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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医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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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布衣赞道:“三品已经很了不起,我在你手下走不出十招。”
  陆云祥传授的第一天,张均就傻掉了,他没想到一个真武母拳的架子居然那么难,即使他透视异能去全力学习,也始终学不会。
  就像一个不会学画的人,你把一副名家的画摆在他面前,他虽然觉得那画也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一笔一画涂抹成的。可真让他重画一副,这个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张均就是这种情况,明明感觉没什么难度,可模仿起来却难上加难。
  陆云祥一点都不着急,他反而安慰张均:“不着急,老夫五十五岁那年,才摆出母拳的架子。”
  这句话非但没起到安慰的作用,还把张均惊出一身热汗。心说这老头真搞笑,你五十五岁才练成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学得会?
  想归这么想,但他还是练得极为认真,甚至做梦的时候都在琢磨那拳架子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一连十天,张均都没半点进步,而他却进入了疯魔的状态,整天痴痴呆呆,站出各种各样的拳架子,有些形状古怪到让人啼笑皆非。
  陆云祥一直冷眼旁观,他想知道,华布衣这个弟子到底如何天才。要知道,他看似平淡的拳架子,其实蕴藏了几百种拳法的精华。别说张均,就算找一个习武几十年的大高手,也未必就能学会。一个拳架子,蕴藏了陆云祥一生的武道感悟。
  一个月后,张均突然就恢复正常,原来他突然发现,透视异能之下,真武母拳居然能被一个个分解出来。这种分解,是一种直观的感受。
  于是八极拳的架子、八卦掌的架子、太极拳的架子、少林散手的架子等等,一一在显现出来,然后其中若干个架子重叠,又产生无数的拳架子。
  
  张均就这样每天都盯着陆云祥站拳架子,一看就是两个月。到第三个月的时候,他突然不再看,而是一个人站。
  陆云祥惊奇的发现,张均站的不是母拳架子,而是太极拳的架子。接下来,每隔几分钟,他就会站出一种拳架子,而且每一种都非常经典到位。
  陆云祥的脸色开始变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喃喃道:“他这是把我的真武母拳给分解了?”
  真武母拳就像一锅大杂烩,里面有各种散和佐料。而张均就是一个味蕾发达的牛人,他只要吃上几口,就能知道这锅大杂烩是用什么菜炖的,放了哪些佐料。
  这是一种了不起的能力,让陆云祥这位大宗师也目瞪口呆。
  接下来的发展毫无悬念,张均每天都自行拆分组合各种拳架子,二十几天就把真武母拳练成了,虽然显得有些稚嫩。
  华布衣第二次上山的时候,陆云祥只说了一句话:“你这个徒弟太妖孽,别人没法子教,他只有自己学。”
  华布衣听后,哈哈大笑,十分畅快。
  最后传授张均的,是玉虚观主,他号称太极王,可见太极拳的功夫有多深了。与前面两人不同,玉虚观主居然教张均站混元桩,而且并不出手指点。
  就这样,张均天天站混元桩,日复一日,不知不觉就过去一个多月。这天,他突然感觉嗓子发痒,于是忍不住仰天长啸。啸音还未出口,玉虚观主突然闪电靠近,一掌拍中张均脑门。
  顿时,张均感觉一口闷气憋在心中,难受无比,直想狂奔大吼。可每当他想有所动作,或想长啸的时候,玉虚观主总能在他身上打一拳,拍一掌,让那股气始终出不来。
  这种感觉真难受,张均死的心都有。不过渐渐的,他发现竟能控制这股气流在体内流动,最终让他周身气血都沸腾起来,如江河奔腾。
  憋着一口气,张均坚持了一天一夜,却越来越精神。至后来,体内的气血仿佛水银一样流动,一步踏出,就像一个装满水银的铁球,势大力猛。
  玉虚观主一直观察张均,看到他练出铅汞之力,赞道:“好!没有二十年,出不来这等功夫。你看好了,我现在传你九式太级母拳!”
  玉虚观主身势一沉,双臂就像两只大铁锤,打在空中沉闷无比,仿佛重达万斤,正是太极母势中的锤式!
