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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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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爹以你的名义娶了那么多房姨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你放心,爹绝对不会对红染有什么过分之举。’萧承霖认真的说道,可神色之中还是难以让人相信,也许,是萧彧早已熟悉了父亲的个性了吧,这么多年,虽然自己娶了八房姨太,但自己属实还是个童子之躯,洞房花烛夜他不会碰那些女人,被父亲把玩过后他就更不会碰了,那些所谓的夫人其实早已经是自己的后娘了,今天,他娶的人是他真正爱的人,终于可以将红染娶回来了,但是多于兴奋的是恐惧,真不知道自己的真夫人会不会也入了虎口。 
  听着父亲那所谓的义正言辞,萧彧不禁苦笑,他站起身来‘那孩儿就先出去了’他的话冷冷的,没有一丝的感情,全都被落寞充实了。他走了出去回身将房门带上,彳亍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沉重感,从没觉得正房与东厢房隔得那么远。
  回到房间,萧彧走近自己的夫人,拿着称子挑开红染头上的红盖头,一张巴掌大的俊俏脸蛋显现在眼前,是啊,我的夫人真美,没得让我不放心啊。
  ‘相公,你怎么弄的,怎么都湿了’红染站起身来关切的问道。
  萧彧摇了摇头,将身上的褂子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丢在地上。他将红染扶坐在床上,将她头上的金器一件一件的摘下,知道最后一件,随着金钗的剥离,屡屡秀发散落下来。萧彧放下金钗坐在红染的身旁,抚摸着她美丽的面庞,将脸渐渐靠了过去,深深地吻住了红染的朱唇。
  他将她的外衣一件一件的褪掉,倾放在床上,做了第一次男人。
  好景不长
  三个月后的一天,萧彧因为公务的原因彻夜未归,红染就住在自己的东厢房在星星烛火之下绣着富贵的牡丹花。突然,东厢的房门被人推开来,只见萧承霖一身酒气,面容猥琐的笑着,‘红染,绣花呐。;
  ’是,老爷,老爷,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正房休息吧。‘红染熟悉自己公公的性格,心里早就已经打起了鼓,手中的针一个不小心就刺进了血肉之中’啊!‘
  萧承霖看红染叫了一声,心里甚是痒,对于他来说,只要是美女,发出什么声音都是诱人的。他跌跌撞撞的来到桌子旁边,一个没站稳,就扑在了桌面上,把蜡烛还有绣筐都扒拉到了地上。红染见此情形已经慌得不行了,就硬生生的坐在那,动也不敢动。此时的二人距离十分的近,也就几寸的距离。 
  ’时,事件不早了,让下人送您回去吧!‘红染站起身来向后躲了躲。 
  ’不怕,今天彧儿不在家,你是不很寂寞呢?不怕,爹来陪你,别看爹岁数大,可不比彧儿差。‘萧承霖不知羞耻的言戏着自己的儿媳妇。撑起身子站直腰板,萧承霖就一个饿虎扑食而来,红染闪身躲了过去。他转头看了看红染’别躲啊,彧儿的夫人爹哪个没用过,就差你了,别搞特殊化。‘说罢就一把拉住了红染的手,将她推到在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虽然岁数大了点,但这力气确是大的惊人,再借着酒劲力气就更大了,红染在他眼里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也就只剩任他宰割的份了。 
  事后,萧承霖就醒了酒,他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补救是来不及了,只能让红染守口如瓶了,他一把捏住红染的脸’今晚的事别让第三个人知道,最重要的是别让彧儿知道,不然,就等着死吧!'萧承霖一脸阴险的威胁着红染。说完,就撒开手,拿起地上的外衫走出门去。
  等死吧红染不禁苦笑,还用得着等死吗受到了如此的□□她哪还有脸活下去。走下床,从衣柜中找出一条白绫,她早就知道自己逃不了厄运,这白绫似乎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朝房梁上一抛,再将两头系上扣子,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踩上去,将白绫挂在颈下,闭上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她握紧了拳头,将脚下的椅子蹬翻,自己就这样坠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娘怀孕

  她就这样重重的坠了下去,白绫像蟒蛇一样勒住她的脖子,脸不由得涨了起来,青筋从太阳穴周围显现出来,她似乎已经忽略了无法呼吸的事实,眼中脑里全是相公的身影。
