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石传奇-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住,双双落倒。慕容谷上前扶着二人惊道:“怎么了?”木剑生忍住剧痛道:“我们好像中毒了。”慕容谷陡然想起那紫砂壶,不由愤道:“慕容垂,你好卑鄙,竟然下毒。”慕容垂笑道:“朕下的乃是化功散,不会取人性命。”慕容宝道:“将他们绑起来。”锦衣护卫上前,将三人团团绑住。
慕容宝低声道:“父皇,慕容谷留着总是个祸胎,不如就此除掉他。”慕容垂思虑片刻道:“宝儿所言甚是。”当即朗声道:“慕容谷胆敢谋反,罪大恶极,当处于极刑。但念在于大燕有功,特赐鸩酒。”众臣齐呼道:“皇上圣明。”左右侍卫端来鸩酒,迫使三人饮下。慕容谷骂道:“慕容垂,你妄领天命,不得好死!”慕容垂起身下殿,伏到慕容谷耳边低声道:“慕容谷,朕最后再告诉你个秘密。先皇慕容啼逃跑之事,之所以败绩,乃是因为朕私下向苻坚告密了。”慕容谷气塞满膛,怒道:“狗贼,你谋杀、、、”一语甫毕,毒发身亡了。木剑生、木芙蓉口中鲜血横流,身子挺了挺,便已毙命。
慕容垂道:“宝儿,慕容谷尚有一子,斩草须除根,务必杀掉他。”慕容宝应了声道:“孩儿,这就去办。”当下纠集数十名弓弩手、刀斧手潜伏在了径南王府。
虞正、张舒放、一鸣三人过城穿镇,奔了数日,已遥遥望到中山城了。入城之际,已是日暮时分。三人牵缰缓行,言笑晏晏。行出数里,已到了径南王府。
张舒放抱起一鸣道:“小王爷,我们偷偷潜入王府,给王爷和王妃一个惊喜如何?”一鸣喜道:“甚好,甚好。就按张叔叔之言,给爹娘一个惊喜。”当下三人纵身跃入府内,轻声穿廊过阁。但四下寂静,悄无声息。张舒放心下纳罕道:“不对啊,怎么一个仆奴也不见?”一鸣道:“会不会都睡觉了?”虞正道:“这才几时几刻,那到了睡觉的时候?”当下三人缓步徐行,游目四顾。行到滴水檐时,弓弦惊响,一阵寒风拂来。
三人抬眉一瞧,房顶上满是弓弩手,正连连放箭。箭矢如雨,纷纷射来。张舒放大喝一声,回身护住一鸣闪避箭矢。虞正脱下外袍舞动起来,迫的箭矢纷纷坠地。
陡然间窗扇破开,黑影浮动,闪出数十名刀斧手。月光下刀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张舒放暗吃一惊,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王府作乱?”屋舍上笑声响起,突兀现出一人。此人一身铠甲,手按宝锋,正是慕容宝。慕容宝瞧向一鸣道:“张兄弟,这位莫非就是小王爷?”张舒放愤道:“原来是你!慕容宝既然知道是小王爷还敢肆意胡为?”慕容宝哈哈笑道:“我奉了皇上之命,来此格杀叛逆慕容谷的孽种。”
三人一惊,莫名其妙。张舒放怒道:“慕容宝,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污蔑王爷。”慕容宝哼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慕容谷公然谋反,已被我父皇赐鸩酒毒发身亡了。张舒放我念你是个人才,我朝正值用人之际,只要你交出慕容谷的孽种,我自然保你升官发财,否则就丧身箭下。你自己看着选择吧?”此语一出,虞正、张舒放、一鸣三人大吃一惊。一鸣泪水潸然,泣不成声。张舒放哽咽道:“什么?王爷死了?”慕容宝笑道:“不错,如今大燕皇上乃是家父。”张舒放指着慕容宝骂道:“乱臣贼子,想必是你们暗杀了王爷。我张舒放今日就杀了你为王爷报仇。”说罢,放开一鸣,纵身腾起。
慕容宝暗吃一惊,喝道:“乱箭射死他!”弓弦霹雳,箭矢飞蝗。张舒放左仰右翻,躲过数支。无奈箭矢密集,但觉肩头剧痛,却是被羽箭射中。虞正惊呼一声,腾身拨开乱箭,挟着张舒放飘然落了下来。
