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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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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谈老师我忘了前面这路被前段时间的大雨冲毁了,因为多少还能过所以村里一直没有叫人来修,现在这个情况我与这个大个还能过去,但是谈老师你过去就有些危险。”带路的村民指着前面被冲毁的一段木桥说到。
  上面的木桥已经被冲毁,只能从下面的溪流中穿过,溪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中能见到一颗颗光滑的石头,水不是很深大约没过膝盖上方四五厘米的位置,之所以觉得危险是这水里的石头都长着青苔,以往有人要过这里都记得穿长筒雨鞋,这样可以防滑,然而他们今天出行忘了这段被冲毁的木桥,自然也都没穿长筒雨鞋。
  谈倾走到溪流边上,弯腰试了试水流,常年没有阳光照射的水冰冷刺骨,她就这样轻触了一下,浑身就打了一个寒碜,若是下水在这么冰冷的水里泡上一会儿,感冒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刻的她是清醒的,孕妇首要禁忌就是不能感冒,所以这水她是绝对不能下
  。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看了之前谈倾小心翼翼的样子村民直接建议。
  谈倾看向溪流的对岸,这条小溪也就三四米宽,之前那么远的路她都走过来了,现在却困在这么几米的一条小溪前,让她怎么甘心。
  画面并没有僵持下来,宋思远将背在背后的东西挂在前面然后蹲下身,在谈倾与村民不解的视线中,缓缓解开运动鞋的鞋带,一双灰色的运动鞋连带袜子就这样被脱下来放在一边,裤腿也被推高到膝盖以上,做完这一切后他拍拍后背,对着谈倾说了两个字“上来”。
  从小到大谈倾只趴过一个人的后背,那就是她那位记忆久远的父亲,所以当看到宋思远做出这个邀请后,她被惊在了原地。
  “上来。”宋思远就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再次重复到。
  她没有吃惊多久,就选择了遵从内心,趴在了那宽敞健硕的后背,只是那眼眶却渐渐变红。
  宋思远走得很平稳,好像身后被的是一件易碎物品,脚下重要试探一下才会真正踩下去,而且过了小溪他也没将谈倾放下来,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样能加快他们的速度。
  不知道是不是孕妇有嗜睡的习惯,在那让人安心的后背上靠了一会儿后,她竟然沉沉睡去,也就错过了宋思远脸上温和的笑意,以及那村民回头见到这情形后的心照不宣。
  谈倾再次醒来时,身下不再是那温暖的后背,而是坚硬的木椅,随着她的起身一件薄外套从身上滑落,指尖的触感告诉她衣服的料子,很显然已经不用开牌子她已经知道这是谁的。
  这是一个院子,院子的木栅栏上牵满了丝瓜藤,一根根嫩绿的小丝瓜就藏身在丝瓜叶下,不仔细寻找根本不能发现。
  木栅栏的旁边有一个被架起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两只小白兔,这时的小白兔像是在嬉戏打闹,来回的冲撞使笼子下面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院子的不远处还放着几个木盆,木盆里装着的应该是某种家禽的食物,食物还没有吃完,木盆旁还有一个水槽,一只小鸭子在里面嘎嘎叫着,想必刚才吵醒她的声音就是这家伙发出来的,谈倾将外套搭在木椅上,起身朝水槽走去,想将这只小鸭子从水槽里解救出来,因为看得出这个家伙是落了单,只可惜这家伙不解释她的好意,噗打噗打着竟然自己蹦出来了,看来不是一个笨家伙。
  已经起身的她终于可以打量这个院子的全貌,典型的农家小院,凌乱却不失整洁,看来这屋的主人是一个爱收拾的人,随着进一步的观察,谈倾还发现一个问题,这小院的建设怎么看怎么有点现代流行风格,这穷乡僻壤要有这个闲心或者闲钱,恐怕早搬离了这里,她对着院子的主人产生了好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还剩一间房

  “今天你的运气真好,若是往常别提野鸡野鸭,就是一根毛都没有的情况也是常见的。”
  “就是,好久没有这么大收获,今晚一定要好好犒劳一顿,当做为你接风。”
  “得了吧!说得可怜兮兮的,要是让外界的人知道,你们在这里逍遥快活,指不定会立马杀过来。”
  “兄弟,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们俩好不容易找个安静地,你小子可别使坏。”
  “那要看你们拿什么来封我这张嘴。”
  “呸!几年没见你丫还是这么奸诈。”
  “承蒙夸奖!”
