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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术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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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廖永善和蔡贤几乎同时感受到了脑子里一阵恐怖的轰鸣,体内气血五行和本元与瞬间紊乱,导致五脏六腑七魄和经络,乃至于遍及全身内外的气线,都在这一刻几乎被冲击得要崩碎寸断般疼痛难忍,如万蚁啃噬。
两人皆忍耐不住闷哼出声,嘴角鼻孔里溢出鲜血,耳鸣声不绝,双目充血肿胀,脸颊和体表血丝遍布。
万幸……
施展出这般强悍术法攻击的神秘术士,似乎术法修为不济,抑或是并不想杀死他们吧?恐怖的术法攻击第一波过后,却没有第二波攻袭而来。
廖永善毫不犹豫地转身踉跄着往巷外跑去。
蔡贤双手急剧颤抖着,对师侄银承汉道:“去接余磊和兆林,赶紧撤!”
“是!”银承汉面露惊愕和恐惧之色,转身飞快地往西边那条巷子跑去。在跑到巷口右转时,因为之前斗法过程中受了内伤的他体弱无力,从而导致疾奔中拐弯腿软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他挣扎着起身一边往里面跑,一边朝巷子里喊道:“快走!”
站在墙边的余磊脚步虚浮地上前吃力地搀扶顾兆林,但却搀扶不起来。待银承汉赶到后,两人合力才把余磊搀扶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巷外艰难走去。
蔡贤一边往关帝庙门口疾步走着,一边朝着那边停放的两辆出租车招手。
早已约好停在这里等他们的两辆夏利出租车司机见状,赶紧启动车子开了过来。蔡贤当先坐了进去,紧跟其后疾步走来的廖永善把第二辆出租车的车门打开,招呼着一个徒弟和两个师侄坐进去,自己转身跑到前面的出租车旁拉开门坐了进去。
两辆出租车随即飞快驶离。
说来话长……
其实从最初顾兆林最先出手实施攻击,到现在这场看似平平静静实则惊心动魄凶险万分的斗法过程,总共也就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
大街上恰好经过的几个行人,都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一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此时。
杨家镇东南的大路口处,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飞驰而来。
驾驶位上是龚虎的大徒弟许万发。副驾驶位上坐着的是龚虎的二徒弟常增先,他神色有些紧张地问道:“师兄,你与人斗过法吗?”
“没有”许万发摇摇头。
“真不知道斗法是什么样的。”常增先叹口气,道:“师父本来说让今晚上九点之前到就行,怎么忽然又着急催促着让咱们尽快赶来?”
许万发道:“可能是,今天下午就可能发生冲突吧。”
“对手是谁?”
“不知道。”
“还好我提前从金州县赶到了平阳市,不然的话今天下午都赶不上这次斗法了……呵,还真有些好奇和紧张。”
……
小巷北端的马路旁,那辆停放了半个多小时的面包车,迅速倒入了巷内,然后右转向东驶离。
在面包车先前停放的地方,往西大约有十几米的道路上,聚集着或开摩托车,或者驾驶乘坐农用三轮车,甚至还有骑着自行车赶来的三十多号当地青年。他们目视着面包车消失在东面的拐弯处后,领头那位骑着一辆哈雷摩托车的光头青年才挥挥手道:“得,今天没啥事儿,大家都散了吧,回头我请兄弟们喝酒!”
一群人当即一哄而散。
哈雷摩托车轰鸣着向东追着那辆面包车而去。
面包车后排座上,赵山刚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问道:“淳风,我的人到了,你为什么不让动手,把他们全都干掉?”
“不用了。”苏淳风摇摇头。
看着他面色苍白,满头大汗,虚弱无力的样子,赵山刚不禁有些担忧,道:“淳风,你没事吧?”
“没事。”
“只要你说句话,我的人现在就能把他们全都堵住,一个也跑不了。”
苏淳风轻叹口气摆摆手没有解释——他又何尝不知道杀伐果断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益处呢?