堪堪落地,刀光浮动,刀斧手蜂拥冲来。虞正道:“张兄保护一鸣。”横身迎上,飞脚连踢。但听得惨叫声声迭起,数名刀斧手摔落出去。刀光流闪,一人扬刀劈落。虞正欺身直进,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捏。那人哎呦一声,弃下弯刀。虞正飞脚踢开他,曲指弹在弯刀上。弯刀转出,利刃破风。但听得哎呦声响,四五名弓弩手胸口被弯刀划到,骨碌碌滚下屋舍,摔落在地上兀自呻吟不休。
慕容宝心弦震颤,挽过鹊画弓搭上弓箭,瞄准虞正背心射出。张舒放惊呼一声,怀抱着一鸣,腾身飞起,踢开羽箭。慕容宝冷哼一声道:“给我将张舒放射死!”余下的弓弩手搭箭暴射,张舒放纵身跃入刀斧手阵列中,边厮杀边以敌人躯体作挡箭牌。此际接连射死了五名刀斧手,刀斧手心下惧怕,纷纷退开,逡巡不前。
刀斧手散开,暴露出了张舒放。弓弩手趁机连珠箭发,端的狠辣至极。虞正夺过一把斧头,反手掷上屋舍。慕容宝端起弓箭,瞄准张舒放胸口,刚要放弦。蓦地一柄斧头劈了过来,吓得闪身躲避,脚下一滑,竟骨碌碌滚落下来。弓弩手弃弩营救,却被慕容宝尽数带了下来。
嘭嘭声响,尽数落地。房高数丈,幸得几人都乃习武之人,摔将下来才不至于毙命。刀斧手惊叫一声,抢上前去。虞正纵身截住,掌势连环,震得数人倒飞出去。多半撞上擎柱,吐血毙命。余下之众,心有余悸,相顾不前。
虞正抓起慕容宝道:“径南王妃和木大侠呢?”慕容宝讪讪答道:“都被鸩酒毒死了。”张舒放一把掐住慕容宝咽喉愤道:“你个狗娘养的,我掐死你!”用力掐下,格格声响,直捏的喉管欲裂。虞正道:“张兄,慕容宝死不足惜,现在别杀死他。”张舒放缓缓松开。慕容宝脸色通红,大咳起来。虞正道:“径南王一家的骨灰在那?”慕容宝颤声道:“尚在宫中,我派人去取。”张舒放道:“你小子别耍花招,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慕容宝点头哈腰道:“怎么敢呢?”当下遣了一名刀斧手驱马而去。
盏茶工夫,听得王府外蹄声阵阵,马声嘶鸣。虞正一惊道:“外面好像有很多人马。”张舒放纵上屋舍向外瞧去。但见王府四周火把通明,甲胄鲜亮,已被千余士兵团团围住。
张舒放跳下屋舍,提起慕容宝道:“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慕容宝心下胆怯,央求道:“张大哥,这不关我事。我跟派去的娄兵说的话你都听的清清楚楚,我真的没做什么,或许是他自作主张带过来的兵。求你别杀我。”虞正道:“张兄,看来形势很是危机。”张舒放道:“我先杀了慕容宝,出去再和慕容垂那狗贼来个玉石俱焚。”虞正道:“张兄,切莫冲动,有慕容宝在我们手上,慕容垂投鼠忌器,不敢怎么样我们的。”张舒放心念转动道:“虞少侠的意思是我们挟持慕容宝离开中山城。”虞正道:“不错,只要到了大晋的领地,我们就安全了。”
当下三人挟持着慕容宝打开了王府大门。火光通明,光亮如昼。卫兵铠甲寒气阵阵,刀枪似雪,严阵以待。一骑驰上前来,慕容宝见到其容貌高呼道:“父皇救我,救我。”虞正道:“原来你就是慕容垂。”旁边一个将军喝道:“大胆!敢直呼皇上名讳。”慕容垂马鞭一扬,那将军噤声不语。慕容垂道:“我们作笔交易如何?只要你们放了宝儿。朕送还慕容谷一家人的骨灰,并且送你们出城。”说罢,使了个眼色。一名娄兵捧了个瓷坛呈上前来。张舒放道:“好,我答应。”慕容垂笑道:“果然爽快,难怪慕容谷如此器重与你。来人牵出两匹快马。”两名小兵应声牵上前来两匹健马。