  她死了,就这样死了。
  第二天拂晓,萧彧办事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一看自己的夫人,因为心已经慌了一路了,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又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一路小跑,来到东厢房,却发现夫人的房门是敞开的,萧彧心里犯了嘀咕,走上前去,在门口的位置就看到了一个身着睡衣披头散发的女人悬挂在房梁之上,一段白绫甚是刺眼。
  ‘红染!’萧彧大喊着冲上前去,飞起一刀将白绫隔断,夫人的尸体没了支撑随即掉了下来,他赶忙冲上前去将她接住。看着怀里面色发青的红染,世界似乎都已经平静了,紧紧抱住夫人的尸体,眼泪顺着眼角飞流而下,不一会就浸透了红染的内衣。千算万算,千躲万躲,千求万求,还是无用功。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了,居然摊上了这样的父亲。他不能杀了他给夫人报仇,更不能做出什么伤害父亲的事,因为他就是个当儿子的,总的来说,就是让夫人白死了。
  萧彧横抱起夫人放在床上,替她解下系在脖子上的白绫,原本白嫩的脖子上多出了一条红色的粗印,伸出手去抚摸夫人的勒伤,眼泪依旧没有停止,水闸打开了就没能再关上。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和红染也就只好受些委屈了。
  第二天正式发丧,萧彧不想问,萧承霖也不可能主动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儿子。对外就说九夫人是病死的,棺材里的红染用白丝绸系住了脖子,虽是为了掩盖真正的死因,但,也装饰的不错,显得她更美了。 
  第三天正式下葬,萧彧要求将红染以正夫人的身份下葬,萧承霖答应了。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眼看着夫人被封进棺材里,被放到土坑中,被一锹一锹的沙土掩盖在地下,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身为男人,身为丈夫,他不配,不配做男人,不配做他的夫婿。 
  第六天晚上,马上就是第七天了,一切似乎都已经恢复平静,萧彧拿着一袋子金元宝上了山,但去的不是红染的墓地,而是北山坡阴陵,霍黎的地界。
  北山坡的小路不是非常的好走,跌跌绊绊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走上平原,平原上甚是开阔,萤火虫在山间闪烁飞舞,有的落在墓碑上,有的甚至穿过缝隙遛到了墓室内。萧彧擦了擦头顶豆大的汗珠,拎着金元宝朝墓碑方向走去。 
  到了目的地,萧彧瘫软的跪了下去。‘鬼童大人,教教我,帮帮我,怎么才能给红染报仇?’萧彧大哭起来,空旷的平原上他的哭声阵阵回荡。墓室里霍黎听到了这凄惨的声音,其实这事他早就知道,红染的魂魄就是他收的。因为红染是自杀而死的,所以应该受到相应的惩戒,霍黎自然不会帮助他给妻子报仇什么的,就只好凭他哭诉了。 
  闪烁的金黄色从墓室口飞了进去,这东西是只有死人才能看到的,一个两个三个,几十个金元宝排着队飞入霍黎的墓室,来到他的面前,霍黎伸手抓住一个。‘你贿赂我我也不会帮你,缘儿,这下又发财了。’霍黎瘪了瘪嘴,这么多年,凭借鬼童的名声他属实赚了许多不义之财。
  墓室外面,萧彧已经快背过气去了,他抽噎着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将刀拔出刀鞘,搭在左手手腕上,向下一压,向后一拉,一条深深地血印子就留在了他手腕上,血液止不住的迸发而出。他缓缓闭上眼睛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死亡的讯号第一时间传到霍黎脑海中,他从棺材中跃出来到墓碑前,看着倒在地上的萧彧,手腕上依旧流淌着新鲜的血液,把泥土都染红了,可这灵魂却不知去向。霍黎只好把萧彧的尸体带回了墓室。
  萧府内,大多房间都已经熄了灯,只剩下萧承霖三夫人的房间还亮着灯,萧彧闪身过去,走进三娘的房间,屋里的女子三十几岁的样子,正坐在镜子前描眉画眼,这个所谓的三夫人却又一直垂涎于萧彧,其实两人也没差几岁,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萧彧走过去从后面一把将其抱桩三娘,这么晚了,还不睡啊'萧彧轻声说道,又在三娘的耳旁吹了口气。
  ‘彧儿啊!这么晚了到我屋里不怕你爹生气吗?’三夫人害羞的说道,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萧彧将手向上移动掐住了三夫人的瓜子脸又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他可以以我的名义纳妾,我为什么不能玩玩他的女人?’
