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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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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事,伯娘你莫要担心了。”一面招呼着她们进去。
与老王妃请了安,见两个小宝贝都没什么事情,程氏这才真的放下心来,一面让余氏先回家去告诉大老爷,让他放心。自己则留了下来,与老王妃说会儿话。
然不大一会儿,就有宫里的御医专门給母女三人诊治,结果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受到惊吓,好生安养就是。
那御医回去复命之时,特意还在柳慎面前低声笑道:“淑妃娘娘说了,世子妃只管安心养着身子,她有了空自会上门来亲自感谢的。”
柳慎早在这御医一脸忧心忡忡的告诉跟过来的内侍太监,说母女三人被惊吓得不轻,就晓得这人是萧淑妃的了,所以此刻听到他的话,并未意外,只是笑着应了,还特意让紫苏拿来两件玩意儿,在开药的时候放在了他的药箱里。
这御医当时就用眼角余光瞟到了,看到那两个玩意儿都是珍品,心下高兴,面上却一脸正气,还仔细吩咐了紫苏等人,要好生煎药云云。
把他送走了,那内侍也很婉转的表达了皇帝的歉意之情,不过听这口气,此事就么完了。
程氏和老王妃,少不得将此说一番,话语中自然是埋怨不少,她在这里留了晚饭,柳慎才叫红包送她回去。
红包回来没多大会儿,就有管事的来禀报,秦家公子亲自上门来道歉了,这可是三甲状元郎,而且长得又那么好看。
可是府上下人对与他的崇拜,已经从秦清拿起匕首的那一刻间飞灰湮灭了,所以也没有了所谓的笑脸相迎,反而是冷冰冰的将他阻拦在大门外:“状元郎稍等片刻,等小的回去禀报了老祖宗。”
这下人也精明,不提世子妃,反而要去找老祖宗拿主意,这叫秦誉不禁担心起来,莫不是柳慎果真被姐姐吓到了?于是就更加的坐立不安了。
在外面吹了好一会的冷风,这战南王府的大门才缓缓打开,可是那下人的脸色却很是不好看,口气也不大客气:“状元郎请进吧,我们世子妃在客厅等着你呢,她身子不好,状元郎有什么话可赶紧说。”
这般无礼却又能如何,是姐姐害人在前。秦誉在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加快了速度。
厅中,柳慎见他来,倒也是礼遇相待。
“其实你大不必来,我曾经可还欠你一条命呢。”所以这次可以不用来道歉,相互抵消不就好了嘛。
秦誉却是苦苦一笑,看了看自己的这腿,如果不是自己的这条腿,只怕今日自己是无法也不相信,姐姐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他叹了一口气,一身蓝衫素衣,早没了当初柳慎初见时候的意气风发,倾国倾城,神情间更是有不少的落魄之意。“其实,我这性命是世子爷救的,算起来已经两不相欠了。”
他说着,沉默了片刻,忽然又抬头朝柳慎看去:“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她究竟是我的姐姐。”
柳慎是很同情他的,而且还能感同身受。只是却不能一味的纵容着,那样总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但是他跟柳慎说这话并没有什么用,柳慎抬起茶盅,轻轻的呡了一口:“此事,我不追究。”
秦誉闻言,脸色顿时一喜,当即就起身与她道谢,可却又听柳慎说道:“可是,萧淑妃不可能放过她的。这皇宫大院,她只怕是再也进不去了。”
秦誉脸上的笑容停滞了一下,随即又笑道:“那样也好,她本就不该去搀和这些事情,好好的待在家里也是极好的。”说着,询问了两位小姐无大碍,这便告辞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先告辞了,多谢世子妃对此不究。另外略备了些薄礼,算是給两位小姐压惊的,还望世子妃莫要推辞。”
柳慎颔首:“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多留。”
秦誉告辞退下,也不知道怎的,心里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痛楚感觉,当初在连云寨的相熟感,似乎再也找不回来了。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姐姐。
可是秦誉有什么办法,事已至此,她到底是自己的姐姐,又能怎么样?