张舒放牵住马缰,仔细瞧了瞧马匹,却看不出有何异兆。虞正道:“慕容垂,我们要你和这位将军的坐骑。”慕容垂心弦一震,暗腹:“这小子果真机灵,竟猜得出我在马上做了手脚。”那将军喝道:“小子,别得寸进尺。”虞正紧紧扣住慕容宝道:“那就要问问你们的皇上是要我得寸进尺,还是大家玉石俱焚。”慕容垂笑道:“年纪轻轻,胆识过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当即翻下马背,将坐骑驱上前去。那将军吁了口气,也将马摧了过去。
虞正道:“张兄,带一鸣先走。”张舒放道:“不行,你和小王爷先走。”虞正道:“张兄,当我是兄弟就赶快走。”张舒放跨上马背道:“保重。”猛夹马腹,飞奔开来。
慕容垂道:“人也走了,你该放宝儿了吧。”虞正冷冷笑道:“将骨灰给我。”慕容垂怒道:“少侠未免欺人太甚了,正所谓一手交物,一手放人。朕将骨灰付你,安知你会不会放了宝儿?”虞正道:“慕容垂,你是聪明之人,我也不必多言。只问你给不给?”慕容垂心下无奈,只得答应。虞正接过骨灰,挟着慕容宝跨上健马道:“劳烦这位公子送我出城了。”说罢,扬鞭加策,奔驰开来。
慕容垂抢上马背愤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给朕追回来。”一抖马鞭,纵马狂奔,数百骑健马同时踏地,蹄声轰响,宛如平地焦雷。街道两侧的门窗被震得颤抖不已,稍大胆的好奇之人启窗窥看,但见火光下汹涌如潮般的骑兵向城门外驰奔,直吓得心胆俱裂,瘫软在窗下。
虞正挟持慕容宝驰近中山城门,守城军官遥见来骑急促,身后数点火光,正是被官军追截。当下吆喝一声,守城士兵将鹿角栅栏横档在了城前。去路被截,虞正暗吃一惊,急忙拉缰,坐骑惊嘶一声,徒的收蹄,堪堪撞上鹿角栅栏。
守城军官见是太子慕容宝惊咦一声,道:“大胆刁民,敢挟持太子。”扬手一挥,呼啦声响,城垛上现出十余名弓弩手弦注满月,对准城下。虞正抬头瞧了眼道:“放我出去,否则我掐死他!”守城军官心弦一震,犹豫不决。慕容宝喝道:“死奴才,放他出去。”守城军官曲身施礼,向旁边士兵挥了挥手,拉开了鹿角栅栏。
虞正驱马驰出,扬鞭加策,飞奔如电。慕容宝讪讪说道:“少侠,已经出了中山城,为何还不放我下来?”虞正喝道:“休得再言,该放你的时候,我自会放你下去。”声如霹雳,回响耳际。慕容宝心下胆怯,闭口不言,暗中却谩骂不休。虞正回身望去,火光跳跃,连作一片,黑阵阵的骑兵如潮如浪般蜂拥紧追。虞正寻思:“多驮一人,耗力极甚。若然累毙了坐骑,恐怕更难脱身,不如丢下慕容宝轻马逃离。”当即道:“慕容宝,你们父子好自为之。若然心怀歹念,加害一鸣我比不轻饶于你。下去吧!”说罢,轻手一推,慕容宝坠马落地,却一头撞上了碎石,登时昏厥过去。坐骑少了一人的负担,自然蹄快身轻,一溜烟远远抛下了慕容宝。
慕容垂遥见慕容宝坠下马背,大吃一惊,飞马抢近,翻身跳下,揽起慕容宝惊叫道:“宝儿,宝儿!”但见碎石上鲜血斑斑扳过慕容宝一瞧,却见后脑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正汩汩涌出血来。慕容垂心下忐忑,悲声呼叫。半晌慕容宝悠悠转醒,睁眼见是父亲一般搂住哭泣道:“父皇,可要给孩儿报仇雪恨啊。”慕容垂抱起慕容宝道:“左将军,你亲率四十骑兵马,不惜一切,务必将此贼子给朕缉拿回来,生死不论!”傍边将军拱手应了声,率领四十骑兵马奔驰开来。
奔出数十余里,方赶上张舒放的坐骑。二人并骑缓行,驰上山丘,回身远眺。但见不远处烟尘大举,数十骑健马奔腾如虎飞驰而来。张舒放惊道:“看来慕容垂不抓回咱们是不肯罢休了。他们不过数十骑兵马,我二人勒马回去,与他二人大战一番。如何?”虞正道:“不可冒险,万一他们尚有后援,岂不自送上门了。”一鸣道:“大师侄,那该如何?”虞正道:“再有三日行程就到大晋领地了,区区数十骑,安敢驱马入关?”张舒放道:“甚好,甚好。”当下驱马飞奔,马踏坦途,一驰数里。
