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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如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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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青涩,有如微甜带酸的青果,宋天铭自小腹处蹿升起一团邪火,令他无力招架。方才一吻,只为试探,只想逼她知难而退,岂料,她似乎无意退缩,而自己却反被欲望套牢。赤红着眼,他猛然松开她的唇,以额抵额,他沉声低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走,还是不走?”
  她其实很想问,你想不想我走?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句:“钱给不给我留?”
  这话一出,宋天铭瞬即黑了脸,忽而便似变了一个人,低吼一声便将她重新扑倒,冷着眼,他脸似寒霜:“你真的眼中只有钱?”
  她摇头,这一次她说的却是:“还有你。”
  从未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答案,宋天铭有瞬间的怔忡,却亦只在那瞬间便又消失无踪,他轻笑,一脸讥讽:“不知道我是第几个听到这话的男人?”
  “第一个。”
  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是最后一个让自己惦记的男人,但却实实在在是第一个,自从那一年,她不幸遇到了他,从此后,再没有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不是高了就是矮了,不是胖了就是瘦了,不是蠢了就是精了,总之,没有一个看得顺。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话的水平渐长?”压抑着欲望,他连嗓声都变得那么磁性,她目光炯炯,神情认真:“你这是在夸我么?”
  “你认为是就是。”
  “我认为是的话,你是不是会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一开始,她真的以为自己只是情势所逼,心血来潮,但她却清清楚楚的知道,方才,那是自己的初吻,她似乎已为他留了整整六年。
  “做梦。”
  毫不留情的两个字,却无端端引来苏恋的轻笑出声,她眸光如水,温柔的凝视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幸好,我经常会做梦。”
  至少他没有说不可能,至少他还给了她做梦的机会,苏恋卑微的想,也许,从自己见到他的这一刻起,她已再度失去了自我,只是,他一直没发现。
  某一刻的心情,是一种无意的平静,静如水,却又乱如麻。
  某些东西的存在,既有着犹豫又有着难以赦免的洒脱,所以,总是在平静与澎湃的心情之间反复的荡漾着,没有着落的时候,只有一种莫名的忧郁,随着时间的匆匆,摇摆不定,然后幻化为某种心情生活在现实中,反反复复,纠缠不清。
  她的话算不算表白,他又有些分不清楚了,当年,她的一句负责,引起了自己的兴趣,为了刺激某人,他无耻的借用了她的单纯,而后,更利用了她的衰霉名声将其狠狠踢开,只是,今时今日,她是真的看不清楚还是十足的单蠢?
  难道,她真的以为仅凭投怀送抱就可以掳获他的心,踢走那个在他心里住了整整十年的女人?
  忽而,他翻身而起,重新放开了她:“你走吧。”
  “为什么?”
  “我忽然对你没兴趣了……”
  不再说,不再问,她只是反扑而上,紧紧的吮住他的唇,堵去他即将出口的恶毒话语,用他方才亲吻自己的方式,现学现用的反施于他,她不知道他在顾忌着什么,可她,却能听清自己心底的声音,如果对方是他的话,她想,她愿意……