  ……
  院子后面有交谈声徐徐传来,其中有一道声音时谈倾熟悉的,只是这声音里的爽朗却是让人陌生。
  他什么时候有过真正开怀的笑容。
  声音渐行渐近,听脚步声应该是三个人。
  果然从院子的一侧走出三个人,两个人走在前面,一个人走在后面,这并不稀奇,稀奇的事走在前面的两人中有一个人是宋思远,而与宋思远并行的那个人简直是将整个身体挂在了他的身上,这还是那个从不与人有亲近接触的宋思远吗?
  愉快聊天的三人也注意到了站在院子中央的谈倾,那挂在宋思远身上的人立马将他放开朝着谈倾飞奔而来,原本还拿着一只野鸡的手,瞬间将野鸡往院子里一丢,激动的握住谈倾放在木椅上的手,说:“嫂子,嫂子好!今天终于见到活人了,来传授点秘籍,你究竟是怎么收服思远这个妖孽的。”
  “你……你是谁?”这自来熟让谈倾很不适应,但他话里对宋思远的亲密让她不好拒绝这人的热情,只好向另一个当事人发出求救信号。
  “嫂子我是叫柳旭东,朋友们都叫我东子,嫂子你也可以……干嘛!干嘛!箫瑾你给我放手,快放开我,我还要跟嫂子说话呢?”
  可惜他身后那名叫箫瑾的人根本没理会他的话,直接拧着他的衣领将人拧进厨房里。
  白痴就是白痴训练再久还是白痴,没看见有一双眼睛已经快要喷火了吗?
  终于从这陌生的场景中解脱出来,谈倾看向院子里留下的人,“他们是?”
  “他们是这里的支教老师,我也没想到会是他们,小时候我们住一个大院。”宋思远看向那厨房里还在起争执的两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要是让外界那群找疯了他们的人看到这幅场景,恐怕会惊掉下巴吧!
  住在一个大院,那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难怪他们之前的对话那么随意,谈倾了然的点点头“那还真是缘分。”
  谁说不是呢!带路的村民将他们带到村口的时候,正巧碰到准备上山收网的东子与箫瑾,他们三个人六目相对的时候,也好久才回过神来。
  宋思远的手上还提着一只野鸭,所以没有与谈倾多说,只让她在院子里再休息一会儿便扎进了厨房。
  君子远庖厨,之前认真贯彻的人,似乎来了个大转变,谈倾有想过进去帮他们的忙,但是想到他们拧进去的那些活物,她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那味道她实在受不了,倒是穿帮可就不好了。
  三个大男人处理起东西来很快,不一会儿原本还活蹦乱跳的野味便变成了一道道鲜味的美食,在这期间谈倾也了解到一些信息,东子与箫瑾竟然是大学同学,宋思远有多变态她可是很清楚,那么这两个与他差不多年龄的同学,跟他就是同类。
  箫瑾、柳旭东,谈倾突然打了一个激灵,难怪觉得熟悉,连续几年获得建筑界设计大奖的得主,N是的标志性建筑也就是现在宋氏公司总部,就是出自这两人之手,还有前段时间举办的博览会,场地的设计规划也是聘请的这两人,难怪这个院子的一草一木看似简单却处处透着精巧与文艺。
  只是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在这个偏远山区里做支教老师?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嫂子!你在看下去,思远会将我们两人的皮都扒了。”连东子这个迟钝的人都发现,可想而知谈倾盯着人多久。
  玩笑的声音传来,谈倾才注意到自己的视线一直停在两人身上。急忙收回视线的同时,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掩饰尴尬,可是还没等她缓解这尴尬,身旁一道声音缓缓响起。
  “那是我的杯子。”
  “咳咳……咳咳!”
  偏偏刚才说话的人顺势调侃着“都是两口子计较那么多干嘛,我们不介意你们秀恩爱。”
  “不好意思我想你们误会了,我们已经离婚。”虽然弄不清楚宋思远任由这种暧昧持续的原因,但谈倾做不到坦然面对。
  原本温馨的场面瞬间陷入沉默,东子原本夹菜的动作就这样被定格在半空,张着的嘴还来不及合拢。
  倒是一直话很少的箫瑾难以置信的说到:“该不会是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只随了礼人没到场,你们两口子跑这里来涮我们吧?”