  听到这里,三夫人一把抓住了萧彧的手转过身来扑了过去,萧彧将她横抱起来抱到床上,拉开她身上的衣带,粉嫩的双峰呈现在眼前,萧彧咬了咬牙,将头俯了下去,舔舐着,深吻着,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她身上了。
  偷情足足有两三个月萧承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又是夕阳西下,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大快朵颐着,忽然,一阵恶心感觉涌上喉咙,三夫人放下碗筷跑了出去。萧承霖追了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怎么说他也是过来人,不会不知道三夫人为什么吐吧。
  ’你是不是怀孕了?‘萧承霖严肃的质问道,语气中丝毫没有老来得子的开心和喜悦。
  ’没有!只是吃坏了,休息一下就行。‘三夫人慌慌张张的回了一句就转头回了房间,到房间凳子还没捂热呢萧承霖就带着大夫走了进来,这下三夫人可慌了,谁不知道她这个枕边人还不知道,萧承霖虽然能行夫妻之事,但早就没了生育能力,哪来的孩子呀?
  大夫走上前来,三夫人看着萧承霖利剑般的眼睛,只好将手臂慢慢递了过去,诊断无误,是,喜脉。
  这下萧承霖可来了脾气,冲上前去一把薅住三夫人的领子甩了她一巴掌’贱人!这是谁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杖责堕胎

  萧承霖怒火更新走上前去一把薅住三夫人的领子就甩了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液‘贱人,这孩子是谁的?’
  三夫人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扶着屏风才得以站住。‘是谁的反正不是你的。’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平淡的回答道。
  虽说三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她对萧彧的喜欢可不仅仅是玩玩的,作为一位身体健康的女性,她至少还是明白事理的,萧承霖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至于萧彧的九夫人,他口中最爱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有谁人不知,哪人不晓啊!反正自己的怀孕已经成为了事实,倒不如破罐破摔。
  ‘好一个烈女子啊!既然你不招出奸夫,我就将你打死!看看你那奸夫敢不敢出来,也好替你试试他的真心。’说罢,萧承霖扬了扬手,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家丁走到三夫人面前将她束缚住。不管她能不能跟得上,就一路迈着大步连拉带拽的的把她拖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摆着一条长椅,三夫人被直接推到在上面,家丁拿来绳子将她五花大绑在长椅上,无法挣脱,她也没有想过要挣脱。她流着泪,痛惜自己未出世的孩儿,害怕萧承霖知道孩子是萧彧的,又痛心着萧彧为什么不敢站出来一起面对,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她喜欢的人可以平安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招出奸夫饶你不死!’萧承霖拿着皮鞭子走了过来,将鞭子搭在他三夫人的脸上,以此恐吓。
  ‘老爷,您就当是妾身自己怀的孕吧,如果您非要妾身死,妾身只好从命了’三夫人将头扭到一旁,将舌头伸到牙齿之外,牙齿慢慢咬合,才刚刚感知到一丝的疼痛,这疼痛就转移到了脸上。萧承霖用拇指和中指食指捏开三夫人的嘴往里面塞了一块帕子‘想死?我让你死,可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了!给我打!’一声令下,站在两旁的家丁便提着杖棍走了过来,萧承霖退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了下来,拿起茶杯,细细观看着这场战斗。
  萧彧就站在门口的柱子后面,没有一点点心疼之意,父亲与三娘的反目倒是给他带来了无比的欢乐。他反身靠在柱子上无声的狂笑起来,眼角居然笑出了几滴泪花。‘红染,我给你出气了,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
  三夫人的痛叫也叫不出,只能靠咬着口中的帕子握着拳头来缓解一下疼痛。一下,两下,三下,都打了十几下了着孩子貌似一点也没损伤,就只是看到三夫人满头大汗,面容痛苦的扭在哪里,胯下一点点红色也没见到。
  ‘停!’萧承霖叫了声停,起身走到三夫人旁边,伸手拽出她口中的帕子,那沾染了唾液和鲜血的帕子甚是恶心,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你这孩子还真是坚强啊!’