三日行程,已与大晋守关城楼摇摇对望。守关将领,立身城楼,遥见来骑,急令紧闭城门,唤来数十余名弓弩手立身城垛对准关下,虚待号令。
虞正、张舒放并骑驰到关前,勒马停住。守城将领朗声喝道:“来人是谁?报上名来!”虞正高声回道:“我们乃大晋草民,还望将军开门放行。”守关将领乃谢玄手下一员,淝水大战收复此关,便奉命坚守。他凝神瞧去,但见来者正是虞正,不禁大喜道:“原来是虞少侠。”回身吆喝一声,开关迎进,将二人请上了城楼。虞正一揖道:“将军何以识得在下?”那将军笑道:“虞少侠集结武林豪杰,协助北府兵击退前秦百万雄兵,如此英风侠烈之人,何人不识得?我很是钦佩与你。”虞正抱拳道:“将军过奖了。”那将军瞧向张舒放道:“这位兄台好像并非我中原之士吧?”张舒放拱手道:“我乃鲜卑族人张舒放。”那将军一惊,手按剑柄,微露杀意。虞正横身拦住道:“将军别误会,张兄乃是在下的至朋亲友。我二人北燕寇追杀至此。”
话音方起,蹄声阵阵,四十骑兵马已驰到关下十丈开外列成战阵,一字排开。左将军驱马上前,扬鞭指向城楼道:“本将军奉命缉拿叛逆,还望将军行个方便,放入关内。”那将军喝道:“蛮夷燕寇,安敢叫阵关前?老子管你奉谁之命,到了这里先尝尝老子的箭矢是何滋味儿?”扬手一挥,弓弦惊响,箭矢如雨,纷纷射去。但距离尚远,多数空射到了地上。纵然射到燕兵近前,已然无甚力道。燕兵轻轻一抖,便拨落开来。左将军蔑笑道:“听闻晋兵孱弱无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罢,燕兵大笑起来。
那将军呵斥道:“满意贼子休得猖狂!”虞正挽过鹊画弓瞄准左将军眉心射出,箭似流星,飞射如电。左将军轻哼一声,扬鞭挥出,鞭稍堪堪卷上箭竿,却被震落开来。左将军暗吃一惊,驱马疾闪。无奈迟了一步,羽箭正射中眉心,惨叫一声,倒地毙命。燕兵胆怯带上左将军的尸首绝尘逃离开来。
那将军拍拍虞正双肩大喜道:“虞少侠,好箭术!若然我守关兵将个个负此神技,蛮夷外寇,安敢叫嚣关下?”虞正道:“在下箭术初窥门径,遗笑方家了。要说箭术之精,当属刘牢之仁兄。当日他一箭射杀前秦都督苻融,并且射伤苻坚,令贼寇谈而色变!”那将军道:“虞少侠何必自谦呢?现在天色已晚,虞少侠同朋友就在我这里,屈居一宿。可好?”虞正道:“如此叨扰将军了。”那将军便引三人去了住所。
次晨清明,换过健马,便辞别离去。并骑疾驰,径直去了小泉山。安葬径南王三人的骨灰,张舒放、一鸣二人留下守陵。虞正只身飞马回到了建康。
刚到相府门口,恰撞上了张三。张三焦急的说道:“虞少侠,你可算回来了!相爷在暖阁呢,说我见到你回来了就赶紧让你去见他。”虞正道:“相爷找我所谓何事?”张三摊开手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十万火急之事。昨天谢将军、刘参军将北府兵调离了建康城。”虞正惊道:“莫非又起战事了?”张三摇摇头道:“那倒不像,具体情况见了相爷你自会知道。”虞正寻思:“或许兹事体大,这才没告诉这些仆奴。”当即穿廊过厅,疾步奔到暖阁。
轻叩板门,吱一声启开,却是谢莹。谢莹请他入内,紧紧掩上了房门。谢安、王叔明、陆吟霜三人离席迎上道:“你可回来了!”虞正施礼礼毕,问道:“相爷,出什么事了?”谢安惶急的说道:“姬如风自恃神功,竟然潜入皇宫将皇上、司马道子二人掳到了碧焰城。如今宫中虽然隐瞒此事,怕纸里包不住火,终会被人知晓。若然举国上下知道了,恐怕会借题发挥,兴风作浪,另立新储。一旦各路诸侯拥兵自重,不服新君。那八王之乱,可是要重演了。”谢莹道:“各路诸侯,对皇上早有偏见。这国君被俘之事外泄,便会成为导火索,燃起混战之局。到时候兵连祸结,不知道要多少黎民百姓强征入伍,失去家园。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将士流血疆场,堆骨成山。”
