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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下有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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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着么?放心,我还没那么重口味。
是你身上衣服太脏了,爷是想要帮你脱下来。”冷逸轩紧张的脸都红了。脱衣服的手法也变得不再纯熟,费了半天的劲才算是把穆云舒的外跑脱下。
穆云舒露着小白牙森森的笑着,也不阻止冷逸轩,就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帮自己脱衣服。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着,有人帮忙脱衣服也是极好极好的。
只是手忙脚乱的,帮穆云舒脱鞋的时候冷逸轩碰到了穆云舒脚上的血泡。一个没忍住,穆云舒叫出了声:“哎呦,好疼。”
“怎么了,哪里疼?”脱下她的靴子才看到她脚上的伤,那血泡已经破了,血隔着白色的袜子渗了出来,冷逸轩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一下子就甜了,声音也跟着哽咽了:“这是走了多久的路,怎么也不雇辆马车?”
“爷,你是观音菩萨派来的逗比么,我们四个抄的是近路好么,全是崎岖的山路。马蜂倒是有,马车没有半辆。”
他看着她血迹斑斑的脚,心都疼得要碎掉了。而她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身体里究竟藏着怎样的力量,竟然脚都这样了。也不会觉得疼么。喉咙发堵,眼圈发红:“你待着别动。我去帮你打水洗脚。”
她还来不及阻止,那人已经去了,不一会的功夫手中就端了盆水,另一只手拿着白色的纱布还有一葫芦的酒。
他可是堂堂的王爷啊,怎么可以给她洗脚,只是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放下水盆之后把她抱到藤椅上,弯下腰很温柔的拿起她的脚。
“王爷……”
“嘘,不要吵。是本王不好,累你把脚弄成了这样。”冷逸轩一直低着头。就是不想让穆云舒看到他发红的眼眶。
弄得穆云舒都嗓子发甜了:“爷,你别这样,我也不是为了你啦,人家是大夫啊,我这么快赶回来是为了灾区的灾民啦。”
冷逸轩不说话,低着头很仔细的为穆云舒洗脚,洗去脚上的血污,再用白布把脚擦干,接着打开酒葫芦把酒洒在棉花球上:“会有点疼,忍一忍。”
虽然冷逸轩很仔细,很轻柔,但毕竟是酒擦在伤口上,真真的很疼。没留神,穆云舒就觉得自己已经热泪盈眶了。
应该是伤口太疼了吧,明明记得很清楚,自从爸妈出了车祸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她这样好过。虽然和穆云雨相依为命,但是穆云雨是恨她的,因为爸妈是在给她买芭比娃娃的途中才遭遇车祸的。
原本三天后就是她的生日,他爸妈准备给她买最喜欢的芭比娃娃作为生日礼物的。
不仅穆云雨恨她,就连她都恨自己,如果她不过生日,如果她不喜欢什么该死的芭比娃娃,爸妈也就不会死。
如果有可能,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过生日,一辈子都不看芭比娃娃。
果然,父母死后她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也没有再看一眼芭比娃娃。不过她并没有封闭自己的心,因为她曾经答应过父母她一定会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做一个快乐的好人,她觉得这是她唯一能够为父母做得事,所以即便是没有父爱母爱她还是快快乐乐的活到了今天。

不过此刻她真的想哭,这男人对她太好了,这辈子帮她洗过脚的男人除了爸爸就是他了。
“爸妈,对不起了,我想哭一会,不过这是感动的眼泪。”跟爸妈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稀里哗啦的哭了出来,眼泪鼻涕的流了满脸。
蹲着帮她消毒的人一下子就慌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你再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穆云舒点点头,吸了吸就要喷涌而出的鼻涕:“能借你的一只胳膊么?”