  第10章 原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

  她想过一万种被拒绝的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会输给一段手机铃声,赤条条的横躺在水床之上,苏恋忽而觉得眼角有泪,已不知有多久没有再掉过眼泪,或者,是母亲去世的那一回,或者,是她被带回苏家的那一天。
  明明已豁出了一切,可当他即将要……耳边,忽然便响想了一道熟悉的音乐声,这首歌,而今已响遍全城,她不可能听不懂这音乐背后潜在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原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
  六年来,她总会在夜晚莫名地醒来,醒了就不容易再入睡,带着一种怀念,一种思绪,也许带着莫名寂静的恐惧,总之,一点都不好。其实,终归的原因只有一个,放在心里不愿意表达的太过于明显,她知道,时间就像一把锁,只有自己才能找到唯一的那把钥匙。
  她想,她还需要更多的力量才可以。
  背对着自己,宋天铭的声音温柔异常,一声声,一句句,摧人撕心。她无力的撑坐起身,将横散在四处的衣服重新套回身上,会那样大胆,是因为无知无畏,可是,在知道他心有所属的情况下,她再不能那般纵容自己,人,可以无耻,却不能无良,慕希雅曾救过自己的命,她的男人,自己绝对不能抢。
  更何况,第三者的游戏,看多了都嫌腻,那混水,又何必亲自去趟?
  并没有太多耐心听他在那边柔情蜜意,苏恋默默的寻到他的西装外套,并不算费力地取走了一张信用卡后,还抽走了五张百元大钞,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宋天铭这厮的信用卡从来就不会设密码。而信用卡可以被停掉,现金却不可以,五百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足够自己挺过一周便可。
  倚在门边,苏恋静静的凝望了他三十秒,六年前,有人曾问她为什么喜欢这个男人,她的答案是不知道,可六年后的今天,当她重新审视过去,却发现答案依然如此,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
  哂然一笑,苏恋轻轻地带上了房间的门,她自嘲的想:这一晚,她不亏,钱也赚到了,人也没赔掉。
  俗话说,人要是倒起霉来,喝凉水都会塞牙齿,本来,关于这种无稽之谈,苏恋较为不齿,试想,凉水又如何能塞牙齿?可事实上,凉水是真的塞不了牙齿的,却能‘塞’住她的胃。不过是喝了一杯凉白开,却被搞到食物中毒的人,这世上除上苏恋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位。
  当她在研究生宿舍楼里上吐下泻导致脱水,而被舍友火急火燎地送进医院抢救的时候,她便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于俗话说,常言道之类的至理明言,从今往后,再不敢轻视,再不敢不齿。
  不过,在她人生最悲惨的时候,她终于发现自己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顺了人家宋天铭一张卡,要不然,在这种不见钱不医人的时代,恐怕她已没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第11章 为了胜利,甚至不惜伤人

  值得庆幸的是,在医院里住了足足三四天,宋天铭的那张卡,似乎也没有被停掉的迹象,苏恋在偶尔失眠的情况下,曾仔细的研究过这个问题,最终得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结论,那就是,因为卡太多的原因,人家宋二少压根就没发现自己缺掉了某一张。
  万幸啊,万幸!
  赖在医院整整一个星期,在主任医师的再三保证兼以医格担保之下,苏恋终于乐颠颠的准备出院。当她提着唯一的行李,到收费处结算药费时,她眼角余光一闪,忽而便瞥见了那个就算是化成灰,她也不可能认错的人。
  在此之前,苏恋曾在心底构想过千万种恶毒的言语,对她进行攻击,可是,当她看清那空落落的一条裤管,所有的言语,都变成了顽石,硬生生堵在嗓子眼,进也不得,出也不能。
  许久,她才连走带跑的追上了莫菲菲,不敢置信的指着她的右腿问:“这是怎么了这是?”
  “截了。”
  迎视着苏恋质疑的目光,莫菲菲神情淡然,仿佛说的只是别人的事,那种冷漠中带着疏离的感觉,一度让苏恋以为自己回到了多年以前。
  那一年,她六岁,而苏恋才刚刚四岁。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莫菲菲的感觉,骄傲中带着几分高贵,淡漠中还有着几分不屑,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捧上了天的小公主,她看到胖嘟嘟的苏恋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也想学芭蕾?”
  口齿才刚刚清楚的苏恋,还根本不懂什么叫看人眼色,只歪着头一脸奇怪的问:“为什么不能?”
  “哼,因为你长得像头小肥猪。”
  莫菲菲毫不留情的打击之下,苏恋羞愧的红了脸,从她记事以来,每个人都喜欢捏她胖嘟嘟的脸,总会有很多叔叔阿姨笑着对她说,你长得真可爱。那时候,她曾一度为自己的肥胖而骄傲自信,认为那就是所谓的美,可是,莫菲菲鄙夷的口吻,还有舞蹈老师担忧的眼神中,她的美梦终于被打碎,四岁的苏恋第一次明白,原来,美根本就不是等同于肥。
  虽然很肥,虽然很累,但苏恋终还是凭着毅力和那一股子傲气坚持了下来,外婆兼着三份工才能供她来这里学芭蕾,就算是再碰壁,就算是再委屈,她也绝不能就此放弃。
  这一坚持,就是整整八年,苏恋十二岁那一年,有国外的芭蕾舞剧团来市里挑苗子,因为出色的舞技和完美的身材比例,苏恋最终雀屏中选,被保优选送,只可惜,在她准备到剧团负责人面前一展舞技的时候,一根六厘米的长钉,深深的扎入了她的脚心。
  那根长钉,仿佛钻入了苏恋的心,透骨摧肝的疼,当她捂着脚心痛到冷汗如雨之时,她很清楚的记得,是莫菲菲顶替自己站到了剧团负责人的面前,有那么一瞬,苏恋觉得自己是恨她的,恨她抢夺了自己的一切,恨她为了胜利,甚至不惜伤人。

