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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要种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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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叔辰这么一来搅合,事情就更难办了。
白季辰揉着眉心,尽量让自己静下心来想对策。
快烦透自己重生后的性格了,那急躁的脾气总是想压也压不住。
唯独读读佛经能让他心平气和下来,这些日子也算是小有成效,不至于一上来就动手摔杯子砸书桌了。
沈浩雄和白叔辰还有一日便能到,陈冕就算是快马加鞭,加上卫陵去报信,也得两天。
这一来一回岔开一天,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
“祁虎,找人盯紧了,如果有人提前动手……给我杀。”
白季辰眼底流过一抹杀气,她不能让顾思田出事,更不能让孩子出事,他周家就剩下这么一点血脉了。
仰头看着满天星空。那一闪一闪的星光让白季辰忍不住诉求。
“周家列祖列宗,如果你们看得见,请保佑她。保佑她……”
低声的喃语寄托了他所有的惦念,白季辰滚动喉结,却再说不出什么。
卫陵死死的攥紧缰绳,他将马鞭抽到了极致。
夜黑风高根本看不清路途,但他管不了这么多,早到一分,顾思田就能少一分危险。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焦躁。足以让人乱了方寸的焦躁。
她不知道顾思田现在怎么样了,他想象不出来。一个弱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是怎样面对一个莽汉的质问。
下面人报上来的消息是笼统的,只说了平安,但他想知道的不止这些。
吃的好吗?睡的好吗?枝儿和秀儿两个小姑娘能帮她担下这份压力吗?候武没有动粗,但他恶语相向。威逼胁迫了吗?
心跳的很快,他焦急催促着胯下的马,脑子里全都是胡思乱想。
白季辰不能进城,身边侍卫不够,所以连破门都做不到。
他眼睁睁的看着沈浩雄的马车进去,又看着白叔辰的马车进去,白季辰的脸上阴云密布。
让人紧盯着里面的情况,如果顾思田有生命危险,就必须将她救出。
最然如今脑子里是一团火。但白季辰的理智没有烧没。
当年周瑜文的沉稳睿智他没有丢,不到最后关头不能撕破脸,他要给顾思田的是一个安稳可见天日的生活。而不是一辈子亡命天涯。
只要顾思田没有生命危险,他就不能轻举妄动,他得等,等到万事俱备才能动手。
快马加鞭,宁州到束阳一日便可以回来,陈冕因为带着队伍。所以行动上受制会晚到一天,卫陵先行回来听候差遣。
在白叔辰进城的第二天。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缓缓来到城门前,只停顿了一小会儿便被放了行。
白季辰心中疑惑,便派人去打探了一下。
只一会儿的功夫那人就回来了,在白季辰耳边说了两句,就见白季辰危险的眯起了双眼。
“卫陵。”
白季辰唤了一声之后命人取来纸笔,奋笔疾书的写了封信交给卫陵。
卫陵和祁虎是一直守在白季辰身边的,所以他这一声也就是通知一下这趟任务谁去办。
“快马加鞭去趟彩凤楼,务必将这封信亲手交给花霓裳,要快!”
刚说完,白季辰微微顿了一下。
卫陵曾经发过誓再不见花霓裳,白季辰在将信送上的时候也想起了这个。
“算了,我另派人去。”
正准备要将信收回,却被卫陵一把收进了怀里。
“主子身边缺人手,终是去一趟宁州,无碍。”
任务归任务,卫陵不可能让自己的私事耽误了主子的正事,更何况如今事关顾思田的安危,影卫队的忠诚是可以为了主子抛却一切做人的底线。
白季辰没再说什么,卫陵始终是他最放心的。
祁虎偷眼瞧了瞧卫陵,可对方目不斜视,他也只好讨了个无趣。
早就知道自己误会这人了,可当初是自己闹着要翻脸的,如今终究拉不下脸来和好。
可祁虎是个直性子,心中没了气以后,更是憋不住的想跟他说话。
但是每次看到那张死人脸,他就不敢上前,生怕卫陵小心眼再不理自己了,最后弄的又尴尬又丢人。
这都多久了,两个人就是一句话都没说,祁虎都快把自己憋死了。
卫陵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祁虎看了一眼之后,也随后跟了过来,默默跟在身后也不吱声。
“有事?”