这是要借他的肩膀依靠啊,他当然愿意,如果有可能,可以借一辈子,用力的点了点头,把他的一只胳膊递了过去。
谁知我们穆大小姐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她扯起冷逸轩的袖子端详了片刻:“这个料子不错,应该很吸水。”扔找土号。
料子吸水不吸水跟她依靠有什么关系?冷逸轩的疑问刚刚 在脑海里升起,下一秒钟穆云舒就用她的实际行动回答了冷逸轩,她用力扯过他的袖子,之后就把自己如花的脸在他的袖子上使劲的蹭了蹭。
“你……”此刻阻止很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眼泪鼻涕早就挂满了他的袖子。
那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闯了祸,露出一张微笑的如花容颜:“爷,奴家鉴定完毕。这布料果然是极好的,以后就一直用这种布料做寝衣。”
冷逸轩:“……”
“爷,我困了,想睡觉。人家的脚动不了。”看着冷逸轩的满头黑线,穆云舒噘嘴撒娇。
某货无奈的故意屏蔽掉了衣袖被弄脏的不爽,一边摇着头,还一边很温柔的将她抱起。
床越来越近,俩人之间的化学反应越来越浓,窗外一条黑影闪过,冷逸轩竟然没有察觉。
一只细细的竹管捅破窗户,接着一股白色的烟弥漫了整个房间。
穆云舒瞬间失去意识,冷逸轩发现不对屏气凝神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吸进去的浓烟让他晃了晃,留下最后一丝清醒让自己的身体先着了地,让穆云舒压在他身上。
这是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见俩人都倒地不起,外面的两条黑影冲了进来,蒙着面穿着一身黑衣。二话不说就去拉扯穆云舒,冷逸轩强迫自己不能失去意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我警告你们,不要碰我的人,除非是我死了,否则……”
“那你就去死。”黑衣人一用力甩开冷逸轩的手,冲着另外一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抱起穆云舒就跑。剩下的黑衣人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冲着冷逸轩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这一边花逍遥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客栈里的人全部都着了蒙汗药的道,就连一向警觉的前锋也晕了过去。所以并没有人保护花逍遥。也许是花逍遥发现的早,虽然倒地不起了,却仍旧保留最后一丝意识,在他倒地之后有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手中拿了把短刀朝着花逍遥刺了过去:“壮士,请……请等一下。”这时也只有自救了。
“等两下也是死,不如来个痛快的。”
“我不过是个男宠,你杀我也没有什么意义。”能屈能伸才算是大丈夫,男宠就男宠了,生活经历告诉他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
黑衣人干笑两声:“就是你这个男宠惹到人了。所以你今天必须死。”
“那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果然是娘娘腔,事还真他妈的多。”
花逍遥武功不弱,只是这几日奔波劳累让他失去了警觉,他在争取时间,在有一会他就会运功排除体内的迷药,那样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壮士,拜托。”
“什么事,说。”
“能不能不要弄花我的脸,因为我是靠脸吃饭的。”
黑衣人:“……”
“行,那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点的,不碰你的脸,要你到了地狱继续做你的男宠。”黑衣人没有怜香惜玉,立刻举起手中的短刀。
溜溜达达欣赏完月色回来的伍月洒到了院子才发现不对,凭借多年练武经验她闻到了很浓重的危险讯息:“不好,花逍遥。”
伍月洒提气就往花逍遥的客房跑,途中却先路过冷逸轩的房间。恰逢这时黑衣人举着手中的短刀刺向冷逸轩,嘴里高喊着要他去死。
练武之人怎能见死不救:“狂徒,放下你手中的刀。”
伍月洒一用力,踢开冷逸轩的房门,黑衣人被吓了一跳,手哆嗦的空挡,伍月洒已经潇洒的出腿一脚踢飞了黑衣人手上的刀。
接着又是一脚将黑衣人从二楼踢飞了出去:“冷王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快去看看花逍遥。”