  ‘是啊,老爷是想听实话还是听假话?’三夫人虚弱的躺在长椅上,半睁着眼睛喘息着问他。
  ‘什么实话假话'
  '如果妾身说这孩子不是人呢?’三夫人笑了笑,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萧承霖,她以为只有这样才会把视线引得越来越远,或许,她也是怀疑这孩子为什么打了十几下还没掉。
  ‘休得胡言乱语!’萧承霖慌了神,直起腰来,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形象,可是心中听她这么一说也犯了嘀咕,他抬手叫来了一个家丁,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那家丁点了下头就飞快的朝外面跑去。
  ‘怎么?老爷也信了不是?’三夫人仰望着天空,天空中乌云密布,没有一颗繁星,就连月亮也掩盖在乌云之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
  ‘就当是我信了,今晚,不论你腹中的孩子是人是妖,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得跟你陪葬!’说罢,萧承霖一甩衣袖将手靠在背后扬长而去。
  天色暗的几乎是看不清人影的时候,以为自称是法师的老头子走了进来,他一身道服,手中还提着一把宝剑,自称是上古大神的斩妖剑。他将众人都屏退,就开始了自己的仪式。将法器搭好,围绕着三夫人,整整被绑了两三个时辰的她已经体力透支的不行了,昏昏欲睡的躺在长椅上。
  法师从地上拿起法器,一个类似坠子的东西,上面雕刻着些许纹路,看不懂是什么。迈着沉重的步伐,朝三夫人走去,将手中的的法器高高举起,猛地向下一刺,但就在要刺到腹部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法器弹飞出去。‘轩辕老弟,你这么除妖是在跟我抢活干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霍黎从正空中缓缓降落。
  ‘原来是霍黎兄弟,这女子怀的非人,萧家特意去请我,我怎能不为民除害呢?’
  ‘萧家给了你不少银两吧。’
  ‘什么钱不钱的,为民除’ 
  ‘行了!我不了解别人还不了解你你是那种不给钱就干活的人吗?你修炼刚刚四十年就敢乱除妖,这妖你除得了吗!’霍黎直接打断了轩辕道长的话,破口大骂道。
  ‘霍黎兄弟你是鬼差,这是妖!’
  ‘什么妖,这孩子是鬼胎!萧家公子的孩子,他早就死了!’霍黎对峙道。
  ‘萧家公子早就死了?那你还会放他的灵魂出来祸害人间吗?’
