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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深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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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凰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阴沉地凝视她,随后起身,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云初夏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动未动。

当帝君凰走出来时,就顶着一张花猫脸,楼下的桑经看得都愣住了:“少爷……”

但帝君凰脸色不大好,没有理桑经,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而去。他顺手关上了门,握拳一拳砸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离开,离开,她还是想着要离开自己。

可是,他不会让她离开,他会让她真正的接纳自己!

等他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想洗把脸,就看到镜子里站着一个“鬼”。

帝君凰一愣,他帅气的脸庞此时已经变成了“画板”,被人画上一圈胡子,左右脸颊还被人画上两只又肥又圆的小猪,头上飘着“我是猪;我是猪哦”七个字。

云初夏!

帝君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低头笑了。

这个女人总有本事把自己气得发狂,又让他无可奈何。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方才那么黑暗了,桑经看到后,最终选择了闭嘴,并且背过身双肩忍不住抖动(笑抽了)。

当帝君凰出现在洗手间时,云初夏已经极为快速地洗完了一个澡,正在“洗刷刷”,满嘴的牙膏沫。洗手间的门半掩不开,所以当云初夏看到帝君凰环胸半倚在门边,顶着那张“鬼画符”的脸像是木雕一样冷寒地望着她时,吓得她差一点儿就把牙膏沫儿吞进肚子。

云初夏转回眼珠子,继续淡定地刷牙,就透过镜子看到帝君凰的脸一鼓一鼓的,那只小猪则随着他的脸皮的跃动激情地跳着肚皮舞,一会儿他又撩开额头前的发丝,露出“我是猪;我是猪哦”那几个字,盯着她认真地问:“我是猪吗?”

“咕咚……”云初夏竟然一口把漱口水吞了下去。

云初夏一愣,趴在水槽旁“啊啊啊”直吐,却吐不出来,后面传来帝君凰爽朗的笑声:“你是猪吗?你就是猪吧?”

云初夏侧眼看向他,颇是愤怒,早知道如此,就该给他脸上多画几只王八。

帝君凰一指自己的脸两旁的小猪,又指向她,拉起一边唇角,颇是嘲笑道:“猪——”

还回一击,帝君凰转身就走了。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帝君凰没转身,只是酷酷地一笑,便走了。

————

晚上下班的时候,帝君凰终于因为“政务缠身”,没有再来缠着她。而她和木彬彬再次约好,在咖啡店见面。自然,作为她保镖的桑经也是跟着她的。但桑经没有进去,他站在路边,宛若一座雕像,对往来的“媚眼”都视若无睹。

木彬彬喝了一口咖啡,面无表情。

云初夏坐在她对面,想要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木彬彬看向她,开口就带着尖尖的刺儿:“你最近怎么样?这话我问得不对,是吧?我们昨天才见过,看样子,你现在和帝君凰生活得很不错,感情融洽,生活美满;倒是我们这些不相关的人瞎操心了。”

“彬彬……”

木彬彬在她刚张嘴的时候就打断了她:“你不用和我解释,你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可以那么冷血相待,我这个朋友又算得了什么呢?”

云初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

可是她的沉默却让木彬彬愤怒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我不知道你和你哥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他竟然要通过我才能见到你!夏夏,你被猪油蒙了心了吗?还是你现在已经被帝君凰迷得神魂颠倒,不舍得离婚了?你已经忘了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云初夏转头看着窗外:“彬彬,我和我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多管闲事?”木彬彬锐利地看向她,木彬彬见她不语,立刻起身收拾衣服和背包:“好,我多管闲事,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以后你的闲事,我一律都不管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你喜欢和帝君凰那个种__马男在一起,你们就在一起!你喜欢被他折腾,就算你被他折腾死,也是你活该!”

木彬彬说着就气愤地走了,云初夏将手拄在椅子上,眼泪不禁落了下来。

而在另一边,桑经还笔直地站着,他抬手看看手表,又朝咖啡店的方向看去,云初夏还没出来。

就在这时,一只手朝他脖子伸了过来,桑经条件反射一般拉住了那只手,反手一拧,谁知另一手也上来勒住她的脖子。桑经又擒住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就将那人活生生摔了出去。

“哎呦!”杜欣被直接撂倒在地,疼得她大喊出来。

桑经显然没料到是杜欣偷袭他,一愣,而杜欣伸出手:“不能扶我一把?”

