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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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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云候,正是柳慎赐婚的未婚夫婿,虽然已经位极侯爷之位,却还没到弱冠之年,如今也不过十九岁的模样。
这般年轻的侯爷,又是实打实的功勋世家,试问哪个姑娘不喜欢。
程氏很是高兴,她认为柳慎没有及笄,云候没有弱冠,都还是孩子,见见面是无妨的,所以便要拉着她过去。
周苑也不反对,虽然战南王小世子固然是重要,可是云候也不查,再说她有两个姑娘呢。所以难得一次与程氏达成了意见,一并往前而去。
云不凡觉得太后把柳国公府的庶女赐婚与他,就是欺他年幼,却又不得抗旨,所以他只得把一切的怒气都撒在了这柳国公府庶女的身上。
柳国公府的夫人他是见过的,所以看见她携着小姐们过来,就扫视了过去,不过除了上一次他见过的两个黄毛丫头之外,并无旁人,倒是与她一同来的那位雅妇身边,跟着一个清丽的小姑娘。
云不凡朝她看过去,可是却没瞧见她目光中露出来的爱慕之色,心下的自尊心有些倍受打击,心道这是谁家姑娘,竟然如此无礼,难道她是瞎子么?
正当时,那柳婉儿已经踩着碎步到了他的跟前来,温柔如水般的唤道:“云大哥,你是来看大姐姐的么?”
云不凡露出不解之色,却只见柳婉儿掩唇调皮的笑道:“我是柳国公的二姑娘婉儿,云大哥是大姐姐的未婚夫婿,婉儿唤你一声云大哥,想来是没有错的吧。”说罢,回头朝跟在程氏身边的柳慎看去,努力努小嘴:“大姐姐,你瞧云大哥来看你了。”
原来她竟然就是柳慎,云不凡的目光再次投过去,迎上的却是一股冷漠。
柳慎对上云不凡的目光,淡淡的朝他鞠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礼仪已经算是周到了,只是太过于疏离。
不过对此程氏很满意,觉得姑娘家矜持些才是,瞥了一眼围在云不凡身边的柳婉儿,心中很是厌恶,也不知道二弟是怎么想的,自家的亲生姑娘成了庶女,却把别人家的女儿当柳家的嫡女。
周苑却是觉得,柳慎这样木然,哪个男人会喜欢,所以巴不得她不要开口跟云候说话呢。
云候心中很是不得劲,好在身边还有柳婉儿围着,因此就有些赌气,跟着柳婉儿亲热的聊起来,甚至主动提出带她去前面看更好的花。
只是这一路云候却是心不在焉的,倒是身边的柳婉儿小鸟依人,好不幸福。
婉儿顺利与云候一起赏花,周苑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去亲自拜见战南王夫人,顺道给她提一下今日撞车之事。
至于柳慎,已经没有了什么用处,就任由她跟着程氏罢了,左右程氏现在就是一个商贾之妇,入不了大户人家的眼,自然不会有人跟她多来往的,那样柳慎也没有什么机会接触权贵之家。也不知道站南王妃怎么想的,竟是什么人都请。
不过周苑还真错了,柳家大房现在虽然是商贾,可到底是望族出生,又何况程氏余氏婆媳都是名门之后,所认识的贵胄,完全的超越了周苑的想象。
程氏是真的把柳慎当做女儿来疼爱了,每遇到一个熟人,都会把柳慎介绍出去。柳慎表现的也极好,端庄文雅又不失稚气,随着程氏赚了一圈,就赢得满满名声。
从前那些见过柳慎的,几乎都认不出她来,只拉着程氏说道:“国公府上姑娘多,又只有主母一个人管着,到底是顾不过来,如今这孩子到了你身前,果然是好模样了许多,上一次我见着的时候,呆呆的笑都不会笑。”
这位夫人虽然是无心之言,可是程氏听进了心里去,对于周苑就更是不喜了。
余氏也个聪明贤惠的,而且看着柳慎也在国公府也可怜,因此心下也真心疼她,还带着她去年轻姑娘们的群里,结识了几位同龄的姑娘。