此事之后,秦府的辉煌简直就如同昙花一现般,而且这昙花之后,比从前越发的落魄了,三甲状元郎的辉煌,也不能将其重新回到生机勃勃之时。
秦清也成了这大夏历史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直接册封为皇贵妃的女人,却也是第一个和唯一一个还没踏进宫门就被贬为庶人的女人。
其实她运气还算好的,最起码没有进宫,进了宫的话,那可就是一辈子锁在冰冷的冷宫里。
而她被贬成庶人的祸因,并非是她欲谋害战南王府世子妃母女三人,而是有太医拿出她从前的病例,指证她有种怪病,这样的人平时看着与常人无疑,可是发起疯来,连亲人都会杀。
试想,皇帝能安心枕头边躺着这么一个女人么?万一哪天忽然醒不来了怎么办?
而且被太医这般一说,只怕连带着以后秦誉也不好说亲了,而那些从前和他山盟海誓的女人,如今都离的远远的,毕竟她们最爱的还是自己的性命。
比翼宫中,萧淑妃的心情显得极好,到底她还是这个最后的赢家。
她才高兴泡完澡,夏成帝就来了。
一身的怒气自然不必多说,他方才刚被太后训导一番,可是却埋怨不得太后,因此便将一切的过错都推脱到了李皇后的身上,此刻更是愤怒道:“这个贱人,若不是先皇有旨,现在朕就废了她。”
萧淑妃笑着,并未去劝说他,只是递给他一盏清火的菊花茶,“陛下难倒就打算这么放过皇后娘娘了?”
夏成帝闻言,却是愣住了,他还没好好想过这个问题呢,这几日光是这秦清就将他害得焦头烂额的,此刻听萧淑妃问起,不禁朝她看去:“爱妃的意思是?”
萧淑妃掩唇一笑,百般妩媚:“臣妾能有什么想法啊,皇后姐姐到底是与我相处多年,又尽心尽力的伺候圣上,诞下太子,圣上您也知晓,皇后姐姐是什么性子,我看她多半是受了那秦清的蛊惑罢了,您又不是不知道,这秦清不犯病的时候,不止是谪仙的美人一个,而且又聪明绝顶。”
“哼,她那心里想的什么朕岂会不知,爱妃你还太善良了,这个时候还要为她说话,你以为她知道了会感激你?”皇帝看着眼前这美人,忽然有些心疼起她来,这么多年,为自己剩下皇子,却依旧是个淑妃,而且又从来不求什么,哪里比得了那贱人,一会要給他弟弟要这个,一会儿又不满意自己新纳的那个妃子。
萧淑妃却淡淡一笑:“圣上此言差矣,臣妾说这些话,可不是奔着要皇后姐姐的感谢而说的,而是为了太子,为了圣上,为了咱们大夏。”
“此话从何说起?”夏成帝有些纳闷了,这怎么还能扯到大夏上面去。
却只听萧淑妃缓缓说道:“太子如今已立东宫,可是皇后姐姐却被禁足,这于太子如何好?那李奇又在外头惹祸,于太子此刻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圣上您可以不去管李奇,可是皇后姐姐跟太子殿下,到底是一体。太子是储君,是大夏未来的皇帝,不止是这文武百官盯着太子,全天下的人都盯着太子,若是此刻圣上您还要把这秦清的事情牵扯到皇后姐姐的身上,那必定会影响到太子的。”
她这番话可谓是大义凛然,连皇帝听得都有些震憾了。是了,他竟然把太子給忘记了。不过旋即想起李奇的事情,太子还有心包庇过,心中对太子的那些好感,陡然减去了几分,还有这李皇后之事,实在是叫他心寒。
倒是眼前无所无求的淑妃,这般贤良淑德,可是当得起这个‘淑’字,就是可惜弋儿年纪尚小,不然的话?????
