就会同意让她进门,我怎么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白家的。”
原本想平心静气的说话,可白季辰的第一句话就把白崇惹火了。
他觉的自己这儿子简直就是在胡闹。
可白季辰这会儿却平静了下来,毕竟他是来解决事情的。
“父亲,您不愿意接受她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是未婚先孕的这件事情?”
白崇有些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因为在他眼里,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讨论。这种女人没有任何值得探讨的价值。
可为了打消儿子的年头,他还是觉的应该耐下性子来试试。
“先不说她是孟家长女,南域王遗孀。单就是她亡夫尸骨未寒便同他人怀孕生子这件事。就足以说明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我又岂能容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进得我白家的门。”
白崇的话让白季辰微微挑眉。
“哦?那父亲的意思是这孩子定然不是南域王的种喽?”
“……”
白崇,不是,应该说全家最恨的就是白季辰这样,三句两句的就能把人给绕进去。
“我不管这是谁的种,反正不能是白家的。”
“那是‘不能是’还是‘不是’”白季辰锲而不舍的追问,把他爹问的脸都白了。
“白季辰。你别跟我这玩什么文字游戏。我说不准她进门,就是不准。如今你爹我还是白家的一家之主,这家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来做主。”
白崇哼哧哼哧的喘着气,他真不知道这老三的奸猾劲儿是跟了谁了。
“父亲,我玩的不是什么文字游戏。而是事实,是一个您不愿接受的事实。”
“既然您说她的身份不好,说她水性杨花,说孩子来路不正,那我倒愿意将这三个问题跟您好好说说。”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舌灿莲花,愣将黑的说成是白的。”
白崇有些赌气,其实白家人的性格相对来说都比较耿直,刻板。
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白崇跟白叔辰。说他们不是父子都没人信。
白季辰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书桌之上。
白崇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又看看白季辰,疑惑道:“这是什么?”
“这东西父亲定然是没见过的,但想必姐夫应该知晓。”
陈冕看都没看桌上的那块玉佩。而是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块一摸一样的一并放了上去。
“这是先皇当年赏给我的一对双凤佩,后来我将其中一块赠了出去。”
白崇被两个人说的有些懵,白叔辰也是抻了脖子去看桌子上的两块玉。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面前一摸一样的东西,白崇没听明白陈冕的意思。
“父亲,我拿出的这块,就是思田自小佩戴的那块。”
“什么?”
白崇和白叔辰异口同声。并一齐看向陈冕。
“贤婿,老夫有些糊涂了。你为何将这玉佩赠给这女人,你们……”
白崇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这其中定然有蹊跷。
“岳丈问的好。”
陈冕将自己的双凤佩取回收进怀中:“其实这块双凤佩不是我自愿赠予的,而是先皇命我赠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白崇心中“咯噔”一下。
“王爷,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必绕弯子了吧,有什么隐情可否请王爷示下。”
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白崇降低姿态,严肃的换了称呼,示意陈冕有话快说。
“这件事我还真不好说,但有个人却知道实情。”
说着陈冕示意白季辰去请人,不一会儿廖神医跟着白季辰走了进来。
廖神医一进屋,就连陈冕都急忙起身给他行了个礼。
“廖神医安好。”恭恭敬敬的一声问安却将白叔辰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听说过廖神医这个人,但也是第一次见,所以概念里只知道这老头子身份不低,却不知高到了什么程度。
当时在朝堂之上跟他对着干,其实却也是仗着无知,多了几分轻蔑。
不过就是个大夫,再是神医又能神到哪去。
可如今看来,他似乎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就连七王爷见了都如此恭敬。
白崇虽然也没见过廖神医,但却比白叔辰见多识广,更是知道轻重。
“原来是廖神医,白某失敬,失敬。”
白崇从书案上站起,抱拳行礼。
廖神医也没目使颐令,只是板着脸不说话。
在所有人给他行礼问安的时候,他的目光扫过白叔辰,凉凉的来了句:“白大人可安好?”
白叔辰早就忘了行礼。光顾着自顾震惊懊恼了。
此刻被老爷子这么一讽刺,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白崇恨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严厉的指责道:“混账,还不赶快给廖神医行礼。”
“呃?哦!见……见过廖神医。”
白叔辰心中没底,他觉的这老头有些记仇,那天在衙堂之上着实弄的有些僵。
他猜对了,平时大方也就大方了,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呢,如今也不看看他欺负的是谁。
廖神医撩撩眼皮。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坐在了陈冕原先的位置上,陈冕则坐在了他的对面。
白叔辰心中忐忑不安。重新坐定之后,时不时的都要偷摸撇一眼廖神医。
“不知王爷说的事情,跟廖神医有什么关系?”