☆、第五章 我认得你
柳慎到底是二世为人,处事方面虽算不上八面玲珑,却也勉强算得上滴水不漏,不大多会儿就跟这些姑娘打成了一片。
这几位姑娘中,有一位是尚书家的嫡女席红袖,听说很是知书达理,柳慎记得她后来嫁给了二伯家的晨楚哥哥。因此就刻意与她走得近些。
都还是为及笄的小姑娘,加上对于姑娘的闺中束缚不是很重,所以大家玩的欢快起来,就如同小孩子一般疯狂,都提着裙子一起飞奔在牡丹花丛的小道间。
余氏很会察言观色,看见婆婆的目光一直随着那在花间高兴玩耍的柳慎,便道:“媳妇虽是晚辈,不该言长辈不是,然媳妇瞧着这位二婶心思忒重,虽说是慎儿的亲姨,可但凡是个有眼力的,都能瞧出她待慎儿如何。旁的不说,就提方才,那云候是慎儿的未婚夫,上头还有太后的懿旨呢,她家姑娘不懂事儿缠着云候玩耍,可她怎么也糊涂,就不怕外人闲话么,又何况慎儿以后进了云候府,那就是当家主母,如今字都认不得几个,在给她教下去,以后怎能撑得起家门。”
这番话是说进了程氏的心坎,“可怜了这孩子,有这么个糊涂父亲也是没法。”
却听余氏提议道:“如今相公出门办货,媳妇便去国公府求二叔,让他准许慎儿到大房住一段时日陪陪媳妇如何?”
程氏一听,只道:“如此甚好。”可是想起那周苑,她又有些担心起来,“只怕你二婶那里不大好松口。”
这婆媳俩还在讨论着柳慎的去处,柳慎却和那席红袖跑了老远,累了正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气,四周没什么人影。
两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席红袖突然回过头来打量着柳慎:“我听别家的姑娘说过你,可是今日见到的跟听说的不一样。”
那是自然,从前她出门都是香气袭人,金光闪闪。“你和我听说的也不一样,而且我以为尚书家的小姐,应该都是步不过半尺的,可是你刚刚跑的比我还要快。”
传言确实多不可信,这位席家姑娘若是坐着不动,看着也是书香气息环绕,可是一动起来,就宛若疯兔一般。
她哈哈大笑起来,很是爽快道:“我爹爹总是让背书,背不好的就要打手心,所以背不出来我们就跑,因此在我们家,就没有跑的不快的。”
闻言,柳慎也笑起来,心中却是十分羡慕。
“我认得你。”忽然一个少年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
二人止住笑声抬头望去,却见来人竟然是那位意气风发的小世子,不由急忙整理衣衫规矩坐好,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话是对哪个说的。
总之柳慎觉得,应该是对席家姑娘说的,虽然之前自己和小世子见过了,可是那时候浓妆覆面,香气熏死人,还一头金光灿烂,妇人穿的玫红大衣裳,他就算是火眼金睛,也应该认不出来的。
却不想那小世子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我说的就是你,好好小姑娘,非得弄一头金簪满头晃得我的青鸟迷了眼,你母亲还好意思到我母妃面前说我撞坏了你们家的马车。”
席家姑娘听不懂这话,不解的看了看柳慎头上那支小小的兰花簪子。
柳慎还真没有想到,周苑竟然这般没有脑子的跑到站南王妃的面前去告状,到底有没有弄清楚实情,也不怕传去闹了笑话。而她此刻看这冷着脸的小世子,只当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所以并未因他的话而生气,而是朝他赔礼道:“是我们的不是,还望世子不要放在心上。”