虞正道:“为了天下苍生,我拼了性命,也要阻止姬如风。”王叔明面色惨淡,走上前来道:“正儿,玲珑也被姬如风掳走了。姬如风说要你将风雨雷电四神像的秘密告诉他。”虞正全身一震,如闻焦雷,倒退了两步,凄然道:“什么?玲珑被掳走了!那云儿呢?”陆吟霜挺剑愤道:“你还提什么云儿,要不是她姬如风怎么会知道你解开了神像之谜,玲珑又怎么会被掳走!你可知道她就是姬如风的女儿。”王叔明道:“是啊,她根本就不叫姬云儿她叫姬秋云,一直以来她都在欺骗你!”
此语一出,宛如焦雷。虞正轰然坐倒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云儿和她爷爷一样品行纯良,怎么会骗我呢!”陆吟霜道:“这还有什么不可能?事实摆在眼前,已由不得你不信。她奉了他爹爹之命潜伏在你身边,为的就是得到神像之谜。”姬云儿在虞正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纤小温柔,善良可人。但这一瞬间的骤变,仿佛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一时间如何接受得了?虞正缓缓站起,瞧向谢莹道:“谢姑娘,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云儿真的是在骗我?”谢莹沉吟片刻道:“众说纷纭,只有见到云儿亲自问问她就知道了答案了,我相信她会告诉你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确然是姬如风的女儿。”虞正思绪纷乱,呆立无语。
王叔明道:“正儿,我们当务之急是赶快救出玲珑。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就去碧焰城吧。谢将军、刘大哥带领北府兵将碧焰城团团围住了。”虞正一怔道:“玲珑和姬如风仇深似海。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走吧。”谢安曲身一揖道:“虞少侠、王少侠,还望你们务必平安救出皇上。我要镇守京城,就不能前去了。”虞正、王叔明齐道:“相爷言重了,营救皇上乃我等分内之事,我们自当义不容辞。”王叔明道:“吟霜,你就留下来协助相爷,顺便保护他的安全。”陆吟霜道:“好,那你们一路保重了,记得安全回来,我等你!”王叔明道:“放心吧,我会趁早赶回来的。”
虞正、王叔明二人备好快马,径向祁连山奔去。行了数日,到了山脚下。祁连山山势雄浑,裂谷雾锁。半山腰的白雾深处,矗立着一座城池般的建筑。房屋连宇,台阁林立,极为气魄。虞正、王叔明二人弃下马匹,顺着小径攀登上山,东折西绕,难辨方向,攀了大半天,才遥见碧焰城。但见城头宛如一团熊熊火焰一般,极为宏伟。
攀到山腰,行了数里,到了近前。碧焰城前地势宽阔,十丈开外,横着一道深涧,黑黝黝的深不见底。北府兵张弓搭箭,团团围住碧焰城。虞正、王叔明二人与谢玄、刘牢之会合,言说一番。
城头上突兀显出一人,朗声道:“虞正想不到你也来了,别来无恙吧?”虞正凝神望去,但见那人一脸凶相,胡须过寸,正是一笑无痕笑面虎。虞正冷哼一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为江湖所不齿的败类。”笑面虎怒不可遏,指着虞正却说不出话来。