陈冕同廖神医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向白崇。
“二十多年前廖神医也曾经照抚过一个孕妇。在那个孕妇生下孩子之后,父皇便命我将玉佩转赠与那产妇,之后的事情……恐怕只有廖神医他本人知道了。”
其实话不用多说,都是聪明人,稍微一提点便能体会出其中的意味。
“你是说,这孩子……”白崇看向廖神医:“就是后院那女人?”
对于白崇的疑惑,廖神医只是微微挑眉:“怎么,你觉的老夫会说谎话?”
“不不不,哪里敢。只是照王爷的意思,这孩子是……”
剩下的话白崇不敢说,他怕祸从口出。
但廖老爷子不怕。
“当年那女人入不得宫。所以先皇就将人留在了外面。但那女人担心有人对孩子不利,便让我寻了户人家寄养,谁成想那户人家后来会成为赫赫有名的护国公,只不过流年不利啊。”
廖神医说的颇有几分感慨,致使白崇信以为真。
“既然如此,那先皇为何不将孩子带回宫?”
“带回宫?你觉的带回去这孩子能活到现在?”廖神医一脸的“你蠢啊”的表情。
白崇有些讪讪的笑笑:“照这么说。那后院的女子岂不是……”
廖神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便好。”
白崇有些心惊,忽然改变的身份让他对顾思田的原本观念变的有些复杂。
“可……她的身份终究只是反贼之女。”
白崇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陈冕微微勾勾唇道:“我已经向皇上请旨,虽不能让她入了宗籍,但皇上已答应给她一个名分。”
屋子沉寂了片刻,所有人都在看着白崇的表情。
“话虽如此,那女人就算不是孟家嫡系,但却是南域王姬妾这却是假不了的。”
白季辰看到自己父亲有了明显松动的迹象,上前一步道:“父亲,我还想为您引荐一人。”
每次白季辰一说话,白崇心中就紧一下,总觉的他在下套。
“何人?”
白季辰不说话,只是弓了下身,不一会儿便带上来两名女子。
“民女花霓裳(舞灵儿)参见各位大人。”
“你们又是何人?”
看着面前的两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白崇觉的脑袋都是大的。
他不知道这人都是白季辰从哪弄来的。
“回大人,民女乃宁州彩凤楼老板花霓裳,这位是我楼中姑娘名叫舞灵儿。”
花霓裳扶风弱柳的俯身回答,但话语铿锵没有一丝卑微怯懦之意。
彩凤楼是何地在座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了,白崇自允正人君子,为人琨玉秋霜,自然见不得这种风尘女子。
听过介绍之后,白崇面色显然沉了下来。
“季辰,你这是要干什么?”
“大人,请听名女一言。”没等白季辰说话,舞灵儿便主动站了出来。
“大人,民女舞灵儿,原名娜依拉,西域人氏,曾经是南域王姬妾之一。民女可以证明,孟姐姐嫁到南域王府实属权宜之计,她与王爷虽相敬如宾但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未完待续)

  ☆、第一三四章 合起伙来糊弄你(下)

娜依拉的话让白崇的眉头拧起了疙瘩。
“你是南域王府的?南域王府女眷充官,你又为何在彩凤楼?”
白崇口吻威严,表情更是不苟言笑。吓的娜依拉一哆嗦,光张嘴,却不敢出声了。
“回大人,娜依拉却被充作官妓,但她命好,充军后被一军长买下了,可最后又辗转被卖到我彩凤楼。大燕律法中,官妓虽不可娶做妻妾但可以为奴买卖。”
花霓裳上前半步,靠近娜依拉,说话的同时还微微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示意她安心。
深呼了一口气,娜依拉平稳了一下心神。
“大人,孟姐姐当初之所以嫁与南域王,实则是为了躲避入宫选秀做下的权宜之计。嫁到南域王府后,全府的人都可以证明,南域王从未在孟姐姐的偏院留宿过,就连新婚之夜两个人都是分房睡的。”
白崇动了动眼珠,总觉的哪里不对。
他转向廖神医有些狐疑的问道:“先皇……不知道她的身世?”