桑经愣头愣脑地握住杜欣的手,要将她拉起来,谁知杜欣却顺带着反击,将桑经也摔了大爬爬;杜欣大笑着站起:“这下,我们两清了。”

身旁的路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们,杜欣朝桑经伸出手:“起来吧。”

桑经自己爬了起来,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连个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杜欣拍拍身上的土:“我早就知道你练过,但没想到你反应这么迅速。这么专业,你是部队出身?”

桑经却又看向咖啡馆,他看到木彬彬气冲冲地出来、离开,而玻璃窗旁的云初夏手拄着头,看似在深思。

她……在哭吗?

杜欣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夏夏?”随后看向桑经,“你在跟踪她?”

……

杜欣坐在了云初夏面前,直到服务生过来问道:“请问喝点什么?”

杜欣说话后,云初夏才抬起头来,她满脸泪水,看到杜欣时一怔,随即连忙抽了纸巾擦掉了眼泪。

“我坐在这里没关系吧?”杜欣问道。

云初夏微微摇头。

直到云初夏擦干眼泪,杜欣才开口说话:“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吗?”

云初夏带着鼻音问道:“欣姐,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凑巧,你信吗?”杜欣朝外努努嘴,“外面站着的那个帅保镖,是女人就不能忽略啊,我也不能免俗。”

桑经?

对了,桑经还在外面等她,她转头去看,就看到站在马路对面灯光下的桑经。

“他担心你,但他又不敢进来劝你,我就替他和我自己过来了。”杜欣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咖啡,望着云初夏,“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生活得并不开心,是一个让人会心疼的女孩儿。”

云初夏微怔。

杜欣没有加糖,直接喝了一口:“多爱自己一点儿,多对自己好一点儿,这世上能陪伴你一生的,是你自己,若你自己都不爱自己,你就永远不可能痛痛快快地活着,又怎么指望别人来让自己活得更精彩?这是我奶奶去世前对我说的话,我一直铭记这句话,女人,要多爱自己一些,才能被人多爱一些。”

之后,杜欣不再说话,只是陪着她坐着。

云初夏陷在沙发里,待情绪平稳了些:“我已经结婚了。”

杜欣并未露出惊讶的神情:“那天一直跟着你的男人就是你老公?”

云初夏点头。讨节吉血。

除了木彬彬和宣正仁,还有云明宇,她还不曾对别人说过自己和帝君凰的事情。她与杜欣相识时间并不长,但两个人像是认识了很久。而杜欣给她的感觉,是个洒脱如风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很少不受人喜欢。

“我想跟他离婚,但他一直不肯。”云初夏语气沉重而充满苦涩,“应该说,在他没有厌倦我之前,我根本无法跟他离婚。”

外面闪过一道闪电,如要劈开天地一般,接着是咣咣的雷声,狂风卷着地上的沙尘,让人睁不开眼睛,一滴、两滴、三滴……雨珠啪啪落在地面上,于是,街道上出现很多狂奔的人。

“下雨了。”又是静默许久,杜欣望着对面马路边依旧像电线杆一样站着的笔挺的男子,缓缓说道。

云初夏也不忍看着桑经这么一直站在风雨中,起身:“欣姐,谢谢你陪我待了这么久。”

“心情好些了吗?”杜欣问道。

云初夏微笑点头:“好多了。你带伞了吗?”

杜欣原本想说带了,但看了一眼外面的桑经,便道:“忘记带了。”

云初夏早就发现杜欣一直不时瞧着桑经:“就让桑经送你回去吧?”

“桑经……”杜欣思虑着问道。

“桑经是我老公派给我的保镖。”云初夏如实说道,“不过,他是个好人……很好的人。”

最终,由桑经送杜欣回家,她一个人往家走去。

雨开始大了起来,哗啦啦,在天地间开启瀑布模式。如倾盆之水落在雨伞上,似乎连雨伞都无法承受住了。

云初夏顶着雨朝地铁口走去,快要走到的时候,前面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忽然一脚滑倒栽倒在了泥水里,一时还没爬起来,而周围都是脚步匆匆,有的看也不看直接走了,有的看了一眼,略迟疑还是快步走了,有的只是手脚不动地看着。

云初夏过去扶起那大妈的时候,有个男人也过来搀扶,两人看了彼此一眼,便合力将老太太扶起,男人问道:“大妈,没事吧?”

那大妈还算客气,忙摆手:“么事,么事!就是被个水坑绊了下……这小伙子、这姑娘,心肠真好,谢谢你们。”

之后云初夏离开,男人一直望着云初夏的背影消失在匆匆人流中。

但是云初夏还没回去,帝君凰就打来了电话,她接通:“喂?”