卫陵转身看他,依旧没表情。
祁虎咬咬牙,他就恨卫陵这样,看不出个高不高兴,跟他说话心里连个数都没有。
“咳咳……那个……我想……呃……那啥……呃……路上小心啊!”
吭哧瘪度了半天,祁虎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卫陵愣怔了一下,他还以为祁虎还在生他气呢,原来……
欣慰的勾了勾唇角,卫陵扬扬下巴:“放心吧。”
答的浑厚有力,像以前每次出任务那般。
祁虎一下子乐了,国字大脸乐的见牙不见眼,那虎牙更是威风凛凛的挂在脸上。
正乐着呢,一个东西盖脸就砸了下来。
“再弄丢,我就直接烧了。”
祁虎本能的接在手中,定睛一看,是那枚关二爷的护身木牌……(未完待续)
☆、第一二四章 你个老不羞的
入夜之后,整个县衙一片静籁。
树枝还未发芽,春风徐徐,惊不起干枝的一丝涟漪。
顾思田和孟锦浩睡不着,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
整个屋子里也只有两个人带着气声的对话,聊聊以前,说说现在。
一阵门扉扣动的声音,随后铁链也跟随着哗哗作响。
孟锦浩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顾思田没有动,却也探头向门口望去。
屋子不大,所以门一开,借着月光顾思田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这么晚了,沈将军好精神啊。”
顾思田不咸不淡的说着,她正琢磨着沈浩雄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呢,人就找上门了。
看样子他是背着人来的,身上罩了宽大的黑色斗篷,帽子遮了半张脸,若不是身形和处境,顾思田恐怕也认不出他。
不知道他是怎么不惊动守卫就进来了,顾思田也不关心这些,人家是将军,还摆不平几个守卫?
沈浩雄摘下斗篷帽子,带着沟壑的脸上没什么情绪。
“顾思田,你可知明日便要过堂应讯了,这一劫你是逃不掉的。”
沈浩雄时间不多直接开门见山,顾思田也不跟他玩虚的。
冷哼了一声,连眼皮都懒的撩一下。
“将军别费心思了,就算在我手中,你如此阴我,还妄想我将东西给你吗?”
沈浩雄显然有些恼:“哼。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将东西交出来,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孩子。”沈浩雄说的意味深长。
顾思田眯起眼睛抬起头:“将军何意?这孩子跟周瑜文没有任何关系。”
沈浩雄勾勾唇角:“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不交!”
压迫性的逼近两步,两个人隔着栅栏一上一下的对望着。
顾思田心中盘算了片刻,他总觉的这沈浩雄还憋着什么坏呢。
“姓沈的,你别逼我姐,有种你冲我来!”
孟锦浩垂着栅栏冲沈浩雄怒吼着,他着急。怕沈浩雄对姐姐不利。
顾思田冲孟锦浩扬扬下巴:“锦浩,没事。这里是束阳县衙,不是他镇国将军府,胡来也要有个限度。”
“你就不怕我让你弟弟跟你腹中孩子给你陪葬。”
顾思田的油盐不进让沈浩雄彻底失了耐心,既然不能用。那就没必要留着了。
顾思田撇撇嘴,她压根不相信东西给了他,自己和锦浩还能活命。
“你敢将锦浩拉进来,你信不信明天公堂之上,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个为老不尊!”
顾思田缓缓站起身与沈浩雄对视,对方皱起眉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
无辜的耸了耸肩,顾思田挑挑眉:“没什么意思,就是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孩子是你的,是你个老不羞的强暴我。将军,您想试试吗?”