  霍黎没有理会他,直接冲到内堂,整个屋子的老爷仆人都吓傻了,霍黎一扬手中的折扇,出了萧彧意外的人就都昏睡过去。‘萧彧,你居然为了让我在三个月内抓不到你,而用守宫砂浇灌自己的伤口!现在时限到了!该是你领罪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怨念成鬼

  霍黎最讨厌这种为了自己生前的恩恩怨怨而找各种办法复仇的鬼了,毕竟他最不喜欢多事,要知道自杀死亡是要入地狱惩戒的,但是像萧彧这种自杀还得让霍黎抓不了他的,就更是忍无可忍了。
  ‘你是?无常?’萧彧看了看霍黎的装束疑问道。
  ‘不是,萧公子居然不认识我了?你在我家门口玩自杀,还给我找了那么多事儿,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霍黎展开扇瓣扇了扇自己的留海,突然!一个箭步他冲了过去,手中的折扇再次幻化成锁魂链围住了萧彧的腰,萧彧扯住锁魂链向后一甩把霍黎带了过去,摔倒墙上。‘萧彧,看来,我是低估你了。’霍黎压低了眉头,将锁魂链紧紧握在手中。
  ‘鬼童大人,我请您帮我,还给您烧了那么多的纸你却不理我,我只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报仇了!’说罢,就窜出了房顶,霍黎赶忙追了过去。
  屋顶上,一个原本温文儒雅的公子变化成了一只披头散发,一席黑色长衫,脸上乌青的厉鬼,萧彧的指甲变得老长,从浅浅的黑烟变成了深黑色。‘鬼童大人,要不要试一试我的功力啊?’萧彧的嗓音变得嘶哑,眼角渗出了几滴鲜血,带着满满的杀气。
  ‘萧彧,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化作厉鬼,既然你要自毁来世,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霍黎将手中的锁魂链拉直,这锁魂链就变成了一根铁链造型的棍子,周围萦绕着逼人的阴气。霍黎踏着瓦片快步跑过去和萧彧打了起来。
  ‘霍黎兄弟!要不要帮忙呀!我很强哒!’院子里轩辕道长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拂尘一边狂喊着。霍黎朝下面看了一眼,实在有一种想一巴掌抽死丫的冲到,借着他分神之际,萧彧一掌打在了霍黎的胸口,将他从房顶击落下来。‘你喊什么喊!不知道怨念越大法力越强啊!’
  轩辕道长捻了捻长须,闪身到了霍黎的前面,此时萧彧也从房顶朝这边飞来,说时迟那时快,轩辕道长从腰间解下酒葫芦,打开盖子朝萧彧泼去,葫芦里刺鼻的液体有轨迹的冲了出去,直接溅到了萧彧的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刺痛在脸上蔓延开来,甚至留下了金灿灿的伤痕,萧彧捂着脸转身逃出了萧家。
  霍黎捂着胸口走到轩辕道长的身边,‘你是怎么做到的?’霍黎疑问道,轩辕道长笑了笑,把手中的的葫芦倾斜过来,将壶里的液体倒在地上‘童子尿!’
  霍黎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将锁魂链收进袖口。‘他现在跑了,我收魂魄的办法治不了他,怎么办。’
  ‘你不是说我刚刚修炼四十年道行太浅吗’玄元道长翻了翻白眼,贱贱的问道。
  ‘你道行最深好不还,你和我一起抓他,名声是你的,他是我的。’霍黎用着哄小孩子的语气跟他说着话,其实也没什么别扭的,毕竟霍黎比他大的不是一岁两岁,是二百多岁。
  ‘我看过古书,对付这种怨念幻化成的厉鬼,需要找寻一个纯阳童子之身的人,必须是正午时出生的。’
  ‘那就快找吧,天亮了就上街去。’霍黎认真的说道,朝身旁瞄了一眼才反应过来三夫人还绑在那呢,于是赶忙跑过去将绳子解开,将三夫人横抱起来抱到了正厅,不知是因为太过虚弱还是因为被刚才的事吓到了,她已经昏睡过去。
  霍黎把三夫人放在地上,一扬衣袖,屋子里的人都醒了过来,轩辕道长走到霍黎的身旁‘你难道就在这了么?’‘一会我会说我是你师弟,和你一起捉妖的。’
  萧承霖挤了挤眼睛从凳子上坐正,‘道长,这是怎么了?