廖神医自打说完之后便开始捋着胡子闭目养神,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劲儿。
“除了老夫,就连她亲娘都不知道,这种事情你觉的先皇会过问吗?”
“那她本人?”
廖神医摇摇头,随后补了一句:“她自己不愿入宫,但是我怂恿南域王去提亲,也算帮她一把,要不然就作孽喽。”
可不是作孽么。老爹选秀,闺女参选,这叫什么事儿?白崇心中琢磨的只咂嘴。
“这么说……两个人是假意成亲?”
廖神医撩了下眼皮:“你说呢?”
白崇听廖神医说的振振有词。意会之后也不再多问。
可想来想去却发现事情的发展似乎早已偏离了自己原先制定的轨道。
再想返回来推翻白季辰的言论时,却发现——找不到理由了。
白崇被堵的很难受,总觉的一个发泄的出口被人硬生生塞住了,还塞的理直气壮。
转过头看向白季辰,此刻白崇看着敛眸乖顺的站在那里的幼子,却始终觉的他跟以往不太一样。
相对过去张扬的性格,这次见到他。白崇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内敛了很多。
话少了,也不会逢事就针锋相对的。更加没有意气用事。
这是自己的儿子,却不是想象中自己的儿子。
白崇理智上认为儿子变的这样是好事,可在感情上,他却感觉到了一丝惶恐。
那种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惶恐。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加无法预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种感觉让白崇觉的面前的幼子有些陌生,像是一个陌生人。
虽然他就这么乖顺的站在自己眼前,言行举止更是不像以往般逾越。
可白崇就是能察觉到异样,仿佛白季辰是站在跟自己平行的一个阶层上凝视自己,不卑不亢,尊敬却不畏惧。
白崇暗自握了握拳,默默的重新审视自己的这个小儿子。
“季辰,我不管你怎么说,也不管那孟锦萱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她嫁过人这是事实,我白家定然是不能让这种女人进门的。”
白崇也不再动肝火,他发现对付如今的白季辰。再用以往的那些红枣加棍棒的方式绝对不会有效果了。
白季辰也不恼,这会儿屋中的气氛反倒没有刚上来那会儿的剑拔弩张了,似乎双方都是想耐下心坐下来好好聊聊一般。
“父亲,从小您教我们为人之道,曾经说过做人要许恪守礼仪,暗室不欺。为男子者更应敢作敢为。‘担当’这个词也是父亲您教孩儿谨记的。”
“恪守礼仪这一条孩儿已然逾越,所以孩儿更不敢再不尊父亲的教导。”
白季辰的一番言论。让白崇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你们先下去。”
看到在场还有花霓裳和娜依拉,白崇赶忙先将人撵下去,家丑不可外扬啊。
看到两个人乖乖俯首退下,白崇才黑着脸看向白季辰。
“我教你担当,是让你担起白家的门楣声誉,是让你担起作为白家子孙应担的那份责任,你呢?你做什么了?未婚先孕这种丑事都能做的出来,这种女子抬进家门,你让为父这张老脸往哪放!”
“为了他,你连皇命都干违抗,我问你,南域王府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是为了她?你这是担当吗?你这是在毁白家!”
“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为小情而舍大家,你这是男人该干的事吗?简直就是胡闹!”
白崇怫然不悦的看着白季辰,以一个长辈和一家之主的立场指责着他的不负责任。
而白季辰也不吭声,就那么垂目听着。
直到白崇说完了,他才慢慢抬起头,双眸深邃似寒潭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那他又有什么脸去撑起一个家?”
白季辰说的掷地有声,更是带着一种上位者习以为常的那种不容商量的口吻。
“您是一家之主,自然会为家里考虑。可您别忘了,儿子也会成家,也会成为一家之主,也必须站出来护住这个家的尊严。”
白崇听了儿子的话,心中不免暗暗咂舌,这不像自己那个不学无术的幼子所能说出的言论,可偏偏就是从他的嘴里听到了。
其实他心中是有些欣慰的,毕竟儿子懂得了担起自身的那份责任。
可他这份担当用的不是地方,更用在了一个毫无意义的人身上。
“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家族,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家族。”
白崇“啪啪”的拍着桌子,他必须打消白季辰想要跟那女人成家的念头。
“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算子孙满堂,这个家都不能散,这一家之主也轮不到你来当!”