一句话让沈浩雄一口老血涌了上来。
“你……你个没羞没臊的贱人。”
“我这个没羞没臊的贱人您都要,那您老是什么?”
顾思田微微向前倾身。带着一脸的戏虐。
“你……胡闹!胡闹!简直是恬不知耻,这种鬼话谁会信!”
沈浩雄恼羞成怒,颤抖着手指点着顾思田。
他一生戎马,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威望。
顾思田不紧不慢的直起身,嘴角还带着些调笑。
“好啊。有胆的话您就试试,看镇国将军强抢民女污人清白。杀妻灭子良心何在的这条消息到底会传多久。”
“哦,对了,到时候我们不妨来个滴血认亲可好?”
这年代很迷信滴血认亲,可顾思田知道这全都是胡扯。
顾思田微微眯着眼睛看向沈浩雄,那眼神中的笃定和算计让他莫名心虚。
明知道这孩子跟自己完全没关系,但面对顾思田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沈浩雄有些退缩。
他不怕别的,就怕顾思从中作梗,到时候真融了,那他这张老脸就彻底丢干净了。
这种事情如果是谣言的话,可能传一阵子闹一闹,自己闭门不出也就过去了。
可一旦被坐实了,那皇上必定会问责下来,到时候自己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丢人不说,很有可能丢官的。
知道沈浩雄怕了,顾思田将那股子戏虐收了起来,正正经经的警告他。
“沈将军,别动我弟弟,否则,我不介意跟你一起身,败,名,裂。”
“你……”
知道顾思田是来真的,沈浩雄气的嘴唇直哆嗦。
“好,好,好你个顾思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这都是你自找的。”
沈浩雄的话语中充斥着杀意,咬牙切齿的丢下两句话之后,颇为狼狈的转身疾步离开。
“姐……”
孟锦浩担忧的看向顾思田。
他知道,姐姐为了保他,彻底将沈浩雄给激怒了。
还不知道明日这堂要怎么过呢。
顾思田看着沈浩雄离开,转身对孟锦浩笑笑:“姐没事,放心吧,只要你记住姐的话就好。”
孟锦浩点点头,他害怕,担心,但却……无能为力。
顾思田如今的想法很简单,能保一个是一个。
束阳衙堂之上,白叔辰一身蟒带官服落座与公案之后。
曹县令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沈浩雄一身布艺装扮,很是低调的坐在拐角处。
沈浩雄这招玩的狠毒。顾思田如今已然是百口莫辩。
公堂之上,白叔辰一脸正气的拍响惊堂木。
“犯妇孟锦萱,你伙同夫家密谋造反。事迹败露之后,不仅不伏诛认罪,还隐姓埋名企图欺瞒朝廷,你可知罪!”
顾思田不卑不亢的站在堂下,面上平静无波,实则肚子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天亮之前她便吃了义父给的药,这药最少要持续腹痛三个时辰。就如生产前的宫缩一般,疼痛会越来越剧烈。也会越来越频繁。
“大人,恕民女斗胆问一句。孟家谋逆满门抄斩,但并非灭九族,我一个嫁出去的人。又何罪之有?您说我伙同夫家,证据何在?”
白叔辰微微蹙眉,他听说过这女人牙尖嘴利,一般对付妇人的法子在她身上不太好使。
要是换做她人,别说问罪了,一拍惊堂木就直接吓软了。
白叔辰也是有备而来,直接命人将孟锦浩他爹检举的罪证拿了出来。
“你看看,这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顾思田翻了翻托盘上的字据,孟家和周家暗地里确实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周瑜文是皇商。可以直接开铺经商。
可孟家却是官家,虽然担着个护国公的名位,但依旧不是皇家人。孟家老爹自己碰不得这些。
但好就好在法令有漏洞,自己不行,可以让家里人经商。
只不过选择了商途的子嗣就等于自动放弃了官途。
就像如今白家一样,因为白仲辰选择了经商,所以白崇如今只能将力气用在白叔辰身上。
有钱有权,这才是稳固根基的先决条件。
因为顾思田能力的缘故。后期孟家和周家的来往帐目也都是顾思田负责,签字画押的都由顾思田亲自过目。
如今这些纸张上面。基本都有顾思田的笔迹签名,好认的很。
“孟锦萱,你还有何话说?”