  谁吃饱了撑的跑这山沟里来跟他们开玩笑,谈倾嘴角抽了抽后,直接将问题留给宋思远,他的朋友他自己解决,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这是她怀孕后奉行的第一条政策。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宋思远并没有解释,只一个眼神就止住了眼前两双八卦的眼睛。
  可想而知这顿饭吃到最后气氛演变得很诡异。
  吃完饭谈倾依旧上前抢着洗碗,她没有吃白食的习惯,洗碗这些小事正好力所能及,可能男人天生都不爱洗碗,见有人争着去洗碗,而他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很爽快的将厨房留给了谈倾,东子和箫瑾一人架着宋思远的一只胳膊就往院子外走去。
  到了院子外面,箫瑾往厨房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取出一根丢给宋思远后又将烟重新放回口袋里。
  注意到他动作宋思远耻笑一声“已经戒烟的人身上还时时刻刻揣着烟?”
  “习惯了。”箫瑾将身子半靠在木桩上“说吧,怎么回事?”当初在美国的时候他们这几个要好的朋友,曾讨论过谁会最先结婚生子安定下来,记得他身边这位当时的票数是最少的,这样一个超乎寻常理智的人要结婚生子恐怕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所以在三年前接到他的结婚请柬时,就差没请笔迹鉴定师鉴定一下那请柬落款处的签名是不是本人。
  然而现在他们大部分人还没漂泊不定的时候,这又爆出离婚的消息,关键这离婚了还眼巴巴的各种前妻到这山区里来,这不诡异吗?
  在好友面前宋思远放下平日里的冷漠,看向远方的视线充满迷茫,他说:“一个人的独角戏唱太久也会累,还不如放手。”
  原本是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日日夜夜的相处他不是感觉不到她的变化,但这变化对他来说太微弱了,然而为了这微弱的变化他还是压上所有赌注,赌她能回头看看早在原地等待的他。可惜她的眼里还是只有向北,哪怕那个男人在最佳的情况下也不愿将她公布。
  她是他的劫,他不想再节节败退,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输的还是他,宋思远第一次为自己的决定产生怀疑,放开她真的对吗?
  这样的宋思远是箫瑾第一次见到,在他们的认知里,他总是睿智的,永远是那神祗般的存在,但是这样一个永远将未来掌握在手中的人却被一个女人拉下神坛,箫瑾真的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不想沉浸在这话题中,箫瑾主动转移话题“这次来待几天。”
  “两天,两天后离开。”三日之期,也是他最后留恋。
  一直没插上嘴的东子跳了出来,他不满的说:“有没有搞错,好不容易来再怎么也得玩个七八天吧!”
  最为一个跨国公司总裁,宋思远早已能将情绪收放自如,这个时候的他全然没有之前的茫然,随之取代的又是那个温润的公子,他放松身体双手撑在身后,看向那纯净的夜空,慵懒的说:“我来之前可不知道你们在这。”
  所以决定待这两天还不是因为他俩,读懂了他的后话,东子冷哼一声,拉着箫瑾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我们这里就两件住房,我与瑾一间,还剩一间房,你们自己看着办。”
  美人在侧却只能做柳下惠,来到他们地盘还这么嚣张,哼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一室温馨

  收拾好厨房谈倾走出来就遇上靠在墙边的宋思远,他双手双胸姿势慵懒的斜靠在那里,听见脚步声便顺着看过来,因为这动作被他遮住的月光被释放出来,月光穿过他耳边的碎发,星星点点的折射在地上,明亮的月光与那他濯耀的眼睛相呼应,这时谈倾才注意到一个问题。
  “你没带眼镜。”话已脱口而出。
  “与阳光对视会觉得刺眼,而月光是柔和的,人总是向往光明的地方,所以有些时候光明不止一处,何不转换一下视角。”宋思远说完后取过放在旁边的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似在回应谈倾的问题,又像是别有暗示。
  一孕傻三年,谈倾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也不想去想他话里的深意,而是探向他的身后,问:“他们人呢?”
  宋思远勾了勾嘴唇也没有在意,随后耸耸肩回答她的问题“他们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乡下没有网络没有其他娱乐设施,晚上回房睡觉的时间一般都比较早,只是……谈倾盯着宋思远,下意识的咬了咬唇,之前带他们来的村民已经回去,而这里的人她又一个都不熟悉,也就意味着今晚只能住这,但是现在主人已经回房睡觉,那谁来安排他们今晚的住宿问题?