小世子似乎不领情,冷哼一声别过脸去,目光撇到柳慎头上那支小兰花簪,方又转过头来,“这个样子就很是好看,下次要出门就这样,别在画得跟个鬼似的,这次吓着我的青鸟算你运气好,本世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下次若是吓死了人,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席家姑娘的眼珠子一直不停的转动在,目光在柳慎和小世子之间不停的转换,直至那小世子器宇轩昂的走远了,她才迅速整理大脑,一面想起朋友们给自己说起柳慎的模样,很快就弄清楚了怎么回事,有些同情的看着柳慎:“现在你们国公府的主母不是你小姨么?我听闻你母亲是个十分贤良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柳慎母亲的名声是极好的,所以即便闹出了那样的丑事,绝大多数人都是选择不相信,或是直接遗忘的。
见柳慎不语,又急忙安慰道:“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方才小世子不是说了么,他已经不计较了。”
可柳慎却知道这位小世子绝对不好惹,自己上一世听到他的传闻,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的,而且还敢在金銮殿上抗旨不尊。
☆、第六章 登门道歉
战南王妃果然是个很有气度的,当场就給了周苑准话,不日就让小世子登门道歉。于是周苑开始在盘算,如何让小世子决定,其实他吓着的人是婉儿或是月儿,而不是柳慎。以至于整个花会上,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相比之下,柳婉儿却总是眉开眼笑的,甚至已经到了云侯府老夫人洪氏的跟前,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那洪氏掩面欢笑,还赏了她一支镯子,连着柳慎和柳月儿都沾了光,各得一支精工雪花簪子。
周苑看到女儿细白手腕上那只成色极好的镯子之时,更是喜得合不拢了嘴,直与洪氏客气道:“小孩子家的,給这么贵重的礼物做什么,可别把她宠坏了。”
洪氏似乎也很高兴,拉着柳婉儿就坐在身边,目光却不着痕迹的落在此刻已经规矩跟在周苑身后柳慎。只觉得这姑娘看着气质极佳,行为举止大方,容貌也出色。然洪氏却也不显露,而是连同柳月儿也一并唤到跟前来说话,让人瞧不出她究竟看不看重这个未来儿媳妇。
反让众人觉得,这柳慎和柳月儿是因柳婉儿,才能得到洪氏跟前说话。
洪氏简单问了几句话,便只留下柳婉儿作陪,周苑几次偷瞄去,都瞧见洪氏被婉儿逗得欢颜不断。
于是乎,周苑心情更好了,只觉得若不是那道碍眼的懿旨,婉儿和云侯就真真的天作之合了。
程氏就坐在她们的对面,瞧着那母女二人得意的嘴脸,心下生气自然不必多说,不过看到行为从容优雅的侄女,加上余氏又在一旁相劝,她的心情才平缓了许多,却打定主意,今日要把侄女带回去,万不能給她们在糟蹋了。
余氏看在眼中,所以宴会结束初,就去与周苑提及此事。
说来周苑正在头疼柳慎的问题,一听余氏的意思,很是爽快的就答应了她们把柳慎接过去,左右柳慎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自不怕她们在骗柳慎的金银首饰。
如此这般,柳慎便带着良珠一同上了大房的马车。
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柳慎还是第一次进大房的门,当年大房二房搬离国公府时,都是十分清苦的,各自守着的不过是一座空院子罢了,如今却是已经布置得整整齐齐,无论是花园还是小厅,气势都不输国公府,可见这些年大伯家的生意是做的及其顺利的。
不过想来也是,若不顺利,那后来怎么有资格参选皇商,只是可惜到底败给了萧家。
程氏的心情很好,当然也顾及着媳妇余氏的感受,总之是一碗水平端,让人挑不出错来。余氏也觉得,家中有个姑娘也是极好的,一来自己有了个伴,二来婆婆那里偶尔有人陪着,她也不会觉得闷,又何况自己到底是媳妇,在如何孝敬也比不得女儿亲,所以余氏是很赞成柳慎在家中常住的。