面对着一众冷眼相看之人,顾思田只是轻哼了一声。
指着那些所谓的证物道:“大人,为官者讲个理字。您又有何证据能证明这些扩充军队的费用来自我签收的这些清单收入呢?”
当初扳倒周瑜文的罪证不少,但跟顾思田能扯上关系的也就是这些看上去根本站不住脚的来往明细。
“那你又有何证据证明这其中没有关系呢?”
白叔辰还没说话呢,沈浩雄冷不丁的插进了一句。
顾思田一扬眉,看都没看沈浩雄,直接盯着白叔辰:“我还不知道,今天原来是沈将军主审呢。”
顾思田的的口吻有些咄咄逼人,既然已经翻脸,那也用不着再给他留情面。
衙堂之上最忌讳的就是宣兵夺主,这跟官阶没什么关系,而是关乎为官为人的尊严。
之前说好了的,今日沈浩雄只做旁观,绝不多言。
白叔辰脸上有些许不愉之色,轻咳了一声道:“今日乃本官主审,不相干之人若再敢妄言,以滋扰衙堂之罪论处。”
沈浩雄脸色讪讪的,但就算自己是将军,公堂之上也是主审最大。
就算对方只是个七品芝麻小官,真要惹急了,也能治他一个不敬之罪。
虽然不疼不痒的,但着实丢面子啊。
愤恨的瞪了一眼顾思田,沈浩雄闭了嘴。
白叔晨其实不太清楚堂堂一个镇国将军怎么会跑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如果说是为了一个孟锦萱,那显然有些小题大做了。
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百家的声誉。
寡/妇就寡/妇了,有拖油瓶也就算了,如今又成了个逃犯。
这要是让有心之人抓到了把柄,那百家这刚做了几天的护国公就要奔孟家的后尘了。
“正如方才将军所言,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其中无关?”
顾思田觉得这跟扯皮没两样,你说有关,我说无关;可谁也证明不了自己的说辞。
将托盘上面的布撩下盖住一托盘的证据,示意自己已经看过了。
“大人,这种什么都证明不了的模棱两可的证据,您觉得还有必要为此争辩吗?”(未完待续)
☆、第一二五章 谁敢动她一下试试!
“大人,这种什么都证明不了的模棱两可的证据,您觉得还有必要为此争辩吗?”
白叔晨心里明白,这些东西都说明不了什么。
这些交易明细也只是压死周瑜文的最后一根稻草,单拿出来看也确实定不了一个人的罪。
顾思田的额头已经隐隐有了汗水,宫缩开始有了频繁的趋势。
距离吃药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半时辰了,她必须在这之前拖住时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白叔晨一声令下,不一会儿一阵环佩叮当之声响起。
“民女凌曦参见大人。”
当看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时,顾思田有些错愣。
竟然是凌曦,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何人,同周瑜文又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民女凌曦乃是周瑜文妾室之一。”
“那你可认得她?”
白叔晨指了指顾思田。
凌曦压根看都没看,从进门起就没同她有过任何眼神接触。
“认得,她名唤孟锦萱,是周瑜文最后娶进的妾室。”
白叔辰斜睨了顾思田一眼,然后对凌曦正色道:“你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凌曦俯身行礼之后才幽幽开口。
“民女才疏学浅,懂得不多,只知道孟锦萱嫁进来之后,周瑜文便将生意方面的事情逐渐交到了她的手上。所有的来往帐目也都由她亲自过目。并且在周瑜文出事之前,她二人……合过房,所以她腹中孩子多半是周家余孽。”
果然是墙倒众人推。顾思田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肚子疼的愈发严重了,现在基本上不到十息就要疼三息。
睁眼的瞬间,顾思田看到了沈浩雄脸上洋洋得意的笑容。
果然是他安排的,昨天晚上就用孩子来威胁自己,没想到他竟然会找到凌曦。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白叔辰正襟危坐看着顾思田。
“孟锦萱,你还有何话说?”