  ‘额,,,’轩辕道长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将萧彧已经死了,而且化作厉鬼,并且这孩子还是他的全部告诉萧承霖。
  ‘萧大人,在下是轩辕道长的师弟,你们府上确实有妖,而且这妖就是令公子萧彧。’
  萧承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霍黎的话,环顾四周,萧彧确实已经不见了踪影,也许真的是,就没有反驳霍黎。他起身走了过来‘这女人?’ ‘她怀的是令公子的孩子,不过大人请放心,我和师兄必定会将此事处理好。’
  ‘我为什么要信你?’萧承霖还是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霍黎笑了笑这世人的天真,掏出折扇一扬,一具尸体就呈现在了众人眼前。‘令公子是在三个月前自尽的,就在阴陵。’
  萧承霖看着面前儿子的尸体,顿时愣了神,‘放屁!我儿子前几天还在呢!这一定是你们造的假,你们这些江湖骗子,快滚!’看到儿子的尸体,萧承霖并没有那种当父亲的哀痛,而是发起了火。霍黎看着萧承霖无理取闹的样子,将扇子展开把尸体又收了回来‘既然萧大人不相信我们,那我们就告辞了,但是这妖还是要收的,至于怎么收就和您没有关系了。’霍黎作了个揖,转身抱起地上的三夫人。‘放肆!你竟敢带走本大人的夫人,放下!’
  霍黎没有理会他,继续走着,轩辕道长看萧承霖怒了,赶忙跑了出去,当萧承霖追过去的时候,霍黎二人已不见踪影。
  ‘反了反了!在我家抱走我的夫人,哼!我看,这奸夫就是这小白脸!’萧承霖猛踢了一脚门框,却震得自己抱脚鼠窜。
作者有话要说:  

  ☆、联合抓鬼

  霍黎抱着三夫人回到阴陵,轩辕道长也跟了过来,墓室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足矣让轩辕瞠目结舌。把三夫人放在莫缘的棺材里,就把轩辕道长拉到一边商议事情了。
  ‘你这地方不错啊!对了,你夫人呢?’轩辕道长似乎已经把除妖的事情忘了,只顾自己观赏墓室内的装潢。
  ‘你说捉妖要找一个纯阳的童子之身,必须是正午出生的,好找吗?’
  ‘唉呀妈呀,这装饰的真不错啊!你小子死了都这么有福。’
  ‘你说要找纯阳童子,好找吗?’
  ‘就是这棺材款式老了点,楠木的吧!’ 
  ‘你有完没完!你要是死了我让你住个够!快说,人好找吗?’霍黎真的忍无可忍了,一把薅住轩辕道长的胡子把他拉到了身边,‘哎哎,胡子胡子!’
  轩辕道长把胡子梳了梳,‘还行吧,这纯阳的不一定是童子,童子未必得纯阳。’他晃着脑袋一副知识渊博,博古通今的架子。 
  ‘那就是说还是容易找的,天快亮了,一会我们到街上支个摊儿,只要符合条件就给钱!’霍黎走向墓室的墙角按下了凸起的墙砖,面前的墙面就向上移动起来,足足有半人高,霍黎低下身子钻了过去,过了一会,他出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个大木箱。‘有钱能使鬼推磨。’霍黎打开箱子,里面金灿灿的一排排的金条闪闪发亮。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轩辕道长是个十足的财迷,看到这一大箱子钱眼睛都圆了。 
  ‘这是我的陪葬品啊。这个给你,快去支摊儿。’霍黎衔起一根金条递到轩辕道长的面前,给了他劳务费。看到这诱人的金黄颜色,他立马接了过来,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真的,呵呵,我这就去。’说完就转身朝墓室外面走去。
  天已经大亮了,估计这个时辰街面上应该有不少人了吧。霍黎换了身衣服走出了墓室,因为他不想让别人认出他来,要知道他换一身衣服就完全不一样了。一身深蓝色的褂子,头发全部都梳了上去,再配上一把折扇,简直帅呆了。
  大街上,呜呜泱泱的围了一群人,应该都是想要挣钱的吧,霍黎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挤进人群之中‘你没搞错吧!这全城的人都是纯阳童子吗’眼前这位大仙模样的道士正一一的给应征者算着卦,是不是符合标准的轩辕可是一算就知道的。
  ‘来啦!你看看,人多吧!’
