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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感精英-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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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有点头晕……我们回酒店,我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雷涛摇了摇头说道。随后,孙士良和屈爱琳在两边轻轻地扶着雷涛打了一辆出租回到了威尼斯人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雷涛就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睡梦之中,雷涛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光芒。他缓缓地走过去,走近了那片光团之后,他看到了一条长长的过道。在过道的一头突然冲出来一些身穿和服手举太刀的人。就在雷涛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听到一个遥远而熟悉的声音:“雷神,快走!”
秦曼!
他惊愕地转头看去,秦曼拉着他的手开始拼命的跑。
跑啊跑啊!这条过道却好像永远也跑不到尽头。秦曼一边跑一边回头开枪射击。那些追过来的人纷纷倒地。而很快除了这些身穿和服的菊国武士打扮的家伙之外又冒出来一批身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这些人手里都拿着自动武器!
他们在朝着雷涛和秦曼开枪,而秦曼则不慌不忙地还击。雷涛发现自己就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他有心帮助秦曼,可却根本就用不出劲来。
他的身体很轻,就好象一个幽灵一样飘飘荡荡地漂浮在半空中。
“雷神,你赶紧走!”秦曼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地呼喊着。
雷涛张了张口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就在这时,他听到自己在说:“四眼妹!你走,我来挡住他们!”
听到这声音之后,雷涛震惊地向下一看,另一个自己背靠在秦曼的背,两人一个朝前一个朝后,就在这过道中间,对着两边冲过来的人不断地射击着。
过了一会儿,过道两头冲出来的人越来越少了。雷涛看到另一个自己和秦曼一边打一边向前移动着。
“砰!”一声枪响,雷涛看到秦曼打了一个趔趄,整个人突然朝地上一跪。她的膝盖受了伤!
“四眼妹!”那个“雷涛”一把将秦曼背在了背上,迈步向前疾奔。跑出去一段路之后,总算到了这个走道的尽头,一转弯他们面前豁然开阔了起来。这是一个宽敞空旷的大厅。大厅的中间站着一个身穿黑西服的男人。
“雷涛”背着秦曼站住了脚步。而这个身穿黑西服的男人缓缓地转过身。
雷涛这时总算看清了,这个男人就是今天在酒店看到的那个人。他的出现让漂浮在半空中的雷涛心里一惊,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入口的地方冲进来几个人。
“少主!”这几个追兵看到这个黑西服男人之后,立刻停住了脚步,恭敬地行礼唤了一声。
而这个黑西服男人冷声喝道:“一群废物!滚出去!”
也不知怎么回事,等雷涛回过神来之后,这个黑西服男人又和他自己坐在了庭院中了。秦曼不在他身边,而这个黑西服男人则端着杯子对他说道:“请用吧!”
就在这个声音响起的同时,雷涛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梦!
第四百二十二章 揭开真相
雷涛起身开门之后,看到纪嘉一脸焦虑地样子,他有些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还问你怎么了呢!你头疼病又犯了?”纪嘉伸手摸了摸雷涛的额头,眼中充满着关爱之意。
雷涛看到她的眼角有一点亮晶晶地,随即拉住了她的手说道:“没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一觉就好了!”