他也很清楚赵山刚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数十号人把那几个在斗法过程中受到重创的术士堵住,全都捆起来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个干掉,神不知鬼不觉。但那是针对普通人,而且即便是针对普通人也很难做到真的就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和后患。更不要说去用这种野蛮极端的方法,去针对术士了。
他们再如何精疲力竭身受重创,也是术士,岂是普通的一帮混混们就能轻易神不知鬼不觉解决掉的呢?恐怕真这么做的时候,要么赵山刚会折掉几名无辜的兄弟,要么就是东窗事发,然后一牵连一大片……
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一念至此,苏淳风苦笑着摇摇头,若是前世自己修为鼎盛时期,这几名术士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平阳市的地界。
不过他心里面,现在也没有太大的压力和担忧了。
在九宫虚天阵崩坏的时候,苏淳风就已经把强大的意念力扩散开来,高度关注着附近所有的术法能量波动。而他对于诡术更是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他很清楚王启民最初所施术法中,有解决某种术咒印记的效用,而和王启民住在一起的,只有那个后来从宅院里仓惶逃出来的孩子。
……
ps:理由不多说,十二点之前还有一更!

228章 神秘的术士
所以苏淳风判断,对手想必是通过那个孩子体内的术咒印记,才能够一路追踪王启民至此的。
没有了术咒印记,再想找到王启民和那个孩子……
茫茫人海,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这,也间接地让苏淳风猜到了王启民遭遇这么大麻烦的缘由。
无非是两种情况:
一,王启民看中了这个孩子要收为徒弟,那几名术士也恰好看中了这个孩子,如此王启民就硬抢了过来,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王启民的性格根本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二,这个孩子受到了那些术士的迫害,王启民恰好遇到就出手救了这个孩子,从而带着这个孩子远走他乡。这种可能性最高,因为王启民心性善良,虽然他应该还不至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此而把自己搅入奇门江湖的恩怨中,但如果是一个在修行术法方面资质极佳的孩子遭受术士的祸害,那么求徒心切的王启民,出手的可能性就相当高了。而且这个孩子体内竟然被人下了术咒印记,这更加能说明这孩子是被王启民救出来的……
说起来,这孩子的资质确实不错啊。
虽然只是匆匆晃了一眼那个孩子,但是以苏淳风的心神修为和见识,自然能够轻易看出一个人的修行资质如何。
面包车行驶出没多远,他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那个在路上慌慌张张拼命逃窜的小孩子,便微笑着对驾车的司机说道:“哥们儿,到前面追上那个小孩子后,稍停一下,我和他打声招呼。”
“哦。”司机答应一声,他现在对苏淳风已然没有了丝毫不忿。
刁平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跑,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跑,离那个危险的镇子越远越好,然后再找人打听下金州县怎么走,再到金州县的第一高中找一个叫钱明的老师。
为什么找钱明?
钱明又是谁?
刁平不知道,但老头儿的话,他相信。
一辆疾驰而过的面包车在他面前刹车停下,身材矮小瘦弱的刁平被侧向停下的面包车堵住了前行的道路,他出于本能的警觉性,惊恐万状地掉头就往后跑,未曾想面包车车门拉开一条缝,里面有人说道:“孩子,赶紧回去吧,你师父没事了。”
唰!
车门拉上。
面包车飞速驶离。
车内,苏淳风隔着后窗看着那个愣在路边的黑瘦少年,忽而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莞尔笑道:“山刚,你说这个被吓坏了的孩子,会不会记下咱们的车牌号?”
“他记下也没用。”赵山刚笑道:“假牌照。”
“哦。”苏淳风放下心来,道:“你可真够有心的。”
“业务需要。”
苏淳风愣了下,随即被赵山刚的冷幽默给逗得笑出了声,挥挥手对司机说道:“哥们儿,顺着西环路往南走,看看能不能追上之前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子。”
“行。”司机答应一声,道:“你放心吧,这个时间段环城路上没有查摩托车的。”
苏淳风稍稍放心,不过没有说什么。
让张丽飞一个女孩子,骑着辆没有牌照的小摩托车,从平阳市开二十多公里回家,苏淳风怎么能放得下心来?