柳慎这一夜睡得极好,甚至没有做恶梦,早早就精精神神的起来,到厨房里亲自給大伯娘和堂嫂做了一顿早膳。
她是二世为人,不必问厨娘也晓得二人的喜好,大伯娘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外加一碟千层薄饼;至于堂嫂是喜欢面食,那些繁复的吃食她是做不来的,所以只让厨娘帮忙做了水晶饺子,又做了些常规的小糕点。
即便是简单,婆媳二人也是十分高兴,只是余氏才吃了两口就开始干呕起来,那伺候的小丫头年纪小,以为吃坏了肚子,急忙要请大夫去。
还是程氏这个明眼人拉住她,“大夫自然是要请的,不过你好生照顾你家奶奶就是,其他的事情不必多管。”说罢,程氏吩咐人去请大夫,看着吐得脸色苍白的余氏,就拉过她小声问:“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余氏虽是聪慧,可到底还年轻,并不注意这些事情,听到婆婆问,才想了想:“好像快两个月没??????”她话音未落,便反应过来,顿时涨红了脸。
柳慎这也才想起来,好像小侄子出生的时候在春天,算起来那么堂嫂也是这个时候怀孕的。
只是可惜,小侄子生来体弱多病,大夫说是胎里带的,所以治好的几率极小。说起来这是要怪柳慎的,因上一世堂嫂怀孕之后,她让沉香送来了几个香包,那香包说是安神的,可其实里面有少许的麝香,只是柳慎当初不懂,全凭周苑安排。
柳慎不知道周苑为何要害大房的人,所以见大伯娘在大夫来确诊之后,要高兴的通知亲戚,便急忙拦住,“这虽是大喜事情,可嫂嫂现下要多休息才是,到时候有客人来,也不好不做陪,如此反而累坏了嫂嫂,苦了肚子里的小侄子,到时候大伯娘可要心疼死了。”
程氏闻言,觉得是这个道理,不过余氏是当事人,她自然是顾及一下余氏的心思,所以又询问了余氏的意思,见她也是这么打算的,才把消息压住了。
余氏虽然是初孕,不过听家里老人说,头三个月最要紧,若是累着了,总是会连累腹中胎儿,所以不敢大意,又听柳慎说自己肚子里的是儿子,也不管是真假,总而言之让她心情极好。
大房有喜,国公府今日也热闹,因为战南王府的小世子要亲自登门道歉,所以全府上下都准备着,柳国公虽然觉得这般让世子爷登门道歉有些过了,不过听了周苑说解其中的好处,就打消了那点虑意。
坐在家里等小世子来。
小世子果然如期来了,一袭月白色的长衫,看起来是温润如玉的,却是马都没下,从下人口中得知受惊的柳慎不在府上,转身就拿着赔礼道歉的礼物走了。
那管事的见此,急忙上前拦住他:“世子爷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国公爷和夫人都等着您呢。”
不想那小世子一道冷光扫来,慑得那管事直直退了两步,背脊骨都僵住了,只觉得全身上下寒气袭人,小世子冷冽的声音则从头顶飘过:“被本世子青鸟吓到的是府上的大姑娘,大姑娘既不在,本世子进去作甚?难不成还要本世子給那破马车赔礼道歉?”
管事的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耳中嗡嗡的,直至好一阵被手下的小仆推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一身冷汗。
☆、第七章 杀意
周苑得知此事,气得掀了满桌的佳肴美酒,在看看两个盛装的女儿,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要马上备车去战南王府责问。
柳国公急忙将她拉住劝道:“王妃好说话,可是这小世子怎是你惹得起的,也是我糊涂了,竟忘了他公孙钺不比别家世子,此事作罢,不许在提了。”
周苑哭得眼泪汪汪:“难不成国公爷就看着我这般被人羞辱?”