“姐姐,你们好恩爱哦!”屈爱玲在一旁有些艳羡地说了一声。雷涛这时才注意到原来屈爱琳和孙士良都在。而屈爱琳刚刚地那句话一出口,纪嘉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地神色。
他们两人自从互相清楚了彼此的心意之后,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将这种情感流露出来。在邯江的时候还好些,可现在这里是澳城,纪嘉刚刚的举动已经完全背离了“陆夫人”的身份。
雷涛想到屈爱琳不久之后就要和孙士良一起去邯江定居的,这时引起这样的“误会”,到时候很可能会变得不可收拾。他立刻笑着解释道:“爱琳,你这可就搞错了,我可没那福分娶纪嘉呢!她丈夫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都习惯了。”
听他这么一说,屈爱琳和孙士良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有种古怪的默契。虽然屈爱琳立即向纪嘉表示了歉意,但他们的心里对于雷涛和纪嘉之间的关系还是存着些疑惑的。
原本雷涛完全可以让纪嘉在他的房间坐一会儿,可刚刚发生了那么个小“误会”之后,他和纪嘉就要注意点避嫌了。他们四人一起到楼下找了个咖啡厅坐了下来。
“……那澳洲赌王拿了一副同花顺,他以为自己赢定了,可后来士良把他手里的那两张牌一亮……”屈爱琳提起刚刚结束的赌局,一副眉飞色舞地样子。
孙士良在旁边听着,眉头渐渐皱起。他虽然没说话,但雷涛和纪嘉都能看出来,孙士良是有些担忧的。屈爱琳涉世未深,经历过一次豪输五亿之后,原本应该谈赌色变的。可没想到她却依然如此津津乐道。由此可知,屈爱琳的赌性其实还是很大的,孙士良就有这种担心,怕她今后还是会受到此种诱惑。
“爱琳,你可要当心啊!这赌可不是什么好事……”纪嘉笑着打断了屈爱琳的话劝了一句。
屈爱琳有些困惑地说道:“这就是看个人运气的啊,我输钱那是运气不好,士良不也从来都不赌的吗,可他这次运气好,赢了……”
“爱琳!你别执迷不悟好不好!你这次赌输了,根本不是什么运气不好,你那是被人下套了!”孙士良实在是忍不住了,打断了她的话怒道。
屈爱琳转头朝他瞪了一眼不服气的说道:“我那就是运气不好,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们吃饱了来设局害我!”
“那设局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替你付赌账的戴博文!”孙士良越来越激动,恨恨地说道。
“戴维?他怎么又设局害我了……明明是玛琳娜去求他,他才借钱给我还账的!”屈爱琳也有些激动起来了。
孙士良见屈爱琳替戴博文申辩,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浓浓地醋意:“那是戴博文想要讨你的欢心,假扮英雄救美呢!他才是幕后的主使人……”
“你那是妒忌!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和戴维没什么的,他是想我求爱过,可那是喝了酒之后说的醉话。就算是他真的喜欢我,但他在清醒的时候从来都没说过。那是他顾忌到和你的友情。倒是你一直小肚鸡肠的吃醋……哼!”屈爱琳觉得孙士良根本就是吃醋才那么中伤戴博文的,一直在为自己和戴博文之间的关系辩白。而她的理由……看上去也都很合理。
就在这时,雷涛笑着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争执。再让他们争下去,两人就算吵到分手,也吵不出个是非对错来的。
“爱琳,你觉得这赌钱就是凭运气是吗?如果我告诉你,这里面有着很多种手法技巧,不懂的人和懂行的人碰到一起,就只有输,你相信吗?”雷涛问了她一个问题。
屈爱琳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相信。看着他微微摇动的脑袋,雷涛笑了笑说道:“这样吧……爱琳,你把你的手包放在桌上。”
听着雷涛的话,屈爱琳有些将信将疑地将手包放在了桌上。雷涛将手伸到了她的手包上方。他手心向下,但并未触及到屈爱琳的手包,他的手心离开手包大约有一两寸的距离。屈爱琳看着雷涛的动作,不解地问道:“雷涛,你这是做什么?”
雷涛点了点头将手收回:“我刚刚没碰你的手包对吧?”