萧淑妃知道什么是火候,所以此刻并不在说话,而是转到夏成帝的身后,給他轻轻的按着肩膀。
夏成帝沉思了一下,也算是决定深思熟略了,只听他说道:“皇后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至于太子,他若是有这个本事承担,那朕自然会待他与以往无异的。”当然,若是他做出什么反常之事来,那么就不要怪自己这个做父皇的无情了,自己也不是就他一个儿子。
萧淑妃还欲张口劝说,夏成帝却抬起手示意她不必在说。萧淑妃沉默了一下,终究忍不住:“陛下可是想过,若是大家知道秦清是皇后娘娘举荐的,那么势必会有人质疑皇后姐姐。”这一起了质疑之心,废后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皇帝冷笑一声:“事情她都敢做,难倒还不敢承担么?那秦清若是真的进到这宫里来,那么朕的性命甚忧,若到时候???????”皇帝没说完这话,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来。难倒那女人真的想利用秦清来刺杀自己,到时候却被责任推卸到秦清的身上去,而她?????还有太子??????
皇帝忽然觉得一阵冷汗乏起,顿时握紧秦清细腻软滑的手,“爱妃,朕要废后!”这口气里,无比的坚定。
萧淑妃自然想要废后的,可是眼下一个秦清,还不足以废后,何况这个男人有什么理由废后,若不是他贪图那秦清的美色,怎么可能违背太后的意思,人还没进宫,还没宠幸,就册封为皇贵妃呢?那可是整整高了自己一个等阶啊。
所以,萧淑妃少不得要劝说一番,可是这夏成帝却忽然像是着了魔一般,就是非得要废后。
萧淑妃无法,只得在送走他之后,急忙去慈安宫见太后。
太后得知此事,也是大怒,虽然李皇后此番确实是有错,但不至于废后,不过太后更欣慰的是,这个时候萧淑妃不但没有落井下石,而且还在劝圣上,还来告诉自己。可见她才是个玲珑人,晓得什么自己该拥有,什么不该拥有。
这样的人儿,只是可惜了出生,不然的话,若是她为后,可是大夏的福气啊。一面见她担心因前来报信惹得皇帝不快,便安慰着她:“圣上也是一时糊涂了,幸亏你是清明的,来日他醒悟过来,自会知道你的好。”
萧淑妃这才忐忑的点了头,却一脸小心翼翼的跟着太后去了御书房。
皇帝方才有些着急过头了,而且也并未料想到萧淑妃会去禀告太后,所以当下是有些气的,不过看到可怜楚楚的站在太后身后,不敢直视自己的萧淑妃,忽然又觉得,她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好。
可是此后必须废黜,不然夏成帝是不会安心一天的,因此便自己心中的那些莫须有的猜测都与太后说明。
虽然这些只是假设,但是在天家,这样的假设也是万万不能有的,不然总会叫人当真。于是太后轻而易举的就被动摇了。
萧淑妃听到皇帝的这怀疑,也是惊了一下,心中忍不住的冷笑,他也想的太远了吧,何况李皇后那样的脑子里,是想不到这么深谋远略的计划。
不过既然太后都被动摇了,那么萧淑妃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该做个沉默的美人就是,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已经说了。
众人不是瞎子不是聋子,到时候李皇后真的被废,与自己自是无关,只怪她自作自受。
☆、第九十六章 天花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快到五月了,五月南城外一年一度的牡丹花会又要开始了,今年是由着安王府主持,在此之前,宫里还特意派了内侍来询问,战南王爷和王妃何时回来?