此事的确是公孙钺做的有些太无礼了,可他到底是贵为战南王府的世子爷,又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若是在与他较劲,只怕要被人笑话不说,御前知道了,也是要责罚的。所以柳国公好说歹说,直至保证給婉儿月儿找个皇亲贵胄做相公,周苑才满意。
柳慎身在大房,并不知此事,而是听从程氏的安排,跟着家中的嬷嬷学习规矩。
不过学了半日,那嬷嬷就很是欢喜的去程氏面前把柳慎狠狠的夸了一番,说她一学就会,坐姿站姿吃饭喝茶,样样都规矩得很,已经不用在教,只要平日保持这般就极好了。
程氏也很高兴,索性当天就找了先生来教她识字。
自从醒来之后,柳慎发现自己的记忆好了很多,虽然谈不上什么过目不忘,可是一本书一段文,看过两三遍,她就能清楚的记得,然后不懂的在慢慢回味其中意思。
先生教授的这些柳慎都会,而且字也写得极好,只是为了让大家不发现,她还是老实的按部就班学习。
总而言之,她就是个乖巧聪慧听话的孩子,每一位教授她的先生或是绣娘都很喜欢她。
日子过的极快,眼看着已经住了一个多月,国公府那边也派人来喊了两次,柳慎才依依不舍的高了别,回到国公府去。
两家虽然离的不愿,可终究是隔了两道大门的,她一个姑娘带着丫头走在街上,有提着包袱行礼,总不像是那回事,所以周苑便打发了婆子来接。
其中有个婆子正是沉香她娘,柳慎是见过的,她在国公府有些地位,所以一路上并不老实,总是旁敲侧击的问柳慎大房的事情。
倒了后门,却见那里站着一个嘴尖猴腮的男子,柳慎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沉香娘就道:“是我儿子,算是府中的人。”
柳慎闻言,没有在多问,只是从他身边走过之时,正好瞥见他伸手朝沉香娘要钱,看到他手腕上那个刀疤。顿时觉得心口有股愤意不停的翻滚,犹如波涛怒浪一般,好像要将她的心脏都卷入其中似的。
那个刀疤,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前世她为了成全柳婉儿,所以带了些银子离开国公府,才出了城就被人抓住,转卖給了人贩子,而那个绑她的人不算高大,蒙着脸,不过柳慎却记住了他露在袖子外面的刀疤。
她从来都以为,自己被绷只是个意外,如今看来,分明就是早已设好的陷阱,只等着自己往下跳。
柳慎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此事,总之沉香是逃不掉的,她有些无力的闭上双眼,只觉得眼前的黑暗中,那些害过自己的人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朝自己走过来了???????
良珠被突然晕倒的柳慎吓了一跳,一面奋力扶住柳慎,一面大喊着门外的两个婆子来帮忙,将柳慎抬回了院子去。
柳慎醒来的时候,正听到周苑泼辣的声音,所以并未睁开眼。
“好好的一个姑娘,从他们大房回来就病着了,这算得了什么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亲姨母亏待了她,我也是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才竟摊上这种破事。”
周苑虽然骂着,却依旧不解气,旁边还不停的有下人跟着一起骂,柳慎只觉得吵闹不堪,却也不愿意睁开眼睛来。
她的心里还想着那个刀疤,每想一下心就紧紧的抽痛一下,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恐惧,然后一种强烈的欲望便在心中滋生。她不能在像上一世,任由他人欺凌,也不能凡事坐以待毙,她要那个人死,只要那些害她的人都死了,她才能安心。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不怕作孽,也不怕下地狱,所以几乎没有半点的疑虑或是人道问题,她就此事确定下来。
周苑骂完,并未离开,而是在隔壁厢房休息下来,她自认要做个慈祥善良的后母,最重要的就是这柳慎真正的感激自己尊敬自己,所以她一定要在柳慎醒来看见自己因照顾她而疲惫不堪的模样。