“我在‘皇天’;你现在就过来。”帝君凰那边很嘈杂,他是用命令的语气说的。

云初夏冷冷道:“我有事,过不去。”

“你不过来,我今天就不回家了。”帝君凰又傲慢地说。

她很想说,你爱回不回!不过,她还是换了一个说法:“今天很忙的话,不回来也没关系。”

“云初夏,你有没有心?”帝君凰似还是被激怒了,“我给你两个选择,一,马上过来;二,立刻过来。你不过来,回家,我马上跟你上床。”

啪,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帝君凰,你妹!

皇天,夜店。

即使帝君凰没有告诉她具体的地点,但她知道,在这种地方,只要一提他的名字,一定能准确地找到他。所以,云初夏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帝君凰所在的包厢。

云初夏给帝君凰打了电话:“我到了。”

“过来吧,我在XX号房间。”说完,他又挂了。

当云初夏推开门的时候,几乎要被那犹如狼嚎一般的嗓音震破耳膜了,暗光之中,一个男人正在扭臀摇身地大声唱着歌儿,周围不时传来叫好声。

在黑暗中,云初夏也不知道帝君凰坐在了哪里,忽然一只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拽住了她的胳膊,猛然间就将她拉入怀中,带着浓浓的酒气,还有痴笑:“你来了,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我。”

灯光忽然打开,周围都是她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一见他们抱在一起,都起哄地叫了起来。

“君凰,这位美女是谁啊?让你这么搂着不放?”

帝君凰搂住她的腰,就在她唇上落下火辣一吻,脸上终于扬起笑容:“我夫人。”

“吼……”又是一片起哄声。

“难怪帝总如今都不怎么来夜店了,是被老婆拴住心了!”

帝君凰身子不稳,又吻了她脸颊一下:“嗯,说得不错,我就是被我老婆拴住了心。外面的女人再好,也没有自己的老婆好。”

“哈哈……”又响起一片笑声。

帝君凰似是要摔倒的样子,云初夏不得不伸手扶住他,却感觉到了很强烈的视线。她抬眸一看,这才发现,在这群男男女女中,有上次帝君凰带她去一个party时,遇到的“小三”——梁美嘉。

梁美嘉在那一群人中打扮得很是惹眼,火辣的身材,胸部整个都要露出来一般,耳朵上戴着大大的金色耳环,画的熏妆浓而重。依旧是愤恨的目光,依旧是带着浓浓的怨气。

云初夏只看了她一眼,便没有再理会那浓烈的怨怒。

“我老婆来接我了,我今天就先走了,改日再与大家一起喝酒娱乐。”帝君凰笑着说道。

“帝总,你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既然尊夫人来了,就一起来玩嘛。”

“君凰是着急和他夫人回去共度二人世界!是不是?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

笑闹之后,云初夏扶着帝君凰出去。

大雨已经停歇,路面湿漉漉的,雨水混合成小水流一起往地处奔去。空气湿湿的、凉凉的,让这个夜晚也变得很凉爽。

两个人走在人行路上,云初夏探头寻找着出租车。

帝君凰低头望着怀中的女子,将她一转,就抱在了怀中,低头浅笑道:“我以为你真不会来接我呢。”

云初夏错开他直奔酒气的嘴巴:“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来接你?”

帝君凰眸光一转,伸手板过她的脸来:“你这是还有别的期待吗?”

“没有!”云初夏躲开他的手,他身上冒着的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儿让她莫名恼怒。

帝君凰扯起唇畔笑道:“分明是有。”随后凑在她耳边道,“你放心,现在除了你,我不想再和女人乱来……一点也不想。”

树叶上滴落的一滴水珠落在了她的耳垂上,顺着滴落,帝君凰凑过去,卷入舌中。

云初夏身子一颤,又听他轻语:“我想你。明明每天都能见到,但我还是想你。”

他搂住她,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处:“就这样,别再离开我……”

他抱着她不动了。

乌云散去的天空,星星点点,凉爽的风迎面袭来,吹得她额头发凉,心中紧紧一缩。

是他给了她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可在她绝望时,唯一陪在身边的人却是他。

————

阳光暴烈而灼热,昨夜的凉爽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进入六月,天气已经不是一般的炎热,只站在那里都觉得汗水往下淌。送快递的时候,有电梯的还好说,没有电梯的,只能往上爬,高的楼层,一趟下来又累又热,云初夏几乎口不离水,但时间一长,水也被太阳照得如热水。