她认识路吗?
摩托车油箱里的油肯定不够,她身上带钱了吗?如果停在了没有加油站的半道上,怎么办?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遇到坏人怎么办?
面包车刚行驶到西环路口,赵山刚忽而说道:“淳风,钱明来了。”
“嗯?”正在往南观望着的苏淳风扭头一看,果然看到钱明正骑着摩托车停在北侧的路口处,向一位冷饮摊的老板娘问路,便急忙说道:“停车。”
面包车拐过弯停了下来。
赵山刚已然拉开了旁侧的车门,喊道:“钱老师!”
“哎。”钱明扭过头来,看到苏淳风和赵山刚都在车里面,当即一脸惊喜地说道:“怎么样?见到人了吗?”
苏淳风挥挥手,道:“你回去吧,等龚虎联系你。”
“啊?”钱明愕然,一脸的失望和疑惑。
苏淳风微笑着宽慰道:“放心,这次十有**没问题的。”
“好,好。”钱明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激动难安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回家。”
“那行,回头咱们再联系吧。”钱明喜不自禁地摆摆手道。
苏淳风转身坐好,道:“走吧。”
“嗯。”赵山刚应了声,朝着钱明挥挥手,拉上了车门。
不远上百里驾着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匆匆跨省赶到这里的钱明,骑着摩托车在路口处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随即又露出欣喜不已的笑容,买了瓶冰镇饮料大口大口喝下去,这才哼着歌驾摩托车掉头往回驶去。
这一趟跑的……
值了!
面包车内,苏淳风忍着因为过度施术后体内遭遇自然反噬导致的剧烈内伤痛苦,一边和赵山刚、司机一起注意着道路上有没有张丽飞的身影。
让钱明先回去,是因为用不到他了。
既然用不到,再让他出现在杨家镇并找到王启民,岂不是太蹊跷了?
而苏淳风之所以对钱明说“这次十有**没问题。”是因为在叮嘱了那个孩子回杨家镇之后,他心里面已然想到了龚虎为什么会对钱明说他要找王启民的话,更容易些,为什么他又会如此巧合地出现在杨家镇的原因。
其实很简单,因为王启民从外地回到家中又匆匆离开后,找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龚虎。
而王启民在杨家镇的这个藏身之处,说不定还是龚虎帮忙安排的。
苏淳风判断,王启民回来后找到龚虎时,就应该已经从龚虎的口中,得知了金州县第一高中有一个叫做钱明的老师,也是位半把刀术士,要拜他为师的消息。所以,王启民才会在回来的第二天就出现在金州县一中的大门口,想要找到那个叫做钱明的老师——因为王启民家的院门上,有诡术传承者留下的符箓暗号,而他自己多年来一直都隐藏身份,知道他是术士的人屈指可数,那么这个素不相识的钱明既然会来找他拜师,十有**可能是那位留下符箓暗号的同门中人,告知钱明的。
可惜上苍作弄,当时遭人追杀本就高度紧张的王启民,恰遇第一次见到他激动兴奋地跑过去要和他打招呼的钱明,于是就发生了一点小误会。
再接下来,王启民考虑到自己的处境,所以就让龚虎不要告知钱明他的去向。
而如今危机已然解决,王启民自然不会再躲避拒绝那位受同门中人所指引,想要来拜师的钱明。
那么龚虎,也就会通知钱明了。
……
杨家镇。
王启民暂居处那条巷子的南面巷口,龚虎正气急败坏地挥着烟杆子往红旗轿车的车顶上砰砰地敲打着:“我看你们就是巴不得老子早点被人弄死,要不然怎么会磨磨唧唧半天才赶到?他娘的,两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许万发和常增先两人站在车旁,耷拉着脑袋一脸的无奈和委屈。
其实接到师父打去的电话后,他们就以最快的速度往杨家镇赶了,谁曾想这么快双方的冲突就已经结束了呢?