屈爱琳点了点头,可接着雷涛说的话就让她大惊失色了。
“你这手包里有个红色的小牛皮钱夹,是lv的。钱夹里有三百四十五元零钞。其中有一张十元的旧钞,编号是……”雷涛一五一十地将屈爱琳包里有些什么东西全部说了出来。包括那钞票的编号都说的一清二楚。
屈爱琳接着就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的翻了出来。没翻到一样,她就惊呼一声。
“这……不可能……这个……啊!怎么可能……”听着她这一声声惊呼,雷涛和纪嘉还有孙士良互相之间对视一笑。
雷涛的这一番表演,完全颠覆了屈爱琳的固有认知。随后,雷涛又让侍应生拿来一副扑克,表演了一番记牌的技巧。
“这样……我在这地方切牌……好了。你发牌吧,就发我们四个人的。”雷涛手都没碰到牌,洗牌和切牌的都是屈爱琳亲手所为,可当她把牌发出来之后,四手牌摆在四个人的面前。偏偏就是屈爱琳面前是一手最小的杂牌。
接着他们又试验了几遍,屈爱琳这才相信雷涛是凭着技巧将林乔赢了。而由此雷涛也向屈爱琳也证明了设局诈赌的事完全是可行的。屈爱琳此刻恍然大悟,她愤愤地说道:“雷涛,你教教我……”
“你……没想到你这么好赌!”孙士良一听她这话愤愤地说道。
雷涛制止了孙士良继续说下去,笑着说道:“你知道要记住这些牌,需要花多少时间和经历去训练吗?要是你真想学,那我明天就可以教你,只怕你学了一点就要退缩了!”
接着他就说起了训练记忆力的方法。听着听着屈爱琳就头疼了:“这么麻烦啊!那我……还是不学了。反正到时候有雷涛你替我出头就行了。”
“行啊!要找我替你出头,你让老师出面找我就行了。要是老师让我帮你,我就帮你!”雷涛见还是无法完全打消屈爱琳的念头,只得把屈剑夫抬了出来。
果然,还是屈剑夫的名号管用。屈爱琳一听说要告诉她爷爷,立刻吓得闭上了嘴。
自从,她父母和奶奶死后,屈爱琳就只有爷爷一个亲人了,而屈剑夫从来没有带过小孩,从小对屈爱琳管教极严。屈爱琳见到他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听到屈剑夫的名字就吓得立刻成了乖乖女。
雷涛朝着孙士良看了一眼,孙士良连连摇头叹着气。
这时孙士良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
“戴博文找我……”孙士良记得雷涛曾经和他说过的话,他不由得有些担心地不接电话。雷涛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才将电话接通。
孙士良和戴博文在电话里说了几句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说最近有笔生意,周转有点困难。我已经和他约好了,把爱琳欠的那五亿转账给他。”孙士良正色地说道。
雷涛淡淡地一笑:“看来这十亿也让他伤筋动骨了!就是不知道乔三那个老千现在是不是跑路了,他可是输了戴博文十亿呢!”
“你们再说什么啊?什么五亿……十亿?什么乔三输了戴维的钱?”屈爱琳虽说已经确信自己是被林乔设局骗了,但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戴博文。
孙士良正准备开口,雷涛却用眼神制止了他。雷涛转头向屈爱琳问道:“爱琳,我们昨天是几点结束的赌局?”
“我记得应该是晚上九点多的样子。”屈爱琳想了想之后回答道。
雷涛接着又问道:“我们和林乔还有卡斯蒂亚赌钱的事,你告诉戴博文了吗?”
“没有啊!我回来就睡了,今早纪嘉姐姐就来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啊,我没有告诉过他。”屈爱琳跟着雷涛的思路细细地盘算了一下赌局结束到现在的全过程。
“戴博文之前替你付了赌债之后,他有没有说过要你什么时候还呢?”雷涛接着又问了下去。
他这样一步步演进地发问,让屈爱琳完全跟上了他的思路。屈爱琳摇了摇头说道:“戴维当时说,这钱……他没说要我还钱的事情,他一直都在关心我被他们关起来的过程中有没有受伤害。后来我们就回酒店了。没有……他一个字都没提。”
“那么戴博文知道你和士良有多少钱,你们能有这个能力偿付这笔巨款吗?”雷涛继续追问道。
屈爱琳摇了摇头:“我和士良都没什么积蓄的,我之前输掉的几百万就是原本士良是准备买房的,那时候我已经没钱可用了。我爷爷……爷爷就算替我还,也没那么多钱的。”
五亿毕竟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以屈爱琳和屈剑夫包括孙士良的全部家产都不够偿付。屈爱琳越说越觉得自己当时真是疯了怎么会赌那么大。但她还没意识到戴博文在这之中所起的作用。
雷涛微微笑了笑说道:“那么我就不明白了。他知道你们没钱偿还,也没说过要你们偿还。可就在我们赢了十亿之后,他第二天就打电话给士良说周转困难要你们偿还这五亿……而且我们昨晚的赌局是私下进行的,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赢了钱了呢?”