  接下来鞭式、剑式、刀式、斧式、枪式、棒式、金刚式、缠丝式,一一被他施展出来。
  张均借助透视能力,把每一个动作看得清晰无比,甚至包括了气血运行的规律,关节着力的轻重等细节也没放过。所以等玉虚观主演过一遍之后,他已经基本掌握。
  借助体内那股力量,一口气将太极九式打出来,阳刚处势若奔雷,阴柔处风息音止,瞧得玉虚观主不住感慨,说道:“眼馋啊,老道也该收个关门弟子了。”
  又三个月过去了,华布衣把张均领下山,这表示他已经出师了。
  山下,当张五九个月后再次见到张均的时候,吓了一跳。只见他脸上胡须浓密,头发又长又乱,身服已经变成了破布条,勉强能盖住重要部位,简直就是一个山中野人。
  不过,当他仔细一看,就发现此时的张均血气强盛,心神坚韧,与上山前相比已经脱胎换骨。他忍不住问:“兄弟,你功夫成了?来,咱哥俩走几招。”
  说完他不等张均答应,就一拳轰过来,快若闪电。
  。。。
  。。。
  
第四十七章 怒火中烧
  
  张五一动,张均潜意识里摆出真武母拳的架子,然后脚踩腾龙步,一晃就到了张五左侧,一拳轰出。这一拳却是太极九式中的锤式,在真武母拳里演化出来,威力巨大。
  张五感觉张均的拳头变成了一只千斤重锤,狠狠地砸将下来,他下意识地双手交叠,往上一托。
  “轰!”
  地面微微一震,张均身子不动,诡异地往后横移三步。而张五感觉双臂一痛,“噔噔”退开两步,吃惊地看过去。
  华布衣笑道:“张五,再过一两年,张均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
  张五感慨道:“以前师父说有人练三天,就比别人练三年都厉害,我原本不信,现在不得不信。”
  张均揉了揉拳头,想起一事,问道:“师父,玉虚观主搞的什么名堂?居然可以引动我体内的气血,一夜之间练出铅汞劲。”
  华布衣道:“那是武当灌顶之法,生生打通你周身气血。这世间,不过寥寥三五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连师父也不能?”张均好奇地问。
  “不能。”华布衣道,“其实玉虚观主的医术也很高超,加之他修为比我高,对人体的了解便在为师之上。如果为师到了丹劲层次,倒是可以为你灌顶。”
  三人返回东海的时候,天色已晚。到酒店后,张均刮了胡子,理了头发,再换上衣服,立即又恢复当初入山时的外形。
  清理之后,张均敲开华布衣房门,张口就问:“师父,我现在能不能正式拜师了?”
  “不能。”华布衣的回答让张均很意外。
  “还不行吗?”他苦笑起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华布衣正色道:“为师身上牵扯太多的利益纠纷,在你没有足够强大之前,还负不起这份担子。”
  张均叹息一声,说:“好吧,徒儿继续努力就是。”
  华布衣温和地道:“张均,接下来你有半年时间恢复消化山中所学。半年之后,为师将送你去军队实战一段时间。”
  张均一愣:“去军队?”
  “不错,经历生死考验,更能让一个人进步,不管是心志还是悟性,都将得到质的飞跃。”华布衣道。
  张均点点头:“我明白了师父,这半年我会尽量提升。”
  “好,这半年你也可以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为师不会干扰你。”说完,他便让张均离开。
  回到房间,张均第一个给家里拨打电话。他在深山中待了九个月,一个电话没打过,想必家人已经担心了。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他笑问:“妈,生意还好吧?”
  “儿子,你千万别回清河,他们都在找你。”电话里传来鲁红梅的担忧的话语。
  张均心头一紧,连忙问:“妈,发生了什么事?”