不过,熟知师父脾性的二人,当然不会去为此辩驳解释。而且,他们心里也确实有些心疼师父,并且后怕不已——瞧瞧师父现在这副疲惫不堪显然受了内伤的样子,发火也没那么大火候了,烟锅敲在车顶上都没多大声响。
唉,要是早来一步的话,师父或许不会受内伤吧?
还好没有……
大街和两边的巷子里,一些路过或听到吵嚷声从家里出来看热闹的人,都一脸好奇疑惑地看着这一幕:
一个穿着气派高大魁梧还开着辆红旗轿车,一看就是大老板,似乎已近中年的男子,以及一个虽然面庞发黑穿着普通却也是孔武有力的青年,被一个穿着邋遢如同乞丐,长相猥琐奸猾的老头儿,训孙子般地呵骂着,烟杆子在轿车上砰砰地敲……
那可是红旗轿车啊!
这老头儿是不是神经病?
巷内,王启民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他双目红肿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站在门口往南望去,一边忍着体内伤痛,有气无力地唤道:“龚虎,来家里歇歇,喝口茶。”
“来了!”龚虎这才停手,气急败坏地转身往巷子里走,一边道:“你们俩还不扶住我。”
“哦。”两位徒弟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地搀扶住腿软无力脚步蹒跚的龚虎。
王启民混浊的双眼中就闪过一抹羡慕和向往之色,暗暗想着——将来自己年迈,或者再在斗法中受到重创,也会有一个徒弟,不,应该是两个徒弟,这么搀扶着我吧?
“爷爷。”
“嗯?”王启民扭头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刁平,诧异道:“平娃,你怎么回来了?”
刁平眨巴着眼睛说道:“我刚才正跑着呢,一辆车拦住我,车里面有人对我说,您没事了,让我赶紧回来。”
王启民怔住。
他想到了之前斗法到最后关键时刻,突然出手的神秘术士——那个术士使用的术法是“大崩心术”。只不过,因为其术法修为不足,所以施展出的“大崩心术”杀伤力不够大,也没能够施展出第二波的攻击,从而让那几名术士逃走了。
但是,那位神秘术士斗法的经验绝对非常的丰富,而且其心态稳重,对施术时机的把握之精准,达到了令人惊惧钦佩的水准。
……
ps:我要说还是停电你们肯定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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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9章 倒霉一串串
修为不足,施术杀伤力不大,无法持续攻击;
斗法经验异常丰富,在如此高强度对决的斗法中,能够毫不慌乱地准确把握施术时机,达到四两拨千斤的奇效……
这两种王启民几乎可以肯定的判断,却很矛盾。
因为当今时代奇门江湖复兴,还远未有大规模频繁的江湖术士之争出现,又谈何斗法经验丰富呢?而且,没有足够高强的修为,凭什么去经历那么多的生死斗法从而积累下丰富的经验?恐怕早就应该死在斗法的过程中了。更何况,从这位神秘的施术者经验之丰富,心态之沉着稳定上来看,其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左右——而能够成为一名诡术传承者,必然要有极佳的修行资质和天赋,可为什么这位应该已入不惑之年的神秘术士,其修为竟然会……不足呢?
在蔡贤、廖永善,以及龚虎看来,这位突然出手的神秘术士之所以没有发起第二波足以要命的强大攻击,也可能是不想击杀蔡贤和廖永善,所以放他们一马。
但王启民太了解诡术了。
所以他完全可以肯定,突然出手的神秘术士并非因某种别的缘由而不杀那几个术士,实在是因为,其修为不足!