蓦地笑声响起,镇山慑林。城头霍然跃起一团清影,飘然落到了城下,正是姬如风。姬如风笑道:“虞正,你果然是来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姬某手上的伤?”说罢,扬起了左手,五指光秃,正是当年被辟邪剑所伤。虞正冷冷说道:“姬如风,你我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你放了玲珑。”姬如风仰天大笑,扬手一挥,城头上一条大汉缒下了个女子,正是雪玲珑。她双手被缚,悬在半空。雪玲珑大骂道:“莫老贼,你有种放开绳索将我摔死。”那条大汉正是莫震天。莫震天道:“好我就成全你!”双手一松,雪玲珑便向下坠落。落下数尺之多,莫震天猛一抓绳索,将雪玲珑提升三尺笑道:“果然够刚烈!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你看那是谁来了?”雪玲珑贴着城墙,转过身子,见是虞正等人当下高呼起来。
王叔明喝道:“姬如风,你要干什么?”姬如风笑道:“什么是我要干什么?你们不是来救她么?只要能在十招之内打败姬某,要救下她自然没人拦你。但要超过十招,你们就等着为她收尸吧!”虞正、王叔明二人对视一眼,纵身攻向姬如风。姬如风笑道:“好,我就一齐领教你二人的神技。”
虞正凌空腾起,拍向姬如风头顶。姬如风斜退两步,扬掌迎出,蓬一声掌力交叠,二人身子晃了晃,各自飘开。姬如风刚稳住身子王叔明一招“仙人指路”向胸口刺来。姬如风一个盘龙绕步,绕道旁侧,向王叔明手腕抓落。王叔明身子一转,长剑回削,姬如风双掌对拍,夹住了剑身。蓦地背后寒风肃然,正是虞正一掌拍来。姬如风腾身纵起,反脚踢在王叔明后背上,王叔明脚步踉跄,向前跌出,长剑兀自端着那招“仙人指路”,剑影划过,刺向虞正颈吼。虞正暗吃一惊,侧身闪避。尚未稳固,掌风呼啸,姬如风一掌拍来。王叔明回身一招“神农锄地”截住掌势,掌势落到剑身上波的一声响,断裂开来。姬如风内劲一摧,断剑飞出,刺在了王叔明左肩上,衣衫破裂,立时鲜血涌出。
姬如风道:“虞正,只要你告诉我神像之谜,我自然放了你的玲珑姑娘。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公平吧?”虞正愤道:“想要神像之谜,你别痴心妄想了。纵然我粉身碎骨,我也不会告知与你。”姬如风怫然大怒,向着莫震天道:“师父,松开绳子,摔死她!”虞正惊噫一声,纵身去救,却被姬如风拦截住。
刘牢之道:“我去救玲珑姑娘!”话音方起,纵向城墙。笑面虎冷笑一声道:“我去会他一会。”纵身跃下,拦住了刘牢之。王叔明腾身上前道:“刘大哥此人外号一笑无痕,最擅长毒技,要小心了。”刘牢之道:“好,我正好为江湖武林,除去此害。叔明你去救玲珑姑娘。”王叔明纵身去接雪玲珑。蓦地寒风肃然,一掌向他拍落,正是莫震天。王叔明回身避开,那一掌落到城墙上赫然一个掌印。莫震天道:“想救她先过我这一关。”王叔明道:“甚好,甚好。”纵身一掌拍向莫震天。莫震天轻笑一声,扬掌迎出,二人掌力一交,一股强劲激荡,震得莫震天身子颤了颤,险些摔倒。
莫震天面色紫青道:“想不到你小子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掌法。”王叔明道:“这就是雪大侠的雪泥鸿爪功,今日我就用此掌法替雪大侠报仇。”说罢,欺身直进。莫震天反手一弹,射出一枚铜钱,割断了绳索。雪玲珑嘤了一声,向下坠落。城高数丈,雪玲珑又施展不了轻功,摔落下来必死无疑。
王叔明舍下莫震天腾身接去,但觉脚踝一紧,被人抓住,低眉一瞧,却是莫震天。莫震天阴阴笑道:“莫某让你看着她摔死在你眼前!”用力一拉,将王叔明扯了下来。
但见人影浮动,一条大汉纵身赶来,接住雪玲珑飘然落了下来。此人正是谢玄。谢玄解开绳索,扶她站起。