屈爱琳在雷涛说出戴博文最大的漏洞的时候,由于之前的问答都是跟着雷涛的思路在走,她也很快意识到雷涛说的这话意味着什么……
戴博文一直躲在幕后的黑手此刻已是昭然若揭了!
第四百二十三章 第一国宝
当天下午,戴博文和孙士良约好了在威尼斯人酒店的星巴克见面。
“戴博文!你真卑鄙……”屈爱琳见到戴博文之后怒气冲冲地样子,让戴博文无言以对。
其实他中午打电话给孙士良之后,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电话已经将自己的阴谋全部暴露了。可他不得不打这个电话,那十亿是由他掌管的家族公司的采购资金。马上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缅甸仰光公盘了。这笔钱就是他们戴氏家族的珠宝公司用来竞购翡翠原石的。
如果这笔钱出了问题,那么他的那几个叔叔,绝对会在爷爷面前告他一状。他这个家族继承人的位置可一直是那几个叔叔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这笔钱出不得任何差错。
原本以为凭着孙士良和雷涛这两人根本不可能是林乔这个职业赌徒的对手。他可以趁着这个赌局,让孙士良再欠下一大笔钱。这么一来,孙士良和屈爱琳的婚事肯定立马泡汤。他就有可趁之机了。可谁想到雷涛这个来自内地的房地产开发商竟然成了他的克星。
雷涛的身份和他通过世纪地产的关系找隆信银行借了大笔的资金一事,他很容易就查了出来。在戴博文看来,雷涛这人真是个怪人,竟然愿意如此倾家荡产地帮孙士良。
可是当林乔输了四亿慌了阵脚之后,戴博文才知道雷涛有这个自信借钱帮孙士良赌这一局,更主要是因为他是个扮猪吃虎的赌坛高手。
戴博文找了卡斯蒂亚这位澳洲赌王替下了林乔,可没想到卡斯蒂亚也不是雷涛的对手,竟然阴沟里翻船一把牌就输光了六亿。他虽然碍于和卡斯蒂亚之间的承诺,只能认了这笔帐。可他不能就这么让雷涛和孙士良带走那十亿。
所以即便是阴谋败露被屈爱琳认清了他的真实面目,戴博文也得把钱要回来。
不过当屈爱琳怒目相向骂他卑鄙的时候,戴博文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他苦笑着对屈爱琳说道:“爱琳,这……这是个误会……那个……”
他试图解释却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所以就变得支支吾吾的。看到他一改往日的从容淡定,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孙士良真是说不出的爽快啊。他克制住了把戴博文痛骂一通的冲动,平静地说道:“好了,我们也不用多废话了,把爱琳签的借款凭据拿出来吧!我们从此互补相欠了……”
屈爱琳中了林乔的局之后,在输钱的同时也签下了巨额的借款凭据。戴博文把屈爱琳“救”出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想到要把这东西啊要回来。现在这凭据应该就在戴博文手里。这是雷涛引导着屈爱琳认清楚了戴博文阴谋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份东西落在人家手里呢。这可是一个大把柄,既然戴博文想要回五亿,那自然她也该把这借款凭据给要回来。
戴博文叹了一口气,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份文件。屈爱琳看了看确定是原件之后,孙士良将五亿的本票交还给了戴博文。
就在孙士良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戴博文沉吟了片刻后叫住了他:“士良……等等……我想见见雷先生。”
孙士良转过身对戴博文冷冷地说道:“你想见雷涛?有什么事吗,我可以转告的!”