凌曦始终没有抬头。看不到是什么表情,但顾思田发现她的腿在微微颤抖。
倾身向前一步,顾思田来到了凌曦面前。
似乎感受到了一种压迫,凌曦抬起头来正对上了顾思田的双眼。
凌曦被吓的猛的往后一个趔趄。眼神四处躲闪,就是不敢再去看顾思田,小脸煞白煞白的。
顾思田微微蹙眉,暗中摇摇头。
不是她,凌曦胆子小,别说这么精心的布局了,她连最简单的收买人心都够呛能做到。
她不是目标,顾思田自然同她再无话说。
凌曦向来清高,当初因为自己身份高。又能帮着周瑜文处理台面上的事情,她没少嫉妒,更没少以牝鸡司晨的言论在背后诋毁。
顾思田向来不爱跟这些内宅的女人们扯这些家长里短。所以总也不搭理她,两个人的关系在府中算是最疏远的。
也就是打量了那么一瞬,顾思田便回转身来对着白叔辰。
“大人,民女学过一些账房技巧,所以力所能及的帮自己夫君打理家宅,这算不得错吧。周家和孟家有生意往来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既然在账房帮忙,就必然会留有凭据。您出示的证据和凌曦的言辞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您又让民女说什么?”
顾思田缓了一口气,利用勾鬓角发丝的机会,擦了一把额边的冷汗。
“再说第二点,周瑜文伏诛以有九个月,而我腹中孩儿刚刚八个月,您不觉的是凌曦在信口雌黄吗?”
“不可能!”
凌曦急忙惊呼:“大人,孟锦萱在连洼村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两月有余,如今又怎么会是八个月。”
白叔辰有些头疼,这凌曦要按辈分来说,他还得称呼一声小嫂子。
这两个女人因为怀孕的事情更他理论,就算他是父母官,听在耳朵里总也有些不自在。
看白叔辰有些犹豫,凌曦急的上前迈了一小步。
“大人,到底是几个月,请个大夫一瞧便知。”
凌曦的意见被很快实行,找了个大夫给顾思田把脉,最终的结果在她意料之内。
“回大人,确实是怀胎八月。”
大夫这么一说,凌曦一下子慌了。
“不可能,八个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肚子,不可能,不可能。”
她是带着任务来的,除了指认顾思田以外,就是一定要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否则自己回头根本无法交代。
“大人,可否容沈某说句话。”
白叔辰正愁着呢,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治了顾思田的罪,好让她彻底离开白季辰。
“将军有话请讲。”此刻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
沈浩雄勾勾唇角,看着顾思田,眼底闪过寒光。
“沈某听说廖神医如今就在束阳,不知这消息可否属实?”
顾思田心中咯噔一下,随后却也只能沉下心来。
廖神医在束阳这件事确实知道的人不是一个两个,想瞒沈浩雄这只老鬼,基本不可能。
沈浩雄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一般志得意满。
“对于廖神医来说,改个脉象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建议你让孟锦萱说出孩子的亲生父亲,如果说不出来,那……”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白叔辰的眸光也跟着亮了起来。
“孟锦萱,那你说说,既然这孩子不是周瑜文的,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顾思田拧着眉头调整呼吸。看向白叔辰的眼神中有些不耐。
“大人,我只要证明孩子不是周瑜文的便好,至于亲父是谁跟这案子有关系吗?再说了。大燕律法有云,凡年未满十四者,可不入灭族之罪。换句话说,就算我这孩子是周瑜文的,也罪不至死,你即便证实了,又有何用?”