  鲁红梅于是把最近半年多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原来自打半年前开始,就有许多小混混隔三差五跑到鲁红梅的店里捣乱。
  张国忠无奈之下只好报警。但那些小混沸非常狡猾,警察一来,他们就跑。而等警察走了之后,他们又会卷土重来,让张国忠夫妻不厌其烦。
  到后来事情就更加严重了,他们开始往店里扔粪便,甚至丢汽油瓶子,让鲁红梅两个成天提心吊胆,被迫关了店门。
  可这还不算完,那些小混混居然找到强国忠的家,往他家门上泼红漆,丢鸡蛋,在门口大小便,甚至断电线、剪网线、扎车胎的事情也干,弄得张家惶惶不可终日。
  最后他们干脆放出话来,让张家交出张均,否则就要杀人放火,灭张家满门。这可吓坏了张家人,不敢联系张均和张国强,生怕他们受到伤害。再说,那时张均在山上,根本收不到消息。
  “王八蛋!”张均眼睛如喷出火不,只觉得一股杀机透顶而出,双眼微微泛红。
  “妈,你放心,很快就会好的。”说完,他又安慰几句,便挂断电话。
  他先和林娴打了一个电话,略略询问珠宝店的情况。原来,经过九个月的筹备,天行珠宝店万事俱备,只差张均这个东风,他一回来就可以开业。
  张均歉意地道:“娴姐,我刚回东海,但现在必须回家一趟,开业的事情晚几天再说。”
  林娴道:“晚几天也没关系,回来后立刻给我打电话。”
  当晚,张均把事情和张五一说,后者大怒,从能打的兄弟里挑了五个,决定明天一早同张均一起赶往清河。
  次日,一行七人乘坐早上八点的班机飞往东陵市。飞机中午十一点多降落,几人包了一辆车,继续赶往清河县。
  车在行驶的途中,张均想起商阳在东陵市似乎颇有势力,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商阳一听是张均非常高兴,道:“老弟,你可算想起我了,还没回东海吗?”
  张均一阵汗颜,他压根就忘了和对方联系,就说:“商哥,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忙,没能联络。”
  商阳爽朗一笑:“没关系,以后时间多的是。老弟,你找我有事?”
  张均道:“商哥,你在清河县有没有关系?我要办件事,需要公安系统的配合。”
  商阳想了想,道:“我在清河县没
  什么生意,不过清河县属于玉阳市。我正筹划在玉阳投资的事,应该能通过玉阳市政府影响清河县。”
  “好,多谢商哥了。”张均道。
  “老弟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通完电话,张五不以为然地道:“兄弟,直接把挑事的弄死算了,何必要让公安局插手?”
  张均摇摇头,道:“我想事情没这么简单,我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不可能得罪什么人。那些人十有**是冲着我来的,而那些小混混,也只是受人指使而已。”
  “所以我们想要顺藤摸瓜,就必须借助公安系统的力量。它毕竟是国家的暴力工具,查起来比我们迅速。”张均道。
  张五想想也是,就说:“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张均目光森冷,说:“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轻饶他!”
  清河县,张均带着张五等人赶到家中。到了大门前,发现一地狼藉,墙壁上也涂满了红漆,以及许多恐吓的话。
  他心中一阵自责,上前敲门,大声道:“妈,我回来了。”
  房门打开,张均就看到一脸憔悴的母亲,她几乎瘦了一圈,神色焦虑,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忧惧。他心头一酸,差出掉下泪来。
  “妈。”他上前一步,抱住鲁红梅,“对不起!”
  鲁红梅见是儿子,又高兴又害怕,连忙道:“儿子,快走,别让他们看见,不然你就危险了。”
  张均道:“妈,没事了,他们被我赶走了。”然后问,“爸呢?”
  鲁红梅眼圈顿时红了,说:“你爸上个月被逼急了,拿着菜刀出来赶人,结果被他们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床上养伤。”
  张均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走到卧室,发现脸色苍白的张国忠正躺在床上,神色萎靡。
  “爸,伤好点了吗?”他坐在床边,温声问。
  “小均回来了,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张国忠勉强露出一丝笑意。
  张均暗中透视,发现张国忠的小腿骨断了,里面使用了钢钉,外面打的石膏。他暗中以金光打入伤处,以加快伤情的恢复。
  “爸,你别担心,我认识警察部门的朋友,他们答应帮我解决。”张均先让父母宽心,于是说道。
  “好好,一定要惩治那些社会败类。”张国忠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大声说道。
  在家陪了父母片刻,张均把张五带来的五个人全部留下,让他们看护院子,只要再有人过来闹事,直接打残。
  他则和张五前往清河县公安局。
  清河县的公安局长名叫杜如龙,他是清河县的土皇帝,勾结当地的恶势力,坏事做尽,名声极坏。不过此人的姐夫是玉阳市委常委和组织部长赵卫民,在其庇护下,他至今安危无恙。
  此刻,杜如龙正在县城一座小别墅里,对一个刚包养不久的妖娆女人上下其手。当他正准备办正事的时候,电话响了。
  他拿起电话,不耐烦地道:“喂?什么事?”
  “局长,局里刚才接到市委的电话,说一会有两个人过来,要我们全力配合。”电话中传来秘书的电话。
  杜如龙抓抓满是肥肉的肚皮,问:“说对方什么来头了没有?”