那么,他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里,龚虎不由得有些心悸般的忌惮——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一位神秘同门的关注之中。而那位神秘的同门,并没有在如此危机的关头自己出手,只是让他修为不高但斗法经验丰富的徒弟出手了。
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只是借此来让自己的徒弟积累更加丰富的斗法经验吗?他的徒弟,天赋资质也太高了点儿吧?
而所有的困惑,又都指向了一个人——钱明。
只有通过钱明,才能找到那位同门!
“老王头,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龚虎像是吃了很大亏的吝啬鬼般絮叨着往院子里走去,一边说道:“所以从现在开始,老子不欠你的了。啐……”他啐了一口唾沫,打量着这个小院,道:“这儿不能住了,还得换个地方。”
王启民神色平静地点点头:“嗯。”
“哎对了。”龚虎一屁股歪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有些诧异地问道:“老王头,之前你在这儿布下的术阵,叫啥?”
“龚虎,这不合规矩。”王启民淡淡地说道,一边坐在了刁平小跑着搬出来的一把椅子上。
“啊呸!”龚虎满脸不忿地瞪了王启民一眼,道:“老子救了你一命,为此还差点儿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你现在竟然跟我扯这些狗屁规矩?老子又没让你教给我心法咒决?”骂骂咧咧完,龚虎低头气呼呼地往烟锅里塞着烟叶,大徒弟许万发殷勤地掏出打火机弯腰帮他点着。他吧嗒吧嗒地使劲抽了两口,呛得连连咳嗽好几声,看着神色苍白虚弱不堪的王启民,认真地说道:“去年,有人在金州县第一高中,布下了和你这个一模一样的术阵,老子当时就栽在了这个术阵上面,差点儿挂掉,这事儿跟钱明也有关……”
王启民微微皱眉,愈发疑惑——那位神秘的同门,为什么自己不收钱明为徒弟,非得推给他呢?
而且,那位同门应该在金州县,很久了。
自己和龚虎等人,却都对他一无所知。
龚虎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略带感慨地说道:“老王头,今天老子算是开眼了,最后出手的那位,和你的术法又是一模一样……他妈的诡,咳咳,你们这些人竟然也开始扎堆了啊?怎么样?介绍介绍,让咱也认识一下呗。”
“我不知道他是谁。”王启民摇了摇头,“也确实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我靠!”龚虎的短眉毛一挑,惊讶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偷偷摸摸地忙活,感情背地里有人一直像是看耍猴似的看着咱们?”
王启民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点了点头。
龚虎左思右想了半天,忽而想到了一个人,咧嘴嘿嘿笑着说道:“老王头,你身体不适,早点儿安心歇着疗伤吧,今天他们肯定不敢再来了。明天我让大徒弟接你,从新换个地方住。我也得回去休息,妈的今天差点儿要了老命。”
说着话,他抬手示意两个徒弟把他搀扶了起来。
王启民坐在凳子上没动,道:“我就不送你了。”
“坐着吧。”龚虎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平娃,把院门插上,照顾好你的师父。”
“哎。”刁平神色懵懂地应道。
在两个徒弟的搀扶下,龚虎颤颤巍巍脚步虚浮地走出了这条小巷,坐进了大徒弟的红旗轿车内,然后神色疲惫不堪但眼眸里却透着一股子狡黠精芒地吩咐道:“万发,从巷子里插过去,从镇北和东面的小道上绕行去西环路,然后再沿着西环路一直走到南环路,往金州县方向开……”
“师父,先去我那里休息休息吧。”许万发启动车子。
“让你干啥就干啥,哪儿那么多废话?”龚虎怒道。
“好,好。”许万发只得点头应下,驾车转弯从王启民暂居处的这条巷子里向北穿插了过去,再右转向东。
……
……
南环路西段。
宽阔的公路两侧如今已然有了些许繁华都市的景象。
广袤的农田和成片的村落间,耸立起几栋高楼,三个崭新的住宅小区内一幢幢住宅楼,还有许多正处在建设中的企业、厂房、小区等等,和北面市内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遥相呼应着,俨然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联成一体。
南环路从京广铁路下方穿过。
大桥东边的上坡路段,穿着清凉时尚的张丽飞,正满头大汗地推着摩托车艰难地往坡上行走着。美丽的脸颊上梨花带雨,表情及其委屈。
她现在心里面只有懊悔和埋怨:
“图什么啊?”