她这么一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哑然了。
确实如此,即便周瑜文有后。只要未到十四岁便可躲过一劫,孟锦浩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衙堂之上一度陷入了僵局,白叔辰面色不善的同顾思田对视,而沈浩雄依旧是一副看好戏的派头。
白叔辰压抑着愤怒。他想证明这孩子是周瑜文的原因很简单。
他家老三已经没这妖女蒙了心,明知道她的身份,还帮其隐瞒。
让他负责拆南域王府,找各种借口拖拖拉拉的到现在都不动手,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
反贼至亲,又怀着余孽,这样的身份,就算白家老太太再惯着老三,也不可能容得下这种女人进门。
白叔辰有种一不做二不休。先杀了再说的打算。
沈浩雄眯着眼睛一直盯着白叔辰的表情,准备适时的再添上一把柴。
看时机差不多了,正准备张嘴。却被顾思田堵了。
“沈浩雄,你别逼我!”
顾思田瞪着沈浩雄,话语狠烈不留情面,充斥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她一直警惕着这个人,她看出来了,今日沈浩雄是决心要置自己于死地。
她现在不能出事。她得等,等着肚子的动静。
只要孩子脱离了母体。就是个无罪之人,到时候他们要杀要刮,顾思田也能瞑目了。
从来没人敢直呼他的姓名,就连皇上都得尊称他一声沈爱卿。
沈浩雄的火一下子被点了起来,“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你叫我什么?!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沈浩雄凝眉瞪眼,他最恨的就是别人对他不敬。
“我看看你们谁敢动她一下!”
忽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同时门外一布艺老者正缓步进入堂内。
顾思田在看到廖神医时,心中一阵急火。
她千叮咛万嘱咐,让老爷子乖乖在家等消息别掺和,怎么他就是不听话呢。
“她是我的闺女,那腹中的是我孙儿,谁敢动她一下试试!”
廖神医显然是带着气来的,几步夸到顾思田面前,将人护在身后。
对于廖神医的到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下子有些棘手了。
“原来是廖神医,失敬失敬。”
对于沈浩雄的示好,廖神医只是不屑的挥挥手。
“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方才不是还有人质疑我弄虚作假吗?还威胁我闺女性命,姓沈的,你说说该怎么办?”
廖神医身份特殊,就连皇上都恨不得双手供着养在宫里,可奈何老爷子是个野人,关不住。
在他面前,多高身份的人都不敢造次,更何况是白叔辰一个小辈。
能同他对上话的也就是沈浩雄这个年龄相当的同辈人了。
“哎,廖神医说笑了,您的医术医德谁人敢质疑,说笑,说笑的。”
老爷子只是稍微打量了一眼,冷哼一声道:“贪得无厌,急功近利,欲火攻心,小心早亡。”
只用了四个词,便将沈浩雄说的脸色刷白。
廖神医那是一字千金,他说的小心早亡,完全不是在诅咒沈浩雄。
说罢也不再搭理有些失神的沈浩雄,而是转向白叔辰。
“我闺女如今怀孕确实八个月,我廖某的话难倒不足以信服?”
虽然是反问,但在场没人敢出言反驳。
这老爷子的来历深的很,没人真正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见了他一定要当爷爷一般供着。
趁着这股子乱劲,廖神医低头在顾思田耳边轻声道:“撑住了,那小子马上就来。”(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章 置之死地
廖神医将所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而顾思田在听到他那句话时,一下子窒了呼吸。
虽然理智告诉她,白季辰这么做是错的。
但心低的那股雀跃和感动却怎么也压制不住的往上涌。
强行压抑住那股情绪之后,剩下的只是满心焦急。
她已经琢磨好几遍了,但凡有其他办法,她也不会如此涉险。
白季辰不在城内,卫陵被她遣走了,秀儿和柳枝儿应该问题不大,廖神医更是无需她操心,剩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孩子平安降生。
这会儿老爷子来帮她拖时间,白季辰也回来凑热闹,这不是平白给人送把柄吗?