这个柳慎也不晓得,总之二人已经一年半没回来了,而且上一次来信,却说要登船出海,也不知道如今在哪里呢。
战南王府自然也是收到帖子了的,老王妃嫌路太远,在马车里颠簸着不舒坦,便不愿意去,左右年年花相似,看与不看是无所谓了的。
柳慎本来也不想出去,总觉得今年打从大年初一开始,就事事不大顺畅,所以也不愿意去,只是后来两个孩子闹的凶,柳慎又想起,自己和公孙钺认得,还亏得是这花会呢。而这以后若是去了江南,只怕京城就不好在回来了,倒不如眼下光明正大的带着两个孩子去看看,也免得以后心生遗憾。
两个小丫头还笑,对这花花草草的总是感兴趣,又听紫苏和紫莲说那花颜色多,又绚丽,一团一团的,比老王妃衣服上的还要好看,二人就更兴奋了,一大早就跟小鸟一般,在柳慎耳朵便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柳慎被闹得烦了,只请石嬷嬷和朱嬷嬷过来把俩人抓过去,七宝前天晚上就没见着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也难怪两个孩子这两天无聊呢。
朱嬷嬷前阵子小病,因怕沾染了两个孩子,所以一直没过来,如今身体好了,人也发了福,看着比从前胖了一圈,于是两个小丫头睁着在她抱,不愿意被枯瘦的石嬷嬷抱了。
柳慎这里准备好,红包这次也要进去的,所以便没有赶车,而是骑马跟随,一路上两个小孩子少不得拉起车帘往外头瞧了,好几次柳慎都担心她们直接从马车的车窗里滚落出去,后来朱嬷嬷往窗口一座,整个身子就将车窗给挡住了。另外一边石嬷嬷也挡去了一半,两个孩子还睁着在那里往外瞧。
幸亏马车还算宽敞,不然的话柳慎与她们分开坐又不放心,在一起一个人又顾不过来。唯一的不好就是朱嬷嬷胖了些,总觉得这马车里的空间显得小了好多。
到牡丹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柳慎才下马车,就看见云不凡从马背上跳下来,他身后的马车里,几个青稚的小丫头扶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下马车来,柳慎仔细一敲,原来是有了身孕。
“好难看。”果儿瞟了一眼,便嘟着小嘴嫌弃道。
她声音虽然不大,不过这会儿偏偏门口的人不多,所以不算噪杂,人家怎么会听不见?
柳慎的脸色有些尴尬的朝那云侯夫人望去,她也正好转头朝这里看过来,神色间有些微怒,显然是听见果儿的话了。
这不正是玉屏儿么?柳慎淡淡的收回眼神,正欲教训果儿,却见果儿又一次指着马车—旁那花坛里的花说道:“紫苏姐姐骗我的,这么难看。”
柳慎有些怀疑果儿的话,这花坛里的是株大棕紫,颜色很深,不过却也很是叫人惊艳,这哪里不好看了?而且刚才果儿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分明是看着那玉屏儿说的。
那厢,云不凡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正欲上前与柳慎搭话,玉屏儿那里却捂着肚子说劳累,要进去先休息会儿。
可是他们夫妻一往前走,果儿和小蛮的目光就望了过去,二人交头接耳的说着,这次柳慎听得清楚,分明就是说那玉屏儿难看。
“什么时候学会背后说人坏话了,还这样交头接耳的,像个什么话儿?”柳慎轻声责斥着,红包已经上前来了,把果儿从石嬷嬷的怀里抱过去:“大小姐这也没说错啊。”
紫苏和紫莲这时候已经从后面的小马车上下来了,一行人说着话,便也进了牡丹园。
与往常一般,这对玉娃娃一进院子就成了焦点,也不知道这安王妃是不是故意的,非得将柳慎引到和那云侯府一个亭子。
这玉屏儿如今是第二胎了,第一个孩子当初在柳婉儿的儿子夭折后,每半个月,不知道怎的,竟然被奶娘喂奶的时候给呛死了,这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了身孕,就想生个儿子,而且找了师父看过,说就是个儿子,玉屏儿当时还高兴的赏了那师父一个大元宝呢。
身旁的一个嬷嬷看着战南王府的双生女,便小声在她耳边耳语,说小孩子的话其实是最准的,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洪氏一定要自己生儿子,可是即便师父说了是儿子,玉屏儿心里还是没有底,所以听到这嬷嬷的建议,便忍不住动了心,让嬷嬷去问。
柳慎正在旁边和其他的夫人们说着话,玉屏儿的嬷嬷凑上来,塞给小蛮一颗麦芽糖,然后指着玉屏儿那微显的肚子问道:“你说我们夫人肚子里的是不是小弟弟?”