  第12章 原来最惨的不是自己

  可是在医院里,莫菲菲忽而哭着向苏恋道歉,虽不是她亲自所为,但罪魁祸首确实是莫菲菲家的人,那时候苏恋才知道,原来莫家在一夜之间频临倒闭,而莫菲菲也由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了和苏恋一样的贫民,为了不让女儿的未来前途坎坷,莫妈妈才会出手,替女儿抢回了原本以为非她莫属的‘白天鹅’资格。
  所有的恨,几乎都转化为同情,苏恋就是这样的人,天生只会为别人着想,反而忘记了自己。
  或许是倒霉惯了,苏恋甚至安慰起了莫菲菲,她说:“这就是命,我反正从小到大就没有一天过得顺,这个白天鹅的资格,也许真的就不该属于我。”
  苏恋的善良与单纯,像一股清新暖流,瞬间温热了莫菲菲的心,在苏恋的强烈反对之下,她还是执意放弃了唯一进入剧团的机会,她说:“我以前真的很讨厌你,一开始是因为瞧不起,可渐渐的我发现我是在嫉妒,苏恋,我妈妈做的事我不能阻止,也无力挽回,但是,从今天起,我要开始喜欢你,和你一起努力,总有一天,我会凭借自己的能力,圆我的天鹅梦,而不靠这样阴险恶毒的手段”
  一番话,诚挚感人,两个美丽的少女,自此亲密无间,情同姐妹。可惜,好景不长,苏恋做梦也没有想到,当莫菲菲成为贫民少女之时,她却成为了财阀千金,两人的身份互换,却自此再不平等。她看懂了莫菲菲眼中的失落与哀伤,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为这份难能可贵的友情而努力。
  甚至在外婆与母亲都过世之后,将老房子租给了无家可归的莫家人,说是租,其实,每个月她都只收取很少很少的一点租金,为的只是让莫菲菲能住得安心。
  她自问对她们不错,可莫家人却在自己最为艰难的时候,再度出手,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拆迁款,五十万不多,却也足以让自己为之奋斗半生。
  憋了一肚子的怨,也憋了一肚子的恨,可此时此刻,所有的言语,都已不足以形容苏恋的心情,虽然,被接回苏家后,她已不再学芭蕾,但同为舞者,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失去一条腿的后果。总以为自己已经够倒霉了,可看到莫菲菲所遭遇的一切,苏恋忽而觉得,原来,最惨的,果真是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
  许久,苏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含着哽咽,她轻声而问:“怎么会这样?”
  “骨癌,不截就会死。”平静,非常平静,莫菲菲的表情有如一潭死水,平静得让人惊心。
  “菲菲,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过不去了,其实我知道的,截了也会死,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苏恋,我又抢了你的东西,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伤感的摇着头,苏恋幽幽地问:“医药费够了吗?”
  “好像不太够,不过,我好像没脸再找你借了,苏恋,看来,我们真的不适合做朋友,有我这样的朋友,你是不是觉得很丢人?”莫菲菲是不想哭的,忍了这么多天,就算是亲眼看见自己的残肢时,都不曾如此伤心,可看到苏恋,她的泪就如开了闸的水,收也收不回。