“早知道这样,路过那个加油站的时候就应该加油的……”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来。”
当她终于把摩托车推到坡上面时,疲惫不堪加之天气炎热让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了丝毫力气。
气喘吁吁地坚持着把摩托车推到大树下的荫凉地,张丽飞蹬下斜撑,斜坐在摩托车上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往两边看着,一边抽抽啼啼地埋怨着:“苏淳风,我,我这次回去后跟你没完,你就是,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大坏蛋,你,你怎么就忍心,就放心,让我自己走,你太坏了,呜呜呜……”
两辆极为拉风的摩托车引擎轰鸣着从桥下飞驰而来。
当驶过张丽飞身旁后,两辆摩托车刹车停下,掉转头咆哮着驶到了张丽飞的面前。其中一名戴墨镜穿着黑色紧身短袖t恤,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乐道:“嗨,美女,哭什么啊?”
“有啥伤心事儿跟哥说说。”另一名留着碎发分头,面色白净,右耳上打着两枚耳钉的年轻人从摩托车上下来,笑呵呵地走到张丽飞身边,一边抬手就放在了张丽飞的肩头,道:“美女,让人欺负了吗?哥帮你出口恶气……”
张丽飞挥手将他的手打开,不耐烦地抬头喝道:“走开!”
“嘿,把哥哥一份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啊。”打耳钉的年轻人伸手蛮横地推了推张丽飞的肩膀处,凶巴巴地吼道:“给哥道歉!”
“海强,温柔点儿行不行。”戴墨镜的年轻人下车,走到张丽飞身后抬臂阻止同伙,手臂却恰好是从张丽飞脸颊一侧伸过去,就像是把张丽飞抱住了似的,手往回收的时候,就握住了张丽飞的肩膀,道:“美女别害怕,有哥哥在呢。”
“闪开!臭流氓!”张丽飞一把拍开对方的手,起身走到旁边,怒气冲冲充满戒意地瞪视着两人。
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皆露出些卑劣邪恶的阴笑,同时向张丽飞走去。
嚣张跋扈惯了的他们,见到路旁如此漂亮的一位女孩子,又是单独一人,怎能不心动?至于她看似不好欺负的泼辣表现,在颇有经验的他们看来更算不得什么了——这类女孩子,几个耳光呼扇过去,立马就变得老老实实。
“怎么能张嘴就骂人呢?”
“赶紧道歉!”
“不用道歉,乖乖地让哥哥亲两口,抱一抱过过瘾就好咯……哎呀,其实哥哥脾气真不怎么好,千万别让我生气哦。”
“我,我也要。”
“哈哈!”
张丽飞何曾见识过这么明目张胆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地痞混混?她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跑,也顾不得去管自己那辆摩托车了。无奈穿着半高跟鞋跑动不便,而且体弱乏力,所以没跑出两步就被两名年轻人追上拽住了胳膊。
“放开我!”张丽飞疯了般挣扎着,一边恐惧地大喊:“救命啊!”
然而她一介女流本就力弱,精疲力竭之时,又怎么能扛得过两名年轻男子?所以很快就被两人狞笑着推搡到了路旁一棵大树下。
南环路上,车来车往。
却没有人停下车来去制止路边这起明显耍流氓的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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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章 别在我面前玩儿刀
面包车从铁路桥下穿过。
车上三人同时看到了坡上面,两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正把一名漂亮的女孩子推搡到了路旁的大树下。女孩惊恐万分地奋力挣扎着,一边大声呼救,那两个年轻人却是满脸狰狞笑容,肆无忌惮的抓着女孩的胳膊试图迅速将其控制住。
其中那名打了耳钉的年轻人,挥手就要扇向女孩。
就在此时,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挥起手来的年轻人神色诧异地扭过头来。另一名同伙则是流露出凶狠之色,转身瞪视向面包车——他们以前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也遇到过多管闲事的好心人,但多数情况下都被他们凶狠地吓跑,或者被他们暴打一顿。
司机郑红伟最先下车大喝道:“干什么呐?”