沉香和环儿也被分派回来了,屋中少了金光灿灿,她二人竟有些不习惯,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以后不能在那些金银物件上刷心思了,所以心情及不好,等着周苑一走,就开始在屋中轮番掐起良珠来。
良珠性子耿直,但却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被她们二人打,自然也还手过去。
她这一还手,沉香就骂起来:“你个小蹄子,这些日子我跟环儿姐不在,到叫你长了不少胆子。”一面不往掐的手臂后背。
良珠一面躲却不知道还嘴,只是偶尔腾出手来也掐沉香跟环儿。只是她一个人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一下就被推倒在地上,还绊倒了一张椅子。
椅子摔倒的声音惊动外头的婆子,却也只是伸个头进来唬道:“小蹄子们还想不想好,夫人还在隔壁休息着呢。”
沉香和环儿这才收了手,却依旧小声骂着坐在地上的良珠:“你个没脑子的东西,眼睛是瞎了么?难不成你瞧不出来,大姑娘是没出头之日了。”
良珠反驳:“大姑娘已经赐婚云侯,嫁过去就是云侯夫人。”
沉香指着良珠,好笑道:“你莫不是还想做个陪房丫头不是?我告诉你不要妄想了,就算大姑娘自己也没有这资格了。”
环儿也在一面掩唇笑起来插话道:“想給云侯暖床,姐姐我指你一条明路,赶紧去二姑娘屋子里好生伺候,指不定二姑娘高兴了,以后就带着你一起过去,哈哈。”
看着气得满脸涨红的良珠,沉香笑得更是欢快了,直至外面的婆子再次伸进头骂了一回,二人才算安静下来。
不管她们说的是真假,可是良珠却是担心起来,而且她听说最近大姑娘在大房时,云侯派人来请二姑娘三姑娘出去骑马玩。
她不禁替大姑娘委屈起来,抽啼着进了里间去。
里间,闭目养神的柳慎将丫头们的打闹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并不在意,那云侯本就不是良人,柳婉儿想嫁过去,以后有的是好日子給她过,自己倒不用太为此事烦心。
此刻她所为难的是,她究竟要怎么不声不响的除掉那些人?
☆、第八章 关系
周苑在晚饭时,终于等到柳慎醒来了,当即就哭着扑了过去:“我可怜的儿啊,你大房究竟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进门就倒下去,告诉母亲,母亲去与你讨回公道来。”
柳慎显得呆呆的,目光很是茫然的看着周苑。
旁边一个年长的婆子看了,不禁害怕道:“大姑娘这是怎么了,不是中邪了吧?”
她这一提醒,周苑果然放在心上,拿手在柳慎眼前晃了晃,见她眨眼,这才松了口气:“定是我姐姐在天之灵保佑,慎儿才没什么事情。”说罢,一面朝身后的婆子吩咐道:“你去大房那边问问,我好好的姑娘去她们家,怎才没多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想是上一次掉进湖里留下的症状吧,也不用太担心。”她小声的说着,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正,很是没有精神。
周苑这才没让婆子去大房闹,又抱着柳慎可怜了一翻,狠狠的叮嘱了丫头们要好生伺候,这才回去。
沉香环儿不大愿意留下来,却也没法子,因此心中有些怨起柳慎了,背地里只说她没大小姐的命,却还要生大小姐的病。
其实柳慎整个人是好好的,她这副模样也不过是要把环儿沉香留下来罢了。
她上辈子对这两人虽然算不得掏心掏肺,可是待她们也算是越界犹如姐妹,可是为何背地里她们却那样对待自己?
柳慎没有去多想,人性这种东西还真的很难琢磨,她现在要做的,不过是让这两个丫头死了罢了。
这样的大宅院里,是没有情同姐妹这种感情的,两个外姓人若是能站在同一条线上紧紧拥护着,那她们中间定然有某种利益关系,所以柳慎便让良珠暗地里去查。
良珠不负柳慎嘱托,才半天的功夫就回来了。
脸上擦了姜汁的柳慎,脸色偏黄,看去毫无生气,如此也没有人愿意近身,所以良珠能放心的在她跟前说话。
“姑娘可还记得,咱们回来那日,在后门看见沉香的哥哥了。”
柳慎心头一疼,点点头:“怎提起他来?”