  第13章 背后插刀的姐妹

  “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菲菲,你说过的,我们要一起努力,所以,千万不要放弃,我会永远支持你的。”苏恋本来也是不想哭的,可是,当她亲手感受着那空落落的裤管,她整个心都已开始揪着疼。没了腿,莫菲菲再也不可能重新站到舞台上,没有脚,她的天鹅梦也自此破碎。
  她一直告诉自己,人不可以没有梦想,却从来没想到,梦想,原来也会有碎裂的一天。
  “包括这五十多万的钱?苏恋,如果你还是苏四小姐我也不至于这么内疚,可是,我都知道了,你终于还是被赶出苏家了,其实,现在的你和我一样穷对不对?”带着哭腔,莫菲菲伤心地反问,她是真的想把苏恋当姐妹,可是,有她这种背后插刀的姐妹,或者才是苏恋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我有手有脚,饿不死,这五十万,我就当送你了,没事的,真的。”其实,说完这话,苏恋就后悔了,但头可断,血可流,患难真情不可丢,就算是再心疼肉疼这五十万,可为了莫菲菲的病,她觉得,或者,也许,可能,大概,她真的能……
  不是没有想过苏恋的反应,可当她真的大大方方对自己说不要钱,莫菲菲还是觉得受不了,她捂着脸,泣不成声:“小恋,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菲菲,别哭了,别告诉我这五十万还买不回你的自信?”轻揽过莫菲菲的肩,苏恋柔声安慰,她们都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莫菲菲此刻的无助与心冷,做为最好的姐妹,她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她振作起来,哪怕,她的病,真的是过一天少一天。
  “小恋,我完了,我知道我已经完了,除了你,我已经没有任何值得自信的地方了。”
  为了活命,她一次又一次出卖了自己的姐妹,但每一次都被她轻而易举的原谅了自己,莫菲菲真的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可是,死亡离她那么近,她真的无力面对这样的结果,只能再一次赌上了苏恋的为人,而事实正向她证明,苏恋确实是她这辈子,最大最大的庆幸。
  轻拍着莫菲菲的背,苏恋的泪,无声而落,没有人明白她的担心,也没有人明白她的隐忍,她有些挫败的想:或者,她真的是个不详之人,命中带煞,会克到她身边每一个人。
  ***
  做为生物系研二的学生,苏恋的时间还算充裕,除了每天到实验室里捣腾一下她的豆科植物以外,大多时候,她都在准备读博的课程,只是,人的生活总会因为经历而改变,而她苏恋所做出的最大改变就是放弃读博,决定直接寻事就业。
  一直觉得,如果可以永远学习不必工作,一定会成为她人生中最为期待的生活方向,可惜,人算不如天命,她的学习生涯也就此终结,为了工作,她居然要沦落到来应聘内衣模特的地步了。

  第14章 我又不是没有穿内衣

  拿着从报纸上剪出的地址,苏恋很顺利便找到了模特海选的地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论什么样的活动都要被冠以海选之名,仿佛如此一来,便能将活动上升一个档次。只是,望了望面试大厅外仅有的十几个竟聘者,苏恋不由又将视线狠狠调回了海报上那着重标记的海选二字。
  这片海,还真是非一般的小啊。
  横视一圈,苏恋的眼光,红外线般扫描过所有竟争对手的‘胸’力,而后,她不自觉的抿唇一笑,挺了挺原本就煞人眼球的34D小巨峰,苏恋顿时信心满满,果然是此‘海’第一峰。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竟聘,可轮到苏恋正式入场,展示她的波澜壮阔时,她忽而华丽丽地囧了,拿着手里超级卡哇依的少女型内衣,她顿觉无语向苍天。神呐!谁能告诉她,她该如何将自己塞进这34C的内衣杯罩里?
  犹豫了很久,苏恋终还是向外探出一个头,向准备内衣的工作人员求救:“那个,我想说,能不能给我个大的?”
  “大的?给你的几套不都是最大的?”
  最大的,最大的,最大的……
  脑中盘旋着这‘伤人’的三个字,苏恋真的很想自动忽略那个‘最’字,只是,望着工作人员那发直的眼神,苏恋还是不免红了脸:“对不起,我一件也穿不上。”
  她已经尽力了,可穿不上这种事,也没法去勉强,谁知道这内衣商脑袋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最大就只做到一个C杯?
  怒,无以复加的愤怒,但当怒火攻心,苏恋最终还是只能灰溜溜地将手里的几套内衣还给工作人员。
  “要是你穿不了,可能就不能进去面试了。”
  “……”
  “小姑娘,别泄气,这款是少女系列可能没有你的型,不过,我们公司也有成熟性感系列的,到时候你再来。”
  靠,去他的成熟性感,她挑中这个少女系列不就是因为这种内衣还能有所保留么?要真的来那个什么成熟性感系列,只怕是得扒得只着片缕,一丝不剩了。
  挺直了腰杆,苏恋离去的步伐走得如同凯旋,只是正当拐角,她忽而又一阵风地折了回来,义愤填膺地指责工作人员:“凭什么没有我的型号就不让我去面试?我自己又不是没有穿内衣,而且,我穿的也是少女型。”
  如果对方不是个男人,她恨不能当场就解开外衣给他看,只是,脱衣服这种事,毕竟还需要那么一点点勇气,给面试官看是为了工作,其它人嘛,她也只能谢敬不绝了。
  工作人员显然没想到苏恋还会回来杀个回马枪,只得愣愣的回答:“小姐,这个可不符合我们公司的要求。”
  听到这里,苏恋又火了,横鼻子竖眼地问:“要求?哪条要求?有写明只能穿你公司的内衣才能面试的吗?型号对不上那不是你们工作的失误吗?谁规定少女系就不能DEF,永远只能止步在一个C?”
  “呃,这个……”
  被问到哑口无言,工作人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反驳的理由,面对苏恋咄咄逼人,势在必得的架式,他终还是吁出一口气,让步道:“好吧,你要进就进吧,上不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第15章 一遇到他,哪儿哪儿都不顺