  “市委没说,只让全力配合。”秘书道。
  “行了,我马上到。”挂断电话,杜如龙在情妇身上掏摸了几把,惹得她娇。喘连连才肯离开。
  坐上奥迪a6,车子一溜烟地赶往局里,他心中嘀咕着,对方难道是市里领导的朋友?否则怎么惊动市委了?
  此时,张均和张五已经坐在公安局的局长办公室里,秘书客气地送上茶水,陪在一旁说着没营养的话。
  坐了十几分钟,大腹便便的杜如龙走进办公室,高声道:“二位久等了,我是局长杜如龙,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
  张均站起身,道:“杜局长好,我们希望贵局能够帮忙查一件事情。”
  。。。
  。。。
  
第四十八章 查凶
  
  杜如龙“呵呵”一笑,说:“两位怎么称呼?”
  张五跷起二朗腿,淡淡道:“我是张五,这是我兄弟张均。前段时间,有大批混混不断骚扰我兄弟的父母,还打伤了人,咱们过来希望警察局能够做好本职工作,查清那些混混的来历,该审的审,该关的关。”
  杜如龙眯起眼睛,心说这货口气不小,他自然而然地打起了官腔,说:“二位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侦破,不给违法份子留下丝毫生存的空间。”
  张均皱眉道:“杜局长,我的父母从半年前开始就被人无故骚扰,他们也屡次报警,但警察局却什么作为也没有,你觉得他们没有‘生存空间’吗?”
  杜如龙顿时就黑了脸,沉声道:“这位张先生,我们警察办案有自己的程序,不可能什么事都能立马解决。”然后他看看表,“对不住了二位,我还有个会,咱们一会谈。”
  杜如龙走后,张五冷笑一声:“兄弟,你现在知道和官员打交道有多难了吧?这些当官的打心眼里看不起平民百姓,要不是商阳那通电话,我们连见他一面都难。”
  张均心里也有几分恼火,道:“他以为自己官大,我就拿官压死他!”说完,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庄的号码。
  他隐约记得,庄有位舅舅是本省公安厅厅长,省委常委和政法委书记,副省级的巨头。如果能把公安厅长抬出来,不怕杜如龙不老实办事。
  庄道:“兄弟,半年多没联系了吧?最近可好吗?”
  张均苦笑,“哥,兄弟求你办件事。”
  庄笑了起来,自从庄乐乐恢复正常之后,他的心情一直不错,就道:“自家兄弟甭这么见外,我早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张均于是把家里的情况一说,庄怒道:“真是无法无天!兄弟你等消息,我这就去办!”
  另一边,杜如龙也在另一个房间打电话,对方是玉阳市组织部长赵卫民。
  “姐夫,那两个姓张的小子什么来历?在我面前狂得很,要不是市委打电话交待,我直接就关他们班房。”杜如龙恼火地说。
  赵卫民道:“如龙,你不要乱来。这两个人倒没什么来历,不过有位准备在玉阳市投资的商先生打过招呼,让我们特别照顾这两个人。”
  “呸!我当什么大人物呢,原来是投资商的亲戚,他妈。的,这种小人物也敢命令老子!”杜如龙是一方土豪恶霸,顿时就火大。
  赵卫民喝道:“如龙你给我收敛点,你这些年做的事情有点过,万一出事,我也保不住你。”
  “行了,我知道了。姐夫,晚上我去你那,咱们喝几盅。”
  挂了电话,杜如龙冷笑一声,叫来几名警员,说:“你们去详细问问我办公室那两个人,摸清楚他们的底子。”
  办公室里,几位警员不冷不热地给张均做了笔录,然后拿着去找杜如龙。杜如龙本来浑不在意,但当他仔细一看,不禁心头微跳。
  原来,张国忠和鲁红梅夫妇两人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大约半年多以前,清河县的几个地头蛇都来找他,说是要修理一对开小店的夫妇,希望警察局睁只眼闭只眼。
  当时杜如龙收下不少名酒名烟,还有十万块钱,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合上笔录,他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什么狗屁投资商,老子管不着。当初既然收了东西,这案子我就不能接,否则那些人会说我没江湖道义,以后谁还送礼?”
  想到这里,他命人去告诉张均和张五,让他们暂时离开,局里很快就给他们答复。张均也知道待下去也没意思,于是决定先回家等消息。
  两人一走,杜如龙就给清河县的某个地头蛇打了电话,道:“黑豺,张国忠那家人过来报警,好像还有点背景,你们怎么搞的?不是说这家人没什么来历吗?”