  ‘有一个是的吗?’霍黎无奈的盯着轩辕道长,他倚在墙上,观赏着轩辕给他们一个一个的看手相,看一个不是,看一个不是,知道最后一个,还是不是。霍黎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折扇慢慢转化成锁魂链‘你要是想死的话我不介意接你回去!’轩辕道长见此情形立马伸手握住了折扇‘别动气,慢慢来。’霍黎瞪了他一眼将他推到一边,自己坐了下来。
  ‘啦,啦,啦’一段跑了调的旋律传了过来,无情的杀入霍黎的耳中。抬头一看,那个熟悉的身影,使他印象深刻的胆小鬼又来了,霍黎刚要躲两人就对上了眼,这小子记忆力还算不错,霍黎打扮成这样他居然还认出来了。
  ‘霍晶!你怎么在这?’艾宣琪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拍了拍霍黎的肩膀‘你说有缘就再见,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啊!你在这干嘛?你是算命哒!’刚一到身边就开始了乱七八糟的唠叨。霍黎低下头用手揉了揉鼻梁‘怎么哪都有你?’
  ‘你原来是算命哒!来来来,给我算算!’艾宣琪绕道霍黎的对面坐了下来,撸了撸衣袖将手伸了过去。‘算吧!’
  霍黎蹙了蹙眉,起身走到一边,把轩辕道长推了过去‘给他算算’轩辕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坐下,拿起艾宣琪的手‘小兄弟是什么时辰出生的?’
  ‘不知道,我是孤儿。’
  ‘那你还是童子之身吗?’轩辕道长难为情的问道。
  ‘额,,,是’艾宣琪都听傻了,将手从轩辕道长的手中抽出来,真是不会想到这位老道有如此的癖好。
  霍黎转身走了过来,夺过艾宣琪的手用折扇画了几下,手心便冒出了金光,他的生辰八字就显现出来,不过这一切只有霍黎看得到。 ‘壬戌正午时!’霍黎惊道,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艾宣琪,我们有事儿要找你帮忙,行吗?’霍黎神色放松下来,显现出了无比的和蔼。 
  ‘什么忙?好玩吗?’艾宣琪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张大双眼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
  ‘好玩,非常好玩。’霍黎对他笑了笑,但似乎别有深意,霍黎慢慢向艾宣琪靠近,伸出中指点了点他的锁骨下方,一下,两下,三下!就定在了那里,展开手中的折扇在他面前一挥,艾宣琪就这样昏了过去,霍黎一把接住他将其横抱起来。
  ‘接下来怎么办?’霍黎转身走到轩辕道长面前问道。
  ‘带他先回去,需要取一些他的血,现在三个月期限已过,萧彧必须找到自己的尸体才能继续生存下去,相比今晚他就回来找你。’
  ‘好,先回去吧。’霍黎抱着艾宣琪带着轩辕道长朝北山坡走去。
  阴陵之中,三夫人被霍黎封在棺材里一直昏睡着,他把艾宣琪放到自己的棺材里,从袖口拿出一把小刀片,伸向艾宣琪的手臂。‘等等!’轩辕道长叫住了他走了过来。‘需要在他清醒的时候才行。’ ‘他清醒了还不闹翻天。’ ‘你到底想不想抓住萧彧?’
  霍黎一咬牙,用手在艾宣琪面前扫了一下,他慢慢张来了眼睛,看到了霍黎‘这,这是什么地方啊!’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棺材里,他吓得立马坐起身来,再看看四周,阴森森的,简直吓死活人,‘呜呜,这是什么地方?霍晶,你到底是谁?’艾宣琪伸手指着霍黎,嗷嗷的喊着。
  ‘我不叫霍晶,我叫霍黎,求求你帮帮我,我这也是为民除害。’霍黎朝着艾宣琪鞠了个躬,就走了过来。艾宣琪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杀我就是为民除害了吗?等等,霍黎,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你是,鬼童!啊!’
  霍黎懵了一下,上前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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