某高档小区。

云初夏拿着两个盒子上了楼,先是去了六层,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沈若。

云初夏事先打过电话,手机那边是个声音浑厚的男子,很耐听。

云初夏按了门铃,不久,有人来开门,两人一见面都是一怔。

“是你?”沈若一身休闲装,脚上趿拉着拖鞋。

“您的快递。”云初夏将笑了笑,将快递递过去。

只能说是巧合,这个叫沈若的男子就是上次在地铁口一起和她扶摔倒的大妈的人。

当然,也有他们不知道的巧合,他们最初的相遇也是救人,一起救一个落水的人。后来沈若还曾寻找先行离开的云初夏,不过没了后序发展。

“谢谢。”沈若接过来,云初夏又递过笔:“麻烦再在这里签一下字。”

沈若接过笔签了名字之后,云初夏撕下快递回执单:“好的,谢谢。”

她笑着冲沈若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沈若站在门边低头看了看快递,又望着了望云初夏离开的背影,也微微一笑,回了屋子关上了门。

有些遇到或许是不期而遇,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后来的后来,才会知道,不期而遇很多很多时候都是缘分的开始。

当云初夏又上了十三层送快递时,快递上写的收件人是:你终于比我胖了。

云初夏看到这名字时就忍不住想笑,整理了整理情绪,才按了门铃。

出来的人同样是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

梁美嘉。

从前两次相遇来看,帝君凰已经把这个叫梁美嘉的人忘到了爪哇国,或者是记得,也已经不在意。

云初夏只为这个女人感到悲哀,或者说这个女人时间太多、人生太闲,才会为一个这样不值得的男人浪费时间和感情。

如果帝君凰能像对梁美嘉一样也把她忘到天涯海角去,她现在早就自由了。

但是,没有如果。

梁美嘉是盼着被帝君凰纠缠,而她是盼着帝君凰快点儿抛弃她。

梁美嘉看到她的瞬间,表情立刻就来了一个180度大变化,眼中像是长出了钉子一般,似乎想要把她活生生钉在墙上。

云初夏还是客气地道:“您的快递,请签收。”

梁美嘉用一个讥讽地语调说:“看看这是谁,堂堂帝氏少夫人,竟然在做快递,是我眼神不好认错人了?”

“请您签字。”云初夏不理会梁美嘉的找茬,说道。

梁美嘉看着她,拿过了笔,哗哗一签,又将笔往她身上一扔,重重砸在了她脸上,又啪地掉在了地上。

梁美嘉轻哼一声:“不好意思,扔偏了。”


第84章 想要有个人这样保护她

唐萍施施然站起,扯了扯身上白色的披肩,款步而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云家的人吗?每次回来,都是给云家丢脸!你堂堂一个帝家少夫人,竟然跑去做快递。你脑子进水了吗?”

“妈,你先听夏夏解释。”云明宇从中做调节。唐萍嘲讽道:“解释什么?她的事现在弄得无人不知!我刚才就接到好几个电话问我这件事,说云家出了一个惯偷!帝家没钱养你怎么着,让你没吃没喝没穿了?你竟然去做这么下贱的工作!还被人爆出这样的事情来!我看你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妈,你别说了!夏夏是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她光明正大,有什么不可以的?”云明宇也生气了,质问母亲。

云初夏笑了笑,唐萍提高声音问道:“你笑什么?”

她双眸明亮地看向在外人面前挂着“妈妈”称号的女人:“妈,我只向你解释一遍,第一,我没有做过任何盗窃的事情;第二,我不觉得我做得是下贱的工作。我喜欢做快递员,我喜欢现在的工作,即使累,我也愿意。至少……我不会只靠着男人养;至少,他不觉得我丢脸。”

“你说什么!”唐萍当即被云初夏话中影射的含义激怒了。这个野种,是说她靠男人养?

“哟。这是在干什么啊?”方惜双走了过来,一把拉开云初夏与唐萍的距离,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你应该说,至少,你老公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并且对你死心塌地,绝不会爱上别的女人。萍姐,你说是吧?不同的人不同的命,我家夏夏不管做什么,君凰都支持,都爱她,而且绝对不会背叛她;可有的人呢,命再好有什么用。儿子、女儿再优秀有什么用,丈夫不爱她,这不是更可怜吗?”