他不提醒,一紧张她差点都忘了,现下想起来就觉得害怕。花逍遥,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不知道怎么着祈祷中,伍月洒突然觉得天真热,要不然她的眼睛怎么会莫名奇妙的就出汗了呢。
刀子还差半寸就落入花逍遥的胸膛。花逍遥认命的闭上眼睛。只是那人不是说过他福大命大的么,他怎么会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一个黑衣人的手中。
谁来救我,谁救了我,我就嫁给谁。花逍遥跟自己开了个玩笑,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该哭,就算是死了也要微笑面对,因为他不能给自己的身份丢人。
只是奇迹还是在最后一分钟发生了:“放开我的男人,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他。”那人就像是一阵风还没等着人家反应过来呢,就迎面而来。同样黑衣人也是手一抖,还没看清楚她样子呢,就被她一把推了出去:“花逍遥,你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她扑了过去,迅速把地上的花逍遥抱在怀里,眼泪珠子呱唧一声就落到花逍遥的脸上。
谁告诉她我是她男人的,为啥除了她谁都不能碰我?花逍遥不甘心的白了一眼伍月洒,只是当她的泪落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的心肝还是跟着颤了颤。除了母亲和奶娘之外,她大概是第三个为他哭过的女人。
“娘娘腔你也敢要,真是佩服。”这个黑衣人似乎比之前的黑衣人战斗力高,一咕噜从地上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着短刀再一次扑向花逍遥:“娘娘腔,去死吧。”这一刀是冲着花逍遥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要了他的命的。是人都能看出来这是致命的刀子,插在谁身上谁都会肉疼。偏偏伍月洒不这么想,她像要是插在花逍遥身上,肯定会比插在自己身上还要让她疼,于是她想都不想一抬胳膊就挡住了那把刀,一阵刺痛袭来,伍月洒的脸色白了白,却用力的咬住牙没让自己吭声。
她不能吓坏了怀里如花的人不是。只是鲜血还是顺着她的衣袖滴落了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在花逍遥的脸上。
这人就不怕疼么,怎么觉得自己的心微微有些发疼?
“臭娘们,找死。”黑衣人再一次反扑,而这一回他没有得逞。花逍遥转瞬间从地上跳起,接着一脚直踹到黑衣人的肚子上,黑衣人唰的一下子就被踹飞了出去,然后以二百迈的时速呱唧一声撞到屋里的大柱子,还是脑袋先撞上去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着娘娘腔为啥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的时候,人已经呱唧一声断了气,见了阎王。
当然难以置信的人还有伍月洒,她瞪大眼睛看着花逍遥都忘了自己的胳膊还流着血:“花公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那潇洒的变身,完全就是大圣归来的节奏。
“傻丫头,你的手还流着血呢。”为他挡剑的人不少,但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还为她挡箭的人却只有伍月洒。胸口突然觉得满满的,嗓子也有些甜了,他冲过去一下子扯开了他的袍子不由分说的缠住伍月洒的伤口。
“花公子,你的眼圈红了,是为了我么?”要是早知道他会感动,她该在多出些血的。
见他脸色不好,赶紧转移话题:“不知道冷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对哦,那小子也不能死。花逍遥帮伍月洒包扎好了伤口就往冷逸轩的屋子里冲,屋子里一片凌乱,一个黑衣人倒地不起,冷逸轩和穆云舒都不在屋里面。
“这可如何是好?”大概爱屋及乌,看着花逍遥不好的脸色,伍月洒的心情都跟着不太好了呢。
花逍遥却松了口气:“放心,那小子死不了。”但愿云舒也毫发未伤。
穆云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以时速大概一百迈的速度往前移动,眼前的风景不断变换,不过全都是绿油油的草地。转了下头, 才发现自己横趴在一匹马上,骑马的是个黑衣人:“黑衣人大哥,能不能跟您商量点事。这样趴着太累了,我有点晕马,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坐着?”