“我……我想问雷先生借钱!”戴博文迟疑了好久之后才
孙士良听到这话之后笑了笑也没说话,他朝着坐在不远处的雷涛招了招手。雷涛早就知道戴博文肯定不甘心平白损失五亿,他猜到戴博文用那张借钱凭据要回五亿之后,肯定会有什么条件提出来。为了少些麻烦,他就一直在旁边等着。
孙士良招手之后,雷涛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士良,办完事了?我们可以走了!”
他若无其事地对孙士良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准备”和他们一起离开。这时戴博文站起来对雷涛唤了一声:“雷先生!”
“怎么?戴先生还有事?”雷涛转头看了他一眼。
戴博文迟疑着说道:“我想问雷先生借……借钱。”
“呵呵!借钱?”雷涛戏谑地看着戴博文说道,“我和戴先生可没什么交情,你凭什么问我借钱呢?你知道借钱都是需要抵押的,你又有什么可以抵押给我呢?”
对于戴博文的为人,雷涛很是不齿,虽然不想和他结怨,但也没那么容易就几句话就把钱还给他。
可让雷涛没有想到的是,戴博文竟然点着头说道:“我知道……我有抵押……雷先生,我可以把一件无价之宝抵押给您,只要您能借给我五亿。我……我会还钱的。”
雷涛刚刚无意中提到了“抵押”,那只不过是一句托辞,他就是不想那么容易就放过这个卑鄙小人。可没想到戴博文主动提出了可以用东西抵押,而且说那是一件无价之宝。这就让雷涛感到很好奇了。
不过他还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戴博文立刻提议到他的房间里去看那件“无价之宝”。
“那士良……你陪我去一趟吧,爱琳你先回去。”雷涛装作考虑了一下之后就答应了。
跟着戴博文回到他房间里的雷涛对那个所谓的无价之宝一开始并没什么期待。可当他见到那东西的时候,脸上却立刻浮现出了一丝困惑和凝重。
戴博文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楠木盒子。盒子外边是一个铝合金的手提箱。打开这个手提箱之后,雷涛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块明黄色的锦缎,在这锦缎上还有龙纹织锦的图案。虽然雷涛对于古玩珍宝不太懂,但他好歹也是南靖收藏协会的会员。他很清楚这种色泽的龙纹织锦代表着这里面的东西很可能是一件属于皇室的珍宝。
打开了织锦包裹之后,取出了楠木盒子。这楠木盒子四四方方的,从外观上看,这盒子除了样子古色古香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戴博文拨弄了一下那楠木盒子顶盖上的几块小木块,雷涛看着他的动作很小心翼翼,而这时他也明白了这个盒子应该就是古代的一种机关盒。
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暂且不论,看到这奇怪的盒子雷涛倒生出了几分好奇。是什么样的东西需要用这样的盒子装盛?
很快,他的好奇心就被震惊、困惑、不解取代了。
这盒子里盛着的是一枚印章。这可不是普通的印章,这是古代皇帝用的印玺,也被称为“玉玺”。当雷涛看到那玉玺的一角有一块黄澄澄金灿灿的黄金包裹着的时候,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传说。
这个传说在华夏可谓家喻户晓。而传说中的这件宝物,也就是公认的华夏第一国宝——传国玉玺和氏璧!