“你所谓的维护一个家的尊严,就只能是咱们白家一门的尊严。后院那女人就是污了白家门匾的根源,你若再这么护着她,那就是明着要打为父的脸。让为父,让白家无颜啊!你个孽障,你懂不懂!”
白崇的表现可谓是痛心疾首了,他很头疼,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
相对于白崇的急切,白季辰则显得从容的多了。
不去管他心中强制压抑下的那股怒火,至少从面子上看是这样的。
“父亲,那您说,如果护国公府幼子强占南域王遗孀,未婚有孕,抛妻弃子的这条消息传出去……咱白家的脸上就有光了吗?”
白季辰说的一本正经,旁边的陈冕则“噗嗤”一声乐了,可又觉的身份场合都不对,赶忙轻咳了两声,将笑意压了下去,但脸还是憋红了。
看着陈冕的反应,白崇显的有些尴尬,转而更为恼火。
“逆子,简直是逆子……”
白崇的手气的直抖,自己这个儿子一向牙尖嘴利,但仅限于无理取闹的地步。
但如今……
白崇觉的自己这趟来似乎早就是他预料到的,或者说是他谋划的一部分。
说白了,自己这是钻进了他设好的圈套里了。
白崇到现在才彻底想明白,整个人都处在恼羞成怒的爆发点上。
“逆子……逆子!”
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白崇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白季辰,你简直太不懂事了。”
白叔辰在旁边听了半天,但父亲向来对他家教严格,长辈问话的时候,晚辈是不能插嘴的。
他也严格执行着父亲的教导,所以一直没有出声。
看到白崇气的拂袖而去,白叔辰临走时不免咬牙切齿的留了这么句话。
两个人离开以后,白季辰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显现出了阴郁。
他知道,虽然白崇对顾思田的想法有了一些改观,但自己并没有说服白崇彻底接受顾思田甚至是孩子。
看来得慢慢来了。
白崇气哼哼的走出房间,他实在是对付不了这个小儿子。
眼珠子转了转,他转身悄声嘱咐白叔辰。
“快去写信给你大哥,让他来一趟,我就不信仲辰收拾不了他。”
白仲辰作为长子,脾气宽容,性格也好,做事向来沉稳果敢,人又聪明,家里除了老祖宗,能劝白季辰一句的,也就是这个大哥了。
白叔辰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别看他一遇事敢写信跟老爹求助,但没有老爹的首肯,他是打死也不敢招惹大哥。
大哥这人虽然看上去永远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温润之象,但白叔辰就是怕他。
顾思田房间内
“噗……”
顾思田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有些惊愕的看向白季辰。
“他……信了?”
白季辰赶忙拿起手绢帮她擦拭被喷的到处都是的水滴,然后耸耸肩道:“七王爷和廖神医一并担保,他不可能不信,估么着过两天圣旨应该也就下来了。”
“不是,这谎扯的有点大了吧?”
顾思田忽然觉的心里没底,白季辰这件事办的有些胆儿肥,混淆皇室血脉这种事情罪同欺君啊。
“你不信?”白季辰饶有趣味的挑挑眉,顺手将顾思田手中的杯子收了起来。
看着白季辰那调侃的眼神,顾思田撇撇嘴。
“我不傻谢谢,爹娘是不是亲生的,双凤佩是不是我的,我还能分辨的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三五章 拉拉小手

看着顾思田那大眼睛滴溜溜转的模样,白季辰就稀罕的不得了。
弯着嘴角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其实也不算扯谎,既然是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的。没有些依据的胡编乱造,早晚要引火烧身。”
“……”
看着顾思田错愣的表情,白季辰安抚性的笑了笑。
“其实这件事是真的,先皇当年的确有过一个私生女,但由于这女孩她娘是个风尘女子入不得宫。而先皇当年也没太当回事,所以就把事情交给义父全权处理了。”
顾思田这会儿也明白了,既然先皇不当回事,那双凤佩的事情肯定就是他杜撰的了。
有了信物就更能说明身份的真实性。
“怎么那双凤佩七王爷也会有?”
那是顾思田看到白季辰一直随身携带着双凤佩,还以为是家传的呢,没想到陈冕也会有一个一摸一样的。
“双凤佩本就是一对,是当年先皇赏给七王爷的,后来七王爷又私下里给了我一个。你没见我虽然是随身携带,但从不示人吗?”