紧紧攥着廖神医的袖子,一下一下的用力,示意他赶快走。
可老爷子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全然不理会她的暗示。
隔着衣服,顾思田一手的冷汗渐渐浸到了廖神医的手腕上。
察觉到异常,老爷子反手握了她的腕子暗暗把脉,只一瞬,眉头就拧了起来。
“你气血不稳,怕是要提前。”
悄悄在他耳中说了一句,顾思田心跟着提了起来。
宫缩越发的频繁,顾思田已经疼痛的快站不住了,只能将一部分力量分担到廖神医胳膊上。
明面上是顾思田抓着他,实则是他扶着顾思田。
前有大夫诊脉。后有廖神医担保,如今想证明顾思田怀的是周瑜文的种这件事,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了。
白叔辰厌恶的盯着顾思田。就像在盯一个瘟神一般。
脑中过滤了一下所有的信息,白叔辰决定更改一下策略。
“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周瑜文尸骨未寒不到一月,你这个未亡人便怀了别人的孩子,有夫之妇与他人私通有染,按大燕律法,是要浸猪笼的。”
顾思田刚要反驳。廖神医却眉头一挑插进话来。
“哦,大燕律法是吗?那好。老夫也记得律法中说,私通有染者,两人皆浸猪笼,对吗?”
白叔辰听着总觉的隐隐有些不妙。但律例法典都是有据可查的,他也只能点点头:“没错。”
“好,算你痛快,既然如此,那就必须要揪出奸夫一并沉塘才好。”
廖神医笑容和善的看着白叔辰,却楞给对方看出了一背的白毛汗。
“廖神医这是何意?”
老爷子笑着扬扬眉毛,一副欲言又止的说道:“能有什么意思,你要沉我闺女的塘,那老夫又岂能放过那奸夫。”
廖神医将奸夫二字咬的很重。白叔辰在脑中转了一圈之后,立刻恍然。
“啪”的一声再拍惊堂木,白叔辰恼羞成怒。
“我敬你是神医。你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哈,信口雌黄?那你要不要等孩子他爹来了亲口问问?”
廖神医开口第一句话,顾思田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老爷子不知道白季辰的真实身份,所以此刻为了自己的义女和孙子,索性将白季辰卖了个干干净净。
他就不相信,白叔辰能将自己的亲弟弟怎么样。
义父啊。您老人家真相了!
顾思田愁的直扶额,一只手还不停的去扥廖神医。想让他别说了。
这老爷子生怕事情闹的不够大,摆明了是要给白叔辰脸子看。
顾思田只能将这口气声声的压了回去,心道:完了,计划全被老爷子给毁了。
这孩子认谁都不能认白季辰,可她也知道廖神医是为了护她。
话已经说出口了,她在苛责也是没用了。
白叔辰被气的只喘粗气,脸色涨红。
奈何对方是个老人家,身份又不简单,他是干气没的说。
沈浩雄躲在一旁观察形势,如果这其中白季辰再掺和进来,恐怕事情就会乱上加乱了。
而这最终的结果就是让顾思田浑水摸鱼的溜掉。
“孟锦萱,本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南域王罪证,饶你不死。”
如今也顾不上许多了,再逼一下。
能逼的她吐出东西是最好的,逼不出来就不能怪他不留情面了。
沈浩雄的话果然让白叔辰注意到了。
“你身上有南域王的罪证?交出来,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整个衙堂之上火药味十足,所有人绷着一根弦,可谓一触即发。
顾思田强忍着腹痛,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两个人。
就说老爷子添乱呢,得,这下把白叔辰也惹急了。
这孩子是周瑜文的还好,如果这孩子被他认定是白季辰的,那以白叔辰的脾气,定然不会让这个孩子留下。
这孩子一旦生下来,顾思田母凭子贵,家里那老太太绝对能点头容她进门。
“还要我说多少遍,没有就是没有!”
冷汗顺着额边不停的滑落,鬓角早已被打湿了。
在场的人也都看出来顾思田的异状,因为她的脸色跟方才相比,已经开始泛白。
白叔辰和沈浩雄不在乎,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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