  接电话的黑豺是清河县的恶霸,主要靠经营洗头房、麻将馆等谋生,手下有几十号打手,他接到电话,立即道:“杜老板放心,我们马上摆平这件事。”
  和黑豺打了电话,杜如龙还是有点不放心,干脆和另外的几个混混青皮李、刀疤杨、马三几人打了电话,要他们一起处理此事。
  等张均回到家时,天已黑了,他准备明天继续去公安局走走。此时,省公安厅长冯玉龙等省委班子,决定明天前往玉阳等几个地市考察招商引资的进度。
  晚上,冯玉龙接到庄的电话,他笑道:“小啊,你爸妈都好吗?”
  庄道:“都挺好,舅舅,外甥这边有件事需要您老人家出手。”于是就把张均的事情略一提。
  冯玉龙奇道:“这事倒不大。不过小,你平常并不喜欢揽事,这个张均是什么人,连你都说动了。”
  庄:“舅舅,乐乐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是吗?”冯玉龙一惊,“乐乐的病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这个人居然治好了?”
  “对,张均还和华布衣有渊源,他有这能耐也不奇怪。”庄说,“我能认识这样的奇人是运气好。”
  冯玉龙心头一动,说:“庄,我想见一见这个人,你明天能不能来玉阳一趟?也好帮舅舅引见。”
  庄想了想:“好,最近手头也没什么事,我今晚就过去,明天能到。”
  “好,到了与我联系。”
  晚八点,张均家里。
  
  房子里只有张均等人,他不想父母受到惊吓,就把张国忠和鲁红梅秘密转移到宾馆暂住,并让那五个同来的弟兄看护。两人一人捧着一碗泡面,慢腾腾地吃着。
  面才吃到一半,两人就同时抬起头,轻轻把面碗放下。张五身形一晃,鬼影似的就到了墙壁根,伸手关了灯。顿时,室内一片黑暗。
  张均也站起身,黑暗丝毫没影响他的视力,他走到了另一侧。九个月的深山苦练,他的步子轻盈敏捷,无声无息。
  两人都听到有人上楼,而且不止一个。
  很快,混乱的脚步声到了门外,有人低声道:“大哥,砸门吧?”
  就在此时,张均拧开暗锁,拉开房门。门外的人一看房门开了,都吃了一惊,再往里一看,却是黑洞洞看不清楚。
  来人有十几号,其中一个青皮的中年汉子把门完全推开,一招手,就带着十几号人涌入房间。当他们准备开灯的时候,突然感后脑一麻,便晕死过去。
  十几个人,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内,全部倒地昏迷。张均漠无表情地把人都拉到里屋,然后出来道:“五哥,让三个弟兄过来,顺便找辆车。”
  张五明白他的意思,道:“找个荒郊野地,让你见识一下五哥的手段。”
  医院里负责看护的五名弟兄,其中三人包了一辆大货车开向小区。而与此同时,又有十几号人马找来,同样被张五放倒在地。
  就这样,半个小时内,前前后后四批人出现,总计有四五十号被打倒。张均叫醒其中一两人后,确定了主事之人。
  三名弟兄把车开来之后,张均让他们把除四名首脑之外的人,全部剥光衣服,并用绳索绑上四肢,然后丢到货车上。并吩咐道:“往东是山区,人烟稀少。你们把车往东开,每开出二里地,就给我丢下一人,砍断一手。”
  三个人神色镇定地点头答应,然后挨个把几十号昏迷的人扛到车上,启动货车绝尘而去。
  房间里,还剩下四个人躺在地上,他们分别是黑豺、马三、青皮李和刀疤杨。正是这四个人主使手下人骚扰张家连续半年之久。
  张五道:“兄弟,我去找车。”
  很快,张五开回一辆皮卡,然后将四人丢在后面,把车往一直往南开。清河县南边,是一片盐碱地,连农民都没有,平常的时候很少有人出现。
  车子开出清河县三十多里,在一座光秃秃的土丘前停下。车上四人被张均直接丢下车,砸在地上尘土飞扬,直接就痛醒了。
  黑夜中,他们只能看到两个人影站在跟前,顿时知道不妙,一人道:“两位,有话好说,我是清河县的马三。”
  “呯!”张均一脚踢在马三面门上,打爆了他的鼻子,踢碎了满口牙齿。
  他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其余三人吓得浑身一哆嗦,心想这位挺狠的,不知是哪个道上的。
  张均冷冷道:“我没让你说话,最好闭上嘴。”然后问其中一个光头,“你是青皮李?”