  看清她眼底的纠结于尴尬,宋思远没有再逗她,拍拍衣角并不存在的灰尘,他说:“今天走了那么远的路,你也累了,我带你回房间,早点洗洗睡。”
  “哦!”
  谈倾跟在他的身后,在经过客厅时她伸手去拿椅子上的背包,却被宋思远先一步拿在手中,他的细心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也难怪即使知道他已婚,也有不少女人投怀送抱。
  宋思远打开门将东西放到旁边的架子上,转过身询问明显不在状态的某人:“床上的东西我已经让他们换过,卫生间在这边,里面的东西也都是全新的,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从回忆中醒来的人随口答道:“哦,我先洗吧!”
  从包里拿出睡衣,谈倾顺着宋思远的指引刚踏进卫生间,又快速的退出来,她看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人,原本平淡的脸上出现龟裂,她说:“你今晚不会也住这个房间吧?”
  “难道你认为这里会有客房?”
  注意到他抽动的嘴角,谈倾低头眼睛看向别处,小声的问:“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谈倾可不会矫情的认为宋思远借此机会占她便宜什么的,一是她相信宋思远不会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二是……他恐怕也不屑对她做什么吧!所以她是很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
  “虽然这个天不怎么冷,但是这里夜晚的气温下降幅度大湿气重,所以不要奢望我会打地铺,这里有两床被子,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将就一下。”宋思远一边说一边上前将床上的两床被子铺开,里面一床外面一床,中间间隔分明。
  “好!”
  谈倾低低的应了一声后,便转身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与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哗哗的流水声从墙那边传过来,宋思远莫名觉得躁动,他算不上是一个纵欲的人,所以这么多年他也只有谈倾一个女人,决定离婚那段时间他几乎没怎么碰她,算来到现在他已经空窗快两个月,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那支起的帐篷,别的女人怎么挑逗都没有反应,到了她这里光听听水声就有些把持不住,这辈子他是栽谈倾的手里翻不了身了。
  再怎么懊恼也没有用,现在可不能吓到卫生间里的那个女人,宋思远拿起一旁的水杯往外走去,夜里的风凉飕飕的,好不容易才将心里的躁动压制下去,回到房间就见谈倾正坐在床尾,束缚的长发披散在腰间,此刻的她正在专心致志的挑着脚上的水泡,平滑的眉头微微隆起,小鼻子一皱一皱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会可怜兮兮?宋思远在心里冷笑一声,却也狠不下心去,走上前夺过她手里的指甲剪,“谁挑水泡是用指甲剪?这么一点点路就起水泡,还跑这乡下来干嘛!”
  语气很恶劣,但动作却很轻柔。
  想起他令人发指的洁癖,谈倾屈起脚趾往后面退了退,说:“我自己来就好,这是前几天长的水泡,之前没在意,没想到今天变这么大了。”
  谈倾避开的动作让他的眼神一黯,却也没有坚持,将指甲刀还给她之后,宋思远取出包里的睡衣转身去了卫生间。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谈倾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可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宋思远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谈倾已经自动睡到了床的里侧,留给他一个后背。
  没有良心的女人,难道他就这么让人放心吗?宋思远在心里低咒一声,将头发擦干以后才躺上床铺,明明很困脑子里却一片清明,想着身边的女人下午的时候已经睡了那么久,猜测她并没有睡着,于是将双手枕于脑后,缓缓的说:“谈倾,当年若是换一个人你会答应他的要求吗?”
  谈倾的确没有睡着,他的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现在认真想想她认为答案是否定的,当年第一眼见到宋思远的时候,莫名觉得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温润如玉、体贴、举止优雅、才华横溢,这些都为他加分,最重要的是他的身边不缺女人,只要招招手就会有很多女人自动送上门,所以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应该不会吧!毕竟像你这样让人很难拒绝的男人很少,那么你呢?当初为什么选我,毕竟我有一个那样的父亲。”纠结已久的问题终于问出口,谈倾将这一切归结于今晚的气氛太好,寂静的夜晚总能让人放松警惕。
  得到让人愉悦的答案,宋思远眼角溢出笑意,他的心情好了自然不会吝啬,只听他说:“虽然当时我们的决定很草率,但是我有提前调查过你的资料,你的童年虽然遭受过巨变,却没有因此改变自己的心,你够独立、够坚强、够善良、也够狠心,很适合做宋家主母。”
  她用了四个形容词,他也回她四个形容词。
  谈倾坦然的收下他的这四个形容词,前面三个她听过无数次,惟独最后一个这是第二次有人当面对她提起。
  第一个提起的人是她的继母,对!她是够狠心,不狠心怎么能将父亲一家逼回美国。可是她也够心软,否则怎么会被父亲胁迫,因而遇上宋思远。
  米凝曾唾弃她的心软,然而此刻她却为之庆幸,不管他们之间结局如何,她都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虽然不想破坏现在这和谐的气氛,谈倾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才订婚不应该留在N市吗?”知性耀眼的陶亚然比她更适合做宋家的主母吧!