只听良珠小声说道:“那人不是什么好人,平时好赌也就罢了,还偷鸡摸狗的,也不晓得环儿是怎么想的,竟然和他在一起,夫人若是晓得,不把她撵出去才怪。”
柳慎恍然大悟,原来环儿和沉香之间还有这层关系,难怪一口一个环儿姐的喊着。
“姑娘让奴婢去查这些做什么?”良珠心中不解,到底忍不住开口问。
柳慎沉默片刻,转头朝窗外瞧去,原本该是清纯无暇的目光里,却是犹如火焰般浓烈的恨意,口气中更是透着一股冷冷的杀气,“他们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想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
一字一缓的说完这句话,柳慎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已有晶亮的泪珠儿滚落下来。
良珠呆呆的看着柳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方才那个模样的姑娘,好生叫人害怕,那般陌生。可是此刻瞧见姑娘眼帘下的泪水,她似乎又能感同身受姑娘的处境。明明是国公府最尊贵的小姐,却连个下等丫头也能随时挂在嘴上糟蹋。如此,是个有心的人都是会生出恨意来的。
忽然,良珠跪到床前,“夫人待奴婢一家有恩,姑娘心中不痛快,不想见到那些人,那么就让奴婢去替姑娘做,奴婢是条贱命,死了不可惜,只求姑娘以后要爱惜自己,等熬到及笄,嫁到云侯府就算出了头。”
柳慎没有想到,自己身前竟然还有这般忠心的丫头,心下的感动自不必多说,可是她怎么可能嫁到云侯府,就算柳婉儿不抢,那样的男人她也不要。掀起被子起身将良珠拉起来,声音温和了许多:“你是个纯良的好姑娘,以后千万别有这般心思,这偌大的府中,我只有你这么一个靠得住的。”
是啊,自己死了,姑娘连个端茶倒水的贴心人都没有,所以良珠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却朝柳慎提议道:“奴婢听说有什么杀手,不如姑娘花些银子找人?”
柳慎见她的认真模样,觉得好笑,一时间阴霾竟扫,“你是画册子看多了吧,这事情你不用多操心,只要陪着我,让我知道我还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就极好。”
听到柳慎最后那句话,良珠鼻子忍不住又发起酸,抽泣起来。抱着柳慎的腿呜咽道:“奴婢会好好陪着姑娘的。”
☆、第九章 出事
自这一次的谈话之后,良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她以后的活儿不止是在伺候姑娘,而且要充当姑娘在外面的耳目,还要保护姑娘。
因此,原本做完事情就喜欢待在院子里的良珠,像是忽然间转了性子般,常常出去与丫头们聊些小道消息。
大户人家的下人们,也就只有这点娱乐了,所以良珠很快就融入了她们的圈子之中,不管是家里还是外头,但凡是有什么消息,她都能第一时间打听到。
这不,花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把沉香一家子打听得透透彻彻,小到吃喝拉撒睡的习性,大都走亲戚串门子。
府里还不知道大姑娘在大房那边学了许多东西,所以良珠一面说着,一面麻利的給柳慎把砚台和刚刚抄好的经文收进匣子里,以免叫旁人发现。
柳慎所抄写的金刚经是从大房带来的,本是打算抄写经文平息心中的恨意,可是显然没有效果,所以只能权当练字了。
她吹干最后一张经文递给良珠:“你说沉香哥哥喜欢吃鳝鱼?”
“是啊,听说前阵子实在是没钱买,半夜去抓,误逮了条小蛇尾巴,狠狠的被咬了一口,也亏得是他运气好,那不过是一条菜花蛇,没要他的命。”良珠把经文整整齐齐的码在里头,将匣子锁了,便抱去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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