小蛮看了一眼那特意将肚子听起来的玉屏儿,随即收回眼神把糖塞回嬷嬷手里:“我不说,也不要你的糖。”说罢,转身就屁颠颠的出了亭子,往前面花圃里的果儿追过去。
朱嬷嬷还担心她要了那糖,直接剥开吃呢!没想到姑娘这么懂事,到叫她松口气。见自家姑娘跑了,也不和那玉屏儿的嬷嬷言语,直接就追了过去,一面喊道:“二小姐,你可慢些,千万别摔了。”
玉屏儿有些恼怒的瞪了自家嬷嬷一眼,在瞧别人都看在眼里,脸上觉得很难看,便抽啼起来,“连个一岁的娃娃都嫌弃我,果然我就不该来这里。”
自从她成了李皇后的干妹妹之后,大家对她若是不热情些,就总是拿这身份来说事情。如今抹着眼泪,只怕又要说大家嫌弃她出生低了。
可是与以往不同,大家见此并未上来安慰,而是不约而同的找了借口离开。
柳慎也要去看自家孩子,便也出了亭子。
这叫眼泪还挂在脸上的玉屏儿顿时傻了眼,片刻之后恼怒起来:“这些人竟然敢这般无礼的待我,难道忘记我是皇后娘娘的干妹妹么?”
身边那嬷嬷也跟着帮腔道:“真是些爬高踩低的,皇后娘娘这才被禁足而已,就这副嘴脸。”她们并不知道,皇帝已经打算废后了,只是觉得眼下的时机还不成熟,可是但凡皇帝有了这样的念头,就总是会走漏风声,很多人都晓得了,只是这明面上不提罢了,但是私底下都渐渐的与李相府上减少来往。
虽说君心难测,不过这样的时候,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柳慎一出亭子,就听见前面两位夫人低语嘲讽道:“所以说啊,这娶媳妇啊,果然是不能随便什么人都娶,皇后都那个样子了,还把皇后搬出来,她难不成连废后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另外一位闻言也掩唇笑道:“我看是了,听说这女人啊,从前不过是府上的一下等丫头,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才爬到这个位置罢了,我看啊,只怕当初那柳家二姑娘生病,都与她脱不了干系,不然的话,那小哥儿才没了,她自己的孩子就被奶水呛死了,这样的死法我倒没见过,不是报应是什么?”