  许久没有听到回复,谈倾转过身来正好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那眼里有她看不懂的风暴。
  他说:“你就这么希望我订婚?”
  这话什么意思?谈倾撑起身与他对视“什么叫我希望,你请柬都送来了,订不订婚是我能左右的吗?”
  “我说过了那是陶亚然的请柬,你都不会看看里面的内容吗?还是你笃定我会和她订婚。”最后一句话宋思远是握着谈倾的手臂吼出来的。
  “你……”那难掩的痛楚刺伤她的眼睛,明明清晰的认知,此刻却因为他的话而模糊了。
  宋思远盯着她迷茫的大眼,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想要掐死眼前的女人,可一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只剩下无奈,叹出一口气,他低头吻上那让他迷失的双眼。
  温热的触感从眼帘处传来,那样的温柔带着怜惜,那捧着她脸颊的双手小心翼翼,像捧着世间珍宝,她的身体像被人按了暂停键,谈倾屏住呼吸,怕她呼出一口气就会将眼前的景象吹散,告诉她一切都只是幻觉。
  “箫老师!柳老师!快开开门,开开门!”
  院子外面焦急的呼喊声打乱这一室的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而至的严打让人胆战心惊。

  ☆、第二十八章 亚硝酸盐中毒

  “刘大爷?你怎么来了,快进来。”萧瑾一边开门一边询问焦急的刘大爷。
  刘大爷急忙摆手“我就不进去了,萧老师跟我回家看看孩子吧!”
  萧瑾开门的动作一顿,问:“怎么回事?”
  这一问刘大爷双手往大腿上一拍蹲坐下去,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中午我从地里回来,两个孩子都没出来,我就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小雨应了我一声说是玩累了先睡一会儿,孩子调皮惯了我也就没在意,谁知道晚饭也没出来吃,我把猪喂了鸡关了才想起回屋里看看,他们两个嘴唇发紫发乌浑身滚烫,两个孩子怕我担心才一直躲在里屋,以为睡一会儿就会好,谁知道……我……要是他们出事我可怎么给孩子爸妈交代呀!我……”
  “别说了,先看孩子要紧。”萧瑾打断刘大爷的话拿着手电筒就消失在黑夜里。
  落后一步的东子见谈倾与宋思远都出来了,就简单将刘大爷的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这位焦急等候在院子外面的人叫刘大爷,他今年已经有七十多岁,老伴十几年前就去世了,有三个儿子,但是三个儿子都在外打工,留下两个孙子在家让刘大爷照顾,这两个孙子大的八岁小的才三岁。
  “生病不是应该找医生或者马上送医院吗?”谈倾在听完东子的叙述后疑惑的问到。
  “瑾出生在中医世家。”宋思远在她身后淡淡的说,看这刘大爷熟门熟路的找来,想必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能让瑾重操旧业,看来这里真的带给他很大变化。
  谈倾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内情,见东子也在准备东西她提议说:“思远,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宋思远被那声熟悉的称谓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微笑着说“好!”