“臭娘们,事还不少,你就安心的趴着,待会就到了。”偏偏黑衣人还是个不怜香惜玉的主,对于穆云舒的提议根本置之不理。
这么粗鲁,本姑娘要给你个差评。“黑衣人大哥,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不杀我而是带着我一路狂奔,定是指使你的人不想杀我,留着我就证明我还有用,根据国际公约的规定,你应该善待俘虏。我现在胃都要被颠出去了,你要是再不对我好点,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不是也没法跟你主子交代么?”
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还真是烦,不过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主子可是说了,要见活人,要是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回去也不好跟主子交代不是。
黑衣人大手一伸,一下子拽起马上趴着的穆云舒,接着又是用力一放,穆云舒端端正正的骑在马背上。
“黑衣人大哥,您人真好,回头我给你个全五分。”
黑衣人:“……”
黑衣人挥手狠狠地拍了下马屁股,马感受到黑衣人的指令,抬腿撒开欢的跑,只是跑着跑着穆云舒觉得后面好像有另外一匹马追了上来。
黑衣人也感觉到了,没回头还以为是自己的人追了上来:“事情都办妥了?那两个臭男人也都死了吧。”
身后的人没有回话,仍旧紧紧的贴着黑衣人的马跑,黑衣人觉得不对,猛地回了下头,身后并不是他的同伙,而是一个一身黑袍披着斗篷带着银色面具有些诡异的家伙。
穆云舒一回头也看到了身后的面具男,那银质的面具在皎洁的月色下闪闪发光,一阵微风拂起男人的斗篷那叫一个帅到惨绝人寰,荡气回肠,穆云舒忘了吃药,花痴病又犯了:“哇塞,佐罗。”
黑衣人不淡定了:“你们认识?”
认识你大爷。瞅准机会穆云舒就像跳马逃跑,只是马速太快了,黑衣人反应更快,穆云舒刚有异动,就被黑衣人抓个正着:“不想死的话就老实的在这里呆着。”黑衣人双腿一夹加快马速,可是怎么跑都摆脱不掉身后的蒙面人。
“驾,驾!”黑衣人夹紧双腿,想要加快马速,只是毕竟马上带着两个人,负重有些重,马儿是尽了力的,却还是很快被后面的面具男超赶,不一会的功夫,面具男超过了黑衣人挡在黑衣人的马前。
马被挡住了去路,有些惊慌,嘶吼了一声之后前蹄高高抬起。黑衣人连忙拉紧缰绳来了个急刹稳住身形。接着一下子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唰的一下抵在穆云舒的喉咙上:“好狗不挡路,再不让开,我就把她给杀了。”
“她的死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面具男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穆云舒心里一沉,只是这样的回答却让黑衣人措手不及,按照常理。这该是英雄救美最普通不过的把戏,到时候他可以用手中的这个女人做挡箭牌,之后再溜之大吉。
只是这蒙面男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这可要怎么破?
黑衣人愣神的功夫,面具男已然出手,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一条鞭子就从面具男的斗篷里甩了出来,凌厉又帅气。只听见电光火石之间,鞭子刷的一下子打在黑衣人的胳膊上。很是用力,黑衣人哎呦一声,接着手一抖,手上的短刀呱唧一声掉在地上。
面具男不给黑衣人喘息的机会再次出鞭,啪的一下打在黑衣人的身上,很用力,鞭子缠住黑衣人的腰,接着蒙面男用力一甩,黑衣人呱唧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差一点就要摔断了气。
这一切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穆云舒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刚要给蒙面男一个崇拜的眼神,谁知地上的黑衣人却再次发难。。
我死了也要拉一个做垫背的。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黑衣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一把短刀,知道自己不是面具男的对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马腿刺了出去。
这一刀可不轻,马嗷的一声就给惊着了,接着以时速二百迈的速度毫无方向毫无目的的冲了出去。它冲出去不要紧,可是连累了身上的穆云舒。任凭她怎么嘶喊,怎么用力夹紧马背,怎么拉紧缰绳这惊马就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这可是吓坏了穆云舒,难不成那么多大灾大难都挺过来了,这一次她要死在一匹马的身上,可是她还没活够呢,她还不想死:“马大哥,咱们商量个事行不,你把我放了,以后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想想看,你要是把我给摔死了,你就是杀人凶马,到时候可是没有人敢要你。”
跟马讲条件还不是找死,马一句都没听懂,还是带着穆云舒一个劲的狂奔。这时候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那个面具男神会不会向自己伸出援手。不管了,总是要叫一叫的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死了:“救命啊,救命啊!”声音有些歇斯底里,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仅吓到自己了,还吓到了马。


第一百章 吃哪里,补哪里!