所谓“传国玉玺”在历史上不止一枚。但真正的传国玉玺却专指秦始皇在统一华夏后,下令镌造那枚皇帝玉玺,又称“天子玺”。据史书记载,此玺用陕岐蓝田白玉雕琢而成,方圆四寸,螭虎钮,也有说是龙鱼凤鸟钮的。玉玺正面刻有丞相李斯以大篆书写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的信物。从此,历代帝王无不把传国玉玺当作权力的重要象征,当作一统天下的象征。
据说,传国玉玺是用著名的绝世宝玉“和氏璧”制作。其实在华夏历史传说中,传国玉玺的名声可不及这制玺的材料“和氏璧”。“和氏璧”为春秋时楚国人卞和所得,这和氏璧在没有被雕琢成传国玉玺之前就有着一系列的传奇故事。人们记得最清楚的恐怕就是“完璧归赵”了。
秦昭襄王愿意用十五座城池交换和氏璧,蔺相如完璧归赵……直到公元前228年,秦破赵,和氏璧才最终落到了秦始皇的手中。
和氏璧的曲折命运似乎预示着传国玉玺的多舛命运。秦始皇用它造至高无上的玉玺,本来希望这个皇权的象征能够世世代代在嬴姓子孙手中传下去,永保江山。可秦二世而亡,和氏璧造就的传国玉玺也开始了颠沛流离的历程,并最终湮没无闻,成为一大历史谜团。
传国玉玺失落、重现、再次失落,有过好多传奇的经历,也不是所有天子都能够得到这“皇权神授、正统合法”的信物的,所以后世不少君王又制作了很多它的替代品。而唯一能够证实这枚传国玉玺的特征就是这角上的金镶玉了。
刘邦率军入咸阳,秦王子婴投降,将传国玉玺献给了刘邦。刘邦细心呵护着玉玺,并在西汉王朝建立后将它作为了新王朝的传国玉玺,并将其珍藏在长乐宫。
西汉末,王莽篡权,需要玉玺来证明自己的合法性。当时玉玺由他的姑姑,汉孝元太后王政君掌管着。王政君对刘家的感情比对王家要深,就是不交出玉玺。最后王莽命弟弟、安阳侯王舜逼老太后交出玉玺,老太后感觉被侄子给骗了,哭骂着将玉玺掷到地上,玉玺被摔掉了一角。后来,虽然王莽等人用黄金将缺角给补上了,但是玉玺还是留下了瑕痕。
公元937年,后唐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带契丹军攻至洛阳。后唐末帝李从珂怀抱着传国玉玺登上玄武楼**,玉玺从此下落不明。
后周太祖郭威登基时,曾遍寻传国玉玺而不着,便刻了“皇帝神宝”等两方印玺,聊作安慰。这两方印玺一直到北宋都是皇权的象征。不过,宋朝一直没有放弃重新发现传国玉玺的希望,在宋朝有许多发现传国玉玺的消息,但都未计入正史。而现在出现在戴博文手中的这枚玉玺的真伪也让雷涛一时无法判定了。
“戴先生,这东西是什么我想我们都不用说了,这金镶玉的角就是它所代表的身份证明。至于这东西的真伪……”雷涛的话表示他已经知道了这东西就是所谓的“传国玉玺”。但这传国玉玺是不是真的,却是他表示怀疑的。
第四百二十四章 崖山所遗
虽然对于戴博文手中的这传国玉玺的真伪还存在疑虑。但雷涛也不能贸然断定这东西就是假的。
由于这枚玉玺的经历太过传奇,多次遗失又多次现世,而且每次现世之后总有人会考证现世的是真品,自然也有人考证那是仿造的赝品。如此忽隐忽现的结果就是这传国玉玺的真伪谁也说不清了。
雷涛接过这玉玺仔细的端详着,他看得非常仔细。特别是两处增刻的字迹,一处是曹丕在传国玺肩部增刻了隶字“大魏受汉传国玺”。这是曹丕逼迫汉献帝“禅让”后,让工匠补刻上去的,以证明其接受禅让并非“篡汉”,显示其国统的合法性。当然,这样的举动在现在看来就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了。
另一处是后赵石勒灭了前赵,得到传国玉玺后,别出心裁的在玉玺右侧加刻了“天命石氏”四个字,这和曹丕在上边刻字表示自己帝位合法性的小动作是一样的目的。
雷涛在这玉玺上已经找到了这两处在正史中有记载的增刻,位置、字体分毫不差。这就给这枚传国玉玺的真实性加了不少的分数。