  “是是。”青皮李连忙道,额头上冷汗直冒。
  “是谁指使你对张国忠一家下手?”他寒声问。
  青皮李脸色一变,道:“这位兄弟,都是道上混的,你应该知道规矩,我不能说。”
  “咔嚓!”
  张均一脚踩下去,青皮李的小腿剧痛,居然被一下踩断,他惨嚎一声,攥着拳头,一脸痛苦。
  张五也开始审问另一人,对方身材瘦小,但眼神凶戾。张五捏住对方一根手指,问:“是谁指使你对张国忠一家下手?”
  黑豺目光一闪,道:“你敢动我一指头,我保证你不能活着走出清河县!”
  。。。
  。。。
  
第四十九章 元凶
  
  “哦?”张五一脸好奇,“那你真是吓到我了,我已经开始紧张了。”
  说着话,他手上微微用力,黑豺就感觉指尖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啊”得叫出声来,努力挣扎。只可惜,他的手脚都被绑着,难以动弹。
  张五还在用力,淡淡问:“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去你。妈!”黑豺破口大骂。
  “嚓!”
  张五指上加力,一下就把黑豺的指骨捏碎,鲜血直流。黑豺的叫声像狼嚎似的凄厉,吓得另外三人都安静下来。
  青皮李被张均踩断小腿,吃不住痛,叫道:“我说,我说,是林少让咱们这么做的,他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教训张均的家人,并把他引出来做掉。”
  另外一个叫刀疤杨的人,不等审问也跟着招了,道:“对对,是林少,他也给了我一百万,要做同样的事。”
  张均皱眉,问:“哪个林少?他是什么人?”
  “林少叫林健,他来头很大,他是云东林家的少爷,专门做珠宝生意。”青皮李忍着痛说。
  张均眼皮轻跳,林家!难道这事和林娴有关?
  他又仔细询问,最后连黑豺也招出是林健让他做的。问过之后,张均走到远处,拨通林娴电话,直接就问:“娴姐,你认不认识林健?”
  林娴一愣:“他是我二叔家的堂弟,你怎么问起他?”然后她吃了一惊,“是不是林健找你麻烦了?”
  张均沉默片刻,道:“娴姐,林健找人对我家人下手,我不会放过他。”
  林娴又惊又怒:“这个混蛋!我去找他!”
  “娴姐。”张均叫住她,“这事我来解决,你就当不知道,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林娴十分犹豫,道:“小弟,你想怎么做?”
  “呵呵,总之我不会杀人。”张均淡淡道。
  她叹了口气,知道张均愤怒异常,说:“那你小心。”
  她虽然不喜欢林健,但对方毕竟是她的堂弟,她并不希望对方出事。不过,这事涉及到张均,她就更不好插手。另外,她感觉张均应该受到了自己的连累。
  “张均,希望你不要出事才好。”她喃喃自语,再也无法入睡。
  挂断电话,张均对青皮李道:“给林健打电话,就说你已经抓到我。”
  青皮李不敢拒绝,很快就拨通电话。此时林健正在云东一家夜总会左拥右抱,声音很吵。他一看是青皮的号,连忙走到洗手间,关上门问:“有消息了?”
  青皮居然很有表演天赋,他“兴奋”地道:“林少,那小子逮着了,要不要立刻做掉?”
  林健一乐,道:“好,干得好,我会按照约定,再给你二百万。人你先别动,我要亲自过去处理。”
  “是是,林少放心。”青皮连忙道。
  过了一会,刀疤杨的电话响了,居然是林健打来的,想必他要通过刀疤杨确定一下情况。
  刀疤杨自然不敢乱说,道:“林少,人被青皮捉住了,我下手晚了一步。”
  “好,你们都干得不错。”林健笑道,“到了清河,我请你们喝酒。”
  确定张均被抓之后,林健心情不错,他又打给徐博,把情况一说。徐博很惊奇,心中暗喜,道:“你确定逮住张均了?”
  “不会有错,清河县上的几个地头蛇全部被我买通,他插翅难飞。呵呵,徐博,怎样,比你的手段如何?”他洋洋自得地说。
  徐博还是有点不放心,道:“我总觉得这事未免太轻松了,我当初可是两次杀他都不成功。”
  “哼,我看你被吓破胆了。行了,我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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