惊马此刻变成了疯狂的惊马。马嗷的一声撅起两只前蹄,接着穆云舒失去平衡就要从马身上往下掉。
完了,完了,这一次怕是要见阎王了。只是阎王没见到,穆云舒却看到一条泛着银光的鞭子。那鞭子在她身上一卷。她就被稳稳的带起,之后她就跌进了面具男的怀抱里。
“哇塞,男神,哇塞,佐罗。”花痴病又犯了,都忘了自己是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不过穆云舒心中并没有愧疚之意,她的感慨完全是对美好事物的崇拜而已,更何况这是一个救了她性命的男人。
男神听上去还不错,只是唑骡是个什么东西?面具男的眼神暗了暗,之后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叫唑骡。。。。。。”扔双丽号。
男神好酷啊,虽然挡着脸,仍旧能够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煞气:“那你叫什么名字?”人家对他怎么也有救命之恩,问个名字总该可以。
面具男神怔了怔,大概没有反应过来会有如此主动的女子,她不是才刚刚从鬼门关的边上走了一圈么,怎么她都不害怕么。还关心别人的名字。
见男神不说话,穆云舒连忙开口:“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总要记住你的名字。就算是你不要我的物质感谢,没事的时候在庙里进香的时候可以多跟观音菩萨玉皇大帝众神们多提提你的名字,这样,他们就会一直保佑你,等你百年了之后还会变成天使。”
早知道这样啰嗦,还不如不救。面具男神微微皱眉。只是那迫切的小眼神却让他不忍拒绝。
“拜托,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肖宁!”简单的两个字却仿佛是炸雷在她耳边响起。不过她好像没听清。穆云舒心尖一紧,怔了怔:“你说什么,你叫什么?”
面具男神的眼睛又暗了暗,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肖宁。”
这一次穆云舒听清了,确切的说是排除了之前的怀疑:“你。。。。。。叫肖宁?”说话间眼圈已经红了。伸手就伸向面具男神的面具:“肖宁,是不是老天可怜我。要你也穿越了?”
面具男神怔了怔,似乎不明白穆云舒说话的意思,不过眼见着她伸过来的手还是给了穆云舒最快的反应。男神一伸手打掉穆云舒的手,很用力,穆云舒的手不觉得一阵的刺痛。
看到穆云舒错愕的眼神,男神似乎心有不忍:“肖某得罪小姐了,只因肖某小时候遇到过大火。脸被毁了。怕惊扰了小姐,所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望着面具穆云舒半天才回过神来:“哦,这样,原来只是同名而已。”此刻穆云舒心中五味陈杂,肖宁两个字毕竟占据了她整整四年最美好的青春时光,有些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够忘记的。只是心里的某一处却又升起一丝无法遏制的罪恶感。那浓重的罪恶感告诉她,她不可以这样。只是为什么不可以这样,穆云舒竟然没有想出答案。
看着穆云舒失神的脸面具男神眼波流转:“时辰不早了,我送小姐回去。”面具男神扶正了穆云舒,自己则利落的跳下马去。
“肖大侠,你这是?”