历史上由于这枚玉玺多次失踪然后又多次重现,从历史典籍上来看一般来说,这传国玉玺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后唐李从珂手里,他亡国时带着玉玺登楼**。从那之后,传国玉玺至此下落不明。而后虽然曾经出现过不少声称找到了传国玉玺的人。但那些玉玺的真实性就已经大打折扣了。
例如后周郭威,遍寻传国玺不着,无奈镌“皇帝神宝”等印玺两方,一直传至北宋。北宋哲宗时,有一个农夫段义在耕田时发现了传国玺,送至朝廷。经十三位大学士依据前朝记载多方考证,认定这就是始皇帝所制传国玺。但是朝野也有一些有识之士怀疑它的真伪。靖康元年,金兵破汴梁,徽钦二帝被掠走,“传国玺”被金兵掠走,随后便销声匿迹了。
明朝弘治十三年,户县毛志学在泥河里得玉玺,由陕西巡抚熊羽中呈献孝宗皇帝。但当时明孝宗就认定这玉玺是假的。
清乾隆三年,高斌督河时献上了属员疏浚宝应河是所得玉玺。乾隆皇帝看着其古泽可爱,与《辍耕录》载蔡仲平本颇合。但他又认定这是好事者仿刻的,便收藏在大内,当作玩物。而且还留下了“夫秦玺煨烬,古人论之详矣。即使尚存,政、斯之物,何得与本朝传宝同贮?于义未当。”这样的评语。
可以说从后唐废帝李从珂到宋代徽钦二帝以后,所有出现的传国玺真假都存在着疑问。甚至后来连真正的传国玺是否和氏璧所刻,都成了疑问了。真正的传国玺如今在哪里?至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雷涛看着这真假难辨的传国玉玺,说实话的确是吃不准。他随即问道:“戴先生,这传国玉玺历代都有假冒伪作,你又拿什么证明它是真的呢?”
戴博文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是戴氏家族自崖山之后一直守护的秘密……”
接着他就讲述起戴家珍藏的这枚传国玉玺的来历来了。
崖山,在华夏人心中可以说是古代一次最惨烈的海战。南宋祥兴二年,宋朝军队与蒙古军队在崖山进行了一次的大规模海战。也是古代中国少见的大海战。
这场战役直接关系到南宋的存亡,也是宋元之间的决战。战争的最后结果是元军以少胜多,宋军全军覆灭。南宋灭国时,陆秀夫背着少帝赵昺,投海自尽,许多忠臣追随其后,十万军民跳海殉国,场面蔚为悲壮。此次战役之后,赵宋皇朝的陨落,汉民族第一次完全为北方游牧民族所征服。蒙元统一了华夏。
但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事件在当时惨烈的战役中曾经发生过,而且至今也没有记载到正史中去,甚至连野史都没人知道。
当时戴家的祖先就在崖山,当时作为张世杰部将的戴琮。在正史的记载中,陆秀夫背着少帝赵昺投海自尽后,张世杰希望奉杨太后的名义再找宋朝赵氏后人为主,再图后举。但杨太后在听闻宋帝昺的死讯在后亦赴海自杀,张世杰将其葬在海边。不久张世杰在大风雨中不幸溺卒于平章山下。
但人们不知道当时张世杰在皇帝死后,依然想着找寻赵氏后人奉为主,再图后举的心理倚仗就是传国玉玺!
北宋徽钦二帝被金兵掳走,传说中传国玉玺也被掠走了。可在正史中却从来没有记载过金国皇帝得到过这枚玉玺。从那时起就出现了一个疑点。
玉玺去哪儿了?
事实上玉玺一直在宋室手中,高宗将其带到了江南。不过由于这枚玉玺虽然经十三位大学士鉴定是真的。但说它是假的这样的传言一直都没断过。而且高宗认为这枚玉玺不祥,虽然不舍得将其毁弃但也从来都是藏于深宫秘不示人。一直到崖山之战,南宋灭亡之时,这枚玉玺的存在都没有被人知道过。
张世杰就是凭着这枚玉玺,认为当年高宗南渡都能延续国祚,有着这枚受命于天的传国玺,宋室定能延续下去的。可惜,那只是他的一点自我心理安慰罢了。
“……后来我戴氏先祖就隐姓埋名在岭南定居了下来,我戴氏家族后来屡次遭难,但最终依然逢凶化吉也是靠着这枚传国玺的保佑。这东西是我戴氏家族继承人才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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