方惜双唇枪舌剑,指桑骂槐,可是正中唐萍的死穴,气得她浑身发抖。抬手就给了方惜双一巴掌。方惜双捂着脸,怒道:“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在处理家事,何时轮到你个外人插嘴!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方惜双的名字这辈子都别想写进云家的户口本里!”唐萍尖声喊道。

“唐萍!”方惜双一把拽住了唐萍的头发,两人厮打起来。

“妈!”

“妈!”

云初夏与云明宇喊了起来,连忙去拉架;满屋子都是女人的尖叫声。

“妈,快住手,别打了!”云初夏拉着母亲,唐萍却一巴掌囫囵朝着云初夏扇了过来。

啪地一声脆响,云初夏一懵,她被拉开了,桑经却结实地挨了一巴掌,脸上的红印杠杠的。

她震惊地看着桑经,但看到母亲和唐萍仍然打在一起,她不得不继续去拉架,手却被拉住。她再次愣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帝君凰,扯住了她的手腕,黑眸凝视着“两个岳母打架”,回头,以看戏的态度淡淡地说:“你妈和小姨打累了,自然会停下来。”

尼玛!是她妈,不是他妈!有他这样做女婿的吗?!

“你们还不住手!”云苍一声高喝,让疯狂打成一团的两个女人终于分开。此时,唐萍的头发全乱了,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青一块,肿一块,要多惨不忍睹就有多惨不忍睹。

云初夏想去安慰母亲,却被帝君凰紧紧握住手。云苍缓缓走下来,眼中是疾风暴雨,拐杖敲得地面直响:“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在儿子、女儿、女婿的面前,竟然像泼妇一样打架!你们才六岁吗?一点儿廉耻都不知道!”

方惜双一脸委屈:“是萍姐先动的手!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她就动手打我!苍……”

“闭嘴!”云苍喝道,“看看你们现在的鬼样子,哪里还像半点儿有身份有教养的人!还不赶紧回房间去,少在孩子们面前再丢人现眼!”

方惜双这才看到帅女婿也在场,“啊”了一声,捂着脸掩面而走。唐萍冷眼看了云初夏一眼,似要剜下她一块肉,不发一言但脸色很不好地离开。

云明宇也冷眼看向帝君凰,说了句,他去看看妈妈,便走了。

云初夏也担心着方惜双,帝君凰这才放开她:“去看看你妈妈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云初夏上了楼,就听到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她站在母亲的房外一会儿,才推开门,看到母亲把化妆品都推倒了地上,坐在椅子上哭着。她默默走了进去,蹲在了母亲面前,覆上她的手:“妈……”

啪的一声,她被方惜双推倒在地,方惜双戳着她脑袋,边哭边厉声质问:“你脑子进屎了吗?放着好好的少奶奶不做,跑去做什么破快递,让那个贱人笑话我!你要什么没什么,连人家闺女儿子一个小指头都不如,好不容易嫁给一个有钱有地位的,你老老实实做你少奶奶你都不会啊!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不争气!”

云初夏任由母亲撒着泼,一言不发。

“砰”地一声,门忽然被推开,帝君凰就看到方惜双对云初夏又打又骂的,他上前拉住了方惜双的手,方惜双一愣,忘了反应。帝君凰缓缓将云初夏扶起,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容:“小姨这是在教训我老婆吗?小姨还真是不记仇,刚和我岳母吵架,就来替云家来教训夏夏?”

“我……”方惜双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擦擦眼泪,强挤出笑容,“夏夏和她妈不一样,从小就跟我亲,我也是担心她……”

帝君凰微眯眼,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夏夏现在是我老婆,她现在想做什么,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小姨以后自己吃好穿好就好,还是少管我和夏夏的事情。”

“帝君凰,你别说了!”云初夏打断他,帝君凰斜睨她一眼:“好,我不说了。我已经跟岳父大人解释清楚,现在该去看看岳母了。她老人家可气得不轻,我们亲口去向她解释。”

帝君凰带着云初夏离开,留下方惜双一人在屋子里。

哗啦一声,方惜双又将残留在桌子上的东西划拉到地上。

唐萍,贱人!

她霸占着云家主母这么多年,不光把她踩在脚底下,还把她的女儿和女婿抢走!帝君凰明明是她女婿,她却听不到一声“岳母”,也不能对任何人说,她女婿是帝氏总裁!

贱人!贱人!