两个女人越说越起劲,柳慎却不好在跟的太近,只怕二人发现了,脸上不好看,因此便停驻下脚步,欣赏起身旁的牡丹。
紫苏和紫莲两人却听得正是欢,可是自家主子都停下了,这意思还不明显么。
柳慎见她二人还恋恋不舍的,不禁轻声责斥道:“以后不准当着姑娘们的面儿说瞧瞧话。”
二人已经从石嬷嬷那里得知两位小姐下了马车交头接耳的讨论别人家的夫人长得如何丑,听说二人凑在一起说话的样子,像极了自己和紫莲。
紫苏应着,轻轻推攘了一下想起来就忍不住笑的紫莲一下,“听到没有,以后不准在嚼舌根子了,都把小姐们教坏了。”
紫莲撇了撇嘴,“不知道是谁先和我说起来的。”
两人在身后絮絮叨叨的,柳慎在瞧别人家丫头,那都是规规矩矩的,哪里像是自己家的这两位,何时給惯出了这样德性来,不过好在有人来了她们晓得要收敛,不然真的要把人气死。
柳慎到前面的一处长廊里,便歇了下来,这里地处高处,能瞧见下面玩耍的孩子。
两个小丫头虽然年纪小,不过生了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嘴儿,任由谁都喜欢,才没多大的功夫,就有许多小孩子将二人围着,先是好奇的打量,后面大家睁着抱她们。
遇到年纪小些的非要抱,可把朱嬷嬷和石嬷嬷吓得不轻,生怕摔着了,二人只得一直伸手在旁边随时准备扶的动作。
紫苏在上面看的累,紫莲却在一面感叹道:“太受人喜欢了也不行,你瞧那些哥儿姐儿们,手玩得那脏,大家抱来抱去的,衣服都脏了。”
忽然只听前面的小湖边吵闹起来,人一窝蜂的都往那边跑,柳慎见小孩子们顿时一哄而去,吓得生怕撞着自家孩子,急忙下了长廊转过去,好在有石嬷嬷和朱嬷嬷眼疾手快的将二人抱在怀里,不然指定被人撞到。
朱嬷嬷抱着果儿疾步退到花丛里,前面要躲着人,后面要躲着花儿,可是难为人,幸亏她本身是个有功夫在身的,不然还不知道这会儿要摔成什么样子了。
“世子妃,那边有好多毒蛇。”红包已经拉住一个过往的人小丫头打听到,所以急忙过来禀报。
毒蛇?这才五月份,哪里来这么多蛇,而且还是毒蛇。
可是这个时候不出去,往湖边跑什么?柳慎正疑惑着,却听红包又继续说道:“听说前面小湖里,是云侯夫人跌落进里面了。”
感情都是去看热闹的,柳慎蹙了蹙眉,“咱们先回府吧,这里自有安王妃料理。”说罢,招呼着两位嬷嬷带着孩子,一行人便往门口去。
红包一路眼观八方,可是还没到大门口,却被人拦住。
这里被拦住的当然不止是柳慎一家,还有七八为带着孩子的夫人们,都怕蛇无声无息的过来伤了自家人,因此都想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那安王妃却因这毒蛇是有人蓄意带进来的,所以并不放他们出去,这会儿还要去查马车。
“她哪里来的这个权力?”红包小声嘀咕着,一面随着柳慎等人往湖边的阁楼去,听说那里已经洒上了硫磺粉,算是比较安全的。
柳慎却忽然停住脚步,低声问道:“你的轻功如何?”
“还好。”红包有些好奇的看着柳慎。
柳慎的心思算是慎密的,又是那种仔细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总是要做些防范才是。“这蛇不管是谁带进来的,若是被查出来,那都是要人命的,最近府上总是事事不顺,你还是去暗中盯着咱们的马车吧,别叫人动了手脚。”
红包一听,惊了一下。是啊,他竟然这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当即趁着人群混乱,便脱离了队伍。
朱嬷嬷和石嬷嬷听柳慎一说,也很是担忧,可是现在却也不能离开,不然她们又不放心两位小姐和世子妃。
湖边的阁楼边,已经站满了人,那云侯夫人在湖里灌了不少水,如今却不能出去看大夫,自家人也不能出去请大夫。虽然是醒过来了,可是全身湿透着,就裹着云不凡的外袍躺在贵妃椅上,看着好生可怜。
其中自有指责安王妃的人,可是她却言之凿凿道:“眼下放蛇的人没查出来,谁也不能离开,不然的话,趁机放走了凶手,到时候有危险的可不就不止是云侯夫人了,谁知道哪天哪里的巷子里会不会又像是今日一般,突然出现这么多蛇。”
柳慎跟安王妃虽然不熟悉,可是记得印象中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可是瞧此刻说话的口气与这气势,分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先前还有异议为玉屏儿打抱不平的几位夫人一听,此刻也都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云不凡到底二十几岁了,却还没一个孩子,心里自然是担心玉屏儿腹中的孩子,因此跟这安王妃计较了两句,后面怒了砸起椅子来,反而却被侍卫制住。只得暴怒着双目瞪着安王妃。