  注意到他脸上的微笑,谈倾才察觉那脱口而出的两个字,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于是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回房间去拿手电。
  乡下虽然没有路灯,但是手电是家家必备的,谈倾来之前也有准备,所以从包里找出手电后,就准备跟上东子的脚步,然而刚走出两步肩上突然一沉,一件外套稳稳的落在肩头。
  “乡下夜晚露重,别感冒了。”
  看着那说完话就远去的背影,谈倾伸出手将肩上的外套紧了紧。
  “在学校里,思远是我们这群人中年龄最小的,却是最受女生欢迎的,这受欢迎的程度有多大呢?只要思远出现的地方就能造成交通拥挤,但是这种情况仅限于距离思远五米开外的地方,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思远在大家的眼中是神,神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只可远观。有不长眼的想要亲近他都被这些拥护者,无声无息的消灭掉,有些时候连我们这些朋友过分亲密都会被视为亵渎了她们的男神,以至于从我们认识他以来就没见过他的身边有桃花开过,再加上思远有着超乎常人的理智,,从没有女人落入他的眼里,所以在我们眼里他这辈子可能会孤独终老,可想而知当初收到你们结婚请柬时我们有多震惊。”东子站在谈倾的身侧同样注视着那远去的背影说到。
  谈倾收回视线,这东子看起来吊儿郎当,此刻却如此正经的跟她说宋思远以前的事,而想而知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厚,只可惜这些话不该说给她听。因为……
  “我从没有将他拉下神坛。”能将他拉下神坛的人从来不是她。
  东子皱眉正想再说些时,却被谈倾制止,“我们还是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吧!”
  “瑾已经去了就不会有大事。”东子恢复漫不经心的样子。
  箫瑾与宋思远赶到刘大爷家,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屋里面传来呕吐声,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步伐。
  一进门就见一架木质床上趴着一个小孩,呕吐声就是这个小孩发出的,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孩,男孩一只手拿着一个盆子接住小孩的呕吐物,一只手在小孩的背上轻拍着,嘴里还不停的安慰着,只可惜男孩也病着,声音微弱像在强撑。
  “小雨,怎么回事?快回床上趟好,让箫老师看看。”
  箫瑾直接上前将人抱上床躺好,但这个叫小雨的男孩却挣扎着要起来。
  刘大爷见状急忙将他按住,不悦的说:“快躺好,箫老师来了,快让箫老师看看。”
  小雨的力气本就不大再加上生病就更没有什么力量,被刘大爷这么一按只能乖乖躺在床上,他摇摇头对刘大爷说:“爷爷,我还好,让箫老师先给弟弟看,还有爷爷你把盆子拿外面去,别把箫老师熏到了。”
  听他这么一说刘大爷忙拍拍头,弯腰就要去端地上的盆子,箫瑾原本正在帮小雨的弟弟检查,听到他们的话,止住刘大爷的动作,他说:“没关系,他们还要吐,等吐完了再拿出去。”
  说完他又过来帮小雨检查,嘴里接着说“你现在乖乖躺好让老师检查,别的事不要担心,你箫老师什么味没闻过,这点……”
  “呕!”这边又开始吐了,酸涩难闻的味道弥漫整个屋子,躺在床上的小雨也想吐了,但是碍于箫老师在旁边,硬是抿紧嘴唇狠狠的压制着。
  见这个情形,箫瑾扶起他,一只手往他的手臂里侧按压了一下,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轻拍,小雨再也止不住胃里喉咙里的东西汹涌而来。
  见两个孙子呕吐不止,刘大爷举在半空的手不住的发抖,颤动的声音再次传来“箫……箫老师,他们这是……这是怎么了?”
  箫瑾手上的动作没停,转头回了刘大爷一个微笑,“没事,他们这是中毒了,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就不会有事了。”
  “中……中毒?”刘大爷脚下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摔去,幸好被宋思远及时扶住。
  “刘大爷,你别紧张,瑾既然说了他们就不会有事。”宋思远安慰着说。
  刘大爷看了看宋思远又看了看箫瑾,最后停在孩子身上,疑惑的说:“那这中毒……中什么毒?”
  这会儿小雨已经吐得差不多了,箫瑾将他重新扶回床上躺好,然后转身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又从外面迈进来,不过手中却多了两盘东西。
  箫瑾将东西往凳子上一放,严肃的问小雨和小雨的弟弟:“你们是不是吃了这两盘菜?”
  两人点点头。
  “这菜是我昨晚上炒的,不会有问题。”刘大爷还是不明白。
  站着一旁的宋思远从箫瑾端着这两样东西进来时,就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朝箫瑾点点头示意他去弄药,这里交给自己就好。
  箫瑾出去后,宋思远指着盘子里的东西,对刘大爷解释:“大爷,这菜本身没有毒,但是放置时间久了它才变成有毒,这种叫亚硝酸盐中毒。这亚硝酸盐中毒,一般有几种情况,一是像小雨他们这种情况,吃了煮熟后放置久了的青菜。还有就是进食大量新腌制咸菜变质腐败的蔬菜等,或有长期食用含有过量硝酸盐或亚硝酸盐食品、饮用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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