  提醒不提醒,对苏恋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她又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个工作机会,现在的她,真是非常需要这么一个能快速赚钱的机会。
  什么也没想,苏恋就那么直接冲进了面试间,只是,当她二话不说,当场扯开外衣的拉链时,一双猎鹰般的眼,已牢牢锁定她天使般纯净无暇的脸。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自心底油然而生,苏恋凭着直觉回视于人,当她看清对面正中端坐着的那张熟悉的脸,她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倒涌回了头顶。
  当然,一切感觉,绝不仅仅只是苏恋的想象,当她突感鼻前湿润,抻手一抹,却是满手鲜血,望着手中那粘腻着的腥红,苏恋几近崩溃,看胸的没出事,晒胸的却反倒流了鼻血,这种百年难遇的千古奇观,怕也只能出现在她这种衰霉体质身上了。
  “对不起!我,我去下洗手间。”
  几乎是连走带跑,苏恋仓惶而逃,直奔洗手间。好吧,虽然非常非常不想承认,但她似乎又把事情搞砸了,只是,为什么哪儿哪儿都有他?为什么一遇到他,哪儿哪儿都不顺?
  有些事,明知道是错,也还在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没错,因为习惯了,她就是如此如此的倒霉。
  用冷水不停的拍打着脖颈,当苏恋成功止住鼻血,不争气的眼泪,却簌簌而落,最狼狈的时刻,她总会遇见最不想见的人,一如当年,每当她练习时因脚软耐而滑倒,总会看到对手讥笑的脸,宋天铭虽不是对手,但,他却是比对手还重要的人。
  啊!啊啊!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的生意什么时候从股票做到了胸罩?
  紧捂着脸,苏恋对着镜中的自己低声轻叹:“苏恋,你完了,你个倒霉孩子,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遇见他?”
  唉声叹气了许久,当她迈着凌波乱步飘出洗手间,身后,却冷不丁又传来,那令人熟悉又心慌的声音。
  “怎么,一张二十万的信用卡还不够你花?”
  其实,她还真没有查过被她带走的那张卡的额度是多少,总想着,拿来混的总是要还的,额度再多也是浮云。可当他亲口报出这个六位数的额度,苏恋猛觉太阳穴上突突直跳,二十万,二十万呐,貌似给菲菲付完医药费还能剩五万,五万啊,她得打多少份工才能赚到?
  原来,她压根就不该来面试,而是该直接去银行。
  “你知道我拿走了你的卡?”
  挑眉,宋天铭一脸不悦:“难道你以为我会那么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苏恋忽而便笑了:“你怎么会傻,是我傻。”
  她确实傻,要不然,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更不可能如此尴尬的遇见他。
  “不解释一下?”
  就连宋天铭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等她老半天,那天晚上,他挂断电话,酒店客房里已只剩下他一个人,本该庆幸她的离开,可那股淡淡的失落,却久久不散。