“男女授受不亲,肖某不能毁了小姐的清誉。”
这沙哑的声音怕是也是那场大火的杰作,看着男人高大的身材,想着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穆云舒眼色动了动。慨叹老天不公。
夜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下不远处的蝉鸣,两人一马渐渐融入化不开的夜色之中。
不对,走了一会穆云舒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己被人虏获至此,那么冷逸轩呢?他会不会遭到什么不测?穆云舒终于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罪恶感是什么了,那就是冷逸轩。她只不过是之前被肖宁两个字弄得失神了而已。
“肖大侠,我有要事要回客栈去,能不能烦劳肖大侠快马加鞭送我一程。”看着肖宁眼中的迟疑,穆云舒又补充了一句:“江湖儿女,又何必讲这些俗套。我是要急着回去救我家夫君。我被虏获至此也不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肖大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坚定的眼神打动了他,他冲着穆云舒点了点头,刚要翻身上马,远处却传来马蹄声:“王妃姐姐。是你么?”远远的花逍遥和伍月洒的声音传来,两人共乘一匹白马,衣抉飘飘,长发随风舞动。男的帅气,女的美丽。月色下倒是一副很美的图画。
“花姑凉,伍姑娘,是我,我在这里。”
“太好了,王妃姐姐你没事就太好了。”花逍遥虽是个娘娘腔,马上功夫却不错,一夹腿马儿跑的更快了。
花逍遥和伍月洒都没事那么冷逸轩也该没事吧。穆云舒不觉得松了口气。只是想想又不对,要是他没事,他该会第一个赶来。
难道。。。。。。突然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手有些抖,心跳不觉得加快,呼吸都有点困难了:“王爷他。。。。。。没事吧?”
身子一歪,穆云舒竟然掉下马来。肖宁眼疾手快一把把穆云舒抱在怀中。
穆云舒紧闭着双眼,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水,明明整个脑子是晕的,心里还惦记这冷逸轩:“王爷。。。。。。求你,不要有事。”
肖宁眼神不觉得跟着顿了顿。
急切的马蹄声更近,远处传来花逍遥和伍月洒的声音:“王妃姐姐,你怎么了?”
看到远处来人,肖宁眼色暗了暗,把怀里的穆云舒轻轻的放在草地上接着施展轻功三跳两跳的融入夜色之中。
“王妃姐姐。。。。。。”花逍遥和伍月洒从马上一跃而下,飞奔到穆云舒身边俩人都是满眼的焦急:“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王爷他好么?”
王爷好不好,他们也不知道,伍月洒刚要冲口而出王爷难道没有跟你在一块么,却被花逍遥拦住:“刚才那个人是谁?”
“他救了我,说他叫肖宁,他脸上带着面具,我看不清。”
“这背影怎么有些眼熟?”花逍遥冲着夜色之中看了一眼:“走吧,回去吧,王爷他没事。”
穆云舒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身上仿佛也有了力气,一抬手拉着花逍遥的胳膊:“当真,你没骗我?”