姬如风回眸瞧到,大喝一声,震开虞正,纵身抓向谢玄。虞正掠身截住,一掌拍向姬如风左怀。姬如风侧身闪开,抓向虞正手腕。虞正手肘一沉,并指如戟,戳向姬如风小腹。姬如风冷哼一声,挥掌一封,两指点在姬如风掌心上。姬如风默运玄功,二人一阴一阳两股力道激荡起来。姬如风力道阳刚霸道,而虞正劲力绵拙阴柔,实是略下一筹。此际内劲迫的虞正虎口隐隐疼痛,而姬如风胸口亦觉沉闷。二人对视一眼,借力飘开。姬如风狠狠说道:“在九环山上你仗着辟邪剑之利,致伤于我。今日你没有辟邪剑看你如何胜我?”虞正道:“自古邪不胜正,纵然没有辟邪剑我一样可以打胜你。”姬如风冷笑一声道:“甚好,有志气!姬某看你有何手段?”呼的一掌打了出去,虞正纵身闪避。二人实是功力相若,若然不到内力耗尽,这胜负之数,恐难以分出。
刘牢之与笑面虎过了三十招,笑面虎明显处于下风。刘牢之得到王叔明的提醒,自也万分小心。若非如此只怕早着了笑面虎的道了。笑面虎曲指一弹,一撮白粉飘向刘牢之。刘牢之对于白粉看的迷蒙,若有若无,但对笑面虎的手法看的甚清,料想他是弹出了毒粉。当即长袖连拂,清风卷过,白粉折向笑面虎。笑面虎长袖遮面拂出。刘牢之欺身直进,一掌拍落在笑面虎左肩,蓬的一声笑面虎仰面倒落。刘牢之凌空一掌,朝笑面虎胸口落去。笑面虎翻身一滚,张口喷出三枚小针。刘牢之侧身避开两枚,将长袖一挡,那枚小针插在了衣袖上。刘牢之道:“还给你!”长袖一抖,小针激射回去。笑面虎侧身避开,堪堪站稳,刘牢之一掌击来。笑面虎暗吃一惊,竖掌一封,二人掌势交叠,笑面虎登时被震得飞身而出,一头撞上城墙,脑浆崩流倒地毙命。
王叔明掌势灵动,莫震天避而不及,身中数掌。此际莫震天脚步踉跄,已是勉强支撑。王叔明纵身一掌拍向莫震天左肩,莫震天转身避闪,并指如剑,戳向王叔明腰肋。王叔明挥掌一封,掌势凌厉,激的莫震天五指犹如针刺一般的疼痛。王叔明欺身直进,莫震天向后疾退两步,使出“拈指流星剑法”点了出去。王叔明翻肘而起,扣住了莫震天臂膀,莫震天大吃一惊,默运玄功,欲震开王叔明,岂知内劲摧出立时被消的无影无踪。王叔明在他臂膀上一点,同时一掌拍落在莫震天怀中。但听得嗤的声响,内劲透穿莫震天的胸膛,将他背上衣衫激的破裂开来。莫震天喷出一口鲜血道:“雪泥鸿爪功果然厉害!”扑通倒地毙命。
此际城门轰然打开,涌出数十名武士。将谢玄、刘牢之、王叔明、雪玲珑四人团团围住,扬刀一阵乱劈。北府兵怕放箭射到自己人,便纵身抢来,同碧焰城的武士厮杀起来。谢玄击毙一名武士,挽起雪玲珑跃出厮杀圈子,问道:“玲珑姑娘,你可知道皇上被关在什么地方?”雪玲珑道:“知道,随我来。”当下二人进了碧焰城。
径直进了地牢,守护地牢的娄兵武功低微,不消几刻,尽被谢玄摆平。谢玄取下钥匙进了密牢,但见铁牢中两人蜷缩在墙角正是孝武帝和司马道子。谢玄打开牢门,迎出二人跪拜道:“臣谢玄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孝武帝心有余悸的样子,整整衣衫道:“谢将军,姬如风意欲迫使朕禅位于他。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定要给朕凌迟处死,以泄心头余恨。”雪玲珑拾起一把弯刀喝道:“司马老贼,我要杀了你,为爹爹报仇雪恨!”欺身直进,挥刀刺向司马道子胸口。司马道子大吃一惊,向后急退开来。孝武帝横身拦住呵斥道:“大胆女贼,竟敢刺杀会稽王!谢将军给朕拿下。”司马道子颤声道:“谢玄,你还愣着干什么?”谢玄反手一抓,拿住了雪玲珑玉腕,稍稍用力,雪玲珑嘤了声全身无力,弃下了兵刃。谢玄轻声道:“玲珑姑娘,君令不可违,对不起了。”雪玲珑知道谢玄的苦楚,便也没说什么,只是狠狠盯着司马道子。谢玄道:“皇上,臣能寻到这里救出皇上,此女功不可没,还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