那安王妃却一脸的无所谓,“你要怪,就怪那个放蛇的人吧。”她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怎的,竟然朝人群后面的柳慎看了一眼。
柳慎淡淡的看着她,神情没有半点变化,可是却莫名的担忧起来,难倒这安王妃果然暗中使了什么手段。
这时又听她说道:“大家也不要着急,所有的马车都派人去检查了,还有顺天府的府尹大人亲自跟着,不会冤枉了谁,也不会放过谁,本王妃就不相信,带这么多蛇过来,就不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她这么自信的口气,更让柳慎怀疑了,不禁小声的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是我们这些人带来的,这次的牡丹花会可是安王妃你全权主持的,说起来没有谁比你更熟悉,哪里藏什么最好了。”
这话顿时引起大家的共鸣声,都齐齐质疑的朝安王妃看去。
可是她却一脸的淡然,那样从容自若的神情,让柳慎更怀疑了,尤其还无比自信的回着柳慎:“世子妃此话有理,既如此,那我带来的人和马车,一会儿大家大可去仔细检查。”
人群中却有人冷笑问道:“一会儿黄花菜都要凉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柳慎听到后面传来的这声音,并未回头去看却已经知道此人是谁。
还没容安王妃回话,又有其他的人冷笑道:“我们去检查?不要命了才去。”
这安王妃的种种言行,让柳慎真的很担忧,可是眼下两位嬷嬷根本走不开,也不晓得红包那里如何了?她总算是真的体验到什么叫心急如焚了,却还不能让人看出半点端倪,不然就落实了做贼心虚的这个罪名。
此刻她能做的,只有是等待了。
柳慎方才的话,只是想试探安王妃罢了,可是她的这一切表现已经坐实了柳慎的猜测,如今也没了心思跟她刷嘴皮子,只是看着别的人质问着她。
当然,也感谢萧镜夜帮自己说话。
“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夫人流血了!”玉屏儿身边的沫沫喊着冲出来,满手满袖子的血。
石嬷嬷朱嬷嬷急忙蒙住两个孩子的眼睛,不许她们看,生怕被吓到。
云不凡已经彻底的疯了,他的孩子又没了,玉屏儿正个人软塌塌的躺在贵妃椅上,脸色煞白,裙子已经几乎被染成了鲜红色,看着和那是可怜。于是众人对于安王妃的怨气就更深了。
这可是活生生的把一个孕妇逼死的节奏啊!
正当大家闹得乱哄哄的时候,顺天府尹沈正春和他的铁面师爷刘士才一切过来了,随行的还有衙门里几个捕头和衙役。
安王妃先迎上去笑问道:“沈大人你可是位青天大老爷,应该不会包庇谁吧?”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朝柳慎看了过去。
沈正春却未答她的话,而是朝里间瞧了一眼,四周的人群里,还有人嘀咕说着这玉屏儿的事情。沈正春和他的师爷三两句就听出了端倪,不禁冷眼朝笑得欢快的安王妃看去:“王妃就不怕造孽么?”
安王妃一脸诧异,“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沈正春见他如此草菅人命,竟然还露出这样无辜的表情,当即不由得捏紧了拳头,“王妃难倒没有看见屋子里的云侯夫人么?”
说罢,一脸的痛心,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这才朝身后的捕头抬手示意上前拿人。
安王妃正欲解释自己是不想让人有机会出去,免得放蛇的人混出去,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沈正春示意手下的拿人,索性就闭上了嘴巴,准备看好戏。
可是,怎么这些人会像自己这里走来,不是应该去抓柳慎么?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一面想要挣脱这捕快的束缚,“沈正春,你抓本王妃做什么?”
沈正春一脸的痛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妃得罪了!”
见自己手被绑上了,安王妃这才真的着急起来,急忙朝柳慎喊道:“是她放得蛇,凭什么抓我?”
柳慎听到了这句话,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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