看着愤然起身的苏淳风苍白虚弱的脸上因为愤怒而泛起的潮红色,以及眸子里喷射出的森寒之意,赵山刚按住他,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别生气,我去解决……”
说罢,赵山刚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苏淳风有些费力地扶着座椅,弓着身往车门旁挪动。
“操,吃瓜子嗑出个臭虫,还真他妈有充仁(人)的来了。”戴墨镜的年轻人咋咋呼呼地转过身来,晃着膀子对郑红伟道:“怎么着哥们儿,皮痒啦?”
打耳钉的青年把金属扣腰带抽出,攥在手里晃动着冷笑道:“少他妈多管闲事,滚!”
郑红伟皱皱眉,却没有吱声,转身走到车前打开副驾驶的门,从座位底下抽出了一根一米左右长度的洋镐把。
两名年轻人骇了一跳,同时往后退了两步。不过看对方年龄也不大,和自己两人相仿,所以久经战阵的他们也不至于太过害怕,打耳钉的年轻人抡着腰带再次踏前一步,戴墨镜的年轻人从裤兜里有些紧张地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啪地弹出了短小森寒的刀刃,举起来晃动着,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想死啊?”
走下车的赵山刚神色平静地说道:“把刀收起来。”
“你他妈来啊!废什么话!”
“操!”
嗡……
一阵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咆哮着由远及近。
只见一辆大太子摩托车发了疯般从西面坡下疾驰而来,在冲到两名年轻人身旁撞上后才急刹车停下,但还是将惊恐不已匆忙躲避的两名年轻人给撞得踉跄翻滚到了路边长满杂草的干渠中。
开太子摩托车的青年膀大腰圆剔着光头,戴副墨镜,**的上身还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他骂骂咧咧地从摩托车上下来,直接搬起路旁一块锅盖大小不规则的混凝土块,恶狠狠地朝干渠里两个挣扎着爬起来的年轻人砸了下去。
两人吓得大骂着连滚带爬地避开。
纹身青年赤手空拳地凌空跳了下去,直接将其中一人踹翻,自己也摔倒在地,随即爬起来挥起一拳把另外一个砸倒。
郑红伟挥着洋镐把冲下去,劈头盖脸向两名年轻人狠砸。
一时间怒骂和痛呼惨叫哀嚎声乱作一团。
赵山刚神色平静地站在路边,望着下面正在发生着的殴打,即不去出声制止或者鼓励,也没有参与其中。
从恐慌和惊惧中回过神的张丽飞,一眼看到站在面包车旁边的苏淳风,这才哇地一声大哭着跑到了苏淳风面前,一把将他抱住,呜呜咽咽地哭泣着埋怨起来:“都怪你都怪你,你怎么就放心让我自己走,呜呜呜……”
“咳咳!”苏淳风差点儿腿软被张丽飞扑倒,苍白的脸颊上冷汗直冒,他强忍着体内的不适撑住身体,一边轻轻拍着张丽飞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对不起,是我不好……现在没事了,别害怕,不哭。”
“就怪你,呜呜呜!”张丽飞不依不挠,她刚才确实被吓坏了。
苏淳风无奈,只得任凭她抱着自己痛哭抱怨。
心里面,也庆幸着自己及时赶到了。
路边长满杂草的干渠里,两名刚才还调戏骚扰张丽飞,又嚣张凶狠的年轻人在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就被打得满脸是血,哀嚎连连地告饶:“别打,别打了……”
“我不敢了!”
“求求你们,别打了,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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