“我怎么会骗王妃姐姐。”花逍遥妩媚一笑,眼神中却难掩苦涩。不管怎么做他还是比那个人晚了一步,只差那么一小步,那人却早已住进她的心里。
“那就别等了,我们快些回去吧。”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那个人,为什么不专程过来接她。
因为穆云舒身子柔弱又不会骑马,花逍遥准备和穆云舒共乘一匹马。
穆云舒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根本不在她的字典里。当然只要不是在马上做些不该做的事比如马震啥的就行。
可是伍月洒却不乐意了,那可是他的男神,怎么可以和别人特别是穆云舒乘坐一匹马。伍月洒抱着自己那只为了花逍遥受伤的胳膊眼眶泛红:“花公子,人家也受伤了呢。”
这可如何是好,一个是为了自己受伤的伍月洒,一个是虚弱又不会骑马的心上人。这可让花逍遥犯了难。
“其实我倒是有个好办法。”穆云舒坏笑着朝着华逍遥暧昧的直眨眼睛,反正知道冷逸轩没事了,她也不急着回去了。
月光下,三人两马缓步前行。穆云舒和伍月洒坐在面具人留下的那匹马上。悠闲自得的欣赏着无边的月色,身后花逍遥牵着那匹刚刚骑来的马,紧紧的跟在两人的身侧。
怕身后的马跑,又怕前面马上的人摔下来,花逍遥既要顾着身后的马,又要顾着前面马上的人。最主要的是从张奎那一路奔波回来他的脚上也磨起了不少的血泡,不能骑马,还要顾前瞻后,心里紧张,脚还疼,花逍遥当真是委屈的不得了。
看着花逍遥狼狈的样子伍月洒有些不忍心:“王妃姐姐,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心疼了?伍姑娘我告诉你一招,这男人不能只对他好,有时候也该让他吃吃苦,他才会对幸福倍感珍惜。”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伍月洒看了眼身后狼狈不堪的花逍遥,强制自己把心疼压在心里,接着一丝坏笑升上了唇边。
刚到客栈的院子里,一行三人就见前锋把湿漉漉的冷逸轩从院子里的一只大水缸中捞出来,就像是算计好了时间似得,这出戏一定要让穆云舒看见。那大水缸是客栈怕走水才预备下的,又大又深。人要是中了迷药泡在那里还不早就见了天使。
穆云舒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不过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那么个人精,定然不会出事。
前锋一边拖着冷逸轩还一边嘴里直埋怨:“这些该死的家伙,竟然把爷丢到水缸里,这都半个时辰了,也不知道……等前锋抓住他们了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王爷,你要撑住啊,可不能死。”
泡在水缸里半个时辰?如果不死那王爷就是小白龙了,变成白马都能去西天取经了。
穆云舒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响了一声。然后就觉得自己的魂仿佛也跟着飞了出去。
她回头看了一眼花逍遥,那眼神中似是带着浓重的哀怨。
不是你说过的他没事么,要是早知如此她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如若自己早回来一会,也许情况就会不同了。
花逍遥知道那个人肯定是死不了,可是穆云舒的眼光的确让他难受,他轻叹了口气,低下头去,伍月洒看出了花逍遥的悲伤,蹭啊蹭的蹭到她的身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动作很轻柔,却仿佛是一种力量,虽然没回头,花逍遥仍旧能够感觉到伍月洒的温柔。突然身体里好像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心里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花逍遥不难受了,穆云舒却没有好一点。这个傻姑娘还不知道自己又掉进了冷逸轩和前锋主仆二人的圈套。
不行,这个人不能死。他死了,她该怎么办,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还成了寡妇,这可是在古代啊,寡妇可是寸步难行。她找了一万个冷逸轩不能死的理由,独独没有想到她是因为舍不得他死。
她不顾脚上的血泡嗖的一下子冲了过去:“王爷,是我,我是穆云舒。你不能死,听见了么,你不能死。”
穆云舒冲过去,抓住冷逸轩湿哒哒身体就开始摇晃,要不是冷逸轩演技好,强忍着,差一点就让他摇晃撒了。
只是冷逸轩的身子很凉,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迹象:“冷逸轩,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刚开口,就说不下去了,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冷逸轩的脸上,当然还有鼻涕。
前锋闭上一只眼,撇着嘴,有点看不下去了,王爷可是有洁癖的啊,在水缸里憋了半天就够受了,还要尝尝王妃的鼻涕:“王妃,你不是大夫么?”
对哦。她是大夫,她怎么给忘了呢。冷逸轩你坚持住,我来救你。
抓起冷逸轩的袖子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涕,穆云舒俯下身,猛地捏住冷逸轩的鼻子,深吸了口气,吐进冷逸轩的嘴巴里。之后双手搭在一起放在冷逸轩的胸口上,用力按压下去。
这是什么救人的招式?在场的人都有些看楞了。倒是躺在地上的人却美滋滋的,要是早知道还有这样的救人方式,他早就跳进水缸里了。
如此反复冷逸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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