听了白季辰的话,忽然又一个念头在顾思田脑中划过。
“那会儿我让卫陵把玉佩带给你,你却又还了回来,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打算好了?”
赞赏的看着顾思田,白季辰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你以为说服皇上相信这件事情是递一封奏折就能成的吗?”
陈冕之所有安静了这么久。就是前前后后的在跑这件事情。
顾思田说不感动是假的,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到底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如今想来几乎数都数不过来了。
忽然想到了当初刚到连洼村的事情。顾思田不免一阵后怕。
若当初一狠心真打掉恒舟,那如今又会是一番什么景象。
再遇到重生的他,自己还有没有资格来接受他的这番照抚。
切在床头平视着白季辰,顾思田忽然觉的这个男人像是一堵墙,就这么稳稳的立在自己身边。
转过身可以抵挡一切攻击,背过身又能是一个坚实的依靠。
顾思田无比庆幸遇到了他,从没有将自己紧锁深闺。而是给了自己一方天地,在他的保护范围内任意飞翔。
被顾思田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季辰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看过去。
察觉到自己有些矫情了,顾思田赶忙错开目光轻咳两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那个……那孩子呢?你就不怕护国公或者有心人去查?”
看到她这样,白季辰只是暗自了然的笑笑。
“查不到的,来。躺下。”
白季辰一边解释,一边把喝完水的顾思田塞回被窝里。
可一天到晚这么躺着,顾思田早腻歪了,固蛹着就是不愿意躺下。
“听话。”
白季辰搭在她肩膀的手稍微用了用力,可顾思田拧拧眉依旧不愿意躺下,她躺的后背都硬了。
“不听话是吧。”
白季辰眯了眯眼,略带威胁的口吻对着顾思田道。
顾思田刚察觉到不对劲,白季辰的大脑袋就对了上来。
“喂。”本能的往后一躲,“跐溜”一下钻进了被窝。
一个吻落空了。虽然有些遗憾,但白季辰仍然颇为挑衅的冲顾思田杨了扬眉毛。
“你这人怎么这样?!”
顾思田有些臊的慌,别看床也上了。孩子也生了,可这俩人却连个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像那种从拉拉小手到亲亲小嘴的过度压根没有,直接跳级到了生了只小包子。
所以这会儿翻回头来再腻歪,说实话,两个人还真都有些尴尬。
“谁让你不听话,非常手段。”
白季辰心情很好。
他也从来没体会过跟自己喜欢的人两情相悦的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如今看来。这比当初在王府时,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要好多了。至少心里面是暖的。
看着顾思田闷在被子里的半张脸有些红,白季辰的心跟被猫抓的一样。
不过臊也就臊那么一会儿,毕竟是穿越来的,顾思田接受起这种事情来要自然很多。
认定了这个人,这些都是必要的过度。
脸红心跳什么的,顾思田想想还是有些小小的期盼。
“喂,你还没说怎么查不到呢?”
顾思田这会儿也缓过神了,将脑袋钻出来晾了晾闷红的脸,看着白季辰的目光也不像刚才那样不自然了。
白季辰就待见她这样,在外人面前不管是哪一面,但在自己人面前却毫不做作。
她能很快的接受事实并调整自己,而且接受能力非常高。
就像自己的身份,白季辰都不知道为什么顾思田会这么轻易的就接受并认同了。
“其实你应该能想到,我既然敢这么做,就能保证他们找不出一点证据。”
按着白季辰的思路,顾思田在脑中过了一圈。
“那孩子没了对吗?”
“恩。”白季辰点点头:“出生以后便被义父抱走了,但不出两个月就夭折了,孩子是先天的毛病,义父没救活。后来她娘也在一次意外中死了。”
说起廖神医,顾思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的这件事有想过告诉义父吗?他要是知道你活着,应该会高兴的。”
白季辰却不太认同的摇摇头。
“不是所有人能接受这件事情,你跟卫陵都出乎了我的意料。而且我也不打算告诉义父实情,而且如今你是她的义女。我跟在你身边一齐照顾他不是一样的吗?”
想想当初让祁虎接受他,费了多大的劲。
年轻人都这样,更何况是廖神医这上了年纪的。真吓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顾思田想了想,也只能认同的点点头。
“那就是说,这件事除了义父以外,所有的知情人都没有了?”
“是啊,如今你父母也没了,知道你身世的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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