帝君凰一边拉着云初夏朝唐萍的屋子走去,一边道:“手机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云初夏才怔然看向他,他亦转头与她相视,竟然嗤笑了一下:“盗窃成瘾?作案多次?厄?”他拽拽她的脸,似是已完全忘记了之前的“冷战”,“就你这样的么?笨头笨脑的,穿个衣服都会穿错。”

他说得还是从前的事情,两个人约会,她出来的急,竟然把外套穿反了,让他笑了很久。

帝君凰的笑容顷刻又换成温柔系的:“别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只管安心工作,别的别多想,知道吗?”

彼时,云明宇从唐萍的屋子里出来,刚刚带上门,便看到了他们。

帝君凰握着云初夏的手,两人“亲密无间”地走过来,云明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当然不会忘了之前与帝君凰的战争,他相信帝君凰也不会忘记。

三人再见面,气氛多少有些冷凝,帝君凰开口询问:“大哥,妈妈怎么样了?我和夏夏想见见妈妈,当面和她解释清楚。夏夏去工作,是我同意的,至于手机上的事情,是有人故意中伤夏夏,这件事情我也会彻查清楚,不会放过诬陷夏夏的人。”

云初夏面色淡淡,云明宇望了妹妹一眼,道:“妈刚睡下,你们还是暂时不要去打扰她了。这件事情我会再跟妈妈解释清楚,夏夏,你就安心工作吧,别有心理负担。妈妈她也不是生你的气,她是觉得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要找工作也应该找个轻松的、体面的。”

云明宇后半段话是对云初夏解释的,希望她不要介意他母亲说得那些话。

“夏夏,你若是这么想工作,不如回云氏来上班,哥会给你安排一个不累的工作。”云明宇先是抛出了橄榄枝。

其实,他知道,夏夏不会进云家公司的。当初,她毕业的时候,他就曾提过,让她进家族公司,她拒绝了。为此,她还和方姨大吵了一架。但他更知道,云初夏更不愿意去帝氏工作。

帝君凰哂笑,似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火药味儿也在两个男人之间蔓延:“夏夏工作的事情,大哥就不用担心了。帝氏那么多职位,只要我老婆愿意,她来做我的贴身秘书我都乐意。但是夏夏不喜欢依靠别人,况且,她进了云氏,我也担心,以她善良的性子,会被人当枪使。”

帝君凰直接又去戳云明宇的痛脚,云初夏心中也是一缩。云明宇心中气愤至极:“这里是夏夏的家,云氏是云家的公司,比起帝氏来,云氏更多的是人情味儿。帝总不会忘了,去年夏天发生在帝氏的伤人事件吧?听说,只因为女员工怀孕,帝总就把人家炒了,这样的公司,会有什么员工甘愿为公司工作呢?”

帝君凰依旧保持着笑容:“大哥是说,人情味儿?但我怎么没有觉出这里有一丝的人情味儿?大哥好像才是云家的孩子,而夏夏却不是,大哥能告诉我原因吗?为什么同为云家的孩子,你们与夏夏的待遇,会有这样的天差地别?”

云明宇脸色悠然变了,云初夏对帝君凰如今“毒舌全开”的状态很反感,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温柔地望着她,笑意加深:“或许,你在婚礼上跟我离婚也并非全是错的,不然,我真不知道,你在这个家是如何生活的。”

云初夏心里像是被刺进一把刀,也刺了云明宇一刀。

帝君凰又成功“离间”云明宇与云初夏,至少,他不会让云初夏这么容易就原谅云明宇。

“补完刀”之后,再给一个温柔,帝君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脉脉含情地说:“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对你好。”

“我们回家吧。”帝君凰道,又对云明宇道,“希望再发生什么事情,大哥先给我打电话。大哥你是知道夏夏很孝顺的,爸妈不管怎么对她,她都不会还手。你让她一个人回来,我会很担心的。”

门忽然拉开,已经被帝君凰的话气饱了的唐萍,竭力控制着怒气:“君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夏夏回来,你还担心我们会虐待她?你这样担心她,不如用绳子把她拴在你身边。这样,才最安全,是吧?”

帝君凰还是从容的样子:“夏夏这几次回来,妈妈你们不是打她就是骂她,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真是有些担心,夏夏会不会又被你们打骂?结果,我的保镖挨了妈妈一巴掌,现在脸还肿着呢。这巴掌要是打在夏夏脸上,你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出去见人?妈妈总是说夏夏是帝家少奶奶,你责骂她的时候,可想过她已经是我帝君凰的妻子了?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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