  第16章 对他不停的放电

  他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也从未想过要和她再扯上什么关系,这么多年来,他甚至很少想起她,只是,当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所以仿佛已经被遗忘的记忆,便如潮水翻涌,瞬间将他淹没,苏恋的笑,苏恋的傻,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切,他却通通记了起来。
  她是如此的落魄,这一切,他本该拍手称快,明知该离她越远越好,可他却于心不忍,一如当年他初遇苏恋,满脑子想的都是关心,疯狂的关心。
  “都说了,我缺钱。”
  “缺到这种地步?”蹙眉,宋天铭一脸凝重,不得不承认,苏恋之前的行为,给了他太深的阴影,所以,当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她的所作所为,都被扣上了‘不怀好意’的帽子,就连她拿走的那张信用卡,也被视为苏恋的阴谋,是为了勾引他自动上门去找她要。
  “昨天以前还不到这种地步,昨天之后就到了。”她非常老实的回答,事实上,如果不是知道莫菲菲的后期治疗还需要一大笔费用的话,她还真不至于跑来这里做什么内衣模特了。
  很多时候,苏恋也会觉得自己很鸡婆,超级爱多管闲事,以她的现状,她完全不必再揽上这种事,可真要这么做了,她就不是苏恋了。苏恋是那种为了亲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不顾一切的人,虽然她也觉得这么做很傻,但要她改掉这种烂好人的个性,她想了想,暂时还做不到。
  “出什么事了?”虽说苏恋是个倒霉孩子,但苏父一死,他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事会值得她如此来‘牺牲’色相。
  “这个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话,就录取我吧,反正,你坐在最中间,应该是领导。”在说到领导两个字的时候,苏恋刻意加重了语气,反正脸已被丢光了,能从他手里扳回一局的话,也不错。
  挑眉,宋天铭一脸桀骜:“我有说过要帮你吗?”
  “没有,不过,你也没说不帮我不是吗?”涎着脸,苏恋露出自以为最适合‘撒娇’的笑容,曾经,只要她用这样的口吻对他说话,他总是有求必应的,时隔六年,也不知道这招还使不使得了。
  斜倪着她已重新包裹住的某重点部位,他一脸冷酷地说:“你放弃吧,这个系列不适合你。”
  “你就不能行行好?”眨巴着眼,苏恋使出了浑身解数,对他不停的放电放电再放电。
  “不能。”
  冰冷的两个字,彻底浇熄了苏恋心中那重新燃起的‘希望’小火苗,抿着唇,她在心底狠狠咆哮:宋天铭,算你狠!
  转身,苏恋挺直了腰杆,打算立刻走人,只可惜,才刚刚迈出一小步,却又被某人狠狠地拖了回来:“想走,先把卡留下来。”
  开玩笑,工作又没搞定,卡要是还被收走的话,她苏恋还怎么混?不给,坚决不给,耸耸肩,她摆出一脸无赖的表情痞痞地说:“不好意思,没带身上。”
  “真的没带?”
  “当然,我怎么敢骗你呢。”对他的疑问,苏恋采取完全不合作的态度,偏誓旦旦地保证过后,她忽而又表情奇怪地问:“哎,对了,你出来工作还带着女朋友的吗?”
  蹙眉,宋天铭对她的话,表示怀疑:“我女朋友?”
  “慕希雅啊,喏,那边冲我们招手的那个不是她么?”指着宋天铭的身后,苏恋一边解释,一边朝那边热情地挥手,那表情,还真有种久违重逢的兴奋劲儿。
  狐疑地回头,宋天铭下意识地寻找着记忆中那抹纤长秀丽的身影,只是,当发现身后根本就是一堵死墙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
  愠怒着转身,却只觉眼前空旷,又哪还有苏恋的影子。
  垂眸,他几分彷徨,迷雾般的眸子,深邃而幽暗。
  很多人,因为寂寞而错爱了一人,但更多的人,因为错爱一人,而寂寞一生,不是他不够爱她,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敢肯定,这爱,是不是最正确的。

  第17章 缺了这二十万他难道还能死

  回到医院后,苏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结算处刷卡,当卡里面的余额都被她通通存入莫菲菲的医院帐户时,她的唇角微笑绽放,得意地喃喃:“反正没钱了,还你就还你。”
  说曹操,曹操就到。
  苏恋的电话还未拨通过去,宋天铭的电话号码,却已在手机屏幕上开始跳跃,心虚地按下了接听键,苏恋飘飘乎乎地唤了一声:“宋总,找我有什么事儿?”
  “少给我装蒜,卡,马上送回来。”
  “可是,我没有时间耶,不如,你自己过来拿?”会这么说,苏恋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己刚才还耍了他,现下主动送上门去,会遭遇到什么还真是说不定,怎么想,苏恋都觉得这事儿不靠谱,终还是决定折中地建议,让宋天铭自己过来取。
  听到这样的回答,宋天铭沉默着,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爽快地问了一句:“你在那里?”
  老老实实地报出地址后,宋天铭一语未发的挂断了电话,当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苏恋忽而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什么地方呢?什么地方呢?她想了想,还是没想到。
  从正午到下午,从下午到黄昏,苏恋坐在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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